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舒沈华亭,由作者“南城有鱼”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想到妹妹将来也要在这楼里卖艺卖笑甚至……林舒便没了年少时那股好奇的心情。云胡拉开了马车的车门,林舒没敢拿自己当大小姐,她先起身到车外,恭恭敬敬地挑高了门前的垂帘,蹲了一蹲,说:“婢子服侍太傅下车。”“婢子什么婢子,哪家婢子打扮成你这副模样。”林舒呆若木鸡。不是婢子,那是什么?漫天飞雪裹着繁华如许的上京,雕梁画栋的楼子不到傍晚,已是......
《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爱食杨梅么?”沈华亭低吟了一声。
林舒连吃了两颗,眼巴巴问:“婢子可否,留着整袋?”
“喜欢吃便留着。”
沈华亭很是大方,并且毫无留恋。
林舒正要扎紧口绳,想到什么,没好意思的拈了一颗出来,举着手递到他的嘴边,“太傅可要一颗?”
“借花献佛,假殷勤。”沈华亭轻嗤了一声。却还是将口张开,含住了那颗杨梅,触到她秀巧的指尖,眸色深了一分,杨梅入口,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太甜。还酸。
“婢子多谢太傅赏赐。”林舒见他不欲再换另一只手取暖,似乎也忘了刚才的事儿,她忙把荷包收好。
便赶紧地起了身,以一种又快又平稳的速度将臀搁回了位置上。
只是起身的时候,腿上发麻,她歪了一下,手往下伸着,轻轻揉了揉。僵了一会,才把身子端正坐直。
沈华亭没再看她,她将垂帘挑得更高了一些,让寒风溜进来,从她颈侧吹散一缕烫热。
总算,心跳才缓了下来。
“又——下雪了啊?”
视线落在街头,只见行人匆促,车马川流,漫天雪花飞舞。
林舒怔了一下。这才晴朗了几日啊,屋顶上的雪都还未来得及化,又迎来一场冬雪。
怪不得走出内务府的一路,林舒都觉得越来越冻脚,在马车上倒是不觉得。
她在记忆里回想了一下,似乎这是一个罕见的寒冬,漫长的冬季里大大小小的雪不知下了有多少场。每一个夜晚的日子都极其的难熬,上京城里更是冻死了许多人。
沈华亭凝着飞扬的雪花,眸色淡淡的沉寂下来。似乎也陷入了一场回忆。
-
林舒不知要去哪儿,又是赴的谁的宴?马车停在了一段繁华的街道上,她朝外看了一眼,顿然讶异。
眼前耸立着一座豪华气派的酒楼。楼里楼外繁花似锦,热闹非凡。进出的都是一些穿戴华贵的人群,不乏穿着官服的。
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楼。是大庸先帝在时兴建的酒楼,因有十六座,便称作十六楼。
大庸朝有着一套完整的官妓制度。导致朝野上下作风奢靡,官妓侑酒之风恣意盛行。这些酒楼都隶属于朝廷礼部。是专供教坊司乐工与歌妓搬演戏文杂剧的场所。
简而言之,这里不过是高级一些的勾栏瓦舍。
朝廷官员在此人情往来是常态,大庸的民风也还算是开放。十六楼也不乏有贵族妇人会来这赏听戏文杂剧吃酒。林舒天南地北的走过一些地,但确实未入过这种地方。
有一回二哥要带她来,大哥不准。给她抓了回去。
想到妹妹将来也要在这楼里卖艺卖笑甚至……林舒便没了年少时那股好奇的心情。
云胡拉开了马车的车门,林舒没敢拿自己当大小姐,她先起身到车外,恭恭敬敬地挑高了门前的垂帘,蹲了一蹲,说:“婢子服侍太傅下车。”
“婢子什么婢子,哪家婢子打扮成你这副模样。”
林舒呆若木鸡。不是婢子,那是什么?
漫天飞雪裹着繁华如许的上京,雕梁画栋的楼子不到傍晚,已是华灯结彩。
林舒忽然想,这般繁盛,还剩下多少是真?
她随了沈华亭入楼。他穿着白色镶朱红襟边的深衣与黑氅,腰系白玉扣,发带如雪。走在这如花似锦地,一步一步不慌不忙,与周围人格格不入,又携了她在身侧,立即引来无数目光。
可每一次受伤,她还是会痛。痛得想哭,想掉眼泪。
这是没办法一下子改变的事情。
林嫣忍了许久的眼泪吧嗒吧嗒落。
“嫣嫣今日也好像长大了……”林舒轻轻替她擦去,“咱家的小调皮鬼,这么有勇气。爹娘知道了,都会高兴。”
妹妹不似她玉软花柔,虽也是个娇娇女,小时候却分外的调皮,偏偏胆子还小。一惹了事,便来找哥哥姐姐帮忙。林舒也没办法时,便拉着这小调皮鬼,去大哥二哥跟前撒娇央求。
林嫣将两只手从林舒腋下穿过,将她抱住,投到她的怀里,“三姐姐。我怕。”
林舒忍着心里酸涩,轻声哄着妹妹,“姐姐知道。”
可她眼下没有办法立时将所有家人都从这水深火热中救出去。
还需要忍耐,还需要等待。
“忍忍,嫣嫣。”
“再忍忍。”
-
沈华亭立在门口抬眼望了一会,低头拨弄着拇指上的玉戒指。曾经,他也有一位温柔慈悲的义姐。
楼下传来顾清让冷冷的呵斥声:“让开、让我上去!”
“顾公子,楼上可不是你能上去的地儿。你在这里闹也无用。”
“既是如此,那为何沈华亭却上得?”顾清让冷声道。
看守之人笑了一笑说:“您若是也同太傅,同右相一般身份地位。我们自然也不拦着。”
“你!”顾清让眼见着林舒上了五楼的暖阁,他只想来找她,见一面。
他想要听她说,是沈华亭这奸臣逼迫她们姐妹。
沈华亭想要做什么?将她们姐妹两人带到五楼,简直是畜生不如!便是什么也没做,传出去,让她们姐妹如何自处?
“沈华亭、你把她们两姐妹放了!”顾清让的声音冷得发抖。
“他这般喜欢嚷,让阿南把他丢出去嚷个够。今日若再放他进来,唯你们是问。”沈华亭的眉眼间不耐烦了起来。这些个达官贵胄都养出些什么儿子。
云胡赶忙弓身,转身去传话。
沈华亭迈着缓缓的步子走进来。走至摆放着美酒与佳肴的桌前坐下,他拾起银箸,夹了一块笋子,慢慢送进嘴里。
“饿了便来吃些,回头罚跪没了力气,生了病可别指望还有人来送药。”
林舒怔了一下。方才在宴席上,她压根什么也没吃。沈华亭似乎也只是在酌酒。这会儿她的确是有些饿了。他说得对,她和妹妹都需要吃饱。
她拍拍妹妹的背,见妹妹拾整了情绪,对她点了点头,拉着妹妹坐了过来。
林嫣的指甲翻了,包着手不便拿箸,林舒想喂她,林嫣摇摇头,说:“姐姐,我能用调羹。”
林舒心里头揪了揪,目光欣慰,依了妹妹。
沈华亭随便地吃了些,他似乎不是一个有口腹之欲的人,吃的也并不挑剔。
放下银箸后,他靠着椅子,手指在桌面韵次敲着,抬着视线望着正在进食的姐妹两人。
林嫣被他望得瑟缩了起来,往林舒靠了靠,口里的粥喝不下去。
沈华亭皱眉,起身走开,靠着阁楼的窗子,推开了一片窗棂。
“三姐姐,他是坏人麽?”
林嫣小小声传进他的耳中。
林舒往妹妹的碗里又夹了几筷子菜,将林嫣的小碗堆得满满的。她怔了一下,抬头望向沈华亭的背影,妹妹也小小转头觑了一眼,两人一起转回来。
“他待姐姐很好……”林舒说。
林嫣懵懂。
“慢些吃。”林舒温柔催着她。
林嫣点点头,好似放心了些,勺着碗里的菜一口一口地吃着。吃完还又要了一碗南瓜甜羹。见妹妹人瘦小了许多,林舒便知道妹妹这些日里多半没吃好没睡好。
“老身领旨,谢主隆恩……”素来温厚和蔼的老人家,此时不得不拿出来一些魄力,镇静地领着家人跪谢后起身,她努力挺直了脊背,问道:“不知我家老爷与我两位大孙儿他们作何处置?”
元禄把手里的谕旨一收,笑眯眯的回道:“林大人与两位公子分别杖责四十,收监三日后直接发配。老夫人还有什么要问的?”
老太太的身子在风雪里摇颤,死死的撑住,所有人都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林舒的怀里是紧紧靠着她的幼弟林淮,今年八岁;与小妹林嫣,今年十一岁。
“三姐姐,我们是不是要被带走了?”弟弟的小手揪着她的衣裳,妹妹吧嗒地掉泪,望着两人担惊受恐的眼神,林舒心疼不已。
她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声音里的颤粟道:“淮儿,嫣儿,听阿姐说,记住阿姐的话……他们会将我们分开。你们即将面对不好的事情。但你们不要慌,不要怕。阿姐……阿姐一定会想方设法救你们。”
这话其实林舒说得很没有底气,可想起记忆里的惨烈,她实在不忍心,奇怪的是,说出来后她仿佛多了一份勇气,内心也多了一分的笃定。
她要救他们。
不管做不做得到。
她都要试试。
元禄看着林家这副惨状,勾起玩味的笑,目光找到了林舒,闪动着意味不明的精光,最后落在林嫣的身上,板起脸喝道:“来人呀,把林家四姑娘带走,发配教坊司!”
林舒闭了下眼,带下来一串泪。场面一顿混乱,妹妹在她怀里凄哭:“三姐姐……救我!”
老太太抖着手,喊着:“大人,不可呀!旨意说的是发配内务府衙门,为何独独要带走我家四丫头,何况、何况她也还只是一个孩子呀!”
老太太颤得厉害,林夫人大哭,长儿媳傅容死死咬唇。
元禄看着这群妇人绝望中的脸色,他很是快乐,冷冷的一笑,说:“林老夫人,四小姐年满十一,可不在宽赦之列。据说四小姐擅长乐舞,才艺不浅,进了教坊司稍加栽培,他日必然名动京城。况且教坊司有什么不好,不愁吃不愁穿,不用干脏活累活……元某这也是为的四姑娘好,您老该感激于我才是。”
“你——”林夫人气的直抖,一贯温婉柔静的她也怒了,“教坊司是什么地方,少卿大人难道还不清楚?你们这分明是要将我家嫣儿往火坑里推!”
元禄冷笑:“林夫人,这就由不得你了…”
他一个眼神示意,官差上来强行拉走林嫣。林舒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的手从她的手里松脱出去。
元禄乃是右相的走狗,陷害林家的正是当朝的右相,右相对父亲怀怨在心,其儿子杨嵩则觊觎上了她。这些都是林舒上辈子记忆里才清楚的事情。
拆开她的家人,折辱她的家人,这些都是杨嵩使的主意,只因父亲曾婉拒过他的提亲。
后来杨嵩见她在内务府衙门里吃的苦头够了,又将她要到相府里,林舒才知道杨嵩根本就是一个畜生,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后,她一头碰死在几角。
林嫣年小,如何不怕,哭着喊着:“呜呜……三姐姐!母亲!祖母!救我!”
“嫣儿、嫣儿、嫣儿!放开她…”林夫人想把女儿拉回,让官差粗暴地推搡在地。
林舒上来扶起母亲,努力压着颤声,温声安抚,“母亲快些起来,这些人不会心软。”
“菀菀,娘该怎么办,那教坊司还不如内务府衙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呀!嫣儿、嫣儿她……苍天呐。”林夫人泪落连连,悲痛欲绝。
元禄内心啧的冷笑,林家这些女眷,姿色可真是一个顶一个。真是可惜呀。
“好了,把人带走!”
满院的哭声响起,满月冲出来噗通跪倒在地,揪住元禄的官服,“大人,大人,婢子求您把我也送进内务府衙门。婢子、婢子也姓林,是林家五服外的亲族,让婢子留在三姑娘身边吧!”
元禄伸手扇了满月两个耳光,猛地将满月拉拽的衣摆抽出来,十分地嫌恶,“贱奴才,带下去!”
林舒脸色惨白地看着眼前熟悉一幕,紧紧地掐着手心,娇嫩的红唇咬得泛白,她将目光颤颤的投向林家大门。
抄三品大员的家需得有一位钦差大臣亲自监督,来人是当朝太傅,权臣沈华亭。
此人年纪轻轻已经官至太傅,兼着内务府总管和锦衣卫衙门的大权。父亲说,看似右相的权位高于沈华亭,可实则如今上京的大权……一半已在此人掌中。
父亲说起沈华亭的时候,总是恨得牙痒,长吁短叹地说:“先有右相杨愈卿祸国殃民,后有太傅沈华亭握着这上京生杀之权,此人性情阴戾凉薄,手段刁横毒辣,比之右相杨愈卿更甚,眼看着这种人一步步上位,我大庸朝的前途危矣!”
父亲过去曾经多次弹劾此人,来负责抄家的又是锦衣卫,是以林家的人认为,谋害诬陷林家的人是他。
林舒的记忆里,沈华亭就在林府大门前的马车上,一直不曾下来过。
“慢着。”
忽然一道尖细的嗓子,呵止了满院的闹腾。随着这声呵斥后,一群锦衣护卫簇拥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如果在上京还有能与右相府抗衡的人,那便只有此人。
林舒攥着的手紧了又紧,心弦也随着那道缓缓走近的身往上提。她交代德叔官差来抄家时,务必要趁着混乱时候将她的口信递给沈华亭。
她知道德叔办得到。
见沈华亭入了林府,林舒强忍住眼底的泪光。
“哪一位是林舒?”冯恩扫了一眼问道。正是刚才开口呵斥的公公。
林舒应了声,“…我是。”
元禄见沈华亭入了府,赶紧地将面上的嚣张立时收敛了几分,让大理寺官差让开两旁。
他虽说是受右相府提拔,可此人不简单,短短数年的时间,握了这上京生杀之权,隐隐有盖过右相府的势头,他可不好得罪了。元禄心里飞快地算计着。
“此等小事,何劳太傅大人亲自……”
那道身影径直越过了元禄。
元禄脸上笑容登时尴尬地一僵。
林舒听着踩在落雪里的脚步声朝着她走过来,慢慢抬起眼睛,满院火光摇动,寒雪纷飞,她依稀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男子身量极高,立在雪中,风姿濯濯。他穿着碧青色的长衣,披着黑色的棉斗篷,棉缎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周身寒意袭人。
一阵夜风吹过,斗篷卷了卷。两条青玉色发带,在肩头微微飞扬。
沈华亭的视线落在林舒身上,那双眸子漆若寒潭,不染半分的情绪,他说:“你便是林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