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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清冷首长每夜极致引诱畅销巨著

呱呱叫的老斑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救命,清冷首长每夜极致引诱》,现已上架,主角是南乔江辰禹,作者“呱呱叫的老斑鸠”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新学了个词语,叫“狗仗人势”。有些人最近这么嚣张,大概是认了二郎神当主人了吧。这人啊,有没有本事不重要,会投胎才是个技术活。”吴丽丽听到这话,顿时气得脸都白了,手掌在桌上重重一拍,怒视着南乔:“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骂谁是二郎神呢!”南乔柳眉倒竖,不避不退地直视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是听不清,我以后还......

主角:南乔江辰禹   更新:2024-03-22 1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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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乔江辰禹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清冷首长每夜极致引诱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救命,清冷首长每夜极致引诱》,现已上架,主角是南乔江辰禹,作者“呱呱叫的老斑鸠”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新学了个词语,叫“狗仗人势”。有些人最近这么嚣张,大概是认了二郎神当主人了吧。这人啊,有没有本事不重要,会投胎才是个技术活。”吴丽丽听到这话,顿时气得脸都白了,手掌在桌上重重一拍,怒视着南乔:“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骂谁是二郎神呢!”南乔柳眉倒竖,不避不退地直视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是听不清,我以后还......

《救命,清冷首长每夜极致引诱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南乔被马冬梅拉到更衣室里。

队里其他人已经换好演出服去食堂吃饭了,吴丽丽和林丁丁坐在座位上卸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什么。眼见她俩推门进来,互相交换了眼色。

吴丽丽对着镜子擦拭着脸上的胭脂,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听说啊,上到首长孙女,下到营长排长妹妹亲戚,想往江副司令身上打主意的女人都排队排到隔壁苏城了。”

林丁丁不明所以,红着脸接话说道:“这江副司令真的好帅啊,我在台上的时候差点没忍住扑下去了。”

吴丽丽卸妆的动作一顿,斜睨了她眼,嗤笑出声:

“你至少没扑啊,不像有些人,不自量力,跟个狐狸精似的一个劲放电,也不怕江副司令把她眼睛戳瞎了。”

“放电?”林丁丁目光往镜子里的南乔身上瞥了瞥,很快明白了吴丽丽说的是谁。

整个文工团,也就南乔长了双狐狸眼。

她眨了眨眼,倾身过去,手拢在嘴边压低声音问:

“欸,丽丽,司令真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吗?”

吴丽丽将擦过的纸巾随手往梳妆台上一扔,抬手在她胳膊上掐了掐,小声嘀咕:

“你以为呢,要不快三十了怎么还单身,听说都吓退好多波往上凑的小姑娘了。”

下一秒,她故意抬高声音,冷嘲热讽地说:

“有些人啊,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痴心妄想着鲤鱼跳龙门。可惜啊,她马上就要滚回乡下,连癞蛤蟆都算不上了,啊哈哈哈……”

莫名其妙被撞车,又莫名其妙穿书,还连着被李团长骂了两次,南乔心情本就郁闷至极,此刻,镜子里撞上吴丽丽鄙夷的视线,南乔彻底怒了!

但如果自己先动手的话,更容易落下话柄被文工团趁机开除。

马冬梅看出南乔不高兴,蹙眉横了林丁丁一眼,提醒道:

“大家都是一个舞蹈队的,说话注意点分寸,别伤了同志间的革..命友谊。 ”

“吆,怎么着啊,马冬梅,我说什么了吗就给我扣帽子。”林丁丁不服气地站起身,手指着她骂道,“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本事冲丽丽来啊!”

文工团里谁不知道吴丽丽有个当团长的老子,跟她起冲突除非不想在这混了。

马冬梅当下没再说话,忍气吞声地换下演出服。

“哼,德行。”林丁丁翻了个白眼,重新坐回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的镜子上方都装着白炽灯,将每个人细微的表情都照得清清楚楚。

南乔解下头上的麻花辫,扎了个马尾,慢悠悠地说了句:

“冬梅,我最近看书新学了个词语,叫“狗仗人势”。

有些人最近这么嚣张,大概是认了二郎神当主人了吧。

这人啊,有没有本事不重要,会投胎才是个技术活。”

吴丽丽听到这话,顿时气得脸都白了,手掌在桌上重重一拍,怒视着南乔: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骂谁是二郎神呢!”

南乔柳眉倒竖,不避不退地直视她:

“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是听不清,我以后还能刻你碑上。”

反正跟吴丽丽关系也不可能搞好了,与其窝窝囊囊,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你!”吴丽丽气得发抖,抄起凳子就朝南乔砸了过来!

南乔唇角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灵巧地侧身避开凳子。

吴丽丽疯了似的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过来!

“啪——”

这次南乔没躲,右脸挨了个结结实实,白皙的脸上顷刻间出现五道红红的手印。

“你们都看到了啊,是她先动的手!”南乔说完这句,蓦地擒住吴丽丽的胳膊反手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哎吆——”

吴丽丽惨叫一声,一屁股重重摔到地上!

还没回过神来,南乔的胳膊已经圈过来,将她脖子用力往右一掰!

“哎吆!脖子!我的脖子!!!”

吴丽丽整个脑袋都被掰过了九十度,面目狰狞,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旁边的林丁丁和马冬梅都看呆了,竟愣在原地没有反应。

大概是吴丽丽的惨叫声太大,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往这里靠近。

南乔松开手直起身,提起脚尖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似笑非笑地说:

“下次麻烦你把脑浆摇匀了再跟我说话。”

几乎就在脚从吴丽丽屁股上抬起的同时,更衣室的门被推开,杨指导带着人冲了进来。

他看看南乔,又看了看地上痛哭流涕的吴丽丽,厉声喝道: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人!”

南乔虚捂着自己红肿的右脸,委屈巴巴地说:“报告杨指导,是她动手打的我。”

“胡说!”吴丽丽那个气啊,歪着脖子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目露凶光道,“南乔她把我揍趴下了,还锁我脖子想要命!杨指导!这种没有组织纪律祸害同志的人,怎么还能留在文工团里?”

杨指导被她喷得满脸都是口水,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梭巡了遍。

南乔使了巧力,下手的地方都特别注意,没在吴丽丽脸和手上留下伤痕。

杨指导皱了皱眉,转头再看南乔。

女孩半边脸肿得老高,眉目低垂,眼角的泪水要落不落的,一看就是那个挨打的人。

跟着杨指导进来的陆风,家里条件还不错,当下有点看不过去了,讥讽地来了句:

“吴丽丽,没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大伙的眼睛又没瞎。”

“什么我欺负她了,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是她打的我!”吴丽丽拽过梳妆台上自己喝水的瓷缸就往陆风身上砸。

但猛然这么一动,脖子被扯得生疼,当即又“哎吆哎吆”地喊了起来。

杨指导伸手抓住飞过来的瓷缸往梳妆台上重重一拍,背着手恨铁不成钢地朝吴丽丽说道:

“胡闹!”

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更何况刚才吴丽丽还在众目睽睽下拿东西砸人,他就算有心顾及着吴团长的面子,也不能这么偏袒,那以后在团里还怎么管教。

他双手背到身后,脸色沉下来,冷了几分:

“吴丽丽,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写份千字的检讨书明天交上来!”


南乔脸上带着惯用的温顺笑容:“报了,杨指导。”

“这吴丽丽伤了后脑勺,没有十天半个月出不了院。”他忽然话锋一转,意有所指道,“你自己好好抓住机会,去吧。”

……

从办公室里出来,转过楼梯口,刘芳早已等候在那。

南乔拍了拍她的胳膊,脸上虚假的笑容褪去,语气平静地说:“谢了。”

刘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半页音符。

她展开信纸,正面朝向南乔,表情将信将疑:“你给的这首曲子真能让我在合唱队崭露头角?”

南乔双臂抱怀,脸上带着自信,语气笃定:

“你让人填一下歌词,最好写得欢快喜庆点,上国庆汇报演出没问题。”

她给的是《好日子》的曲,在后世横扫春晚多年的经典曲目,区区一个文工团汇报演出当然没有问题。

“好。”刘芳小心翼翼收好信纸,郑重其事道,“南乔,真要像你说的那样,算我欠你个大人情,以后有事随叫随到。”

下午一点。

三辆军用卡车载着文工团的演员们,徐徐向千水沟出发。

林丁丁和于晓红背靠着车壁,合上眼皮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她倏地睁开,目光笔直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南乔。

女孩呼吸清浅,睡颜安静甜雅,狭长的羽睫如同浓密的扇子,在下眼皮投着一片淡淡的阴影。

旁边的马冬梅脑袋搭在她肩膀上,随着车子颠簸脑袋前后摇晃着,小嘴微张,看样子像睡熟了。

林丁丁默默注视许久,将向她身上靠过来的于晓红一把推开,重新闭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闭上眼就有道凌厉的视线在强烈地凝视着自己。

但只要一睁开,什么也没看见,仿佛那种心悸感觉只是错觉一般。

联想起吴丽丽莫名其妙在澡堂摔倒,林丁丁心里越发不安,烦躁地第N次睁开眼睛。

也就是这个刹那,南乔寒潭般的眼眸直直撞入视线。

在林丁丁惊愕的目光中,南乔冲她扬唇,嘴角挂着戏谑讥嘲的弧度,脸上完全没有偷窥被发现的慌乱。

“你……!”林丁丁心中一凛,失声喊出来,身子下意识往后缩,“哐当”撞向车厢的铁皮。

和往常每次下乡演出一样,演员们都会抓紧时间在车上小憩。

林丁丁发出的响声立马惊动了几个浅睡的人。

“嘘!”南乔纤细的食指立于唇前,冲林丁丁调皮眨了眨眼。

卡车车门高度只到演员们的腰身位置,下午璀璨的阳光肆意洒进来,照得满车厢都金灿灿的,像是在南乔脸上笼了层碎金。

如果说,前一刻的南乔还像要勾魂的魔鬼,这一刻又像天使了。

她上半身前倾,细直的胳膊支在大腿上,屈起手背托着香腮,眸底笑意盈盈。

林丁丁总感觉这个南乔很不对劲。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唾液,干脆利落地起身与坐在最里面的苏禾调换了位置。

……

千水沟。

一座破落的土坯房顶炊烟袅袅。

南母在案板上撒上盐,使劲揉搓着新鲜的肥肠。

儿子南方坐在灶台前的板凳上,锅里烧着水,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闷,腾地将脚下劈好的木柴踢进灶堂里,扭头看向他母亲:

“妈,她都三年没回家了,心里根本就有我们,你还惦记着给她做粉蒸肥肠。”

南父提了个瘸了口的铁桶过来,揭开锅盖舀了两勺热水,重新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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