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原大宋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寒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现已上架,主角是任原大宋,作者“寒羽”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砰!”但下一秒,一个身影却惨叫着,像被扔出去的石头一样,从张青身边飞过,重重砸在了酒店墙壁上,震得整个店铺都晃了晃,然后软趴趴地滑落在地上,已然是快没气了。张青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个叫小三的伙计嘛。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他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充满杀气的声音:“你刚才说,谁为刀俎?”“谁为刀俎?”......
《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而张青则上前收了金银,然后走到门口,背对任原和时迁,故意说道:
“江湖险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是你们两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下去见了阎王爷,别当个糊涂鬼!”
说完,张青摆了摆手,示意伙计们可以把人搬走了。
至于他,他要继续站会儿,好好欣赏一下这十字坡的美景!
“砰!”
但下一秒,一个身影却惨叫着,像被扔出去的石头一样,从张青身边飞过,重重砸在了酒店墙壁上,震得整个店铺都晃了晃,然后软趴趴地滑落在地上,已然是快没气了。
张青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个叫小三的伙计嘛。
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他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充满杀气的声音:
“你刚才说,谁为刀俎?”
“谁为刀俎?”
充满杀气的声音让张青汗毛倒竖,好像被一头猛兽盯上了一样。
他想都不想,急忙一个前滚翻,抓起自己的扁担,然后转身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
他看见刚才还趴在桌上的任原,现在正端坐在椅子上,一手保持着投掷的动作,另一只手反剪住一名伙计的胳膊,把他死死压在桌子上。
剩下一两个伙计显然被吓到了,躲在一边不敢上前。
而时迁,此时正拿着朴刀,规规矩矩站在任原身后。
“你,你没中招?”
张青有些意外。
“不这么搞,怎么能让你们这对吃人狂魔露出破绽,时迁,把门堵上,今儿这店里,一个人都跑不出去!”
任原没有废话,甩手就把那个被控制住的伙计冲张青扔过去,他这天生神力,在这时候就特别有用了。管他面前挡着什么,直接扔出去!
张青不敢硬接,只能狼狈地躲闪。
毕竟刚才那个叫小三的伙计,被任原一扔,已经快死了。
张青闪开之后,还想夺门而逃,但时迁的轻功那也是天下无双,已经抢先拦在门口,伸出朴刀,指着张青。
“此路不通,回去。”
张青一看时迁这身手,心里一时也没有把握能快速拿下时迁,而背后的任原近在咫尺,他只能放弃从门口逃脱的想法。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问阁下是?”
张青横着扁担,看着任原说道。
“这就是你的遗言?”
任原懒得理他,拎起一条板凳,大踏步就冲了过来!
“一起上!”
一看任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张青也不装了,一边喊着让剩下的两个伙计一起上,一边挥舞着扁担就冲了过去!
“就凭你们?”
任原不屑一顾,整个水浒传,步战能和自己并肩的不是没有,但此刻这店里,能和自己打的,一个都没有。
任原先是甩出手里的板凳,砸在两个伙计身上,板凳都碎了,那两人痛苦不堪,再也不敢上前。
然后又单手接住张青打过来的扁担,那手掌就像个铁钳一样,死死把扁担锁住,任凭张青怎么使劲儿,都抽不出来。
“是你逼我的!”
张青急了,猛一转扁担的尾部,只听“咔嚓”一声,居然从扁担尾部抽出了一柄短刀!
“拿命来!”
张青单手持刀,直刺任原面门,任原面露不屑,一个侧身躲过,抬手虎爪擒腕,用力一拧,张青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嘴里也惨叫出声,再也拿不动短刀!
任原乘胜追击,另一只手虎爪拿肋,同样用力一拧,疼的张青整个身体都变形了!
侧步拧腰,任原双臂发力,将张青举过头顶,用力下砸!
太原西门外不远,周侗戴着范阳斗笠,背着一个包袱,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手里提着一把朴刀,正不紧不慢地走着。
突然间,他耳朵一动,听到身后传来十分有力的脚步声,而且还在不断朝自己逼近。
他有些疑惑,自己的名声在江湖上还算显赫,这脚步声直冲自己,莫非是想和自己有仇?
单手按住朴刀,周侗回头,想要看个究竟。
一回头,土路上烟尘滚滚,一条大汉直冲自己而来,离自己还有五六步时双腿一弯,推金山拜玉柱,“哐哐”给自己就磕头!
嘴里还喊着: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你是何人?可知我是谁?为何直接就拜师?”
周侗大吃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敢情这厮是来拜师的?
可不对啊,江湖都知道自己不怎么收徒,怎么还有人上来就拜师?
“师父在上,您铁臂膀周大侠的名字江湖上无人不知,弟子自小便崇拜师父的侠名。听闻师父最近来看弟子相扑,想着定是准备收我为徒,心情激动,以至于吃饭时因此差点儿噎死。”
“幸亏老天爷垂怜,阎王爷说弟子还未和老师相认,命不该绝,便让弟子重新醒转。刚好赶上师父出城,可以重新和师父续上师徒缘分,此乃天定缘分,我自然要拜您为师!望师父成全!”
任原当然知道周侗之前可能并没有收徒的意思,但他早在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我就是因为听说你要来看我比赛,激动滴差点儿噎死,你作为大侠,不给点补偿说不过去吧。
再说了,我都是差点死一次的人了,我说这是阎王让我拜你为师,缘分天定,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哦,原来是那个摔跤的后生。”
周侗听完之后,看着任原的模样,也记起他是谁了。
是了,就是那个之前自己挺感兴趣的后生,听说吃馒头差点儿噎死,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说法。
毕竟大宋年间,鬼神之说还是很有可信度的,加上任原这次差点儿噎死也是真事,看着这么真情实意的表现,周侗也信了七八分。
“是啊,师父,是我,如今我重新醒了,您应该收我为徒啊!”
任原也是豁出去了,等不了王进了,周侗这条大腿,必须抱紧!
“嗯……”
周侗没有说话,一边捋着胡子,一边上下打量着任原。
任原知道,关键的时候来了,能不能被周侗看上,就看现在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周侗盯着看时,任原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住了一样,感觉全身上下似乎都被看透了!而且似乎有种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但他没有动摇分毫,咬紧牙关,挺直脊背,就这么跪在周侗面前。
相貌庄严,身板不错,心志也不错,可惜年纪有些大,咦,等等……
本来正准备说点什么的周侗,突然看到任原双膝跪地磕头后,地上出现了几个坑。
要知道这虽然是条土路,但平时人马来往,早就把土跺得严实,这能磕出坑来,此子一身神力怕是难得。
“好,那我就收下你。”
一念至此,周侗直接答应了。
“师父啊,你一定要……啊?”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任原,瞬间都傻了。
啊?这么轻松的嘛?不用再多说一些什么,不用进行考验的?
“怎么,我收下你了,你不愿意?”
周侗有些玩味地看着自己这个新徒弟,小子,还想在你师父面前玩心眼?
你还太嫩!
“愿意!愿意!”
任原当即再次拜倒,“今日起,我任原便是周师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哐哐哐”,又是三个响头!
“行了,起来吧,回去收拾一下吧。”
周侗看着新收的徒弟,有些好笑。
“啊?师父,你刚收下我,就要赶我回去?”
任原咧了咧嘴,要不要这么刺激?
“你想什么呢?看看你身上,你的包裹呢?盘缠衣物都没有,怎么跟我走?快去收拾一下,为师再此等候。”
周侗笑了笑,走到路边一颗大树下盘腿而坐,徒弟他不是没收过。但这个样子的徒弟。倒还是第一次见。
倒也有点儿意思。
“好咧!那师父你一定要等我啊!我去去就回!”
“师父,你一定要等我啊!”
任原听了之后,赶紧爬起来就往回跑,生怕周侗反悔!
“快去快去!皮猴子一个!我就在这里!”
周侗笑骂了一句,靠着大树假寐,这徒弟,确实有意思。
任原这边,他则是快速冲回了租住的小院子,开始收拾东西。
他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粗重家伙什一概不要,就收拾几件衣服,打包一下屋内的现钱,拿了双鞋,提了一根哨棒,风风火火就冲了回去,连小院的门都没关。
“你看,就说这厮噎住之后,出毛病了吧,出门都不关院子。”
“就是就是,好好一个后生,说疯就疯了。”
……
在任原离开之后,街坊邻居们又探出头来,看着远去任原的背影议论纷纷。
但这一切,对任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人生,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
乡间的小路上,师徒俩正一前一后走着,风中时不时传来他们的对话。
“师父,我是你第几个弟子来着?”
“嗯……你算第三个吧,当然,也可以算第二个。”
“啊?为什么啊?”
“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告诉你。”
“哦,那师父,你打算教我什么?”
“你想学什么?”
“只要师父教的,我都学,嘿嘿。”
“滑头滑脑。”
周侗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嬉皮笑脸的任原,心里倒是不讨厌。
可能是前几个弟子,面对自己时都特别恭敬有利,像任原这种脸皮这么厚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任原。”
“弟子在。”
任原赶紧答应。
“在为师门下,勤学苦练,风餐露宿是常事,你能做到吗?”
周侗语气严肃。
“能!弟子不怕苦!”
任原当即拍着胸脯说。
有这么强悍的身体作为基础,再有可怕的悟性作为金手指,这要是再学不会周侗的本事,那自己可以去跳湖了。
“好,我门下弟子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后,你若学有所成,便可行走江湖。”
“但你切记,行走江湖,不可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卖国求荣,否则的话,师父定会清理门户!”
“弟子谨记!”
春日的暖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师徒俩并肩而行,慢慢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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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他还没有怎么听说过梁山,但擎天柱任原的名号,可是甩田虎十条街不止!
孙安家境也殷实,读过书,自然是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好好好,好兄弟!你先随我前去办点事,然后我们再回山!”
任原把双铁剑递给孙安,一脸兴奋。
“兄长,本想此次跟你一同前往河北,但现在……”
孙安接过铁剑后,先冲着任原抱拳,然后带着歉意和身边的另一个汉子说道。
“没事儿,不打紧儿。”
这一个汉子,是一个头陀打扮,八尺左右身高,面上带一个箍头的铁界尺,胸前戴着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作成的数珠。
他被救出来之后,不知为什么,除了感谢任原之外,就没有多说别的话。
“这位大师,可是少林屏风岭分院的双刀头陀广惠大师?”
任原想了想,率先打破了僵局。
“恩公也知道我?”
广惠有些惊讶地抬头,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吧,可不算太好。
自打从少林寺总院学成双戒刀之法后,广惠一直就有争强斗狠的心思,而且他生性严苛,又修杀生道,对佛门戒律并不十分遵循,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那是毁誉参半。
他是戴着108颗人骨数珠,但这数珠和戒刀一样都是少林至宝,是少林前辈用108个罪大恶极的罪人顶骨制成,镇压在少林寺以震慑天下犯人。并非他广惠杀了108人并做成念珠,当然他那一对戒刀下,也是死了不少恶人便是。
他是杀人喝酒吃肉,不守佛门戒律,但他当年拜师,学得就是杀生道,本就不是佛门正统法门,自然会被人当成不守清规戒律的和尚。
所以他现在才一副头陀打扮,还留着头发,因为他觉得,自己甚至都不配披着袈裟。
至于这次和好友孙安一起出行,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名声不好,再待在是寺院里,只能败坏寺院名声,才准备一起去田虎那里碰运气。
此刻,广惠被救出之后,心里其实翻江倒海想了很多很多。
甚至他都在想,如果刚刚自己死了,会不会更好?
“大师,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经此一难,大师应该对自己的道,更加明悟才对。”
任原看着广惠的样子,大概猜出来了一些什么,他把戒刀先还给广惠,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毕竟结合一些史料,广惠确实心性有些不稳,名誉也是好坏都有。
不过想来也正常,任谁天天和人骨念珠还有雪花戒刀这两件充满杀气的至宝待在一起,那都会心性不稳。
一般人在这两件杀生道宝贝的影响下,估计早疯了。广惠能保持清醒,也能侧面说明他佛法精深。
所以。任原就用后世看来的对杀生道的评价,来开导一下他。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广惠听到这话之后,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有些呆了,嘴里不断重复。
“对啊,大师,你看,这张青孙二娘两人,作恶多端,杀人无数,把这两人斩杀了,是不是就阻止了他们的恶行?这样子别的好人就得到福报,这难道不是一种守护众生的行为吗?”
任原也不管说得对不对,反正现在这个广惠头陀估计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他这些话,不说白不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听了任原的话之后,广惠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似乎明悟了什么东西,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很玄乎的变化!
这两个人,都是大个子,任原看了看,虽然因为光线不足,还披散着头发,看不清模样。但其中一个的个子应该和自己差不多高,另一个也有八尺多的身材。
难怪孙二娘之前说,这两个人加上自己,三个人就能卖大半个月!
“好说,时迁,带这两位好汉先上去。”
“好的,两位随我来。”
时迁给那两人引路,任原则是在整个密室再仔细查看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别的幸存者,也没有别的帮凶。
在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两个人的兵器。
是两把雪花戒刀,和两把镔铁大剑。
“那两个人,难道是?”
这两武器在整个水浒中,都非常罕见,任原一下子就想到了两个人。
如果真得是这两个人的话,那这一趟救人,收获可就大了。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拿着武器就赶紧准备上去了,毕竟这个地方,待着实在是太让人反胃了。
等任原出来之后,时迁和那两个汉子正席地而坐。
时迁估计是打来了清水,让着两人好好洗了把脸,还整理了衣裳。
见到任原拎着兵器出来,两人立刻站起来,推金山拜玉柱,“咣咣”给任原重重磕头。
“孙安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广惠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两位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任原赶紧放下手里的兵器,准备伸手去扶,但这两个人速度很快,直接就嗑了九个响头。
“都是江湖儿女,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气,这个黑店谋财害命,我怎能不管?二位快快起来吧。也别叫啥恩公,听着就生疏,都是江湖好汉,喊声兄弟就行。”
任原示意两人快快起来,他不喜欢这跪来跪去的。
“早就听说擎天柱任原义气无双,威震天下,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小弟孙安,只恨没能早点认识哥哥。”
说话的汉子,身长九尺,腰大八围,颇知韬略,膂力过人。这会束起头发,看着就相貌不凡!
“可是泾原号称屠龙手的孙安?我也是早就听闻大名,无奈不得相见啊!”
任原大喜,果然是孙安,这可是能和自家二师兄卢俊义打平的存在,妥妥的武力天花板。
虽然自己现在武功也不差,但至今交过手的人中,也只有袁朗是大将级别,所以任原并不太清楚自己的武力值具体应该是什么级别。
虽然通过和袁朗那一战,可以大概有个参考。
自己赢袁朗不是问题,但如果对上自己那个尚未谋面的二师兄卢俊义,在对方不放水的情况下,能不能打成平手呢?
这还真不好说哩。
“哥哥听说过我?”
孙安有些意外,他在家乡其实还并没有太出名呢,所以这次,才会和好友一起结伴出门,准备去混个名堂。
“孙安哥哥你这就不懂了,我家哥哥虽然看着是个猛将,但其实能文能武。而且哥哥求贤若渴,自打有了梁山基业后,这天下有名号的人物,都在哥哥心里装着哩!”
时迁刚才也看出来这两个人的不凡,也看出任原眼里的欣喜和招揽的意思,自然要过来添把火。
“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哥哥若是不嫌弃,以后孙安这条命,就是哥哥的了!任凭驱使,绝无二话!”
孙安是个非常讲义气的汉子,这么一听,立刻也就直接投靠了。
本来这次出门,他是打算去河东田虎那里碰碰运气,结果没想到差点儿走一趟鬼门关,那现在任原正好救了他,他投靠也顺理成章。
“上山!”
杜迁这边伤势控制住一些后,众人立刻就准备登船,毕竟梁山大寨在水中的山上。
王伦那厮,虽然得到任原等人的许可,但当他出现在船边时,划船的喽啰却怎么也不愿意带他上山,急得他直跳脚。
“给王寨主一条船,说了让他收拾,就让他收拾。”
任原等人过来看到这一幕后,自然是忍俊不禁,但任原还是给了王伦最后的体面。
小喽啰这才黑着脸让王伦上船,不情愿滴划走了。
任原等人自然是上了一艘大点儿的船,然后多人摇桨,直奔大寨。
“哥哥,你这地儿选得真好,哪怕朝廷来袭,没有水军如何能上得了岸。”
袁朗越看这八百里水泊越喜欢,对投靠任原的决定更加满意了。
“还早呢,再过几年,你且再看整个梁山,绝对和现在大不相同。”
任原心里对梁山已经有初步规划了,现在只要按部就班去实现就行。
“哥哥,那王伦,要不要?”
朱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事,他不成气候的,看在柴大官人和杜迁兄弟的面子上,给他一条活路。”
任原摇了摇头,制止了朱富。
如果是别人,任原还会仔细考虑,但王伦这个小家子气的,那就算了吧。
这人,干不成大事儿。
等到众人都来到大寨的聚义厅的时候,王伦那边也收拾完毕,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跟在他身后的就七八个人,每个人身上虽然都背着一个包袱,显然没啥东西。
一个大寨主混成这样子,也是没谁了。
“王伦,今后你和梁山没有瓜葛,我们后会无期。”
任原这边先让杜迁去休息了,再和王伦碰面,他只是挥手示意王伦赶紧离开。
王伦没有多说什么,事已至此,他只能认命。
但他带人下山之后会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王伦等人的背影消失在山间小路上,任原也不去多想。
日后这家伙如果还不知死活和自己作对,那就别怪自己。
“朱贵,朱富。”
“小弟在!”
“你们二人带人去统计一下目前山寨的人员,金银,武器数量。”
“是。”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领命下去了。
“宋万。”
“小弟在!”
“你带人去统计一下目前山寨的粮草,地产。”
“小弟领命。”
“袁朗。”
“小弟在。”
“你带上骑马的庄客,走一遍梁山重要隘口,探查一下山寨防御工事。”
“哥哥放心。”
一连三个命令下去,看着众兄弟离去,任原慢慢走到聚义厅中间的那把椅子前,转身坐下。
独坐高处,确实会让人产生不一样的想法。
但任原不是王伦!
他心里清楚,现在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
要实现自己的目标,还早着呢!
此刻梁山山脚,王伦带着人,已经来到了湖边,他们讨要了一艘小船,正在吃力地划行。
王伦坐在船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梁山大寨,内心的愤恨,越来越浓。
“任原,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寨主,我们要去哪儿?”
跟着王伦下山的几个亲随,现在只能靠王伦拿主意了。
王伦眼珠子一转,突然就有了主意!
“走,我们去济州!”
……
“哥哥,今晚是否要安排酒席?”
宋万清点粮草是最快的,所以他回来后立刻询问任原。
“安排上,有牛羊吗?宰三五头牛,十来只羊,做到肉管够,酒的话,拿我们的神仙醉出来,不要舍不得。”
任原对酒宴的安排还是很上心的,毕竟是到山寨的第一次宴席,也是收拢人心的好机会。
“原梁山的粮草,倒也算凑合,小弟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还有1000石,加上柴大官人资助的粮草,差不多1200石粮食。”
宋万对于粮草这一块,是真有谱儿,这才没一会儿,就摸清了底细。
“牲口呢?”
“牲口不算多,牛有三十余头,羊但是有百余只,还有三十匹战马。”
“这么少。”
任原皱了皱眉头,看来王伦这个寨子,是真没有利用好八百里水泊的天然优势。
“哥哥,不算少了,很多小寨子刚立时,根本没有这么些东西。”
宋万笑着说,自家哥哥虽然武艺高强,但在这方面,他还是有不足的。
“那山寨目前有多少人?”
“原本的梁山,算上妇孺,家眷,也不过400余人,能战的士兵也就是200多,所以王伦之前带着200多号人下山,几乎也是拿出了全部兵力。现在算上咱们的人,目前山寨也就不到600人。”
600人,假设每个人每天口粮是3斤粮食,一天就要吃掉1800斤,也就是900公斤。
目前山寨有1200石粮食,宋制一石的容器,大概能装59-60公斤粮食,就按60公斤来算,目前山寨里面的粮食是72000公斤,这样子一算,目前寨子的粮食,也就够吃80天。
任原快速做了一个算数题,心里顿时有了压力。
“宋万兄弟,只有80天的存粮,这个情况不妙啊。”
“80天?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宋万有些意外。
“怎么,山寨600人,每人一天3斤粮,可不是就只能吃80天?”
任原也有些意外,难道他算错了?
“哥哥,穷苦人家,哪有一个人一天3斤粮的说法,我算得是一人一天一斤八两,能吃160天哩,谁想的哥哥直接给加倍了。”
宋万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解释。
原来自家哥哥是想给大家更好的吃食待遇,但这也太奢侈了点。
“不行,宋万,你对粮草颇有心得,往后山寨的粮草就归你管,你一定要保证山寨每个人,一天3斤熟粮!不够了你就跟我说,我去想办法!”
“这年头,大部分百姓都是被贪官污吏逼得走投无路,才上山,就为图口饱饭。若上山后还是忍饥挨饿,那他们图甚么!”
任原坚决不同意克扣粮食,说实话,一天三斤熟粮并不算多,如果要吃好点,还需要搭配菜蔬,肉类,油脂,水果等等。起码来说一天4-5斤的总摄入量,才是真正衣食无忧。
自己既然要做出一番不一样的事业。那保证口粮,就是第一步!
“哥哥……哥哥有心了!我替山寨兄弟们谢谢哥哥!”
宋万很震惊,任原的态度让他真得感到震撼。
老百姓图啥,不就是图吃饱穿暖嘛!
可当今这个世道,呵呵,不提也罢!
“你先去准备今晚的酒席,吃了今晚的席,从此梁山就是一家人,另外,朱贵他们如果清点完毕了,你立刻让他们来找我。”
任原想了想,还是先让宋万去准备吃的,今天虽然靠着自己的武力,三箭定梁山,但想要让整个梁山认可自己,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未来的一切,都要先从填饱肚子开始……
“好咧哥哥,那我们先下去,哥哥也早些歇息。”
……
阮氏三雄办事儿效率是真快,仅仅过去了三日不到,他们就带着二百三十六位水性极好的汉子,还有家眷,一起上了梁山,梁山在短短几日之内,再次增加了三百多人口。
“房屋,关隘,都要继续修!不怕没钱,就怕动作太慢!”
因为上山人多,后勤这边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杜迁宋万两个忙得真是脚不沾地。
“酒席摆上!今天是水军上山的大好日子,一定要好酒好菜上!”
“还有多少百姓没有住处?实在不行就腾出一个营寨,哥哥说了,先把百姓安顿好!”
“上次下山的赏钱都准备好了没有?还没有?快去快去!趁今天这个大日子,把所有的赏钱都分了!记得!不许克扣!谁敢克扣,直接提头来见!”
后勤大营忙得不行,山前大营也是热闹非凡。
“怎么样?我给你们三个挑得地儿,这里作为水军大营不错吧。”
袁朗正陪着阮氏三雄还有一众水军在看新的水军大营,这几天他也没闲着,负责各处关隘,营寨的布置。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前寨主王伦啊,虽然人不咋地,但这个办事儿能力还是有的。
起码梁山大寨,山前三关,王伦修得挺不错的。
这也给袁朗省了不少力气。
“这地儿好,袁朗哥哥多谢了,以后有用得到我们水军的地方,哥哥尽管说话,我们兄弟义不容辞!”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袁朗拍了拍阮小二,“这边就交给你了,一会儿就会有送酒席的喽啰过来,你们吃好喝好,我就先去前寨忙了。”
“哥哥,能不能和伙房说一下,我们水军的兄弟,平时的肉食不要鱼,毕竟大家天天打鱼,都吃腻了……”
阮小七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哥哥早就想到了,以后你们水军,白天无事的时候也得兼顾打鱼,然后伙房按斤两给你们换别的肉食,保正让你们满意。”
袁朗哈哈大笑。
“那就好,嘿嘿,我就说哥哥想得周道,不会让我们吃亏。”
阮小七大笑,笑的太过嚣张,被自己哥哥用力锤了一拳。
“哥哥自去,这里交给我们便是。”
阮小二能看出来袁朗不是托辞,是真忙,据说这几天,连大寨主任原都忙得火急火燎的。
而梁山泊的替天行道的名号,也在这几天打出去了!
附近不少别的村子的百姓听了,也都想来到梁山!
这可是好事儿,这种时候,他们水军必须快速整合起来。
梁山前寨,这里临时作为今日酒宴的场所,这几日上山的百姓,都聚集在这里,不少都是山里士卒的家眷。今日寨主说了,大家和家人们一起热闹!
百十张大圆桌,现在摆的满满的,空气中飘散着的肉香,已经让不少人食指大动。
“这梁山是真大啊,哥,咱们算是来对了!”
一处桌子中,坐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汉子,年纪小一点儿的正探头探脑打量着梁山山寨。
“这才哪到哪儿,你没看姐z夫都不在这里么,他们水军还有营寨哩。”
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教育着自己的弟弟,但他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
别说弟弟没见过世面,他也一样啊。
这么大的场面,怕不是有千余人,比全村人都多,这哪儿是个山寨啊!
这两人是石碣村人,姓刘,最近几天刚上山的,巧得是,他们正是阮小二的远房妻弟。
“众中少语,无事早归。常忆离家日,双亲拂背时。过桥须下马,有路莫行船。未晚先寻宿,鸡鸣再看天……”
任原还没看完,只见方才刚进去的妇人复又转出,此时她两手空空,一脸笑容。
她生的甚么模样?
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搽一脸胭脂铅粉。上身露出绿纱衫儿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也不顾这寒气逼人,只顾一味卖骚露肉。
呵呵,孙二娘,果然是你!
看这妇人的打扮,哪怕她还没有自报家门,任原也能确认,这就是孙二娘!
“哎呀客官,你这么盯着奴家看,怪不好意思的啊!奴家可是有丈夫的人!”
看到任原上下打量着自己,那妇人不知任原的心思,还以为任原被自己迷住了,更加肆无忌惮地发骚起来,一双眼睛也在任原身上不住打量。
“这个领头的,长大,壮硕,可以做成牛肉卖,后面那个精瘦的汉子,唉,看来只能当成狗肉卖了。”
妇人心里想着,再看看任原和时迁两个人身上鼓鼓囊囊的包袱,更是喜不自胜。
“今儿真是走运,刚遇上两个憨货,又来两个,看来今儿注定要让我发一回!”
“姐姐真会说笑,我们兄弟两个为了赶路,现在腹中空空,这里人烟稀少,姐姐这店可真是雪中送炭,可有什么吃食吗?”
任原压住内心翻腾的情绪,笑着问道。
“哎呦,有有有!”这妇人也很开心,眼睛都眯成月牙了“姐姐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那就好酒好肉尽管上!肉馒头先来二十个!”
任原表现的非常大气,时迁虽然不说话,但也很配合任原,那妇人没有任何怀疑,很爽快就把两个请进了酒店内。
待两人坐定,那妇人首先端过酒坛,给两人面前都先倒了一碗酒,然后说道:
“先尝尝姐姐家的美酒,路过的尝了都说好,馒头这就来。”
然后她转身,扭着腰就准备去后厨。
而趁这转身的空当,任原迅速把碗中浑酒都泼到桌子底下,并用身体挡住。时迁手速比他更快,也是把酒直接倾了。
两人对视一下,都很默契地用力把碗放在桌子,同时做出擦嘴的动作,还不忘大声说:
“好酒!这酒够滋味!姐姐,快上肉和馒头!”
那妇人回头,看到二人的动作和空空如也的酒碗,更加喜上眉梢,把腰扭得更厉害了。
“好好好,这就给你们上馒头!上肉!”
说完她撩开门帘,闪进后厨,不一会儿,只见店里转出三五个壮硕汉子来,手上都端着肉,直往桌上摆放。
待菜都上齐了,这几个身强体壮的小二也不回去,只是分散的坐到酒店门口,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不住的朝这边瞟来。
“刚出炉的肉馒头!来啦!”
那妇人这时候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满了白花花的肉馒头,放在桌上,笑眯眯地说:
“来,都快尝尝。”
“不急,姐姐,不知姐姐贵姓啊?”
任原假意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继续问道。
“哎呦,弟弟你可别拨撩姐姐”那妇人假装害羞,嘴里却不停“姐姐姓孙,周围人都唤姐姐二娘。”
母夜叉孙二娘!果然是你!
任原一边点头,一边拿起一个馒头,掰成两半,嘴上问着:
“孙姐姐,这馒头闻着可香,是甚么馅儿的?”
“今日小弟陈达不听好言,误犯虎威,已被擒捉,无计恳求。若诸位要将他拿去解官请赏,请将我三人一起,朱武誓不皱眉,并无怨心。”
陈达看了这一幕,虎目流泪,哽咽道:“都是小弟冲动,害了哥哥,来世小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哥哥!”
“喂喂喂,你们三个感情好。但也别这么煽情啊,你们好好看看,我们像是要拿你们见官的嘛?”
时迁看着这一幕,他忍不住笑了,这三兄弟可真有意思。
“啊?你们不是来拿我们见官的?”
陈达这个憨批,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个憨货,是你上来就要买路钱的,也没问我们是谁,你好意思么你?”
时迁笑骂陈达。
“不知诸位哥哥是?”
一直沉默的杨春这时候开口了,他刚才观察了这四人,那三个身材长大的汉子,虽然气息内敛,但毫无意外每一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别说陈达一人,就算是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三打一,都不见得能赢!
而这个精瘦的汉子,虽然武艺可能平平,但看其双腿灵动有力,想来在轻功上有不俗的造诣。
可任凭杨春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些人到底儿应该是谁。
大宋绿林,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狠人?
“嘿嘿,你这可就问对了,在下鼓上蚤时迁,生擒你们这位憨货兄弟的是孙安哥哥,江湖绰号屠龙手。那位大师是屏风岭的双刀头陀广惠大师,最后这一位是我们的哥哥,新任梁山大寨主,江湖人称擎天柱的任原哥哥!”
“哎呀!居然是任原哥哥!”
朱武等人脸色一变,他们刚才还在说着梁山目前的情况,还羡慕梁山,结果没想到直接遇上正主了!
“哥哥恕罪!小弟等人,一直仰慕哥哥,无奈不得相见。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这个场景。”
朱武拉着杨春起身,给任原赔礼,同时瞪了还在迷糊的陈达一眼,这个憨货,不问问别人名字就开打的?
“啊?你就是任原哥哥!早说啊!要是早说,我也不会打这一场啊!”
陈达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自己居然打劫到偶像身上来了!这可真是瞎搞!
“憨货,是你不问姓名就直接打过来的,你还好意思说。”
时迁瞪着陈达,他觉得这货实在是太憨批了,带这人一起回梁山,会不会拉低梁山的平均智力?
“好了时迁,别闹,陈达兄弟心直口快,是个豪爽的汉子,就是以后可不能如此莽撞了。”
任原制止了时迁,主要是时迁这家伙嘴巴毒,有时候说话太难听。
“哥哥来我少华山,是有何吩咐?”
朱武这边,他正在问任原来意,虽然说,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可他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这个山寨这么小,还没啥名气,怎么会……
“听说少华山有三英了,还有我梁山目前最缺军师,所以我特地前来请你们三个一起上梁山。不知你们愿不愿意。”
任原看着朱武,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啊!哥哥要让我们上梁山?”
杨春也惊呆了!
这是好消息吗?当然是了!
少华山不仅钱粮少,人也少,而梁山不久前刚刚在当地传出替天行道的好名声,而且是个人数过千的寨子。怎么看都远胜少华山!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要梁山继续发展下去。迟早有机会去争夺大宋绿林第一寨的位置!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当然要去啊!
他这一次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华阴县少华山上的三位好汉。
算算时间,此时史进应该正在和王进学艺,少华山上朱武等人应该是刚刚准备立寨,这时候去游说他们,也比较方便。
而且,如果顺路的话,还能去看看史进师徒俩。
毕竟如果按辈分算,王进的老爹和自家师父周侗是一辈的。两人都是当年禁军中人,一个是枪棒总管,另一个是御拳馆天字拳师。
而且据说这两人当初交情也是不浅,如果这么论起来,自己作为周侗的徒弟,是得喊王进一声师兄的。
那史进,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师侄了。
也挺好,你说大家都是沾亲带故的,以后交流也方便。
但因为史进学艺的时间还没结束,所以这一次任原决定不去打扰他们,先把少华山的人拐回去再说。
起码说,以后山寨里,有个正儿八经的军师了!
赶路对于任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毕竟他身上没有官司,脸上也没有刺青啥得,只要自己不到处去说自己是梁山之主,那也没人在乎他。
下船后,他就雇了一辆马车,一路往少华山赶。
一路上,免不了风餐露宿,也有几个不长眼的劫匪,但在任原手下,他们走不过三个回合。
前进了大半个月之后,这一日,任原找了一个乡村客栈,准备住下。
正当他准备走进客栈的时候,在门口正好看见了一个往外走的汉子。
这个汉子七尺高,浓眉眼鲜,非常精瘦。
这个汉子和任原侧身而过的时候,任原眉头一挑,然后反手一扣,直接扣住这汉子的肩膀!
这汉子也不是庸手,被抓住的一瞬间,单臂反身回撤,下底旋转,双腿一弹,整个人飞身而起,试图在空中蹬开任原。
看到这汉子的动作,任原有些惊讶,但他反应更快,提膝凌空截住踢来的腿,再一个过肩摔,把来人重重摁在地上。
“时迁!你还不住手!”
“啊?”
那个汉子愣住了,自己的名字,居然被叫破了?
他这一愣,任原就确定自己没找错人。
“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形容如怪疾,行走似飞仙。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说,是不是你!”
任原压住时迁,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道。
“这位哥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时迁挣扎不开,只能求饶。
“你小子,偷鸡摸狗的事情肯定没少做啊。起来,记着别跑啊。”
任原拿回自己的钱袋子,拍了拍时迁的背,示意他起来。
“还没请问哥哥大名?”
时迁揉着手,刚才短短一下子,他就知道,自己的本事没办法从这位好汉手里逃脱。
当然了,如果自己没有被抓住的话,还是大概率能跑的。
毕竟对自己的轻功,时迁还是很自信的。
“在下任原。”
任原笑呵呵地抱上自己的名字。
“啊!原来是哥哥!时迁该死!居然偷到哥哥身上了!望哥哥恕罪!”
时迁一听任原的名字,赶紧俯身下拜。
“你听过我?”
任原把他扶起来。
“听过我的名号,还敢对我下手,你是真行。”
“哥哥恕罪,难怪我挣脱不开,哥哥的拳法名震天下,今儿让小弟开眼界了。”
“你的轻功天下无双,但你为啥老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任原问时迁。
时迁面露惭愧之色,“哥哥恕罪,刚才一时手痒,平日里,我只偷那些富商,虽然没有哥哥梁山替天行道的名号大,但自认也算是劫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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