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江黛李綦为主角的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是由网文大神“姑娘横着走”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这樱桃又大又红,比在平阳的时候吃的都好些,世子是个贴心的,还特意洗净了给小姐送来。”江黛拿起一颗樱桃,笑了笑道:“可能只是下人做事周到,他一个男子,未必会考虑那么多。”“奴婢觉得,应该是世子吩咐的。”香怡笑着道:“世子一瞧就是个温柔心思细腻的人,将来小姐与世子成婚,世子必定会对小姐疼爱有加。”江黛闻言没有说话,只将樱桃放入口中,顺道递给了香怡一颗。香怡连......
《全集小说推荐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彩片段
他将即刻二字咬的极重,可见这事儿刻不容缓。
李綦看了拎着食盒的江黛一眼,黑着脸越过她,大步离去。
元喜朝江黛行了一礼,也转身离开了。
待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香怡高兴的低声道:“宁王世子待小姐可真好!怕小姐等着烦闷,特意命人送了樱桃来。还有宁王,待小姐也是极好的,还特意嘱咐小厮,先将樱桃送给您再传话。”
“王妃待小姐也好,除去阴阳怪气的宁王二公子,整个王府都很喜欢小姐,小姐与宁王世子的婚事,真真是再好不过!”
这桩婚事确实是极好的,倘若没有她与李綦的那些事儿。
江黛有些烦闷,抬眸环顾了一圈道:“我们去那边坐着用吧。”
香怡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来到一处木凳上坐下,打开食盒一看,顿时又高兴的笑了:“这樱桃又大又红,比在平阳的时候吃的都好些,世子是个贴心的,还特意洗净了给小姐送来。”
江黛拿起一颗樱桃,笑了笑道:“可能只是下人做事周到,他一个男子,未必会考虑那么多。”
“奴婢觉得,应该是世子吩咐的。”
香怡笑着道:“世子一瞧就是个温柔心思细腻的人,将来小姐与世子成婚,世子必定会对小姐疼爱有加。”
江黛闻言没有说话,只将樱桃放入口中,顺道递给了香怡一颗。
香怡连忙摆手:“这是世子对小姐的一番心意,世子都舍不得吃,奴婢又怎敢享用?”
江黛没有劝她,毕竟即便是在平阳王府的时候,知晓樱桃的珍贵,她也是不吃敢的。
樱桃吃了大半,李晗来了。
他的身上还有湿意,可见是刚刚沐浴完便匆匆赶来。
垂眸看了眼食盒里所剩不多的樱桃,李晗笑着道:“看来,这樱桃没有算白留。”
江黛闻言看他:“晗哥哥是特意给我留的?”
见她闻弦知意,李晗的目光不由更柔了些,看着她道:“前两日宫中送了樱桃来,我想着这酸酸甜甜的,你应该爱吃,便特意留着了。”
听得这话,香怡顿时笑着朝江黛挤眉弄眼。
江黛看着李晗温柔的眼神,心头五味杂陈。
他似乎真的,很期待也很认真对待她的到来。
李晗被她如此专注的看着,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道:“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江黛扬起笑,应了一声好,与他并肩而行。
李晗是个温柔守礼的,而且整个人都有一种初沐春风的气息,让人能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即便是谈话,也是进退得宜,既不让人觉得聒噪,又不让人觉得受了冷落。
湖心泛舟,长柳过廊。瓦如翚斯飞,丽人伴郎行。
李晗带着江黛,慢悠悠的在王府逛着。
路上江黛遇见了李晗的两个庶弟三个庶妹,五人挨个轮流登场,说是路过偶遇,可事实上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是特意来瞧江黛的。
李晗脸上挂着无奈的笑,转眸对她道:“他们就是有些好奇,你莫要介意。”
江黛闻言笑了:“换作是我,我也会好奇的。”
若有一天,她闻听兄长与她未曾蒙面的未来嫂嫂一道游园,她也会好奇的去凑个热闹。
李晗闻言收了笑,一脸认真的想了想道:“换作是我,可能也会。但我会做的更隐蔽些,毕竟要给兄长一些脸面。”
听得这话,江黛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看上去成熟稳重,竟也会一本正经的说些逗趣的话。
李晗看着她娇美的笑颜,也跟着勾了唇角。
书房内
宁王瞪着李綦,压低声音道:“你疯了么?竟然亲自去杀道录司左正一?”
李綦冷哼了一声:“他不该杀么?”
“该杀!但不该是你亲自去杀!”
宁王气的在书房内团团转,却又不好说太重的话,只朝他瞪眼道:“你是什么身份?怎能亲自去刺杀?他也配?!关键是,还没能杀掉!”
李綦皱了眉:“此事确实是我轻敌,往后我会更加谨慎。”
“我要说的是谨慎么?!”宁王气的低吼道:“我要说的是,这种冒险的事情,就不该你亲自去做!”
李綦闻言嗯了一声,态度极其随意,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宁王拿他没法,自己生了半天闷气又开口道:“我听闻,你受伤了?”
李綦淡淡道:“一点内伤罢了,过几日便能痊愈。”
宁王闻言松了口,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外间的那些狐朋狗友,偶尔应付即可,还是身子要紧。”
李綦嗯了一声:“若是无事,我先走了。”
宁王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去吧。”
李綦出了门,来福正与几个下人凑在一处聊的开心,瞧见他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
李綦应了一声,沉着脸没说话。
来福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只随他默默的回了院子。
用午饭的时间到了,李綦沉默的用着饭,忽然状似无意开口道:“先前你同几个下人在聊什么?”
来福闻言一愣,想了想道:“没聊什么,只是随意说了两句话。”
李綦夹了一箸菜,淡淡道:“我好似听到了什么郡主。”
“这个啊……”
来福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说,世子陪郡主逛园子的事儿,好多下人悄悄去看了,都说从未见过世子,用那般温柔的眼神看过一个人。大家都在猜,府上什么时候办喜事。”
李綦黑了脸。
来福闻言皱了皱眉:“主子对郡主是不是有什么偏见?”
“偏见?”
李綦冷哼一声:“我对一个水性杨花、寡廉鲜耻、两面三刀、心肠歹毒的女人,能有什么偏见?”
来福:……
李綦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直接放下碗筷,进了内屋。
来福看着他的背影,不解他为何那么大的火气。
难不成,是觉得自家兄长,被郡主给抢走,所以吃醋了?!
看来,他得多在主子面前,说些世子与郡主感情深厚的话,好让主子早些认清现实。
江黛气恼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李綦笑了笑,“你对李晗是怎么想的?”
江黛看着他道:“綦哥哥在意么?”
李綦眸色微动,笑着道:“当然在意,毕竟,这关系到,我是不是得唤你一声大嫂。”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江黛神色不变,只看着他道:“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得看晗哥哥的意思。”
听得这话,李綦皱了眉,深深看着她道:“怎么?他若是愿意娶你,你还要嫁不成?”
“不然呢?”
江黛一脸无辜:“两家有意联姻,晗哥哥不过是犯了一个,在众人看来,根本微不足道的错误罢了,我一个弱女子,如今寄人篱下,连出府的能力都没有,如何能拒绝的了呢?”
李綦闻言轻笑一声:“你倒不必这般提醒我,带你出府的事儿。”
这人,还真是敏锐的有些过分!
江黛有些恼了,扭了扭身子想要从他怀里出来,然而刚刚一动,李綦就一把按住她,暗哑着警告道:“别动!”
李綦垂眸看了眼她,眸色沉沉:“出府的事儿不急,倒是李晗的事儿有些急,沈音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在唱卖之前,她便同芸娘要了能助孕的药。”
江黛闻言一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怡红院,还有这种药?”
李綦没想到,她关注的点居然是这个,不由微微一愣,然后便笑了。
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笑着道:“我就说你没有心。”
江黛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只是太过好奇,毕竟青楼这样的地方,有堕胎药乃是常事,有助孕的药,倒是稀奇。”
“有什么可稀奇的。”
李綦淡淡道:“怡红院是开门做生意的,不管是堕胎还是助孕,都是为了生意。沈音那样的身份,留在怡红院虽然确实能挣不少银子,但也是个麻烦事儿。倒不如随了她的愿,将怡红院给摘出去。”
江黛有些不懂:“为何留下她是个麻烦事儿?”
她不都沦落风尘了么?初夜也都拍出去了,接下来就是接客了。
李綦埋首在她脖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淡淡解释道:“她爹是前太子少傅,亦是国子监祭酒,门生众多。昨儿个来的二皇子,便是他的门生之一,眼下众人都忌惮左正一,不敢明着如何,只会对怡红院施压。”
“让她接客也不是,不接客也不是,接什么客是麻烦事儿,与其如此,倒不如想个法子让她离开。”
江黛皱了皱眉:“那左正一会同意?”
听得这话,李綦笑了:“你大概是忘了,昨儿个与我大哥竞价的都是什么人。韩奎,韩贵妃唯一的弟弟,是韩家唯一的血脉,玩过的女子无数,却无一能有身孕,而韩贵妃是左正一的人。二皇子与我大哥,更不必说了。“
江黛懂了。
若昨晚赢的是韩奎,沈音有了韩奎的孩子,那就是韩家好不容易有的血脉,韩贵妃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若是二皇子和李晗,那就是皇家血脉。
唱拍之事闹得众人皆知,哪怕是为了皇家颜面,也不可能让她再待在怡红院。
李綦看着她垂眸沉思的模样,微微一笑。
待到江黛回神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将她转了身。
江黛顿时又羞又气,垂了垂他的肩头:“放开我!”
李綦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浴桶边上,而后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取她的香甜。
江黛被迫承受了这个吻,待到气喘吁吁时,他才放开她。
她连忙开口,问出心中疑惑:“那药当真那么厉害,一次就能有孕?”
听得这话,李綦笑了:“可不是一次,我那好大哥是初次,开了荤的毛头小子激动的很,短短三个时辰,要了六次水。”
江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感觉,这话不该是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该听的。
她看向面前这个在颈项处煽风点火,且有一路往下趋势的人,低低道:“那綦哥哥呢?初次还在么?”
听得这话,李綦身子一顿,抬起头来看着她,扬起唇角笑着道:“你猜。”
江黛:……
她不想猜。
江黛哼了哼:“綦哥哥如此风流,玩弄女子身体的手段又如此高超,必然是早就不在了的。”
李綦闻言笑了:“嗯,你猜的对。”
江黛顿时皱了眉,用力一把推开他,淡淡开口道:“多谢綦哥哥告知,但我觉得,即便有助孕的药,单单是一晚,她也未必就能如愿。”
李綦看着她冷脸模样,唇边笑意更甚。
他抬脚上前,来到她身后,接过她腰间系带,一边系一边笑着开口道:“黛儿妹妹不若同我打个赌,看看李晗到底还会不会再去见她。”
江黛皱了皱眉,回眸看着他道:“綦哥哥想赌什么?”
李綦系好系带,“若是我赢了,黛儿妹妹就帮我一次如何?”
这般明显的暗示,让江黛腾的一下红了脸。
她结结巴巴的道:“帮……帮什么?”
李綦见状眸间笑意更甚:“黛儿妹妹敢不敢?”
江黛压下羞恼,佯装镇定的看着他道:“若是我赢了呢?”
李綦笑了笑:“若是你赢了,我就组个局,将京城有权势的未婚男子聚在一处,带你光明正大的参加宴席,将你介绍给众人,包括,你感兴趣的皇子。”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
江黛咬了咬唇:“成交!”
黑暗中,李綦静静的看着她,黑眸晦暗不明:“你就这么想跟我两清?”
江黛看了他一眼,垂了眼眸,低低嗯了一声。
不两清,还能如何?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她不想也不能参与其中,单是江洋大盗这么一个身份,就足够让她想要划清界限。
更重要的是,他并不受宠,若是宁王妃待他如待李晗一般,她或许还能想想。
可并没有。
他住在最偏僻的院子,王府上下好似没他这个人一般,若非他出现,压根没人知晓他在何处,他又在做什么。
若非府上有事,恐怕都没人会想起他来。
她知道他很厉害,能够经营怡红院,同左正一交涉的人,必然不是池中之鱼。
可她没有时间去等他成长壮大,更没有能力,承担他万一失败的风险。
所以,她与他,只能到这里了。
李綦静静看着她面上的神色许久,忽然轻嗤一声:“你确定?”
江黛点了点头:“确定。”
李綦闻言忽然笑了,他坐起身来,拢了拢身上衣衫,轻笑着道:“黛儿妹妹果真是面热心冷,缠绵过后就翻脸不认人的事儿,做来真是驾轻就熟,我是不是应该谢谢黛儿妹妹,这次不是想要把我捆了丢海里?”
说完这话,他起身下榻,一点点穿好衣衫。
俊美的脸,在夜色之中,分不清神色。
江黛也没有看,她只是躺在床榻上,垂着眼眸。
李綦整理好衣衫,垂眸看她,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当真要与我两清?”
江黛攥紧了被子,咬了咬唇:“嗯。”
屋内一片沉寂,过了许久,李綦的声音才又带着冷意低低响起:“那就如你所愿,从此风雪艳阳,我不再过问。”
话音落下,屋内归于平静。
清风从窗户吹拂进屋,吹散了屋内先前的燥热,也吹散了李綦留下的气息。
江黛抬眸朝窗外看去,天空之中残月清冷。
回到沁竹苑,李綦直接去了净房,泡在冷水之中。
李綦闭着眼靠在浴桶,眉头紧皱面色清冷。
他即便在紧要关头,也惦记着莫要污了她的床榻,免得她不好交代。
她呢?
却只惦记着同他两清!
船上缠绵之后将他扔下海,床榻缠绵过后,开口就是两清。李晗那般待她,她却上赶着,任谁都听得出来的欺骗,她却一口一个晗哥哥我信你。
李綦面上冷色越来越重,他猛然睁开眼起身出了浴桶。
简一站在屋外,看着天上的明月发呆。
房门忽然打开,李綦带着一身凉意出了门,一言不发抬脚往外走。
简一连忙跟上,低声问道:“再过一会儿便是卯时了,主子要去何处?”
“去宫中。”
简一闻言脚步一顿,看了他冷然的背影一眼,抬脚跟了上去。
翌日,雷打不动的请安。
用完饭后,宁王妃端着茶盏,主动提起了沈音。
她开口道:“姨母知晓沈音的事儿,让你心头多少有些膈应,晗儿是个心软又重情重义的,沈少傅教导过他,沈音也确实可怜,他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但你放心,昨儿个姨母已经去见过沈音,替她赎了身,过两日她便会离开京城,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江黛有些讶异:“赎身?”
宁王妃点了点头:“按理来说,她当是被充作官妓的,但她到了怡红院,便只是贱籍,众人担心左正一不放人,这才不敢轻言赎身一事。”
“姨母昨儿个让管家去打探了下,确认左正一已经不再过问她的事儿,便替她赎了身,如此也算是报答了沈少傅对晗儿的教导之恩。从此往后,沈音的事儿与咱们再无瓜葛。”
听得这话,江黛嗯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有什么好说的呢?
宁王妃见过沈音,显然已经知晓了她与李晗的那些事儿,人家母子一心,不过是将明面上的转到了暗处,哄着她这个外人玩罢了。
只可惜,他们都低估了沈音的野心。
倘若沈音真的甘心只当个外室,又怎会特意找上她?
江黛笑了笑:“有劳姨母费心了。”
宁王妃笑着道:“往后就是一家人,黛儿无需同姨母这般客气,姨母还等着听你唤一声母亲呢。”
江黛闻言跺了跺脚,扭着身子道:“姨母……”
宁王妃朗声一笑:“黛儿害羞了。”
正说着话,方管家忽然匆匆而来,躬身行礼:“奴才见过王妃,见过郡主。”
宁王妃放下茶盏,看着他道:“方管家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方管家恭声道:“启禀王妃,凤仪女官辛姑姑求见。”
凤仪女官,代掌凤印的正四品女官,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自从前太子去世之后,皇后便一心礼佛不问世事,整个后宫由韩贵妃把持。
江黛进京,打的是皇后邀请小住的名号,但宁王已经向陛下讨了恩典,让江黛住在宁王府,按理来说,便与皇后无关了。
这时候,皇后怎的会突然派了辛凤仪前来?
宁王妃朝江黛看了一眼,淡淡道:“本宫知道了,好生招待辛凤仪,本宫这就前去。”
“是。”
方管家转身离开,宁王妃起身朝江黛道:“黛儿先回去吧。”
江黛应了一声,与她一道出了门。
临分别之时,宁王妃忽然开口道:“黛儿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个三五好友作伴,多半日子都是闷在府上,此事是姨母疏忽了。过些日子姨母在府上设宴,将京城的贵女都邀来,黛儿可在其中择些性情相投的来往,如此也不闷了。”
江黛闻言看了她一眼,撒娇道:“黛儿有姨母陪着就够了。”
“尽说些傻话,姨母年纪大了,与你可玩不到一处。”
宁王妃看着她道:“你与晗儿的事儿也算是定下了,待姨母介绍给那些夫人,她们定然羡慕姨母。”
江黛一脸娇羞:“应该是那些贵女羡慕黛儿才是。”
宁王妃闻言顿时笑了:“是是是,让她们羡慕死咱们!”
小说《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听得这话,元喜也只能高声唱价道:“宁王世子,出价一万八千两!”
唱价一出,整个怡红院一片哗然。
原本站在台上,仿若置身事外的沈音,忽的抬了头,朝雅间这边看来。
即便,她什么也没瞧见,却依旧好似,对上了一双温柔的双眼。
她笑了笑,眼泪从眼角沁出。
罢了,这样也就够了。
江黛听得却是心头一沉。
她不是小孩子,知道唱价意味着什么,与李綦这种凑热闹亦或是斗气的唱价不同,李晗的唱价,代表了他的态度。
他心里有沈音。
不管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其他,他心里是有她的。
江黛忽然就明白,李晗这两日,不,是自打她入了宁王府以来,为何从不曾主动找过她。
忙,当然是理由,但却不是唯一的理由。
她想起了母妃的话,一个男子若是心里真的有你,是绝对不可能忍着不来寻你的。不见你的理由有很多,可见你的理由却只有一个,就是他喜欢你。
若他喜欢你,哪怕他再忙,他也会抽空来见你,用饭休息都可以排在见你的事儿之后。
即便是真的无法相见,他也会用各种办法告知你,他在想你。
若他不寻你,理由也只有一个。
不喜欢,或者不够喜欢。
就李晗对她而言,若是他真的喜欢,甚至是真的有心,同处一宅,他有的是机会来寻她,比如还礼的时候,再比如,午间休息。
她打听过,李晗办公的衙署,距离宁王府并没有很远,若他想回来见她一面是足够了。
李晗唱价,韩奎那边就没了声。
说实话,一万八千对他而言也确实多了,但他话都放了出去,这会儿收手,就是平白让人看笑话。
于是他咬了咬牙,又喊道:“一万九千两!”
雅间内,所有人都朝李晗看了过去。
就连江黛,也将斗篷掀开一条缝,悄悄朝李晗看去。
李晗的决定,根本不需要猜,因为他既然开了口,那必然就是势在必得。
果不其然,李晗开口道:“元喜。”
元喜急了:“世子!您……”
“照我说的办!”
元喜只得咬牙唱价:“宁王世子,两万两!”
韩奎一听,顿时皱了眉,正要再出价,一旁的小厮连忙低声道:“爷,再加就两万多了,而且,那可是宁王世子,不是宁王二公子!回去后,您要怎么跟老爷交代?”
韩奎在心头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哼了一声,收起折扇,起身进了雅间。
一切尘埃落定。
沈音站在台上,看着雅间的方向,一向清冷的她,此刻却险些喜极而泣。
楼下,芸娘亲自来请李晗前去,一来是结账,二来……
懂得都懂。
李晗沉默着起了身,李綦笑着开口道:“大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是等着你一道回去,还是先走?”
李晗转眸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去去就回。”
看着他离开,李綦笑着低头同江黛道:“你猜,我大哥还会不会回来。”
李綦巍然不动,气的她的眼睛都要红了。
江黛顿时没了声,委屈的瘪了嘴。
她突然的安静,让李綦忍不住探头看她,却只见她紧紧抓着斗篷,整张小脸都藏在了斗篷里面,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李綦又将她给转了回来,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好了,不吓你,但我大哥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江黛吸了吸鼻子,闷闷的道:“你混蛋!”
带她出来,却让她不能见人,还占她便宜,一点幻想都不给她,直接戳穿了李晗的心思。
他真的是个大混蛋!
听出了她的哭腔,李綦轻叹了口气,声音放柔了些:“好了,我答应你,下次带你出来见人,不是这样的地方,也不是连面都见不上的那种。”
听得这话,江黛将斗篷往下移了移,露出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来:“不骗我?”
李綦嗯了一声:“不骗你。”
江黛心头这才好过了些,坐直了身子,理了理斗篷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李綦闻言挑眉:“不等我大哥?”
江黛叹了口气:“没必要了。”
“还是有必要的。”
李綦笑了笑:“最起码,得让你亲自确认,他今晚到底会留在何处。”
那会儿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加上她以为他必定会永沉海底,便放心的用肚兜塞了他的嘴。
可现在,他却活着好好的,而绣着她芳名却落在了他的手上!
江黛呼吸几乎停止,放在腿上的纤纤玉手握成了拳。
几息之间,她已设想了无数可能,以及退路和说辞。
李綦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将肚兜重新塞入袖中,又从另一侧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来,擦了擦手,淡淡道:“刚刚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了手上而已。”
宁王怒了:“本王是在问你,你那边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李綦皱了皱眉:“女子肚兜而已。”
“女子肚兜,还而已?!”
宁王气的猛的拍了下桌子,怒声道:“你是不是在外间胡来了?本王同你说过多少次,你若想要女子,可由你娘为了寻几个通房丫鬟,婚事也可以慢慢相看起来,不管如何,都不能在外间胡来!”
“可你倒好!丫鬟丫鬟你不要,婚事婚事你也……”
李綦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是杨益他们的恶作剧罢了,因着我连着三日将他灌醉,害的他回去被武安侯揍了一顿,他气不过才故意为之,父王若是不信,大可去寻杨益对峙。”
听得这话,宁王的怒气顿时淡了,他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此话当真?”
李綦嗯了一声:“比金子还真!这肚兜还是他们让丫鬟去新买的。”
宁王妃松了口气,转眸朝宁王道:“不过是个恶作剧罢了,你也是的,黛儿还在呢,大呼小叫说这些作甚?”
宁王闻言看了江黛一眼,也知道自己这发难的时候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不说话。
宁王妃牵过江黛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吓着了吧?瞧这小脸白的,你叔父他就是个大嗓门,你别怕。”
江黛闻言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来:“只是有些没休息好,让姨母担忧了,说起大嗓门,我父王也是不遑多让的。”
“说的也是,你娘在给我的信中,没少抱怨。”
宁王妃笑了笑:“既然你累了,那就早些歇息,人明儿个再见也不迟。”
江黛从善如流的应下,宁王妃便派了身边的大丫鬟,领她去歇着了。
李綦看着她离开,也站起了身,打了个哈欠道:“儿子也下去歇着了,中午被他们灌的有些多,酒还未醒呢。”
宁王妃见状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
李綦转身要走,宁王却叫住了他,看着他沉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李綦皱了皱眉,丢下一句知道,便转身离开了。
日落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香怡在归置行礼,江黛随意用了些饭,泡在浴桶中,心有些沉。
她与李綦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化干戈为玉帛,显然不大可能。
昨儿个晚上,他被当成朝廷钦犯追杀,躲到了她的船上,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秘密。
所以昨晚的事情,他必定不会说出口,但她的肚兜在他手中,这始终是个隐患,当想个法子拿回来才是!
“想什么这么入神?难不成在想,该如何再杀我一次?!”
李綦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江黛吓了一跳,急忙回身看去,就见他站在身后墙角处,正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江黛微微一愣,急忙将身子沉到水里。
李綦双手环胸,面露讥讽:“有什么可遮掩的?”
江黛腾的一下红了脸,看着他道:“你欲如何?”
一想到他昨晚连中三次美人计的表现,她的肚兜又还在他手中,她便又改了主意。
江黛挺起胸膛,缓缓贴了上去,一手勾着他的颈项,一手轻轻抚上他俊美的脸。
她一点点靠近他,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红唇,带着几分委屈低低道:“你怨我是么?”
李綦的目光,在她水润的红唇上掠过,淡淡开口道:“难道不应该?”
“自然不应该。”
江黛嘟着红唇,委屈巴巴的道:“你也不曾表露身份,人家以为你是江洋大盗朝廷钦犯,你也知道我的处境,在那样的情况下,你又是那样的身份,我唯有那般做,才能自保。”
“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那般对你的。”
说着,她凑了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柔声道:“别怨我了,好不好?我是真心知道错了。”
李綦的眼眸晦暗了几分,缓缓开口道:“你的真心?”
江黛咬了咬唇,牵过他的手:“感受到我的真心了么?”
江黛已经是意乱情迷,但她却依旧记得自己的目的,哑声开口道:“我的肚兜……”
话未说完,李綦忽然放开她,直起了身,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她,哪里有半分动情迷乱模样。
他轻嗤了一声,勾起唇角满是讥讽:“你的美人计,也不过如此。”
黑衣人恭敬的将射杀的信鸽递了上去。
李綦面色凝重的取下信鸽腿上的密信展开,看了一眼之后,脸色顿时黑了:“这就是你说的内鬼密信?!”
黑衣人不解他为何会动怒,躬身回答道:“内鬼一事,属下已经追查许久,前几日主子在外的时候,还传信让属下多留意城中飞鸽,尤其是从宁王府飞过的,今日这飞鸽虽不知从何处放出,但应当是……”
李綦看着手中娟秀的字体,闭了闭眼打断了他的话:“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黑衣人顿时闭了嘴。
李綦扶了额,看了眼他手中被射杀的信鸽,有些头疼的道:“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黑衣人犹豫了一会儿:“主子,那这信鸽……”
李綦冷眼看他:“怎么?你还想吃了不成?”
黑衣人轻咳了一声:“也不是不行,鸽子挺补的,就是这只瘦了些。”
李綦简直被气笑了,冷眼看着他道:“瘦了些?”
黑衣人点了点头:“没什么肉,但烤着应该挺香的。”
还烤着香!
李綦冷笑着道:“不若你拿着这鸽子,去同平阳王郡主商量,看她能不能给你换一只肥一些的来!”
黑衣人一惊,反应了过来。
他呆呆的看着手中死去的信鸽:“这鸽子是……是平阳王郡主放的?”
“对!”
李綦看着他,冷声道:“不仅如此,这密信上写的还是她性命攸关之事,据我所知,她从平阳王府就只带了这么一只飞鸽。”
既然是用飞鸽,那必然是紧急之事,且又事关平阳王郡主性命。
就一只,还被他杀了……
黑衣人彻底傻了眼:“那现在该怎么办?”
李綦揉了揉眉间,显然也是头疼:“罢了,鸽子留下,你下去吧。”
听得这话,黑衣人默默松了口气,连忙退下了。
李綦看着手中密信,长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朝来福道:“你也退下吧。”
“是。”
李綦看了看手中的密信,又看了看桌上被射杀的信鸽,深深吸了口气,起身下榻,拿着密信与信鸽消失在了屋内。
因着奔波了几日,实在太累,江黛这一觉睡的很沉。
只是睡梦中很不舒服,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她的脸。
她翻了两次身,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可那东西却依旧在扰人清梦。
她干脆扯过被子,将脑袋蒙了起来。
然而刚刚蒙上,被子一把被人扯开了。
江黛顿时醒了。
刚睁开眼,就看见李綦如同一个煞神一般站在床边,英俊的脸看不见是什么表情,手里还握着她的被子。
江黛要炸了!
哪怕已经做好打算,要让他对她改观,喜欢她爱上她,非她不娶,也阻挡不了她现在想把他打一顿的心!
江黛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开口,李綦却忽然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有正事,你听我说。”
江黛瞪着他,表达自己的愤慨。
他要是今天说不出什么正事来,她立刻就喊非礼,先把他绑到自己这条船上来再说!
李綦看着她的神色,轻咳了一声,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握着被射杀的信鸽,递到了她面前:“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你放出去的鸽子,被我的人不小心射了下来。”
江黛看着面前信鸽,瞪大了眼。
他管这叫小意外?!
“唔唔唔!”
“你先别骂人。”
李綦捂着她的嘴,低声道:“这事儿确实是个意外,毕竟突然有人在王府放了信鸽,谁也不知,是不是奸细所为,被射杀也是在情理之中。”
江黛闻言冷笑:“呵!”
李綦轻咳了一声:“总而言之,你把我捆了丢海里一次,如今我射杀你信鸽一次,也算是扯平两不相欠。当务之急,是解决你热毒之事,你可还有旁的信鸽?”
江黛用眼神示意他松手。
李綦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别叫嚷,不然咱两一起死!”
江黛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见她同意,李綦这才慢慢松开了手。
江黛得了自由,当即朝他扑了过去,双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吼道:“啊啊啊啊,你个混蛋,我掐死你!”
她那点力气,对李綦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他没感受到半点威胁。
李綦喉结微动,急忙移开目光。
江黛掐了半天,见他一点也没受影响,顿时更气了。
她用力的晃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怎么敢的!我就这么一只鸽子,亲眼看着它飞出了王府!它是鸽王,最擅躲避,若非你一直盯着,根本不可能发现它!”
李綦开口时,已经带了几分暗哑:“你掐我也是无用,事已至此,你该想的是如何解决此事。”
江黛被他扣在怀中,挣扎着没好气的道:“如何解决?我就一只鸽子,还被你射杀了!即便马不停蹄的传信回去,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月有余!热毒一月发作一次,得了方子我还要抓药练成丹药,怎么可能来得及?!”
江黛非但没听,反而气的更加胡乱蹭了起来:“我就乱动!你赔我的鸽王,赔我的方子!”
李綦暗哑的声音响起:“你再动试试!”
到底是没见识过,江黛一下子就僵住了。
看着她的模样,李綦默默松了口气,正准备放开她,就见她转眸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懵懂和期待的看着他道:“我动了会如何?”
李綦:……
他咬牙切齿:“江黛!别给我装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