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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畅销书目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讲述主角孟清欢孟娴湘的甜蜜故事,作者“深林的鹿”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膳了,做些赵君珩爱吃的菜,他说过要来的。听说章玉妍来过一趟,见她在睡觉就没有打扰。孟娴湘坐在梳妆镜前,素兰站在她后面帮她梳头发,她有些坐不住,腰还是酸,到现在也还没完全缓过来,想到赵君珩昨夜的疯狂,她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些。终归是第一次,她的确不太受得住,疯狂的让她都害怕。“还有茶吗?”她望着铜镜问素兰。“奴婢去看看。”素......

主角:孟清欢孟娴湘   更新:2024-06-01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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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清欢孟娴湘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讲述主角孟清欢孟娴湘的甜蜜故事,作者“深林的鹿”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膳了,做些赵君珩爱吃的菜,他说过要来的。听说章玉妍来过一趟,见她在睡觉就没有打扰。孟娴湘坐在梳妆镜前,素兰站在她后面帮她梳头发,她有些坐不住,腰还是酸,到现在也还没完全缓过来,想到赵君珩昨夜的疯狂,她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些。终归是第一次,她的确不太受得住,疯狂的让她都害怕。“还有茶吗?”她望着铜镜问素兰。“奴婢去看看。”素......

《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主子,宜嫔娘娘真是难得的人啊。不过,奴婢也希望主子能尽早怀上龙胎,说不定皇上会再晋封您为婕妤,孩子落地便是昭容昭仪也是可能的。”

“孩子落地?”孟娴湘总觉得这会是很遥远的事情,岂会那么容易那么顺利?

她将长命锁紧紧握在手中,抬头又问:“如今宫里上下对玲珑都是怎样的看法?”

说到玲珑,连素兰也觉得煞风景般的不舒服。

“她呀,她还能如何。当初奴婢照主子的吩咐,让宫里的宫女太监对她都要敬重,使得她越发嚣张没规矩,使唤起宫人来也是不留情,拿自己当个主子似的让下面的人已经对她恨到极点了。”

孟娴湘点头,表示满意。

她将长命锁好好地装回盒子,让素兰拿去柜子里放好,嘴上又轻声道:“是时候了,玲珑这盘棋下了这么久,是时候结束了。”

……

午后,贤妃也让人送了一份礼来。

这是祝贺晋封的礼,嫔位以上的妃子是要送的,也不算是定的规矩说一定要送,只是过个场面而已,表示自己不嫉妒新人得宠。再贤德些的,譬如皇后,还送了初次侍寝的贺礼。

瞧那贤妃,在凤栖宫时都说了些什么,她能真心想送这份贺礼?

八成,做样子给赵君珩看的。

收了贺礼,孟娴湘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落,马上得通知御膳房准备晚膳了,做些赵君珩爱吃的菜,他说过要来的。

听说章玉妍来过一趟,见她在睡觉就没有打扰。

孟娴湘坐在梳妆镜前,素兰站在她后面帮她梳头发,她有些坐不住,腰还是酸,到现在也还没完全缓过来,想到赵君珩昨夜的疯狂,她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些。

终归是第一次,她的确不太受得住,疯狂的让她都害怕。

“还有茶吗?”她望着铜镜问素兰。

“奴婢去看看。”素兰放下梳子,走到榻前端起茶壶见里面已经没水,“主子,里头空了,奴婢去给您添壶新茶。”

“好,你去吧。”

看着素兰离开,孟娴湘又拿了梳子梳头发,许是睡得久了都睡迷糊了,她觉得脑子都不太清醒,腰也酸,忍不住用侧脸枕着手臂在梳妆桌上趴了下去。

她向来不习惯人伺候,因此屋里候着的的人很少,通常都只有素兰陪着。

这会儿素兰不在,也没人提醒她,竟都不知道赵君珩什么时候已经进殿来,站到珠帘外头了。

孟娴湘合着眼,无意识的皱起眉头。

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想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必要的差错,事情过后又该怎么筹谋以后的计划。

珠帘触碰声响起,她以为是素兰回来了。

“茶是凉的吗,我现在就要喝,若是热的你帮我吹吹凉,睡了一个下午都睡渴了。”

她依然趴着,面向着床铺方向。

素兰没有回答,也没听见茶壶搁置在桌上的声音,可珠帘子却实实在在的想起了被撩起又放下的清脆撞击声,她意识到不对,猛地抬头,隐隐闻到了龙涎香的味道。

一回头,果然是他。

她一惊,忙站了起来要冲她行礼。

“不必了。”赵君珩拉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低头仔细的看着她受伤的耳垂,“睡了一个下午,舒服些了没有?”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激的她身子一颤。


“主子,奴婢是先前在宫里伺候太妃的,先帝去后,奴婢就随太妃去了宫外的行宫,对新帝后宫的事知道的不算多,但也有耳闻。宜嫔那个孩子是在王府时就生了的,记得是和贤妃差不多前后脚生的,新帝登基入宫的时候,孩子才三四岁,也就是三年前。”

“也是个皇子呢,真是可惜了,听说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下毒?”孟娴湘顿住,忙又问:“可有查到是谁下的毒?”

“好像听说是沛王府安插进宫的一个嬷嬷,沛王与当今圣上一样都是养在太后膝下的孩子,都不是太后亲生的。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沛王才是能最后登上皇位的人,结果……许是不甘吧,所以沛王才想着要害我们的皇上。”

“奴婢还听说那毒是一并下给了贤妃的孩子的,只不过贤妃的孩子吃的少最后被抢救了回来,而宜嫔的孩子就那么白白的没了。好像……孩子没的那日也是一个大雨的夜晚。”

“大雨夜……”孟娴湘嘴里呢喃着三个字,怔怔的往前走。

恍惚间,她好像有一点明白先前宜嫔为什么要说自己比她幸运了。

“方才宜嫔娘娘说,她对于贤妃那些冷嘲热讽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必定也是逞强的假话吧?若真的不在意,在殿内时她的脸色怎会那么难看。丧子、丧亲之痛,怕是用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说着说着,她又停了下来。

眼睛望着面前的石子路,脑中缓缓浮现出母亲的身影,不觉眼眶都发了红。

……

安合宫内,宜嫔一进殿就屏退众宫女,只留下心腹祥云。

她坐在榻上,手放上一旁的小方桌,染着深红色的指甲的手紧紧的扒着方桌桌沿,面上却沉默僵硬,半垂着眸子,不住的滴着泪。

“娘娘。”祥云跪了下去,抓住她的裙角。

“娘娘,奴婢求您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放下吧,早该放下了娘娘。”

“放下?”宜嫔抬起眼皮,刚好有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坠向地面,“为什么要放下,为什么都来要我放下?她贤妃的儿子还活的好好地,凭什么要我放下?”

“娘娘……”

“祥云,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们都不信毒是贤妃下的?”

宜嫔噌的站起来,言辞渐渐变得激动:“是轩儿临去前亲口告诉我的,那盘糕点,贤妃特意让她自己的儿子少吃,只让咬一口,却拼命的往我儿子嘴里塞。你说,若不是她知道糕点有毒,为何这样?”

“我那么信任她,我那么信任她……”

她脸上眼里的泪越流越急,整个人也越来越激动,随即高声怒吼:“我那么信任她——!”

“娘娘,娘娘你别这样!”

祥云依旧跪在地上,抓着宜嫔的裙角却又不敢用力怕绊着她,跟着一起哭。

“我刚入王府的时候不得宠,连王府丫鬟都不正眼看我,只有她与我交好,给我送吃的又送穿的,有时还宿在一起能聊一个晚上。她带我出府,带我游湖,带我踏青,当我是亲姐妹,我…我那么感激她,可到头来这一切原来都是假的!”

“他们都不信我,连皇上都不信我。”

“是啊,谁会相信有人能那么狠,狠到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舍得了毒手?”

“眼看着我儿子没指望了,便全部都围到了她儿子那说她儿子食的毒少全力救治能留一命,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儿子他明明还有一口气啊!”


“起!”

龙辇随着于忠海的一声高呼,被稳稳的抬了起来,彻底打断廖羽柠期望皇上留下的奢求。

“皇上!皇上!”

这会儿,廖羽柠倒是不怕身上会被污水弄脏,不住的往前跪行,膝盖压着裙子终究不方便不受控的往前扑了下去,溅了满脸水,她却都不在乎了,只用力的往前爬。

可奈何,龙辇的队伍一刻都不曾为她停留过。

“主子,主子您别这样。”唯有替她先前为她打伞的宫女心疼她,想扶她起来。

她却怒吼一声滚开,更是跪坐起来重重将宫女推倒在地上。

宫女倒地,伞也被压坏了。

廖羽柠还不肯罢休,怒指着宫女质问:“刚才在殿内,你支支吾吾是想提醒我会被皇上责罚吗?”

宫女翻起身跪在她面前,匍匐在地上哭道:“主子,奴婢是想提醒您的,只……”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廖羽柠冲上去,打了她一巴掌,“你害的我现下被皇上厌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活腻了是吗?”

“不是的主子,奴婢是不敢说,奴婢怕……”

廖羽柠不听她解释,双手并用的去打她,又是抓又是拧的,宫女又不敢反抗,只能伏在地上呜咽,其实说到底,廖羽柠也只是没处发火,纯粹拿宫女泄愤而已。

她如今被罚了,可不代表她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

孟娴湘瑟缩着身子躺在孟清欢的怀里,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她廖羽柠毕竟出身侯府,宫里还有太后撑腰,眼下是被罚了禁足,可这只是一时的,迟早还能再出来,若想处理干净,必须得要她犯下更大的错。

想来,皇上也是这么想的。

今日刻意当着孟娴湘的面惩戒廖羽柠,为的就是加深廖羽柠心里的屈辱感,更当着她的面抱孟娴湘上龙辇,让她觉得屈辱的同时更加嫉妒,两两交织下,势必能诱她犯大错。

这一点,孟娴湘非常清楚。

“冻坏了吧?”

孟清欢的话让她回神,她抬头,眼睛依旧湿漉漉的,没有点头也没有回话,仿佛已经冷的说不出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做出满眼感激的神色。

“别怕,朕在。”

随即便见他挥一挥手,于忠海就了然的吩咐让抬龙辇的太监加快速度。

龙辇一晃一颠,而同样晃晃颠颠的还有孟娴湘身前那处的浑圆。

实在……大的惊人。

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下晃啊晃啊,他没法不注意到。

孟娴湘能感觉到他眸中微妙的欲望变化,可同样也能察觉出他的冷静,他的克制。他是帝王,不是青楼里猴急的嫖客,他的欲望不会发泄在任何不合适的时机。

“听说还挨了巴掌?”

孟清欢一手抱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却在触及到她的皮肤时,指尖一颤。

因为,太冰了,冰的叫他忍不住皱眉。

“于忠海!”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找个脚步快的先去凝月宫,吩咐人备好热水姜汤等着孟贵人回去,再另外叫人去找太医。”

“奴才明白了。”

于忠海领命,立即撑着伞转身往后走,去找跟在队伍后头的太监。

不一会儿,便有太监撑着小伞,提着灯笼从龙辇旁跑过并遥遥领先,迅速消失在宫道转弯处。队伍后方,同样有太监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太医院。

孟清欢的手心,再次抚上孟娴湘的脸。

“打的是哪边?”他又问。

她却摇头,语气虚弱回说:“已经不疼了。”

她没有继续告状说是被打了哪边脸颊,想要息事,不愿皇上再为这个事烦心,与廖羽柠的张狂截然不同,这样委屈自己的懂事如何不让人心疼。

“你别怕,今日之事的确是你受了委屈,倘若日后…你只管去找皇后,或者来找朕,朕会替你做主,这样伤身的事以后不可再做了,明白吗?”

孟娴湘眼里噙着泪,抿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可龙辇晃个不停,终究还是把她眼里那几滴泪给晃了下来,净的像是纯色的琉璃。

“皇上,你真好。”她的语气,听着是非常真挚且感激的。

听得孟清欢忍不住一笑,笑她如此纯真。

若是旁人,定会回一句“多谢皇上”,而她却真真只是个还未成熟的小女孩儿,还未见过什么世面,总觉得需要人小心呵护,不好好护着,她就会丢了这份可贵的纯真似的。

“廖昭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即便是太后,也常常会将新鲜的花用在发髻上,这没有什么坏不坏规矩的。你若喜欢芍药花,那朕就让人移植一些到你的凝月宫,随你要用作发饰,还是用来沐浴或者煮茶,再也没有人敢说你。”

孟娴湘的脸上有欣喜,眼里有娇羞,虽然只隐隐约约的。

“嗯。”她点头,只轻轻应了这么一声。

可瞧着孟清欢的脸色,比像听了万句‘谢皇恩’的话还要让他愉悦。

这便是孟娴湘幼时起就谨小慎微,察言观色学会了看眼色及猜度人心的好处,她明白孟清欢作为一个君王,拥有什么又缺少什么。

这不,她表现的让他喜欢有兴趣了,便也开始对她展现出好奇。

“当初让人拟旨册封的时候听过你的名字,朕记得你叫孟娴湘,可有小名?”

她微微垂眸,轻轻摇头:“只小时候,阿娘唤我……唤嫔妾湘湘。”

而后,因为说错话而红了脸,怕受责似的将头埋的更低。

“不要紧。”他轻声安慰她,又道:“在朕面前,你尽可称‘我’,而非‘嫔妾’。只要记得在他人面前要守规矩即可,尤其皇后太后,明白吗?”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莹亮的光泽透着内心的惊喜。

“嗯,湘湘明白了。”她点头,细声答。

孟清欢看着她羞中带涩的脸,不禁也勾了唇,心情大好的样子。

连外面雨,好像都变得柔和了。

……

凝月宫内,灯火明亮,早都准备好了等着圣驾过来。

西偏殿的穆静烟,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起初,她是不屑的。

觉得那孟娴湘不过误打误撞碰见皇上,她不要脸皮跪在宫道大喊大叫,作为与她同住一宫的自己都觉得跟着丢脸。即便皇上亲自送她回来,那也只是出于同情,没什么好骄傲的。

可虽说心里鄙夷,但也实在嫉妒孟娴湘的运气。

身边的宫女劝她出去接驾,好歹让皇上眼熟一下,能够记得她。若皇上就此发现她比孟娴湘好,那便可直接入了皇上的心岂不两全。

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她孟娴湘朝自己走来的的样子,耳垂上还滴着血呢,她连痛都不敢叫,真是痛快啊。

然而倏地,只听孟娴湘一声惊呼。

她正沉浸在愉悦中还没反应过来呢,正要定睛时,整个人都已经被栽倒在她身上的孟娴湘压着往地上倒了,后背、后脑撞在地上疼的她呲牙,肩头更是感觉有利物刺入,钻骨的疼痛让她脑袋都空白了片刻。

“主子!”

“主子!”

素兰及庄芊芊的宫女同时大喊,由于庄芊芊身边的宫女离的较近,蹲下身边把孟娴湘从庄芊芊身上推走了,再仔细一看,宫女吓得瞪大双目。

适才孟娴湘说要献上来的金钗,此刻正深深的刺入了她家主子的锁骨下方。

她急的不行,又也不敢随意拔动。

“主子…主子您还好吗?”

“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庄芊芊痛的落泪,小嘴儿都白了,“痛死我了,好痛啊!孟娴湘,我要杀了你!”

这会儿,素兰也已经跑到了孟娴湘身边,将她扶起来。

可孟娴湘好像是真的扭到了脚,坐在地上起不来,身子也似出于受惊而不住的发着抖。

“不是的…不是的……嫔妾不是故意的,嫔妾是扭到脚了,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也哭了,哭的比庄芊芊还要激动的样子。

“你放屁,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孟娴湘我饶不了你!”庄芊芊由宫女扶着慢慢坐起来,稍稍一动,肩头就痛的要命,呜咽着让宫女快去找太医。

回到凝月宫时,于忠海已经带着圣旨等了孟娴湘许久了。

远远的见她回来了,热情的迎上去。

只是凑近了看见孟娴湘的模样时,脸上的笑意又立时退了下去,直叫道:“哎呦喂,这是怎么了这是,这大好的日子,贵人怎么见血了?”

孟娴湘肩下的伤渐渐已经把衣领都染得鲜红,耳朵上还有两道明显的血痕顺着脖子向下蔓延。孟娴湘更是神情呆愣,魔怔了一般,不见半点反应。

急的于忠海死死握着手里的圣旨,不住的跺脚又问:“这可怎么办才好,叫太医了没有?”

素兰搀扶着孟娴湘,亦是眼眶红红。

“适才就准备去的,可不放心贵人独自在御花园便想着赶紧先送她回来。”

于忠海一听,忙回头打发了同自己一道来的小太监,让他赶快去把太医叫来。

“多谢公公。”

孟娴湘神色依旧,跟丢了魂似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侧身准备往内殿去了,看的于忠海焦急不已,追了两步跟在她身后安慰道:“孟贵人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呀,皇上已经下旨要晋您的位分,要封您为才人了,您可千万不能出了什么事叫皇上伤心。”

他伺候皇上,自然关心皇上所关心的,紧张皇上所紧张的。

孟娴湘问完,先是一怔。

良久才做出反应,站在原地福了福身,语气轻虚道:“多谢皇上。”

而后,再次迈步,继续失魂落魄的往前走。

于忠海瞧着越发觉得无措,显然他那番话没有安慰到她。

“这可如何是好,贵人这个样子也没法接旨啊。”

眼见素兰从他身边经过,忙一把拽住她,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素兰便将御花园里的事情一字一句说给了于忠海,得知事情原由,于忠海也吓得不轻。

“这……这事奴才可做不了主,奴才还是先回去禀报了皇上再说。”

寝殿内,孟娴湘站在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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