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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城深睡永不醒曹小玛刘年无删减全文

7号同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曹小玛对蓝带说:“你不要再来了!”“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讨厌我了吗?”“我有男朋友。”想想,又补上,“就是深水城的老板。”蓝带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傍大款嫌贫爱富的女人,曹小玛叹了一口气,又听他满怀委屈地说,“我们就做朋友不好吗?不能做恋人做朋友不好吗?和我一起你也很开心啊!”“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再来了!”“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是的,句句真心。”蓝带是中文系,搞得这个场面像演话剧:“那你可以给我一个最后的拥抱吗?”曹小玛点点头,轻轻抱了他。蓝带走了两个小时,刘年突然气势汹汹出现,没等他开口,曹小玛先发制人:“那人再也不会出现了,你放心!刚刚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以后不管蓝带红带白带还是宽带,都不会出现了!”...

主角:曹小玛刘年   更新:2024-11-01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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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小玛刘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水城深睡永不醒曹小玛刘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小玛对蓝带说:“你不要再来了!”“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讨厌我了吗?”“我有男朋友。”想想,又补上,“就是深水城的老板。”蓝带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傍大款嫌贫爱富的女人,曹小玛叹了一口气,又听他满怀委屈地说,“我们就做朋友不好吗?不能做恋人做朋友不好吗?和我一起你也很开心啊!”“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再来了!”“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是的,句句真心。”蓝带是中文系,搞得这个场面像演话剧:“那你可以给我一个最后的拥抱吗?”曹小玛点点头,轻轻抱了他。蓝带走了两个小时,刘年突然气势汹汹出现,没等他开口,曹小玛先发制人:“那人再也不会出现了,你放心!刚刚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以后不管蓝带红带白带还是宽带,都不会出现了!”...

《深水城深睡永不醒曹小玛刘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曹小玛对蓝带说:“你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讨厌我了吗?”

“我有男朋友。”

想想,又补上,“就是深水城的老板。”

蓝带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傍大款嫌贫爱富的女人,曹小玛叹了一口气,又听他满怀委屈地说,“我们就做朋友不好吗?

不能做恋人做朋友不好吗?

和我一起你也很开心啊!”

“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再来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是的,句句真心。”

蓝带是中文系,搞得这个场面像演话剧:“那你可以给我一个最后的拥抱吗?”

曹小玛点点头,轻轻抱了他。

蓝带走了两个小时,刘年突然气势汹汹出现,没等他开口,曹小玛先发制人:“那人再也不会出现了,你放心!

刚刚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以后不管蓝带红带白带还是宽带,都不会出现了!”

刘年很开心,用力地抱住了曹小玛。

她从刘年的怀抱中抬头,瞥了一眼吧台后的小鳄,冷冷的。

她毫无知觉。

蓝带没有再出现,有一天深水城的大学生们说了一个趣闻:有个男生在人工湖边喝啤酒,喝醉了,跌进人工湖。

曹小玛知道那是蓝带,因为他们说了一句:“那人太搞笑了,穿着秋裤就跑出来了!

还是白底熊纹的!”

结账时,她给那桌打了八折,换回了一个消息:蓝带被人救了,高烧不止,被送进医院。

一种叫内疚的情绪迅速将曹小玛裹紧,她想去看望他,只是想想,没有付诸行动。

一个星期后,阳光明媚的清晨,曹小玛遇到了蓝带。

他瘦了很多,气若游丝地在大学城里漫步。

看到曹小玛,他撑起笑脸,后者加快了脚步,将他甩在身后。

蓝带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她听到了,没有回头,直到他跑上前扯住了她的袖子。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我只爱刘年。”

“他可没那么爱你!”

蓝带意有所指。

“不可能!”

曹小玛很坚定,“去找个适合你的人吧!

我不爱你,也不可能爱你!”

“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我没有他有钱吗?”

“算这样吧!

等你赚到大把钱,再来找我吧!”

曹小玛扔下这两句,转身走了。

书里说,要让一个人死心,莫过于对他狠心。

刘年不爱自己?

曹小玛不相信。

这段时间,他对她极好,每天早上做早餐,夜晚和她散步,周末带她逛街看电影,宛如热恋。

虽然现在他的话题离不开她不感兴趣的生意金钱,这不算什么。

周末他们看电影,排队遇到一对吃着一根甜筒的情侣,甜腻的奶油不小心滴到刘年手上,他愤愤骂了一句:“穷鬼,恶心死了,没钱买多一根吗?”

曹小玛愣住,缓慢扭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没事。”

刘年忘了,从前他们都是这样。


曹小玛注意到蓝带,是因为他的秋裤。

寒冷的冬天,她穿着短裙光着腿哆哆嗦嗦在深水城绣一幅十字绣。

深水城不是一座城,是一间奶茶店,坐落在大学城,打鹅黄色的灯光,放德彪西和肖邦。

在这里,红茶叫夜曲,香蕉牛奶是初恋,梅子绿茶是棕发少女,还有回忆岁月和旧时光。

名字很美,价钱不美,最便宜的一杯都要九块钱。

从奶茶店的选址装修到饮料命名、菜单设置、店员服装都是由刘年监督指导,不容许别人插手。

曹小玛曾偷偷吐槽,这奶茶店装逼又吸血,开了那么久不倒闭真神奇。

不仅不倒闭,生意还不错,刘年不止一次炫耀:“都说了吧,这么有品位的奶茶店,大学城内肯定找不到第二家!”

事实上,大学生们喜欢来深水城只是因为它价钱贵,可以在异性面前装装阔佬,威风一把。

刘年是曹小玛男友,奶茶店老板,两人恋爱将近五年。

一个企业家之女,一个农民工的儿子,怎么看怎么不般配,理所当然遭到全世界反对,两年前,高考前一天,他们私奔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刘年在火车站买了一张彩票,中了一百万,从穷鬼摇身一变成为高富帅。

高富帅没有甩掉曹小玛去找白富美,像从前一样对她好,唯一让她不满的是,他把名字改成了流年,开始追求所谓的高品质时尚生活。

蓝带出现是入冬来最冷的一天,穿着宽松牛仔裤和棕色大衣。

清晨深水城只有曹小玛一人,另外两个店员一个请假一个没来,只好亲自上阵。

他点了一杯夜曲,自我介绍叫蓝带,曹小玛头也没抬把泡好的红茶推倒他面前,“盛惠九块。”

“一杯立顿红茶要九块?

我都可以买一盒了!”

蓝带的表情像生吞了一只蝎子,还是掏出钱放在吧台。

曹小玛皱眉,找的一块钱被风刮到地面,蓝带弯下身捡,露出一截泛黄秋裤的腰,还是白底小熊纹。

想起家里的小熊床单,曹小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去一定要把床单扔了,换掉!

第二天,蓝带又来了,买了一杯红茶,牛仔裤脚忘记放下,惊现黑色秋裤。

曹小玛在心里祈祷:老天让这个人消失吧!

不要再出现了!

可惜老天听不到曹小玛的许愿,蓝带几乎每天都出现,每次只买一杯红茶,从清晨坐到中午。

叫小鳄的店员笑嘻嘻地开玩笑:“老板娘,他在追你!”

声音不小,蓝带也听到了,耳根刷的红了。

曹小玛暗道糟糕。

她讨厌秋裤,连带穿着秋裤的蓝带也讨厌了。


深夜,曹小玛刚推开家门,坐在沙发上的刘年立马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了?”

“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和小鳄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要知道我最爱的还是你!”

“现在哪个成功有钱的男人没有两三个女朋友!

我他妈的每天守着你说出去都给人笑话!

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曹小玛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可笑的话,转身走向房间,刘年却恼了:“站住,曹小玛!

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先服软你他妈的爱理不理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不是说永远不和那个男的见面吗?

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以为我是瞎子吗?

你个婊子!”

顿住脚步,曹小玛举起了红红肿肿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冰凉的触感。

“今天,因为你约了小鳄店里太忙,我烫伤手!

你电话关机,我只能独自去医院!

遇到蓝带也只是偶然!

原本我不想和你计较,打算静一静,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现在,我觉得很难。”

“刘年,我们分手吧!”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到分手,刘年先是一怔,随后冲上前来抱住了她:“对不起,小玛,我知道错了,我们别分手好吗?”

像往常的每一次争吵,先是破口大骂,随后是求情,以为这样便能化解矛盾。

曹小玛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像以往一样。

刘年以为曹小玛不再生气,安心地抱着她睡去。

凌晨三点,曹小玛从他的怀中爬起,她把自己的衣物塞进来时带的那只小皮箱,皮箱里有五千块,那是两年前从家里出来时妈妈塞进去的。

没有带走刘年的任何东西,包括他给她的钱,曹小玛孑然一身,借着苍茫的夜色,出走了。

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包括蓝带。

她沿着东边,慢慢走。

那是家的方向。

刘年还在酣睡,待他醒来,已经失去了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

当初他们扒火车,五块钱的饭盒两个人分,他不吃饭也要把钱给她买酸奶,一起走过风雨同过患难,而今刘年发了财,却无法共富贵。

不可否认,刘年多多少少还爱着自己,她也还爱他,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无法继续生活在一起?曹小玛想不通,也不想去弄懂。


有一天晚上,曹小玛和刘年吵架,因为蓝带。

刘年提前出现在深水城,恰好碰到蓝带,他在蓝带的红茶里加了一勺盐。

他喝了一口,咸得跳脚。

蓝带委委屈屈离去,曹小玛第一次对刘年发脾气:“你怎么能这样,他是客人!

你是故意把生意搞砸的吗?”

这话听在刘年耳里可不一样,火苗高窜:“你是心疼还是怎么样?”

“我是担心生意!”

“深水城少这一个顾客也不会倒闭!

他以后来一次,我赶一次!”

“你不可理喻!”

“你还三心二意!

是不是觉得人家好啊?

水性杨花!”

话刚出口,刘年便后悔,来不及道歉,曹小玛已推开店门走人,一下子不见踪影。

从深水城出来,曹小玛像往常直奔地铁站,刷卡后才想起自己不该回去——刚和刘年吵架,立马就回家,这样跑出来还有意义吗?

一号线改成三号线,曹小玛来回坐了七趟。

想到刘年,想到这两年的委屈,想到家人,私奔时被父亲断绝关系都没哭的曹小玛眼泪汩汩外冒,不顾各种诧异目光,哭累了,倚着扶手睡了。

末班地铁,被广播叫醒摇摇晃晃往外走,没看路,差点就被门夹住,好在一只手拉住她。

是蓝带。

一直不顺眼的蓝带突然变得可爱,连他大衣里的毛衫都变得顺眼。

见曹小玛盯着自己领子看,他大声自豪道:“这是我妈妈织的毛衣。”

曹小玛又想哭了:从家里带出来的妈妈手织毛衣都扔掉了。

这一刻,曹小玛觉得刘年罪不可赦。

地铁停在陌生的站点,曹小玛问:“这是哪里?

我该走哪条路回去?”

蓝带又脸红了:“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坐这班车?”

“我跟着你。”

不想回家,不认识路,曹小玛索性问蓝带:“你知道哪里可以过夜,你带我去好不好?”

入夜,寒风像利刀一道道切割着大腿,曹小玛冷得直打哆嗦。

这话听起来多么有歧义,蓝带思考了三分钟,带她冲向对面的麦当劳。

麦当劳里暖气十足,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顾客,喝完热饮吃完鸡翅,有着规律作息的曹小玛直犯困,头一点一点,不小心就靠在了蓝带的肩上,然后,她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腿上盖着毛衫,身上裹着大衣,蓝带则蜷成一团缩在对面的长椅。

曹小玛一有动作,对面就睁开眼睛,“我一晚上都坐在这边,没有对你不轨,刚刚实在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

曹小玛暗自叹气,如果刘年能向他一样多好。

刘年是怎样?

倒下就呼呼大睡,抢她的被子,把头枕在她肚子上,偶尔还会把她踢下床,第二天起床还死不认账。

蓝带又请曹小玛吃了一顿麦当劳。

以前她和刘年约会最喜欢吃麦当劳,现在他不吃了,必胜客都不去,出门觅食只去高档西餐厅。

吃完早餐,曹小玛无处可去,回深水城。


秋裤是世界上曹小玛最讨厌的东西。

曾经因为一条秋裤,她和刘年吵了一架。

那时他们刚开深水城,冬天,曹小玛像以前上学穿着秋裤和灯芯绒长裤,刘年像看到了火山喷发般惊恐:“你怎么还在穿这种东西?”

“天气冷啊,穿秋裤有什么问题吗?

你以前不也穿秋裤!”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们现在是老板了,还穿着秋裤土不土?

外面女孩子都是短裙丝袜你穿着秋裤老土不老土!”

曹小玛抓错重点:“你每天就盯着别人的腿看吗?”

“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别人穿丝袜……”吵架后,曹小玛扔掉了所有的秋裤毛衫,套上刘年喜欢的短裙,不喜欢穿丝袜,索性光着腿,那个冬天,有大半时光,她都在感冒。

只用了一个冬天,曹小玛就习惯了不穿秋裤。

这个冬天,她每天都穿着牛仔裤或短裙在深水城走动,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目光。

她毫无知觉,从不回应。

大学城里有许多和她年龄相当的优秀男生,他们时常聚众来深水城喝奶茶饮料,两个女店员欲拒还迎地与他们调笑,唯独曹小玛木着一张脸,从不和她们讨论某某学生会长帅不帅某某富二代开着法拉利又换了女友,讨论话题枯燥无味完全脱离了90后。

二十岁的曹小玛每天规律地过着三十四岁已婚妇女般的生活。

每天七点起床洗漱,买豆浆油条再上楼泡牛奶做火腿煎蛋给刘年当早餐,八点出门坐地铁来深水城开店,坐在吧台后和店员做一样的工作,晚上十一点准时关店,赶末班地铁回家。

中彩票的一百万,除去开奶茶店,给家里寄去一部分,刘年还开了个皮包公司,每天早出晚归。

他很少来深水城,偶尔有空会来接曹小玛下班,大多时间她只有一个人。

两个青春可人的店员——小鳄和欣然都有男生追,男生们买单时塞电话,直截了当地等到打烊送她们回家。

曹小玛从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枯燥,她享受着这份平静。

偶尔想起家人,她就打电话,妈妈的叹气声和哭声转换成爸爸的骂声,最后被挂断。

知道蓝带追求自己,曹小玛头也没抬,继续低头绣十字绣。

晚上刘年破天荒来接她回家,小鳄向年轻帅气的老板爆料:“老板你危险了,最近有人在追老板娘。”

刘年紧张兮兮盯着她看,板着脸坐在深水城,瞪着进门每个男生,回家路上紧紧抓着她的手,就怕她会跑掉。

曹小玛没有解释辩驳,走到家门口拍拍他的手:“我不喜欢他。”

刘年爱自己,自己也爱他,这是最大的幸福。

曹小玛没有野心,她很知足。

蓝带依旧每天来深水城,一个月喝二三十杯红茶绿茶也没有厌烦,至始至终,他和曹小玛的对话仅止于——“你好,我要一杯红茶/绿茶。”

“谢谢,盛惠九元。”

有次,小鳄看不下去,雄气赳赳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小玛?”

他没有回答,红茶代替他说话,喷向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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