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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而已小说结局

叶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江洱衣服上。何以桉一言不发地抱住江洱,手臂用力到颤抖。“小洱,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已经报警了,对不起,对不起小洱,都因为我,如果不是我把地址告诉妈,于淼淼就不会通过妈知道。”“小洱,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别不说话,我害怕。”何以桉的眼泪越来越多,灼热的温度烫的江洱有些心焦。“纪时衍怎么样了。”“都已经两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出来。”她来回踱着步,蹲坐在角落里,头深深地垂在臂弯。“家属——”江洱立刻甩开何以桉冲过去。“我是,纪时衍怎么样了。”何以桉怔愣在原地,他看着一颗心扑在纪时衍身上的江洱,心里五味杂陈。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家属放心,不是致命伤,只是捅得有些深,一会缴完费来住院部领一下日常用品。”“大概两个小...

主角:江洱淼淼   更新:2024-11-03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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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洱淼淼的女频言情小说《浮华而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叶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江洱衣服上。何以桉一言不发地抱住江洱,手臂用力到颤抖。“小洱,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已经报警了,对不起,对不起小洱,都因为我,如果不是我把地址告诉妈,于淼淼就不会通过妈知道。”“小洱,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别不说话,我害怕。”何以桉的眼泪越来越多,灼热的温度烫的江洱有些心焦。“纪时衍怎么样了。”“都已经两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出来。”她来回踱着步,蹲坐在角落里,头深深地垂在臂弯。“家属——”江洱立刻甩开何以桉冲过去。“我是,纪时衍怎么样了。”何以桉怔愣在原地,他看着一颗心扑在纪时衍身上的江洱,心里五味杂陈。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家属放心,不是致命伤,只是捅得有些深,一会缴完费来住院部领一下日常用品。”“大概两个小...

《浮华而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江洱衣服上。

何以桉一言不发地抱住江洱,手臂用力到颤抖。

“小洱,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已经报警了,对不起,对不起小洱,都因为我,如果不是我把地址告诉妈,于淼淼就不会通过妈知道。”

“小洱,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别不说话,我害怕。”

何以桉的眼泪越来越多,灼热的温度烫的江洱有些心焦。

“纪时衍怎么样了。”

“都已经两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出来。”

她来回踱着步,蹲坐在角落里,头深深地垂在臂弯。

“家属——”江洱立刻甩开何以桉冲过去。

“我是,纪时衍怎么样了。”

何以桉怔愣在原地,他看着一颗心扑在纪时衍身上的江洱,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家属放心,不是致命伤,只是捅得有些深,一会缴完费来住院部领一下日常用品。”

“大概两个小时以后病人就能醒。”

“小洱,你看我一眼好不好,你别光顾着他,我也受伤了。”

何以桉近乎是有些崩溃地拽住江洱。

因为跑得太快,他一脚没注意踩到了凹陷处,险些摔下山坡。

“够了!”

江洱扫了一眼他腿上的伤口,眼里没有丝毫担心。

她死死地盯着何以桉,就像是仇人一样。

“我问你,那年,在后巷口……救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那是她最不愿回忆的往事。

被亲生父亲和一群男人拖到巷子里,被扒光了上衣按在墙上,记忆里,只剩下一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拎着几块砖狠狠砸上去。

入目是猩红的血色。

等江洱醒后,女警察递给她一件校服和一盒卫生巾,说是救她的人留下来的。

那也是她第一次有来月经的概念。

原来那是女生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不是她爸她妈口中的不检点。

只可惜那段路没有监控,江洱也不记得对方的长相。

“何以桉,我再问你一遍,那个人,是不是你。”

“别逼我去查。”

怔了片刻,何以桉突然全身泛起战栗。

他对上江洱的眼睛,顺嘴说出的谎话突然卡住。

“……对不起。”

“对不起,小洱。”

“我撒谎了。”

“为什么?”

江洱随手将杯子砸过去,鲜血顺着何以桉的鬓角往下流。

她再也忍不住似的笑出声,眼泪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何以桉……为什么要骗我啊。”

“我知道这一直是你的执念,你和我说过,我,我害怕你因为这件事就爱上了那个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人,我太想和你有个以后了小洱。”

“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可你不骗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江洱闭了闭眼,开口时,嗓音发抖:“我和你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因为你救了我,而是因为我爱你。”

“你明明知道我最恨什么,可还是选择骗我,何以桉,说出这种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承认吧,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

纪时衍被护士推出门,江洱急忙迎过去,并没有理会何以桉。

她也没有听见何以桉说的话。

“小洱……我没有骗你。”

“我是真的,真的,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有什么用呢。

终究是何以桉犯了错,因果轮回,现在报应到他身上了。


纪母每天都盼着纪时衍给她带回来个儿媳妇,这一盼就是二十多年。

“小洱,你好……”刚进家门时,纪母就愣住了。

纪时衍房间里一直摆放着一个穿校服女孩的照片,这在纪家从不是秘密。

当初纪母答应和于家联姻,也是因为于淼淼和照片上的人有三分相似。

趁着江洱接电话,纪母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纪时衍有些无奈地开口。

“妈,我还没和她表白呢。”

“爱一个人的前提是尊重她的选择,我这算什么,知恩图报吗,我不能这么自私。”

“如果小洱喜欢我,那这件事告不告诉她都没关系,如果她不喜欢我,我也不能主动提起她最伤痛的一段过往。”

纪父拍了拍纪时衍的肩膀,微微点头。

“这才像个男人。”

“年轻的时候我追你妈很有一套,这些秘籍我终于可以传给你了。”

纪母翻了个白眼,将跑过来的纪欢喜一下抱进怀里。

“叔叔,那个坏男人又逼姐姐过去找她了!”

纪时衍刚要起身,就看见江洱走过来告别:“别担心,我和他单独谈谈。”

“这些事情总要说清楚彻底结束的。”

出了门,江洱走到街角咖啡店旁,看见何以桉站在那,鼻尖冻得通红。

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小洱。”

江洱打断他,把档案袋推到他身边。

一月前,何云桐闹着回家那晚,于淼淼发消息来挑衅,江洱把消息转发给他,他并没回复。

而在这段时间内,江洱时不时就会收到各种手机号发来的,他和于淼淼的合照,他写给于淼淼的情书内容,他给于淼淼买的钻戒图片。

一直到今天上午,那段视频。

何以桉嘴唇发白,身子微颤。

哪怕此刻凉意渗入,他额头还是浸出了汗珠。

“……小洱。”

“我都不知道。”

“我没有收到那条消息,一定是于淼淼,这个贱人……”他紧握着拳,直至感受到痛意才松开。

“你知不知道并不重要,本来我是不想将这些东西打印出来,作为我们离婚的证据的,毕竟是婚内出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分到的钱也许要少很多。”

江洱言简意赅地补充了下原因。

“我怕何云桐想跟着我。”

何以桉心里咯噔一下,他喝了口冷掉的咖啡,斟酌着字眼。

“可我不想和你离婚。”

“小洱,没看出来于淼淼装病是我的错。

可你以为纪时衍又是什么好人吗,他是于淼淼的未婚夫,他们早就有一腿了,你要跟着他,和小三有什么区别。”

“我们在一起十四年,整整十四年,你既然能用几天时间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原来他还记得,是十四年。

江洱低头看着双手,手指伸出来都数不完。

确实是太久了,久到何以桉哪怕变心了也离不开她了。

“我一直以为于淼淼得了癌症,快要死了,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她,想满足她最后的愿望让她不留遗憾地走而已。”

“可这并不是你说的变心,小洱,相反,我从没想过和你分开,我发誓我爱的只是你。”

何以桉看见江洱并没有因为这句话产生太多情绪,他急得快要哭了。

事实上,早在和江洱见面的第二天,纪时衍就把这些事都讲了,就差把户口本给江洱让她核对消息。

“小洱,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

“算我求你行吗,当年我救了你一次,现在你也原谅我一次——”不知何时开始,一点一点地失望,逐渐累积,变成不可挽回的绝望。

江洱听到这些只是木然地坐在那里,没有委屈,没有痛哭,甚至不再冲他发脾气,只是静静地坐着。

曾经舍命救他的男孩,长大后,把这件事当作他变心的筹码。

心底泛起细密的疼痛。

江洱闭上眼,动了动唇,许久后才发出声音。

“何以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吵架是因为为什么吗。”

看他说不上来,江洱自顾自地回答:“我生日那天,于淼淼说自己很难受。”

“凌晨十二点,何云桐刚许完愿,你就说你要走。”

“然后,我拉住你。”

“你将我甩在蛋糕上,还没完全熄灭的蜡烛烫伤了我的手臂,你看了一眼,骂我斤斤计较。”

江洱语气平淡到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何以桉,你还能找到你的婚戒吗。”

“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它早就被于淼淼扔掉了,正如过去的一切,任何事发生过都是有痕迹的,我们谁也没办法心无芥蒂地翻篇。”

“再过七天就开庭了。”

“我不逼你,你自己想吧。”

何以桉捂住嘴,任由泪水滑落,死命压抑住自己的哭声。


这句话她听何云桐对着于淼淼说过无数遍,她恨极了这样伤害母亲的一句话。

小孩精神头足,睡得也快,等江洱低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江洱身上睡着了。

“抱歉小洱,我刚刚没和你说过欢喜的情况,她还醒着,我不愿意在她面前提。”

“我大嫂是前年走的,那时候欢喜才三岁,嫂子走后不久我大哥也疯了,照顾欢喜这个责任就落在我身上。”

“这孩子看着亲人,可就像是个小刺猬一样,其实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么缠着生人。”

江洱呼吸一滞,后面的单是想想已经激得她眼眶发酸。

三岁就没有了爱她的父母。

欢喜才那么小,被推给各个亲戚的时候得多无助。

她轻轻拍打着孩子的后背,慢慢哼着哄何云桐睡觉时她唱过无数遍的童谣。

梦里,纪欢喜洇出两滴泪珠。

一时无言。

纪时衍将车稳稳地停在公司门口。

“抱歉小洱,我说了这么多和工作无关的牢骚,刚刚还想道德绑架你多来看看欢喜……没事。”

江洱擦干欢喜眼角的泪水。

“如果我能让欢喜感受到妈妈的温暖,我乐意至极。”

纪时衍感激地望着她。

“谢谢你,小洱,欢喜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我能看出来。”

江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她也能看出来纪欢喜是真的喜欢和她贴在一块。

以前为了哄何云桐开心,江洱学过不少儿童心理学。

其中她印象最深的一条是:小孩需要在自认为完全安全的环境下才能睡着觉。

而江洱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是因为何云桐每天晚上都缠着江洱给她讲睡前故事。

等她快睡着了,她又会急着让江洱出去。

“妈妈,你在这,我睡不着。”

刚开始江洱很诧异,以为是何云桐有自己的小心思了,不愿意像小时候一样被妈妈搂着睡觉。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何云桐拿着何以桉的手机给于淼淼打视频:“干妈,你放心,我晚上都不和妈妈一起睡觉的。”

“她一身怨气,谁想离她那么近,我和干妈才是最亲的,要是干妈能天天和我一起睡觉就好了。”

思绪回转,江洱把衣服脱下来,给纪欢喜盖在身上。

“小洱。”

纪时衍急急叫住她。

阳光下,他的目光柔情似水。

纪时衍直勾勾地凝视着江洱,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像海水般波涛汹涌。

那样的眼神,江洱不止一次在何以桉眼中看过。

那是他们刚确定关系的一段日子。

江洱眨了眨眼,发现纪时衍眼眸低垂,目光有些虚无。

也许是她看错了。

纪时衍堪称疏离冷静地开口:“公司法务部算得上是国内最顶尖的,如果你们离婚有问题,可以找我。”

“小洱……我,随时都在。”


因为纪时衍受伤的缘故,开庭又向后推了三天。

证据确凿,法院当庭判离。

何以桉净身出户,除了何云桐,他什么都不要。

庭外,江母不停地叫嚷着:“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类的东西,江洱,你怎么舍得和以桉离婚。”

“你知不知道桐桐有多想妈妈,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你就不配当一个妈妈。”

江洱突然就释然了。

小的时候,江母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要是没有你,我的人生绝对不会这么差。”

“都怪你这个拖油瓶,是你毁了我的幸福!

江洱,你这种扫把星将来一定没人要你。”

其实承认父母并没有那么爱她,好像也不难。

近乎窒息的寂静蔓延。

江洱抬起头,面色无喜无悲:“既然你讨厌我,那以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

“滚!

现在就滚!”

“你以为我稀罕你吗,要不是看你嫁了一个有钱人,我理都懒得理你。”

何以桉几番想要开口,最终什么都没说,他半抱着何云桐往外走。

“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家。”

“姥姥说你一分钱都没有了,你都把钱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自私,你要让我被别的同学看不起吗?”

何云桐嘶哑着嗓子尖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拼命往江洱身边冲去。

“我要妈妈。”

“妈妈!”

“我爱的是妈妈——你妈妈不要你了!”

“何云桐,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江洱不要你也不要我了,你明白吗,我们离婚了,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谁让你活该呢,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珍惜她,现在又开始求她原谅了,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你撒谎!”

何云桐两只手推搡着何以桉,她的指甲长了,也没有人给她修剪,划在何以桉脸上变成一道道血印。

“都是你逼我的!”

“都怪你,是你让我管于淼淼叫干妈的,是你说妈妈不如干妈的!”

“对……何云桐,你说得对。”

“我们都有罪!”

何以桉冷漠地绕开江洱,伸手捂住何云桐的嘴,毫不犹豫地往外走。

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江洱一眼。

“姐姐,别难过。”

纪欢喜站在江洱身侧,塞给她一块糖果。

“都过去了。”

江洱怔怔地看着他们走的方向,半晌,低下头,红了眼眶。

“没有不开心。”

她笑了下,牵起纪欢喜肉嘟嘟的小手。

“姐姐是开心。”

“终于离开他们了,姐姐开心还来不及。”

“走,去看看你叔叔好没好点。”

到了病房,纪时衍乖乖地捧着江洱早上给他留的小米粥。

他哂然一笑,阳光倾泻满屋。

一瞬间,江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恭喜。”

纪时衍从被里掏出一束鲜花。

是一束雏菊。

中间别了一个手工发卡。

十三岁那年,江洱不吃不喝攒了一个多月钱,买了一个雏菊发卡。

可还没到三天,发卡就随着被撕破的衣服,留在了那条深不见底的小巷。

“恭喜你,江洱,涅槃新生。”

一个月后,于淼淼因恶意伤人被判无期徒刑,由于身患癌症缓期三年执行。

何以桉开始不计后果地打压于家,最后于家破产,何云桐走在街上被走投无路的于父于母绑架,找到时丢了半条命。

再后来,于父于母惨死狱中,于淼淼不治身亡,何以桉因害于淼淼流产判处一年。

入狱前,警察递给江洱一封信。

信里无言。

只有一个戒指,内圈刻着江洱的缩写。

“小洱,该去选婚纱了。”

江洱回头,随手将戒指扔进垃圾桶。


这画面冲击力太大。

原本已经打好的道歉草稿在脑海里烟消云散。

何以桉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惊慌。

他猛地冲过去,盯着江洱,声线颤抖:“他们是谁,小洱,你背着我有别人了吗?

这两个人是谁?”

“我们不过才分开一个礼拜,你就……”看见那张和江洱长得并不相似的脸,他悬着的心一下放下来。

“江洱,你迫不及待跟我离婚就是为了上杠子给人家当后妈?”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你有没有心!”

纪时衍蹙起眉毛,刚要开口便被纪欢喜打断:“叔叔,这里不是你发脾气的地方,姐姐更不是承受你坏脾气的垃圾桶。

你是疯子么上来就凶人。”

何以桉被她说得面色一僵。

“不是的,不是的,小洱,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太着急了,你不知道我问了多少人才打听出来你去哪了。”

寒风吹过,何以桉脸色苍白如纸,冻得瑟瑟发抖。

他把外套脱下来套在何云桐身上,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江洱。

他还在期待江洱心疼他。

回过神,江洱示意纪时衍先走。

她看着何以桉,并没有侧过身子让他们进公司暖和暖和,径直站在原地。

“何以桉,我认为我跟你说的话已经很明确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并且,何云桐并不想要我这个妈妈,让她跟着你和于淼淼生活是最好的安排。”

听到这句话,何以桉晃了下身子,连站都站不住。

“小洱,你要离婚也要给我个理由,难道就因为我照顾于淼淼多了点你就彻底不要我了吗?

她快要死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将话一口气说完:“如果你的弟弟得了癌症,你说要去照顾,我肯定也是没意见的。

小洱,我们得将心比心。”

“淼淼就是我妹妹,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要有什么早就有了,怎么会等到今天,你得相信我。”

江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示意何以桉快点接着说。

“你知道,她爸妈一直着急让她嫁人,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想让我给她一个婚礼,拒绝那个未婚夫,本来我怕你想得多,这些事情是不想告诉你的,没想到桐桐替我说了。”

“小洱,看在我找你找了这么久的份上就原谅我吧,夫妻间哪有隔夜的仇,你不喜欢于淼淼,我从今以后就不见她了,我们和桐桐好好过日子。”

“你要是还不放心我们就换个城市,远离她,我发誓,小洱,我只爱你一个人。”

“何以桉,我不想听。”

江洱嗤笑出声,戏谑地打量着面前的人。

明明相貌没多大变化,可她就是感觉到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陌生地向他们从未相处过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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