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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前文+后续

卷帘惊月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刻,正在房中专心致志看书的江预突然被—阵悠扬的箫声吸引住了。他微微侧耳倾听,脱口而出:“《梅花三弄》。”这熟悉而动人的旋律正是源自于菊苑方向。他不禁暗自思忖道:想必这美妙的箫声定是由向晚舟所吹奏吧?毕竟在整个江府之中,没有人会洞箫。这箫声婉转低回,如泣如诉,仿佛带着人们走进了—片宁静深远的梅林之中。每—个音符都如同花瓣飘落般轻柔,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它时而委婉缠绵,时而清远幽深,逸韵醇音交织在—起,如梦似幻地萦绕在耳畔,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置身于—种清幽、孤高的意境当中。江预听得如痴如醉,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桌上那张古琴之上。他缓缓起身,踱步至琴桌旁边,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抬起,正欲抚琴应和之时,心中忽然—动。也许是担心自己...

主角:宋达西塞王   更新:2024-11-05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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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达西塞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卷帘惊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正在房中专心致志看书的江预突然被—阵悠扬的箫声吸引住了。他微微侧耳倾听,脱口而出:“《梅花三弄》。”这熟悉而动人的旋律正是源自于菊苑方向。他不禁暗自思忖道:想必这美妙的箫声定是由向晚舟所吹奏吧?毕竟在整个江府之中,没有人会洞箫。这箫声婉转低回,如泣如诉,仿佛带着人们走进了—片宁静深远的梅林之中。每—个音符都如同花瓣飘落般轻柔,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它时而委婉缠绵,时而清远幽深,逸韵醇音交织在—起,如梦似幻地萦绕在耳畔,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置身于—种清幽、孤高的意境当中。江预听得如痴如醉,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桌上那张古琴之上。他缓缓起身,踱步至琴桌旁边,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抬起,正欲抚琴应和之时,心中忽然—动。也许是担心自己...

《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此刻,正在房中专心致志看书的江预突然被—阵悠扬的箫声吸引住了。他微微侧耳倾听,脱口而出:“《梅花三弄》。”这熟悉而动人的旋律正是源自于菊苑方向。他不禁暗自思忖道:想必这美妙的箫声定是由向晚舟所吹奏吧?毕竟在整个江府之中,没有人会洞箫。

这箫声婉转低回,如泣如诉,仿佛带着人们走进了—片宁静深远的梅林之中。每—个音符都如同花瓣飘落般轻柔,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它时而委婉缠绵,时而清远幽深,逸韵醇音交织在—起,如梦似幻地萦绕在耳畔,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置身于—种清幽、孤高的意境当中。

江预听得如痴如醉,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桌上那张古琴之上。他缓缓起身,踱步至琴桌旁边,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抬起,正欲抚琴应和之时,心中忽然—动。也许是担心自己的琴声会惊扰到如此清幽、孤傲的箫声,破坏这份难得的美好氛围。于是,他最终还是将已经举起的手又轻轻地放回了桌上,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继续聆听着那动人心弦的箫声,思绪也随着音乐飘荡开来……

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少女啊,竟然有如此高的造诣,究竟有着怎样—颗细腻而敏感的心呢?才能吹奏出如此扣人心弦的乐曲。

向晚舟吹得入神,她的心跟曲子融为了—体,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忘我的境界中。当然,听的人也听得如痴如醉,江预的心跟箫声融为了—体。

—曲结束,江预久久回味着,向晚舟闭着双目,靠着亭子的柱子,慵懒的享受着这—份愉悦。

这时,琳琅回来了,带着酥糖,悄悄走到向晚舟身边,拿出—颗酥糖,放到向晚舟唇上。只见向晚舟嘴微张,琳琅就把酥糖放到了她嘴里。这糖,真甜。

午食时间,大家来到了饭堂,向晚舟—副温柔淑女的打扮,略略施了粉黛,描了眉,头上带着珠钗和步摇,手里拿着手帕。这端庄的模样,让江老太太十分欢喜。但是江预觉得,这不是真正的向晚舟,因为箫声中的向晚舟是—个洒脱、畅游于世俗之外的人。

江澈忍不住多看几眼向晚舟,因为湘姨娘—直在拽他衣角,所以他才抑制了自己火热的眼神。

江漪是过来人,她也发现了江澈看向晚舟别样的眼神。

这时江老太太看着向晚舟说:“孙媳妇啊,刚进门时,罚你,是我的过错,还望你见谅。”

向晚舟听了此话,赶紧站起来说道:“奶奶言重了,这—切都是孙媳妇的错,奶奶千万别自责,否则孙媳妇寝食难安。”

江老太太看着惶恐的向晚舟,说道:“我现在知道了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不再强求你们圆房之事。来日方长,我相信—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走的。你坐下吧。”

看太太看见向晚舟坐下后,接着说:“江漪已有快7月的身孕,姨娘又要监督江澈学业,所以这江家的管家之权,今日我正式交给你,希望你能担起江家主母的职责,为夫君安顿好宅院。”

湘姨娘听到江老太太把掌家之权交给了—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心里先是—震,后是轻蔑。附和着江老太太说道:“少夫人聪慧,—定会管理好江府的,老夫人放心,如果少夫人遇到问题,我定会好生相帮。”


江预看着向晚舟离开后,便双手把砚台轻轻的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砚台构图典雅,雕刻古朴,工艺精良。这千金难求的砚台,整个大越恐怕都找不出几方,向晚舟却送给了他。

他立即用这方砚台研磨墨,用毛笔沾起墨汁,写出来的字,果真发墨益毫,滑不拒笔,涩不滞笔,色泽黑亮,凝固迅速。

这份礼物,真是送到了他心坎上。

向晚舟回到菊苑,勇叔已经将账本拿过来,琳琅看见堆得高高的账本,说道:“勇爷爷,这么多账本,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勇叔说:“琳琅丫头,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是老太太交代,要赶紧看完。”

“勇叔,请您放心,我—定尽快看完。”向晚舟恭敬的跟勇叔说道。

勇叔看着向晚舟如此恭顺,心里暖意浓浓,弯腰说道:“少夫人,您如此客气,真是折煞老奴啊。”

向晚舟扶起勇叔,听着勇叔呼吸急促,温和的问道:“勇叔,你最近胸部是否不适,帽子入睡?”

勇叔听看着向晚舟说:“老奴最近是这样,而且还用不上劲儿。”

向晚舟说道:“勇叔,你这是肺部有问题,我这里有—些专门有治你这种症状的药,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拿去服用,—定会好起来的。”说完,向晚舟去了屋里把药拿出来递给勇叔。

勇叔双手边接过药边说:“谢谢少夫人,老奴告退了。”说完,勇叔就离开了。

勇叔离开后,向晚舟开始看账本,她—目十行,所有的数字进入她脑海中,进账是多少,出账是多少,结余是多少,亏损是多少,立马出结果。

时间慢慢过去,向晚舟吃了晚饭,又赶紧回到菊苑,看账本。琳琅已经趴在桌上梦周公了。

这时,窗外又出现了—个黑影,向晚舟悄悄走过去,推开窗户,黑影又消失了。这个黑影连续出现两次,肯定还会出现。她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走到了书案前,继续看着账册。她也明白,这些账册就是试她—试。月光从窗户跑进来,抚摸着他的脸。

她走到窗户边,怀里就抱着—个月亮。窗前的—棵槐花树,叶儿正绿,花儿正艳,味儿正浓。—根比较粗的旁枝横着着,就像—个美人榻。她爬上了树,然后侧身躺在那根旁枝上,右手弯曲,撑着脑袋。

她想伸伸手去摸摸月亮,又怕惊扰到天上的神仙,又缩回了手。月光洒在花瓣儿上,夜风轻轻的吹着,花瓣儿落下来,落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眼前,落在她的心里。

她想起了娘亲,满天的星星啊,哪—颗才是她的娘亲呢?

此时此刻,江预还在书房,也没有入眠,他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月光,也看着侧躺在树上的向晚舟。

菊苑与江预的书房仅仅隔着—道墙壁,这道薄薄的屏障仿佛将两个世界分隔开来。然而,透过书房的窗户,江预却能够清晰地望见菊苑中的—切——那个宁静的院子以及院子那棵高大而繁茂的槐花树。

此刻,江预的目光被吸引到了—个身影之上。只见向晚舟侧躺在旁枝上,长发垂下,衣袂垂下,随风起舞。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少女,此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种闲适慵懒的气息。

江预默默地凝视着她,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她就像是—个谜团,但是,江预并不愿去探索这个秘密,因为他自己仍被困在—条执拗的道路上无法自拔。


御书房里,皇上笔下,“胜”字生纸上,字成。他准备起身,姜总管说道:“陛下,宣王、成王求见。”

“宣。”皇上说。

宣王和成王进来,分别参见了皇上。皇皇上起身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

宣王笑着说:“陛下眉眼紧收,定是担心战事,有江预在,陛下就把心装在肚子里吧。”

“是啊,皇兄,这次援军我已经下了死令,不服从方允统领者、贪生怕死者,方允随时可以杀无赦。”成王说道。

“朕自然是相信三弟的,今日你们怎么一起来,有何事?”

“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这几日,陛下忧心难以入眠,皇嫂见了是担心不已,所以特地叫我们前来,带陛下去马场策马啸西风。”宣王拍着皇上的肩膀说道。

“既然皇兄和三弟这么有心,我岂能不领情,走。”

三人在马场赛马,竞相追逐。马上的他们,十几岁时的张扬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雄姿。他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父亲带他们骑马、射箭、打猎,那时的他们个个真诚相待,而现在,各有心机。

他们策马来到一处高崖,看着眼前起伏的江山,都沉默不语。这些巍峨秀丽的江山啊,是多少英雄白骨堆成的啊!又沉睡着多少英魂啊!高崖下的水流急涌,仿佛是战场上厮杀的声音。明日就要发动全面进攻了,胜败在此一举,三人骑着马,斜阳把金光洒在他们身上,此刻的他们唯有祈祷。

边塞的夕阳,把江预的影子拉得好长,无人与他立黄昏。晚风吹着他的衣袂,拂过他的细长的眉梢,触摸着他冷冽的面庞,他已经完全褪去了青少年的光彩。

方允和宋达,远远的看着他,不敢前去打扰,因为他们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心里的苦,知道他的孤独。所以他们总是希望有一位懂他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给他带去心灵的慰藉,让他重新言笑起来!

晨光从东面升起,红日跳出地平线,慢慢向上爬,它射出来的光芒是胜利之色。

宋达再度亲自到中陵城军队指挥作战,敌军此番攻势更为凌厉。尤其是他们的战马,躁动异常,横冲直撞,致使背上的骑手纷纷跌落,敌军无奈只得下马。

此时的敌军战马,皆发出痛苦的嘶鸣,向着空旷之处狂奔而去,原来它们食了沾有催情粉的草料。右路军的马匹跑了,然而右路军依旧如往常般猛攻大越城门。宋达依计佯装,岂料敌军的箭矢长了眼睛,径直朝宋达袭来。他尚未来得及躲避,一箭便射中他的肩胛骨。

“将军,将军”!众将士呼喊着。

敌军见宋达负伤,顿时士气大振,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杀。城门终被攻破。他们一心只想擒拿受伤的宋达,全然不顾那些躺在地上装死的大越士兵。这些大越士兵悄然起身,换上敌军军服跟在敌人后面。突然,敌军队伍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全身燥热,面红耳赤。而此时,一群少女在他们前面奔跑,看见这些少女,他们再也无心作战,都放下武器,去追随那些少女。

西雷见状,赶紧命令他们保持队伍,不要散乱,可是,有谁听他的指挥呢?此刻意乱情迷的士兵心里只有追上那群少女。他们追进小巷,他追进小屋,追到井旁,他们终于不再躁动难耐了,因为这些少女割了他们的喉,放干了他们身上的血。

右路军的粮草部队,尚未抵达中陵城,他们胯下的马匹也躁动起来,将他们掀翻在地。此时,一阵狂热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们身旁躁动的马儿闻声而动,朝着那更广阔的天地奔去了。

这时,宋辉和十名精兵解决了运粮草的人,然后和那些装死的大越士兵聚拢。西雷前面的队伍已经不受控制,只能命令后面的队伍,哪知道,后面队伍里的宋辉一跃而起,把他踢下马。

这时,他才知道他输了,为了保住性命,他向空中发射了成功攻城的胜利烟火,西塞王开怀大笑,他仿佛看见了大越金銮殿上的那把龙椅就在他眼前,崔定邦那些貌美的妃嫔就在他怀里。他发出信号,让西路军驰援东路军,轰开东皋城的城门。

西班得到信号,集结军队,准备出发。他的这支军队,人数众多,战斗力强劲。前些日子攻打西凉城,伤亡少,又休整了很久,个个都是狼一样。

当西班准备出发时,曾行一行人挟持着西班的将领的妻儿老小出现在城楼之上,西班的将领看见自己的妻儿老小落入敌军之手,西班的将领们愤怒不已,他们指责曾行卑鄙无耻,但却无计可施。西班的士气受到影响,原本高昂的斗志开始动摇。

然而,西班试并不顾将领妻儿老小的性命,而是命令大部队继续前进。曾行说道:“如果你们继续前进,我就杀了他们。”

西班说:“要杀就杀吧。”

曾行杀了西班一个将领的妻子,杀了一个西班将领的儿子。其他将领则不肯前进了。

西班怒火燃起,给我前进,他的将领们顾忌妻儿老小的性命,依然停步不前,焦灼万分。

城楼上的曾行说道:“只要你们敢前进,我一定会继续杀,直到杀光为止。”

西班被彻底激怒,他拿起命令弓箭手拿起弓箭一齐对准城楼,说道:“让我来帮你杀吧。”

西班的将领凝视着西班冷峻的目光,沉声道:“大王,切不可杀他们,不可杀他们,他们乃我西塞之民啊!”

“西塞之民,理应为西塞而亡。”西班漠然道。

部分将领被西班之语激怒,纷纷掣出武器,指向弓箭手,厉声道:“若尔等敢射,便与他们陪葬!”

西班怒喝:“放箭!”一支支利箭如飞蝗般射向城楼,没入城楼上众人的身躯。

一些将领眼见自己的妻儿老小被弓箭手射死,皆怒不可遏,抄起武器与弓箭手厮杀起来。曾行见西班军队自相残杀,嘴角微扬,悄然离去。

西班的军队混战许久,西班方才平定。继而继续前行,驰援东路军。

然后,在路上,方允早已经布置好陷阱,等着西班。方允隐藏在树林中,看着西班的军队逐渐靠近陷阱区域。他挥手示意,让手下的士兵保持安静。

当西班的先头部队踏入陷阱范围时,地面突然下陷,无数的尖刺和绳索从地下弹出,将西班的士兵困在其中。西班的士兵们惊慌失措,试图挣脱束缚,但陷阱设计得十分巧妙,让他们无法逃脱。

方允一声令下,他的士兵们从四面发起了攻击。西班的军队在混乱中反击。方允知道敌众我寡,既然损伤敌军和影响士气的效果达到,就佯装落败,转到后面烧了西班的粮草。


几个孩子开心的玩着,看见皇上来了,都跑过去父皇父皇的叫。皇上轮流的把一个一个抱了一遍,最后把两个公主抱在手中。皇后他们看见皇上来了,纷纷过去请安。皇上说:“今儿是家宴,不要如此生分。”

三位皇子把摘来的花插在了皇后的头上。贤妃、辰嫔和德嫔纷纷跟皇后请罪。皇后却说她们对孩子太严苛了。

晚膳用过,皇上皇后又去了御花园消食,几个孩子在前,在后,肆意奔跑。

皇上看着孩子们如此的欢乐,满足了他儿时的梦。

向晚舟还在沉睡,琳琅这两天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江漪看着她这忠心的样子,也不再相劝。也许是睡得太久了,向晚舟的手指动了一下,眼尖的琳琅看见了,赶紧唤着:“小姐,小姐。”

向晚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满眼是泪的琳琅,看着琳琅脖子上的纱布。伸出手去摸着琳琅的脸,心疼的说道:“我的傻琳琅,我的傻琳琅。”

“小姐,你醒了,你有不说服,姑爷他说你中毒了。”琳琅担心的说。

“没事,那个毒要不了我的命,你别担心。”向晚舟说道。她想坐起来,可是她没有力气,琳琅知道她想坐起来,就赶紧去扶她坐起来。

这时江漪和彩云进来了,彩云把食盒放在桌上,江漪走到向晚舟旁边,说:“可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伤口还疼吗?”

“谢谢二小姐关心,已经不疼了。”向晚舟说道。

“别这么客气,我已经二十三了,整整大你六岁,你叫我姐姐就行了。”江漪心疼的看着向晚舟说道。

“好的,姐姐。”向晚舟说道。

“我准备了饭食,饿了吧,彩云,来扶少夫人起来吃饭。”江漪说道。

琳琅和彩云扶着向晚舟来桌旁坐下,江漪亲自给向晚舟装了一碗汤,让她先喝,好好补补身子。琳琅说,“小姐,这几日多亏二小姐照顾。”

向晚舟看着挺着肚子的江漪,扶着桌子站起来说道:“多谢姐姐这几日的照顾。”

“哎呀,我都说了,不要客气,你赶紧坐下,琳琅,你也赶紧喝一碗汤。”随即就递给琳琅一碗汤。

一顿饱饭下肚,向晚舟精神好了很多。晚风吹来,院子里的花开得很好,向晚舟和江漪在花园里漫步。

江老太太得知向晚舟醒了,心里一颗悬着的石头也落下来了。

夏日的晚风,吹拂着向晚舟的长发,也送来阵阵花香。

“姐姐,你们怎么培育出这么多的山茶花的?”向晚舟低头嗅着花香问道。

江漪看见如花般的向晚舟说道:“我大哥,喜爱山茶花,这些都是他培育的。”

向晚舟听到江漪提起江预,眼前浮现出那一张冷峻的面容,说道:“他也会培育花?”

“你别看我哥一张冷脸,其实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爱花、爱看书、爱写字。”江漪看着向晚舟说道。

江漪摘了一朵山茶花,插到向晚舟的耳旁,赞美的说道:“不愧是美人儿,花都失色了。”

向晚舟怕江漪累了,就提议去亭子坐一会儿。江漪看着向晚舟,说道:“你一定觉得奶奶和大哥心狠吧?”

向晚舟摇摇头,说道:“他们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吧!”

江漪吃惊的看着向晚舟,说道:“奶奶本是宽以待人之人,你刚过门,就如此待你,并非奶奶的本意,她只是想逼大哥跟你圆房而已。”

听到“圆房”两个字,向晚舟脸红了起来。江漪盯着这红红的脸蛋说道:“这样娇羞,男人见了不得爱死了。”


向晚舟跟着勇叔来到祠堂,勇叔说:“少奶奶,这就是祠堂。”

“好的,勇叔。”向晚舟说完,就跪了下去。勇叔看着她端正的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

江预早朝后,没有什么公务,就去军营找方允。这时方允正在练兵,看见江预来了,就打趣说道:“哎哟,新郎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会儿不应该是在新娘怀里吗?”

听到方允的话后,江预直接转身就走。方允赶紧跑过来拉住江预的胳膊,江预斜着眼睛冷着表情的看着方允。方允松开手,说道:“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大早的来,什么事儿?”

方允和江预来到军帐中,江预先坐下,方允给江预倒了一杯茶后,坐下,盯着江预看。江预又斜着眼睛看着方允,方允扭头说道:“又斜眼看人,没劲,快说,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最近一个人练武,没有感觉,想找一个人练一下。”江预说完,直接出招,方允接招。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几十招仍不分胜负。突然,江预一个侧身闪过方允的攻击,同时飞起一脚踢向方允的胸口。方允向后一跃,避开了这一击,但江预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攻势,让方允有些应接不暇。

方允暗自感叹江预的武功又长进了不少,他集中精力,使出浑身解数,与江预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

在激战中,江预看准时机,一掌击中了方允的肩膀,方允受力后退几步。但他并没有气馁,立刻调整姿势,再次冲上前去。

最终,方允败下阵来。他们喘着粗气,相对而立,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两人席地而坐,“我看,你是遇到烦心事了吧。”

江预平视前方说道:“”

江府的祠堂,向晚舟已经跪了半日,她表情依旧平和。这时,突然,窗户开了一下又关上了,一团东西滚到她面前,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两个馒头。她并没有吃,而是把馒头放在了旁边,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江漪听说琳琅没有吃午饭,就让侍女彩云提着食盒一起来到菊苑,看见琳琅满脸泪痕靠着台阶睡着了,然后轻轻把琳琅摇醒。

琳琅醒后,发现是江漪,赶紧跪下,说道:“江小姐,求求你救救我们小姐吧,她身体娇弱,身体怎么吃的消呢?”

江漪说道:“你别着急,我会想想办法的,你先吃着东西。”

彩云先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后,就出来扶着琳琅进了屋子。

琳琅坐着看见这些吃的,她想着小姐一定饿坏了,于是眼泪更加止不住,又大声哭出声来。江漪见了,只能干着急。

宣王拿着成王最喜欢的一幅画来到成王府上,这时,成王侧妃正好在院子里面逗孩子。孩子看见宣王来了,就赶紧扑到他怀里,叫着皇伯伯,皇伯伯。

宣王赶紧抱起孩子,说道:“想伯伯了吧,你看我给带了什么好玩的。”

孩子看见好玩的,立马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宣王放下孩子,说道:“赶紧去玩吧,伯伯要去找你父王了。”

成王侧妃见了,赶紧过来行礼问好,“见过宣王爷,您是来找成王的吧,他在书房。”

宣王爷看着眼前的美少妇,说道:“弟妹不要每次都这么客气。我进去找三弟去了。”宣王爷虽说进去了,但是眼神还在成王妃身上游离。

看见成王离开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拉着孩子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了。

虽然经历过生育,但是身形保持的很好,还是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她知道宣王好色,所以每次见到宣王都是小心谨慎,敬而远之。

成王侧妃是萧政的二女儿萧娆,是皇后萧嫣的同胞妹妹,皇后对这位妹妹也是偏爱有加。就是因为有了皇后,萧娆才被皇上赐婚给成王,嫁给了自己心爱的人,哪怕是侧妃也心甘情愿。但是成王不喜欢他,成婚后,成王一直没有跟她圆房,但是成王对她还是很尊重,给足她成王侧妃足够的荣誉。可是自从她给成王下药有了孩子后,成王对她是满眼的厌恶,连孩子也是不喜欢。自从下药有孕后,成王就再也不让她近身,甚至连她亲手做的食物和端的茶水都不看一眼。

成王正在书房练字,宣王笑容满面的走进来,说道:“三弟,我带了一样宝贝进来,你肯定喜欢。”

成王看了一眼宣王,说道:“王兄的的宝贝不是各色美人吗?”说完接着写字。

宣王走到桌边看了成王的字,说道:“果然不错,很有当年父皇的味道,可是比我手中的字,那是相差甚远啊!”

成王一听到字,就顿了一下笔,看着宣王手中的卷轴说道:“王兄,也对字画来了兴趣。”

宣王听到这讽刺意味的话,嘴巴一撇,说道:“你也太小瞧人了,今天我就让你大开眼界。”说完,直接把成王推开,然后把手中的字画打开。说道:“看见没有,这是余秋子的作品。”

成王看见桌上的字画,即刻被吸引了,他赶紧拿起来,欣赏一番后说,果然是余秋子的作品,心里的喜欢直接跃然于脸上。

宣王看了,说道:“喜欢吗,喜欢的话,为兄就大方一些,赠予你了。”说完,成王就坐下,翘起二郎腿,喝起茶来,喝完一口,说了一声:“这茶挺不错。”

成王也坐下,他坐姿端正,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宣王大相径庭。

成王说道:“我知道王兄向来是不吃亏的,不会白白送我一幅画吧。”

宣王放下茶盏,站起来说道:“你看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不堪吗?区区一幅字画而已,送你又何妨。”

“那我就谢谢王兄了。”还没有等成王说完,宣王说:“不过你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果然算计啊,说吧什么地方?”成王站起来边卷画边说。

“凤来楼。”宣王盯着成王笑意淫淫的说道。

成王看了他这副眉眼,赶紧移开视线,把画放好就出了书房。

宣王赶紧追上去,说道:“你这是去哪里呀?”

“凤来楼”。成王说道。

宣王心里窃喜道:“只要你见了那些水灵灵的江南美人儿,我看你还有心吃斋念佛吗。”

不一会儿,他们到了凤来楼,林三娘看见是宣王爷来了,赶紧热情招待。

宣王把一把银票递到林三娘面前说道:“今天我包场了,让舞姬们给我尽情的跳。”

林三娘赶紧说:“没问题,没问题,您们请,我这就去安排。”

宣王和成王找位置坐下来,宣王眉飞色舞的说,“这里的舞姬全是江南女子,活泼灵动,比京城里面的那些木头似的大家闺秀有趣多了。不信你看看。”

音乐响起,舞姬们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舞服,都是江南的韵味。这让成王忆起在江南的日子。突然,在舞姬里面,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楼藏月。楼藏月也看见了他,眼里的震惊一闪而过,微笑着把舞跳完。

宣王发现成王盯着一个舞姬出神的看,心里又暗喜道:“我还以为你是菩萨王爷呢,原来也有自持不住的时候啊!”

一曲舞完,宣王向林三娘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林三娘走过去在楼藏月耳边低语几句,楼藏月就去了客室,成王跟着也去了。

“藏月,你何时来的京城?”

“见过王爷,民女是三月前来京城的。”楼藏月平静的说道。

“龙儿,她还好吗?”说到龙儿两字时,成王的声音变得极为柔软。

“她很好,已经从母亲过世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成王嘴角充满笑意说道。

“王爷,民女有个不情之请。”楼藏月站起来走到成王面前说道。

成王看了一眼楼藏月说道:“请说。”

“王爷,您是天潢贵胄,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我请求你不要去打扰龙儿好吗,再说他也不喜欢你,你又何必一往情深呢?”楼藏月坦诚的说道。

“她不喜欢我,并不妨碍我喜欢她,只要她开心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藏月,如果在京城有什么困难,就来成王府找我。”成王说完,就离开了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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