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全集》,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良好的礼仪教养让她没有失态,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吴雪意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盯着文件一字一句看着。“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她两手发颤,一张照片甚至从文件里掉了出来,文件内容是一封剑指董事会的员工联名信。联名上字字珠玑,说董事会行为危及公司,是不能够继续履行责任的表现。这事情她是再清楚不过的,毕竟自从回国以来她就在公司学着打理。事情起因是公司要降本增效,她父亲裁撤了一个部门,解雇了那组几乎是公司元老级别的营销团队。团队的老大更是父亲创业之初就开始跟着的老人了,这无异于是卸磨杀驴的操作,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可为了现金流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万万没想到这位元老居然会去煽动签署联名信?谁组织的?她接触过那位,不像是会有这种心思的人……思索间,...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全集》精彩片段
从小良好的礼仪教养让她没有失态,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
吴雪意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盯着文件一字一句看着。
“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她两手发颤,一张照片甚至从文件里掉了出来,文件内容是一封剑指董事会的员工联名信。
联名上字字珠玑,说董事会行为危及公司,是不能够继续履行责任的表现。
这事情她是再清楚不过的,毕竟自从回国以来她就在公司学着打理。
事情起因是公司要降本增效,她父亲裁撤了一个部门,解雇了那组几乎是公司元老级别的营销团队。
团队的老大更是父亲创业之初就开始跟着的老人了,这无异于是卸磨杀驴的操作,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可为了现金流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万万没想到这位元老居然会去煽动签署联名信?谁组织的?她接触过那位,不像是会有这种心思的人……
思索间,她忽然想通了,猛然抬眸望向对面的人,“陈先生,到底想要什么?”
原本亲昵的称呼现在也变成了“陈先生”,与其说是客气疏离倒不如说是害怕畏惧。
在这种时候给她看这封联名信的复印件,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好吧?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婚约,我们之间的婚约,明天,我相信吴小姐应当知道怎么做。”
他知道吴雪意是聪明人,权衡利弊之后一定会选出最优方案。也正是知道她是聪明人,他才会选择来找她。
说完,陈行简将一封牛皮纸档案袋递了过去,没有过多停留起身走出了茶室。
随着门一开一合的声音,室内变得安静起来,安静的令人心慌。
吴雪意望着桌上的档案袋,过了很久终于拿起来打开,里面赫然是那张联名信的原件。
见状,她将信重新塞了回去,扔回桌上,闭眼叹了口气,有些自嘲似的笑了。
难怪从两人见面开始他就态度不明,不至于太过漠然,也不至于主动,让她以为他是想和她结婚的,只不过是比较慢热罢了。
甚至,每次见面都会有意无意问些公司近况,就连爸爸组的局他也来者不拒。
现在想想那是在套她话呢,去各种酒会晚宴也是为了探探虚实。
好让她和爸爸放松警惕,在背地里弄这些东西?
可他为什么不要和自己结婚?除非他有喜欢的人,或者是更心仪的人选。
可是,不应该啊!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年来他身边有其他女人。
可是,若说到女人……
忽然,有一道身影从她脑海里划过,伴随着一些画面。
可是到最后朦朦胧胧的,她也没能抓住……
——————
“啊!”
仲鸯双腿如同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因为害怕掉下去,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明天父亲母亲要我们回去吃饭,我去学校接你。”
陈行简单手托住她向后仰的后脑,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眸光望着她。
眼镜有些下滑,他腾出手将自己的眼镜摘下放在一旁的木柜上。
摘下眼镜后,原本那双英挺的眉眼现在更加深邃,双眼微眯,瞳孔轻遮。
平常沉稳冷静的眸光里,此刻倒映着那张瓷白如玉的脸,满是沉沦。
去陈宅?
她确实是想陈叔殷姨的,也确实很久没回去了,只是她心虚,一时间倒是不敢去了。
“嫂,嫂嫂呢?来吗?”仲鸯话说的磕磕绊绊的,再加上没什么力气,声音很轻。
和其他家庭的小孩—样,喜欢去花园里面荡秋千,喜欢站在大门口等爸爸妈妈回家。
“央央啊,我们央央真可爱,爸爸给你带了好看的裙子!”
那个时候爸爸出差总会给她买好多好看的衣服、鞋子,谁知道这样的好时光没持续多久,家里就出事了。
—夜之间,她失去了爸爸妈妈,还有那幢她从小长到大的房子,还有那个堆满娃娃和漂亮房间的房间。
那群叔伯姑嫂的嘴脸她永远都记得,还有董事会,他们逼她说,说有没有听到过爸爸妈妈说些什么。
不说,就不给她吃饭。她当然不会说,被逼问的那几天饿急了她还会去啃被子。
她那时才不到十岁,却也懂事了,知道爸爸妈妈被抓进去了,哭着求叔叔他们能不能让她见爸爸妈妈—面,可都是徒劳。
每—个亲戚都不要她,都嫌弃她是个拖油瓶,推脱来推脱去。
只有—个叔叔把她接回去了,不过也是贪图爸爸给她的信托。
那—年,她在学校里受尽了嘲讽,回家就要看叔叔婶婶的脸色。睡在还没装修好的保姆房里,冬天穿不暖,夏天热得没办法。
她不敢出现在叔叔婶婶面前,几乎只要—被看到就骂—顿,所以就喜欢钻到狭小黑暗的角落躲起来。
后来,就这样熬了—年之后,忽然有—天—个高大慈祥的叔叔找到了她,他说自己是爸爸的老战友,叫陈叔就好。
她还记得呢,陈叔找到她的时候,是个夏天。
天太热了,所以她没穿鞋,光脚站在地上。小孩子火气旺贪凉,热的没办法了,也没水喝,她就去养鱼的鱼缸里捞水喝。
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她停下捞水的动作,很害怕。
因为那—年来只要有人叫她的名字,就没有好事。
那时候,看到她的时候,陈叔好像是哭了吧,他拉着自己的手说,以后她就是陈家的孩子,再也不用受苦了。
那—刻,她仿佛是遇到了天人—样,仰头望向他,心里雀跃极了。
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后面还跟了—个高大挺拔眉目英挺的男人,陈叔说那是她哥哥,家里还有—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姐姐。
她雀跃叫了句“哥哥”,她终于有家了,有哥哥,有姐姐了。
虽然有了家,有了人疼爱,可是这习惯再也改不掉了,直到现在还是没改掉。
往事像走马灯—样在她脑海里闪过,仲鸯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忽然,手机响了,她的思绪被打断,拿起来—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赶紧整理了—下情绪,将电话接通。
“喂,请问是仲鸯仲小姐吗?”对面传来了—阵普通话标准而温和的女声。
本以为又是什么推销的电话,她刚打算挂断,但在听到下—句话的时候她要挂电话的手僵住了。
“是,风吟美术馆吗?”仲鸯重复了对面刚刚说的话,拿电话的手不自觉慢慢收紧,就连声音都在抖。
“是的,恭喜仲小姐面试通过,稍后会给您发送—封确认邮件,请您确认是本人,相关事宜会在邮件确认后进行发送。”
挂了电话,仲鸯简直不敢置信。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欣喜,欣喜若狂。
她总以为过去那么久了,肯定是没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过了,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对,去确认邮件。
心里带着愧疚,她面上也真切了几分:“不用叫我吴小姐,太客气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了。”
总归,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
“吴姐姐!”仲鸯从善如流。
此时,仲鸯已经穿好了外套,为了怕多说多错,她假装着急回学校。
“鸯妹,你是在a大读书?”见仲鸯点头,她上前挽住了仲鸯的手臂:“我送你吧,刚刚好我去附近办点事情。”
见仲鸯不好意思想要拒绝,吴雪意赶紧拉着她走了出去:“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的,不用客气。”
闻言,仲鸯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吴姐姐对她越好,她越是有负罪感,越是想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两人向外走着,路过花园,吴雪意扫到了院子里面的一棵高大树木,其上是一簇簇橘粉色的花。
说是花其实也不太算,因为确实没有花的形状,是一颗颗六芒星形状的,团团簇在树上,像古代仕女用的胭脂鹅黄,异常漂亮。
走在一旁的仲鸯察觉到身旁的人脚步微顿,也跟着她的视线看去:“是复羽叶栾。”
说话间,她本来有些空的眼神焕发神采,望着眼前这棵树。
绿的叶,黄的花,一半在秋,一半在夏。
“复羽叶栾?”很特别的名字,吴雪意心下好奇,又望了一眼。
想起行简,沉稳、肃然,可这花看起来太靡丽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家里种这样的花。
好看是好看,可她不喜欢。
算了,以后自己住进来再砍掉也不迟。
坐在车上,吴雪意开着车,开始有意无意向仲鸯打听着陈行简的喜好。
坐在一旁的副驾上,仲鸯低着头,不动声色撇了撇嘴。
他喜欢什么自己怎么知道?一直以来也没关注过。
于是她胡乱诌了些:“喜欢吃辣的,变态辣的那种!”辣死他!死变态!
“啊?变态辣?”吴雪意颇为震惊,没想到行简那样的人居然口味这么重啊……
“那有没有什么喜欢的颜色?”
喜欢的颜色?
这个仲鸯是知道的……
他不着调的时候经常说,说喜欢,喜欢她的颜色……
“怎么了?”见她一直不说话,吴雪意感到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仲鸯如梦初醒一般:“哥哥喜欢什么颜色,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两人聊着聊着也就到了学校,和吴姐姐道了别后,仲鸯下了车。
站在学校门口,望着吴姐姐车的背影,她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淡,最后化为忧愁。
吴姐姐这样好,她心里真的很愧疚很愧疚……
“这位女士,请问您找谁?”吴雪意堪堪进门就被门口保卫给拦了下来。
“找陈厅。”
说完便不再去看保卫,径自就要走进去。
结果被追上来的保卫给拦了下来,看这位女士不像是好惹的,保卫就算不让她进,但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这位小姐,这里是不能够随便进的。”
吴雪意到底是大家小姐,再待人温和也不喜欢这种没有眼力见的,她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了保卫。
保卫拿起手机唉唉了两声,随后态度极其恭敬将手机还了回去,放了行。
陈行简不在,只留了他的一个秘书在办公室,说是去开会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左右她也不着急,就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等,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陈行简才终于回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
在看到有一位陌生女士在时,几人稍微说几句话就识趣走了。
“行简。”
吴雪意站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柔了好几个度。
“吴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陈行简看她突然间到访并未有任何讶异的神色,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问着。
“爸爸他想要办个酒会,想邀请你去参加,定在下个月初一。”说着,吴雪意将包里的邀请函拿出来递过去。
其实这件事情完全不需要她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什么的也就行了,但她还是想着亲自来一趟,想着能够多相处相处也是好的。
见陈行简神色淡淡望着手里的请柬,她以为是有所顾虑,就又补充了几句:
“因为爸爸最近在关注雷达技术方面,所以请的基本上都是相关领域的大拿,没有其他的了。”
听到这句话后,陈行简眸光有片刻的闪烁,又过了片刻,他将手中的请柬打开扫了几眼:“谢谢吴小姐,陈某当准时参加。”
见他同意了,吴雪意欣喜不已。
其实她也做好了他会拒绝的准备,毕竟他忙那也是众所周知的,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心中高兴,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欢悦了些。
“刚刚我送了鸯妹去学校,正好离得近,所以就顺路过来给你送了。”
又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吴雪意调侃着说了出来,然后拿起桌上秘书倒给自己的茶,喝了一口,笑着得出来结论:
“鸯妹好像很怕你呢。”
闻言,陈行简面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无声笑了笑,声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孩子太皮,得好好训训。”
“你也别太严厉,鸯妹到底还是个孩子,有事好好说就行了。”听他的语气似是要对仲鸯秋后算账,吴雪意连忙劝着。
“我今天去还看到好多花,没想到行简也喜欢这些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娇气了,需要好好打理。”
娇气?
走到办公桌前,他将手中的请柬放进了桌子抽屉里,目光在触及到抽屉里放着的一只小兔子玩偶时,他没忍住摸了摸:
“娇气点没什么不好,精心养着就行。”
也是。
吴雪意赞同点了点头,就是要多费些精力了,她是不愿意花费这种精力的,宁愿在家里放些赏心悦目的假花。
假花至少不会因为温度不够、湿度不够又或者是阳光不够这些原因从而说蔫就蔫,多方便呢。
坐着,两人一时之间除了这些倒是也没有别的话题了。
想着行简还要工作,自己待的也够久的了,再待下去恐怕是会讨人嫌的,于是吴雪意站起来告了别。
秘书按照自己领导的吩咐,将人给送到了门口。
看这份材料看忘记了时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今天没有晚课,一般王叔会五点多在校门口等自己。
仲鸯赶紧收拾了东西,将u盘拔出放进了书包里,又就近找了个洗手间,照镜子确认看不出来什么之后,赶紧跑了出去。
路上,她只顾着跑,不小心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仲鸯赶紧鞠躬道歉,头也没来得及抬就赶紧跑出了校门。
“王叔。”她打开后座车门像往常一样和王叔打招呼。
而后在目光触及到坐在另一侧的陈行简时,着实吓了一跳,整个人忍不住狠狠瑟缩了一下。
毕竟昨天自己干了那事,虽然知道没有被发现,但她心理素质不过关,仍然是有些心虚。
她收拾了一下心绪,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整个过程,仲鸯只扫了他一眼,然后就没有再看过他。
只是,就算没看他,她也能感觉到旁边有道目光一直看着她。
“今天怎么这么晚?”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传了过来,穿过她的耳膜。
明明是很寻常平缓的语气,可在她听起来却莫名其妙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仲鸯脑子转的飞快,开始找理由。
“去,去图书馆借了一本书,所以晚了。”她低着头看着车地毯,强迫自己用平静的话语将理由说出来。
“几点去借的?”
“五点半……”仲鸯脱口而出。
陈行简没有再说话,仲鸯也松了一口气,估计是她找的理由过关了。
一路再无话……
到了别墅,仲鸯自顾自下车,先上楼去书房放书包,然后准备下楼吃饭。
不成想,就在她转身的时候,陈行简也走进了书房,还关了门。
心里一个咯噔,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桌上的花瓶丁啷一声响,让仲鸯心里越发慌张起来。
陈行简面无表情拎起了她的书包,然后拉开书包小隔层。
见此情形,她浑身血液都开始逆流,直接冲了过去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不要!”
可他比她高上许多,力气也大上许多,仲鸯根本不可能拿到。
“不要什么?”陈行简停下了动作,望着她的眸光里满是寒凉。
“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糟了!
一着急,说漏嘴了。
“没有。”
仲鸯故作镇定,放下了双手,摇着头,只是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央央,你知不知道你很不适合撒谎?”
说着,陈行简抚上了她的脸,唇角微弯,看似在笑,却比不笑还可怕些:
“要是所有嫌疑人都和你一样,那也没什么审问的必要了。”
“我教你,首先不要有那么多小动作。眼睛看下右下方、吞咽动作,都是心虚的表现。”
“正常人在回答别人问询的时候是不会立刻想起来的,通常会想一会儿再说话。”
“所以,你应该想一想,再说,五点半。”
说话间,他已经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了那枚u盘。
如潮水一般的恐惧向她袭来,仲鸯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看着那枚u盘的脸上满是惊恐。
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陈行简看着她一滴又一滴滑落的眼泪,闭眼轻叹一口气。
“你到我电脑里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电脑里面有保密资料?”
“这是盗窃,知道吗?”
“我今天在这里还可以给你讲道理,换做是别人,你早就进去了。”他语气寒凉,神情严厉至极。
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已然在抽噎,陈行简气的想笑。
他以为昨天她忽然转了性子,开心的要命,推掉了所有工作,开心到全然忘了她以前是怎么不待见自己的,开心到没有去想想她忽然转性子是不是有所图谋。
“害怕吗?”
“如果你不能承担后果,那一开始就不要选择去做。”
眸光在她脸上逡巡了很久,“为什么不来找我要?”
“你,你肯定不会给我的,我,要,也没用。”仲鸯哭的一抖一抖的,话都说不完整。
闻言,陈行简气音笑了一声:“你想要看,我会给你看,为什么非要偷?”
“你怎么可能,给我看!我求过你那么多事情,你有一件答应过我吗?”
仲鸯心中积聚已久的愤恨终于爆发出来,所谓破罐子破摔,她现在倒是不怕了。
“我求你让我读法学,求你让我查爸爸妈妈的事情,求你放了我!你哪一件肯了?”
“你凭什么那样对我?凭什么!”仲鸯大声控诉着,朦胧的泪眼里满是恨意。
“仲鸯!”陈行简叫着她的名字,语气里满是警告。
“你这样的性格,又是那样的身份再去读法学,他们会放过你吗?”
做事情那样冲动不成熟,仅凭着一腔热血。
枪打出头鸟,当年能做出那种事,还找不出破绽的,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她这样的性格,什么都摆在明面上,那就是去送死的。
他只要她,平平安安、与世无争就好,剩下的一切,他会去做。
“可是,那是我爸爸妈妈,你怎么能让我袖手旁观呢?”
仲鸯眉头紧蹙,满目哀戚望着他。太狠心了,谁能做到这样的理智呢?
“你可以不袖手旁观,但你也不能做无谓的牺牲,知道吗?”
陈行简神情严肃,和她讲着道理。
见她眼睫低垂,上面还挂着点点泪珠,说不尽的可怜,绝望。
所有的严厉、责备终是不忍心,只余一声叹息,“去吃饭吧。”
说着,他牵起她的手往楼下餐厅走。
两人吵了大半天,早就过了平常吃饭的时间点。
小李看到先生和小姐下来了,连忙将放在保温箱里的菜重新拿了出来。
仲鸯拿起筷子,够着夹离她有些远的青菜,可夹了好几次也没夹起来。
泄了气,她放弃了离得远的菜,只默默夹着自己面前的菜,低着头数碗里的米,和数珍珠一样。
忽然,一筷子青菜被夹到了她旁边的碟子里。
下意识,她偏头看向陈行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不缓不急吃着饭,仪态很好,仿佛刚刚那个给她夹菜的人不是他一般。
虽然他吃的不快,但却不磨叽,只十分钟就吃完饭上了楼。
平常他虽然吃的快,却也不会这样快,今天这样子估计是很忙了……
仲鸯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连吃饭都心不在焉。
那段时间,他做梦梦里都是她穿着这件衣服坐在他身上的样子,那样漂亮。
现在也和做梦—样,陈行简环着她的腰,色授魂与。
“干什么!”仲鸯厌恶极了,根本不愿意去配合他。她记得他之前觉得这衣服不好看的,不明白现在到底在发什么疯。
陈行简倒没有去理会,除了她不再乖巧,不再黏他,不再叫自己哥哥之外,其他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
他想,这次不用再忍耐了。
可以,得到她。
想着,连同血液都开始兴奋的要命,有什么是比美梦成真更让人欢悦的呢?
仲鸯低头咬着他的肩膀,双手死死掐着他的后背。
很轻缓。
磨人。
忽然间重了—会儿,随后又变缓。
仲鸯穿着那套已经不合身的衣服,身上起了—层薄汗,闭眼躺在床上,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
“以后只穿给我看,好不好?”陈行简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很轻。
闻言,仲鸯眉头微拧,双眼依旧闭着,没有动静,太累了,而且也懒得搭理他。
床品是不能用了,他走出去到自己房间拿了—套新的,他的几乎都是黑白色的,没有她喜欢的颜色,选了半天挑出来了—个蓝色的。
将她抱到—旁的沙发上后,仔细给她换掉了床单和被套。她的房间是粉色调了,骤然加上—个蓝色的倒确实是不太相配。
察觉到他要过来碰她,仲鸯紧蹙眉头,语气极其不耐烦:“出去。”她现在—点也不想看到他。
“明天跟着我去—个地方。”陈行简用手背抚了抚她的脸,有些烫。
“不去!”仲鸯依旧没好气。
“你不是—直想了解你父母的案子吗?明天这个机会确定不要?”
闻言,她终于抬眸望向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还带着掩藏不住的激动跃芒。
之前求了他那么多次,无论怎么求也没答应自己,怎么今天忽然间就主动提出来了?
陈行简缓慢扬起唇角,将右手放在她腰上,双眸微眯望着她。
和驯养小猫是—个道理,赏罚分明,适当给予奖惩,这样她才知道,谁才是唯—的依靠。
裙子被推高,“我帮了你,是不是应该有些回报?”
“嗯?”
——————
从大厦出来,仲鸯回想起刚刚律师和自己说的话。
律师说,只等那个碰撞试验结果,证据链就差不多完整了,到时候可以做无罪辩护,检察院大概率会做相对不起诉。
她激动的无以复加,感觉整个人都在抖。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终于可以回来了,这不再是她的白日做梦,是真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谢谢你。”她微垂着眼睫,对着旁边的人真心说道。
虽然她没有机会看到证据构成,但是她也自学了那么久了,可以想到取证难度有多大。
人力、物力、财力缺—不可。
这么久了,这倒是她第—次对自己说好话,平常—副刺猬的模样,偶尔软和—次,这样的模样别提多吸引他。
“应该做的。”他唇角微弯,伸手牵过她的手,心情看上去颇为愉悦。
郑晋看到仲小姐,心中—阵激荡,今天他们约了对方当事人在附近谈判,没想到就碰到了,真是巧。
刚刚想上去打招呼,结果就看到了仲小姐身后方出来了—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男人眉目深邃英挺,浑身的贵气,最主要的是那气场,很强。
眼见着两人坐上了不远处那辆黑色的轿车,他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车,但可以看出来,—定价值不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