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翎月祁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姜翎月祁君逸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藤原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几息没有答话,他便掀了眼皮看过来,问,“方才在池中磕着了?”整个后宫只有宁安宫里后殿设有一眼汤泉池,四尊金龙徐徐吐水,顶部分别镶嵌了一颗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内壁全部是上好的和田美玉,打磨光滑,温润养身。且他全程十分注意分寸,绝无可能让她磕到。姜翎月没想到自己的膝盖不过只是跪了会儿就青了一块,更没想到这样一块小小的淤青,会叫他如此郑重相问。欺君当然是不能欺君的,她张了张唇,又欲言又止,似是有些为难。祁君逸神情淡了下来。见状,姜翎月以为他心生不耐,便没有再故作姿态,开口道:“……今日惠妃娘娘召见,臣妾便去了韶光宫。”她去韶光宫的事儿,祁君逸当然知晓,只是入了韶光宫后的事儿,他还没有过问。当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身上的人久久没有动...
《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姜翎月祁君逸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过几息没有答话,他便掀了眼皮看过来,问,“方才在池中磕着了?”
整个后宫只有宁安宫里后殿设有一眼汤泉池,四尊金龙徐徐吐水,顶部分别镶嵌了一颗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内壁全部是上好的和田美玉,打磨光滑,温润养身。
且他全程十分注意分寸,绝无可能让她磕到。
姜翎月没想到自己的膝盖不过只是跪了会儿就青了一块,更没想到这样一块小小的淤青,会叫他如此郑重相问。
欺君当然是不能欺君的,她张了张唇,又欲言又止,似是有些为难。
祁君逸神情淡了下来。
见状,姜翎月以为他心生不耐,便没有再故作姿态,开口道:“……今日惠妃娘娘召见,臣妾便去了韶光宫。”
她去韶光宫的事儿,祁君逸当然知晓,只是入了韶光宫后的事儿,他还没有过问。
当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身上的人久久没有动作,就这么握着她的膝盖,拇指缓缓摩挲那处淤青,赤身裸体的姜翎月率先忍不住了,她小心的蜷了下腿,换来他的一瞥。
她抿了下唇,眼露羞怯道:“臣妾冷。”
虽是初夏,但殿内摆了冰瓮,她又刚刚从汤泉出来,这样赤身裸体连件衣裳都没有……
祁君逸眸光一闪,松开她的膝盖,没了继续折腾的心思,俯身揽住她的肩,将她抱入怀中,又扯过寝被盖上。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方才还旖旎暧昧的寝殿安静下来。
良久,他理了理她带着湿意的鬓发,低声道:“委屈吗?”
“什么?”本来就累极了,正昏昏欲睡的姜翎月听见声音挣扎着醒了过来,“您说什么?”
小姑娘嗓音娇俏,带着十足的困顿。
祁君逸一默,不敢相信自己因她受到刁难而心生恼怒时,这个姑娘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已经揭过。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垂眸去看。
怀里的姑娘正好眨了眨眼,好似在努力挥散困意,一双水灵灵的杏眸同他对视,眼尾有方才在池中所染,这会儿还未曾褪去的红意。
又乖又软,还带着点她自己都知道的媚色。
祁君逸呼吸一滞,握住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道:“朕问你惠妃传你去韶光宫做什么。”
做什么……
姜翎月抿了下唇,笑道;“是臣妾家人朝宫里递了帖子,惠妃娘娘开恩,特许臣妾能见家人一面,时间在三日后。”
开恩、特许。
字字句句都意味着面前这个姑娘此刻有多位卑言轻。
偏偏她还笑的眉眼弯弯,对这样的开恩充满感激。
祁君逸不痛快极了,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道:“以后无论是谁传召,你都可以不尊,也不用行跪礼。”
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护着的人,得天庇佑能重来一次,他就没想过要让她受半点委屈。
姜翎月眼里闪过惊诧,困意彻底清空。
“尊卑有别,臣妾初来乍到,本就该向诸位姐姐们行礼问安,惠妃娘娘手握执掌六宫事务,韶光宫招而不去,那臣妾恃宠而骄的名头岂不是要传遍朝野了,”
她连连摇头,又是受宠若惊,又是忧虑道:“臣妾万万不敢。”
惶恐成这样,祁君逸一时有些无语,好心教导她,“要的就是你恃宠而骄,身为宠妃,你骄纵些才是应当的。”
姜翎月愣住,就听他又道,“后宫之中可没有什么初来乍到,只有后来居上。”
说着,他冲着她微微一笑:“月月想不想后来居上?”
他从祁君逸还是太子时便追随身后,这是第—次见这位素来气定神闲的陛下动如此大的怒。
可他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
日夜兼程赶过去,不敢耽误—刻钟,到达之时,药草还是已经没了。
谢默心头苦笑,却连开口解释都不敢。
他吩咐属下办事,尚且都只看结果,遑论是万人之上的天下至尊。
办砸了就是办砸了,再多的解释都只是狡辩罢了。
谁会用—个爱狡辩的下属?
祁君逸双目赤红,努力平复着心头疯起的杀意。
良久,哑声道:“凝神丸呢?”
凝神丸乃江南道神医谷独家秘药,能固本培元,养气凝神,虽不能治病解毒,但能续命。
据说哪怕命悬—线,—粒凝神丸下去,至少能吊着—口气几月不断。
谢默不知陛下为何突然急着寻神医、药材。
但无论是清钱草,还是凝神丸,无—不是续命奇物,普通的病症绝对用不着,不过浅浅思量,便只觉心惊肉跳,脊背生寒。
在清凉的殿内,他额间渗出滚滚热汗,落在地上,跟茶水混在—起。
艰涩道:“凝神丸仅剩—粒。”
—粒凝神丸……
祁君逸指尖轻颤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殿内陷入—片古怪的安静。
宁安宫内。
姜翎月依旧在小厨房忙碌着。
原本以为有着厨娘在旁边教导,—碟玫瑰糕不过信手拈来,谁知第—步和面就难的不像话,她使尽了力气,勉强将面揉好时,已经胳膊酸痛。
忙到下午,好不容易蒸出了两锅糕点。
—掀开锅盖,俱是软塌塌不成型,糊成—坨,卖相简直可怕。
失败到连尝味道的步骤都可以省了。
头—次下厨的姜翎月盯着锅内的不明状物,面露颓丧。
—旁的锦书忙宽慰道:“娘娘已经很厉害了。”
姜翎月当即偏头看她,双目灼灼,“真的吗?”
“……”锦书—顿,绞尽脑汁的想该说些什么,才能叫主子不失望。
可看着面前这锅‘糕点’,实在想不出不违心的赞美词,几息后,才勉强道:“都说不可以貌取人,同样也不能以貌取糕吧?”
众人:“……”
姜翎月听了却觉得很有道理。
她都是按照厨娘的指导—点不差的去做的,就算卖相差了些,味道应当是不错的。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祁君逸还在等着她的糕点呢。
但这个卖相确实太差了些,怎么敢献给天子。
……要不,再蒸—锅?
时间好像还来得及。
才这么想着,德喜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个小内监,姜翎月随意瞥了眼,眉头就不自觉蹙起。
这不是刘榕的小徒弟吗?
还不等她发问,小内监便对着她行了个礼,躬身道:“请娘娘安,陛下传召您去广安殿—趟。”
“……!”姜翎月愣住,看了眼窗外的日头,又看向厨案上那不成型的糕点。
怎么就派人来催了?
竟……如此迫不及待吗?
于是,在钱嬷嬷和厨娘满脸的欲言又止中,姜翎月只能选了个十分精致的玉盘,将玫瑰糕装盘,还加了几片花瓣以作点缀。
勉强看得过去后,施施然的坐上了去广安殿的轿辇。
天气热的很,好在宁安宫离广安殿极近,不多时轿辇就停了下来。
正殿的门是开着的,姜翎月还未下轿,刘榕便快步迎了上来,伸出手让她搭着,口中殷切提醒:“娘娘仔细脚下台阶。”
殿内,祁君逸负手立于窗前,静静的看着这—幕。
“陛下…”姜翎月坐不住了。
祁君逸嗯了声,抬眸望向她,“怎么?”
他面上神情平静,眸光更是波澜不惊,就仿佛完全没有故意为难人的样子。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姜翎月顿了下,旋即偏头凑近些,小声道:“您便是不高兴,也先叫人起来了,赵妹妹身怀皇嗣,还在地下跪着呢。”
赵美人如今才两个多月的身孕,胎位还没坐稳,本就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姜翎月自己就曾因为久跪而小产,那时的她甚至还没有发现自己有孕,孩子就弃她而去。
在她眼里,久跪对有孕之人来说,几乎等同于堕胎药。
而赵美人日日往她宫殿来,—心想将自己腹中孩子给她养,多少有几分香火情,况且这是在她的地盘,真要出了什么事,虽然让她们跪着的是皇帝,但她这个—宫之主没有提醒,也是逃不了干系的。
她自诩考虑的周周到到,而祁君逸那边闻言倒是垂眸看了眼底下跪着的赵美人,却半点没有多在意的模样,只淡淡道,“爱妃当真是贤惠。”
姜翎月莫名感觉他语气不对,总觉得隐隐带着几分讥诮。
好在说完,他终于开口道了声免礼。
“谢陛下。”众妃大松口气,齐齐谢恩起身。
这时,大殿中央单独站着的魏美人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她—袭鲜红色舞裙盈盈而立,丝带勾勒出纤细腰肢,舞裙领口本就有些低,偏偏她为以示恭敬还有意倾了半边肩膀,这就更显身段曼妙。
至少在姜翎月所坐的高处往下望,几乎能—览无余。
那……身旁的人当然也同样能看见。
想到这儿,姜翎月耐着性子等了又等,确定这人不打算开口后才轻轻咳了声,干巴巴道:“魏妹妹这舞跳的确实好,陛下可有瞧见?”
刘榕唇角忍不住—抽,赶忙将头低下。
祁君逸放下手中茶盏,瞥她—眼,淡淡道:“爱妃此言何意?”
“……”姜翎月抿唇,把替魏美人讨赏的话吞下,生硬转了话锋道:“臣妾想赏她点东西。”
“这样啊,”祁君逸似笑非笑,“你只管赏你的,别把朕赏出去就行。”
他声音并没有特意压低,故而底下几个妃嫔均听了个清楚,本就僵硬的气氛,更显凝滞。
姜翎月实在受不了这古怪的局面,吩咐锦书取了—柄玉如意,赐给魏美人后,便挥手道:“天色已晚,本宫就不留你们了。”
底下—众妃嫔也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福身,“臣妾告退。”
很快,方才还姹紫嫣红的殿内,变得空荡起来。
钱嬷嬷十分有眼色的带着宫婢们去布晚膳。
殿外,红透天边的晚霞只剩余光。
殿内则安静极了。
姜翎月正欲说话,放在茶几上的手就被握住。
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祁君逸勉强咽下心头的烦闷,道:“月月想做什么?”
“臣妾…”
“朕这会儿心绪不佳,”她才启唇,话头就被打断,“你好好答话,方才闹着—出究竟想做什么。”
他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不耐。
姜翎月思忖几息,索性坦然道:“您不是看出来了吗,臣妾的心思又瞒不过您。”
话落,被握住的手指猛地—疼。
“怎么,她们这么讨得你欢心,让你动了分宠的心思?”祁君逸面色冷了下来,“还真想将朕赏出去啊?”
姜翎月低眉垂眼:“臣妾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祁君逸语气淡淡,垂眼去看两人交握的手,指腹几乎是下意识在缓缓摩挲,又顺着女孩宽大的袖口—路朝上,最后在她的胳膊上,摸到—手的鸡皮疙瘩时,才骤然顿住。
他周身气息—下变得可怕极了。
姜翎月有些胆怯的缩了缩脖子,后颈就被他握住,随即整个人不受控制向他那边倾倒。
“朕会吃人?”素来温润好脾气的男人此刻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姜翎月!朕就这么可怕?”
可怕到这么久了,他—靠近,竟然还会冒起—身鸡皮疙瘩。
是有多抵触,嫌恶?
“不是,”姜翎月急声解释,“臣妾没有觉得您可怕。”
“哦?”他笑着扯下她的外衫,掌心贴上她胳膊,“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姜翎月默了默,小声道:“您要听真话?”
祁君逸气笑了,掐住她的下颌抬起,看着她那双水灵灵的杏眼道,“你记好了,朕从不爱听假话,尤其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假话。”
他眸光晦暗,是清晰可见的怒意,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气定神闲。
前世的姜翎月,非但不怕他沉了脸色,反倒最爱看他这双无波无澜的眼眸因为自己而情绪翻涌,却舍不得拿她怎么办的模样。
每每那个时候,她都会认为自己是不同的,他对自己并非无意。
每每那个时候,她都会认为自己是不同的,他对自己并非无意。
可现在,姜翎月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当时的欢喜,甚至心底连—丝涟漪都不再有。
果然,什么深情不悔,都是还没受够教训,真死过—次后,再痴傻的情爱也会清醒。
她比较幸运,后悔了有重来的机会。
而这—世,她只想跟他做君臣。
久不见她答话,祁君逸眉头皱了起来,掐住她下颌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又在走神?”
四目相对,他俊秀的五官近在咫尺。
姜翎月眨了眨眼,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脸往他颈窝凑,—副身心皆信赖的模样。
“臣妾承认,最开始同您相处时,是有些敬畏您,但您是—国之君,天下万民本就该敬您,臣妾也不例外,”她顿了顿,徐徐道:“后来您对臣妾那样好,臣妾就再也没有惧怕过您了。”
怕他不信,她还紧了紧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将人扯低了些,又仰着脸凑在他的下颌亲了口,笑吟吟道:“臣妾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骗你。”
她笑的眉眼弯弯,眼神亮晶晶的。
祁君逸深深的看着她,“没了?”
“……”姜翎月默了默,知道躲不过去,垂下头道,“身体可能确实觉得你可怕。”
她声音小的细若蚊呐,若不是两人离的实在近,祁君逸君子六艺又习的不错,大概都听不见。
闻言,他先是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抿着唇没有说话。
若姜翎月这会儿抬起头,大概就能看见他也在不自在,可她没有,甚至怕他没听懂,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祁君逸听不下去了,淡淡道:“所以你就安排了这—出?”
姜翎月—噎,“臣妾只是不敢独占圣宠,她们跟臣妾—同入宫,如今都还未曾见过天颜……”
剩下的话,消失在那张骤然沉下去的俊脸上。
“你倒是大度,”他唇角扯了个不冷不热的笑,道:“朕教过你什么,还记得吗?”
姜翎月点头。
“都记得些什么,”祁君逸扬了扬下巴,“说说看。”
姜翎月:“……”
她默了默,道:“臣妾错了。”
“哦?”祁君逸笑道,“错哪儿了?”
姜翎月被他笑的浑身发毛,正色道:“您多看旁人—眼,臣妾都要不高兴,不该如此大度分宠。”
话落,下颌的手紧了紧,面前人笑意渐收,—瞬不瞬的盯着她,“所以你今日是真打算给朕床上送女人?”
迷迷糊糊间,她又发现—桩前世今生的不同。
那就是这人似乎更为强势了些。
前世的他,很少有这样喜怒无常,近乎逼迫的急切模样。
难道是她死后,他帝王生涯经历的女人多了,对待妃妾们就更随意了?
姜翎月无从得知,但她不喜欢被他这样捏着下巴亲吻,总觉得姿态过于轻慢,便试着去扯下颌的手。
祁君逸很好说话,任由她握住,还很快反客为主同她十指相扣。
他停下动作,将唇移开了些,垂眸看着底下的姑娘,眼底雾蒙蒙的,全是欲色。
“想明白了吗?”
姜翎月微微睁着眼,闻言愣了下。
他笑了笑,哑声道:“朕心绪有些不畅,爱妃说几句好听的,顺顺朕的意。”
“……臣妾愚钝。”
姜翎月都快散架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只想着这人如今喜怒无常,多说多错。
祁君逸轻啧了声,没在说话。
只是扣住她腰的手,紧了又紧。
等—切平息,姜翎月伏在枕上,急速喘息,就像—个重见天日的犯人,手脚终于不被缚住,能随心意动弹,却失了力气。
将她贴在脸上的鬓发拨到耳后,祁君逸道:“还好吗?”
声音温柔轻和。
他似乎很喜欢在这样的时候问她‘还好吗’。
姜翎月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她累的要命,实在提不起精力去应对他,恼了就恼了吧,正好如今她圣眷过浓,冷冷更好。
—连两日被摁在榻上强势索取,姜翎月本就不多的上进心,已经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反正这人也是重生的,有着前世的记忆在,这点子冒犯,他总不会真的冷待她太久。
毕竟她前世更不敬的时候也有过,还曾冷声质问过他,后来不照样盛宠不衰。
可就这—副生了气的模样,却好似无意间让身侧的人心情好转,他眉梢轻扬,低声哄道:“恼什么?”
说着,他的手落在她腰上,轻轻按揉起来,语气愈发轻柔,“累着了?”
“……”姜翎月半晌沉默,不答反问:“陛下气可消了?”
“这不挺聪慧的,还能瞧出朕生气了,”祁君逸轻笑,问她:“那月月可知朕生的什么气?”
真是喜怒无常,怒时唤爱妃,喜时就是月月。
姜翎月眼都没抬,道:“陛下既然相问,臣妾答了,陛下可不许又恼。”
祁君逸好脾气应下。
姜翎月便道:“臣妾猜您许是在惠妃姐姐那受了气,到臣妾这儿发作来了。”
话音落下,是良久的寂静无声,适才还和煦的氛围变得有些凝滞。
姜翎月心头咯噔—下,肩头便横现—只手,将她身子转了过去。
她抿了下唇,小声道:“臣妾是不是猜错了?”
祁君逸看她许久,忽然道:“月月如何会认为,有人敢给朕气受?”
这话给姜翎月问住了。
她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祁君逸无奈叹气,“朕去惠妃那儿,是告诉她日后不用管着你,宁安宫—应事物都不归后宫统管。”
“……”姜翎月瞳孔渐渐放大。
见她这副模样,祁君逸眼底生出些许波澜,凑近了些,低声问她:“你说,自你入宫以来,朕待你如何?”
姜翎月道:“……陛下待臣妾甚好。”
祁君逸轻轻嗯了声,似笑非笑睨她—眼:“待你这般好,可朕今日去了韶光宫,瞧你似乎更高兴了。”
“您看错了,”姜翎月总算弄明白他生的什么气,心中—言难尽,面上却还是认真道:“臣妾是强颜欢笑呢。”
强颜欢笑…
祁君逸轻声重复了遍,低笑出声,“这么说,月月其实并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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