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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完结文

萱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彻望向沈晴嬅,“这也是你的意思?”沈晴嬅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垂下头。“臣妾是为皇上着想,宫中后妃越多,子嗣就越旺盛,这样江山才能千秋万代,绵延不息。”“臣妾担心自己太笨,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孟小姐冰雪聪明,很适合做后妃,皇上一定会喜欢她的。”沈暄妍看傻眼了,刚才就看到她与孟白彤在席上嘀嘀咕咕的,原来她在为男人物色小妾。一个林绰绰还不够受的,还要弄一个进去,她怕是有受虐症吧?容彻也看出这是沈晴嬅的主意,自嘲一笑,笑容中充满了酸楚与落寞。“朕真是娶了个好皇后,德才兼备,海纳百川,处处为皇室着想,事事以国事为先,真是天下女性的楷模啊。”沈晴嬅听出他的讥讽之意,但想他肯定只是面子上推辞一下,毕竟他一心想做一个明君,明君最忌的就是女色。虽然她与...

主角:容彻沈晴嬅   更新:2024-11-12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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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彻望向沈晴嬅,“这也是你的意思?”沈晴嬅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垂下头。“臣妾是为皇上着想,宫中后妃越多,子嗣就越旺盛,这样江山才能千秋万代,绵延不息。”“臣妾担心自己太笨,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孟小姐冰雪聪明,很适合做后妃,皇上一定会喜欢她的。”沈暄妍看傻眼了,刚才就看到她与孟白彤在席上嘀嘀咕咕的,原来她在为男人物色小妾。一个林绰绰还不够受的,还要弄一个进去,她怕是有受虐症吧?容彻也看出这是沈晴嬅的主意,自嘲一笑,笑容中充满了酸楚与落寞。“朕真是娶了个好皇后,德才兼备,海纳百川,处处为皇室着想,事事以国事为先,真是天下女性的楷模啊。”沈晴嬅听出他的讥讽之意,但想他肯定只是面子上推辞一下,毕竟他一心想做一个明君,明君最忌的就是女色。虽然她与...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容彻望向沈晴嬅,“这也是你的意思?”

沈晴嬅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垂下头。

“臣妾是为皇上着想,宫中后妃越多,子嗣就越旺盛,这样江山才能千秋万代,绵延不息。”

“臣妾担心自己太笨,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孟小姐冰雪聪明,很适合做后妃,皇上一定会喜欢她的。”

沈暄妍看傻眼了,刚才就看到她与孟白彤在席上嘀嘀咕咕的,原来她在为男人物色小妾。

一个林绰绰还不够受的,还要弄一个进去,她怕是有受虐症吧?

容彻也看出这是沈晴嬅的主意,自嘲一笑,笑容中充满了酸楚与落寞。

“朕真是娶了个好皇后,德才兼备,海纳百川,处处为皇室着想,事事以国事为先,真是天下女性的楷模啊。”

沈晴嬅听出他的讥讽之意,但想他肯定只是面子上推辞一下,毕竟他一心想做一个明君,明君最忌的就是女色。

虽然她与容彻大婚以来,有过几晚的肌肤之亲,做过一两件配合默契的事,他也封赏了自己的家人。

但这些,只是夫妻间寻常的小事,是在婚姻的基础上,相互之间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才相识几天而已,哪来的感情?即便有好感,也绝对到不了坚贞不渝、此生唯一的地步。

再说历朝历代,哪个皇帝是一夫一妻的?

明朝倒有个张皇后,独霸了帝王的宠爱,可结果就是儿子死了,皇帝绝了后,侄子继承了皇后,晚年过得无比凄惨。

当初要是让皇帝多纳几个妃子,抱养个庶子立为太子,晚年也是个嫡母皇太后吧?

那张皇后一定是个恋爱脑,对于她这种清醒的大女主,才不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沈晴嬅一点都不气恼,温柔一笑。

“皇上过奖了,这是臣妾该做的,后宫欣欣向荣,才能彰显出盛世繁荣气象。”

容彻看到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感叹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新婚那夜,他看着她千娇百媚的容颜,疯狂沦陷,抵死缠绵。

花好月圆的晚上,他在吹笛,她在起舞,看着那道翩若惊鸿的身影,他的心深深的沉醉。

刚才的绿茵场上,他们配合得那么默契,他为她擦汗,冲着她温软的笑,以为自己也入了她的心。

却原来,这些在她心中什么都不是。

林绰绰说得对,她的眼中只有权力与财富,并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自己。

她从一进宫,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冷静得近乎冷血。

她从不打压林绰绰,甚至在中秋夜,将他关在门外开心夜宴,原来这份大度背后,就是无情。

她对自己没有感情,何来的嫉妒?她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个提供权力与财富的工具罢了。

太后见儿子一直犹豫不决,沉声提醒,“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一切以国事为重!”

容彻知道朝堂复杂的环境,豫王一直想把控朝政,自己一定要削弱他的势力。

终于,容彻脸的失落伤感全都化去,只剩下一脸淡漠。

“就依母后之意,封孟小姐为茶妃,择日迎进宫中。”

茶是高雅之物,也代表着清新脱俗,所以容彻赐了她这个号。

孟白彤惊喜不已,刚才见皇帝沉吟,还以为这事泡汤了,没想到峰回路转,皇帝直接封她为妃了。

她强掩住兴奋的心,仪态端方的站起来,跪到御桌前,“臣妾谢主隆恩。”


众人都一脸期盼,因为她如今贵为皇后,不会再在大庭广众下起舞了,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而容彻也是一脸鼓励,沈晴嬅见状,只能笑道,“那我就即兴跳一曲吧。”

容彻取过笛子,立于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上,一袭竹青色的长袍,也让他褪去了白日的威严,平添温润儒雅之气。

一缕悠长舒缓的笛声扬起,在月明风清的深夜,显得格外婉转清扬,美如天籁。

容长擅长韵律,可自登基以来,每天政务繁忙,他很少有这样清闲的时刻,宫人也是鲜少能听到他的笛声。

这时候,沈晴嬅已袅袅婷婷走到庭院当中,云袖破空一掷,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虽然她生得丰骨莹肌,可舞姿蹁跹袅娜,酥腰好似柔若无骨,随着身子旋转,裙袂展开像层层绽放的花朵。

丝绦飘飞,环佩铿锵,笑靥含俏,星眸似水,映着月华好像仙女下凡。

哪怕是即兴舞之,凭着深厚的功底,她也跳得如行云流水,流畅优美。

天籁之音伴着惊鸿之舞,配合默契,犹如天作之合,曲停舞歇,宫人们都鼓起掌来。

深夜, 懿凤宫终于安静下来,殿中烛光摇曳,红鸾帐内人影依偎。

前两夜男人的目光中,只有浓浓的欲望,但随着相处的加深,有了一丝变化。

沈晴嬅问道,“皇上刚才的曲子,也是林绰绰编的吗?”

听说林绰绰进宫三月,就已经演奏了几十曲新奇的曲子,她说都是自己原创的。

自己进宫两日,也听见关雎宫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可那些曲子,有的悲凉壮阔,有的哀婉凄美,有的又欢乐明快,怎么能出自一个人之手呢,这样岂不精神分裂?

容彻以为她仍是介意的,内心倒有些欢喜。

他赶紧解释,“朕每次去关睢宫,只是听她唱一唱曲,陪她坐一坐,今晚也是如此。她没有父母亲人团聚,孤零零一人,朕只是关心她一下。”

沈晴嬅说,“臣妾完全理解,她是皇上的恩人,又身世可怜,皇上应多照顾她才是。”

别说今夜,夜夜去陪她都行。

既然自己决心进宫,就接受了后妃成群的事实,就算没有林绰绰,也会来一个林娉娉、林袅袅什么的。

所以迈不过这道坎,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每天怨天怨地,还怎么享受这份富贵悠闲的生活?

容彻又感慨道,“她今天不仅给朕唱了一支新曲,还向朕描绘了一个繁荣的世界,说那个世界中,车子不用马拉可以自己跑,工厂里机器可以自动制造货物,只需要吃石油就行了……一切都太新鲜了。”

沈晴嬅由此更认定,先前的林绰绰已死了,她的身体被外来生物侵占控制了。

可是容彻满腔热情,一心想做一代开天劈地的英明君主,对林绰绰深信不疑。

算了,不管她是什么来路,只要不危害她的皇后位,懒得去管她了。

沈晴嬅劝道,“皇上,臣妾知道你的雄心壮志,可是那些高度文明的事物,需要一代一代长久的努力才能完成,皇上也不要太过心切。”

容彻点头,“你说得也对,要达到那样的文明程度,起码还要一两百年,不过朕不能完成,还能有儿子,孙子。”

容彻侧头望着她,红色的肚兜衬得雪肌如玉,浓密的青丝散落在莹润的肩头,明眸如星,红唇晶艳,微醺的脸庞染上几丝迷离,美得像现世妲己。


绿莺答应着,拿着东西走了。

沈暄妍感叹,幸好自己有个亲娘,也不知沈晴嬅前世,在傅家是怎么过来的。

既没有娘家补贴钱,也没人为她撑腰,不知她每天吃些什么,又受了那两个女人多少气。

可是每次见到她,她还一脸笑容灿烂,真是会装。

柳氏看着女儿,“暄妍,你当初为什么做这种选择?当皇后比现在这种日子,岂不强千百倍?”

沈暄妍说,“娘,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容彻那个皇帝做不长久的。他登基不久,又连年在外征战,朝中是豫王摄政,你觉得谁的权力大?”

柳氏惊呼,“你的意思,豫王要篡位?”

沈暄妍忙压低声音,“嘘,天机不可泄露。”

柳氏说,“就算豫王成功了,又关你什么事?”

沈暄妍说,“娘,你怎么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我现在拥护豫王,等成功后就是功臣,到时还怕没好日子?我已经想好了,过几天就去拜豫王妃做干妈。”

前世沈晴嬅也是这样,被豫王妃收为郡主,后来豫王登基她就成了公主,别说傅家人,满朝文武都要向她跪拜了。

柳氏只当她是疯了,劝她道,“暄妍,这种事你可别乱来,谋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还是安安生生过日子,生活苦一点,娘以后多补贴你就是。”

都已经到这地步,她只能认命了,好歹就这一个女儿,还是帮衬得起。

沈暄妍却笃信将来,一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容彻死了,她抓住沈晴嬅,看怎么凌迟她!

柳氏又想起沈晴嬅,愤恨难消。

“沈晴嬅那个贱人,没有柳家的栽培,她能入宫当皇后?如今过河拆桥,公开打脸柳家,我一定要进宫去讨个说法!”

沈暄妍忙拉住她,“娘,还是算了,沈晴嬅现在变得心狠手辣,别去招惹她了,我以后会复仇的。”

柳氏说,“叫我怎么忍得下口气?我除了没生她,哪一样对她不好,法理上我就是她母亲,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柳氏出了傅家,上了轿,怒气冲冲朝皇宫赶来。

守门侍卫见是皇后母亲,也不敢阻拦,柳氏下了轿,在宫人的引领下向后宫走去。

经过前三殿的时候,望着那金碧辉煌、壮观宏大的殿宇,她感觉一股天家威严笼罩全身,顿时怒气消了不少,油然生起敬畏之色。

穿过重重宫门来到懿凤宫前,看着一排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柳氏腿都发软了,哪还敢发怒?

可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会一会。

她陪着笑脸上前,“我是皇后娘娘的母亲柳夫人,劳烦你们进去通传一声。”

侍卫看了她一眼进去了,很快就回来道,“皇后娘娘传你进去。”

柳氏走进宫门,这懿凤宫还是多年前,父亲官拜宰相,她与母亲进来过几次,如今依然朱梁画栋,富丽锦绣,只是换了主人。

柳氏走进大殿,正要对着上首的宝座跪下去,发现座上没人。

一个宫女打起东次间的珠帘,“娘娘在这里面。”

柳氏走进去,华丽的宫灯,紫檀家具,珠玉盆景,还有穿绫裹纱的宫人,看得她眼花缭乱,有点分不清方向。

“柳夫人,本宫在这里。”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柳氏忙转过头,只见临窗有一张大炕,摆着锦缎坐褥与引枕,炕几上是一盆红宝石梅花盆景。

沈晴嬅头上插着点翠金凤钗,穿着大红缠枝牡丹纹刻丝袄,松花绿滚边锦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沈暄妍吼道,“算了,我没事!”

这伤势要是被那些多嘴多舌的婆子看到,又不知怎么编排她。

她真是满心悲哀,就算沈家这样的官宦之家,她也有两个贴心丫鬟使唤,如今这堂堂国公府,连个下人都请不起。

还有傅沛安,一年都去不了衙门几次,今天就这么勤快了,还不是想躲她?

“混蛋,骗子!”沈暄妍口中叫骂着,支撑起虚弱的身子独自下地了。

她一步步走向马桶,忽然腿一颤,然后一个屁股墩摔倒在地。

“啊——”沈暄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刚刚凝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钻心的疼痛袭卷全身。

“暄妍,暄妍,你怎么了”柳氏哭喊着冲进屋来。

这两天她一直在家中等待,等着皇上给她封诰命,等着中秋节宫中送来大礼。

结果什么都没等到,反等来了女儿进宫挨打的消息,所以她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柳氏看到女儿跌倒在地,赶紧扶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沈暄妍伤口裂开,白色的裤子又染红了,柳氏扒下裤子看着血肉模糊一片,心如刀割。

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娇贵得好像一朵鲜花,没有受过半丝伤害,如今却被暴打成这样。

柳氏恨得咬牙切齿,“我一手将她带大,从没有过偏心,如今不知感恩,反而丝毫不顾姐妹之情,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柳氏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贱种进门,或者找个机会除掉她。

都是被她那张小嘴骗了,当初母亲舅舅叫得那么亲热,如今只封赏她的生母与舅舅,哪里还将他们放在心上?

不仅不感恩,还有一种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趋势。

这时候绿莺端着汤药与早饭进来了,看到她摔伤了,赶忙放下盘子走到床边。

“少夫人,奴婢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下地了?”

柳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蹄子,你躲哪去偷懒了,怎么伺候主子的?”

绿莺捂着脸哭道,“奴婢从清早起床到现在,又是打扫房间,又是洗刷衣物,又是煎药熬汤,一刻都没闲过。”

沈暄妍说了句公道话,“娘,你别骂她了,只怪傅家太穷请不起佣人,这院子里里外外就她一个,哪忙得过来?”

绿莺也不敢生气,又忙着给沈暄妍上药换裤子,然后搬了一张小几到床前,让她侧躺着吃饭。

柳氏看那盘子中,一碗红豆粥,两个豆面饽饽,一份杏仁豆腐,一份腰果芹心,有营养的就是排骨香菇汤。

柳氏又大怒,“夫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你们就让她吃这些?连只鸡都炖不起?”

绿莺回答道,“厨房中确实没鸡了,每天只购一只鸡,是给老夫人房中准备的,奴婢等会上街去买。”

沈暄妍悠悠地说,“娘,傅家就是这样,我平时吃的还不如呢,今天好歹是热的。”

柳氏听了泪水涟涟,也不知她当初怎么想的,放着皇帝不嫁,偏要嫁这种破落户纨绔子。

当年傅贵妃与太后是死对头,就是她陷害太后将其赶出宫,后来太后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赐死了傅贵妃。

傅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家族所有的实权都被剥夺,恩俸也全部减半,人口又众多,这日子能不窘迫吗?

柳氏打开带来的包袱,拿出一包人参,一包阿胶,两大包燕窝冰糖,还有五十两银子,交给绿莺。

“你上街去,买些乳鸽与乌鸡,回来拿这人参阿胶炖了,还有这燕窝冰糖,每天早晚炖两盅给她喝。”


柳氏吓得不停地磕头,“皇上,是臣妾爱女心切,见她受了伤,才急昏了头胡言乱语的,请皇上恕罪!”

寝宫的地上铺着凿花青砖,她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上面,不一会就青肿起来,现出了血丝。

容彻为了对抗豫王的势力,确有笼络柳家之意,但帝王手握生杀大权,惹恼了他同样可以灭了柳家。

沈晴嬅任她磕着,一点都没有劝解的意思。

这母女两个,还是没有适应形势,得意忘形起来,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容彻又问道,“柳夫人,你说替朕抚养了皇后,那朕请问一句,皇后的生母去哪了?”

柳氏更加心惊胆战,没想到皇帝提起这件旧事,外室逼死正室,不管哪朝哪代都法理不容。

当时沈屿在家乡有妻女,她是一清二楚的,可爱慕他的才华与外表,仗着自己是相府千金,强行嫁给了他。

柳氏无法辩解,额头磕烂了,就抬手狠狠扇自己的脸。

“皇上恕罪,那是臣妾年轻时不懂事,如今原配早已作古,臣妾愿日日供香祭拜,以弥补对原配的伤害。”

沈晴嬅冷哼,她的母亲已修了陵墓配了寺院,有专人供祭,香火与大晏共存,母亲泉下有知,根本不屑与这女人扯上关系。

容彻说,“你既逼死了她母亲,抢走了她父亲,抚养她长大,不是应该的吗?”

“是!是!臣妾对晴嬅实心实意,绝不敢要求回报!”

柳氏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脸,十几巴掌下去,两边脸颊又红肿了。

沈晴嬅终于开口,“罢了,起来吧。过去的事非恩怨,本宫不想再提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对皇上尽忠,本宫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打打脸,给个颜色就行了,就这样杀了她太便宜了。

“谢皇后娘娘。”柳氏终于住了手,颤巍巍站起来。

琳琅取来一条毛巾,放到她手中,“夫人擦一擦吧。”

柳氏抹了一把额头,又擦了擦嘴角,雪白的毛巾上,留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要是不打得这么重,沈晴嬅哪肯原谅她呢?原本想给女儿讨个说法,结果自己反又带了一脸伤。

她内心垂头丧气,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表面向这小贱人臣服,否则娘俩的命都难保。

于是,柳氏起身告辞,“臣妾不打扰皇上与娘娘,先行告退。”

沈晴嬅朝琳琅使个眼色,“去送送柳夫人。”

容彻笑容温煦地看着她,“晴嬅,朕替你出了口气,这下满意了吧?”

沈晴嬅想起他刚才问话的方式,像极了市井吵架的样子,莞然一笑,“臣妾没想到,皇上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容彻说,“那是当然,欺负朕的妻子,一定要牙还牙,以血还血!”

琳琅端着两个精美的盒子,追了上去。

“柳夫人,这是娘娘赏你的,好不容易进宫一趟,哪能空手回去呢?”

“以后没事常来宫中走走,娘娘说了什么气话,也不要放心上,舌头与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

柳氏听她这样一说,内心平衡了不少。

又接过盒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摇了摇,还咣当作响。

她内心暗喜,看来沈晴嬅还是忌惮柳家的势力,不敢做得太绝。

听说那晚,她赏赐了夫人们丰厚的礼物,其中有一盒银稞子,一盒金稞子,这里面也八九不离十了。

柳氏出宫上了轿后,就迫不及待打开礼盒。

第一个盒子拆开,是一盒月饼,她十分失望,就算月饼里放了鲍鱼,又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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