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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垂涎的笨蛋小狗李山严骋大结局

草莓嘟嘟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了,作为严家大少爷,他手上还有严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当爹的好像终于扳回一城,趾高气扬地拉着他的私生子离开了公司。韩特助瞧着自家老板踱步到窗边,抽出香烟点亮了猩红的火光。“蠢而有钱。”严骋悠悠评价,无奈叹息,“一块砧板上的肉,在得意什么?”韩特助跟上来:“您准备动手了?”“毕竟是我亲爹。”严骋笑着,眸光寒凉,笑意不达眼底,“放出消息,就说我不认这个爹了。”那些忌惮严骋而不敢动手的虎豹豺狼便会一哄而上。将这块肥肉分食殆尽。严氏企业每一天都在精密运转,需要严骋亲力亲为的事情不在少数。一整天他都腾不出时间去照看医院里那个笨蛋。还是在快下班的时候,严骋边听着下属的汇报边走神,收到一条来自打扫阿姨的微信。阿姨拍了张奶油融化的蛋糕,询问道:“已...

主角:李山严骋   更新:2024-11-1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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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山严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垂涎的笨蛋小狗李山严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草莓嘟嘟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了,作为严家大少爷,他手上还有严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当爹的好像终于扳回一城,趾高气扬地拉着他的私生子离开了公司。韩特助瞧着自家老板踱步到窗边,抽出香烟点亮了猩红的火光。“蠢而有钱。”严骋悠悠评价,无奈叹息,“一块砧板上的肉,在得意什么?”韩特助跟上来:“您准备动手了?”“毕竟是我亲爹。”严骋笑着,眸光寒凉,笑意不达眼底,“放出消息,就说我不认这个爹了。”那些忌惮严骋而不敢动手的虎豹豺狼便会一哄而上。将这块肥肉分食殆尽。严氏企业每一天都在精密运转,需要严骋亲力亲为的事情不在少数。一整天他都腾不出时间去照看医院里那个笨蛋。还是在快下班的时候,严骋边听着下属的汇报边走神,收到一条来自打扫阿姨的微信。阿姨拍了张奶油融化的蛋糕,询问道:“已...

《被垂涎的笨蛋小狗李山严骋大结局》精彩片段


是了,作为严家大少爷,他手上还有严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当爹的好像终于扳回一城,趾高气扬地拉着他的私生子离开了公司。

韩特助瞧着自家老板踱步到窗边,抽出香烟点亮了猩红的火光。

“蠢而有钱。”严骋悠悠评价,无奈叹息,“一块砧板上的肉,在得意什么?”

韩特助跟上来:“您准备动手了?”

“毕竟是我亲爹。”严骋笑着,眸光寒凉,笑意不达眼底,“放出消息,就说我不认这个爹了。”

那些忌惮严骋而不敢动手的虎豹豺狼便会一哄而上。

将这块肥肉分食殆尽。

严氏企业每一天都在精密运转,需要严骋亲力亲为的事情不在少数。

一整天他都腾不出时间去照看医院里那个笨蛋。

还是在快下班的时候,严骋边听着下属的汇报边走神,收到一条来自打扫阿姨的微信。

阿姨拍了张奶油融化的蛋糕,询问道:“已经坏掉了,需要准备新的吗?”

严骋回复:“准备新的放在冰箱里,不过原来那块麻烦放回床下面。”

阿姨搞不懂雇主的脑回路,但是工作勤勤恳恳,不出半个小时严骋就收到了她准备好的新图片。

时间走向五点半,严骋弹射下班。

韩泽瞠目结舌,不禁怀疑眼前迟到早退的老板被鬼上了身,要知道他以前把同事们留到凌晨都不少见。

揣着一颗八卦心的韩泽尾随严骋出门,还没等开口问,前面的严骋骤然回身。

“对了,帮我准备几套男款日常衣服,送到江心路的公寓。”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不到一百斤。”

韩泽愣住。

脑袋里天马行空,腹诽年纪轻轻的严骋终究走上每一个地中海老板都无法抵挡的老路,他金屋藏了小鸭子!

韩泽拒绝趟浑水:“我不是生活助理。”

“你嘴严啊。”严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叮嘱,“别给我爷爷知道。”

没想到浓眉大眼的严骋,竟然是这种人!

李山跑了。

留给严骋的是一张空荡荡的床铺,叠放整齐的风衣和压在最上面的欠条。

借款数额正是李山这次住院花费的全部金额,签名字迹歪歪扭扭,还郑重其事地按了个红指印。

管床护士赶来道歉,大夫叮嘱过这床的患者比较特殊,可工作一忙起来她还是没能关注全面。

严骋把借条装进口袋,没有追究那位护士。

毕竟一个笨蛋根本无路可逃。

只不过要多花费一些在路上的时间。

经过了上次的事件,相关部门在这片区域加装了路灯和监控设备,路上的一些杂物也都被清理。

严骋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李山的住处。

一间没有主人的小平房,就算在棚户区都尤为寒酸。窗户上的玻璃早已破碎,被李山用塑料封住。

车子停在不远处,借着月光,严骋瞧见一个人正躬腰从房间向外拖着什么。

他下车缓缓走过去,真皮的昂贵鞋子踩在满地的垃圾上,发出哗啦啦的碎响。

忙碌的李山猛抬起头,局促地擦着手站直了身子。

离得近了,严骋才看见他拖着一摞厚厚捆绑结实的纸壳。

“您来啦。”李山干巴巴地问好。

“来讨债啊。”严骋戏谑地同他擦肩而过,径直往破烂的小房间里面走。

实际上这个地方他来过一次,最初怀疑李山藏起诺诺的时候,严骋就带人把李山的小破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李山哭累了,靠在严骋肩上睡着,被他缓缓挪到靠椅上。

严骋听着他的描述。

他幼年父母恩爱,且对他极好。这样的一双父母,怎么会不倾尽力量去寻找自己的儿子?李山的基因在对比库里怎么会无法配对?

严骋的脑海中有了最坏的结果。

抽出时间,给休息日的韩特助发去新任务:“联系媒体扩散,寻找一下大约十五年前,有没有哪一位小学班级突然消失了学生。”

“——再查一查,十五年前有没有夫妻双亡的案子。”

韩泽很快给了回复。

这位特别助理有着十分高的职业素养,在面对严肃的问题时,他总是能做出最精准快速的回应。

“收到。”

“但是查阅卷宗需要走很多流程,目前地点时间都不准确,期待值不要太高。”

“明白。”严骋回道,且说了数月以来第一句人话,“辛苦你。”

韩泽心中骤然淌过一阵暖流。

另一边的严骋放下手机,侧身去看睡梦中还在抿着嘴巴掉眼泪的李山。

他恍惚间已经能够明白,李山为什么不愿意想起那段过往。

只要他想不到,他就依然是有爸妈的孩子。

仅仅是迷路了而已。

李山才忙过搬家,想起和周玲的约定。

于是和严骋打了招呼,抽一天时间到警局看看周玲。

小笨蛋现在衣着光鲜,再也不是从前破破烂烂的样子,虽然见到陌生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避让。

但却不会像从前那样卑微。

周玲从办公室的窗子远远望见李山进来。

他先是敲了敲门口登记员的窗口,礼貌地和对方说了自己的姓名以及和周玲约好的时间。周玲提前和登记员打过招呼,很轻松地就放他进门。

李山站得笔直,声音脆朗朗地和对方道了声谢谢。

从他目前的举止,实则已经看不出智力缺陷的模样。

周玲心理五味杂陈。

她虽然疼惜李山,但自己的能力和家庭情况委实不允许她提供更多的帮助。反观严骋,无论他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李山在他身边是在变好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周姐,我来啦。”李山很熟悉周玲的办公室,熟练地找到门牌敲了敲门。

周玲抛开方才的思绪,笑着道:“进来吧。”

李山穿着一套水蓝色的运动服,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

他笑眯眯地走进来,同周玲说:“严骋知道我要来看你,让我带了阿姨熬的鸡汤。”

“谢谢你,也谢谢严先生。”周玲拉开靠椅让他坐下。

开门见山地对他道:“我想问问你,政府和市里的龙头企业开办了大学生创业城,里面专门为残障人士提供了工作岗位,你愿不愿意过去工作?”

李山被巨大的馅饼砸晕了,愣呼呼地看着周玲。

“我、我可以?”

“当然可以。”周玲翻开桌上的文件,“我特意从里面挑了一些不需要太多专业技术的——比如这个,你只要每天把店里的订单送到附近的写字楼就好了。”

“派送范围就在附近的几座大楼里,虽然工资不会很高,但我觉得你很合适。”

“合适的!”

李山惊喜地抢答。

他多想像个正常人一般走进社会,只不过从前,没有任何人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李山爽快地答应了周玲的提议,被她亲自送到了市内最豪华的商圈所在。

那是一家花店,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她带着粉红色的百壑花围裙,正在门口的花海中谨慎观察每一朵花的状况。


严骋慢吞吞地换鞋,垂首用冷冽的视线睨着李山。

小笨蛋毫无所觉,全当他是在因为工作发火。

“阿姨今天熬得鸡汤特别香,我热给你喝。”李山欢快地提议。

“不喝。”严骋惜字如金。

他故意擦着李山的肩膀越过对方,自顾自向主卧的方向走去。

李山看出他心情不好,喋喋不休地跟在身后追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是不是今天工作不高兴了呀,谁惹你生气了吗?”

惹他大动肝火的元凶正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用天真的语气疑问他为什么要生气。

严骋更是郁结心头,他冷哼一声顿住脚步,回身望着李山口吻讥讽。

“不然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上班摸鱼?”

从天而降的脏水泼到头上,李山满脸莫名其妙。

他下意识反驳:“我才没有摸鱼!”

他算是看透了,今天的严骋就像个火药桶,到处发射。

李山也会生气,抿着嘴巴坐到沙发上,故意盯着屏幕打定主意再也不跟严骋说话了。

严骋根本不听他辩解,气性上来的大老板看什么都不顺眼。

只往屏幕上一瞥,冷言冷语紧随其后。

“这么弱智的剧情还看得这么来劲?”

“那女的就是个傻子男的是个瞎子,两句话能说明白的破事演了五十多集。”

“眼泪都是眼药水滴出来的,演技假得要死,也难为你看得下去。”

李山瞳孔地震。

看着屏幕里梨花带雨的女主角,又看看嘴脸丑恶的严骋,他怒从心头起猛地抄起一个抱枕对着严骋砸了过去。

“不许你说毛毛坏话!”

严骋冷不防给抱枕糊了满脸,才给东西丢到一边,就瞧见李山踩着拖鞋呜呜哭着转头躲回了卧室。

严骋撇撇嘴,暗骂这家伙活该。

说好了要把花亲自送上楼,凭什么让别人转交?

他这几天绝对不会给李山好脸色,要让他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结果还是他自己。

凌晨时分辗转反侧,久违的良心在此刻占领高地,谴责他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

严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内心无比煎熬。

正在这个时候,他听见门外的客厅有些奇怪的响动。

——李山以前凌晨起来偷吃雪糕被他抓过几次,严骋还以为是他老毛病又犯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边偷看,却发现李山也正鬼鬼祟祟地把电视屏幕关上,像慢动作似的悄悄溜回了房间。

严骋实在好奇,李山就这么喜欢看狗血剧?

他观察了好一会确定李山不会回来,这才循着对方的脚步溜了出去。

打开电视,使用记录的最新一条竟然不是剧集播放,而是和智能小助手的问答记录。

李山天真又白痴的问题赫然在列。

“男人突然发脾气,哄不好是为什么呢?”

智慧的小助手反问:请问他多大年纪了呢?

“二十七岁。”

智慧的小助手告诉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因为欲求不满哦。

严骋只想当场砸了这台先进科技产物。

李山继续提问。

“男人欲求不满的原因。”

小助手机智应对:您询问的男性是单身吗?

李山:“是哦。”

隔着屏幕,跨越时间,严骋都能想到他犯蠢的脸。

小助手:亲亲,这种情况建议从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进行调养,不过最有效的还是早点找对象呢~

严骋终于忍无可忍,“啪”地关掉了屏幕。

他在冥冥中感受到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威胁,仿佛遇见了人类被智慧科技操纵命运的未来。


“给、给我的。”李山小声说,他甚至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张照片,补充道,“她给我。”

“她为什么把鞋给你?”楚东来惊觉自己仿佛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李山虽然笨,却在用迟钝的脑袋谨慎地分辨每一个问题自己能不能回答。

“因为跑不快。”他又说了。

那是一双跟底有高度的靴子,若是穿着它逃跑,效果自然不是很好。

直到此刻,严骋和楚东来都意识到,从一开始他们就搞错了什么事情。

楚东来还是保持自己僵硬的笑容,柔声询问李山:“这么说,你知道她在哪?”

李山用余光警惕地瞥着不远处的严骋,幅度很小地点了两下头。

可紧接着,他把刚刚视若珍宝的糖果丢在楚东来的脸上,秀气的眉毛也拧成一团,用沙哑的嗓子狠狠骂。

“你们找不到她。”

“坏人!”

严骋长久被担忧愤恨蒙蔽的神智终于重新占领了高地,他走到李山身边蹲下,蹙眉对他解释。

“我是这个女孩的哥哥,我不是坏人。”

李山咬着肿胀的嘴唇,用红红的眼睛瞪他,又怕又愤怒。

“你是人贩子。”

也不知道他怎么得出的结论。

严骋还准备说些什么,恰逢这个时候,外面的韩助理敲了敲门。他举着手机对严骋晃了晃:“先生,警方有消息了。”

严骋根本抑不住那份欣喜,丢下李山匆匆起身迎了上去。

事情的转机,依旧来自李山身上。

事发不到四十八小时,警方找到了严诺的下落。

女孩隔着手机撕心裂肺地喊着哥哥。

严骋听到声音的时候手都端不稳了,他不顾一切地坐进车子,驱车奔驰。

电话里负责此案的周警官简短地介绍着情况。

“根据作案时间我们排除了李山的嫌疑。但他案发当天的行动轨迹十分清晰,这也恰恰佐证了严诺出事的地点。”

“按照李山交代的全部路线回寻,发现了一个有着重大作案嫌疑的人。”

“那个下肢瘫痪的独居老人。”严骋蹙眉,猜出了答案。

严诺失踪当天,李山的行动轨迹分成鲜明的两段。

大半在附近的工地上扛砖头,几十号工人都确认他没有离开过,乘坐工地派遣的大巴车回到棚户区直接到了那位老人的家里,也是他为李山之后的时间做了不在场证明。

在之后,他就被严骋限制了自由。

“不错,有所怀疑后,我们终于争取到了大面积的搜查令,最终在一户居民家的地窖里找到了诺诺。”

诺诺带着哭腔的声音也传过来:“哥哥!是一个大哥哥爬进院子救我出来的,我跑不快他还背着我跑呢!”

数秒内,严骋手指攥着机身青筋暴起,捏得指腹都发白。

继而周警官补充道:“我们赶到时犯罪嫌疑人杜家德已经逃走,李山的住处也空无一人。”

严骋眉梢一挑,他知道这位周警官对李山格外同情,很有可能是担忧李山遭到了凶手的报复。

他完全搞错了。

严骋呼吸滞涩。

一面和诺诺搭话安抚对方,一面不动声色地给韩助理发消息让他尽快把李山的事情善后。

李山那个傻子很好哄。

只要告诉他,不能说出去否则就会挨打,他就会乖乖的,永远守口如瓶。

严骋顺利接到了在警局做过简短笔录的诺诺。

韩助理那边也回复处理好了李山的事情。

严骋是个精致利己的商人,接手家族企业许多年来,他冷漠到眼里只能看见大盘上蛇形的红绿线条。


以至于给人们留下了糟糕的印象。

——那件破窝棚里,住着个形容猥琐的变态。

“可、可能没有像的地方吧......”李山慌乱地否认着。

然而事实上,当他穿起干净的衣服,将头发有条理地梳起。虽然神情依旧显得愚钝,但任谁都无法对着那张清秀的脸做出丑陋的点评。

严骋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车道,嘴里却是一刻不停地夸着笨蛋。

“眼睛很大很漂亮,不要总是心虚看地上。”

“睫毛也很长,你知道那些当红的明星都要花钱才能接到这么长。”

李山听见他夸自己,悄悄地抬眼去看镜中自己的眼睛。

在触及镜面的瞬间就羞涩难当地收回了视线,抹蜜的嘴巴顺其而然地开火:“严骋才好看的,电视里的男主角没有你帅。”

他哼哼唧唧地回想着狗血伦理剧的桥段,补充道:“我要是女主角,一定喜欢严骋的!”

李山一通乱枪打得严骋措手不及。

他忍笑回道:“那都是假的,在胡思乱想什么?”

说着,他忽地想起来自己被李山带走了思路,连忙找补回原本的轨道上:“我觉得你这么漂亮的眼睛,应该是从妈妈身上遗传的吧?”

李山被严骋夸得飘忽忽,古铜色的脸都泛红。

“唔......那妈妈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严骋没有纠正李山错乱的用词,他极力拼凑着相识以来的种种。

他观察过李山的日常,从他偶尔蹦出的几个成语,做出的一些简单计算题来看,他是读过书的。

李山喜欢翻看十几年前的动画片,对其中一些删减过的片段记忆犹新。

严骋后来去查询过哪部动漫初次发行的时间,大约在十六年前。至少可以推测出,李山在十六年前,曾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如果你可以想到更早的事情,我们就可以去见妈妈了。”图穷匕见,严骋说出了最终的目的,“李山,你不是生来就笨的,有些东西被你忘掉了对不对?”

李山拽着安全带的手紧了几分。

严骋起初并没有意识到——直到他听见耳边传来细微的碰撞声,李山似乎怕得牙齿都在打颤了。

“我、我想不到呀......”

可他的表现完全是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恐惧。

本能告诉他,不要去回想那段过去;而理智对于亲情的渴望,却促使他不断挖掘着过往。

他的来历,他的姓名。

他的家、他的父母……

这么多年间,包括周玲在内的无数人都曾询问这个问题,然而李山给不出回答。

他明明知道,只要想起来,就可以回家了。

“我是笨蛋——都怪我不好——”强烈的情绪反差冲垮了李山的心理防线,那些故事或许始终藏在他心里某个角落,只是被一道神秘的锁死死地扣住了。

“我好笨啊——”

眼见李山崩溃地捂着脸大哭起来,严骋急忙把车停靠在路边。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以后都住在我家,也让你叫诺诺妹妹好不好?再去老宅见祖父祖母,李山这么懂事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李山搂着严骋的肩膀哭,把他昂贵的手工西装都打湿。

“要想到的。”

他断断续续地用湿濡的嗓音拼凑记忆的断桥:“我记得……爸爸没有接我回家我自己回去,妈妈烧了香香的菜,我敲门——门就打开了。”

然而那扇门后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恩爱般配的两夫妻站在光里,脸却都看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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