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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全文

炮弹水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想说的是,西戎一统天下。努赤澜藏起了眼中的思量,换做平日的模样:“只是无心一提,不用在意。”可温良却当了真,若真让大齐一统天下,这西戎会和云州的下场一样吗?落得锦绣之称,实则满地脓疮,叫人唏嘘。他对大齐的情从未改变,可是他对大齐的信任,却陡然动摇。穹顶传来一道惊空遏云的鹰唳,努赤澜起身推门,一只手勾着木檐,另一只带着金属臂缚的手向外抬出,只听一声穿透的哨声。红缨在天空中振翅盘旋两圈后便直冲下来,快急停时挥舞着大翅,地上的尘土都跟着飞起。温良在马车内也能看得到红缨的身姿:“看来昨日他来我这抢吃食已然给我面子。”否则被他的大翅刮一下,不带点伤都难。“红缨是只金雕,认主得很也听话得很,他不会伤你。”努赤澜掏出口袋中的小食一丢,红缨便张嘴...

主角:温良努赤澜   更新:2024-11-16 0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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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良努赤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全文》,由网络作家“炮弹水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想说的是,西戎一统天下。努赤澜藏起了眼中的思量,换做平日的模样:“只是无心一提,不用在意。”可温良却当了真,若真让大齐一统天下,这西戎会和云州的下场一样吗?落得锦绣之称,实则满地脓疮,叫人唏嘘。他对大齐的情从未改变,可是他对大齐的信任,却陡然动摇。穹顶传来一道惊空遏云的鹰唳,努赤澜起身推门,一只手勾着木檐,另一只带着金属臂缚的手向外抬出,只听一声穿透的哨声。红缨在天空中振翅盘旋两圈后便直冲下来,快急停时挥舞着大翅,地上的尘土都跟着飞起。温良在马车内也能看得到红缨的身姿:“看来昨日他来我这抢吃食已然给我面子。”否则被他的大翅刮一下,不带点伤都难。“红缨是只金雕,认主得很也听话得很,他不会伤你。”努赤澜掏出口袋中的小食一丢,红缨便张嘴...

《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全文》精彩片段


他想说的是,西戎一统天下。

努赤澜藏起了眼中的思量,换做平日的模样:“只是无心一提,不用在意。”

可温良却当了真,若真让大齐一统天下,这西戎会和云州的下场一样吗?落得锦绣之称,实则满地脓疮,叫人唏嘘。

他对大齐的情从未改变,可是他对大齐的信任,却陡然动摇。

穹顶传来一道惊空遏云的鹰唳,努赤澜起身推门,一只手勾着木檐,另一只带着金属臂缚的手向外抬出,只听一声穿透的哨声。

红缨在天空中振翅盘旋两圈后便直冲下来,快急停时挥舞着大翅,地上的尘土都跟着飞起。

温良在马车内也能看得到红缨的身姿:“看来昨日他来我这抢吃食已然给我面子。”

否则被他的大翅刮一下,不带点伤都难。

“红缨是只金雕,认主得很也听话得很,他不会伤你。”努赤澜掏出口袋中的小食一丢,红缨便张嘴接住。

温良一听金雕的名称,背脊便有些发寒:“金雕凶猛,可和蟒蛇缠斗…尤其是你这只,可比我听闻的金雕要大得多。”

努赤澜的鹰自然和别人不相同,不光是体型性格更胜一筹,狩猎技术也远超同类,而他最喜欢的就是红缨脖间那一簇异于旁类的红色羽毛,宛如一柄长枪,刺破苍穹,敢与天斗。

有了努赤澜在,红缨收敛了不少,没了昨日把马车内搅得一片狼藉的放肆,相反也和温良一样互相打量着对方:“所以这红缨,是弟弟还是妹妹?”

“弟弟妹妹?”努赤澜被逗笑了,他没想到温良会用这样的称呼来代替红缨。

温良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极力解释说:“我听闻西戎十二部骁勇善战,各个都是训鹰好手,更把鹰隼视为自己的家人。”

努赤澜仔细听着:“你希望他是弟弟还是妹妹?”

温良看向红缨带着犀利的光泽琥珀色眼睛:“要是妹妹的话,就难嫁了……”

温良真心这么觉得。

努赤澜哈哈大笑,将手举到桌旁,红缨便懂事地从他臂膀上下来走到桌上,视线仍继续盯着温良。

一想到这是攻击性极强的金雕,温良便觉得昨日调侃实在有些不知好歹,若是真激怒了这金雕,怕是脑袋都要被啄破。

温良清了清嗓,手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方才没有红缨的时候他还能枕在桌上,可现在…别说是手了,整个人都挪到了远处,就怕这红缨急眼了一顿抓啄。

努赤澜知道温良有些忌惮,想逗弄的心思却更明显:“温良你知道吗?要想和鹰隼成为好朋友,就需要一直盯着它的眼睛一眨不眨,等它眨眼的时候就代表他认同你了。”

温良只听过熬鹰的方法,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当真?”

努赤澜眉眼写着认真,郑重点头:“当真。”

温良想着,还要和红缨相处数日,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一骨碌从坐上爬起,跪坐在小桌前,双手撑着地,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抹琥珀色。

努赤澜在一旁憋着笑,温良跪得腿都麻了。

“王公子,鹰真的会眨眼吗?”温良觉得自己有一丁点上当。

努赤澜装作镇定地喝着茶:“那是自然。”

又过了半晌,温良的手臂都有些麻了,眼睛也酸得不行:“王公子,红缨还要多久才接受我?”

努赤澜看着温良软下去的语气有些于心不忍,再看向他眼中挂着因为发酸而腾起的水雾,更是心思有所牵扯:“其实……”


小娘子甩开小二的阻拦,扭着腰身冲上了楼梯直奔温良而去,温良怎么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他慌得连话都打结:“这位姑娘…我,你我,授受不亲……”

“相公,妾身寻你寻得好苦。”红衣女子一头扎进了温良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

温良彻底楞在原地,这女子是谁?为何要编造这些谎言。

楼下看戏的努赤澜望着台阶上的二人,见两人依偎了半天还不愿分开,一道冷冷的声音飘向上方:“怎么?小别胜新婚,温公子还不愿分开?”

被提醒的温良这才反应过来,扶住对方的双肩推离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为何要撒谎!”

只见女子扯着帕子抹泪花,紧跟着扑通跪地:“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争风吃醋,也不该拦着你去西戎娶妾,相公切莫再怪我了。”

“…你在胡说什么…”这女子怎么知道他扯谎去西戎成亲。

而女子继续哭诉着:“是妾身昏了头才冲撞相公,只要相公你原谅我,再娶十个八个我也统统答应。”

“想不到温公子金屋藏娇,还有这样姿色的美人为妻。”努赤澜直接端起碗喝酒,眼里看似鄙夷,只是这眼神是落向那女子。

温良忙摆手解释:“王公子,你误会了,我真的不认识这名女子。”

女子一听,立刻从地上爬起,又冲向温良抱去:“相公莫要再说气话了,妾身知道错了。”

温良碍于男女之别,扬着脖颈努力躲避女子的拥吻,却又不好粗莽地一脚踢开对方:“自重、姑娘你自重!”

“温公子有妻恩爱如此还要去西戎成亲,不怕负了美娇娘?”努赤澜不再看他们,但语气又凉了不少,身后的阿布马和达勒都知道王上的脾气,一个眼神支退了护卫和小二。

温良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他虽谈不上高风亮节,但君子品行恪守多年,绝未逾矩,别说是与人成亲了,就是连手都没摸过一下,可今天倒好,送上一个自称是他夫人的女子,还是言之凿凿的那种,他当下身份不便曝光,就连从哪里解释都不得知晓。

“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胡搅蛮缠搬弄是非!”

这女子媚眼一抬,两行清泪说来就来:“相公,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如此薄凉!”

努赤澜轻笑着,酒碗却重重扣下:“温公子?还抱着呢?不妨下来好好说话,搂搂抱抱可不是你们大齐的礼数。”

温良当然不想抱了,可是他推不开啊!

“主子?”阿布马绷紧了拳,“可要拿下?”

努赤澜盯着台阶上的人,两眼弯弯,桌上的酒早就洒了,而他用只能让身旁人听到的声音说:“去把他们分开。”

阿布马铜铃大的眼睛立刻涂上了光:“是!”

只见他身躯虽大,却轻如燕,点足踏案便跃向了高台,撑着栏杆空转半圈,五阶一步便到了中台上:“温公子,我家主子请你下去。”

说话间,他健硕的臂膀从两人中间穿过,他拳风了得,只一个翻转就击得红衣女后退连连,至于拳身背后是朝着温良,自然分毫不伤。

温良能感觉到阿布马收拳时克制的力道:“……多谢。”

这红衣女见状也不敢造次,想要凑到温良跟前,却又碍于阿布马横在中间,只能隔了距离啜泣道:“妾身和您一起下去。”

努赤澜拂袖,达勒便心领神会地将椅子搬出:“温公子请坐。”


莫非是刘望救了自己?!

他喜出望外地呼喊:“刘望,是你吗刘望!”

温良扶着床板起身,房门被大力推开,温良的双目闪着泪光盯住门身,可等来的竟然不是信赖之人的身影,而是一个粗犷的西戎男子。

温良浑身一滞,跌回软塌时还因为失足扯下了一旁的帷幔,他惊慌地要挣扎而起,而帷幔则被人慢慢掀开。

粗犷高大的男子身旁站着一名同样的西戎人,只是这人的蓝色眼眸叫人一旦望见就再也移不开。

温良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努赤澜弯腰将帷幔清理干净,而后缓缓道:“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温良愣了半晌才抬起左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分不清音色了。”

原来,他刚刚的怔愣不光是对眼前二人的惊讶,他还发现蓝眸男子所说的话和之前马车上听到的二人音色相同。

努赤澜听闻,剑眉紧锁,目若炙火:“你再听听?”

温良摇了摇头。

若非分不清音色,他怎会听不出这人便是前些日子将自己掳走后又蛮横索吻之人?

阿布马也愣住了:“这可怎么办,王——”

他顿了顿,从自己匮乏的大齐文库中找到几个能匹配的词:“王、公、子。”

被称为王公子的努赤澜眼神稍有一瞬的飘忽,倒也自若地接上话:“我乃西戎行商,王…文澜。”努赤澜行了个大齐的礼,间隙中取了个两人谐音的名字,解释道,“路遇阁下落水。”

“王文澜?”温良显然是不信的,“大齐姓氏?”

努赤澜的瞳仁闪过异光,唇色丰润上扬:“来大齐走商,自然是要应了这边的规矩,我本是西戎人,真名稍显拗口,倒也不值一提,你唤我王文澜便是。”

这说辞听上去倒也在理,若是追问反而寒了救人者的心。

虽有将疑,温良还是起身对二人鞠躬道:“多谢救命之恩。”

“不知公子名讳如何?”

“在下姓温,字守安。”温良不便暴露自己的本名,这赐字除了当时朝廷在场的人无人知晓,也不算是欺瞒两位恩人。

努赤澜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但很快便复了常态:“守安守安。这个字好,长相厮守、安心落意。”

温良诧然:“……多谢。”

这禁锢自己的赐字,竟然被解读出新的希望,温良的心口腾起一股暖意,又垂着身子鞠了一躬:“再次感谢二位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阿布马哪里受得了这一拜一拜的,大手一挥,奉向自家王上:“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

努赤澜脸上的笑意僵滞成霜:“……戏能听,话不能乱说。”

原来阿布马入了京州才听了一出茶花女卖身葬父的故事,便知道了“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这八个字。

温良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努赤澜赶紧补言:“温公子莫怪,我手下是个莽夫。”

眼下温良没有认出自己,之前索吻的事便没必要现在提起,努赤澜心思兜转,设下陷阱:“公子是要往何处去,天洲雨水多,这路不好走,我们商队改走了水路,也就我和阿布两个人在此时处理些善后的事。”

温良满心都是和亲的事,若因为自己的缘故重新燃起战机,这温家就真的要落得满门抄斩了,他对上努赤澜明亮的眸:“敢问王公子,可是要出关前往西戎?”

努赤澜不动声色地答道:“正是。”

二字刚掷地,温良便噗通跪下,也不管自己的身份该不该,便叩首道:“两位救我一命已经是大恩难报,可在下实在是走投无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两位成全!”


这温良突然下跪是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努赤澜身份尊贵为王倒是受得起,这阿布马则被吓到了,未来王后都跪下了,他哪敢站着?

只听扑通一声,阿布马整个人跪趴在地上,恨不得用头在地上砸出个大坑。

“……阿布。”

努赤澜扶额:“你可是腿软?”

阿布马自知失态,颤巍着站起来:“对对对,昨儿窜稀拉了一宿,腿软,腿软,哈哈哈哈。”

好在温良一心只求与王文澜同行,对阿布马五体投地的跪拜和拙劣的狡辩并未在意,真挚的眼神坚定地望着努赤澜。

努赤澜故作推脱:“倒不是不便,只是我们毕竟是商队,携一个外人同行,不合规矩。”

温良突然后悔把自己腰间的羊脂玉给了朱洋,否则还能亮出来做个担保,他只能无奈地垂头:“在下途中偶遇匪寇,落难坠河,身上衣物似被刮走,实在没有什么财物可作信物。”

努赤澜凝眉作沉思状:“带你西出可以,但你至少告诉我,你去西戎的目的为何。”

温良沉吸一口气,说是阻止两国交战,实在天方夜谭。

他偏头,双唇喃喃阖了又张,终于还是说了部分实话:“……成亲。”

因为羞涩,温良甚至都不敢看王努赤澜的眼睛,若是此刻有一瞬的对视,便能瞧见对方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

“哈哈哈,成亲好啊!成亲妙啊!”阿布马听闻温良要赶去成亲,高兴地原地蹦哒,结果努赤澜一个眼神过去,阿布马立刻老实地收起动作,“有…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温良没脸回答,只能用沉默回应着。

而努赤澜倒也接话说:“既然是成亲大事,那便好说了,温公子你就与我们同行吧,只是我们脚程快,你这身子是否担得住。”

温良咬咬牙:“可以。”那就算真的挺不过去,也必须是在和亲之后才可以了却这残躯。

温良不知道,努赤澜已经给他喂下了西戎仅有的续命丹,可化百毒,强筋固体恢复中元,而依循之前药方备下的苦药,不过是障眼法,好让温良以为自己是借此药才有所好转。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就出发,走水路。”努赤澜也不想误了自己婚期,这已经耽搁了两天,他们的船体设有黑火药的辅助,动能更强,这也是劫持温良那些人构陷西戎的伎俩,天下谁人不知,这黑火药唯有西戎人善用。

温良这才离地而起:“劳烦二位了。”

努赤澜回身看了眼阿布马:“叫店小二送晚膳来,我们就不打扰温公子休息了。”

温良欠首送别了二人,这才款款入座,他没想过自己命悬一线之时,竟然会得到贵人相助,莫非连老天都在暗示自己的天命尚未告竭,还有一战之力?

*

天才蒙亮,努赤澜便差阿布马去叫醒温良,并备了套改良的西戎服装,主体保留着大齐的衣感,鬃毛却把服饰的野劲烘托彻底,温良茫然地接过,而后道了声谢谢。

阿布马挂着自认为憨厚的笑容,实则…战士的杀气显露无疑。

“那温公子换好衣服咱就出发吧,我在楼下等您!”

温良点点头:“有劳。”

等温良下楼时,马车已经候着,阿布马身材魁梧自然不适合挤在车厢内,他从店家那里要来了蓑衣蓑帽,瞧这天色,怕是要下雨了。

“温公子,请。”

厢门已经打开,里面堆了一半的木箱子,看上去里头藏着的货物价值连城,温良有些担心就靠他二人是否护得住财物。


梦兰见努赤澜默不作声,继而气焰嚣张:“我告诉你们,我家公子的身份不是尔等匪民可以攀亲,你们%¥#……”

梦兰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努赤澜的眼中仅剩对今彦的猜忌,一顿数落并未放在心上。

可这阿布马可见不得王上受这般气,这是他们西戎高高在上的王,连大齐皇帝见了都要行礼!怎能受这小娘子一顿咆哮。

说罢,阿布马突飞上前,对准梦兰的后颈就要按过去,想把人制服在地。

可梦兰刺客出身,动作敏捷灵活,阿布马力大无比,速度却难敌对方,打了几个来回都未造成双方实质性的伤害。

温良一直端看着面色冷郁的努赤澜,两者打斗的声音却扰得他头脑混乱:“够了!”

温良心知梦兰是好意,可也不能这番指责努赤澜,他刚要鞠躬致歉,谁知努赤澜却先发制人:“是在下失礼,望温公子海涵。”

这句话,真是快噎死温良了,一路上受了人家百般的好,结果竟然要他们去道歉。

温良哑口无言:“我……”

努赤澜淡笑说:“既然温公子的安全有了保障,那就恕在下先行一步。”语毕,努赤澜转身,脸上的笑容霎时凝成了霜。

“我们走。”

温良没想过,他和这位王公子的道别竟然会是这样仓促,且…

令人遗憾。

*

滚滚风沙平息之时,努赤澜和他的商队已经离开,虽说没什么细软可收拾,但温良却发现自己再也没有理由跟上去了。

梦兰倒是很高兴,成功扫除了温良身边的潜在危险,守住了今大人的心头好。

可温良却并不高兴:“今彦让你来,是想把我掳回去吧。”

“!”梦兰换轻装的动作戛然而止,连话都不利索了,“你、你都知道了?”

温良摇头间扯着无奈的笑容:“果然,我就知道他不是个闲静的主。”他还觉着奇怪当日去找今彦道别,对方反常地冷静,现在再一回想,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梦兰将柳叶刀塞回腰间:“那公子你可别怪我,我奉了今大人的命,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回去。”

哪知温良突然愠怒,拔出了努赤澜给他的刀,直抵自己的咽喉:“我奉圣旨出使和亲,你若要把我带回去,就带我的尸体回去。”

如若为了一己之欲私逃,那受苦受难的便是温家,他早就做好了决断,并不可能因为今彦的良苦用心就有所改变。

梦兰吓得不轻:“公子你先把刀放下!”

温良自知天下人只当他唯诺温和,可大义当前没有退路,胸中被压抑的火焰早成了燎原,刀尖刺破肌肤,殷红的血珠便开始往外冒。

“今大人说,绝不违逆你的意思!公子快把刀放下!”今彦毕竟是温良的老相识了,也深知温良看似柔弱实则刚烈,若来强硬的,只会碰个鲜血淋漓,便多次告诉梦兰,温良实在不肯,她便化身女婢跟随他和亲西戎,与刘望一道定要护住温良安危,直到他想到法子正大光明地把温良接回来。

温良知道,既然是今彦的人,自然不敢搬弄是非,于是他缓缓将刀放下:“你走吧,回去告诉今彦,我受不起他这般好意!”

梦兰没辙,悉数招了:“公子你还是把我留下吧…今大人说了,若是你不要我,就让我暴尸边境,任凭秃鹫啄食。”

温良已经被梦兰的演技骗过一次,未能完全相信,只是叹了口气:“…倒也像是今彦会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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