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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言语恳切,却并未挤出眼泪,而以详谈的认真神情望向端妃。
张德海在我宫中两年,仅从起居坐卧便知我为人谨慎冷静,在端妃面前挤泪作态便无必要。且她也明白,我既能上门求见,必要给出可信服的说辞。
只见端妃叹了口气,支在吉祥怀中喝了口茶。
她缓缓道出往事:“宫中的孩子难将养。早先在王府时,皇后娘娘的大阿哥便高烧罹难,后来,纯元皇后也不幸难产,母子俱亡。自此以后,皇上便格外重视皇子安危。只不过后来年氏入府,骄狂不可一世,就连皇后也要避让三分。”
端妃咳嗽两下,眼神哀恨:“我的事不必再提,自芳贵人、欣常在之后,哪个受宠有皇嗣的不受打压?那日,即便富察贵人被猫扑是偶然,推搡莞嫔摔倒却是必然,见莞嫔有孕刻意罚跪折磨也是必然!如今她受皇上冷落,可年家势力如日中天,哪有一直沉寂的道理?以年氏之乖张狠辣,妹妹你和四阿哥自是要多加小心。”
我先前提起景仁宫猫扑一事,是为告知端妃我手中捏有把柄,若将此事漏给皇后,她便再无宁日;却未将香粉盒子的细节说出,是为试探端妃会不会刻意引导我的怀疑。
果不其然,端妃隐去其他,将矛头对准了年妃。
端妃与莞嫔交好,后者却很是敬重、依仗皇后,对安常在亦毫不防备。
想来,端妃同样没有告知莞嫔全部的真相,而是希望我们一个个冲锋陷阵,为她扳倒年世兰。这是结了怎样的深仇大恨!
端妃被年妃苛待多年,期间皇后不闻不问,想来她们也并非同党。
她不愿在此时揭露皇后,我便没有追问的必要,于是装出恼恨的神情,道:“年妃盛气凌人,今日敢暗算别的姐妹,明日如何不能戕害臣妾的四阿哥!只是凭她家世甚盛,难道没有登高跌重的一天吗!”
端妃了解我的身世,断然不会相信我个婢子出身的能有什么大智慧。
我贴合她的想象,刻意表现出几分机智,但急躁鲁莽、听风是雨,几句话便挑拨起冉冉仇恨,哪怕华妃并未真切伤害到我。
这样的人,和涉世未深的莞嫔相比,虽有小心思,但依旧好拿捏。
端妃显然十分受用,那种我司空见惯的轻蔑神情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她仍是拉了我的手,嘴上柔柔劝道:“朝廷用兵之际,皇上礼重年家,妹妹这话可不敢在旁人处提起。你若有心,多关注那曹贵人。温宜公主玉雪可爱,却有个心思深沉的生母,实在可怜。”
在端妃的认知里,我仅堪匹配曹琴默这样同是低微出身的对手,这便是世家贵女的傲慢。
许久后我才得知,端妃有意舍母夺子,扳倒年妃后领养温宜公主。
然而,我的筹谋在更远处,这话题就此为止。
我与她又聊了些别的,从王府往事到近日莞嫔复宠,不经意将话题引到我最好奇的,那个初始的问题上:
“自入宫以来,皇上格外优待莞嫔,厚爱程度远超其他新人,甚至连华妃都不可比拟。这些年也并非没有以容貌、才情、诗文见长的妃嫔,何以独有莞嫔如此得皇上青眼,竟似走进皇上心中去呢?”
这个问题,也对应着端妃的选择。
端妃蛰伏多年,为什么宫宴初见便认定莞嫔,不惜为资历未深的她解惑、解围?这其中应有隐秘。
曹贵人母女依附于华妃,收养弘历会分走华妃对公主的关注,叫曹贵人前来便是来回绝我了。
我也清楚华妃心中所想。她正当盛年,独占恩宠,不愁怀不上自己的孩子。
曹贵人和飞扬跋扈的华妃完全不一样,她言语温婉而滴水不漏,知道我在烈日下等了很久,言语间也有抚慰我、不要与华妃计较之意。
曹贵人是个聪明人,也是,能在华妃麾下谋得诞育公主的机缘,如何是简单角色呢?
我与她在宫道上攀谈了一会儿,回到春禧殿后,立冬为我卸下钗环。
“小主今日用的什么香?竟这样好闻呢。”
我不爱打扮,人又丑,涂香粉不过是浪费,份例里的香粉大多赏了立冬和小福。
想了想,翊坤宫宫道和曹贵人身上好像也沾了类似的香气。
华妃向来是后宫富丽奢靡之首,那皇上独独赐与她的欢宜香,总是如此,在翊坤宫中浓烈扑鼻地燃着。
皇后和华妃都不肯收养我的孩子,我不禁苦笑。
都说宫里的阿哥是人人想抚养的香饽饽,怎么到我这儿就不一样了?
好在弘历也到了上书房的年纪,和三阿哥一样住进了阿哥所,总好过与我一道留在春禧殿中。
我开始清点春禧殿里的人。
立冬和小福随我进宫,立冬做了掌事宫女,小福也继续贴身伺候。
她们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想将弘历交予他人抚养。
小福听说要与阿哥分离,更是泪汪汪的,说什么也不干。
立冬倒是懂事,我给她说清利害,她沉默不语,但是心里应该转过了几个弯儿来。
她弟弟小厦子在御前伺候,我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得十分明确。
贵人的位分不高,拨来伺候的人也不算多,只一个掌事太监和几个小宫女。
这太监叫做张德海,原来是伺候端妃的,后来端妃抱病,许了下人前途,便纷纷被拨到各宫。
张德海是海字辈的太监,与皇后、华妃宫中的首领太监同辈,本不应该来伺候我,但他说之前惹了端妃不快,所以被分来了我这儿。
此人行事稳妥、言行也谨慎,做事挑不出什么错处,
我便将宫中杂务交给他,背地让立冬探听他的往事。
在春禧殿安置好后,我又去拜访各宫嫔妃。
我知道她们大多嫌我出身低贱,嫌我爬龙床品行不佳,但表面上还是要给我这皇子生母一点客套体面。
除了常年谢客的端妃外,我见到了皇上受宠或不宠的嫔妃们。
敬嫔为人低调谦和,欣常在为人爽直快语,她们进宫前,就已成了皇上后院的摆件,不受宠,但都很好相与。敬嫔甚至为弘历做了两身衣裳。
除了荣宠不断的华妃外,眼下受宠的还有丽嫔和芳贵人。
丽嫔是华妃扶持上来的,容貌妍丽,但眼高于顶,我瞧着不比齐妃聪明许多。她自然也瞧不上我,我向她请安时,也只是鼻子出声,绝不与我多说。
芳贵人与我一样宫女出身,但容貌极好,能歌善舞,一个封号“芳”字便可知是个妙人。
皇上登基以来,新宠就是她了,甚至在她所居的碎玉轩修了戏台供她歌舞。
她没什么城府,心思烂漫,口齿却不笨,华妃等人在请安时针对于她,她也能毫不示弱地怼回去。
她经常来我这里走动,与我说话时,总是羡慕我的好福气,憧憬能给皇上生个皇子。
我眼见四爷的双眸亮了起来,射出渗人的精光。
太子被废后,八郡王炙手可热,他有何党羽早已不是秘密,朝中许多重臣几乎是半公开地站在了他身后。
而那方士——张明德——才是我送给四爷的大礼。
前世,皇长子直郡王在斗争中败落,惹了万岁爷不喜。慌乱下,他口不择言,竟将术士张明德为八爷算命的结果直达天听——八郡王,“必大贵”!
那时我的身孕已有七八月,正躺在孤冷的行宫内养胎,听外面奴婢们议论,才知此言一出,直郡王被怒斥不说,连如日中天的八郡王也一并被打入深渊。
万岁爷刚愎自用,疑心深重,如何忍得区区江湖骗子置喙立储大事?
倘若这江湖骗子,还与他所吹捧的八郡王有勾结,那么……
四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一时间竟也难掩面上激动。
此时,随着民间“八贤王”的名声越来越响,张明德之言也已渐渐流传起来。光是这一件事,他便可示意手下文官大做文章。
他对我也多了半分和气:“起来吧,回头给她抓几个赏钱。”
他抬起眼,这是示意在暗处的人我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可以把我打晕带走。
然而我自己的事还没结束。
我又朝他跪下,换上凄哀的神色:“求四爷垂怜,今日奴婢奉了消息给您,八爷不日得知,定会灭口。奴婢,奴婢有了您的血脉,还请四爷庇护。”
我交出了八郡王府的消息,对于四爷来说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但这时我又打出了一张新牌——前世四爷得知我怀孕后,也捏着鼻子忍到孩子生下,我知道这个孩子可以做我七八个月的保命符。
四爷闻言,刚有的一点喜色顿时化为了虚无。
这一个月,他恐怕已将我查个底儿掉。可我并未说谎,我的确是八爷院中的洒扫婢女,的确与碧纨同乡,我给他的碗上的确有八郡王府印刻,皇家用具都有记录在册,铁证如山,做不得假。
我朝他重重磕头,脸上露出极哀苦的神情:“求王爷开恩,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奴婢从未想过用子嗣争宠,诞子后愿立刻落发为尼,守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四爷不为所动,他一定还在想,我是否算计了他?因我的模样,他不会产生任何同情。
但他不会杀我。
“既是本王的子嗣,本王自会护他周全。”
四爷遣人送我出去。和前两次直接打晕不一样,这次是他身边的小太监扶我出门,还是上次那个年轻太监,身子躬得弯弯的。
我被送上了严严实实的马车,在夜色中返程。
没人知道我来过,正如他们始终不知道四爷临幸了个何等样貌的宫女。
回去后,四爷信守承诺,给我住的殿外派遣了亲兵,又拨了侍女伺候我,还赐来不少安胎之物并一个府医过来照顾我的孕期。
上一世虽也在热河行宫养胎,这些可都是没有的,除了看守之外,我被丢在热河行宫自生自灭。
这一世总算有些不一样。
但这些,还不够。
我李金桂,如今腹中怀着小主子,自己也算半个主子,我得在这热河行宫有几个信得过的人,免得什么时候被暗害了也无人帮手。
至于宫里的人是否还想要我死,任何风吹草动,都需要靠人传递消息。
行宫里的下人分为两派:原有的下人和四爷的人。
自那次我帮她小惩祺嫔后,安嫔便与我走动起来,这其中有皇后的授意,想通过安嫔的探听,从我这里窥见可以下手的机会。
可惜,安嫔也有自己的心思,与我之间可以形成新的利益瓜葛。
果然,安嫔听闻小李医术精湛,神色微动。
她不会不知道,小李是自行宫时就跟着我的老人,曾伺候我平安生下弘历。这些年多少明枪暗箭,他调理我们母子二人身体却从未出纰漏,尽管目前在太医院官位不显,但想必医术卓然。
这时恰好有小宫女通报:李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小李给我和小福诊脉后,我便顺势问安嫔,是否也要让小李帮她看看脉象。
安嫔迟疑一瞬,还是答应了。
我道:“前日皇上赏了布料,我给芙妹妹留了一些,还有几匹好的颜色娇嫩,正适合安妹妹你穿。”
立冬领会我的眼神,叫上宝鹃一起去挑。
待宝鹃走后,小李给出诊断:“娘娘虽长期服用避子汤,但身子还有转圜的余地。若精心调理着,将来仍有希望怀上子嗣。”
安嫔只是喜了一瞬:“可是本宫不能停服避子汤,李太医可有别的法子?”
先前得了我的指示,小李便不说暗话:“娘娘您服用的避子汤或有麝香、钩藤之属,若能在喝药前,额外服用当归、甘草与白芍,皆能调和药性,兼以熏些艾叶,便有缓冲消解之效。若微臣再为您开一剂秘方,调理下去,温养气血,的确有望受孕。”
作为调香用药的高手,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服用这些药材并不难,安嫔的眼里燃起希望。
但她没有冲昏头脑。
她知道这是多么大的手腕,若应允,肚子隆起来那日,只怕就是彻底与皇后决裂、转投我麾下之时。
安嫔静默片刻,起身对我行一礼:“顺嫔姐姐,容臣妾回宫再考量几日。”
我轻轻一笑:“是否赌这一次,尽由妹妹你自己掌握。”
安嫔走后,小李向我汇报,他弟弟今年高中春闱,已被皇帝派至大理寺,任寺正一职,不久便能升迁少卿。
我向小李道贺,小李却跪下来,恭恭敬敬磕头:“没有娘娘多年的提携照拂,微臣与舍弟便没有如今的一切,我兄弟二人虽然卑微,却愿为娘娘、为四阿哥肝脑涂地!”
小李是聪明人,知道自行宫起,便与我和弘历绑到一条船上。他弟弟无论做到什么官,也只能为四阿哥说话办事,索性表明忠心,让主子用起来更方便。
我含笑让他起来。
小李又继续为我汇报温实初的动向。
他告诉我,自甄嬛出宫前往甘露寺修行,温实初便经常探望,由他的徒弟卫临记档代班。
我嘱咐他留意温实初配的药,以便掌握甄嬛的状态。
皇上放不下甄嬛,甘露寺距宫里不远,难免甄嬛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独力对抗皇后艰难,若有可能,我愿意在其中做个推手。
小福温顺纯良,从不多话,比起祺嫔娇俏、安嫔妩媚,是另一种风姿。且她二人总是相争,皇上厌烦了就来春禧殿躲清静,对她很是宠爱。
过了不久,某一个寻常午后,她忽然晋升为芙常在。
小福私下与我聊起,也觉得奇怪。
我叫她细说一遍经过。
她道:那日伴驾时,皇上吟诗,她不敢打扰,只低眉垂眸候在一旁。皇帝读毕掩卷,抬眼看见她,竟呆住了,令她不许抬头。许久后才叹一声,难得温情地问她累了没有,随即就给她晋了位。
端妃?
端妃卧床已久,为何忽然不声不响地来了一遭,在富察贵人受惊后,也未跟着进入我们所在的侧殿?
……倒像是,不愿被人发现她曾来过似的。
这位端妃齐月宾,也是将门之女、从前雍亲王府中的旧人,听说还是皇上的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
只不过她身子差,更是早已断绝了恩宠,还与华妃交恶,这些年养病闭门不出,我甚至都没有见过她几次。
此刻看来,这位端妃娘娘却不似众人印象中那样病弱庸懦,反而是耳聪目明、神出鬼没。
我想起上次的木薯粉事件,她也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一来就按死了华妃一党的栽赃。
她何以如此消息灵通呢?
我一边盘算,一边回到了自己宫里。在春禧殿门口,侍立着不起眼的太监张德海,一如往常那样恭谨地垂头,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富察贵人小产,皇上不甚关心,只因他心爱的莞贵人有孕,冲去了宫中失子的惨淡。除了伤心欲绝的富察贵人,无人再提起那个夭折的孩子。
莞贵人受封莞嫔,再次成为最炙手可热的存在。皇上为讨莞嫔欢心,在四月十七那一日,专门差果郡王为她置办了一场盛大的生辰。
泉水荷花,漫天风筝,郡王庆贺,众妃作陪。
莞嫔只是一个嫔位,如此偏厚,已然超过了皇上登基以后宠爱过的任何一位妃嫔。
生辰场面宏大,我站在不起眼角落,观察着他人的神色,尤其是皇后和华妃,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这段日子,众妃纷纷到碎玉轩贺喜走动,我也带着弘历登门拜访。
莞嫔之前在宫宴上与弘历相遇,很是投缘。我带弘历来,也有与其拉近关系之意。
我进来时,莞嫔正在敷粉,治愈她那天被猫抓伤的脖颈。我便不经意将话题引到这上面,赞她有福气,皇上重视她这一胎,才赐下如此多的妙药。
莞嫔却笑着摇了摇头,拿了其中小巧一盒给我看。
“我最近在用的是陵容制的舒痕胶。陵容长于江南,善调香、制药,这是她家传的秘方,治疗伤痕颇有一套,姐姐看我这伤口是不是淡了很多?”
安常在竟会调香!提起入宫新秀时,我们总想起沈、莞二人,总是忽略站在她们光芒之后的安常在。她的父亲仅是一个小小的县丞,其人也是小家碧玉,总一副安静懦弱的样子,自夏天沈贵人失宠后才被莞嫔举荐给皇帝,得宠了一段时日。
我递了个眼神给弘历,他便心神领会:“莞娘娘,儿臣最近也有磕伤,能否向您讨一点舒痕胶?”他露出手臂上的伤口。
以莞嫔和安常在的关系,若我亲口讨要这家传秘药她未必肯给。我赶紧推让说小孩子不懂事,用不了这么金贵的药。
莞嫔却有些心疼,亲给弘历上了药,又挖出一些舒痕胶装入新的盒子里拿给弘历,告诉我说这药效果很好,用少许就不留疤了。
我看着莞嫔脖子上不浅的疤痕,犹豫着问她:“妹妹真是好心,那天扑上去救富察贵人,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莞嫔垂下眼眸,轻轻地说:“是呀,想想真是后怕。”
我看她的样子,似是另有隐情。莞嫔与富察贵人交往不甚亲密,且她怕猫,怎会不顾自己,拼命要救富察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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