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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王妃又去养猪了!小说

一只盒子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红艳以为她是要拒绝,脸色有些黯淡。“您看看这样行不行,我种蘑菇的时候您到我家里来看着,这样也不怕错漏什么。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能当场指出来。”林清颜笑眯眯地道。这话说得诚意十足,可比轻飘飘几句种法强多了。姜红艳岂有拒绝之理,连声应下:“哎,哎,好好好,还是林家闺女心善,脑袋也灵光,婶子不白来,回家给你切点猪肉拎来。”家里后院大得很,原来的猪圈还荒着。想到姜红艳家里还养猪,林清颜摆摆手:“婶子,不用那么麻烦,您家现在要是还有猪崽儿,我想买个几只,价钱按村里往常的来。”“那好说,你想要只管上婶子家里来挑。”现成的银钱上门,姜红艳更高兴了,家里老母猪下的崽子太多,喂都喂不过来,现在半大不小的小猪一大堆,都不好宰肉。第二天下午,不止姜红...

主角:林清颜沈萧然   更新:2024-12-11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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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颜沈萧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王妃又去养猪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盒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红艳以为她是要拒绝,脸色有些黯淡。“您看看这样行不行,我种蘑菇的时候您到我家里来看着,这样也不怕错漏什么。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能当场指出来。”林清颜笑眯眯地道。这话说得诚意十足,可比轻飘飘几句种法强多了。姜红艳岂有拒绝之理,连声应下:“哎,哎,好好好,还是林家闺女心善,脑袋也灵光,婶子不白来,回家给你切点猪肉拎来。”家里后院大得很,原来的猪圈还荒着。想到姜红艳家里还养猪,林清颜摆摆手:“婶子,不用那么麻烦,您家现在要是还有猪崽儿,我想买个几只,价钱按村里往常的来。”“那好说,你想要只管上婶子家里来挑。”现成的银钱上门,姜红艳更高兴了,家里老母猪下的崽子太多,喂都喂不过来,现在半大不小的小猪一大堆,都不好宰肉。第二天下午,不止姜红...

《报告王爷!王妃又去养猪了!小说》精彩片段


姜红艳以为她是要拒绝,脸色有些黯淡。

“您看看这样行不行,我种蘑菇的时候您到我家里来看着,这样也不怕错漏什么。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能当场指出来。”林清颜笑眯眯地道。

这话说得诚意十足,可比轻飘飘几句种法强多了。

姜红艳岂有拒绝之理,连声应下:“哎,哎,好好好,还是林家闺女心善,脑袋也灵光,婶子不白来,回家给你切点猪肉拎来。”

家里后院大得很,原来的猪圈还荒着。想到姜红艳家里还养猪,林清颜摆摆手:“婶子,不用那么麻烦,您家现在要是还有猪崽儿,我想买个几只,价钱按村里往常的来。”

“那好说,你想要只管上婶子家里来挑。”现成的银钱上门,姜红艳更高兴了,家里老母猪下的崽子太多,喂都喂不过来,现在半大不小的小猪一大堆,都不好宰肉。

第二天下午,不止姜红艳一个人,村里有心动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来了林清颜家。

她们早就想学,有姜红艳开头,自然没有不来的道理。

前院干干净净,后院土地平整,还长着不少菜,百十来个筐子乘着黑土立在荫凉处,看着颇为震撼。

媳妇们七嘴八舌地问林清颜:“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在忙活?能忙过来吗?”

这种工作量,哪怕是来两个汉子,也不会做得如此利索。

“哪能呢,我和我娘一起干,勉勉强强才能忙活过来。”林清颜打了个哈哈。

刘香芸身体在参汤的进补下慢慢调理好了,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但林清颜依旧不愿让她劳累,只是时不时让她帮忙洒洒水、盖上布。

林清颜总会留个四五筐蘑菇来生孢子,从用布料擦拭蘑菇接孢子,到喷水静置,再到种进筐子里,她讲得事无巨细,有时还会反复强调,防止有人没跟上。

不光是讲授,这些过来的人还可以一同动手参与,实践出真知。

一直忙活到夕阳西下,每个人都累得脸颊通红。

又要让土壤保持水分,又不能大水漫灌,就连擦取孢子都不能太使劲。筐数一多,这精细活就成了体力活,累死人不偿命。

再看看林清颜,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多累。

给过来的媳妇们深深上了一课。

谁说女子不如男啊!林清颜不光踏实肯干,体力一个顶仨,脑袋还聪明。就说说这一手种蘑菇的方法,哪个汉子能想出来?

之前林家那两个长舌妇造谣倒是起劲,要不然早就先过来跟林清颜打好关系了!

学成的第一天回去,林清颜给她们每个人都分了几朵蘑菇用来取孢子。

这些村妇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林清颜无偿教会她们,还给她们分蘑菇,第二天几乎所有人都自发地过来帮忙干活了。

闲暇的时候,她还会和她们聊聊天,说和说和烦心事。这么一朵解语花,声音甜得像蜜糖,说话又好听,不管别人怎么想,村里的媳妇们反正是对她一致好评。

第三天,林清颜家就混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林小花跟在那些媳妇后边,看到有空余的筐子就赶紧见缝插针地抢着过去,连挤到了旁边的李二娘都没吱声。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撞到人了连句话都没有啊?”李二娘嗓门大,气咻咻地把腰一叉,揪住了林小花。


林秀莲开始还傻愣着,被大姐一怼,识趣地松开了刘香芸,在旁边附和:“是啊是啊,也不招呼一声,丫头真没有礼貌。”

“礼貌?你们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我家,还想打死我娘,抢我家的房子和田地,我为什么要对你们有礼貌?人要脸树要皮,活了三十好几,你们倒是没脸没皮了!”林清颜快步上前,替母亲拦住这两个土匪。

听到这话,粗笨的林秀莲先沉不住气了:“你怎么说话呢死丫头!信不信我抽你!”

林清颜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位五大三粗的四婶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原主可是天生的力大无穷,七八岁的时候就能按着她锤。现在还如此嚣张,怕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就不装了?一急眼就要动手,还真是关爱后辈的好婶子啊~”对付这种人,就得用激将法,气死她!

这下可点了炮仗,林秀莲再也憋不住气,甩开膀子就要冲上去打人,活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大野猪。

前世在农学院里,林清颜可是优秀学生,平时没少帮师姐师妹捉四处跑的“毕业论文”,牛羊她都抓过,还怕对付不了林秀莲?

对付野猪,她正在行!

啪!啪!啪!

顺手拿过拄在门口的扫帚,林清颜对着林秀莲就是三下。三扫帚精准地抽在她奔跑的大胖腿上,登时,林秀莲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哎哟亲娘啊——疼死我了——”杀猪般的哀嚎响彻整个院子。

在一边看戏的林英莲目瞪口呆。

她也知道林清颜是个不好惹的煞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她一点儿都没变?本来还想让四媳妇试试她的能耐,没想到这才三招,四媳妇就被揍得落花流水。

见林秀莲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她心里有些发怵,但她是个惯会耍嘴皮子的,见动手不成,索性换了副嘴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哎哟,清颜啊,婶子也是关心你们母女俩啊!你瞧瞧,这刚开春儿,你娘身体不好,田地又荒了好些日子,婶子这不是想着帮帮忙,给你们分担点吗?你瞧这误会,都是误会啊!”林英莲一边说,一边悄悄往后退,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你林清颜再能打又怎么样?双拳难敌四手,林家一堆大老爷们儿,等自己回家给他们通通叫来,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

林清颜看着林英莲那满脸堆笑的样子,冷笑一声,眼神依旧锐利。“婶子,你少来这套。你们来我家不就是为了那点地吗?明人不说暗话,这地你们是惦记上了,但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片地我们自己种,你们谁也别想插手!”

林英莲见软的不行,脸色一沉,嘴里开始阴阳怪气地嘀咕,“哼,清颜啊,别怪婶子没提醒你,这村里可是有族规的。你们孤儿寡母的,哪能守得住这么多地?按照规矩,实在种不了,就得分给亲戚,这也是为你们好……”

“族规?”林清颜冷笑道,“有这么多亲戚,那为什么在我娘最困难的时候,没人帮我们一把?现在倒是惦记上我们的地了。你们真以为我们母女好欺负吗?”

说罢,林清颜猛然上前一步,气势逼人,直接逼得林英莲倒退了好几步。她伸手抓住林英莲的衣领,用力一拽,林英莲吓得脸色惨白,嘴上却仍然不肯服软。

“你,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你婶子!你要是敢打我,老太太会为我做主的!到时候请了族规,可不是你们母女俩能承担的!”林英莲声音发颤,满脸恐惧地望着林清颜。


“在我小时候,你们又来找过父亲,向他要钱。那个时候他给了你们一笔银票吧?那是他多年的积蓄,当时说,只要你们收下了,从此以后便一刀两断,形同陌路。你们当时收钱收得多痛快啊?来的每一张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你们倒打一耙,四处造谣,就不怕父亲在天之灵的苛责吗!”

一片哗然。

周围无数人交头接耳,一时间乡亲们恍然大悟。

之前听说他们名声不好,很大一方面是林家四处嚼舌根,听得多了,自然也就留下了坏印象。还有一部分是林清颜家那么穷,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看上去也不是善茬。

一来二去,林清颜母女就这么被孤立了。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拿了银票?你说是就是了?”林老太顾不上刚才鳄鱼的眼泪,叉腰怒骂。

就等这句话了。

林清颜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从怀里掏出一张契书,上面清清楚楚按着几个手印:“证据就在这。父亲当时跟你们都按了手印,断亲本不是什么好事,他把契书放在匣子里埋进后院,一直没有取出来。你们要不要来对一对,上面是否有林老夫人地的手印?”

不枉她昨天冥思苦想,在原主的回忆里四处搜寻,还把后院翻了一遍。证据一出,再想抵赖也没有用了。

林老太的脸色变得无比灰败,仿佛一下子被抽了骨头,险些跌坐在地上。

“现在真相大白,公道自在人心。”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张县尉,“张叔叔,村中的乡亲们都能作证,当初林家人是如何在我父亲灵堂前大打出手,如何抢走我家磨坊和林地的。至于今天他们打上门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村里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这些血淋淋的事实,他们还想否认?”

张县尉冷冷地扫视林家人,沉声道:“林老太,林家其他人,林清颜所说之事可有半句虚言?若是真如她所言,尔等如此恶行,天理难容!”

林老太见事情败露,心下一急,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哭喊道:“青天大老爷!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清颜她娘欠了我们家银钱,我们不过是想讨回来,却不曾想酿成此事……”她一边哭一边磕头,试图用泪水博得同情。

“可笑!”临死反扑让林清颜心中大为无语,眼中满是轻蔑,“我家何时欠过你们林家银钱?张叔叔,这事可以查账,也可以问村里人,我林家与他们早已断绝关系,怎会与他们有往来,更不可能欠他们半文钱!”

“是啊!林家平时在村里就没少偷鸡摸狗,管他们借钱,笑死人了!”围观的一位庄稼汉子突然出声。

“对啊对啊,他家的婆娘蛮不讲理,谁要是有手段从他们嘴里拿钱,我都得给他跪下!”

“他们就是村霸!上回他家娃儿偷我家鸡蛋,愣说没有!”

“林清颜这丫头也是可怜,没了爹爹,脸上得病,还得被这堆畜牲为难……可怜呐……”

群情激愤,在林清颜的揭露下,平时受欺负的乡亲也开始抱团诉说愤怒。

张县尉脸色铁青,挥手示意衙役们:“将这些人全都带回衙门,好生审问。若查明确有其事,绝不轻饶!”

林家人听到这话,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林老太直接昏倒在了地上,林四牛试图挣扎,却被衙役们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依旧是简简单单用油溜个锅底,放盐放蘑菇,再不需要别的菜来增味儿。

末了加水咕嘟一阵,鲜香扑鼻。

快赶上饭点,来往行人肚子都饿了,被这股香味绊住了脚步。统一都是一个动作,闻!

真香啊!不像猪肉里带着一股子油腻,这味道里不仅鲜美,还清爽,叫人只想赶紧吃进肚子里去。

不煮不要紧,一煮汤,就连捧着饭碗的人也都出来了,把林清颜的蘑菇摊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妹妹,你这汤怎么卖的,赶紧快给我来一碗,馋死我了。”

“我先来的,给我给我!”

“放屁!我先排在前面的,你俩都给我滚后面去!”

就连刚刚在议论的摊主也挤在人群里,想要弄一份尝尝。大中午的,他们带的饭都是粗饼子,早放凉了,此时香味一出,实在是让人馋虫直动啊!

林清颜微微一笑,提高了嗓音:“诸位莫急,这汤,是免费的。”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像是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

林清颜摆摆手,示意安静一些,又道:“感谢诸位抬爱,稀奇的并非是小女的手艺。诸位也看到了,这锅里不过清汤罢了,实际上好吃的还是蘑菇本身。诸位可排队品尝蘑菇汤,若觉得满意, 买些蘑菇回去自己做也是一样的,还能做些不一样的菜式。”

至于卖蘑菇不卖汤,林清颜有自己的考量。

一道菜总有吃腻的时候。煮汤虽然底下有炉子烧着,不怕凉,但里头的蘑菇越煮越烂,人一多,也容易失了最好的味道。

况且,这是在人家奇珍斋门前,整日烧碳一股烟,给人家好好的店面都糟蹋了,像什么样子?

综合考虑下来,只要头一天把销量打下来,往后便不用再做菜吸引顾客了。

人群纷纷又在摊子前排成了长龙,不少人钱都掏出来了。

当然,也有格外爱挑刺的高声喊:“要是我们给蘑菇买回了家,做不出这个味道怎么办?”

这话一出,立即收获了旁边人的嘘声。

林清颜不慌不忙道:“往后我还要常来镇上的,要是刚才的话有半句假,诸位想想,我还怎么做生意?诸位也可以一同做个见证,若是好吃,以后常来。若是不好吃,今日银钱便退还。如何?”

众人见小姑娘虽不貌美,但为人敞亮,都放下心来,争先恐后地抢购。

掌柜的倚在门边慢悠悠地喝着蘑菇汤,心里啧啧称奇。蘑菇汤刚出锅,林清颜就盛了好些到店里,让他尝尝。当真是美味,幸好提前订了十斤,要不然还真抢不上。

这小姑娘脑袋也忒聪明,看来做买卖难不住她,日后若嫁作人妇倒是埋没了。

掌柜的这边正赞叹,林清颜那边忙得脚不沾地。七大筐蘑菇,很快就卖光了,留下大串铜钱好生难搬。

所幸身后就是奇珍斋,林清颜点了钱数,找掌柜的兑了银两。

今日共得一千五百文,不仅当天就结清了这个月的租子,还余下五百文。

蘑菇和人力都几乎没有成本,算一算,如果以后过来吆喝,基本上每次都能净收入一两半!

村子里的人家忙活一个月,也不过勉强攒下一两,若是花销大些,只怕还没有这些。

而林清颜只需要忙活一天不到,就赚了人家一个月的银钱!

当真是生财有道啊!

发财了发财了,林清颜笑眯眯地看着到手的碎银子,收摊的动作都利索了几分。


“是啊,我们莽撞了,没想到张仁身为行医多年的老郎中也会狼狈为奸,这才让我们错怪了你们母女,对不住,对不住……”

“今日多有得罪,实在抱歉,林姑娘和刘夫人,我们差点就冤枉了好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脸上都满是愧疚之色。

“哎!不对啊,为啥马俊生明明没中毒,脸上还是铁青的?”铁匠盯了马俊生半天,挠挠头,很是不解。

林清颜微微一笑:“这个好解释,哪位可给我一方湿帕子?”

话音刚落就有人递上了帕子。

众人也实在是好奇得紧,毕竟光靠张仁口说无凭,大家都是眼睛看着他面色奇怪的。

林清颜对着马俊生的脸使劲擦拭了几下,马俊生自知逃不脱,像丢了魂似的任她摆布。

帕子展开,上面带着青蓝的痕迹。

“很简单,去染坊里一趟,蹭些颜色回家,等用时往两腮一抹就是了!他倒是谨慎,不仅唇上也涂了,还叫来了张仁串通一气,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谋划!让人找不着自证清白的机会!”林清颜晃晃帕子,三言两语就抖露出真相。

铁匠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真没想到啊,这还是一连串的毒计!马俊生这小子平时看着不爱吱声,还能想出这种损阴德的门门道道?”

“不,我此前根本就不曾见过他们三人。既然素未谋面,何来仇怨?他们背后必定是有人指使的。”林清颜很清楚,不光是他们,那些躲在人群里拱火的摊贩也不是主谋,只不过因为嫉妒才会顺水推舟。若说心有怨恨的人,她脑中已经有了猜想。

马俊生此时耷拉着脑袋,两腿软得像面条一般,一推直打颤,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般陷害我们母女?”林清颜紧盯马俊生,厉声断喝。

马俊生此时脸上倒不用擦颜色,已经吓得铁青,纵使这样,也依旧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不用再轻饶他了!给了脸面不中用的东西,干脆送官府!”奇珍斋掌柜的冲伙计一挥手,示意来人押走他。

“你若不说,我们即便有心也不能放过你,还是赶紧坦白从宽吧。”刘香芸语气缓和些,别人扮红脸,总要有个唱白脸的。她性子温柔,做不来那些,哄劝人刚合适。

“别!是林三壮!是林三壮让我装死的!”马俊生瘫倒在地上,被伙计拖着胳膊,赶忙高声喊道:“林三壮给了我和张仁一人一两银子!说,说她们只不过是两个女人,只要赖上,就没办法翻身!”

张仁眼珠子都要瞪裂了:“胡说!胡说!老夫我行医这么多年!会贪图银子吗!咳咳咳……”

一口气没上来,这老头竟然气昏过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帕子在手,人赃并获,定罪已是板上钉钉。

见情形不好,马俊生干脆不吐不快,把掺和此事的摊贩报了个遍。

跟林清颜想得如出一辙,就知道林家人没安什么好心眼,吃了瘪只会像疯狗一样咬上来。

该说的体面话还是要说。林清颜挺直了脊背,目光如炬地扫着众人:“今日之事,大家已经分明。我们母女二人本本分分做生意,却无端遭人陷害,希望诸位为我们正名。”

刘香芸轻轻点头,眼眶泛红:“多谢各位今日能明辨是非,我们孤儿寡母只求糊口,从未想过与人结怨,今后还望大家多多照拂。”

报官,抓人,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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