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之谢沅宛的其他类型小说《日暮兮不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摇晃的车厢中,车顶在眼前晃动。“这是哪里?”我惊慌失措地问。一旁的婢女恭敬地回答:“殿下要回京,您也一同前往。”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立刻挣扎着想要下车。“放我下去!”我大声喊道。但车外的人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只好自己掀起车帘,抓起旁边侍卫腰间的长剑抵在自己的颈间。侍卫们见状立刻围了上来,但都不敢轻举妄动。我望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裴景之,他面色阴沉,目光如炬。“裴景之,你我相识多年,若你真的不顾一丝情面,我也只能如此了。”我紧握长剑,决心已下。裴景之沉默片刻,挥手示意众人退下。我松了口气,但手中的长剑依然没有放下。他淡淡地开口:“你真的这么想离开我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做梦都想离开。”他凝视了我许...
《日暮兮不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摇晃的车厢中,车顶在眼前晃动。
“这是哪里?”
我惊慌失措地问。
一旁的婢女恭敬地回答:“殿下要回京,您也一同前往。”
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立刻挣扎着想要下车。
“放我下去!”
我大声喊道。
但车外的人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只好自己掀起车帘,抓起旁边侍卫腰间的长剑抵在自己的颈间。
侍卫们见状立刻围了上来,但都不敢轻举妄动。
我望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裴景之,他面色阴沉,目光如炬。
“裴景之,你我相识多年,若你真的不顾一丝情面,我也只能如此了。”
我紧握长剑,决心已下。
裴景之沉默片刻,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我松了口气,但手中的长剑依然没有放下。
他淡淡地开口:“你真的这么想离开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做梦都想离开。”
他凝视了我许久,最终妥协道:“那我送你回去。”
我刚想拒绝,却被他打断:“这里离镇上还有几里路,难道你想自己走回去?”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坐上了他的骏马。
他怒气冲冲地一夹马腹,骏马飞驰起来。
我摇晃了几下,强撑着没有抱住他,只是死死地按住马背。
不久之后,我们抵达了我的宅子门口。
我迫不及待地下马,想要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他目光望向远方,淡淡地说:“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我喉咙发紧:“你有你的路要走,忘了我吧。”
他回头看我,目光锐利如刀。
我紧张地抓住剑柄,生怕他再次发疯带我回去。
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沉默。
我与他同时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妇人正抱着婴儿哄着。
那妇人抬头对上我的眼眸,正是陈四娘。
我的心猛然一紧,若是被裴景之看到安宁,那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陈四娘似乎看出了什么蹊跷,她拍着孩子轻声哄道:“娘在呢,不哭啊。”
随后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向裴景之,语气尽量平静。
“殿下,谢家的沅宛已不复存在,如今的我只是一介平民。
您再踏足此处,恐怕有失身份,今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裴景之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怒意:“你要离开,可知我费了多少心思寻找你?”
“你又可知,我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的?”
他继续追问。
“若是我有错,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给我吗?”
他声音里充满了不甘。
我苦涩地笑了笑,摇了摇头:“你没错,是我当初的选择有误。”
说罢,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宅院,轻轻关上了门。
幸好,裴景之并没有在门口多做停留。
确认他离开后,我匆忙打开门。
果然,陈四娘在不远处等候,见我出来立刻关切地问:“谢娘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回应道:“我没事。”
她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些天一直在这附近转悠,都想要不要报官了,幸好你没事。”
我抱起安宁,她之前哭得红肿的眼睛一见到我,立刻弯成了月牙状。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轻声说:“娘在。”
我意识到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但又能逃往何处呢?
考虑到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还带着安宁,我决定先与陈四娘躲一阵子。
几天后,我们到了一个偏远的村落。
我寄希望于这里消息闭塞,裴景之找不到我。
这里的房子虽然简陋许多,但我仍努力哄着安宁:“你要跟娘亲一起吃苦了。”
陈四娘却乐观地说:“娘子,这院前还可以开辟出一块菜地呢。”
这样的日子过了月余,我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因为陈四娘从镇上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边疆乱了,太子已经带兵出征了。”
上一世裴景之并未亲自带兵出征,但无论如何,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我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没有心思再来找我了。
我看着风吹过,轻声自语:“快要过年了。”
次日清晨,我喂了小安宁,然后慢慢悠悠地打开了柴房的门。
陈四娘之前送来的饭菜依然原封未动。
我看到裴景之面色惨白,显然身上的伤并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
他见到我,那干裂的嘴角尝试挤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地说:“我想你了,疏荷。”
我坐下,强迫自己面对那双曾让我心动的眼眸,但此刻它们却让我感到害怕。
“我已经成婚生子,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轨迹。
你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来这里找我。”
我语气坚定。
“成婚?
我不信!”
他摇头,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小安宁的啼哭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裴景之的眸子闪动了几下,最终变得灰暗。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干涩地开口:“为什么?”
我平静地回答:“边疆大胜,你九死一生,我不想你担心,所以选择了离开。
你娶正妃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
至于我,我想要的生活已经得到了。”
他面露痛苦,但我并没有感到一丝得意,反而有些慌乱。
为什么他突然变得如此执着?
明明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我转身想要离开,却没想到他突然昏倒。
陈四娘急忙派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替他包扎了满身伤痕,并严厉地叮嘱我们要好好照顾他。
裴景之留在了这里,这让我十分警惕。
我告诉他:“你要养伤就自己去找地方,我家不适合你养伤。”
他露出受伤的神色,仿佛被我的话刺痛了。
他固执地说:“如果你要我离开,就直接把我丢在雪地吧。”
我无可奈何,只能让他留下。
陈四娘虽然对他不客气,但也只能在背后偷偷抱怨。
裴景之倒是自觉,没有过多打扰我们,还主动帮忙做些劈柴的杂活。
然而,有小安宁在,我始终无法完全放心。
安宁只是我的女儿,一个我深爱着的纯真小生命。
或许在她长大后,我会选择告诉她关于她身世的真相。
但此刻,我选择将这个秘密深藏心底。
当我转身时,我注意到他正静静地凝视着安宁,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立刻警觉起来,紧紧地将安宁抱在怀中。
他目光微沉,却轻声地说:“你无需担忧,我不会对一个小孩子造成任何伤害。”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的伤势逐渐痊愈。
我急切地催促他离开,“你身为太子,有着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不应在此地耽搁太久。”
我深知,已有无数信件在催促他返回。
我也知道,他私下里曾偷偷给安宁喂糖,安宁对他产生了深厚的喜爱。
然而,我不敢冒险,我不敢赌上我们现有的平静生活。
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和幸福。
我连续几天催促他离开,但他只是默默地干着手中的活,不肯言语。
裴景之对我怀恨在心,以为他心中挚爱因我而死。
十年共枕眠,我饱受冷漠与煎熬,即便失去了孩子,也只换来他冷漠的指责:“你的一身罪孽如今报应到孩子身上罢了。”
我时常沉思,倘若当初离世的是我,该有多好。
然而,一朝梦醒,我回到了成婚的第二年。
似有若无的沉香味飘入我的鼻中。
一睁眼,抬头便是秋香色软烟罗的帐子顶。
有人将帐子帘一把拽开。
裴景之那带着怒意的神情撞进我的眼底。
“众目睽睽之下诬陷嫡姐推你落水,谢沅宛,你这次做的有些过了。”
我放在身侧的手抓紧了锦被,喉头一阵发紧。
恍然间才明白,我回到了和裴景之成婚的第二年。
“明日,你备上薄礼亲自回谢家道歉。”
这场景太过熟悉,无数次让我在午夜梦回时惊醒。
眼眶酸涩,我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开口问他:“殿下的意思,是让皇子侧妃向朝臣之女道歉?”
裴景之居高临下,逆着光我看不真切他的眼神。
可他的言语却如数九寒天般让人冷彻骨。
“侧妃而已,更遑论被污蔑之人是你嫡姐,如何道歉不得?”
眼前之人拂袖而去。
我的指尖轻轻滑过腹部,眼角不觉淌下欣喜的珠泪。
吾儿尚存。
我并非假作落水污蔑嫡姐,实则我因怀有身孕与嫡姐交谈之时头晕落入水中。
眼下月份不大,近几日我也未让太医替我诊脉,自然无人知晓。
不过这一切落入裴景之的眼中,倒也成了我善妒诬陷嫡姐罢了。
前世,我为了嫡姐嫁入王府,日夜辛劳,终是落下病根,导致腹中子嗣未足月就小产。
这一世,就让母妃带着你一同远离这束缚之地,逃离这吃人的牢笼。
我抚摸着肚子,眼眸微闭,心中满是期待那弱小生命的诞生。
夜深人静,我辗转反侧,起身靠坐在窗边。
裴景之在我的院中种了好几株芭蕉树,夜里下雨。
雨声落在蕉叶上倒抚平了我这有些焦躁的心绪几分。
思绪纷飞,往事历历在目。
我虽生于名门,却只是府中一位不起眼的庶女。
生母不过是正头娘子的陪嫁侍女,为了替主母笼络主君的心才被塞到我父亲的房里。
母亲离世后,我更是失去了唯一的温暖。
炎炎夏日,我顶烈日劳作;数九寒天,我挑井水浣衣。
此乃家常便饭。
府中姐妹众多,最受宠爱的莫过于嫡姐谢清芷。
我羡慕她,羡慕她养尊处优,容貌娇美珠圆玉润。
羡慕她受尽宠爱,心思却纯真如初。
每每在主母房门外跪地请安,我时常幻想,若能成为那受父亲重视、与母亲撒娇的少女,哪怕一日也好。
大婚之夜,华灯初上。
他身着红衣,风华绝代,除了那支他生母的素钗还替我插上一支做工精细的金搔头。
他轻启薄唇,言笑晏晏:“何以结相于?
金薄画搔头。”
“日后等你诞下皇嗣,孤定奏请父皇,许你正妻之位。”
我闻言,心中欢喜,只盼能早日得子。
然而,我百般努力,却始终未能有孕。
直至,裴景之荣登太子之位,风光无限。
彼时嫡姐一身白衣胜雪,上门道贺,恰逢裴景之。
两人目光交汇,仿若前世有约,一见倾心。
他们不顾我腹中有孕,匆匆定下婚期,满城皆是喜庆之景。
我独自抚着微隆的腹部,泪水如注,彻夜难眠。
裴景之前来,坦言食言与我,却道他必不负孩子,亦不负我。
然而,那日大火肆虐。
我蜷缩在客栈房屋一角之中颤抖不已,他却未曾前来寻我,只顾寻找他的清芷。
嫡姐在大火中香消玉殒,而我,亦因此痛失爱子。
他冷然将所谓的证据置于我面前,字字如刀:“你为了阻止她进府,竟如此狠毒。”
无论我如何辩解,他始终不肯相信我从未对谢清芷下过毒手。
最终,我代嫡姐之位,成为太子正妃,进而荣登皇后宝座。
然而这十多年来,我再难有孕。
红墙之内,我借着皇恩之名,孤寂度日,直至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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