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护樱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小樱桃 全集》,由网络作家“姑姑不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又坐在床边,用剩下的水泡了脚。脚上好几个大水泡,都是走路磨出来的,好痛。好在水里余温尚在,并不烫。泡完了脚,樱桃将残余的水端出屋外,泼在院子空处。崔护正站在柴门口,站在月光里,一袭银白月光作了他的披风,高大的身影像一个天神,樱桃看得恍惚了。“洗好了?”听到身后的动静,崔护转过身来,关了柴门。他腿长步子迈的也大,似乎是几步就走到了樱桃的身前。樱桃的心在狂跳,她慌忙放下盆,一路小跑进了屋里。白天睡得太多,以至夜里竟难以入眠,脑海里一幕幕回放着今天的事,以往的事,对比之间像梦一样不真实。她听见竹床“吱呀”响了一声,崔护也上床睡了。第一次与陌生男子同处一室,虽然中间隔着一个主厅,却是毫无遮挡,属实有些难为情。又想起他的温柔和善,他月光下...
《猎户家的小樱桃 全集》精彩片段
然后又坐在床边,用剩下的水泡了脚。
脚上好几个大水泡,都是走路磨出来的,好痛。
好在水里余温尚在,并不烫。
泡完了脚,樱桃将残余的水端出屋外,泼在院子空处。
崔护正站在柴门口,站在月光里,一袭银白月光作了他的披风,高大的身影像一个天神,樱桃看得恍惚了。
“洗好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崔护转过身来,关了柴门。
他腿长步子迈的也大,似乎是几步就走到了樱桃的身前。
樱桃的心在狂跳,她慌忙放下盆,一路小跑进了屋里。
白天睡得太多,以至夜里竟难以入眠,脑海里一幕幕回放着今天的事,以往的事,对比之间像梦一样不真实。
她听见竹床“吱呀”响了一声,崔护也上床睡了。
第一次与陌生男子同处一室,虽然中间隔着一个主厅,却是毫无遮挡,属实有些难为情。
又想起他的温柔和善,他月光下的背影,十六岁少女的心扉,悄悄敞开了一条缝,春风徐徐。
次日清晨,樱桃早早地起来。
烧火煮粥,用昨晚剩下的鸡汤做底,熬煮开。
又见院子里剩下的一点野菜,细细切碎,撒入锅中,再撒一点盐巴,一锅鸡汤野菜粥就做好了。
崔护也起床了,不同于以往,他破天荒地叠了被子。
“这鸡汤粥真好喝,妹子好灵巧。”
樱桃听了甜甜地笑,刷过了碗,就看见崔护背起弓箭走出院子。
他在柴门处站住,说道:“我打猎去,午饭不必等我”。
樱桃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傍晚。”崔护浅笑一下,大步迈出。
一上午,樱桃也没有闲着,先是将家里的桌椅条凳都擦了一遍,竹制的家具手感真好,滑滑的。
擦完了桌子,又来擦床头的细竹藤箱,藤箱没有锁,轻轻一掀就打开了。
樱桃本不想看的,但是里面似乎有女人的衣裳,看了就看了吧,哦,这应该是舅母的。
坐在床沿上,她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想起娘亲临终前说:
“樱桃,此去杏花村就别回来了。
你舅舅舅母都是宽厚的人,一定不会苛待你,也一定会为你寻个好人家。
为娘只后悔当初瞎了眼,为了你爹与娘家决裂,如今沦落此般田地,你哥又不成器,连累你受苦。
你去到了,告诉舅舅说妹妹知错了,他一定明白我的重托……”
樱桃擦了擦眼泪,看这主厅与卧室之间缺少遮挡,实在不方便。
垒墙工程过大,得需要一块布帘才行。
又想起昨天换下的衣服、汗巾还没洗,就去溪边洗吧,顺便洗头。
正好趁着大中午,溪边应该没有什么什么人。
这样想着,樱桃就去院子里找皂角,轻松便找到了,在灶台不远处,想来是崔护放的。
挎着木盆,樱桃凭借昨日的记忆,往溪边走去。
还未走到,便远远听到一群女声嘻嘻哈哈,很是热闹,原来是村里的妇人、姑娘们在洗衣服。
樱桃小小暧了一声,本想中午人少,却是料错了。
原来春天太阳不烈,大家都趁着正午溪水暖的时候来洗衣服。
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捡着一处远些的地方准备洗头。
正要洗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哎,樱桃。”
原来是胖婶,她是自己在村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昨天晚上还给自己送鸡蛋,樱桃心中不由得倍感亲切。
“是,婶子也洗衣服呢。”
“快过来,别在那下游洗,都是咱们洗过的脏水。”
又对着那小贩说道:
“银子本公子有的是,但是不会给你这种奸商。你竟然还敢扯我的腰带,这是明抢。我先打你一顿,再拉你见官去,县太爷的公子是我熟识,一定叫你尝尝牢狱之苦。”
那小贩一听要去见官,对方在官府里还有熟人,更是腿软,立马求饶:
“公子饶了我罢,我一时贪心,不是有意的。这钱我不要了,您拿去。”
小贩见萧恒没有说话,又说道:“摊上还有包子,您想要多少拿多少,都拿走也行,只求您饶了我。
我家里妻儿老小,都靠我一人养活,我不能去蹲大狱啊。”
樱桃看得心情复杂,大概知道了是萧恒为小乞丐说情,想替小乞丐付包子钱,却反被小贩讹上了。
人心难测,这小贩真是既可怜又可恨啊。
崔护见状,从容弯腰,将地上的锦花腰带捡起来,并掸去上面的灰尘,当着众人的面给萧恒系上。
萧恒没有料到崔护会这样做,一时有些惊愕。
崔护开口道:
“萧公子大人有大量,别和他计较了,我们客满楼正好研制出一款新菜肴,想请公子赏脸,去坐上一坐。可巧在这里碰见了,不必再去茶栈相请。你看,我们酒水都备好了。”
樱桃暗暗佩服崔护的临场反应,一并附和道:“正是,我们是专程买酒来请萧公子的。”
现场的众人议论纷纷,大意是这公子乃是贵客,既与县太爷的少爷相熟,又是客满楼与茶栈的座上宾,来头不小。
萧恒往樱桃处看去,果然有酒。
那小贩也顺势再度求饶:“是是是,公子还有宴会要赴,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这张臭嘴,实在该打。”
说罢就开始自己掌嘴。
至此,萧恒脸面也博回来了,有了台阶便下,对着小贩一扬手:
“好了,不要打了,本公子饶过你。”
又掏出一两银子,往地上一扔,
“今天算你走运,本公子气顺了,这一两银子照旧给你,拿去把包子都散给那些乞丐吧。”
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峰回路转,小贩喜出望外,跪在地上千恩万谢。
樱桃忽然笑了,原来这萧恒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
遂扬声道:“替乞儿们谢谢萧大善人。”
那小贩也一边给乞丐们散包子,一边说:“今天你们好福气,遇见萧大善人,还不过去谢。”
一时间七八个乞丐都跑到萧恒面前作揖,口口声声谢萧大善人。
围观的人也是对萧恒交口称赞。
这可把萧恒美的不轻,摇摇扇子,与崔护、樱桃一同往客满楼去了。
“谢公子,你那天夸下海口,说只要我想吃,就没有你这里做不出来的菜,可是当真?”
萧恒端坐于位,笑着看向谢玉。
谢玉连忙讨饶,“萧公子饶了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咱这穷地方,怎么着也比不上上京啊。”
又顿了顿,“不过最近新做了一样菜,想来你肯定吃过。”
不多时,樱桃端上菜来,青瓷盘里像摆糕点一样,层层叠起金黄色的煎豆腐。
正对萧恒胃口!他直接用手捏取一块来吃,酥脆的表皮,滑嫩的内芯,表面一层秘制的粉料更是激发出豆腐原有的豆香气。吃了一块还不够,又连续炫了半盘。
粉料半沾在唇齿上,樱桃递了茶水过去。
萧恒喝过放下茶杯,不由得点头称赞:“好吃,和我家厨子做的味道很像。”
谢玉道:“正是请教了上京来的老师傅,才做出来的。我们这个地方,豆腐是稀罕物,因为盐卤很少有卖。萧公子喜欢吃,可以常来。”
樱桃深受启发,如醍醐灌顶,瞬间明了了许多。
她抬起头看向崔护,满眼都是倾慕。
崔护看得分明,只是未做任何反应。
“崔大哥,你们干嘛呢?”身后传来了谢玉的声音,
崔护站起身,顺便挪动脚底将字迹擦掉,“我在教樱桃认字。时候不早了,走,去大堂收拾一下,准备开张吧。”
“哈哈哈,不急,我有好东西要给你们看。”说罢谢玉引他们都进了厨房。
谢玉放下怀中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那东西相当有重量,落在菜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待包袱揭开,竟是一块如盐晶一般的大石块,颜色微黄。
“这是盐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盐呢!”樱桃拍拍手,厨房里用的粗盐颗粒更小更细,和眼前的东西是有些相似。
谢玉摇摇头,保密似地笑,又看看崔护。
“崔大哥,你来猜一猜,看你是否猜得中。”
崔护绕着这块神秘的石头,左看右看,沉思一会儿,又伸手在石头上摸了一下,放在口中浅尝味道,似乎印证了他的猜想,笑起来:“是盐卤,你从哪里搞来的?”
谢玉见崔护道破,也不再卖关子,“这几天,收雨前茶的客商陆续到了茶栈,我是从一个熟识的人那里弄来的。”
说罢还特地伸出了一个手指示意,“花了五百文呢。”
崔护笑道:“这东西实在难得,五百文也不算多,等做出了豆腐再卖高价,十倍之利可得。”
樱桃在一边急的团团转,她从未见过这个东西,也没有听说过什么豆腐,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谢玉和崔护一起笑起来,谢玉解释道:“樱桃妹子,你没听过这盐卤与豆腐也并不奇怪。告诉你吧,豆腐是上京特有的一种美食,咱们这乡野地方极少吃到。只因为这关键原料十分难得,便是这块盐卤。”
他示意樱桃尝一尝这盐卤的味道。
樱桃学着崔护之前的样子,用手抹了一下盐卤,放在嘴里品尝。
瞬间表情走样,眉头紧皱,“这盐卤味道好难吃,好生涩。”
谢玉也犯了愁,清水镇吃豆腐的人少,会做的人更少。
恰好李师傅从外面走进来,发现桌子上这块稀罕物,也是啧啧称奇,脑子迅速转动,找寻着有这手艺的人。
“哎,对了,我有个表叔,年轻时候在上京的大户人家做主厨,去年刚回来。他一定知道怎么做,我们去他家一趟,请教请教。”李师傅一拍大腿,有谱了。
“那现在就走吧,我看这天儿阴阴的,像是要下雨。”
谢玉看了看天色,便吩咐李师傅去柜台后面拿了一坛好酒,几盒糕点,等半路上再买点猪肉。
樱桃站在一边冲着谢玉笑,“谢大哥,我们能去吗?”
到了镇上已经好几天了,樱桃还没有出去玩过。
谢玉便邀请崔护、樱桃一同前去,“走吧,全当是玩玩,去的人多,也显示我们请教的诚意。”
那老主厨的家并不远,走了不多会儿就到了。
樱桃看过去,院门虽然老旧,但是重新修缮过,看样子老师傅是打算在此颐养天年了。
李师傅敲了门,应声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虎头虎头的,“你们找谁?”
“是小果吗?我过年时候还来过呢,你不记得了?我来找你爷爷。”李师傅弯下身子道。
孩童似乎想起来了,对着院子里大喊:“爷爷,来客人了。”
一行人穿过小院,院子里种了不少的菜。
朱大娘突然说起,“我早上路过宝祥嫂家,看见宝祥嫂叫骂,天杀的畜生,原来是家里的鸡都叫狼咬死了,就剩下两只。”
樱桃想起昨晚听到的异常鸡叫。
“娘,都春天了,怎么还有狼下山呀?”燕子放下水碗问道。
“冬天里狼没有吃的,下山是常有的事情。春天里确实不多见,但是也有的。”崔护接过话头。
“没错,晚上睡觉要把门栓好。”朱大娘叮嘱樱桃,又望向崔护,“你与老板娘商定的,是哪天要过去。”
崔护回:“明天。”
“明天,你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樱桃在家怎么办?她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小丫头自己住,实在不安全。”
朱大娘顿了顿,“我看,叫樱桃来我家住吧,和燕子做个伴。”
“对啊,樱桃,来我家住吧。”燕子也喜欢这个妹妹,想来一起住很好。
樱桃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崔护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道:“樱桃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我们晚上再商量一下。”
“哎呀,有啥麻烦的,不过是添一双筷子的事情。”朱大娘拍拍大腿,看向樱桃,“是不是觉得你大伯在家,你不好意思?”
樱桃点点头,燕子说:“我爹很好的,你不用怕。”
朱大娘见樱桃还在犹豫,也不再强求,“那就明儿再定吧,咱们先把这菜园子整好。”
说罢都站起来干活,众人拾柴火焰高。
泥土在锄头下翻飞,一垄一垄的土被培起来,堆成长长的沟壑。
朱大娘把种子撒下去,燕子负责浇水。小白菜和萝卜还需要盖土,樱桃小心地将土覆盖在种子上,怕太厚了种子长不出。
辣椒是现成的辣椒苗子,崔护埋地太深,被朱大娘说了一通,又重新栽过。
一直干到中午,这小小菜园就算成功了。
樱桃看着眼前光秃秃的菜园,想象着小白菜和萝卜长出来的样子:初始的时候,会是紧簇的嫩绿的叶子,需要间一间,拔去瘦弱的秧苗,留下强壮的秧苗。
到时候,间出来的小绿苗,用来做面疙瘩汤最好不过了。
樱桃留朱大娘吃饭,朱大娘不肯,家里燕子爹还得有人回去做饭呢。
想来也是,樱桃便把昨晚做的馒头,挑出一些品相好的,装在小竹篮子里让燕子带回去。
燕子母女的背影走远了,樱桃看到崔护在看着自己笑,“你笑什么?”
“笑你变成小泥巴了,脸上也有土,哈哈哈。”
崔护索性笑开了,樱桃摸摸自己的脸,刚才只记得洗手没有洗脸,真的像个小泥巴。
她也笑起来,种好了菜园,这是最开心的事情,静待丰收吧。
普通农户家的午饭,都很简单。
樱桃烧了白粥,两人就着咸菜,把馒头吃光了。
刷洗完毕,樱桃坐在烧火的小凳子上,望着院子里的空地出神,她在想:朱大娘说的对,院子里可以养点鸡鸭,这样吃鸡蛋就不用买了,还可以养小兔子,养小羊,能养的好多呢。
对了,忽然想起,崔护的衣服破了,自己买了针线要补的。
转身走进屋子里,眼前的一幕可让她乐坏了:
只见崔护高大的个子,正坐在床沿上缝补衣裳,动作笨拙,非常有趣。
“我来帮你吧。”樱桃几步走过去,崔护不再推让,将衣服递给了头。
他的一双大手,可以张弓射箭,也可以掂勺炒菜,可是缝补,是真的不会。
樱桃看着歪歪扭扭的线迹,只得重新拆了,重新补过。
“哪里没有?咱镇子上就有啊,那陈家的小姐姐,不就是和隔壁穷书生私奔了吗?”绣儿就喜欢唱反调。
“啊,还有这种事?”樱桃顿时来了兴致。
“要说那小姐姐也是傻,一个书生,啥都没有,就这样跑出去,根本是自找苦吃。”绣儿道。
“有情饮水饱,陈家小姐姐大抵是动了真情的。”锦儿道。
“我才不信什么有情饮水饱呢。对了,刚才那萧公子在里面和哥哥喝酒说话,我都偷偷听了,这个什么玉琼楼,是不是就是妓院啊?花魁就是妓女呗?”绣儿问道。
锦儿白了妹妹一眼,“好话你没听到,下三滥的你都听见了。”
樱桃道:“这萧公子真是说话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说,真怕他把我们哥哥给带坏了。”
“是啊,这上京到底是什么样子,怎么这么浮华?”锦儿停下手中的刺绣。
“肯定是好地方呗,萧公子吃的好穿的好,举止又很有派头,显得我们多土气。”绣儿抖抖身上的裙子,接着道,“我要让娘再给我做身新衣裳,穿这旧的好丢人,我都不敢往萧公子身边站,像个丫鬟。”
“哈哈哈。”锦儿与樱桃都笑了起来。
樱桃起了好奇心,“绣儿,你说,咱镇上也有玉琼楼这样的地方吗?”
绣儿一愣,“樱桃姐姐,我看你也是假正经,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樱桃推推绣儿,“哎呀,闲聊嘛,我打听这个干什么,我是女的,我又不去。”
锦儿坏笑一下,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们附耳过来。”
说罢樱桃与绣儿都低头凑上前去。
锦儿悄声说道:“富贵酒坊的隔壁,不是个赌场吗?赌场后院就是那种地方,小多姑娘在那里接客。”
“小多?就是刘麻子的闺女?看不出来啊。”绣儿啧啧道。
“嗯,小多也可怜的,老爹是个赌鬼,老娘是个病痨鬼,哥哥又不成器,只能让她去做那个来糊口养家了。”锦儿叹了一口气。
“姐,你怎么知道的?”绣儿问。
锦儿道:“我上次听娘和别的奶奶聊天说的。”
樱桃见过小多姑娘一次,和自己差不多年纪,长得倒清秀,只是愁容满面。又想起自己的家乡闹灾荒,有不少人就把女儿、媳妇卖给人贩子,听说最后也是卖到妓院去了。
“是正阳的奶奶吗?”绣儿问,锦儿点点头。
绣儿嬉笑着:“他们家那条巷子,尽出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正阳家隔壁那个小寡妇,不是跟了她公公吗?”
樱桃颇为差异,“你是说,丈夫死了,和公公做夫妻?”
锦儿也知道,附和地点点头,“是的,年前还生了孩子呢。”
“和公公生了孩子?”简直炸裂。
“没错,不过说是公公,年龄也才差个十八岁呀,只是名声传出去不好。赵员外家新纳的小妾,可是比赵员外小三十多岁,都能当孙女了,真是恶心。”绣儿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小妾也是可怜人,被卖过来的。”锦儿顿了顿。
“更可怜的是,赵员外的大儿子竟然也看上她了,两人纠缠不清。后来被赵员外的大老婆和儿媳妇给发现了,两婆媳恨毒了她,合伙虐待。小妾撑不住,去年冬天就病死了。”
“对对,我还听说,是一尸两命呢。”绣儿又将身子往前面挪一挪。
“大家都议论纷纷,有人说孩子是赵员外的,有人说孩子是那个大儿子的。不过是谁的,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乱葬岗一扔,连个埋的地方都没有。”
樱桃当下只觉得惊悚,后脊背直冒冷气,又觉得有什么人站在自己身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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