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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无删减全文

罔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能让顾家,长久、永恒的立足于松海政商金字塔的顶峰。后来,这枚零件,磨损了、钝了,他就紧忙再换上一枚。自那以后,旧零件的死活安危,他也就全然都不在乎了。“这都唬不住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笑着揶揄顾长泓。我明白,除非现在将确诊书糊在他脸上,否则,他绝不会更不敢相信,我患着极严重的白血病。可若是那样做,我在顾长泓眼里,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他会肆无忌惮,再无任何顾虑的折磨余氏集团,折磨余赧。我想在死前,竭尽所能的多帮余赧,挡住些风霜雪雨。于是,我接着答应道:“你不就想要我的肾吗。”“给你!”顾长泓神情稍宽,我就直接了当的问:“可顾长泓,你又能给我什么。”顾长泓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十年。”要是没有捐肾,续约十年的条件,我可以接...

主角:余赧顾松   更新:2025-01-03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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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赧顾松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罔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能让顾家,长久、永恒的立足于松海政商金字塔的顶峰。后来,这枚零件,磨损了、钝了,他就紧忙再换上一枚。自那以后,旧零件的死活安危,他也就全然都不在乎了。“这都唬不住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笑着揶揄顾长泓。我明白,除非现在将确诊书糊在他脸上,否则,他绝不会更不敢相信,我患着极严重的白血病。可若是那样做,我在顾长泓眼里,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他会肆无忌惮,再无任何顾虑的折磨余氏集团,折磨余赧。我想在死前,竭尽所能的多帮余赧,挡住些风霜雪雨。于是,我接着答应道:“你不就想要我的肾吗。”“给你!”顾长泓神情稍宽,我就直接了当的问:“可顾长泓,你又能给我什么。”顾长泓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十年。”要是没有捐肾,续约十年的条件,我可以接...

《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更能让顾家,长久、永恒的立足于松海政商金字塔的顶峰。

后来,这枚零件,磨损了、钝了,他就紧忙再换上一枚。

自那以后,旧零件的死活安危,他也就全然都不在乎了。

“这都唬不住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笑着揶揄顾长泓。

我明白,除非现在将确诊书糊在他脸上,否则,他绝不会更不敢相信,我患着极严重的白血病。

可若是那样做,我在顾长泓眼里,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

他会肆无忌惮,再无任何顾虑的折磨余氏集团,折磨余赧。

我想在死前,竭尽所能的多帮余赧,挡住些风霜雪雨。

于是,我接着答应道:

“你不就想要我的肾吗。”

“给你!”

顾长泓神情稍宽,我就直接了当的问:

“可顾长泓,你又能给我什么。”

顾长泓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十年。”

要是没有捐肾,续约十年的条件,我可以接受。

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摇头道:“不够。”

顾易猛拍桌子道:“大哥,你别太过分。”

“你的肾没你想的那么值钱。”

我平静道:

“我的肾的确不怎么值钱。”

“但他的命一定很值钱。”

父子俩脸色皆是一变。

“你想怎么样。”顾长泓问。

我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三十年。”

顾长泓眼里只有自己的安危,于是咬咬牙道:“可以。”

“什么时候做摘取手术。”

我道:“三个月以后。”

三个月后,尘归尘,土归土,若能用我这一身器官,换给余赧一场安稳踏实的未来,也算物尽其用。

“太迟了!”顾长泓摇头道。

我坚持道:“就三个月以后,你不答应,咱们就鱼死网破,谁都别想活。”

顾长泓反被我捏住七寸,垂着眼仔细想了想,点头道:

“三个月就三个月,先签器官捐献同意书,我怕你当时候后悔。”

我自然没意见,答应道:“可以。”

“但你们先得把跟余氏集团的续约给落实了。”

顾长泓哼道:“你倒贼的很。”

“续约以后,你要是拒绝签合同怎么办。”

“顾长泓。”

我十分心寒,道:“你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答应的事,什么时候食过言。”

父子俩略一沉吟,发觉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眼神交流一番后,就痛快的答应下来,并威胁道:

“七天后来祖宅签器官捐献合同。”

“要是敢不来,余氏集团在临江就得身败名裂!”

离开祖宅后,我突然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听到余赧的声音。

有她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我掏出手机,显示上百条未接,都来自余赧,正要拨回去的时候,沈眠打来电话道:

“顾松。”

“快看今天的新闻。”

我挂断电话,发现铺天盖地的花边新闻都跟余赧有关。

#骨折不忘体贴,姜万宁探班余氏集团总裁,二人在酒店激情幽会!#

#姜万宁:我和霸道女总裁的二三事#

#姜万宁什么时候能从酒店里出来#

所有热搜都配着余赧推着姜万宁走进酒店里的照片。

拍摄角度特别不错!

余赧嘴角洋溢着的幸福的笑、姜万宁神情上的温柔细腻,一览无余。

我的心脏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要是没有昨天恍若回到曾经的甜蜜,在看到今天的八卦新闻时,我绝不会这么痛苦。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余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明明给了我希望,又亲手将给我的希望,用最残忍的方式,踩烂撕碎。

我像孤魂野鬼,游荡在祖宅周围,现在我哪里都回不去了……


余赧,五年婚姻,你究竟有没有一瞬间,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我仰面躺在床上,思绪纷飞。

一会庆幸于自己死前能摆脱婚姻的桎梏,重新自由。

一会又回忆起和余赧甜蜜时的点点滴滴。

不想离婚,一想到明天以后就要做两条路上的人,就密密麻麻的痛。

但我也明白,阵痛难免。

长痛不如短痛。

离婚是眼下最正确的决定。

也是我想要的未来。

可是……

赧赧,我的心,真的好痛啊!

我正辗转反侧,电话响起,是陌生的号码,我接起后,听筒里响起姜万宁的声音。

“顾松?”

“不对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前夫哥。”

我立刻就想挂断。

“你知道吗,赧赧跟你离婚,都是因为我。”

“你跟她前脚离婚我们后脚就扯证。”

“放心,我会照顾好赧赧的。”

我听出姜万宁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淡淡道:

“你再狗叫一句,我明天就不签字。”

姜万宁的确是不敢再说了,灰头土脸的挂断电话。

第二天。

我一夜没睡,却比余赧更早出现在花园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闻烟味。”余赧化好淡妆,一袭利落的西装,勾勒丰腴的身材。

我道:“多闻闻以后就闻不到了,我怕你想。”

“顾松。”

余赧望向我,问道: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离婚。”

是……我这样想,但心口不一,踩灭烟蒂道:

“别自作多情。”

“我正惆怅以后没大别墅住呢。”

“好,很好。”

余赧鼓着掌从我面前走过,抛来句冷冰冰的威胁:

“希望你别后悔。”

我正要追上余赧,她却已经登上车,命李铭驶出车库。

我只得叫网约车。

马上就要到民政局的时候,堵车相当严重。

司机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吐槽道:“哥们看昨天的新闻了吗。”

“嗯。”我点头。

司机话匣子打开,一个劲的道:

“现在的人真是吃饱了闲的。”

“离个婚也能被炒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就是。”

我附和道。

司机接着道:“要我说这男的也真是没眼力见。”

“换我傍上余氏集团的总裁,天天给她跪式服务。”

“人家分我三瓜俩枣就够我一辈子吃喝玩乐了。”

“就是。”

我接着附和:

“真贱。”

司机见我与他英雄所见略同,正要激情澎湃的发表长篇大论,可惜,车子已经停在民政局门口。

我打开车门的瞬间,无数长枪短炮按下快门。

“顾松来了。”

“快拍啊!”

网约车里,司机望着我被保镖围住往前走的背影,目瞪口呆。

李铭带着保镖冲向我,并扫开一拥而上的无良媒体。

簇拥着往民政局里面挤。

这阵仗我和余赧结婚的时候都不曾有。

甚至有人特地开了直播。

热度居然相当不错。

“果然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得到,余董终于离婚了。”

“快进到跟阿宁浪漫约会喜的剧情。”

“都是因为阿宁,余董才敢迈出这一步,是阿宁帮余董撕破了传统女人的枷锁,他们是双向奔赴啊,我哭死!”

“余董的眼里都有了光!”

李铭拨开挡路的无良媒体,道:

“先生,其实您说几句软话,就能留住余董。”

“别等到失去以后再后悔!”

“李铭。”

李铭投来困惑目光后,我淡淡道:

“你不用再劝我了。”

“我和余赧缘分已尽。”

“对我而言,今天是解脱的日子。”

“可是……”

李铭还要再劝我却已经先所有人一步走进民政局。

“来的这么慢。”

余赧扬眉问道:“是因为不想跟我离婚?”

我摇头道:“余董别误会,路上有事耽搁了。”


“你能别总跟吃了枪药一样吗。”

我颓然坐在床沿,心里压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

只要一想到明天的饭局,就不可抑制的无能狂怒。

“我今天情绪不稳定。”

我深吸口气,望向双颊涨红的余赧,“抱歉,余董。”

余赧也一直在压着莫名的火。

与长泓集团续约的事举棋未定,又亲眼看到顾松和沈眠窃窃私语。

她那再有分辨的能力。

“都怪长泓集团!”余赧啐道。

她这碎碎念的娇俏姿态,居然逗笑了我。

总觉得来松海后,余赧就跟在临江不一样了。

见我笑出了声,余赧眼里的汹涌怒意似也淡去不少,眼珠一转,居然主动提议,

“顾松,咱们去环球影城吧。”

环球影城是松海地标式的游乐园。

曾是我和余赧热恋时最想去的地方。

可惜,松海一度是我绝不能涉足的禁地,于是直至今天,我们俩都没去过。

我心脏跳得砰砰快,却故作疲态,

“算了。”

“我累了。”

“想躺在酒店休息。”

余赧道:“顾松。”

“这是工作。”

我最终还是妥协和余赧驱车来到环球影城。

当然,并非以丈夫的身份,而是以特助的身份……

“顾松,我想吃冰激凌,香草味的。”在充满童趣的园区,余赧像彻底变了个模样。

平日嫌垃圾食品伤身的她,居然在大冬天抢着主动要。

“不行。”我强硬拒绝。

一是因为余赧胃病刚愈,不能太刺激。

二是因为,寒冬腊月,虽然松海没有临江那么冷,但吃冰激凌也不是她这个三十岁女总裁刚干的事。

“顾特助。”

“这是命令。”

余赧板着脸道。

我无奈买给她,她就拍拍我的肩,认可道:“顾特助的工作做的很不错嘛。”

说完,她就小口小口抿着冰激凌,偶尔用舌尖舔掉嘴唇粘的奶油。

“顾松,我要坐过山车!”

余赧把冰激凌的脆皮扔进垃圾桶里,指着高速行驶在半空的过山车。

我拒绝道:“不行。”

余赧的心脏不是很好,常会心悸,医生让他尽量别参与太刺激的活动或游戏。

“顾特助,这是命令,快去买票!”余赧推着我到购票口。

坐上过山车,余赧紧抓着束缚全身的安全绷带,紧张到直‘嘶哈嘶哈’的吸着冷气。

我在一旁冷静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余赧哼哧道:“王八才后悔,我能怕这个?”

过山车弹射起步后,余赧紧抓着我的胳膊,半空中都是她的惨叫。

等从过山车上下来,我的左臂,青紫一片,都是被过于紧张的余赧,亲手掐出来的痕迹。

“顾松,我想吃烤肠。”

余赧戴着新买的玩偶发卡,东瞧瞧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有趣。

我没拒绝,买了两根,一根给她,一根我自己叼在嘴里。

余赧咬了口,蹙紧娇俏的眉,“咦,全是肉,一点淀粉都没有,没咱们校门口的好吃。”

我叼着肠儿,望着她的侧影,有数个瞬间,仿佛回到曾经热恋的时候。

假若时间能停在此刻,让我死掉,我都不会皱一下眉。

“顾特助,别傻愣着,我还要玩跳楼机。”

“那就别了吧,太危险。”

余赧:“顾特助,这是命……”

我认命般的和余赧坐进跳楼机里。

因为知道自己三个月以后就会死,所以我无悲无喜。

余赧破天荒的居然没有害怕,甚至时不常的晃晃脚丫,往下瞥一眼。

“你不怕嘛。”我问。

“不怕。”

余赧没说,顾松刚离开的时候,她在比这高几倍的地方,吹着晚风,数次想要一跃而下。


余赧凝眉哼道:“顾松,希望你别后悔。”

“不会的。”

我口是心非,其实从踏进民政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后悔了。

我应该把自己锁在别墅的卧室里。

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

鄙夷也好、嘲弄也罢,就算做天下最没皮没脸的男人,也要守着余赧。

可是现在,我没有这个资格。

将余赧越推越远仅仅只是希望,在我死后,她不那么悲伤。

眼泪别为我而流。

我径直走向办理离婚的柜台,看向余赧。

余赧今天穿着身素色衬衣,显得整个人庄严肃穆,像在参加葬礼。

也的确是葬礼。

我和她五年婚姻的葬礼。

余赧一言不发,坐下后取出结婚证。

“二位,离婚并非儿戏,我看你们还有感情,不妨回去再考虑考虑?”

工作人员张口便是劝和不劝分的陈腔滥调。

我摇头道:“不用,早都没感情了,办吧。”

“理由呢。”

“我婚内出轨,净身出户。”我道,留给余赧体面。

工作人员扫了眼冷艳的余赧,接着再看向我时,眼里藏着鄙夷。

守着这样一位凭颜值能原地出道、凭资产能买下半座临江的极品尤物,居然婚内出轨?

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二位,签字以后,就将解除婚姻关系。”

工作人员从柜台里,送出两张写着‘离婚申请’的材料来。

我雷厉风行,迅速签上自己的名字。

生怕犹豫一秒自己就丢了勇气,不敢面对离婚的事实。

余赧则连笔帽都没摘下,盯着离婚申请书,不断的转着笔。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十几年前,余赧总是这样盯着看解不出的数学题。

“签吧。”

我收回目光道:“我下午要回家收拾行李。”

“你要搬出去?”余赧惊道。

我点头道:“既然已经离婚,总不能再赖在你家。”

“你家……”

余赧咀嚼着这句话,唇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我一时难以分辨她究竟想做什么。

“素材拍够了吗。”余赧突然看向角落的花盆。

“勉强够用。”花盆后面的摄像师拿着相机钻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

“剪辑一下放在网上。”

余赧恢复总裁的冷酷,将桌上的离婚申请书撕得粉碎。

“抱歉,我决定原谅他。”

余赧望向同样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

“我们不离婚了。”

“余赧。”

我紧攥着笔,强压怒火,问: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余赧挑起我的下巴,直视我喷涌怒火的眸子,道:

“你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吧。”

“我说过要折磨你一辈子。”

“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一辈子。”

“你除非死否则别想逃走!”

余赧说完,踩着高跟鞋从后门离开民政局。

留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

我知道,我本该因为余赧的戏弄而暴怒,可那引线就是点不着,被些许窃喜压着。

“先生。”

李铭走了进来,道:

“余董让我送你回家。”

“嗯。”

我不想争辩,经历了太多的情绪起伏后,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疲倦。

车上。

李铭忙里偷闲道:“先生,余董并不是真心想要跟你离婚。”

“她仅仅只是需要用这件事来压热搜。”

“分散公众注意力。”

我脱口而出问:“谁的热搜需要她亲自来压。”

余氏集团的公关部很专业,解决处理了不少,旗下明星或有关集团的恶劣新闻。

怎样都不至于让余赧这个总裁,亲自上手。

“姜万宁。”李铭道。

其实在我脱口而出问完以后,我就想到了肯定是他。

除了白月光,又有谁值得余赧亲自以身入局呢。


我道:“你不妨问问你们总裁。”

“顾松见他需要预约吗。”

前台不敢马虎,直接联系总裁秘书。

片刻后,偌大长泓集团的执行总裁居然亲自乘电梯下来。

在前台以及一众员工畏惧的目光中,张开双臂,朗声大笑道:

“大哥!”

顾易,长泓集团目前的掌舵者,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躲开他虚情假意的拥抱,指了指电梯的方向,“上去聊。”

顾易的办公室里,我和他相对而坐,气氛极其尴尬。

我们名义上是亲兄弟。

从小却被视作竞争对手来培养。

前十五年我一直都领先于顾易,甚至已经被内定为长泓集团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者。

为了防止我被商业竞争对手所暗杀。

父亲将我送至临江,就是在那时,我遇到了余赧。

自此,本已注定的人生,走向意想不到的拐点。

因为余赧,我被心无旁骛的顾易迎头赶上。

因为余赧,我与家族决裂,弄丢了父亲的偏爱和信任。

因为余赧,我放弃长泓集团的继承权,亲手送顾易登上宝座。

数年后再见,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我是仅剩三个月生命的将死骷髅。

顾易则已是长泓集团门面担当,历史上最年轻的继承者。

我有时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余赧,我的人生会怎样。

会不会也像顾易这样意气风发,年少有为。

可一想到生命里没有余赧,便就又觉得,没什么可值得遗憾的。

因为,余赧在我眼里,是无价瑰宝。

“大哥,瘦了。”

顾易把秘书呈来的咖啡推至我面前。

“嗯。”

我来长泓,并不为了叙旧闲聊,于是单刀直入,

“听说长泓并不打算跟余氏续约。”

顾易恼怒道:“你这次回来又是因为那个狐狸精?”

偌大顾家,没人对余赧有好印象。

父亲曾数次捶胸顿足,懊悔不该将我送去松海。

我平静道:“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顾易点头承认道:

“青峰集团愿意多让出两个点。”

“其实要不是你,长泓早就跟余氏集团解约了。”

“毕竟,咱们当年的合同,只有三年。”

我平视顾易,问:“怎么样能让余氏跟长泓续约?”

“没办法。”

顾易摊手道:“你不是不知道老头子有多恨余氏。”

“这么多年,要不是有我拦着,他早就请人做局弄垮余氏了。”

我想,我若是说出自己身患绝症,命不久矣,或许能换来顾易的些许怜悯,看在这份薄面上,与余氏集团再续约。

但在曾经的竞争对手、血浓于水的亲弟弟面前,我做不到。

“顾易。”

我随手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写画画后道:

“我没分析错的话,长泓集团的现状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吧。”

顾易眯着眼,瞳孔锐利,仿若尖刺,明显是被我说出心事的应激反应。

“我并不想借此来威胁你。”

“只要长泓跟余氏续约。”

“我帮你扭转长泓的颓势!”

顾易眼里暗光闪烁,显然有些动心,却抿着咖啡,故意说道:

“我知道大哥本事不浅。”

“可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了,还能剩下多少真功夫。”

我就把那张纸推给他。

顾易起初不甚在意,越看越觉得思路清奇,照我的方法做下去,或许真的能扭转长泓的颓势。

顾易将那张纸折起来塞进抽屉,笑道:

“大哥果然宝刀未老。”

“要是回来辅佐我,咱们兄弟齐心,长泓定能再创辉煌!”

我知道顾易只是客套客套而已。

整个顾家,谁都有可能欢迎我回来,唯独他是最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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