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赧顾松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罔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能让顾家,长久、永恒的立足于松海政商金字塔的顶峰。后来,这枚零件,磨损了、钝了,他就紧忙再换上一枚。自那以后,旧零件的死活安危,他也就全然都不在乎了。“这都唬不住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笑着揶揄顾长泓。我明白,除非现在将确诊书糊在他脸上,否则,他绝不会更不敢相信,我患着极严重的白血病。可若是那样做,我在顾长泓眼里,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他会肆无忌惮,再无任何顾虑的折磨余氏集团,折磨余赧。我想在死前,竭尽所能的多帮余赧,挡住些风霜雪雨。于是,我接着答应道:“你不就想要我的肾吗。”“给你!”顾长泓神情稍宽,我就直接了当的问:“可顾长泓,你又能给我什么。”顾长泓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十年。”要是没有捐肾,续约十年的条件,我可以接...
《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更能让顾家,长久、永恒的立足于松海政商金字塔的顶峰。
后来,这枚零件,磨损了、钝了,他就紧忙再换上一枚。
自那以后,旧零件的死活安危,他也就全然都不在乎了。
“这都唬不住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笑着揶揄顾长泓。
我明白,除非现在将确诊书糊在他脸上,否则,他绝不会更不敢相信,我患着极严重的白血病。
可若是那样做,我在顾长泓眼里,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
他会肆无忌惮,再无任何顾虑的折磨余氏集团,折磨余赧。
我想在死前,竭尽所能的多帮余赧,挡住些风霜雪雨。
于是,我接着答应道:
“你不就想要我的肾吗。”
“给你!”
顾长泓神情稍宽,我就直接了当的问:
“可顾长泓,你又能给我什么。”
顾长泓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十年。”
要是没有捐肾,续约十年的条件,我可以接受。
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摇头道:“不够。”
顾易猛拍桌子道:“大哥,你别太过分。”
“你的肾没你想的那么值钱。”
我平静道:
“我的肾的确不怎么值钱。”
“但他的命一定很值钱。”
父子俩脸色皆是一变。
“你想怎么样。”顾长泓问。
我道:“长泓集团跟余氏集团续约三十年。”
顾长泓眼里只有自己的安危,于是咬咬牙道:“可以。”
“什么时候做摘取手术。”
我道:“三个月以后。”
三个月后,尘归尘,土归土,若能用我这一身器官,换给余赧一场安稳踏实的未来,也算物尽其用。
“太迟了!”顾长泓摇头道。
我坚持道:“就三个月以后,你不答应,咱们就鱼死网破,谁都别想活。”
顾长泓反被我捏住七寸,垂着眼仔细想了想,点头道:
“三个月就三个月,先签器官捐献同意书,我怕你当时候后悔。”
我自然没意见,答应道:“可以。”
“但你们先得把跟余氏集团的续约给落实了。”
顾长泓哼道:“你倒贼的很。”
“续约以后,你要是拒绝签合同怎么办。”
“顾长泓。”
我十分心寒,道:“你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答应的事,什么时候食过言。”
父子俩略一沉吟,发觉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眼神交流一番后,就痛快的答应下来,并威胁道:
“七天后来祖宅签器官捐献合同。”
“要是敢不来,余氏集团在临江就得身败名裂!”
离开祖宅后,我突然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听到余赧的声音。
有她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我掏出手机,显示上百条未接,都来自余赧,正要拨回去的时候,沈眠打来电话道:
“顾松。”
“快看今天的新闻。”
我挂断电话,发现铺天盖地的花边新闻都跟余赧有关。
#骨折不忘体贴,姜万宁探班余氏集团总裁,二人在酒店激情幽会!#
#姜万宁:我和霸道女总裁的二三事#
#姜万宁什么时候能从酒店里出来#
所有热搜都配着余赧推着姜万宁走进酒店里的照片。
拍摄角度特别不错!
余赧嘴角洋溢着的幸福的笑、姜万宁神情上的温柔细腻,一览无余。
我的心脏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要是没有昨天恍若回到曾经的甜蜜,在看到今天的八卦新闻时,我绝不会这么痛苦。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余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明明给了我希望,又亲手将给我的希望,用最残忍的方式,踩烂撕碎。
我像孤魂野鬼,游荡在祖宅周围,现在我哪里都回不去了……
余赧,五年婚姻,你究竟有没有一瞬间,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我仰面躺在床上,思绪纷飞。
一会庆幸于自己死前能摆脱婚姻的桎梏,重新自由。
一会又回忆起和余赧甜蜜时的点点滴滴。
不想离婚,一想到明天以后就要做两条路上的人,就密密麻麻的痛。
但我也明白,阵痛难免。
长痛不如短痛。
离婚是眼下最正确的决定。
也是我想要的未来。
可是……
赧赧,我的心,真的好痛啊!
我正辗转反侧,电话响起,是陌生的号码,我接起后,听筒里响起姜万宁的声音。
“顾松?”
“不对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前夫哥。”
我立刻就想挂断。
“你知道吗,赧赧跟你离婚,都是因为我。”
“你跟她前脚离婚我们后脚就扯证。”
“放心,我会照顾好赧赧的。”
我听出姜万宁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淡淡道:
“你再狗叫一句,我明天就不签字。”
姜万宁的确是不敢再说了,灰头土脸的挂断电话。
第二天。
我一夜没睡,却比余赧更早出现在花园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闻烟味。”余赧化好淡妆,一袭利落的西装,勾勒丰腴的身材。
我道:“多闻闻以后就闻不到了,我怕你想。”
“顾松。”
余赧望向我,问道: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离婚。”
是……我这样想,但心口不一,踩灭烟蒂道:
“别自作多情。”
“我正惆怅以后没大别墅住呢。”
“好,很好。”
余赧鼓着掌从我面前走过,抛来句冷冰冰的威胁:
“希望你别后悔。”
我正要追上余赧,她却已经登上车,命李铭驶出车库。
我只得叫网约车。
马上就要到民政局的时候,堵车相当严重。
司机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吐槽道:“哥们看昨天的新闻了吗。”
“嗯。”我点头。
司机话匣子打开,一个劲的道:
“现在的人真是吃饱了闲的。”
“离个婚也能被炒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就是。”
我附和道。
司机接着道:“要我说这男的也真是没眼力见。”
“换我傍上余氏集团的总裁,天天给她跪式服务。”
“人家分我三瓜俩枣就够我一辈子吃喝玩乐了。”
“就是。”
我接着附和:
“真贱。”
司机见我与他英雄所见略同,正要激情澎湃的发表长篇大论,可惜,车子已经停在民政局门口。
我打开车门的瞬间,无数长枪短炮按下快门。
“顾松来了。”
“快拍啊!”
网约车里,司机望着我被保镖围住往前走的背影,目瞪口呆。
李铭带着保镖冲向我,并扫开一拥而上的无良媒体。
簇拥着往民政局里面挤。
这阵仗我和余赧结婚的时候都不曾有。
甚至有人特地开了直播。
热度居然相当不错。
“果然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得到,余董终于离婚了。”
“快进到跟阿宁浪漫约会喜的剧情。”
“都是因为阿宁,余董才敢迈出这一步,是阿宁帮余董撕破了传统女人的枷锁,他们是双向奔赴啊,我哭死!”
“余董的眼里都有了光!”
李铭拨开挡路的无良媒体,道:
“先生,其实您说几句软话,就能留住余董。”
“别等到失去以后再后悔!”
“李铭。”
李铭投来困惑目光后,我淡淡道:
“你不用再劝我了。”
“我和余赧缘分已尽。”
“对我而言,今天是解脱的日子。”
“可是……”
李铭还要再劝我却已经先所有人一步走进民政局。
“来的这么慢。”
余赧扬眉问道:“是因为不想跟我离婚?”
我摇头道:“余董别误会,路上有事耽搁了。”
“你能别总跟吃了枪药一样吗。”
我颓然坐在床沿,心里压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
只要一想到明天的饭局,就不可抑制的无能狂怒。
“我今天情绪不稳定。”
我深吸口气,望向双颊涨红的余赧,“抱歉,余董。”
余赧也一直在压着莫名的火。
与长泓集团续约的事举棋未定,又亲眼看到顾松和沈眠窃窃私语。
她那再有分辨的能力。
“都怪长泓集团!”余赧啐道。
她这碎碎念的娇俏姿态,居然逗笑了我。
总觉得来松海后,余赧就跟在临江不一样了。
见我笑出了声,余赧眼里的汹涌怒意似也淡去不少,眼珠一转,居然主动提议,
“顾松,咱们去环球影城吧。”
环球影城是松海地标式的游乐园。
曾是我和余赧热恋时最想去的地方。
可惜,松海一度是我绝不能涉足的禁地,于是直至今天,我们俩都没去过。
我心脏跳得砰砰快,却故作疲态,
“算了。”
“我累了。”
“想躺在酒店休息。”
余赧道:“顾松。”
“这是工作。”
我最终还是妥协和余赧驱车来到环球影城。
当然,并非以丈夫的身份,而是以特助的身份……
“顾松,我想吃冰激凌,香草味的。”在充满童趣的园区,余赧像彻底变了个模样。
平日嫌垃圾食品伤身的她,居然在大冬天抢着主动要。
“不行。”我强硬拒绝。
一是因为余赧胃病刚愈,不能太刺激。
二是因为,寒冬腊月,虽然松海没有临江那么冷,但吃冰激凌也不是她这个三十岁女总裁刚干的事。
“顾特助。”
“这是命令。”
余赧板着脸道。
我无奈买给她,她就拍拍我的肩,认可道:“顾特助的工作做的很不错嘛。”
说完,她就小口小口抿着冰激凌,偶尔用舌尖舔掉嘴唇粘的奶油。
“顾松,我要坐过山车!”
余赧把冰激凌的脆皮扔进垃圾桶里,指着高速行驶在半空的过山车。
我拒绝道:“不行。”
余赧的心脏不是很好,常会心悸,医生让他尽量别参与太刺激的活动或游戏。
“顾特助,这是命令,快去买票!”余赧推着我到购票口。
坐上过山车,余赧紧抓着束缚全身的安全绷带,紧张到直‘嘶哈嘶哈’的吸着冷气。
我在一旁冷静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余赧哼哧道:“王八才后悔,我能怕这个?”
过山车弹射起步后,余赧紧抓着我的胳膊,半空中都是她的惨叫。
等从过山车上下来,我的左臂,青紫一片,都是被过于紧张的余赧,亲手掐出来的痕迹。
“顾松,我想吃烤肠。”
余赧戴着新买的玩偶发卡,东瞧瞧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有趣。
我没拒绝,买了两根,一根给她,一根我自己叼在嘴里。
余赧咬了口,蹙紧娇俏的眉,“咦,全是肉,一点淀粉都没有,没咱们校门口的好吃。”
我叼着肠儿,望着她的侧影,有数个瞬间,仿佛回到曾经热恋的时候。
假若时间能停在此刻,让我死掉,我都不会皱一下眉。
“顾特助,别傻愣着,我还要玩跳楼机。”
“那就别了吧,太危险。”
余赧:“顾特助,这是命……”
我认命般的和余赧坐进跳楼机里。
因为知道自己三个月以后就会死,所以我无悲无喜。
余赧破天荒的居然没有害怕,甚至时不常的晃晃脚丫,往下瞥一眼。
“你不怕嘛。”我问。
“不怕。”
余赧没说,顾松刚离开的时候,她在比这高几倍的地方,吹着晚风,数次想要一跃而下。
余赧凝眉哼道:“顾松,希望你别后悔。”
“不会的。”
我口是心非,其实从踏进民政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后悔了。
我应该把自己锁在别墅的卧室里。
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
鄙夷也好、嘲弄也罢,就算做天下最没皮没脸的男人,也要守着余赧。
可是现在,我没有这个资格。
将余赧越推越远仅仅只是希望,在我死后,她不那么悲伤。
眼泪别为我而流。
我径直走向办理离婚的柜台,看向余赧。
余赧今天穿着身素色衬衣,显得整个人庄严肃穆,像在参加葬礼。
也的确是葬礼。
我和她五年婚姻的葬礼。
余赧一言不发,坐下后取出结婚证。
“二位,离婚并非儿戏,我看你们还有感情,不妨回去再考虑考虑?”
工作人员张口便是劝和不劝分的陈腔滥调。
我摇头道:“不用,早都没感情了,办吧。”
“理由呢。”
“我婚内出轨,净身出户。”我道,留给余赧体面。
工作人员扫了眼冷艳的余赧,接着再看向我时,眼里藏着鄙夷。
守着这样一位凭颜值能原地出道、凭资产能买下半座临江的极品尤物,居然婚内出轨?
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二位,签字以后,就将解除婚姻关系。”
工作人员从柜台里,送出两张写着‘离婚申请’的材料来。
我雷厉风行,迅速签上自己的名字。
生怕犹豫一秒自己就丢了勇气,不敢面对离婚的事实。
余赧则连笔帽都没摘下,盯着离婚申请书,不断的转着笔。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十几年前,余赧总是这样盯着看解不出的数学题。
“签吧。”
我收回目光道:“我下午要回家收拾行李。”
“你要搬出去?”余赧惊道。
我点头道:“既然已经离婚,总不能再赖在你家。”
“你家……”
余赧咀嚼着这句话,唇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我一时难以分辨她究竟想做什么。
“素材拍够了吗。”余赧突然看向角落的花盆。
“勉强够用。”花盆后面的摄像师拿着相机钻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
“剪辑一下放在网上。”
余赧恢复总裁的冷酷,将桌上的离婚申请书撕得粉碎。
“抱歉,我决定原谅他。”
余赧望向同样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
“我们不离婚了。”
“余赧。”
我紧攥着笔,强压怒火,问: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余赧挑起我的下巴,直视我喷涌怒火的眸子,道:
“你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吧。”
“我说过要折磨你一辈子。”
“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一辈子。”
“你除非死否则别想逃走!”
余赧说完,踩着高跟鞋从后门离开民政局。
留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
我知道,我本该因为余赧的戏弄而暴怒,可那引线就是点不着,被些许窃喜压着。
“先生。”
李铭走了进来,道:
“余董让我送你回家。”
“嗯。”
我不想争辩,经历了太多的情绪起伏后,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疲倦。
车上。
李铭忙里偷闲道:“先生,余董并不是真心想要跟你离婚。”
“她仅仅只是需要用这件事来压热搜。”
“分散公众注意力。”
我脱口而出问:“谁的热搜需要她亲自来压。”
余氏集团的公关部很专业,解决处理了不少,旗下明星或有关集团的恶劣新闻。
怎样都不至于让余赧这个总裁,亲自上手。
“姜万宁。”李铭道。
其实在我脱口而出问完以后,我就想到了肯定是他。
除了白月光,又有谁值得余赧亲自以身入局呢。
我道:“你不妨问问你们总裁。”
“顾松见他需要预约吗。”
前台不敢马虎,直接联系总裁秘书。
片刻后,偌大长泓集团的执行总裁居然亲自乘电梯下来。
在前台以及一众员工畏惧的目光中,张开双臂,朗声大笑道:
“大哥!”
顾易,长泓集团目前的掌舵者,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躲开他虚情假意的拥抱,指了指电梯的方向,“上去聊。”
顾易的办公室里,我和他相对而坐,气氛极其尴尬。
我们名义上是亲兄弟。
从小却被视作竞争对手来培养。
前十五年我一直都领先于顾易,甚至已经被内定为长泓集团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者。
为了防止我被商业竞争对手所暗杀。
父亲将我送至临江,就是在那时,我遇到了余赧。
自此,本已注定的人生,走向意想不到的拐点。
因为余赧,我被心无旁骛的顾易迎头赶上。
因为余赧,我与家族决裂,弄丢了父亲的偏爱和信任。
因为余赧,我放弃长泓集团的继承权,亲手送顾易登上宝座。
数年后再见,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我是仅剩三个月生命的将死骷髅。
顾易则已是长泓集团门面担当,历史上最年轻的继承者。
我有时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余赧,我的人生会怎样。
会不会也像顾易这样意气风发,年少有为。
可一想到生命里没有余赧,便就又觉得,没什么可值得遗憾的。
因为,余赧在我眼里,是无价瑰宝。
“大哥,瘦了。”
顾易把秘书呈来的咖啡推至我面前。
“嗯。”
我来长泓,并不为了叙旧闲聊,于是单刀直入,
“听说长泓并不打算跟余氏续约。”
顾易恼怒道:“你这次回来又是因为那个狐狸精?”
偌大顾家,没人对余赧有好印象。
父亲曾数次捶胸顿足,懊悔不该将我送去松海。
我平静道:“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顾易点头承认道:
“青峰集团愿意多让出两个点。”
“其实要不是你,长泓早就跟余氏集团解约了。”
“毕竟,咱们当年的合同,只有三年。”
我平视顾易,问:“怎么样能让余氏跟长泓续约?”
“没办法。”
顾易摊手道:“你不是不知道老头子有多恨余氏。”
“这么多年,要不是有我拦着,他早就请人做局弄垮余氏了。”
我想,我若是说出自己身患绝症,命不久矣,或许能换来顾易的些许怜悯,看在这份薄面上,与余氏集团再续约。
但在曾经的竞争对手、血浓于水的亲弟弟面前,我做不到。
“顾易。”
我随手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写画画后道:
“我没分析错的话,长泓集团的现状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吧。”
顾易眯着眼,瞳孔锐利,仿若尖刺,明显是被我说出心事的应激反应。
“我并不想借此来威胁你。”
“只要长泓跟余氏续约。”
“我帮你扭转长泓的颓势!”
顾易眼里暗光闪烁,显然有些动心,却抿着咖啡,故意说道:
“我知道大哥本事不浅。”
“可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了,还能剩下多少真功夫。”
我就把那张纸推给他。
顾易起初不甚在意,越看越觉得思路清奇,照我的方法做下去,或许真的能扭转长泓的颓势。
顾易将那张纸折起来塞进抽屉,笑道:
“大哥果然宝刀未老。”
“要是回来辅佐我,咱们兄弟齐心,长泓定能再创辉煌!”
我知道顾易只是客套客套而已。
整个顾家,谁都有可能欢迎我回来,唯独他是最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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