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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独美,整个国公府跪求真千金原谅喻若芸宋霁 全集

茗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章冷厉的嗓音和寒风一起钻进耳朵里,刺得她心口生痛。她们觉得她是做粗活长大的,便能顶得住贵妃的怨怒和蹉跎,在那翊坤宫独自熬下去,而喻若晴在国公府娇滴滴的养大,自幼身体不好,就该由她去替她受过?可他们似乎忘了,她才是喻家的亲女儿,当时那只害得贵妃流产的猫儿,也是喻若晴带入宫的。可喻若芸又说不出什么来,从小她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在宫中这三年,她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说。兄妹俩气氛僵持,喻鸣谦瞪着喻若芸,好似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赶车的老奴见状,心里也觉得喻若芸不懂事。老太太为了让她能回来,不知往宫里去了多少趟,只求见她一面,眼下大公子都亲自来接了,怎么大小姐就不知道体谅呢?到底是在乡下长大的,哪怕被国公府接回家里,跟若晴小姐一碗水端平养...

主角:喻若芸宋霁   更新:2025-01-08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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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若芸宋霁的其他类型小说《清醒后独美,整个国公府跪求真千金原谅喻若芸宋霁 全集》,由网络作家“茗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冷厉的嗓音和寒风一起钻进耳朵里,刺得她心口生痛。她们觉得她是做粗活长大的,便能顶得住贵妃的怨怒和蹉跎,在那翊坤宫独自熬下去,而喻若晴在国公府娇滴滴的养大,自幼身体不好,就该由她去替她受过?可他们似乎忘了,她才是喻家的亲女儿,当时那只害得贵妃流产的猫儿,也是喻若晴带入宫的。可喻若芸又说不出什么来,从小她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在宫中这三年,她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说。兄妹俩气氛僵持,喻鸣谦瞪着喻若芸,好似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赶车的老奴见状,心里也觉得喻若芸不懂事。老太太为了让她能回来,不知往宫里去了多少趟,只求见她一面,眼下大公子都亲自来接了,怎么大小姐就不知道体谅呢?到底是在乡下长大的,哪怕被国公府接回家里,跟若晴小姐一碗水端平养...

《清醒后独美,整个国公府跪求真千金原谅喻若芸宋霁 全集》精彩片段


第二章冷厉的嗓音和寒风一起钻进耳朵里,刺得她心口生痛。

她们觉得她是做粗活长大的,便能顶得住贵妃的怨怒和蹉跎,在那翊坤宫独自熬下去,而喻若晴在国公府娇滴滴的养大,自幼身体不好,就该由她去替她受过?

可他们似乎忘了,她才是喻家的亲女儿,当时那只害得贵妃流产的猫儿,也是喻若晴带入宫的。

可喻若芸又说不出什么来,从小她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在宫中这三年,她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说。

兄妹俩气氛僵持,喻鸣谦瞪着喻若芸,好似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

赶车的老奴见状,心里也觉得喻若芸不懂事。

老太太为了让她能回来,不知往宫里去了多少趟,只求见她一面,眼下大公子都亲自来接了,怎么大小姐就不知道体谅呢?

到底是在乡下长大的,哪怕被国公府接回家里,跟若晴小姐一碗水端平养着,也不知道心疼家人的难处,怕是还存了跟若晴小姐斗气的心思呢。

但明面上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手小心道:“大公子,先让小姐上车吧,老太太要是等久了,会担心的。”

喻鸣谦紧绷着唇,也不好在宫门口训斥她,便想着先回家再好好同她说理。

他强行按下怒意拉开车帘:“上车!”

喻若芸低头慢慢走向马车,嗅到里面那股熏香味,却瞬间打了个寒噤。

这是京城现在很时兴的鹅梨帐中香,很受贵人们的喜欢,可这味道,对于她来说无异于噩梦。

贵妃殿中日日都熏着这香料,平时她干活是闻不到的,可若是她要她进去伺候,便意味着她又要捱一晚生不如死的蹉跎。

烧红的烙铁贴在腰间嫩。肉,尖锐的竹签子一根根扎进指甲缝,带着倒刺的鞭子,她也不记得自己受过多少下了,她的丧子之痛,在无数个深夜宣泄在她身上,喻若芸也不敢说。

比起洗不完的衣裳和恭桶,这才是最难捱的。

她僵在车架上,声音带了颤:“奴婢不上车,坐在车外就是了。”

喻鸣谦的脸色越发冷硬,一把箍住喻若芸手腕,将她直接拽下了车。

后背摔在冰冷的雪地上,触碰到那些还未愈合的伤,让喻若芸脸色又是一白。

“你不愿坐车,就自己走回去!不过是让你在宫里呆了三年,你就要对我这个做哥哥的甩脸色了?真是比不上若晴半分的体贴!”

喻鸣谦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怒意更甚:“我们回去!让她自己在路上想个清楚!”

留下这句话,他直接上了马车,将喻若芸独自扔在宫门前。

马车留下深重的车辙,很快消失在她视野之中。

碎雪钻进喻若芸衣裳,冻得她四肢似乎都没了知觉。

可内心却好像没什么波动,反正也只是又被丢下一次而已。

四年前,她不就是这样被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扔在皇宫中的么?

她一步一步往国公府走,脚踝钻心的痛。

兄长大概已经忘了,她的脚曾经受过伤。

被送进翊坤宫半年前,喻鸣谦生了一场大病,京城的好大夫都寻了个遍也不见起色。

她心急如焚,想起来曾经听府中下人说雁荡山一间道观里有一位神医,药到病除。

可是爹娘不肯信她,她只能自己跑去雁荡山寻医,路上摔下山崖,还差点葬身狼腹。

幸好一位也是来找神医看诊的公子出手救了她,她才保住了命。

后来她忍着痛求神医跟他回府,给喻鸣谦看好了病,脚上却生了毛病,平时瞧不出什么不对,可稍微有些坎坷,便会不慎扭到脚。

喻鸣谦知道这事之后,命人将府里的路都重新铺了一遍,全换成了平整的青石板,去哪都让人备轿子,生怕她会伤着。

而现在,他将她推下车,要她自己走回国公府。

漫天大雪落下,她忍着痛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忽然生出些不必再回那个所谓的“家”的念头。

可想到这些年祖母的惦念,还有那日遥望着祖母顶着花白的头发在宫门前长跪不起,哭着求贵妃放她出宫那一幕。

她多想去抱一抱祖母,让她别再为自己担心,却只能忍着膝盖的剧痛跪在翊坤宫后院,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而那时,她的父母兄长担心的却是因为对她的“愧疚”病倒在家中的喻若晴。

只当回去陪着祖母了,在祖母面前再多尽一尽孝,便全了跟国公府这一场亲缘。

雪越下越大,到天色将暗,喻若芸才走回国公府。


“老爷和夫人纵着二小姐伤了未出世的小皇子,又害了大小姐,如今二小姐还故意来戳老太太的心窝子,这不是谋杀,又是什么!”

“你!你!”

喻鸿业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他在朝围观多年,这还是少有的被人指着鼻子的时候!

而且,对方还是区区一个府上的下人!

“来人!把这个出言无状的恶奴,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喻鸿业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此刻,他也顾不上对方是自己老娘最信赖的嬷嬷,更忘记了自己小时候还曾喝过李嬷嬷的奶!

一心只想着让她赶紧闭嘴!

他是为了护着自己从小到大最爱的女儿,他有什么错?

何以轮到一个下人来指责他!

家丁们闻言,却一时不敢上前。

不为别的,李嬷嬷是国公府的掌事嬷嬷,所有下人都要听从她的调遣。

加之这些年来,李嬷嬷又最是个温厚之人,对下人们也十分宽厚。

在国公府里做事的下人,多多少少都承过她的情。

若要恩将仇报,他们还真做不出来。

“反了!你们都要反了吗?”

喻鸿业再也维持不住气度,气得大喊大叫。

全然忘记了,李嬷嬷说的都是实话。

而他此举,也不过是心虚,想要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而已。

僵持之际,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门开时,夹着风雪飘进来。

风尘仆仆的少女直朝着喻老太君踏上去。

“祖母!芸儿把神医请来了!”

然而,下一秒,她看到的便是躺在榻上、一脸灰败的祖母。

她眼神倏地瞪大,奔到老太太榻前。

“祖母!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然而,喻老太君却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

就连呼吸都几乎没了。

她着急地看向李嬷嬷:“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不等李嬷嬷开口,盛怒的喻鸿业顿时将火气转移到了喻若芸身上。

“你这个孽女,你还有脸问!”

“要不是你背着你祖母偷偷上山,何至于让老太太这般忧心!”

喻若芸闻言一惊,下意识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为难地叹了口气,目光却不自觉瞥了喻若晴一眼。

喻若芸顿时会意。

又是喻若晴搞的鬼!

可事态紧急,眼下也不是问责的时候。

她忙朝门外喊了一声:“求神医救我祖母!”

话落,门外便有人掀开门帘走进来。

而屋中众人又是下意识朝来人看去。

只见来人一身风雪,却难掩道骨仙风。

背着一只药匣,身上隐约传来药香。

精神矍铄的模样,竟与几年前无异。

喻鸿业愣了愣,出于尊敬,还是道了声:“薛神医。”

薛神医盛名在外,莫说他区区一个国公府,便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说起薛神医来,也是神色恭敬。

纵然他对喻若芸再怎么不满,可对薛神医时,面子还是要做的。

何况,对方是来救自己亲娘的。

除了不满她对喻若芸的偏心之外,他对这个亲娘倒是真情实意,希望她能够长命百岁。

喻夫人虽然将喻若晴护得紧紧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喻若芸。

这一刻,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对于喻若芸这个亲生女儿,她自是心疼她这些年遭的罪。

再加上昨晚一夜奔波,如今回来,她身上还染着风雪。

可另一边,她也怨恨。

怨这个女儿为什么就是这么不省心。

明知道老太太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根本就没有几日可活了。


捏着手中的药方,她决心早点去寻薛神医。

事不宜迟,她准备现在就动身。

早一日,祖母就多一分希望。

喻鸣谦一把拉住她,皱眉喝道:“祖母如今仍在病榻,你要去哪儿?”

“祖母是为了替你出头才晕倒,你怎么如此没有良心!”

喻若芸一把甩开他的手。

看着那张俊朗非凡、曾经对自己无比宠爱的脸,喻若芸一言不发,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喻鸣谦,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

“别忘了,祖母是被谁气病的。”

“你若有心,就在这里好好侍奉着祖母,我去雁荡山,再寻一回神医。”

丢下这句话,她径直出了门。

而她身后,喻鸣谦在听到她的话时,眼底流露出几分愧疚。

他也想起,芸儿上一次去雁荡山,是为了自己。

喻若芸刚一走出门,便被人劈头盖脸一耳光扇倒在地。

“孽畜!”

“你竟敢利用你祖母为你出头!若是你祖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必活着!”

喻若芸捂着脸,抬眼望去。

看到的便是刚刚应酬完回来的国公爷,她的亲爹,喻鸿业。

他身后,跟着的是喻夫人和喻若晴。

喻夫人看见自己亲女儿挨打,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但到底是没站出来阻拦。

喻若晴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但面上却还是一副白莲花的模样:“姐姐,祖母最是疼你,如今祖母病了,你不在院中照顾着,这是要往外跑去哪里?”

“就算你气病了祖母,但你只要诚心悔过,我相信祖母和爹娘都会原谅你的,你就别再和妹妹怄气了。”

说着,喻若晴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若是姐姐还是容不下我,我,我这就离开国公府,只要姐姐和爹娘、哥哥、祖母能够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果然,一听到喻若晴这句火上浇油的话,喻鸿业更是震怒不已。

“孽畜!我当初真不该接你回来!为了同你妹妹置气,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

而喻夫人早已将喻若晴搂进怀中,一口一个心肝儿地唤着。

“晴儿,娘不许你说这种话,你哪儿都不许去,要一辈子留在娘身边。”

喻若芸冷眼看着面前这对自己血缘上的亲生父母,对喻若晴毫不掩饰的维护。

本以为自己会心痛,会觉得悲凉。

可这一次,却是心如止水。

是啊,谁会对一个陌生人心生怨怼呢?

她从地上爬起来,唇角甚至勾出一抹极淡的弧度。

喻鸿业刚才那一巴掌太过用力,打得她嘴里都出了血,一丝血丝从嘴角渗出。

模样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喻鸿业看到喻若芸唇角的血,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愧疚。

到底是女儿家,他刚刚下手太重了。

可,那也是这个逆女挑事在先!

若不是她去娘跟前装可怜,至于让娘来为了她出头,从而晕倒吗?

甚至,还威胁说,如果不让她搬回澄碧院,就要让娘去住烟霞苑!

那烟霞苑,是主子能住的地方?

此刻的喻鸿业,却全然忘记了,喻若芸也是主子,也住在烟霞苑!

李嬷嬷原本去了韶华苑通报,此刻听闻老太君病倒,也匆匆赶过来。

她不敢走在主子前面,稍微落后几步。

谁知却只见到大小姐被老爷打骂的一幕。

她心疼上前,关心着喻若芸:“大小姐,您还好吗?”

喻若芸看向李嬷嬷的目光柔和几分:“我没事,李嬷嬷,您先进去看看祖母吧。”

这时,喻鸣谦也听到门外的动静,匆匆跑了出来。

看着喻若芸被打得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心底的愧疚越发深了。

刚才在屋中,他将父亲的责备听得清清楚楚。

可……

他抿了抿唇,上前拦在喻若芸身前。

“父亲,娘,这回祖母病倒,不是芸儿的错。”

“祖母……是被孩儿气病的。”

话落,所有人都顿住了。

喻鸿业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谦儿,你说什么?”

喻鸣谦直接跪了下来:“祖母,祖母是因为孩儿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气急打了孩儿几下,才急火攻心,晕过去的……”

“什么?”

喻夫人惊呼一声,美眸倏然瞪大。


这个老太婆,居然真能绝处逢生!

不,她决不允许!

喻家是她的,爹娘和哥哥也是她的!

她绝对不会允许,喻若芸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喻若芸得了这个死老太婆的青眼!

什么药引!

传得这般玄乎,她也配!

一时间,喻若晴恨得几乎绞碎了手里的帕子。

这才能够在众目睽睽下,保持还算淡定的神情。

薛神医很快将药方开好,喻若芸便使了信得过的下人去医馆里抓药。

又顺便将薛神医留下来小住几日。

薛神医想着,自己正好下山有事,便没有推辞。

跟随小厮去了客房里住下。

一时间,慈安堂里又只剩下主子们。

喻若芸将喻老太君伺候睡下,又从李嬷嬷口中得知了今日慈安堂里发生的一切,这才走出来。

见喻鸿业等人还在院里等着自己,冷笑一声,走上前,反手就给了喻若晴一耳光。

喻若芸的动作太快,又让人毫无防备。

是以,等到响亮的耳光声传来,喻鸿业和喻夫人都还处于懵逼状态。

“你,你打我?”

还是喻若晴最先反应过来。

她尖叫着,只恨不能反手打回去。

只能捂着红肿的脸,瞪圆了眼睛,在喻鸿业和喻夫人面前扮演小,白兔。

喻夫人心疼地查看起喻若晴的脸,语气都颤抖起来:“晴儿,让娘看看你的脸……”

“呜呜,娘,晴儿是不是要破相了……”

听着母女二人的哭声,喻鸿业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小畜生!当着老子都敢打你妹妹!”

怪不得晴儿总是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模样。

这小畜生当着他都敢打晴儿,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晴儿呢!

喻鸿业越想越气,也举高了手,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喻若芸。

但喻若芸却丝毫不惧,看向喻鸿业的眼中,有一丝让后者心颤的决绝。

“你,小畜生,你这是什么眼神!”

“喻国公,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的养女,害死自己的亲娘吗!”

这话说得极重。

喻鸿业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便是一旁的喻夫人,闻言也猛地回过头来,看着喻若芸:“芸儿!你说什么!”

喻若芸冷笑:“喻国公不会以为,祖母今日晕倒,与你这位好养女没有半点关系吧?”

“昨日祖母刚被大公子气晕,李大夫说了祖母不可再受刺激,今日您的好养女,便来气晕了祖母,你还想包庇她吗?是想被官场同僚戳脊梁骨吗?”

“你!”

喻鸿业被气得脖子都粗了。

“反了!反了!你们都要反了!”

先是李嬷嬷一个下人也敢指摘自己,如今自己的亲女儿又和自己顶嘴。

说的还都是一模一样的话!

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我问你,是谁教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竟是再也维持不住风度,口不择言地骂起脏话来。

相比于喻鸿业的激动愤怒,喻若芸平静得仿佛没有丝毫感情的人偶。

她道:“奴婢不过是天地间一株野草,从来就没有什么爹娘。”

说着,她眼神嘲讽地看了喻夫人一眼:“毕竟,没有哪个亲生父母会舍得让自己的亲女儿去给养女顶罪的,不是吗?”

“姐姐,你还在怪我!”

喻若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她这句经典台词。

喻夫人捂着心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喻若芸,满脸都是心痛。

“芸儿,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会没有娘?不过是因为晴儿她……”


眉目俊朗的年轻男子,修长的手指落下,将黑子放于棋盘之上。

“师兄,你来客人了。”

“能找到这里的,应当不是什么客人。”

另一个年纪稍长、道骨仙风的精瘦男人,缓缓放下了手上的白子,凝眉看着棋盘上已成定局的败局。

算算时间,小姑娘的机缘也该到了。

喻若芸直到走进木屋中,才明白,为何这房屋顶上都不积雪。

屋内的温度十分怡人,炭火烧得太足。

积雪一落上来,便化开了。

“小姑娘,你来了。”

薛神医头也没抬。

喻若芸笑着走过来,却在看清了年轻男人的脸时,一时愣住。

“是你?”

那剑眉星目、一身贵气的青年。

正是昨日刚与她定下婚约的小宋大人,宋霁。

宋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的神情。

仿佛来人是谁,对他而言都不甚重要。

宋霁只是淡淡地瞥了喻若芸一眼,微微颔首。

“喻大小姐。”

“小姑娘,过来帮帮忙,替老夫下了这盘棋。”

薛神医的声音拉回了喻若芸。

喻若芸应了一声,走到棋桌前。

她虽然忧心着祖母的病情,可薛神医也有他自己的规矩。

既然求人办事,她便是万万不敢催他的。

喻若芸规规矩矩地坐下,拿起白子,敛眉思索着棋盘上的局势。

她在围棋上并无造诣。

京城贵女自是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她早年流落乡野,终日为生存果腹发愁,自是没有条件去学习棋艺的。

后来好容易回到国公府,也还没学个皮毛,便又被家人送进了翊坤宫。

是以,她如今的棋艺,也不过比门外汉好上那么一点。

薛神医开口,她自是不好回绝。

可眼下这盘棋……

白子分明已是死局。

她执子的手始终落不下来。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喻大小姐,安之生既是死,死也是生?”

声音清润低醇,如一坛美酒般沁人心脾。

几乎在宋霁话落的瞬间,喻若芸眼神一亮。

隐约看到棋盘上的白子竟连成了一条沟渠。

如银蛇般将黑子围困其中。

那黑子如黑蛟即将翻城而出。

那么,那条攻破沟渠的棋眼,又在何处呢?

黑蛟,要从那个意想不到的方位冲向九霄?

半晌,她红唇微勾,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将白子落于黑子之上——

“妙啊!妙极!妙极!”

薛神医在一旁观战,见喻若芸竟破开死局,为白子争取到一线生机,忍不住拊掌叫好。

这丫头,心性倒是比前些年更成熟了许多。

薛神医这般想着,看向喻若芸的眼神越发赞赏起来。

“神医谬赞。”

喻若芸有些不好意思。

若非刚才宋霁那句话,她也想不出这向死而生的妙招。

她抬眼,感激地朝宋霁露出一抹淡笑:“多谢小宋大人提点。”

宋霁点头,并未多言。

他不过是想起喻老太君那日的嘱托。

他虽说答应了与喻若芸成婚,但对她更多的也只有怜悯。

四年前,国公府那桩真假千金的消息几乎轰动了整个京城。

那时候,国公府的喻大人对这个亲女儿的宠爱也做不得假。

那时候,时人虽然都惋惜这真正的大小姐流落在外吃苦十数载,如今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也算是苦尽甘来。

谁知,没多久,这大小姐便因为冲撞了贵妃娘娘,被喻大人送进了宫中恕罪。

那时候,宋霁刚刚考取功名,即将为官身,自然听说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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