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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医双绝宋予恩沈藏之

满杯大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予恩仿佛又恢复成为从前木讷胆小的样子。不争辩,不言语,任人欺辱。三五个婆子齐齐抓住,她安静的一言不发,跟屋里混乱格格不入。宋老太一见她那样就来气。尤其跟成氏相似的眉眼,瞧着让人心烦厌恶!宋老太心里那口恶气再度上涌,改口啐道:“贱蹄子,还真当你改头换面了。”“原来强不过三刻钟,最后还不是要落在我手中。”说着,拔高声音吩咐婆子们:“驱邪的东西还得准备。”“大姑娘伤了人总要吃点教训,把她捆去后院好好教导,别伤了脸就是。”后宅多的是折磨人的细碎功夫。不打可以,让她吃点闷亏总是够的!几个婆子顺顺当当,压着宋予恩就要出去。哪知才走到门口,撞见门房小厮。小厮慌慌张张,顾不得竹楼是大姑娘内院,急急通报:“老太太,二太太,临安侯府来人了!”“来就来...

主角:宋予恩沈藏之   更新:2025-01-08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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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予恩沈藏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医双绝宋予恩沈藏之》,由网络作家“满杯大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予恩仿佛又恢复成为从前木讷胆小的样子。不争辩,不言语,任人欺辱。三五个婆子齐齐抓住,她安静的一言不发,跟屋里混乱格格不入。宋老太一见她那样就来气。尤其跟成氏相似的眉眼,瞧着让人心烦厌恶!宋老太心里那口恶气再度上涌,改口啐道:“贱蹄子,还真当你改头换面了。”“原来强不过三刻钟,最后还不是要落在我手中。”说着,拔高声音吩咐婆子们:“驱邪的东西还得准备。”“大姑娘伤了人总要吃点教训,把她捆去后院好好教导,别伤了脸就是。”后宅多的是折磨人的细碎功夫。不打可以,让她吃点闷亏总是够的!几个婆子顺顺当当,压着宋予恩就要出去。哪知才走到门口,撞见门房小厮。小厮慌慌张张,顾不得竹楼是大姑娘内院,急急通报:“老太太,二太太,临安侯府来人了!”“来就来...

《结局+番外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医双绝宋予恩沈藏之》精彩片段


宋予恩仿佛又恢复成为从前木讷胆小的样子。

不争辩,不言语,任人欺辱。

三五个婆子齐齐抓住,她安静的一言不发,跟屋里混乱格格不入。

宋老太一见她那样就来气。

尤其跟成氏相似的眉眼,瞧着让人心烦厌恶!

宋老太心里那口恶气再度上涌,改口啐道:“贱蹄子,还真当你改头换面了。”

“原来强不过三刻钟,最后还不是要落在我手中。”

说着,拔高声音吩咐婆子们:“驱邪的东西还得准备。”

“大姑娘伤了人总要吃点教训,把她捆去后院好好教导,别伤了脸就是。”

后宅多的是折磨人的细碎功夫。

不打可以,让她吃点闷亏总是够的!

几个婆子顺顺当当,压着宋予恩就要出去。

哪知才走到门口,撞见门房小厮。

小厮慌慌张张,顾不得竹楼是大姑娘内院,急急通报:“老太太,二太太,临安侯府来人了!”

“来就来,你慌哪门子劲儿?”宋老太被他一惊一乍吓到了,不悦更甚。

曾绮梦觉着奇怪,问了一嘴:“来人什么身份,因为何事?”

“说是定安侯身边的近侍。”小厮瞥了眼被扣着的宋予恩,不确定道:

“要见跟小侯爷有婚约的姑娘。”

伯爵府最近乱的厉害。

一开始是传出大姑娘心有所属,任性忤逆,把长辈定下的婚事强行推给二姑娘。

昨儿内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婚事又回到了大姑娘身上。

两位姑娘都跟定安侯的婚约有牵连。

临安侯府来的话事人一身煞气,多看几眼叫人心慌的紧,小厮哪里敢多问。

曾绮梦眼皮子跳了跳,低声对宋老太说:“娘,去年咱们报给侯府的八字是如玉的。”

“两日前临安侯府忽然提及婚约,咱们昨儿才把婚事还给大姑娘。”

“他们要见的,会不会是如玉?”

宋老太眉心忽然狂跳起来,预感不妙。

这些年他们打压着宋予恩,她的名声算不得好。

难道临安侯府的人知道婚事又变了,非要让如玉出嫁?

宋老太不敢往下思量,赶紧支招:“多半如此,那小贱人好不容易应下婚约,断不能出意外。”

“你连忙带如玉从后门躲出去,我和这个瘟神去应付前面的客人。”

曾绮梦前脚刚走,不等宋老太有所动作,管家疾步而来。

他比小厮还要着急,一脑门子汗:“不好了,老太太,顺天府也来人了!”

伴随着话落,顺天府衙的兵鱼贯而入。

“哎哎哎,你们这是做什么?”宋老太又急又怕,呵道:“伯爵府内,岂容你们擅闯?”

官兵身后,一身官服的通判信步而入:“哪位是伯爵府宋大小姐?”

宋予恩还被几个婆子扣着,闻言笑意一闪而过,声音颤抖:“是我。”

“果真如此!”通判哼了一声,吩咐官兵:“还不赶紧把宋大小姐救下来?”

几个婆子再壮硕,也不可能是衙门官兵的对手。

宋予恩松了松肩膀,快步过去行礼:“小女宋氏,多谢大人相救。”

“救?!”宋老太一头雾水,跺着脚指着通判,不管不顾骂了起来:“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就算你们是官,我们伯爵府一没犯事,二没违法,凭什么擅自闯入!”

为首的人是上京城顺天府的通判张硕,四十出头的年纪,一脸络腮胡子。

他目光凌厉,站在门口看了眼屋内狼藉,哼道:“有人去府衙报官。”

“说宋将军的独女被人囚禁,还遭到殴打辱骂,看来事情不假。”

“好在来的及时,没让宋大小姐受伤!”

宋老太便是再愚蠢,也明白了几分。

她就说为何宋予恩伤人后忽然变乖了,感情在这儿等着!

哼,就算来了又如何,充其量就是家长里短的纠纷,还能抓她蹲大狱?

宋老太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苍天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相公死的早,二儿子身子不好,好不容易拉扯老大成人,他却远赴边关。”

“老大媳妇也是个不孝的,我一把年纪,来给他们守着府邸教育孩子。”

“没成想孩子生性顽劣屡教不改,竟撒谎报官污蔑我老婆子的名声,我不活啦!”

宋老太一家子住在乡下多年,要不是宋明运用命博了个前程,哪里能当上伯爵府老太太?

人前端着官老太太架子,她骨子里依旧没变,惯用村子里那套撒泼打滚。

张硕忍不住打断她拖长变腔的语调:“宋老太太,是非曲折,我们府衙公平公正。”

“你若这般不讲理,我们只能去府衙好好计较了!”

去府衙,事情就闹大了。

宋老太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宋予恩恨声道:“我是你祖母,教训你两句都不得行?”

“你接连打伤两人,忤逆不孝,不服管教,还敢扭曲事实,欺瞒官老爷!”

不等宋予恩辩解,她又巴巴儿凑到张硕跟前:“青天大老爷,您可要弄清楚。”

“她爹娘一直不在身边,要不是我撑着一把老骨头,受尽千辛万苦,带着她二叔一家从和县赶过来。”

“她要被上京的远亲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如今她长大了,有主意了,就要将我们赶出去。”

“欺负妹妹,不尊长辈,强硬不过,就用这软刀子污蔑!”

都说家务事难断,张硕听完宋老太的话,眉峰蹙的更紧了。

他扫向一旁默默无语的宋予恩。

看上去不过十四五的样子,身长玉立,就是过于清瘦,风吹可倒。

眉眼间是于她年龄不符的沉静,不施粉黛,衣裙素净简单却难掩瑰丽绝色。

怎么看,都不像宋老太口中心思狡诈,忤逆骄横的样子。

张硕叹了一声,语气低了些:“宋大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点名发问,宋予恩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为难开口:“大人,小女子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态度,一直忍辱吞声。”

“要不是忍不下去,断然不会闹到官衙,和家人撕破脸面。”

听到这,宋老太呸了一声:“小贱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休要在官老爷面前捏造事实。”

“我们全家待你好,左邻右舍都清楚,倒是你……”

张硕一个眼神扫过去:“本官在此,自是要听完两边证词。”

宋老太讪讪闭嘴,眼神似带着刀子,嗖嗖射向宋予恩。

宋予恩往后瑟缩,憋红了眼:“我爹娘不在府上,多年来中馈都由二婶把持。”

“以照顾我为名,实则把宋家的隔山亲戚,全部叫来府上住着打秋风,吃喝用度皆由用爹娘俸银。”

“身外之物,原也不打紧,可……”

她猛然停住话锋,咬着嘴唇,极度难堪的欲言又止。

“宋大小姐不管有什么委屈,都可大方的说出来。”她委实可怜,张硕于心不忍,声音轻了几分。

宋予恩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哽咽道:“小女说不出口。”

“我呸,休要装出这幅贱人模样!”宋老太看不下去,啐道。

“你何其勇猛,先是踢伤广宗,后把人家姨母毁容,他们还没报官呐,你先倒打一耙!”

屋内,曾盼梦掐准时机从门内扑出来,以夸张的姿态倒在张硕脚边。

“青天大老爷,您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儿子被这小……宋大小姐踢伤了命根子。”

“民妇小姑子想要辩驳一二,宋大小姐直接打的她半死,您若不信,进屋瞧瞧!”

宋予恩冷冷的看着曾盼梦,心里却乐开了花。

蠢货,她演了这么久,就等这一刻呢!


反正沈修益和宋如玉的事明日公布,侯府断不可能换人!

……

天色已晚,布庄没几个人。

宋予恩带着木槿拐进去,身后的人就不好跟太紧了,以免被发现。

她进门挑选了两身和寻常不同的衣衫,华丽的那一套递给木槿。

木槿当即摆手:“姑娘,咱们省吃俭用,从那点银子里扣下来这么些。”

“要不先别买衣裳吧,买点其他的东西……”

宋予恩把衣裳塞到她怀里:“如你所言,那点银子做什么都不够看。”

“买衣裳只为掩人耳目,你等下穿着衣裳先出去,直接去街头的香油铺子。”

“正常行走不要回头,进去后,一炷香的时间再出来。”

木槿拿着衣裳,怔怔的盯着宋予恩:“那您呢?”

“我得去侯府。”宋予恩如实道:“你从香油铺子出来,那些人应该会发现身份不对。”

“我会赶在伯爵府的人找茬前,尽量的赶回去。”

木槿谨慎点头:“是,姑娘万事小心。”

两人换好衣裳,又重新梳了发髻,这才出门。

果然,主仆二人前后脚行动,盯梢的人完全没发现不对。

宋予恩没有直接去侯府,她不想惊动沈修益,拐过长街后直奔听雨轩。

夜幕降临,听雨轩比白日更热闹。

饮酒作诗,端的是文人风骚。

有远洋王世子的恩情在,上头也交代过,掌柜见到她没有二话,直接把送去东家房间门口。

沈藏之前脚来听雨轩,紧跟着听麦冬汇报,宋大小姐找来了。

“明摆着呢。”麦冬冷嗤,戒备十足:“除了咱们,没人知道宋大小姐要上玉蝉寺见郡主。”

“二公子直接堵过去,还光明正大借着继夫人的名义,在正殿门口相见。”

最后,麦冬愤愤不平总结:“他们这是把咱们都当傻子!”

玉蝉寺相见的事,沈藏之已经听桑枝说了。

按照桑枝一字不漏的转达,沈藏之没察觉不妥。

非要说有,那便是沈修益堵过去的时机。

昨日宋予恩提出交易后,他们的人仔细查过。

沈修益没发现他装病,正因为如此,才有宋予恩答应婚约一事。

更奇怪的是连沈修益都不清楚,伯爵府内毫不起眼的大姑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沈藏之总觉得,这背后必定还有秘密。

只有从宋予恩身上发掘了!

想到宋予恩,沈藏之眸色暗了暗,却是问:“侯府如何?”

“继夫人确实跟二公子一辆马车出门。”麦冬奇怪:“但回来的时候,马车里只有二公子一人。”

“对了,二公子上山前,还专门绕路往伯爵府去了。”

说到这,麦冬挠头,欲言又止。

沈藏之蹙眉,语气更冷了:“一口气说完,别吞吞吐吐。”

麦冬这才猜测道:“明明宋大小姐已经出门,他还去伯爵府装模作样。”

“更奇怪的是他竟直接进二姑娘的院子,下人全都支出来,一盏茶的功夫才离开。”

“他们这是……做戏给咱们看?”

沈藏之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点在瓷碗上。

依旧是那只喜鹊登枝的碗,他仿佛第一次见。

既不回答麦冬的话,也没开口让宋予恩进来,细细摩挲着那只小喜鹊。

他带着面具,麦冬看不穿主子的意思。

在安静中等了一会,麦冬隐隐发毛,低声询问:“那,还见宋大小姐吗?”

“请进来吧。”沈藏之声音没有温度:“你们先下去,不用盯着。”

宋予恩在门口等了好一会。

麦冬带着怒气出来,狠狠瞪了宋予恩一眼,没好气哼道:“进去吧!”


木槿骂人的话卡在嘴里,转头看她:“啊?二太太早就猜到我们要搬回南苑?”

“她没那个本事猜到。”宋予恩镇定下来,讽刺越甚:“她只是随时随地要害我。”

“这份大礼,我得还给她才好!”

木槿不知道宋予恩所谓还给二太太,要怎么做。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苦恼道:“咱们也去二太太帷帐上做手脚吗?”

“只怕行不通,二爷一两个月不出门也是有的,咱们没那个机会。”

“犯不着。”宋予恩的手拂过缝线,笑意越发浓郁:“最近她忙的焦头烂额,还能想起用这招对付我。”

“看来还是不够乱,明日去顺天府问问王家的事吧。”

宋予恩的医术,从未在宋家人面前暴露过。

她还记得成桂枝跟着宋明运出征前,曾再三叮嘱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没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藏拙比出风头好。

以致于曾绮梦用下毒的手段对付她前,完全忘了她母亲和成氏一族,到底是做什么的!

也好,且让她放松警惕。

木槿似懂非懂:“您是想用王家的事,让二太太抽不出手脚管伯爵府这边?”

“不过顺天府办案,咱们也不好去催促。”

宋予恩放下帷帐:“事关御赐之物,张硕肯定加紧严办。”

“不用催,他会尽快给出结果,曾盼梦瞧着张牙舞爪,实际上扛不住的。”

看着她的动作,木槿紧张的将帷帐有问题的地方。细细卷在里面:“那明儿先去府衙。”

“只是眼下,帷帐上有毒,其他几间屋子尚没收拾好,要不您旁边打个地铺,将就一晚上?”

“不用,这是接触此毒的第一晚。”宋予恩眨眨眼,带着狡黠:“就算毒药入体,暂时也不会有影响。”

她现在只是没银子去卖解毒的东西,说实话,这点小毒,还真不够她放在眼底的!

木槿哪里肯依:“二太太下的毒肯定厉害 ,委屈您去跟我挤挤吧。”

宋予恩不好说出内情,笑道:“真不用,你先去睡吧,天色已晚,省的惊动旁人。”

“好木槿,相信你家姑娘好不好?”

木槿虽是担忧,可想到昨晚到今晚姑娘再三惊人。

往日欺负她的伯爵府众人,都没在她手上讨到半点好处!

对上宋予恩温柔中藏着的凌厉,木槿郑重其事点头。

待屋内恢复黑暗,宋予恩睁着眼以为会失眠,倒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个曾绮梦,可不配她熬夜不睡!

次日早晨,宋予恩尚在睡梦中,听着外边附香压低声音同木槿说着什么。

两人有意不打扰她,可耐不住附香那个激动的大嗓门。

“怎么了?”宋予恩掀开帷帐,一手轻揉眼睛,睡眼朦胧问。

她连着两晚上没睡够,眼睛干涩的厉害,有些睁不开。

附香瞧着她醒了,快步走过来:“打扰姑娘休息,实在是二太太来了,就在前头坐着。”

“一起带来的,还有伯爵府的账册,大印和对牌钥匙!”

宋予恩活动了一下手脚,挑眉:“大印和对牌钥匙也带来了?”

“对,就装在大红色的烤漆都承盘里,一路从西苑走过来极为招摇醒目,惹得府内上下都在议论。”

说到这,附香撅着小嘴,哼哼道:“二夫人把持中馈好些年了,她哪里舍得就这么交出来。”

“依我看,里面的水深得很,保不齐就是个坑,专门挖好等着您跳下去!”

宋予恩的想法,和附香的担忧一样。

不过,她早就料到了是坑。

坑又怎么样,伯爵府的中馈,岂能容一个就居心叵测的外人掌着?


说罢起身,带着附香桑枝扬长而去。

宋予恩一大早动作不少,府上各院都盯着南苑的动静。

人牙子进门前,他们都知道了宋予恩要发卖彼此心腹的事。

宋老太嗷的一嗓子就要往南苑冲。

曾绮梦一把拉住她:“娘,您先别着急,大姑娘能这么做,仗的就是侯府的势力。”

“掌家权又在她手里,发卖下人咱们实在是没法阻拦,还得从长计议。”

宋老太气的直翻白眼:“还不着急呢,那死贱人都骑到我们脖子上来了。”

“打我们的心腹还不够,竟把人卖了,真当我们死了?”

宋明文咳嗽几声,勉强支起身子用独臂安抚宋老太:“娘,此事的确急不得。”

“绮梦说的没错,予恩有倚仗有理有据,我们冲过去只会落她话柄。”

宋老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我才不管,便是宋明运和成桂枝来了,也得听我的,我是宋家祖宗!”

宋如玉早间要出门,春香忽然被叫走,她等了好一会等来这么个消息,也心里不快。

她柔柔弱弱上前,给宋老太抚着后背,轻声道:“姐姐这次的确过分了。”

“我们就算了,哪里能连您的脸面也不顾,若真按姐姐说的闹到顺天府,对她名声也有影响。”

“她自己浑不在意,就没想过侯府其他人吗,定安侯虽然厉害,可临安侯还活着呢!”

宋老太似乎从这句话中得到了启发,她眼皮耷拉着,眼珠子藏在底下滴溜溜转。

曾绮梦一听,就知道女儿的意思了。

她要往火里加柴,故作惋惜叹着:“如玉得了沈二公子青睐,大姑娘不能用婚事威胁咱们了。”

“要真闹个鱼死网破,对她而言也没好处,还要落个不孝的名声,何必呢?”

是啊,不用忌惮如玉被那瘟桑害了。

宋老太咬着牙,一跺脚决定了:“走,我们现在就去顺天府。”

“我倒要看看,那小贱人有什么三头六臂,豁出去脸面闹得伯爵府人仰马翻!”

曾绮梦可不想为这些事抛头露面,闹得不不好看。

她再度拉住宋老太:“娘,顺天府咱们得去,却别忘了咱们的心腹呢。”

“人牙子已经到了府上,再耽搁下去,发卖完就不好说了。”

“你在家,我跟明文父女出去。”宋老太决定兵分两路:“互不耽搁。”

“我不能去。”宋如玉的想法和曾绮梦一样。

她名声在外,怎么能参与这些内宅斗争中去?

宋如玉提出异议:“沈二公子跟我约好在听雨轩相见。”

“要不是姐姐叫走春香,我们早该出发了,再耽搁怕是要误了时辰。”

宋老太稍微一沉吟,指着曾绮梦拍板:“你一人留下,我们分头行动。”

……

暑日早间就开始热了,宋予恩没动伯爵府的马车,沿着长街慢慢走。

附香给她撑着伞,走到一半热的大汗淋漓,不解道:“姑娘为何不坐马车?”

“如今是您掌家,就算把两辆马车都派出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宋予恩打量着沿街的铺子,笑道:“我不光要去顺天府,还要做别的事。”

附香好奇道:“不管何事不耽误坐马车啊!”

“那不一样。”宋予恩指着角落里不起眼的药行:“进去看看。”

“姑娘受伤了?”附香紧张的上下察看:“还是哪儿不舒服?”

宋予恩轻点她的额间,无奈道:“都不是,我虽暂时拿到了掌家之权,但伯爵府早就亏空。”

“这些年我的月银本就少,除开昨儿买衣裳的银子,剩下八百钱能够干什么?”


她高临下的瞧着扮惨的曾绮梦,轻轻挑眉。

四目相对,曾绮梦眼底的恨意几乎掩盖不住。

都是聪明人,彼此心知肚明,曾绮梦是保不住曾盼梦了。

她不惜下跪来唱这场戏,就是想让侯府来的人瞧瞧,宋予恩是多么骄纵跋扈,心狠无情!

想到这,宋予恩拾级而下,走到曾绮梦跟前俯身。

“好二婶,您下跪求情着实让我感动,不过……”她声音很轻,拖长了尾音。

曾绮梦下意识侧头看她。

宋予恩声音更低了几分:“您太心急了,这出戏实在不够精彩,小心适得其反。”

“我没做戏!”曾绮梦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当初王家来伯爵府,是为了照看你……”

“嘘。”食指竖在嘴边,宋予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视线看向廊下侯府来的人。

“您有心让侯府的人瞧见这出戏,却不想我名声臭了,定安侯的婚事又给如玉怎么办?”

“怎么聪明的二婶,关键时刻跟老太太一样犯蠢了?”

曾绮梦反驳的话到了嘴边,终究没说出来,面上的悲戚逐渐冷下去。

现在,还不是正式撕破脸的时候。

再等等,那时候哭的就该是宋予恩了!

如玉马上也要成为侯府的人,才不会给定安侯机会改变人选呢!

曾绮梦逐渐冷静,依旧是那幅无辜的模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予恩,我只是想家宅安宁罢了,难道这也有错?”

“是,您没错。”宋予恩起身,懒得看她蹩脚的马戏:“早些去顺天府吧。”

“南苑被您和二叔糟蹋多年,侯府来人帮忙收拾,我也得熟悉熟悉。”

说着,她不再看她,转身进了门。

曾绮梦又怒又恨,眼底似要喷火。

但,她终究是按耐下了。

就等明日消息出来,哼,宋予恩不背着满身脏污嫁去侯府,就算她白活三十几年!

重生到现在才十多个时辰,整晚加上大半日而已。

宋予恩一改常态,把宋家几个人气了个遍。

她不是没别的办法对付他们,学医用毒,食物相克,多的是杀人无形的法子。

可每每想到前世的深仇大恨,宋予恩只觉得死太轻松太便宜这家人了。

况且,宋予恩还有很多疑问尚未解开。

前世成婚第二天,宋明运出事的消息就传了回来,成桂枝伤心之下病重。

她沉浸在悲伤中,很多事情没有深想。

比如,本来侯府为沈藏之和她定下的婚期,应该晚一个月。

为何宋家几人非要以避免冲煞为由,去跟侯府商议,生生提前了?

又比如,宋明运死的不光彩,圣上没发火牵连家人都是万幸,更别说封赏了。

如此,他死后伯爵府依旧豪气挥霍,流水一样的银子究竟从哪儿来?

更重要的,前世宋如玉在宋予恩咽气那瞬,隐约提及对沈修益而言她才是关键功臣。

这话简直没头没脑。

比起伯爵府的正经大小姐宋予恩,宋如玉不论身份容貌亦或者才能,都略显逊色。

沈修益为跟沈藏之明争暗斗,隐忍许久,连宋予恩的感情都能利用,断不会因为真爱二字冒险。

再相爱,他的性子也应该沉得住气,等宋予恩成为弃子再迎娶宋如玉。

除非,两人除了真爱,还另有隐情!

思绪戛然而止,宋予恩的手重重落在桌上:“没错,应该如此!”

木槿和附香都吓了一跳。

“姑娘,您怎么了?”木槿离得近,连忙上前关切。

“你们去打听一下,这些时日二房跟外边有什么往来。”宋予恩补充道:“尤其是跟沈修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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