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妤洛白北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受虐典妾在侯府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想做个米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垂下眼眸避开对方那温柔的眼神。一碗东西下肚,浑身都暖和起来。仆妇们又给她漱口等忙碌起来。丁香都变成了一个闲人。突然门口有侍卫的声音响起:“报告主子,侯爷侯夫人来了,在前厅等着您。”魏妤洛心头一紧,是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白北珩拧着眉头问:“不是给母亲去过信吗?我的伤养好了就回去,他们来干什么?”侍卫无奈的声音,“侯爷说了,限您十息时间到前厅,您不到,那他们就来找您。”白北珩看了看魏妤洛,说:“我去去就来,你歇息一下,我等一会再来。””魏妤洛盈盈一礼:“多谢公子的照顾,不用再来看奴家了,奴家就告退,去善归园看裴奶奶。”又一人跑来,急促的喊:“主子,侯爷和夫人说已经过了五息时间了。”白北珩这才匆忙朝前厅去了。魏妤洛默默的朝白北珩的背影行...
《去父留子,受虐典妾在侯府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她垂下眼眸避开对方那温柔的眼神。
一碗东西下肚,浑身都暖和起来。
仆妇们又给她漱口等忙碌起来。
丁香都变成了一个闲人。
突然门口有侍卫的声音响起:“报告主子,侯爷侯夫人来了,在前厅等着您。”
魏妤洛心头一紧,是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白北珩拧着眉头问:“不是给母亲去过信吗?我的伤养好了就回去,他们来干什么?”
侍卫无奈的声音,“侯爷说了,限您十息时间到前厅,您不到,那他们就来找您。”
白北珩看了看魏妤洛,说:“我去去就来,你歇息一下,我等一会再来。””
魏妤洛盈盈一礼:“多谢公子的照顾,不用再来看奴家了,奴家就告退,去善归园看裴奶奶。”
又一人跑来,急促的喊:“主子,侯爷和夫人说已经过了五息时间了。”
白北珩这才匆忙朝前厅去了。
魏妤洛默默的朝白北珩的背影行了一礼,起身望着他的消失的地方。
她是真心感激他那天救了自己。
他那天不制止,说不定自己会被薛牧城打死。
更感激他把裴奶奶周到的安葬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这点白北珩是她的恩人。
“魏妤洛,舍不得白北珩吗?看得这么入迷!”
一道含着怒气的男声响起。
魏妤洛浑身一抖,转头看见侧面走来了满脸怒容的薛牧城。
她低头柔顺但疏离的一礼:“侯爷安好!”
薛牧城心中更加恼怒,本来在来的路上,听到岳父岳母告诉他,魏妤洛已经有了身孕,他心头狂喜。
这几天憋在心中的窝囊气一扫而光。
他想着以后要好好对她。
等她为他生下子嗣,到时想办法让云阳答应,给她一个恩典,抬她为妾。
她就能在侯府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用她自立门户独自去过艰辛的日子。
她那个弟弟他也一定会好好照顾,给他请最好的先生,帮助他考取功名。
这一切他都想跟她说。
但刚才见她跟白北珩说话时,眉眼尽是温软,而一对上他,眼里就尽是疏离冷漠。
她到底是谁的女人啊?!
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冷硬的一把拉过魏妤洛的手,冷讽道:“跟我回府!”
他大步朝前走,魏妤洛被拉得跌跌撞撞。
丁香慌忙说:“侯爷,姑娘已经有了身孕,太医都说过,要好好将养着,不能再出现激烈的动作。”
薛牧城心头一软,放慢了脚步,回头想把她拥入怀中,
却看到魏妤洛咬着唇瓣,捂着肚子,垂着头看着地面。
他刚熄灭的怒火又燃起,“不舒服不知道说吗?哑巴了?在白北珩面前怎么那么多话?”
魏妤洛刚醒来没多久,身体还虚着,被他拉得跌撞颠簸狂走,小腹出现隐隐下坠的不舒服感。
她伸手按着肚子,希望那下垂感消失。
却突然又被薛牧城呵斥。
她低声请求,“侯爷,让妾身去善归园看看裴奶奶。”
这一回去,估计就会被软禁在了侯府,直到孩子出生。
裴奶奶近在咫尺,她没有给她送终,已经对不住她老人家了,现在近在咫尺,去看看她心中多少才会好过一些。
薛牧城的怒火更加上头。
这几天他被京城同僚蔑视,连他武靖军的将士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这些所有的屈辱都是那个老虔婆偷盗引起的。
他暴躁的吼起来,“看什么看,就是她盗窃了你嫡姐的钱袋引起的,她的死是自己咎由自取!
一下子双方的侍卫混战到了一起。
白云阳惊呆了,她本意是让侍卫去把她大哥劝走,但她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哭嗝。
双方虽然没有往死里打,但是都开始见血。
这场面刺激得薛牧城像一只被抢了伴侣的狼一般。
他甩开白云阳就朝白北珩冲过去。
两人瞬间也打到了一块。
也不知道是不是薛牧城的人让着忠勇侯府的人,渐渐的武靖侯府的人就落入了下风。
薛牧城同样只剩下招架之功。
白云阳披头散发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你们别打了。”
你们还要打,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拿着一把匕首对着自己脖颈就往白北珩和薛牧城那里踉踉跄跄的奔过去。
两人这才停下。
白北珩一副蔑视的口气,“薛牧城,看你这鬼样,是需要女人保护的啊,怎么打起女人来却又毫不手软啊?”
这话顿时让薛牧城满眼喷火,白云阳带着哭腔喊:“大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身体看起来虚弱极了,晃了晃,朝白北珩倒去。
白北珩伸手一接,顿时感觉锁骨处一痛,
白云阳手中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大哥,大哥,我伤了你了,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是怎么伤了你了。
大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牧城,快救大哥,快救大哥啊。
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怎么伤了你啊!”
白云阳状如疯癫一般喊起来,大家看着她浑身发抖,双手按在匕首上。
好像半天没拔出来。
只有白北珩知道,他这个妹妹不是在拔匕首,而是在继续把匕首往里按。
他伸手一掌,把白云阳拍飞出去。
薛牧城伸手接住了她,怒吼:“白北珩,她是你妹妹,你竟然连亲妹都打!
还说不打妇孺,自己亲妹都打,你还是人吗?”
人群有人阴阳怪气地说:“此打和彼打不一样哦,亲妹都要杀亲哥了,还不兴亲哥拍开她吗?难道让她杀了自己不成?”
薛牧城冷眼如刀,射向说话的人,是温国公府的世子孟泓津。
这人和白北珩穿一条裤子,他大吼:“孟泓津,你眼瞎了,云阳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她怎么可能杀她大哥?
她只是不小心伤到了白北珩一点皮毛而已。”
“皮毛?!侯爷的眼睛呢?匕首的刃都全部刺进去了,还皮毛,也不知道谁眼瞎!”
孟泓津说话可不客气。
白北珩一把把匕首拔了出来。
血飞溅开来,他把匕首扔到白云阳的脚边。
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你的匕首,还给你。”
白云阳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牧城,不怪大哥,怪我,是我伤了大哥,大哥,大哥,是我该死!是我该......”
死字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侍卫们不管受伤没受伤的,都去照顾自己的主子去了。
白北珩被扶着去了忠勇侯客院,薛牧城抱着白云阳去了武靖侯客院。
魏妤洛醒来已经是第五日了。
她睁开眼睛,脑袋很是茫然。
丁香喜极而泣,“姑娘,您终于醒了!您都昏睡了五天了”
魏妤洛茫然地问:“这是哪,裴奶奶呢?”
丁香低下了头。
她立刻坐了起来,双手微颤,抓住丁香的双臂。
“丁香,裴奶奶呢,是进了京兆府吗?”
丁香带着哭腔说:“裴奶奶,裴奶奶......”
魏妤洛顿感五雷轰顶,丁香这模样不用说了,裴奶奶绝对是凶多吉少。
她急忙跳下床。
她瞬间一阵反胃,胃就抽搐起来。
把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丁香玳瑁好一顿忙。
温嬷嬷端来了一小碗白粥,魏妤洛闭着眼睛不看薛牧城才喝了下去。
薛牧城始终身姿坐得笔挺,眉头紧皱,老侯夫人笑呵呵的安慰:
“孕吐很正常,过了三个月就好了,老身从大郎到六郎,都孕吐得很厉害。”
薛牧城听到脸色一变。
老侯夫人瞬间也觉得失言一般,转了话题。
“魏姑娘,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就让侯府的采办人员去买。”
丁香嘴巴张了张,但立刻又闭上了。
魏妤洛柔顺的摇摇头:“多谢老夫人,您送了那么多养胎的珍贵物,吃那些就足够了。”
两人聊了些注意事项,吃食等等,聊得温馨洽融。
薛牧城一直沉默着,并没有插话。
魏妤洛敏锐的感觉老侯夫人和薛牧城之间关系似乎有点疏离,好像母子之间有什么心结一般。
最后老妇人催促他们回去,说是自己乏了。
魏妤洛看得仔细,老侯夫人脸上确实透着灰败之色。
她不明白这里才过去十来天,老夫人身体感觉垮得很厉害。
这时王太医也来了,他给老妇人号了脉,忙说:
“老夫人,今天比昨天更好了一点,药还要继续吃。”
老夫人点头:“真是辛苦王太医了,请王太医给魏姑娘号号脉,看看需要吃些什么。”
玳瑁急忙把魏妤洛的手放到台面上,盖上一方丝帕。
王太医的手搭上手腕的时候,魏妤洛心中又是一阵反胃。
她本能的排斥这个王太医,感觉他的几根手指就如同毒蛇的獠牙一般。
她很想立刻缩回手,强忍着,才让王太医号完了脉。
他捋着胡子微微笑:“脉象非常好!魏姑娘身体很健康。”
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辛苦王太医了,有赏”
婢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都到王太医面前。
婢女轻声说着,“老侯夫人赏二十两。”
红布掀开,两个银元宝呈现在面前。
魏妤洛微垂着眼帘,她心中有点不舒服,对这个王太医她没什么好感。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排斥他,或许因为这人是白云阳请来的人吧。
她压下自己的情绪,起身告辞:“老夫人,您要好好保重自己,魏妤洛告退,明天再来看您。”
老夫人摆摆手:“不用来,我这里无趣得很,你如果身子没多大问题,可以去花园走走。
想上街去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让护卫跟着,城儿,你给魏姑娘派上两个护卫。”
薛牧城眉头皱得紧紧的,“母亲,外出不安全,还是不要去了,需要什么,府里都有采办人员。
写上单子,让采办人员买回来即可。”
老侯夫人笑容略收,挥了挥手,“好,城儿想得周到,那魏姑娘就在府里走走。”
魏妤洛又行了一礼,对着薛牧城也是一礼:“侯爷,妾身回去了。”
薛牧城站起身:“母亲,我也告辞了,母亲好好歇息。”
魏妤洛等着他先走,可他却抓起魏妤洛的手说:“本侯陪你走走。”
两只手一接触,魏妤洛反胃感又上来了。
她紧蹙眉头,抚着胸口。
薛牧城却大步拖着她往前走,走出康宁院,他才回头看她。
“又不舒服了?赶紧回去,好好歇着,就在梨花院待着,不要到处乱走。”
魏妤洛心里沉了沉,这不是和老侯夫人对着干吗?
她越发感觉这母子二人之间好像拧巴着。
刚送到嘴边,门口响起“侯爷,云阳郡主突然昏过去了。”
魏妤洛赶紧放下筷子,“侯爷,您赶紧回去照看侯夫人!妾身会好好吃饭的。”
薛牧城满意极了,女人就得这样!
他冷硬的脸上线条都柔和起来,临走留下一句:“本侯会过问你弟弟授课的先生,如果不好那就换。”
魏妤洛一礼:“多谢侯爷的关心,侯爷您慢走。”
薛牧城匆忙离去。
魏妤洛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后,这才捂着嘴巴,跑进洗漱间,干呕起来。
直到呕出一些黄疸水才停了下来。
丁香愁眉苦脸的问:“姑娘还吃吗?”
魏妤洛摇摇头:“让玳瑁撤下去,喊梨花院的人吃了吧,你也去吃,还有你那脸还肿着,赶紧去擦药。”
“那姑娘您呢,吃什么?”丁香满脸担忧,“侯爷真没有白小侯爷会照顾人,明知道你没有胃口,还都是大鱼大肉的,还硬逼着您吃。”
“让厨房熬点米汤来。”魏妤洛恹恹地说,她闻了闻身上,感觉染上了薛牧城身上的味道,“丁香,让人备水,我要沐浴。”
丁香应答一声急忙出去安排去了。
魏妤洛坐在罗汉床上,摩挲了一下盒子,这是裴奶奶留给她的唯一东西了。
渐渐地她眼里出现了恨意。
魏家,蒋氏,魏妤娇,她一定要让魏家血债血偿!
魏妤洛郑重地拿起医书翻了翻,依旧没有发现医书里有夹带的纸张。
放下这本,又去翻那本话本,也没有。
但她总觉得裴奶奶留给她这两本书是要告诉她什么,或者让她做什么。
有了身孕,想来白云阳应该不会来找她麻烦了,她可以静心的看看这两本书,或许从中找到一些什么线索。
她决定先从话本开始,这本书充满了神秘,就她所知,六年来她从未见裴奶奶看过话本。
她翻开来仔细看。
里面确实是一个故事,她一边看一边想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连故事情节都没有记住。
丁香却来喊她沐浴了。
沐浴结束后,米汤熬好了,她喝了米汤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她让玳瑁去康宁院看看,告诉老侯夫人一声,她回来了。
玳瑁走了。
魏妤洛又看起那本话本,丁香忙问:“姑娘,这书说了什么?”
“不知道。”
“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您不是看了半天了吗?总有点什么吧?”
“丁香,要不你看看,我也教你识过字,看你看出什么出来没有?”
丁香忙摇头,“姑娘,不行不行,您教奴婢识的那些字,不用,早就还给您了。”
两人说着话。
丁香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玉瓶。
“姑娘,您看,这是什么?”
魏妤洛有些紧张,“丁香,你是不是在马车上拿了侯爷什么东西?”
丁香撇撇嘴,“这可不是侯爷的。”随即她脸上又出现笑容,“这是忠勇侯府白小侯爷给的哦。”
看着魏妤洛的眼神里有不一样的光亮,她调皮地说:“姑娘,您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丁香,是不是装了那梅子糖?给我一颗,我要吃。”
丁香看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家姑娘第一次眼里有了光,有了在甜水巷那里才有的活泼。
她心中酸涩,姑娘的要求真的很低,要是姑娘一开始遇到的是白小侯爷就好了。
白小侯爷看姑娘的眼神都是温柔的,和裴公子看姑娘的眼神一样。
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真心的喜欢姑娘。
而侯爷看姑娘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般带着凶狠,让人害怕。
薛牧城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告诉郡主,本侯立刻就来。”
薛牧城带着怒火般的折磨着魏妤洛,她被折磨得已经奄奄一息。
终于,他结束了这一晚在梨花院的留宿。
下床后,他满脸厌恶的看着凌乱不堪,睁着无声大眼的魏妤洛。
“听好了,在侯府,郡主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可有任何不敬。”
他带着满身的烦躁和不耐走了。
丁香这才走进来。
“姑娘,您是睡一会还是起床,侯夫人会不会让您去敬茶呢?”
没听到床帏里面出声,她掀开了床帏。
丁香看见魏妤洛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神采,全身青紫,脸上爬满泪痕。
身下还有血迹。
吓得她低呼一声:
“姑娘,您还活着吗?”
魏妤洛眼睛缓缓的转动,让丁香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心痛的小声抽泣着骂起来:“怎么能这样折腾姑娘,还要不要姑娘活了啊。”魏妤洛艰难的扯了一下嘴角:
“丁香,别哭,裴奶奶呢?”
丁香擦了一下眼泪。
“裴奶奶今日回甜水巷,要回去把房子卖掉,昨天她担心你的安危才匆忙离开家的。
她让奴婢告诉您,她等裴公子的头七过了就来侯府看您。”
魏妤洛的眼泪又滚滚落下:“嗯,要是房子卖了,裴哥哥回来找不到家了。”
“姑娘,别哭了,您这样哭会把眼睛哭伤的。”
玳瑁这时进来行了一礼说:“姑娘,清辉院传来话,让姑娘一刻钟后去拜见郡主。”
丁香皱眉着说:“玳瑁,看看姑娘这模样,能去吗?”
玳瑁脸色为难:“丁香姐姐,玳瑁也只是传达清辉院传来的话,玳瑁没权拒绝啊。”
魏妤洛轻声说:“玳瑁帮我准备热水,我沐浴了就去。”
玳瑁应声离去。
丁香擦着眼泪气愤地说:“姑娘您又不是侯爷的妾室,拜什么啊?这样子能去拜吗?”
魏妤洛挣扎着坐起来。
“郡主是最尊贵的昭华公主的女儿,就算我不是这等身份,在一个屋檐下,也得去拜。
找些素净不张扬的衣裳给我。”
一进浴桶,温热的水终于让魏妤洛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一些。
丁香要给她洗头,她制止了:“来不及了,头发未干,到时见到郡主就是不敬。”
丁香用香胰子给魏妤洛擦着身体,摸着肩背手臂上的青紫,忍不住骂:
“是不是在郡主那得不到满足啊,这样折腾您。
甜水巷的阿黄和阿花,发情了阿黄还要给阿花温柔地舔舔毛发,这是连阿黄都不如。”
这话让魏妤洛想笑,但嘴角一扯,泪水滚落下来。
玳瑁在浴室门口冒出头催起来:
“姑娘,梨花院到清辉院要走半盏茶功夫呢,这时间紧迫,要快点。
要不钟嬷嬷说不定又会惩罚人,包括姑娘您。”
一听这话,魏妤洛赶紧起身。
清辉院里,钟嬷嬷此刻满脸温和。
柔声的对坐在罗汉床上的一个只穿着雪白中衣,眼神清澈,神态天真,眉头轻轻拧起的少妇说:
“郡主,侯爷的心永远在您这里,等孩子一出生就抱来给您。
这女人身份低贱,不看也罢,看了让您膈应。”
白云阳把手中的茶杯一下子砸到地上:
“昨晚,梨花院沐浴房的灯亮了五回,本郡主新婚夜,侯爷也只有三次。
本郡主倒要看看她怎么有这么大魅力。”
钟嬷嬷看到那些瓷器碎片,赶紧让人收拾。
她露出鄙夷的声色:
“狐媚的人都会使用一些狐媚手段,但那种低贱的身份,不管如何惑主,都没用的。”
钟嬷嬷的话无法让白云阳的眉头松开。
她是忠勇侯和昭华公主的女儿,身份高贵。
从小千宠百爱,舅舅是当今皇上,把她这个外甥女看成女儿一般。
她和薛牧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薛牧城发誓这一辈子就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确实做到了,眼睛都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她十五岁出嫁,十里红妆,羡慕死了多少京城女儿家。
可是成婚五年,她肚子始终平平,太医院的太医,民间妇科高手,开了无数药方。
她每天与药相伴,都吃得吐。
最后无奈,她娘昭华公主告诉她,她无法生育。
而武靖侯如今唯独只剩薛牧城一个男丁,不生子就绝户了。
而薛牧城爱她爱得义无反顾,从来没想过纳妾。
但这两三年来,武靖军看到薛牧城一直没有子嗣,将士人心浮动,战力已经大不如前。
好几个副将都有意无意的和别家接触,想谋求一个新的重视他们的将领。
半年前,梁国最精锐的武靖军和北齐一战中竟然吃了败仗。
死伤上万人。
在自己母亲昭华公主的周旋下,武靖侯才没被皇帝治罪。
这让她爹忠勇侯都出面找她,要她给薛牧城纳妾。
纳妾她死都不同意,薛牧城也不同意。
最后她父亲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在翰林院做从五品侍讲的魏家。
原来还说这魏家女儿身份虽然低微,但规矩听话,品性也端庄。
没成想第一晚就让侯爷破了防。
白云阳一想到薛牧城在宠爱别的女人的样子,她心里就很难接受。
何况昨晚还一整晚不睡,来了五次。
这让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她想杀人,今日定要见见这让牧城破防的女子。
钟嬷嬷看着从小就没有出现过忧色的白云阳,这下满脸愁苦,她狠狠地说:
“郡主,奴婢会让这狐媚子典妾收起她的狐媚。
做一个安静的为您生育的工具典妾。”
她话音一落,门外有仆妇的禀告声,说魏姑娘来了。
白云阳看了一眼钟嬷嬷。
钟嬷嬷冷漠威严的声音立刻响起:
“让魏姑娘在外面先跪候着,郡主正在更衣。”
天空中下着毛毛秋雨,梨花院里并没有伞。
魏妤洛只穿着一件连帽秋氅,冒着毛毛细雨来的。
她就要在门边跪下,但门前的婢女指了指院子:
“魏姑娘,清辉院跪候的地方在那里。”
她手一指,院子里有几块砖石特别光滑。
魏妤洛知道那里应该就是云阳郡主、武靖侯他们夫妇罚人跪下的地方。
看这光滑的程度,应该是经常有人被罚跪,跪得砖石都光滑了起来。
魏妤洛低头温顺的走到院子里,在寒凉的秋雨中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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