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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贬当天,夫君接回了怀孕白月光顾宴书叶婉仪结局+番外小说

顾宴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休妻书,是我们成婚那日,顾宴书喝得酩酊大醉时写的。即便拜堂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跟我爹爹承诺,他会一辈子对我好,一生只会娶我一人。他说得轻易。我却真的信了。我满心欢喜的坐在喜榻上,想要在他揭开盖头时给他一个最明艳的笑。可等来的却是他红着眼睛,带着对我滔天的恨意怒吼:“季萱,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有个做大将军的爹!我根本不可能娶你!”我的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犹如一个可笑的木偶。随后他便搜罗出纸笔,潦草却坚定的写下休妻书。签下名字,摁下手印,扔到我身上。“我要休了你,把婉怡接回来。”“我答应过她,要娶她的……”他醉的糊涂,说完便躺在我的身边,一睡不醒。徒留我拿着那张休妻书,满脸是泪。后来我才知道,他娶我那...

主角:顾宴书叶婉仪   更新:2025-01-15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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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书叶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被贬当天,夫君接回了怀孕白月光顾宴书叶婉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休妻书,是我们成婚那日,顾宴书喝得酩酊大醉时写的。即便拜堂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跟我爹爹承诺,他会一辈子对我好,一生只会娶我一人。他说得轻易。我却真的信了。我满心欢喜的坐在喜榻上,想要在他揭开盖头时给他一个最明艳的笑。可等来的却是他红着眼睛,带着对我滔天的恨意怒吼:“季萱,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有个做大将军的爹!我根本不可能娶你!”我的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犹如一个可笑的木偶。随后他便搜罗出纸笔,潦草却坚定的写下休妻书。签下名字,摁下手印,扔到我身上。“我要休了你,把婉怡接回来。”“我答应过她,要娶她的……”他醉的糊涂,说完便躺在我的身边,一睡不醒。徒留我拿着那张休妻书,满脸是泪。后来我才知道,他娶我那...

《父亲被贬当天,夫君接回了怀孕白月光顾宴书叶婉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休妻书,是我们成婚那日,顾宴书喝得酩酊大醉时写的。

即便拜堂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跟我爹爹承诺,他会一辈子对我好,一生只会娶我一人。

他说得轻易。

我却真的信了。

我满心欢喜的坐在喜榻上,想要在他揭开盖头时给他一个最明艳的笑。

可等来的却是他红着眼睛,带着对我滔天的恨意怒吼:“季萱,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如果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有个做大将军的爹!

我根本不可能娶你!”

我的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犹如一个可笑的木偶。

随后他便搜罗出纸笔,潦草却坚定的写下休妻书。

签下名字,摁下手印,扔到我身上。

“我要休了你,把婉怡接回来。”

“我答应过她,要娶她的……”他醉的糊涂,说完便躺在我的身边,一睡不醒。

徒留我拿着那张休妻书,满脸是泪。

后来我才知道,他娶我那日,叶婉怡也于同一天嫁给了别人。

所以他才会那般失态。

可我却因此带了一丝希冀。

佳人另嫁,那日久天长,我总能够打动他。

后来他酒醒忘了一切,对我依旧温柔和顺。

我便也当做不知,将那休妻书藏了起来。

可事实证明,是我错了。

如今这休妻书的纸张微微泛黄,我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当初顾宴书娶我时,给了十八抬聘礼。

爹爹怜我,又自备了十八抬嫁妆让我一起带来顾家。

这些年我为他为了他的官路打点花了不少,但也还剩下一些,换成银票也好带去漠北。

包括他曾送我的首饰玉石,也统统拿去换了银子。

可我没想到,负责去当铺的下人还没过半个时辰,便回来找了我。

“当铺老板说,这些聘礼中,有一半是赝品……连这金子打造的凤冠,也是金包银制成……”我愣愣的听着来人的汇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竟是如此。

我莫名有些想笑,便也真的笑了出来。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凄楚的笑声。

下人面露不忍,却不知如何安慰我。

顾宴书便是在这时突然出现的。

“婉怡喜欢这院子,你就暂且搬出来,让她住一段时间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用的却并不是与我商量的语气。

我看着他身后含羞带怯的叶婉怡,心中满是激荡疼痛的情绪,却笑着反问。

“若我不搬呢?”

这院子是当初尚书府落成时,爹爹特意添了银钱为我建造的。

他知我怕热,特意将这阁楼造成通风开阔之所,底下还种满了我喜爱的月季与桃花。

一到夏日,只需点上驱虫草药,便可在这阁楼上享受难得的清爽。

从前我与顾宴书也有过恩爱之时。

那时夜晚荒唐,他甚至会将我压在阁楼栏杆处旁若无人的厮混,弄得大汗淋漓。

可现在,他却要我将这院子让给叶婉怡。

我只觉心口闷堵,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顾宴书脸上浮现薄怒:“不过是让你暂时搬出来,等婉怡生下孩子就还给你,难道你连这都不愿意吗?”

“还是说你还惦记着季家满门荣耀,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季家大小姐?”

“我告诉你,你要不是嫁给了我,你也得跟着你爹去漠北那种苦寒之地!”

我早已习惯这些日子顾宴书对我动不动的打压嘲讽,可听在耳里,到底还是觉得刺痛。

顿了顿,我看着叶婉怡微微显怀的肚子,突然问道:“她的孩子,是你的吗?”


在漠北那种物资匮乏的苦寒之地,他也能筹备出三十六担的奇珍异宝,说明这些年他也并没有表面那般守正。

如今我与他和离,没了父亲的护佑,他被人算计遭遇贬谪都是迟早的事。

而这次庆功宴,似乎又和上次一样。

顾宴书坐在角落的桃树下,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再看他,只是偶尔同身边的长郡闲聊两声。

这次他跟着父亲立下大功,也同父亲进了京论功行赏。

顾宴书神情落寞,即便是同样的场景,也没有了让我侧目的资本。

其余官员的带了家眷,唯独他孤身一人,又因为引起圣上疑心遭遇贬谪,导致从前交好的官员都与他保持了距离。

一眼望去,凄凉无比。

我向来是坐不住的,坐了一会便溜了出去。

顾宴书仍不死心,巴巴的跟了出来。

“你早就知道你父亲遭遇贬谪是假象,所以才会跟去漠北的是不是?”

我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平静开口:“我不知道。”

顾宴书闭上眼,笑得凄凉:“宁愿一起流放漠北,也要断绝跟我的一切吗?”

“阿萱,你好狠的心。”

“可我也受到了惩罚,被贬去岭南那种瘴疾之地,也算是我对你的赎罪了吧。”

我漠然道:“你被贬谪是因你行事不慎,与我无关。”

说罢,我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片刻后,身后慢慢响起低低的啜泣声。

过了几日,叶婉怡突然来找了我。

许久不见,她瘦了许多,也没有当初温婉羞怯的模样了。

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恨意。

“季萱,明明是你仗势欺人抢走了顾宴书,为什么现在你能脱身,我却要在他身边蹉跎!”

“如果没有你,我就可以和他恩爱白头,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相看两相厌。”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如果没有我,也会有李萱王萱张萱。”

“叶婉怡,你懂吗?”

听到我的话,叶婉怡的脸色迅速灰败下来,发出凄楚的笑声。

“我何尝不懂,可我无法怪他,只能选择恨你。”

“自从你离开,他再没有碰过我,连那个孩子,也不知为何流掉了。”

“可即便这样,我也还是走不了,只能依附于他。”

“季萱,我恨你,却也羡慕你……”我静静的听着,没有开口。

叶婉怡也并不需要我开口,零零碎碎的说着,眼里满是无望。

最后,她似乎说累了,流着泪看向我。

“对不起,季萱。”

“当初是我做错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原谅我……”她在我冷淡的目光渐渐收了声,也知晓了我的态度。

半晌,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朝我行了大礼,犹如游魂一般离开了。

第二日她便与顾宴书一起离京了。

后来我也偶尔能听到他们的消息。

听说顾宴书被贬后再无任何建树,每日醉生梦死,也因此被一贬再贬,此生怕是无望了。

而叶婉怡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离开,也跟着吃了许多苦。

但这些也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这次回京,有许多人家托媒人来提亲,都被我一一回绝了。

我已不打算再嫁,现在的日子,也是从未有过的快活。

又何苦再将自己拘泥于一个男人身上呢。

天高路远,自然要为自己而活。


叶婉怡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这才慌忙松开手,再不看我,一言不发的牵着叶婉怡转身离开。

像是落荒而逃。

可我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将手上所谓的安胎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只是可惜了我的孩子。

从阁楼摔下都保住了的孩子,却死在他父亲的一碗堕胎药中。

药物下肚不过片刻,腹部便已泛起撕心裂肺般的绞痛。

可见药效之猛烈。

我咬牙忍耐着,清醒的感受着腹里的孩子化为一摊血水,从我身下缓缓流出。

血液浸湿了衣袍、床单、被褥。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可以流出那么多血。

疼痛连绵不绝,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用斧头劈开一般的痛。

可我没有发出一声呼救。

直到门被猛的推开。

原来顾宴书还没走。

可能是想确保,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正死去。

我抬起满是鲜血的手,像是求救,又像是告别。

“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还想问问顾宴书,这样他是不是就高兴一点了。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顾宴书站在原地半晌,才哑声说了一句什么。

我没听清,也不在意。

很快就有大夫走了进来,想来他还没狠心到要我一尸两命。

或许是出于愧疚,我没了孩子,顾母也没来找我麻烦。

顾宴书陪着叶婉怡养胎游玩,也偶尔像施舍一般送我一些小玩意。

我没有留下,全部让人一起拿去了当铺。

即便是那些假货赝品,我也一样没留下。

半月后,顾府上下全都挂满了鲜红绸缎。

连我的院子也不例外。

顾家喜气洋洋,迎接着新的主母。

而我只是取下那假玉镯,和签好字的休妻书一并放在空无一物的梳妆台上。

府邸内外锣鼓声喧天,三十六担的聘礼铺满了整条长街。

我站在城楼处远远的望了一眼身着喜服的顾宴书。

跟当初同我成婚时不一样。

此时的他脸上俱是温柔的笑意,看着身边的叶婉怡时,眼里也满是缱绻的柔情。

我没有多看,跟着父亲转身离开。

只愿此生,再不相见。

等到了漠北,我才将一切告予了父亲。

父亲没有多说。

他素来少话,如今蒙冤流放,也没什么怨言。

最后他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当初顾宴书娶我,不是他用大将军之威强逼。

我愣了愣,心中了然,却也没了任何触动。

事到如今,顾宴书于我而言,已和陌生人无异了。

漠北离京城千里,确实是苦寒之地。

可比起在顾府的时日,这里似乎更加让我舒心。

父亲虽是流放至此,但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不公蹉跎。

我也重拾了之前放下的长枪,越发觉得自由畅快。

顾宴书是文臣,一向不喜妻子舞枪弄棒。

我是武将之女,为了迎合他被迫放下从前喜爱的长枪烈马,可结果也并没有被他真正当成妻子。

如今想来,反倒是蹉跎了我自己。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顾宴书找过来时,我正骑着马,一枪挑了对面男子手中的长剑。

围观的士兵欢呼着,我立于阳光下,挑了挑眉,下马捡起剑还给长郡。

肢体接触之际,耳边响起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语气里,带着怅然与难过。

我没有理他,只是戴上那朵珠花左右看了看,才淡淡说了一句:“是吗?”

“可这珠花再如何,也是货真价实的。”

“比不上顾大人十八抬聘礼,有一半还是虚假的赝品。”

“甚至连所谓独一无二的传家玉镯,也可以一式两份的送给两个女人。”

顾宴书脸色一变,恍若这时才想起有这么一桩事情。

他喃喃开口:“你发现了……不是的,阿萱,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慌忙上前想要向我解释,却被长郡挡了开来。

我恍若未闻,在顾宴书嫉妒愤怒的目光中朝长郡盈盈一笑:“好看吗?”

长郡眼睛一亮:“好看!”

我便再未摘下,往后几日都戴了出门。

顾宴书看在眼里,神情越发痛苦。

后来,他久违的喝了酒。

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一般,他将我拦在府门口,怎么都不愿放我离开。

“阿萱,我不想和离。”

他的声音满是苦涩:“聘礼一事我可以解释……我那时娶你,本就是高攀。”

“我不想落人口舌,也不想你嫁过来寒酸,这才塞了一半赝品进去,可那真的不是我本意。”

“那休妻书,我也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的,可我从没想过要与你和离。”

“阿萱,你信我。”

我吐出一口浊气,对这看似真情实意的剖白没有任何触动。

顾宴书有些着急的看着我,眼睛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别的原因,变得通红。

所幸仍是清醒的。

我静静打量他,淡淡道:“看来你当上尚书这些年,酒量好了许多。”

顾宴书露出不明所以的茫然神色。

我平静的叙述:“成亲那日,你喝醉了酒,才进洞房便骂是我和我爹爹拆散了你和叶婉怡。”

“你说你不想娶我,当着我的面写下这份休妻书。”

“现在我已经如你所愿,带着这份休妻书与你和离,那我们以后便再无任何瓜葛。”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所以如非必要,也请你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顾宴书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语逐渐变得煞白,身形踉跄了几下,才勉强开口:“不是这样的……阿萱,不是这样的。”

他痛苦的捂着头,神经质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没有理会,自顾自说道:“可惜那时候我还是太爱你,宁愿做个眼瞎耳聋的蠢货,也不愿意放弃你。”

“如今事实也证明,你的确不值得我如此。”

“可是是你自己为了前途与利益才娶了我,便没资格说是我拆散了你和叶婉怡。”

“从始至终,我没有逼你娶我,我爹爹更没有。”

“顾宴书,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顾眼书愣愣的看着我,仿若被抽走脊梁一般,瞬间颓败下来。

他颤抖着唇,半晌才悲怆的说了一句:“阿萱,对不起……”我没说话。

他却自觉给我让了路。

将要关门之际,他又猛的抬头唤我:“阿萱,你等等我。”

“我会把欠你的那些聘礼补回来,不,我会给你更多!”

“只求你等等我!”

我漠然回他:“不用了,这些就留着给你的新夫人吧。”

“我不需要。”

顾宴书红着眼摇头,邀功似的开口:“没有新夫人,阿萱,我没有娶她。”

“那日我发现你不见,便立刻求了旨意离京来找你。”

“阿萱,你现在仍是我唯一的妻子,现在是,将来也……”我骤然开口打断他:“已经不是了,顾宴书,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已是陌生人了。”

顾宴书露出黯然神色,却固执的说道:“不会的,我们不会是陌生人。”

“阿萱,我绝不可能放你离开。”


我觉得无趣,干脆利落的关上门,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听下人说,直到天将亮时,还能看到他站在门外。

似乎是外面枯站了一夜。

我不懂他对我的执念从何而来。

自那天后,他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

再出现时,他身穿喜服,带着货真价实的三十六抬聘礼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恍然以为自己回到了成亲那日。

可那时的我以为,那会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如今的我却只觉得可笑不解。

不解明明上一刻还厌我恨我,当我离开后,他又满身落寞的走到我面前,将我从前渴望如今嗤之以鼻的东西捧到我面前。

可到底是晚了。

顾宴书手里拿着一个熟悉的玉镯,期盼的递给我:“阿萱,我把聘礼带来了,还有这个手镯……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给你的这个玉镯,是真的。”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他强撑着,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我也从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当初我察觉到你的心意,犹豫许久,甚至不惜告诉自己,是你以势相逼,才迫不得已上门提亲。”

“可你说得对,那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无法接受,负心薄幸的自己罢了。”

我闻言,更加愕然。

我与顾宴书第一次见面,是随爹爹从边关回京那日。

圣上特意办了宴席给爹爹庆功。

满座的达官贵人,我却一眼看到了坐在灼灼桃树下风光霁月的顾宴书。

我看向他时,他也正好在看我。

我便朝他露出个张扬明媚的笑来。

或许是那日桃花开的确实艳丽,我对他一见钟情。

后来爹爹知晓,特意对他进行了关照。

再后来,他便托了媒人上门提亲。

成亲那日,我虽为他的醉言伤心,却也一直对他很愧疚,总以为是父亲仗势逼他娶了我。

可现在他却说,他早就喜欢上了我,娶我也是他主动求娶。

而他对我的百般蹉跎,皆是为了填补他负了叶婉怡的那一丝愧疚。

可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为何却要让我承受苦果?

心中陡然升起荒唐可笑之感,甚至觉得恶心至极。

我强压下那股恶心,厌烦的开口:“所以,那又怎样呢?”

顾宴书迫不及待的上前,带着满腔的爱意哀求:“我不想和离,我也是真的爱你。”

“阿萱,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会把叶婉怡送走,以后也会好好的爱你!”

“让我们重新开始会不会?”

我平静的看着他:“可我早就不爱你了啊。”

顾宴书一愣,眼里涌出各种激烈的情绪。

“不会的,你以前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想要惩罚我,我都可以接受,可你不能不爱我!”

他激动的上前,想要靠近我。

我后退一步躲开,看着他眼里受伤的情绪,疑惑的开口。

“我也想问问,你说你爱我,却伤我辱我,甚至可以狠心到杀了我们的孩子。”

“难道你的爱就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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