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谢凌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谢晚凝谢凌雪》,由网络作家“饺子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如意死死盯着谢晚凝手中的小瓶子,喉咙滚动了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她声音嘶哑。谢晚凝把玩着手中的瓷瓶:“你没得选。这毒是从杨记药铺买来的,配方只有杨老板知道。现在杨老板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觉得你还有别的活路吗?”秦如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你怎么知道杨记药铺?”“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谢晚凝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比如你每次去醉仙楼见阿福,都是替谢凌雪传递消息。比如你们在准备一场戏,打算后日子时在城外破庙上演。”秦如意脸色煞白:“你派人跟踪我?”“不然你以为你们的计划为什么会这么顺利?”谢晚凝冷笑,“我故意放你们一步步布局,就是想看看谢凌雪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如意别过头。谢晚凝走到床边,俯身...
《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谢晚凝谢凌雪》精彩片段
秦如意死死盯着谢晚凝手中的小瓶子,喉咙滚动了一下。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声音嘶哑。
谢晚凝把玩着手中的瓷瓶:“你没得选。这毒是从杨记药铺买来的,配方只有杨老板知道。
现在杨老板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觉得你还有别的活路吗?”
秦如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你怎么知道杨记药铺?”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谢晚凝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比如你每次去醉仙楼见阿福,都是替谢凌雪传递消息。
比如你们在准备一场戏,打算后日子时在城外破庙上演。”
秦如意脸色煞白:“你派人跟踪我?”
“不然你以为你们的计划为什么会这么顺利?”
谢晚凝冷笑,“我故意放你们一步步布局,就是想看看谢凌雪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如意别过头。
谢晚凝走到床边,俯身凑近她的耳朵:“要不要我提醒你,上次你们在废弃药房密谋的内容?”
秦如意浑身一颤:“你...你怎么知道废弃药房?”
“城西那间荒废多年的药铺,门口挂着块缺了角的木匾。”
谢晚凝慢条斯理道,“你和谢凌雪经常在那里见面,不是吗?”
秦如意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谢晚凝把瓷瓶放在桌上,“说出实情,这解药就是你的。
若是不说......”她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撑过今晚。”
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
“等等!”秦如意急促道,“我说...我全都说。”
谢晚凝嘴角微扬,转过身:“说吧。”
“谢凌雪她...她想嫁给定王世子。”秦如意咬牙道,“她说只要能进定王府,就有翻身的机会。”
“定王世子?”谢晚凝眯起眼睛,“她打算怎么做?”
“后日子时,她要在城外破庙自尽。”秦如意道,“到时候会有人恰好路过,救下她。
那个人就是定王世子。”
谢晚凝冷笑:“好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不止如此。”秦如意咳嗽几声,“她...她在废弃药房准备了特制的烧伤药膏。
那药膏涂在身上,能做出烧伤的假象,但不会真的受伤。”
“原来如此。”谢晚凝若有所思,“所以她找了杨记药铺的人配药。”
“对,那个阿福就是替她跑腿买药的。”秦如意道,“我负责打探定王世子的行踪,好让他恰好经过破庙。”
谢晚凝走到桌前,拿起瓷瓶:“废弃药房在哪里?”
“城西柳巷尽头,一座破旧的二层楼房。”秦如意急切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求你给我解药!”
谢晚凝把瓷瓶扔给她:“三天内,我要知道谢凌雪所有的计划。
若敢耍花样......”
“不敢不敢!”秦如意连忙摇头,“我一定如实禀报。”
谢晚凝转身离开,秋菊迎上来:“大小姐,要不要现在就去废弃药房?”
“不急。”谢晚凝冷笑,“先让春桃去探探路。”
夜色渐深,一个纤细的身影悄悄潜入城西柳巷。
春桃裹着斗篷,快步走向巷子尽头的破旧楼房。
这座药房已经荒废多年,门窗紧闭,墙壁爬满青苔。
春桃绕到后门,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
吱呀一声,门缝里透出一线昏暗的光。
春桃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药房一楼堆满了破旧的药柜和木箱,空气中飘着一股霉味。
“有人吗?”她轻声问。
没有回应。
春桃壮着胆子往里走,忽然听见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转身就要逃走。
“站住!”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春桃浑身一颤,抬头看去。楼梯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将军府的大少爷谢长峰。
“大...大少爷?”春桃结结巴巴道。
谢长峰冷着脸走下楼:“你来这里做什么?”
“奴婢是...是替二小姐来取药的。”春桃低着头。
“谁让你来的?”
“是...是王婆子让奴婢来的。”
谢长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跟我上楼。”
春桃战战兢兢地跟着上了二楼。楼上点着一盏油灯,角落里摆着一张软榻,上面铺着干净的被褥。
“王婆子让你来取什么药?”谢长峰问。
“是...是烧伤的药膏。”
谢长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拿去。记住,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
春桃接过瓷瓶,连连点头:“奴婢明白。”
等春桃离开,谢长峰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什么。
春桃回到将军府,立刻去找谢晚凝复命。
“大小姐,这是从废弃药房拿到的药膏。”春桃递上瓷瓶,“不过......”
“怎么了?”谢晚凝接过瓷瓶。
“奴婢在那里遇到了大少爷。”春桃低声道,“是他亲手给的这瓶药。”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大哥也参与其中?
有意思。”
她打开瓷瓶,一股淡淡的药香飘出来。药膏呈褐色,质地粘稠。
“秋菊,去把王婆子叫来。”
不一会儿,王婆子颤巍巍地走进来:“大小姐找老奴有事?”
谢晚凝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这药膏是你让春桃去取的?”
王婆子一愣:“老奴不知道......”
“还在装糊涂?”谢晚凝冷笑,“你外孙在杨记药铺当差,每次都是你让他配药。
这次的烧伤药膏,也是你指使春桃去取的,对不对?”
王婆子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下:“大小姐饶命!
老奴也是被逼的!”
“说说看,谁逼你?”
“是...是二小姐。”王婆子抹着眼泪,“她说只要老奴帮忙,就给老奴一百两银子。
老奴家里还有个瘫痪的儿子要养......”
谢晚凝冷笑:“一百两?谢凌雪出手倒是阔绰。”
“大小姐明鉴!”王婆子磕头,“老奴也是走投无路,才......”
“行了。”谢晚凝打断她,“你且先回去。记住,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别露出马脚。”
等王婆子走后,谢晚凝对秋菊道:“今晚,我要亲自去废弃药房看看。”
“大小姐,要不要多带些人?”
“不用。”谢晚凝站起身,“你和春桃在外面接应就行。”
夜深人静,谢晚凝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潜入废弃药房。
一楼的药柜上积满灰尘,但仔细看去,有些地方的灰尘被擦拭过。
谢晚凝循着这些痕迹,在角落里找到一个暗格。
打开暗格,里面放着几张纸。谢晚凝借着月光一看,是药方。
最上面一张写着“烧伤药膏”,下面详细记录了配制方法。
“果然在这里。”谢晚凝收起药方,继续搜查。
二楼的软榻上有人睡过的痕迹,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油灯。
谢晚凝掀开被褥,发现下面压着一块绣花手帕。
手帕上绣着一朵牡丹,角落绣着“凌雪”二字。
“这丫头倒是粗心。”谢晚凝冷笑,把手帕收进袖中。
她仔细检查房间,在墙角发现一个地窖入口。
掀开木板,下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
谢晚凝顺着通道往前,走了约莫百步,前面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密室,四周摆满了药材和器具。
角落里有一个香炉,里面还残留着香灰。谢晚凝捻起一点闻了闻,眉头一皱:“这是引火的香料。”
桌上散落着几张纸,其中一张被烧去一半。谢晚凝拾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定王世子必经过此地,届时你只需......”后面的字迹被烧毁了。
“原来如此。”谢晚凝冷笑,“这丫头是想借机嫁入定王府。”
她正要离开,忽然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谢晚凝迅速躲进暗处,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人影出现在密室入口。
“大哥?”谢晚凝认出是谢长峰。
谢长峰手持油灯,在密室里翻找着什么。他打开一个箱子,取出几包药材,又拿起桌上的药方仔细查看。
“这药方不对。”他自言自语,“配比有问题。”
谢晚凝眯起眼睛:大哥为什么对这些药方这么在意?
谢长峰把药方收进怀中,转身离开。等脚步声消失,谢晚凝才从暗处走出来。
“有趣。”她冷笑,“看来这出戏,还有我不知道的演员。”
回到将军府,春桃和秋菊已经等在院子里。
“大小姐,可有发现?”秋菊问。
谢晚凝把手帕和药方拿出来:“比预想的收获还要多。
春桃,你去盯着王婆子,看她还会去药房取什么药。
秋菊,你派人盯着大哥,我要知道他每天的行踪。”
“是。”两人领命而去。
谢晚凝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庭院。后日子时的戏码,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过没关系,她最喜欢看别人自导自演的好戏。
前厅里,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在踱步。
他穿着绸缎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碧玉佩,一看就是生意人。
“郑掌柜。”谢晚凝走进去,“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见过大小姐。”郑掌柜拱手,“听闻大小姐接管了府中事务,老朽特来道贺。”
“郑掌柜客气了。”谢晚凝示意他坐下,“祖母生前常提起醉仙楼的好酒好菜。”
“老夫人过奖了。”郑掌柜笑道,“不过是些粗茶淡饭。
说起来,老夫人生前最爱我们家的桂花酿...”
两人寒暄几句,谢晚凝直入主题:“郑掌柜此来,想必不只是为了道贺吧?”
郑掌柜神色一正:“大小姐果然爽快。实不相瞒,老朽是来谈生意的。”
“哦?什么生意?”
“是这样。”郑掌柜压低声音,“城南有几家老字号,最近生意不太好。
老朽想收购,但手头银子不够...”
谢晚凝眯起眼睛:“郑掌柜是想找我借银子?”
“不敢。”郑掌柜摆手,“老朽是想请大小姐入股。
这几家店铺地段都不错,只是经营不善。若是改造一番,定能大赚特赚。”
“哪几家店?”
“醉香楼、聚宝斋、还有永盛布庄。”
谢晚凝心中一动。这三家店铺她都知道,确实是老字号,但最近几年每况愈下。
若是能收购过来...
“不知郑掌柜打算出多少银子?”
“老朽能拿出三千两。”
“三千两?”谢晚凝冷笑,“就算这几家店铺快倒闭了,也不止这个价钱吧?”
“大小姐明鉴。”郑掌柜叹气,“这三家店加起来,至少要一万两。
但老朽实在拿不出那么多...”
谢晚凝沉吟片刻:“这样吧,我出七千两,占七成股份。”
“这...”郑掌柜迟疑,“大小姐,三成股份是不是...”
“我出七成银子,占七成股份,很公平。”谢晚凝打断他,“而且,我只投银子,不插手经营。
日常运作还是由郑掌柜负责。”
郑掌柜眼睛一亮:“当真?”
“自然。”谢晚凝淡笑,“不过,每个月要给我一份详细的账目。”
“这个自然。”郑掌柜连连点头,“不知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
“明天就可以签契约。”谢晚凝站起身,“郑掌柜先回去准备文书,我让人准备银子。”
送走郑掌柜,谢晚凝回到内院。春桃端来一盏茶:“姑娘,这郑掌柜可靠吗?”
“祖母信中说,这人在京城经营了二十多年,人脉广,手段也硬。”
谢晚凝抿了口茶,“最重要的是,他背后有人。”
“什么人?”
“太医院。”谢晚凝从袖中掏出那枚玉玺,“祖母留给我的门票,就是通向太医院的。”
春桃恍然大悟:“难怪姑娘这么痛快就答应投资。”
“这只是开始。”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想要在京城立足,光有银子还不够。
得有人脉,有靠山。”
正说着,赵三匆匆进来:“姑娘,刚收到消息,永盛布庄的掌柜死了!”
“死了?”谢晚凝皱眉,“怎么死的?”
“听说是喝醉了,从楼上摔下来。”赵三压低声音,“但有人说,死前他去见过谢凌雪。”
“谢凌雪?”谢晚凝冷笑,“她倒是动作快。”
“要不要...”赵三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急。”谢晚凝站起身,“先去永盛布庄看看。”
永盛布庄位于城南最繁华的街道上。此时天色已晚,店铺大门紧闭,门前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让让,让让。”赵三开路,“我家姑娘要进去。”
“你家姑娘是谁啊?”一个小贩不满道。
“将军府大小姐。”赵三瞪了他一眼。
小贩缩了缩脖子,赶紧闪开。将军府的名头,在京城还是好使的。
店里已经有衙门的人在查验尸体。领头的是个年轻捕快,看见谢晚凝进来,连忙行礼:“见过大小姐。”
小翠很快就来了。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手里拿着笔墨纸砚。
这个十六岁的姑娘长着一张清秀的小脸,眼睛格外明亮。
“大小姐。”小翠行礼。
“坐。”谢晚凝指了指案前的椅子,“我要你画一张李家酒楼的图。”
“李家酒楼?”小翠眨眨眼,“就是城南那家?”
“对。你去过?”
“去过两次。”小翠摊开纸张,“以前在青楼时,有客人带我去过。
那地方...不简单。”
谢晚凝挑眉:“说说。”
“酒楼三层,看着普通。”小翠一边画一边说,“但地下还有一层。”
“地下?”
“嗯。”小翠点头,“地下有个大厅,专门给达官贵人谈事。
我那次去,就是陪客人走了地下通道。”
谢晚凝眯起眼睛:“画出来。”
小翠提笔勾勒,很快就画出一张详细的平面图。
她指着图上一处:“这是正门,两边各有四间雅座。
二楼八间,三楼六间,都是普通客人用的。”
“地下呢?”
“地下只有一个入口。”小翠指着后院一处,“从这里下去,要走一段长廊。
长廊尽头有道暗门,进去就是地下大厅。”
谢晚凝看着图纸:“大厅有几个出口?”
“三个。一个通向后巷,一个连着酒窖,还有一个......”小翠顿了顿,“是密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你进去过?”
“没有。”小翠摇头,“那道门一直锁着。我只听人说过,说是通向城外。”
谢晚凝冷笑:“果然有猫腻。把酒窖画详细些。”
小翠继续画:“酒窖很大,分了东西两间。东边放酒,西边......”
“西边怎么?”
“西边有几间密室。”小翠压低声音,“我那次不小心走错了路,看见几个人被关在里面。”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什么人?”
“看不清。”小翠摇头,“那里太暗了。不过......”
“说。”
“我听见有人在哭。”小翠咬着嘴唇,“是个女人的声音。”
谢晚凝站起身,在屋里踱步:“这李三,倒是会做生意。
秋菊,把春桃叫来。”
春桃很快就到了。谢晚凝指着图纸:“去查查这几年失踪的女子,特别是官宦人家的。”
“是。”春桃应下,又道,“大小姐,二房那边有动静。”
“什么动静?”
“二房夫人今晚去了三房。”春桃道,“两个人说了好一会话。”
谢晚凝冷笑:“老夫人的遗产分配在即,这些人坐不住了。”
“要不要......”
“不急。”谢晚凝打断她,“明日你去二房走一趟。”
“去做什么?”
“送补品。”谢晚凝嘴角勾起,“顺便提一提,老夫人生前说过要改遗嘱的事。”
春桃眼睛一亮:“大小姐是要......”
“试探而已。”谢晚凝坐回椅子,“对了,大房那边如何?”
“大房少爷谢长峰今日进城了。”春桃道,“他去了趟杨记药铺。”
“见了谢凌雪?”
“没有。”春桃摇头,“他是去找杨掌柜的。
两人说了半个时辰,杨掌柜还给了他一个包袱。”
谢晚凝眯起眼睛:“包袱里是什么?”
“不知道。”春桃道,“不过,谢长峰拿了包袱就去了李家酒楼。”
“又是李家酒楼。”谢晚凝看向小翠,“这酒楼,怕是个不错的地方。”
小翠点头:“那里什么人都有。达官贵人,商贾富户,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有些江湖人士。”小翠压低声音,“我听说,有人在那里买消息。”
谢晚凝站起身:“春桃,明日你分两头。一边去二房送补品,一边派人盯着谢凌雪。”
“是。那谢长峰......”
“他不急。”谢晚凝冷笑,“这位表哥,迟早会来找我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丫鬟快步进来:“大小姐,四房那边......”
“怎么?”
“四房夫人刚才去了族老王大人家。”丫鬟道,“说是要商议老夫人的后事。”
谢晚凝冷笑:“后事?老夫人走了快一个月了,现在才想起来商议后事?
春桃,明日再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去族老王大人家,送些补品。”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顺便说说,老夫人临终前对我说的话。”
“说什么?”
“就说......”谢晚凝嘴角勾起,“老夫人说,我最像她年轻时的样子。”
春桃明白过来:“是要......”
“让他们慌慌。”谢晚凝看向窗外,“这些人,一个个都等着分老夫人的家产。
既然如此,那就陪他们玩玩。”
“大小姐说得对。”春桃笑道,“让他们先乱起来。”
谢晚凝正要说话,外面又传来脚步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大步走进来,正是独眼龙赵三。
“大小姐,有个新发现。”赵三压低声音,“谢凌雪院里的王婆子,刚才去了杨记药铺。”
“这么晚还去买药?”
“不是买药。”赵三摇头,“她是去送信的。
我看见她把一封信交给了杨掌柜,然后杨掌柜马上就派人去了李家酒楼。”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有意思。看来这李家酒楼,还真是个热闹地方。”
“要不要我去查查?”
“不必。”谢晚凝摆手,“你继续盯着谢凌雪。
对了,她明天要去李家酒楼,你也跟着。”
“是。”赵三应下,又道,“还有一件事。我看见三房的管事鬼鬼祟祟地去了城外的庄子。”
“去干什么?”
“好像是查账。”赵三道,“他在账房待了半个时辰,临走时还带走了一本账册。”
谢晚凝冷笑:“三房这是等不及了。春桃,明天你再多跑一趟。”
“去哪里?”
“去三房。”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说我想请三房夫人帮个忙,替我管理城外的庄子。”
春桃一愣:“这......”
“就说我年纪小,不懂这些。”谢晚凝嘴角勾起,“让三房夫人帮着打理,我每月孝敬她一成收益。”
春桃眼睛一亮:“大小姐这是......”
“钓鱼而已。”谢晚凝站起身,走到窗前,“让她们先忙活起来。
秋菊,把账本拿来。”
秋菊取来一本厚厚的账册,谢晚凝翻开看了看:“这是假的,真账本呢?”
“在暗格里。”秋菊道,“这本是专门做给他们看的。”
谢晚凝点点头:“明天就用这本。让三房先看看,再传到二房手里。”
“那大房那边......”
“大房不急。”谢晚凝冷笑,“等谢长峰坐不住了,自然会来找我。”
正说着,外面又有人来报:“大小姐,三房的丫鬟来了,说是送宵夜的。”
“送宵夜?”谢晚凝挑眉,“三房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是个新来的丫鬟。”来人道,“说是三房夫人特意吩咐的。”
谢晚凝看向春桃:“去看看。”
春桃很快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汤:“是一碗人参汤。
那丫鬟说,三房夫人知道大小姐操劳,特意熬的。”
谢晚凝闻了闻:“倒是会做戏。秋菊,把这碗汤倒了。”
“别倒。”春桃突然道,“给我吧。”
谢晚凝看她一眼:“你要做什么?”
“我去给二房送补品时,顺便提一提这碗汤。”
春桃笑道,“就说三房夫人对大小姐特别好,连宵夜都亲自熬。”
谢晚凝点点头:“你倒是会挑拨。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送走春桃,谢晚凝对小翠道:“你也回去休息吧。
明天一早,去李家酒楼转转。”
“去做什么?”
“找个伙计说说话。”谢晚凝道,“打听打听地下密室的事。”
小翠应下,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大小姐,我听说李家酒楼后面有条暗巷,专门给那些见不得人的客人用的。”
“画出来。”
小翠重新铺开纸,很快就画出一条曲折的小巷:“这里有三个出口,一个通向大街,一个连着酒楼后门,还有一个......”
“通向哪里?”
“通向城西的一处宅院。”小翠道,“那宅院是李三的产业,听说专门接待一些特殊客人。”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有意思。明天你去打听打听这个宅院。”
“是。”小翠应下,又道,“大小姐,我还听说一件事。”
“说。”
“李三手下有个管事,叫老六。”小翠压低声音,“这人专门负责收集消息,城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谢晚凝站起身:“这个老六,在哪里?”
“每天晚上都在酒楼后院的小屋里。”小翠道,“听说只要给够银子,什么消息都能买到。”
谢晚凝走到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城南方向:“秋菊,明天准备一百两银子。”
“这么多?”
“买消息嘛,自然要大方些。”谢晚凝冷笑,“让老六帮我查查谢凌雪这些年的事。”
“要是他不肯说呢?”
“那就加到两百两。”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倒要看看,这李家酒楼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夜已深了,谢晚凝让众人都退下。她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月光。
明天,就让这场戏热闹起来吧。
“表姐,求你放过我娘亲吧。”她抽泣道,“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苦...”
谢晚凝看着她:“你倒是会装可怜。不过...”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从今天起,四房所有人都搬到西院去住。”
“西院?”有人惊呼,“那里都是下人住的地方!”
“对啊。”谢晚凝冷笑,“你们不就是下人吗?”
她环视一圈:“还有,以后府里的账目,全部由我亲自过目。
四房的所有产业,都要交出来。”
“凭什么!”谢婉柔叫道,“那些都是我们四房的...”
“啪!”
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谢晚凝冷冷地看着她:“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讨价还价?”
谢婉柔捂着脸,不敢作声。
“都听清楚了。”谢晚凝道,“从现在起,府里的一切都归我管。
谁要是不服...”
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一捏。“咔嚓”一声,杯子碎成粉末。
“就是这个下场。”
众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滚吧。”谢晚凝挥手,“记住自己的身份。”
等他们都走后,赵三问:“大小姐,要不要派人盯着他们?”
“不用。”谢晚凝冷笑,“他们翻不起什么浪。”
她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下人:“去把春桃叫来。”
春桃很快就到了。她是谢晚凝的贴身丫鬟,机灵又忠心。
“姑娘。”春桃行礼,“您找我?”
“去把府里所有的管事都叫来。”谢晚凝道,“另外,让人准备一下,我要搬到正院去住。”
“正院?”春桃一惊,“那不是老夫人住的地方吗?”
“对。”谢晚凝点头,“从今天起,我就是这府里的主人。”
不一会儿,府里的管事都来了。谢晚凝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这些人。
“从今天起,府里有新规矩。”她淡淡道,“第一,所有账目每天都要送到我这里来。
第二,各处的钥匙全部换新,由我亲自保管。
第三...”
她一条条说下去,每个管事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齐声应道。
“下去吧。”谢晚凝挥手,“记住,谁要是敢耍花样...”
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茶水四溅,瓷片四散。
管事们吓得连连后退,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
“姑娘。”春桃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您这是要...”
“立威。”谢晚凝冷笑,“不让他们知道厉害,还以为我好欺负。”
她站起身:“走,去看看正院。”
正院是府里最大的院子,有单独的花园和水榭。
谢晚凝走在园子里,看着池塘边的荷花。
“姑娘。”春桃指着一处假山,“这里好像有机关。”
谢晚凝走过去,在假山上摸索了一下。“咔嚓”一声,一块石头移开,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放着一本账册。谢晚凝翻开看了看,冷笑道:“原来如此。”
“是什么?”
“四房这些年贪的银子。”谢晚凝合上账册,“祖母早就查到了,只是一直没说破。”
她把账册收起来:“去,把这个交给赵三,让他好好保管。”
等春桃走后,谢晚凝站在水榭里,看着远处的景色。
府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跑来:“大小姐,不好了!
四房的大奶奶...”
“怎么了?”
“她...她在柴房里撞墙!”
谢晚凝冷笑:“让她撞。撞死了正好。”
小丫鬟吓了一跳:“可是...”
“去告诉她。”谢晚凝淡淡道,“要是想死,我有的是办法送她上路。
何必这么费力?”
小丫鬟应声跑开。不一会儿,柴房那边就安静了下来。
谢晚凝站在水榭里,看着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染成血红色,映在她冷峻的脸上。
夜幕降临,府中各处陆续点起灯笼。谢晚凝从水榭回到正院,春桃迎上来:“姑娘,老夫人醒了。”
其中资金充裕的有五家,勉强维持的有十二家,濒临破产的有六家。”
“这六家银号,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钱守仁掏出一叠纸,“这是它们的详细情况。
包括资产、负债、存户信息,都在这里。”
谢晚凝接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做得不错。”
“大小姐,”钱守仁指着名单,“这六家银号中,除了永昌银号,还有一家值得注意。”
“哪一家?”
“长盛银号。”钱守仁道,“这家银号的掌柜叫孙长盛,是谢四小姐的姨母家的亲戚。”
谢晚凝眼睛一亮:“原来如此。难怪谢凌雪敢大肆收购欠条,原来是有长盛银号给她兜底。”
“不过...”钱守仁压低声音,“长盛银号最近也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
“孙掌柜的儿子孙小宝,偷偷挪用了一大笔银子去赌博。”
钱守仁道,“这事被我打探到了。”
谢晚凝冷笑:“这倒是个好机会。”
转身对春桃道:“去,把王老大叫来。”
不一会,王老大到了。谢晚凝问:“你手下那些赌坊的人,可靠吗?”
“都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兄弟。”王老大拍着胸脯,“大小姐要他们做什么?”
“让他们去找孙小宝。”谢晚凝道,“多输给他一些银子。”
王老大眼睛一亮:“明白了。”
正说着,赵三回来了:“大小姐,吴掌柜来了。”
“请进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进来。这人穿着一身灰布长衫,脸色蜡黄,眼睛深陷,一看就是愁得睡不着觉的样子。
“吴掌柜。”谢晚凝笑道,“听说你病了?”
吴德广苦笑:“大小姐见笑了。实在是银号的事情...”
“我知道。”谢晚凝打断他,“高利贷是找杨二狗借的吧?”
吴德广一惊:“大小姐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杨二狗给你的期限是三天。”谢晚凝淡淡道,“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吴德广腿一软,差点跪下:“大小姐,求您救救我!”
“我可以帮你。”谢晚凝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永昌银号卖给我。”谢晚凝直接道,“我出一万两银子,买下你的全部股份。”
“一万两?”吴德广咬牙,“这...”
“怎么,嫌少?”谢晚凝冷笑,“你欠杨二狗八千两,再拖一天,就要变成一万六。
到时候,你拿什么还?”
吴德广脸色发白:“可是,永昌银号值不止这些啊。”
“那是以前。”谢晚凝道,“现在的永昌银号,就值这个价。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找别人。”
吴德广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我答应。”
谢晚凝让钱守仁拟了份合约。等吴德广签字画押,她才掏出一张银票:“这是一万两。
你先去还了杨二狗的债。”
送走吴德广,春桃问:“姑娘,您说杨二狗会不会刁难他?”
“放心。”谢晚凝冷笑,“杨二狗早就是我的人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赵三跑进来:“大小姐,出事了!
长盛银号被挤兑了!”
“哦?”谢晚凝挑眉,“这么快?”
“是啊。”赵三道,“听说是孙小宝输光了银号的钱,存户们都去要钱。”
谢晚凝站起来:“走,去看看。”
到了长盛银号门口,只见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大家挤在一起,吵吵嚷嚷地要取钱。
孙长盛站在柜台后面,满头大汗:“诸位放心,银号绝对不会赖账!
请大家排好队,慢慢来!”
“慢慢来?”人群中有人喊道,“你儿子把银号的钱都输光了,还让我们等?”
“就是!”又有人嚷道,“快把钱还给我们!”
孙长盛急得直搓手:“诸位,请相信我们长盛银号的信誉...”
话没说完,外面又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正是城南的大米商人张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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