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岁宁裴晏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嫁太监?宠冠六宫气死你全家后续》,由网络作家“初六c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岁宁笑起来,“大嫂真懂我。”苏姚笑眼弯弯,“昨儿咱们府里办宴席,没顾上外面的热闹。“外面都传开了,说陈世安养外室,外室女比你这个正妻的嫡女年纪都大。“白氏一气之下,把静安侯府给烧了。”陈岁宁吓一大跳。“烧了?”她和白氏的计划可不是烧了啊。苏姚笑的不行,“传言嘛,不是真的烧了,但昨天也在静安侯府点了火。“老夫人今儿一早派嬷嬷去找白氏,嬷嬷回来说,白氏把静安侯府账上全部的钱都拿走了。“她当初带进门的嫁妆,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就烧了。“还说她自己铺子里的伙计掌柜的,但凡是陈世安和老夫人的人,全都给打走了。“现在静安侯府怕是要急疯了,毕竟没钱花。”苏姚笑的幸灾乐祸。“你赶紧吃,吃完咱俩去和气书坊去,咱们也把吃里扒外的都赶走,我可太想去赶...
《逼我嫁太监?宠冠六宫气死你全家后续》精彩片段
陈岁宁笑起来,“大嫂真懂我。”
苏姚笑眼弯弯,“昨儿咱们府里办宴席,没顾上外面的热闹。
“外面都传开了,说陈世安养外室,外室女比你这个正妻的嫡女年纪都大。
“白氏一气之下,把静安侯府给烧了。”
陈岁宁吓一大跳。
“烧了?”她和白氏的计划可不是烧了啊。
苏姚笑的不行,“传言嘛,不是真的烧了,但昨天也在静安侯府点了火。
“老夫人今儿一早派嬷嬷去找白氏,嬷嬷回来说,白氏把静安侯府账上全部的钱都拿走了。
“她当初带进门的嫁妆,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就烧了。
“还说她自己铺子里的伙计掌柜的,但凡是陈世安和老夫人的人,全都给打走了。
“现在静安侯府怕是要急疯了,毕竟没钱花。”
苏姚笑的幸灾乐祸。
“你赶紧吃,吃完咱俩去和气书坊去,咱们也把吃里扒外的都赶走,我可太想去赶人了。
“这样和气书坊账上的钱,静安侯府别想花一个铜板。
“还有哪些是你母亲留下的?咱们都去赶!”
兴奋的比陈岁宁都积极。
但陈岁宁知道,这都是真真切切的爱,是她们对她的好。
和气书坊。
陈岁宁和苏姚一进门,便和静安侯府的管家正面撞上。
管家正要来账上拿钱。
见陈岁宁进来,不算太客气的问了一声好,“大小姐。”
陈岁宁似笑非笑的往里走,“我是大小姐?听说陈曼馨比我大。”
陈世安和老夫人从来没把陈岁宁当回事。
管家自然也从来没给过陈岁宁多少尊重。
他不和陈岁宁多废话,直接没理,只朝柜台后面的掌柜的说:“拿五千两现银。”
掌柜的立刻拿钱。
陈岁宁冷笑一声,“不行。”
掌柜的看都没看陈岁宁,只当没听到,拿着钥匙就去开抽屉。
啪!
陈岁宁一把摸出别在腰间的软鞭,朝着掌柜的的脑袋就抽了过去。
一鞭子抽的掌柜的一声惨叫,咣当将钥匙掉了地上。
惨叫声落,脸上一道皮开肉绽的血道子。
他怒目看向陈岁宁。
管家也皱眉呵斥,“你干什么!”
陈岁宁笑道:“不干什么,打一打不听话的狗罢了。”
管家登时脸色一青,“大小姐,这是和气书坊的掌柜,不是静安侯府被你捏着卖身契的奴才!”
陈岁宁一下笑出声,“您提醒了我,陈晖是我买来的贱奴,一会儿我就去打他。”
“你!”
管家让气的一噎。
“大小姐不要胡闹,老夫人病重,等着银钱瞧病……”
陈岁宁没让他把话说完,只道:“这和气书坊,是我母亲的嫁妆,老夫人病重,为什么要从我母亲的嫁妆里拿钱?
“这天下,还有婆母花过世媳妇嫁妆的道理?
“陈世安有钱养外室,没钱给自己的母亲治病吗?他这么不孝顺的吗?
“按照本朝律例,不孝,是重罪。
“另外,这是书坊,是读书人来的地方。
“他在这里花亡妻的钱,就不怕脊梁骨撑不住自己的脸皮吗!”
管家从未见过这样的陈岁宁。
以前陈岁宁也嚣张跋扈,但从来不会对家里人这般。
她只是被白氏养的骄纵了些,但是很懂规矩。
不像现在……
活像个女土匪。
管家怒道:“那大小姐在这里公然指责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祖母,难道就是孝顺?”
陈岁宁慢条斯理的上前两步。
弯腰捡起刚刚被她一鞭子抽的,甩出来的钥匙。
“我不孝顺?
“全京都,谁家小姐能像我一样,外室女和外室登堂入室,我无家可归的?
“唔……”
迷迷糊糊里,陈岁宁感觉她身上压了个人。
猛地惊醒。
竟真有一个人压在她身上。
在她睁眼那一瞬间,那人的嘴朝着她脖颈凑上,手正要解开她的衣带。
心惊肉跳,陈岁宁屈膝朝他狠狠一顶。
在那人闷声痛叫间,她奋力把人掀翻。
咕咚。
那人狼狈不堪,从床榻上滚下,跌坐在地。
晌午的阳光透过大窗,陈岁宁翻身坐起,清清楚楚辨认出来。
宋临?
震骇爬上心头,短暂的晃了一下神,陈岁宁明白过来,她重生了。
上一世。
她爱慕定国公府世子宋临谦谦君子清雅绝尘,铁了心要嫁给他。
可宋临不喜欢她。
追不到,她便在宫宴上给宋临下药,又安排人来捉奸,硬生生把生米煮成熟饭,逼着两家将婚事定下。
竟是重生到这一天了?
重重的呼了口气,陈岁宁系着衣带起身。
“让宋世子受惊了,好在你我尚且清白,又无人发现,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不会再纠缠宋世子了。”
穿了鞋,陈岁宁撂下话就走。
宋临震惊的看着陈岁宁。
他重生了!
今天早上重生的。
意识到自己重生在这一天的时候,他简直高兴疯了!
一整天都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等着陈岁宁在宫宴上给他下药,等着陈岁宁和他生米煮熟饭……
这,这怎么,不煮了?
连滚带爬,宋临撑着旁边的椅子起身,一把拉住陈岁宁,“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会再纠缠我了?”
手臂猛地被抓住,陈岁宁只觉得那被抓住的地方,像是有毒蛇爬过。
厌恶的一把甩开宋临的手,陈岁宁回头看他。
“意思很明白,我不喜欢你了,以后也不会缠着你了。”
“为什么!”宋临简直不能理解。
上一世,陈岁宁到死都爱他。
这一世,还没死怎么就不爱了?
为什么?
陈岁宁清冷的眼底冒出怒火。
上一世,她明知宋临不喜她,却千方百计嫁过去。
为了躲她,嫁过去的当天,宋临便申请了外放离京。
她像个傻子一样。
想要焐热那颗心。
怕在外地过得不好,她拼命的给宋临寄钱。
可定国公府只是个鲜亮的空壳子,账上根本没有银钱。
她为了维持定国公府的中馈,为了让外地的宋临过得衣食无忧,拼命的经营铺子,拼命的赚钱。
女子赚钱,哪有那么容易。
被刁难最厉害的时候,她甚至给狗下跪。
操劳三年,她累的一身病。
结果呢?
三年后,宋临任满回京,不光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三个孩子与三个孩子的娘亲。
那一天。
知道宋临要回来,她欢天喜地的梳妆打扮。
却在大门口,眼睁睁看着那三个孩子扑到她婆母的怀里,喊着祖母。
向来对她没有半分好脸色的婆母,又哭又笑的搂着那三个孩子叫乖孙。
搂着那个女人,说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的世子夫人。
从头到尾,无人看她一眼。
她像个笑话。
皱着眉,陈岁宁将心头翻滚的怒火压下,只朝宋临说:“因为人和渣殊途,你不配我喜欢。”
宋临简直如遭雷劈。
上一世明明不是这样的。
心急如焚,宋临被甩脱的手再去抓陈岁宁的手臂,他太急,唯恐陈岁宁就这么走掉。
“可我喜欢你,以前是我不知好歹,我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了,我喜欢你。”
陈岁宁活像是听到笑话。
喜欢?
她上一世为什么会死!
因为她心灰意冷去找宋临,告诉他,既是如此,便和离吧。
努力过依旧爱而不得,她便要放下。
宋临写了和离书,和她说,这些年,辛苦她了,以茶代酒,敬她一杯。
她喝了。
那茶里被下了毒!
她当场毙命!
手扬起,陈岁宁一巴掌恨恨的扇了宋临脸上,“你也不配对我说这两个字,滚!”
宋临挨了一巴掌,彻底慌了。
他不能让陈岁宁就这么走了。
他必须要娶陈岁宁。
不然,以后的日子里,谁给他钱花!
他喜欢的女子只会貌美如花,根本不会赚钱。
上一世,陈岁宁死后没多久,定国公府那些被陈岁宁攒下的积蓄,就被挥霍一空了。
为了筹钱,他开始贪墨。
越贪越多,越贪越多,最后被抓的时候……
想起上一世在牢里的凄惨时光,宋临狠狠打了个哆嗦。
意识回笼。
他一步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陈岁宁。
“我不让你走,你不能走,我喜欢你……”
上一世,从头到尾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的人,这一世,倒是要说喜欢了?
陈岁宁不想去猜他到底怎么想的。
更没让他把这恶心的话说完。
自幼习武,她一把攥了宋临的手腕,只轻轻用力便直接将宋临的手腕攥了个脱臼。
宋临吃痛,一声惨叫间,松开手臂。
陈岁宁回身,朝着他胸口,一脚踹过去。
宋临被踹翻在地。
陈岁宁开门离开。
在她开门那一瞬,宋临忍着疼,说:“我真的喜欢你,你若是不信,就等着,一会儿我便让我母亲去提亲。”
墙角处。
陈曼馨死死的攥着拳头。
一双眼睛,因为愤怒,狰狞可怖。
她知道陈岁宁被传进宫,便立刻赶到这里来。
爹爹说了,彩碎要狠狠教训陈岁宁。
她要亲眼看着陈岁宁狼狈不堪的从宫里出来的样子。
活活被打死才好呢!
都是爹爹的女儿,凭什么陈岁宁就是静安侯府的陈大小姐,她却连静安侯府的门都没摸过。
没想到——
弯腰捡起那玉佩,陈曼馨捏着那竹青色的络子。
这是她送给宋临的络子。
宋临当着她的面,亲自挂到玉佩上的。
刚刚却那么嫌恶的扔了。
“陈岁宁,我要你死!”
阿嚏!
陈岁宁下车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团圆心疼的不行,“就不能先回府换了衣裳再来嘛,万一病了。”
“哪就那么娇贵。”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陈岁宁抬脚进客栈。
掌柜的已经拟好了合作契约。
因为裴晏初在宫里就提了客栈东家的事,这次在掌柜的面前,陈岁宁没有再演一遍震惊。
倒是团圆。
惊得眼珠子都直了。
契约签好,陈岁宁朝掌柜的道:“今日就开始翻新吧,原先出过事的那间客房,不必动,其他的,从里到外,都翻新一遍,翻新的时候,劳烦掌柜的,务必翻的大张旗鼓一点。”
说着,陈岁宁将翻新的章程递给掌柜的。
这是她昨天夜里连夜写出来的。
“您看看,若是有觉得不妥的地方,我们再商量,若是觉得可行,就按这个来。”
掌柜的接了,上下扫了一眼。
这店对长公主殿下非同一般。
他做不得主。
只笑道:“陈大小姐放心,一定办好。”
从归隐客栈出来,上了马车,团圆人都还浑浑噩噩恍恍惚惚。
“天爷诶,咱们竟然和长公主殿下一起开客栈,小姐,您掐一掐奴婢,这不是做梦吧。”
陈岁宁笑着在她小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你要是敢说出去,也会被长公主殿下灭口的!”
团圆顿时两手交叠,往嘴巴上一捂,摇头保证,“守口如瓶。”
保证完,再次感叹,“天啊!”
感叹完,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小姐,这店都黄了好几年了,这些年长公主殿下都没能把它盘活,咱们真能?若是做不到,会被责罚的吧?”
陈岁宁给她吃定心丸,“放心,一定能火,淑妃娘娘让我一个月之内,把乾州名医陶半姜请到京都来。”
团圆听了个云里雾里,“这和客栈有什么关系?”
陈岁宁笑道:“陶半姜有个癖好,病态的喜欢寻求刺激,你说,派人送信给他,说京都有一家诡异的客栈,只要入住某某客房,就会闹出人命,他会来吗?”
团圆眼睛睁的更大了,“虽然但是,小姐怎么知道的?又虽然但是,陶半姜来了,和店火不火有什么关系?再虽然但是,万一他住进去真的死了呢?”
不过。
没等陈岁宁回答。
团圆又有了新的问题。
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带着一股子亢奋的激动,“小姐,您当时闹着杖毙王婆子,该不会根本目的就是陶半姜吧?”
不愧是跟了她很多年的人。
陈岁宁笑着呼撸她脑袋,“这么聪明,不要命啦?”
团圆晃晃小脑袋,“奴婢天生聪明难自弃。”
主仆俩说笑着,直奔白马寺。
白氏眼见陈岁宁穿着一身湿透的衣裳来,惊得连心疼带骂。
“怎么不知道在车里备一套衣服,好歹换一下,这眼看入秋了,冻坏了如何是好!
“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指望谁替你珍惜!
哭成狗。
摇头。
“是我祖母和我父亲,算计我。”
戚清和气的一脚踹飞旁边一只小凳子,骂骂咧咧,“特娘的狗男女!”
婢女无语,“狗男女一般是骂男人和女人不正当关系。”
戚清和翻白眼,“那老虔婆和陈世安一起算计岁宁,难道这个关系很正当?”
婢女:……
我竟无法反驳!
翻了个白眼,戚清和搂住陈岁宁肩膀,“别哭了,我给你出气。”
陈岁宁泪眼巴巴看她,“怎么出?”
戚清和神神秘秘的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只等着看戏便是。”
一面带着她往里走,一面又问:“听说宋临去你家提亲,你拒绝了?”
陈岁宁像是邀功的小狗,摇着尾巴,“昂,我听你的嘛,和他划清界限。”
戚清和这下是真高兴了,捏捏她脸。
“听我的就对了,我跟你说,定国公府不是良配,他家寒门起家,家底薄,偏偏又好面子,嫁过去你且要为了银钱受苦呢。”
陈岁宁点头,“你说得对!”
戚清和带着陈岁宁去戚老夫人屋里。
一进门,便迎来屋里一阵欢笑声。
戚老夫人坐在主位,两侧雁翅排开一溜桌椅,坐着各家的命妇老夫人。
见陈岁宁进来,戚老夫人立刻笑着叫她,“岁宁,快过来。”
戚清和轻轻推了她肩膀一下,陈岁宁笑呵呵的走过去。
“老夫人长命百岁!”
她笑的甜糯糯的。
惹得戚老夫人和戚清和一样,捏她的脸,“这几天,可是让我们岁宁受委屈了,瞧瞧,人都瘦了。”
陈岁宁向来知道戚老夫人对她好。
此刻戚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说,那便就是给她撑腰。
陈岁宁笑道:“就盼着您和清和回来呢。”
戚老夫人又捏捏她脸,“既是盼着,那今日便不许走了,在这边多住几日。”
“是。”陈岁宁乖巧的应了。
她也想留下呢。
正好和戚老夫人说一下有关那个满门血洗的事。
事情不会一蹴而就,总有征兆的。
这边都是老命妇在说话,陈岁宁请了安便和戚清和离开。
一出老夫人院子,迎面来了个管事娘子。
“哎呦可算是找到三小姐了!夫人让您去厨房那边瞧瞧,那边酒水出了点问题。”
戚清和过了及笄便一直在跟着她母亲学管家。
闻言皱了皱眉,转头朝陈岁宁说:“你先去我屋里玩,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忙完回去找你。”
戚清和风风火火走了。
陈岁宁带着团圆刚走没几步,迎面遇上个熟人。
宋临的母亲刘氏,和他妹妹宋娇。
上一世,被这俩人揉搓了三年。
这一世,陈岁宁不是太想见面。
略犹豫了一下,便带着团圆转头,“咱们从那边过去。”
“岁宁。”
然而,她要躲开。
刘氏却是叫住了她。
宋娇人已经朝她跑过来了。
柳眉微立,宋娇脸上带着一层薄怒,直接挡在陈岁宁面前,趾高气昂的质问。
“陈岁宁,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见到长辈不知道问安吗?难怪你爹要养外室。”
如果这不是戚老夫人的寿宴。
陈岁宁必定是要一巴掌扇上去的。
说话间,刘氏已经走上前。
面色不善看着陈岁宁,“昨日在宫门前,你打了临儿?”
陈岁宁直言,“我追求宋世子的时候,宋世子不喜我,也会逢人便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我不喜欢宋世子了,和他划清界限,他却执意纠缠。
“我只能效仿宋世子。
“也请夫人管好自己的儿子。”
刘氏一脸怒火,扬手便要掌掴。
“你在宫门前打他,让他的颜面往哪里放!他是堂堂定国公府世子,被一个女人打脸!你简直蛇蝎心肠!”
“这么大了,怎么就学不会爱自己呢!”
白氏跟前的嬷嬷连忙翻找出一套陈岁宁以前的旧衣服。
等陈岁宁换了,白氏塞给她一杯热茶,盯着她让她喝完。
热乎乎的茶水顺着嗓子进了肚子。
陈岁宁全身都觉得暖和起来。
心里也暖呼呼的。
和白氏撒娇,“母亲就会凶我,都不知道关心我一下,问问我为何衣服湿了。”
白氏没好气的戳她脑门,“能为何,不是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了?九公主喜欢宋临,宋临又去静安侯府提亲,她能放过你才怪!”
上一世,白氏就说过这话。
一来宋临不是良配。
二来宋临不喜她,九公主却喜欢宋临。
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得罪公主。
但上一世陈岁宁听不进去。
打住上一世那令人气恼的回忆,陈岁宁只朝白氏笑嘻嘻道:“母亲怎么知道九公主喜欢宋临的?外面都没传开,难道母亲在宫里有熟人?”
白氏让她气笑了,“这是来套我的话了?”
陈岁宁顺着便说:“今日在宫里,皇后娘娘说我和我娘亲很像,淑妃娘娘好像和我娘亲也很熟。”
白氏瞬间脸色变了。
陈岁宁跟着追问,“母亲,她们是和我娘亲有什么旧怨吗?我不免行走宫中,若是不知道这些,怕是要吃亏的。”
白氏向来最舍不得陈岁宁吃亏。
皱着眉叹了口气。
给贴身嬷嬷递了个眼色。
贴身嬷嬷忙带着一屋子婢女退下去。
禅房的门关好,只剩下她们娘俩。
白氏自斟一盏茶,慢慢的喝了一口。
“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我是在你娘亲嫁到静安侯府之后,才和她熟识的。
“只听她说起过,原本该进宫的人是她,该嫁给陈世安的人是淑妃。
“但具体为何变成后来的样子,你娘没说过。”
白氏声音顿了顿,沉闷的叹了口气。
“后来你娘亲病故,淑妃来祭奠过一次。
“当时灵堂的人都被清出去了,只她一个人在里面。
“待了大概一刻钟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眼睛哭的红肿。
“她离开之后,我带人进去,灵堂里被砸了个稀烂。”
陈岁宁悚然一惊,但跟着想起,上一世,陈世安貌似想要站队淑妃膝下的十皇子。
“这事儿,陈世安不知道吗?”陈岁宁疑惑问道。
白氏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安插了彩碎进宫,他以为淑妃会来祭奠,会哭,那是淑妃和你娘亲之间有旧情。”
以为她娘亲和淑妃之间有旧情,却多次警告她不许靠近淑妃。
却多次告诉她,她娘亲得罪过淑妃,让她别自寻晦气。
但背地里,陈世安却想要利用这个旧情?
人怎么能无耻卑鄙到这一步!
“所以我娘亲和淑妃……”
白氏摇头。
“祭奠那次之后,我有一次宫宴上想要和淑妃说说话,但她冷漠的拒绝了,告诫我,没事离她远点。”
陈岁宁回忆着。
好像前世今生,她也的确是没和淑妃有过任何来往。
白氏将杯盏里的茶一口一口的喝完,手指摩挲着那杯子。
“这些年我一直没和你说这件事。
“一来,是淑妃娘娘从未为难过你,你们之间甚至没有接触过。
“二来……我思来想去琢磨了好几年,总觉得,她对你娘亲,并无敌意。
“三来,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少到无从说起。
“你今日在宫中,和淑妃打照面了?”白氏察觉到不对,问道。
陈岁宁便将彩碎的事说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