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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全文

祝余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的人都惊呆了。“你说什么?鸢姐儿怎么可能毒害星哥儿?这可是她弟弟呀!”柳兆怡痛心疾首道。南沐歌拍拍她的背,柔声道:“娘,小心身体,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南甯脸色黑得如同乌云压顶,让人不寒而栗。他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秦嬷嬷结实地磕了个头,一脸决绝,“老奴知道。”“那你可知诬陷主子是个什么下场?”南甯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秦嬷嬷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咬紧下唇。“老奴贱命一条,为了南府,死不足惜。”“好好好!”南甯气得胃液翻滚。“老爷,鸢姐儿怎能如此心狠?我们好心接她回来,共享天伦之乐,她居然心怀怨恨,真是最毒妇人心!”柳兆怡恨得牙痒痒。星哥儿不就说了她几句,至于恩将仇报嘛。亏得她还是个嫡女,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怎堪担任一国之母。...

主角:南玖鸢沈云起   更新:2025-01-24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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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沈云起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全文》,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的人都惊呆了。“你说什么?鸢姐儿怎么可能毒害星哥儿?这可是她弟弟呀!”柳兆怡痛心疾首道。南沐歌拍拍她的背,柔声道:“娘,小心身体,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南甯脸色黑得如同乌云压顶,让人不寒而栗。他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秦嬷嬷结实地磕了个头,一脸决绝,“老奴知道。”“那你可知诬陷主子是个什么下场?”南甯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秦嬷嬷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咬紧下唇。“老奴贱命一条,为了南府,死不足惜。”“好好好!”南甯气得胃液翻滚。“老爷,鸢姐儿怎能如此心狠?我们好心接她回来,共享天伦之乐,她居然心怀怨恨,真是最毒妇人心!”柳兆怡恨得牙痒痒。星哥儿不就说了她几句,至于恩将仇报嘛。亏得她还是个嫡女,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怎堪担任一国之母。...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全文》精彩片段


屋内的人都惊呆了。

“你说什么?鸢姐儿怎么可能毒害星哥儿?这可是她弟弟呀!”柳兆怡痛心疾首道。

南沐歌拍拍她的背,柔声道:“娘,小心身体,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南甯脸色黑得如同乌云压顶,让人不寒而栗。

他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

秦嬷嬷结实地磕了个头,一脸决绝,“老奴知道。”

“那你可知诬陷主子是个什么下场?”南甯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秦嬷嬷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咬紧下唇。

“老奴贱命一条,为了南府,死不足惜。”

“好好好!”南甯气得胃液翻滚。

“老爷,鸢姐儿怎能如此心狠?我们好心接她回来,共享天伦之乐,她居然心怀怨恨,真是最毒妇人心!”柳兆怡恨得牙痒痒。

星哥儿不就说了她几句,至于恩将仇报嘛。

亏得她还是个嫡女,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怎堪担任一国之母。

“爹、娘,这件事被陛下知道了,会不会连累南府?”南沐歌担忧地问。

南玖鸢死了最好,但牵连南府就得不偿失了。

“放心吧,陛下明察秋毫,最厌恶此等腌脏之事。”南甯眉目沉沉道。

他目光威严地看着秦嬷嬷,“你可知证据藏于何处?”

秦嬷嬷谨记自己的任务,强压住内心的不安,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前天晚上,老奴看到福宝偷偷进入小姐房间,担心会对小姐不利。老奴站在门口偷看,发现她们在床底下装了个暗格,便心中纳闷。可刚才一听小少爷出事,老奴敢肯定是大小姐从中作梗。”

高门大户最忌讳亲人之间争斗。

为了府邸门楣,最需要姐妹间互相扶持,多帮衬娘家,甚至援引夫家资源,扶植兄弟仕途。

如今,南玖鸢为了一己之私,下毒谋害亲弟,即使嫁不了太子,此事传出去,她也嫁不了好人家。

不就仗着陛下嘉奖,有恃无恐吗?

他本以为,南玖鸢能和邙衍夫子有一面之缘,作为未来太子妃,对自己仕途也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可她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南昂星头上来。

南玖鸢胆敢这么做,那就是死有余辜。

既无价值,那就是一颗死棋。

到时再秘密处理,对外宣称她急病离世。

南甯的黑眸蒙上一层冷意。

屋内的氛围很压抑,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柳兆怡低头拭泪,借此掩饰眼中的得意与算计。

敢与自己作对,就算获得嘉奖又如何?

哼,福气,那就看你守不守得住。

同南甯夫妻多年,他为人总是利字当头。

不管任何事,只要触及他的利益,他定会舍弃。

譬如,爱入骨髓的闫菁。

当初那个贱人赢不了自己,她的女儿也同样下场。

南沐歌拼命压着翘起的嘴角。

不枉她强忍苦楚来看热闹。

等南玖鸢一死,太子妃之位肯定属于自己。

众人不做声,看向一脸威严的南甯。

南甯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南昂星,沉声道:“走!”

等南甯带着管家等人离开后,柳兆怡顿时松了口气。

她真担心,会被南甯看出端倪。

南沐歌递上一杯热茶,撒娇地拉着她手臂,“娘,你演技真好,我都差点儿被你骗了。”

柳兆怡宠溺地点了下她鼻子。

“毕竟和你父亲同床共枕多年,这点演技我还是有的。”

她转头给南昂星掖了掖被子,擦了汗,心疼道:“就是苦了星哥儿,遭罪了。”

南沐歌嘴角上扬,帮柳兆怡顺顺背,“放心吧,娘,只要能让南玖鸢死,一切都值得。”


还想遮丑,她偏要反着来。

想要污蔑她?就得承受好后果。

南玖鸢扫了众人一眼,心中有数。

这时,下人来报。

“夫人,门口有一男子求见南大小姐。”

“呵呵,想要证据,这不就来了?大姐姐不是自取其辱吗?”南弦思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带他进来,让鸢姐儿心服口服。”柳兆怡冷哼道。

南玖鸢掐指一算,顿时了然。

绿意担忧地绞紧帕子。

鸢小姐为何如此淡定,她真的能自证清白又不会暴露侯爷吗?

谢渊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

南弦思见谢长身玉立,丰神俊秀,心生嫉妒,竟探口而出:“你就是姐姐私会的外男?”

“思姐儿!”南老夫人威严地呵斥道。

谢渊莫名其妙,看到众人饱含深意的打量目光时,眉头紧蹙。

“不是,我与南大小姐素不相识,只是我祖母先前在街上与南大小姐有一面之缘,故让我来下帖子,到府中一聚。”

南老夫人见他气度不凡,应不是蝇营狗苟之辈,好奇问:“不知公子府上何处?”

“义阳侯爵府。”谢渊答道。

南家人大吃一惊。

在大梁朝,侯爵是超品,爵位世袭。

兵部尚书只是正二品,即使是当今首辅大人,见到义阳侯也要行礼。

南玖鸢才回京城几天,竟结识了如此大人物?

南老夫人眯着眼睛,用探究的目光看向南玖鸢。

柳兆怡则按下不悦,得体地微笑道:“谢世子,今日我府中有私事处理,改日再去拜访谢老夫人,还请见谅。”

谢渊虽担心母亲病情,但也不好掺和别人家事,正想应下。

南玖鸢不客气地开口:“谢世子在此正好,麻烦给我当个证人。”

南沐歌觉得不妥,南玖鸢到底想干什么?这等丑事还敢放到台面上,就不怕自毁声誉吗?

“鸢姐儿。”南老夫人警告了她一眼。

南玖鸢视若无睹,“怕什么,难不成你们做贼心虚?”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柳兆怡厉声道:“好,绿珠,呈上来。”

丫环绿珠递上一个精致的香囊,正面中央绣有鸳鸯一对,下面贴绣着一朵鸢尾花,口沿缀有彩凤纹附耳,非常精巧。

可见香囊主人是花了心思的。

“就凭这一个香囊,你们就想诬陷我?”南玖鸢眉毛一挑,觉得很无语。

现在诬陷人都这么随意的吗?

柳兆怡冷冷一笑,“这是书蓉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容不得你抵赖。”

书蓉从角落走出来,面带得意,“小姐,这个香囊就藏在你的枕头底下,你还是认了吧。”

谢渊算是看明白了。

南府人都认定了南玖鸢不守妇道,私会外男。

而自己恰好就是那个倒霉鬼。

他连忙摆手否认,“这不可是给我啊,我与南大小姐都没见过面呢。”

南玖鸢可是未来太子妃,谁敢玷污皇家名声。

他侯爵府的面子不要啦。

要是让谢老太君知道,肯定拿拐杖打断自己的腿。

“谢世子无需担忧,我们并无其意思,只是想搞清楚鸢姐儿私通的真相,若真有此事,我们绝不容许她侮辱南府声誉,一定会大义灭亲。”

柳兆怡说得言之凿凿。

“慢着,我都没说话,你们就给我定罪了?况且,谁说这是我亲手做的?”南玖鸢凤眸微眯,透露着威压。

“大姐姐,你还有何话可说?”南弦思幽幽地说道。

南玖鸢直接忽视她,转头问书蓉:“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前天晚上。”书蓉不假思索地说。

南玖鸢瞥了眼书蓉,厉色道:“原来,我那支金镶玉簪竟是被你偷了!”


南玖鸢刚躺下就寝,眼皮狂跳。

她敛衣起身,掐指一算。

果然,沈云起出事了。

此时,房门被用力推开,绿意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小姐,侯爷...”

南玖鸢颔首,“我知道了。”

红药一路尾随而至,也是疑惑不已。

她一直视沈云起为救命恩人,当年若不是他私下将死囚与自己交换,恐怕自己早就是黄土一抔了。

多年来,她跟随鬼谷子学习医术,一直在研究,想找出治疗沈云起怪疾的解药。

可惜,不管用毒还是药,丝毫不起作用。

如今,沈云起遇刺,居然让凌风来找南玖鸢?

但南玖鸢也不是大夫呀,她能帮得上什么忙?

尽管如此,红药还是压下心中不解,安静地跟在南玖鸢身后。

绿意使出轻功将南玖鸢带到镇国侯府。

一进房门,南玖鸢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一盆盆血水不断地从房间端出。

“快,给侯爷喂上血人参。”徐太医催促道。

“慢着!”南玖鸢疾步上前阻拦。

“此药材对沈云起无益,让我来。”她推开徐太医,坐在床榻边。

沈云起面容苍白,神情痛苦,一直在捶打自己的头。

他的腹部缠着绷带,被激烈的动作牵扯到又渗出了血。

可他丝毫不觉,满头大汗,强忍着病发苦楚,连嘴唇都咬破了。

吉嬷嬷急得老泪纵横,举手无措。

凌风脸色泛白,捂着流血的臂膀,紧紧握着佩剑,深深陷入自责。

若不是自己无能,又怎会让侯爷受伤?

他真是该死。

抬头一看,发现南玖鸢的身影。

凌风惊喜大喊:“南大小姐,您快来救救侯爷!”

南玖鸢眉头紧蹙,“你先去包扎,我不想看到另一个失血过多的死人。”

凌风刚想拒绝,还是被绿意劝走了。

“天爷啊,为何要让侯爷遭这种罪?要命的话,就拿我的命去抵偿呀!”

吉嬷嬷焦急万分,心痛地猛捶胸口,哭喊着。

红药眼眶泛红,低声问:“小姐,你打算怎么救侯爷呀?”

虽然她不喜南玖鸢,但眼下只有她可以帮助沈云起。

连医术高明的徐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简单包扎伤口。

屋内的人都朝南玖鸢看来,徐太医更难以置信。

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能救侯爷?开什么玩笑?

南玖鸢发现,沈云起身上被浓浓的黑气包裹着。

些许紫气都快被黑气吞噬了,还隐约透出血红。

“好重的死气,那些人下狠手了。”

她眸光一冷,立刻掏出符篆往沈云起额头贴去。

金光一闪,黑气顿时退散。

沈云起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

但旁人都看不出来,尤其是徐太医更觉得南玖鸢在一通乱搞。

他捋着白胡子,哼哧道:“什么死气?侯爷脉象强劲有力,就是被刺伤,加上怪疾发作才导致头痛难止。”

小姑娘家,学什么不好,非得装神弄鬼。

红药无言以对,毕竟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闭嘴!”南玖鸢懒得说废话。

吉嬷嬷却惊喜发现,沈云起紧绷的身体已经软化下来。

“侯爷有救了。”

徐太医大惊失色,上前一看,果真如此。

“怎么可能?”

“都给我一边待着去,别耽搁我!”南玖鸢冷声道。

徐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好好,我看你有啥本事!”

南玖鸢近身观察沈云起的神色,低头一把扯开沈云起的里衣,发现他的胸膛有一个诡异的人脸,正在横冲直撞地嘶吼。

她直接一手按上去。

人脸瞬间被灵气镇压,沈云起紧缩的眉头瞬间松开,长长吁出一口浊气。

众人低呼出声。

她...怎敢摸侯爷的胸?

吉嬷嬷吓得双手捂住嘴。

南玖鸢又一次突破她的认知。

徐太医惊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这哪是寻常女子,简直是大罗神仙呀。

就随意摸一下,沈云起怪疾就得到舒缓了?

那...下次,他也试试?

徐太医托着下巴,开始思考起这个可能性。

红药瞪大双眼,不得不相信南玖鸢的神力。

绿意扶着凌风刚进门,就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她...怎能如此胆大?

“南小姐,你...又占侯爷便宜了?”凌风紧张得结巴了。

又?

南玖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吉嬷嬷适时插了一嘴道:“对啊,不是说好只抓手吗?”

虽然侯爷是男子,但自尊心很强的,岂能平白无故被占便宜,传出去不得逼着娶南玖鸢?

而且,她现在与太子有婚约,侯爷是太子的皇叔,这...关系都乱套了。

抓手?

红药和绿意听了这话,对视一眼,她们错过了什么?

徐太医心里咯噔一声,此等秘事,他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我是在救他,幸好救得及时,否则你们明天就要祭拜他了。”南玖鸢反驳道。

不摸胸膛,她怎么镇压呀?

不过,沈云起的身材确实不错。

嗯,线条完美,坚实有力,弹性不错。

南玖鸢不禁分神了。

咦,还有点凹凸不平呢。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沈云起的腹肌。

她正暗自欣赏时,意外撞上沈云起的视线。

“额,你...醒了?感觉如何?”南玖鸢故作镇定问道。

“不醒,怎么发现你在摸我腹肌?”

沈云起嘴唇动了动,强行压下身体的燥热。

南玖鸢立刻挪开手,眼神游移,理直气壮道:“侯爷您身材真不错,不过您误会了,我是在镇压邪祟呢。”

明明她摸在腹部,可沈云起却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醒过来。

沈云起轻咳几声,面无表情地问:“这么说,邪祟还在我的体内?”

“是的。”

“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就得一命呜呼了?”

“是的。”

“刚才摸腹肌的手感不错吧?”

“是的。”

南玖鸢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解释,“不...不是,这么说吧,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今晚就得进阎王殿了。”

“而且,因为救你,我的灵力又耗尽了,你,懂我的意思吧?”南玖鸢朝沈云起挤眉弄眼的,又补上一句。

今晚,必须得多吸几口。

要不然,自己就亏大发了。

“你的意思是,又要占我便宜了?”沈云起不禁逗弄起她。


*

南玖鸢正在静坐调息。

福宝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小姐,亥时了,要不要我伺候您就寝?”

“不必费事。”南玖鸢笑着说。

福宝揉了揉眼,不太懂她的意思。

此时,门外响起巨大的震动声。

福宝的睡意一扫而空,“这么晚了,是谁呀?”

南玖鸢勾起唇角,“走吧,好戏开锣了。”

南甯带着一伙人,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

他一把将秦嬷嬷丢在地上,双眼猩红,“瞧你做的好事!”

南玖鸢莫名地问:“父亲何出此言?”

南甯按捺内心怒意,面色复杂地说:“你星弟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我没听说,他现在身子如何?”南玖鸢眉头紧蹙。

“大小姐,你就别装蒜了,老爷已经知道你做的坏事了...”秦嬷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南玖鸢哦了一声,困惑道:“坏事?我不懂。”

“就是你藏在床底下的铁海棠,是你指使福宝下毒,还害得小少爷被邪祟上身!”秦嬷嬷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到时证据一拿,铁证如山,南玖鸢就百口莫辩了。

她总算可以替桃红报仇了。

福宝面色惨白如纸,噗通跪下,“老爷,奴婢没有做,大小姐是被冤枉的!”

南玖鸢凉凉地扫了秦嬷嬷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毒害自己亲弟弟?”

“大小姐,你平时总是诅咒小少爷和老爷,说老爷偏心眼,害你在庵堂受苦,所以你才报复小少爷...”秦嬷嬷哭得情真意切。

南甯厌恶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南玖鸢面露讥讽,“单凭秦嬷嬷几句话,父亲就给我盖棺定罪,我还有什么可辩驳?”

管家王叔迟疑了下,对南甯耳语:“老爷,先看看证据吧。”

他又给旁边下人使了个眼色。

南甯冷哼出声,吩咐道,“找!”

“慢着。”南玖鸢出言阻拦。

“怎么?大小姐是做贼心虚吗?”秦嬷嬷冷笑道。

“父亲,你带着护院深夜闯女儿闺房,为了翻找所谓证据,难道不是有损女儿清誉吗?万一如果找不到证据,你又如何?”南玖鸢目光冰冷地看着南甯。

南甯微微蹙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

南玖鸢如此镇定,难道此事与她无关?

万一她被冤枉,让陛下得知,一定会怪罪自己。

南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大小姐,老奴亲眼所见,哪还有假?您别垂死挣扎了。”秦嬷嬷故意拖着腔调,一双眼睛充满戾气。

今日,她一定要扳倒南玖鸢。

只要除掉南玖鸢,儿子长福就能成为小少爷的心腹。

“那你敢发誓吗?”南玖鸢淡定地反问她。

“老奴发誓,若有谋害大小姐之心,五雷轰顶,断子绝孙!”秦嬷嬷举起三指,信誓旦旦。

“父亲,那你怎么说?”南玖鸢眼里冷光闪过。

这个女儿气性有几分像他。

遇事冷静,任何时候都先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

这样一来,这事儿倒显得不寻常了。

刚才他满腔怒火稍微平息了点。

南甯眉梢微皱,“你先让开,如果证实冤枉了你,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怎么样?大小姐,能让开了吗?”秦嬷嬷怪声道。

南玖鸢冷笑一声,“既然父亲都同意,秦嬷嬷也愿意发毒誓,再阻挠反而觉得我做贼心虚。”

她点了点头,果断地让开,“找吧。”

夜色渐浓,每一缕风都带着诡异的气息,下人提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秦嬷嬷指使着下人,拼命地翻着床底下。

她神情亢奋,劲头十足。

翻吧,那将会是南玖鸢的埋身之地。


沈云起眯眼打量着南玖鸢,思忖一番,他还是扯下玉佩,丢给南玖鸢。

南玖鸢抓起他身上一把黑雾,移到玉佩上。

玉佩倏然裂开。

沈云起瞳孔一缩。

“这下,你信了吧?”

“咳咳咳,三年前应该有人替你挡了一劫,否则你早死于非命了。自此,一到寅时,你就会怪疾发作,对吧?”南玖鸢往后一靠,抚摸着生疼的咽骨。

此事确实只有他的心腹才知晓。

沈云起眸光一沉,紧盯南玖鸢,“你确定能救?”

“虽然你能用内力一时抵住病发,但无疑是强弩之末。”南玖鸢淡声道。

“而且,三日后,你有一个死劫。”

“除了我,无人能救。”南玖鸢一脸笃定。

沈云起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穿着破烂的粗麻衣,头发蓬乱,整个人虽狼狈不堪,可眼神清澈坚定,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

但他仍有些质疑:

“本侯为何要信你?”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人监视我,等我身体略微好转,就能帮你度过一劫。如果我骗了你,三日后你再杀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南玖鸢表情平静道。

沈云起想起刚才慧真大师的箴言,向西南行,必有机缘。

难道是她?

鲁婆子见南玖鸢久进不出,唯恐生变。

她眼珠一转,赖在地上,捶地大骂起来。

“大家快来看呀,这死丫头,偷了我家夫人十两银子,和奸夫潜逃,被静慈师太发现。当初若不是夫人心善收留你,你早被父母卖到窑子,怎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儿?”

围观的香客窃窃私语。

“要我说,这种忘恩负义的丫鬟就该打死。”

“可她不是说自己是兵部尚书嫡女吗?”

“谁知道她是不是胡诌?”

好一个恶毒婆子!

竟敢诋毁她的名声。

要是原主,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岂不是要被冤枉致死?

南玖鸢正想掐个诀,封住鲁婆子的嘴。

但一瞧见帘外的人头簇动,顿时改变主意。

沈云起见南玖鸢沉浸思索,目光幽深道:“你需要多长时间治好我的病?”

南玖鸢自信道:“三个月足矣。”

这小豆芽,口气挺狂的。

沈云起颔首,眸光凌厉,“你最好别诓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死到临头,他还敢大放厥词。

“好,不过眼下,你得先护我。”南玖鸢扫了一眼帘外。

沈云起也听到了外面的闲言碎语。

他抚摸着玉扳指,悠悠道:“南玖鸢,本侯不会自损名声,去当你的奸夫,更不会出卖身体。”

南玖鸢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明面上却讨好一笑,眉眼弯弯:“侯爷言重了,哪能让您自掉身价。这婆子混淆是非,我自会收拾她。而且,我又不图您身子。”

她眼馋的是沈云起身上的紫气,这可是大补呀。

南玖鸢暗中薅了一把。

瞬间,她感觉浑身毛孔舒畅,破损的灵魂也得到了一丝滋养。

嗯,确实不错。

沈云起不悦地蹙眉。

南玖鸢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待价而沽的货物。

沈云起半眯着眼,审视般在她身上打量。

南玖鸢似笑非笑地对上他的视线。

沈云起沉吟半晌道:“行,那本侯就拭目以待了。”

“不过,你还是先把眼前事了结吧。”

听到鲁婆子还在泼脏水,南玖鸢双眸暗沉,一把掀起帘子。

“鲁婆子,你好大胆子,我乃兵部尚书嫡女南玖鸢,你竟敢当众污蔑,该当何罪?”南玖鸢冷厉地盯着她。

鲁婆子嘴硬道:“你这死丫头,居然敢冒充南大小姐名讳招摇撞骗,我看你是活腻了。”

“怎么?还想倒打一耙吗?以下犯上,死性不改,今日我若不惩治你,他日你还敢再下杀手。”

她故意把此事牵扯到人命夺财上,南家人都别想轻易了了。

“来人,直接杖毙。”南玖鸢眼底一片冷然。

周围惊呼声四起。

要知道,高门大户腌臜事不少,都是关了门处理的。

这姑娘倒好,直接闹大处理。

南玖鸢感觉到众人对她话语的震惊,才回过神来。

糟糕,话说太快。

一时忘了,这可不是任她生杀予夺的神玄宗。

南玖鸢心虚地瞟了眼沈云起。

他,应该会护着自己吧?

凌风下意识地看向沈云起。

沈云起傲娇的撑着下巴,冷哼一声。

这小豆芽,真赖上自己了。

鲁婆子不服气,咬牙切齿道:“三言两语就想杀了我,还有没有王法了,死丫头你凭什么呀?”

“就凭本侯,够了吗?”

轿子内传出沈云起森寒的声音。

两个侍卫迅速抓住她,高高的板子重重地落下。

“哎哟,贱人,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哼,她堂堂玄妙子擒鬼无数,哪会惧怕一个老妖婆。

不出片刻,鲁婆子和几个家丁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地趴在地上。

“诸位,我南玖鸢和当今太子有婚约,这恶毒婆子受人唆使,杀人骗婚,待官差到来,还望大家做个见证。”

看热闹的香客们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未来太子妃呀?

可穿得像个小乞丐,脏兮兮的,太子会喜欢她?

即使心存疑虑,但镇国侯在此,他们也不敢妄加揣测,只得应声说好。

“不过,此时还没查明真相之前,望各位保密,以免有人栽赃陷害家父。另外,莲花娘娘曾托梦于我,今晚子时,她会在慈安堂降下神谕,各位可前往聆听。”

听到最后一句,众人惊喜,顿时四散,赶紧呼亲唤友。

要知道,上次莲花娘娘的神谕降临,可是五十年前先帝适逢干旱求雨呢。

“麻烦侯爷派人送我回慈安堂。”

处理完事情,身心疲惫的南玖鸢说了一句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再来和静慈师太好好算账。

沈云起一把扶住她。

未来侄媳?

有意思。

凌风暗戳戳的观察着二人的互动,在心里嘀咕。

放眼天下,除了太后,侯爷连陛下都不讲情面,竟会听一个素未谋面的侄媳妇的话?

难不成侯爷看上她了?

可这个女子貌若无盐,身材干瘪,不过浑身杀气和侯爷倒是如出一辙。

原来,侯爷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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