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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谢云霁番外笔趣阁

两壶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在他衣衫整齐,只是由着这女人坐在腿上,若是姜月梨再晚些进来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这让他日后的老脸往哪搁?!“无知妇人,看来我这些年的宠溺还真是把你惯坏了!连我书房的人你都敢随意指使?即日起,府中的管家钥匙你不用再拿着了!等丧仪的银钱了结,即可还给夫人!”触及了自身颜面,姜鹤年是动了真火了。他直接将人甩了下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的怒火已有了滔天之势。“来人!”院子里鸦雀无声。早不知躲到哪去的下人没一个露头的。好在这时,姜鹤年的长随小厮提着食盒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姜鹤年一见来人,当即怒喝,“常荣,你干什么去了?!”“不是姥爷吩咐姨娘,让我去醉庭轩备一桌酒席吗?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常荣拎着食盒,不知所措。...

主角:姜月梨谢云霁   更新:2025-01-27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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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梨谢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谢云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两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他衣衫整齐,只是由着这女人坐在腿上,若是姜月梨再晚些进来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这让他日后的老脸往哪搁?!“无知妇人,看来我这些年的宠溺还真是把你惯坏了!连我书房的人你都敢随意指使?即日起,府中的管家钥匙你不用再拿着了!等丧仪的银钱了结,即可还给夫人!”触及了自身颜面,姜鹤年是动了真火了。他直接将人甩了下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的怒火已有了滔天之势。“来人!”院子里鸦雀无声。早不知躲到哪去的下人没一个露头的。好在这时,姜鹤年的长随小厮提着食盒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姜鹤年一见来人,当即怒喝,“常荣,你干什么去了?!”“不是姥爷吩咐姨娘,让我去醉庭轩备一桌酒席吗?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常荣拎着食盒,不知所措。...

《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谢云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好在他衣衫整齐,只是由着这女人坐在腿上,若是姜月梨再晚些进来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让他日后的老脸往哪搁?!

“无知妇人,看来我这些年的宠溺还真是把你惯坏了!连我书房的人你都敢随意指使?即日起,府中的管家钥匙你不用再拿着了!等丧仪的银钱了结,即可还给夫人!”

触及了自身颜面,姜鹤年是动了真火了。

他直接将人甩了下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的怒火已有了滔天之势。

“来人!”

院子里鸦雀无声。

早不知躲到哪去的下人没一个露头的。

好在这时,姜鹤年的长随小厮提着食盒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姜鹤年一见来人,当即怒喝,“常荣,你干什么去了?!”

“不是姥爷吩咐姨娘,让我去醉庭轩备一桌酒席吗?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常荣拎着食盒,不知所措。

“好啊!好得很!”姜鹤年被气笑了,“若不是今日出事,我还不知道一个姨娘的手都伸到前院来了!”

常荣是姜鹤年的贴身亲随,自幼便跟在他身边,最是忠心不二。

而现在,就因他对柳姨娘的宠爱无度,竟被一个姨娘指使得像寻常小厮一样出去买菜跑腿了!

更别说他才刚死了女儿,本该伤心欲绝的。可这人才刚下葬,他的亲随就出去订席面,此事若是传开,他在那些外人的眼里,岂不是个没心没肺之徒?!

他竟还蠢到上了柳姨娘的当?!

“传我命令,即刻起柳姨娘幽闭海棠阁,两位少爷都送到夫人身边去!未得允许他们两个不许踏入海棠阁半步!至于今日本该在书房伺候的人,凡事不在的,通通乱棍打死,一个不留!”

常荣听着这接二连三的命令,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却也不敢多半句废话,只得听命行事。

而当姜月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日头已经沉了。

她搬了把椅子坐在院里,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天空,丝毫没有接话的打算。

姜鹤年发这么大的火,她丝毫都不觉得意外。

今日的事儿已经让他这位父亲大人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

搞不好传出去,还会被有心之人在朝堂上参一本,这户部侍郎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稳都是两说。

可见,有的时候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人是不知道疼的。

只可惜,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

比起当年她和程氏所遭受的一切,这才哪到哪啊?

李嬷嬷瞧见后也不敢吭声,只寻了个斗篷,盖在了姜月梨的肩上。

“初夏的风还凉,姑娘该仔细着身子。您这屋里也该寻个贴心的人伺候着了,总是你一个人,那怎么能行?”

姜月梨淡淡一笑,“我一个人清静惯了,日后有看上眼的,自会留在身边的。”

她刚被接回府的时候,身边是有丫鬟的,可那丫鬟没多久就被姜灵曦抢走了,自那之后,她这屋子里除了打扫的人以外,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

嫡亲小姐过到她这个份上,在这京城也算独一份了。

至于李嬷嬷的提议,她不是没考虑过,可眼下姜府绝大部分的人都被柳姨娘笼络过去了,想要找个靠谱的难如登天。

一不小心引狼入室,最后糟心的还是自己。

至于程氏身边的那些人,姜月梨不想用,也不想动,只要她们乖乖听话,像往常一样照顾程氏,不胡乱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她也不介意让她们多活一段时日。

在有些事还没弄明白前,姜月梨还不想节外生枝。

因为丧仪的事,寺里的高僧在府中停了七天,就在第七天要走时,姜月梨以祈福为由,跟着他们一道回了护国寺。

护国寺的法华殿内,姜月梨燃香叩首,礼佛参拜。

直至一套流程走完,才转头看向了一旁端坐着的僧人。

她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多谢大师相助,那日所说之事,最多半月便会有消息传来,大师只管放心。”

玄清和尚两步上前,看着姜月梨那副笑脸盈盈的样子,原本一派祥和的脸上难得生出了几分困惑。

他诵了声佛号,“施主那日走后,有一件事在贫僧心中困扰良久,不知施主今日可愿为贫僧解惑?”

姜月梨眉眼带笑,不禁莞尔道:“大师可是想问,我为何会知晓大师所忧愁之事?又或者,你更好奇我不过及笄之龄,怎么会对当年的事了如指掌?”


姜月梨的话一出,偌大的法华殿便只剩下悠扬的诵经声。

玄清愣了片刻后,无奈低笑出声,“贫僧已是出家之人,是非因果早已看开,施主若不愿告知,贫僧自不会为难,只是施主聪慧过人,但过刚易折,还是不要矫枉过正的好。”

姜月梨不以为意。

矫枉过正算什么?

她要把那些人当年欠了她的一笔一笔都讨回来!

老天爷既不愿意帮她印证因果报应,那她自己动手,又有何不可?

想起几日前来护国寺的情形,姜月梨就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容不得半点喘息之机。

前世机缘巧合,她得知了当朝长公主曾有一孩子流落在外,寻找多年未果,以致心结。

所以每到初一,十五长公主都要来这护国寺,为那孩子祈福。

护国寺上下的一众僧人为了保那孩子平安,也算全了长公主的念想,这些年,他们陆陆续续收养了不少孩子,男女皆有。

这些孩子一直都被养在京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可就在前几日,有几个孩子无故失踪,寺里这些和尚却又不敢大肆声张,只敢私底下偷偷地找。

但日子一天天近了,又到了长公主要入护国寺祈福的日子,那几个每月相伴的孩子却下落不明,若是长公主责怪起来,就算是护国寺也担待不起。

姜月梨那日前来,就是直接以知情为由,和护国寺的住持谈了个条件。

她帮他们找孩子,但护国寺的高僧得唱好给姜灵曦出殡这出大戏。

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殊不知,这表面上给了孩子一个栖身之所的地方,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火坑。

这护国寺里的有些和尚,比那地府的十万恶鬼都来得残忍,不过也都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囊中败类罢了。

至于长公主的孩子,也不过是个被人算计后,用狸猫换太子的可怜虫罢了。

前世此事闹开时,姜灵曦也已经和齐王府的那位小公子私奔离京了,两人出去的路上误打误撞救了人,而后便得了长公主的青眼。

这可为她在赵家站稳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只可惜,前世即使到了最后,长公主也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当初跟着姜灵曦时,被折磨成了什么可怜样子。

重来一回,这支登云梯,只怕就落不到姜灵曦的头上了。

眼下姜鹤年妄图攀附皇室,来洗清自己高攀将军府的污名,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意!

算算日子,那些拐带孩子的人应该也快入京了……

姜月梨思虑至此,双手合十再次对着玄清大师拜了拜。

“大师今日提醒,小女子自当铭记于心,只是这些日子为姐姐诵经祈福,怕是要在寺里叨扰几日了。”

玄清见状,便知多说无益,“万般因果,皆由心起,是非对错,自在人心,贫僧不便多言,施主自便罢。”

送走了玄清,姜月梨就被庙里的小和尚送到了一间禅室,跟着她一道而来的李嬷嬷瞧见这禅室简陋的模样,便不乐意了。

“护国寺好歹是靖国第一大寺,也是受朝廷供奉的,这禅室怎么如此简陋?”李嬷嬷眉头紧皱,说话便要出去寻人换个住处。

可尚未出门就被姜月梨拦住了。

“嬷嬷且慢!”

这院子可是她特地求来的,若换了个热闹的地方,只怕坏了计划。

姜月梨上前拉住了李嬷嬷,“不过就是暂住几日,这禅室僻静,少有人来,也乐得清净,寺里的大师是为我做了考量的,再者说,这屋子能遮风,能避雨,怎么就简陋了?从前在庄子上,猪圈牛棚我都睡过,这里干净明亮,再合适不过了。”

李嬷嬷一听这话,顿时满眼心疼,“当初真是苦了姑娘了……”

前世,姜月梨不愿意卖惨博同情,在被接近姜府前的那些遭遇,更是被她藏得严严实实,也因此养成了个自卑胆小却又执拗的性格。

可现在嘛,恰到好处的示弱,才能更好地抓住人心。

姜月梨垂着眸子,说话还真盘膝坐在蒲团上专心诵起经文来了。

直至日落低垂,姜月梨才活动着泛酸的筋骨,出了禅室的门。

她想去后院转转,看看能否有新的发现。

护国寺后院的禅房连着一个小花圃,再往后便是一片山林,只用了一些低矮的篱笆围着,充其量只能起到个装饰作用。

姜月梨迎着晚风,一路踱步赏景,倒比在那深宅大院里鲜活了不少。

与此同时,姜府海棠阁中,柳姨娘眦目欲裂,眼中透着的刺骨恨意吓得春芳头都不敢抬。

“姨娘,都按你的吩咐布置好了,上次那小贱人身边有人护着,这次就跟了李婆子一人,绝不会再出意外!”

“不过仗着有娘家出头,一个被老爷厌弃的下贱坯子都敢打到我脸上来了。”

柳姨娘面色阴翳,眼神恨不能把手中的信纸盯出个窟窿来。

“程家不是愿意办丧事吗?那这次就成全她们!”

夜色渐深,疏影摇曳中,不远处的林地里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兵器相交的声音让姜月梨心头一凛。

她闪身

不消片刻,一道身影从林中窜出,血腥气扑面而至,姜月梨都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折断的短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动!”

说话的人声音喑哑,语气森然,手上的匕首像是随时都能切开她的喉管。

那银制的面具泛着寒光,蒙着的半张脸早已被血迹浸染。

姜月梨被这血腥气熏得脸色一白,前世临死前的记忆如附骨之疽般袭上心头,让她浑身战栗,胃里不断翻涌。

“呕——”姜月梨眼前发黑,猛地伸手一推,身子跟着就压了下去。

手好巧不巧的正扒在身前人的伤口上。

“哼……”谢云霁一声闷哼,喉咙口涌上一抹腥甜,手上险些失了力气,人都跟着踉跄了一下。

姜月梨的掌心下一片黏腻,旋即就觉察到了不对,可还没来得及反击,树林中的人影已越来越近。

“旁人杀你,你就非要拉着我下水不成?你倒是想拖一个垫背的,我却不想死!”

姜月梨反手捏着男人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人朝身后推了过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姜鹤年至今为止都没有露面。

他们兄妹两个一路从踏青宴回到姜府,这小半日的光景,此事只怕已经传遍了京城。

可姜鹤年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看上去就又是想大事化小了。

姜月梨是断断不能如了他的意的,她拉着程氏的手,微微垂眸,眼中含泪道:“父亲到现在都没来看过女儿,只怕是因为之前的事恼了女儿了,绿梅和春桃终究是父亲找来的,此时还是得让父亲知道才行。”

“让他知道做什么?!你母亲我是姜府正妻,难道还管不了这后宅的事了?!”

程氏一瞧姜月梨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当场就炸了毛,却又拗不过自家女儿,只得让人把消息去告知姜鹤年。

而此时的姜鹤年还在书房,手里拎着一把戒尺,怒目圆瞪地盯着姜子安。

“姜子安,你当真是我的亲生儿子吗?!就让你带妹妹出去逛个踏青宴,你险些让你妹妹丢了半条命去!你读书习武样样不成也就算了,现在连个人都看不好了?!”

姜鹤年早在两人还未进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消息。

再加上这几日被姜老夫人敲打了一顿,他也觉着自己有些对不住姜月梨,自觉理亏,早早的就让人请了郎中,还准备亲自去接人回府。

可这还没出门呢,就正好撞上了带着姜晏礼的柳姨娘。

柳姨娘一见姜鹤年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便知道踏青宴的事已经落定了。

不论结果如何,这姜月梨的名声都彻底保不住了。

夏天的衣裳穿得凉快,一沾水,什么都挡不住,若真是好运的,被京城的那些世家公子瞧了去,姜月梨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正好出了她这些时日的一口恶气。

柳姨娘思量着,把孩子往春芳手里一推,就上前拦住了姜鹤年。

“老爷,怎么急成这样?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姨娘故作懵懂,却又似惋惜半继续道:“今日三小姐和二公子都去踏青宴了,晏礼这孩子不争气,身子不适,妾身也就只能领着他在这府中转转,方才他还吵着闹着要见老爷呢。”

在姜府,姜晏礼是个极受宠的。

他嘴甜,会讨人喜欢,面上看着也是乖巧。

被这对母子一打岔,姜鹤年准备出门的脚步慢了下来。

他弯腰抱起姜晏礼,“吵着闹着要见我?晏礼都开蒙了,怎么还给你娘添乱?”

姜晏礼紧紧的搂着姜鹤年的脖颈,小嘴一瘪,委屈出声,“爹爹,二哥哥和三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们出去玩都不带着我,我好难过……”

姜晏礼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斜着眼睛瞄了柳姨娘一眼。

再从自己娘亲眼中看到肯定的眼神后,姜晏礼的眼圈更红了。

“爹爹,是不是儿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了哥哥姐姐的不快啊?”

姜晏礼可怜巴巴的说着,可这些话落在姜鹤年的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在姜家规矩里,兄弟姐妹当和睦相处,同气连枝,同仇与共。

只有这样家族才能才能强盛。

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和女儿,居然敢孤立姜晏礼?!

这无异于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所以在郎中给姜月梨看诊的时候,姜鹤年特地命人把姜子安叫到了跟前。

“子安,如今你大姐姐没了,你身为长子,该担得起家族大任!上街替父母分忧,下该照顾好兄弟姊妹!你笼络姜月梨孤立弟弟,现在又害的你妹妹落入危险之中!你到底有没有当长兄的自觉?!”


姜月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的用脚蹬着小舟底板,身体开始晃动。

随着小舟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姜月梨找准时机,身子猛地朝后一仰,人扑通一声,便落进了水里!

可她两只手扒着船沿,双臂暗暗用力,只一下,就将小舟翻了过来。

春桃和绿梅的尖叫声响在耳侧。

她们那句准备了一路的小姐落水了都还没喊出来,就被一口湖水呛进了肺里。

姜月梨却恍若未闻。

这被湖水浸入口鼻,拖至深渊的感觉,也得让她们尝尝才对!

她屏住呼吸,身子只是一闪,整个人如同一条游鱼般冲进了远处的深水中。

姜月梨将藏在袖中的荷叶茎杆衔在口中,悄悄探出水面。

不远处的混乱声犹在耳侧。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快去拿绳子!!”

跟着就是扑通扑通的几声落水声。

姜月梨踩着水,身形已然飘远。

前世落水后,她便对对此事耿耿于怀,加上后来在赵家受的磋磨太多,她每次沐浴都会习惯性的将头浸在水面下。

后来她也渐渐发现,唯有在水中才能得了片刻清净。

她也因此学会了泅水,虽游的不好,但保命足矣。

姜月梨的身形几个起落,人便游出了湖中心。

可此处的湖水中,到底还有荷花盛开,越靠近岸边,荷花错综盘结的根茎就越是浓密。

借着荷叶的遮掩姜月梨几次探头换气,艰难的摆脱困境,鞋袜早不知甩到哪去了,就连衣摆也被水下的东西刮破了几处,腿上也是细细密密的疼。

她不敢耽搁,她得在那两个丫鬟离开前回去!

姜月梨还在水里扑腾,脚下却好似缠了什么东西。

她用力的挣了两下,却仍旧摆脱不掉。

而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进水面。

姜月梨心头一紧,压着身体沉下水底,可暗边的人还是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

“姜月梨,你这胆子还真是大,我看你是当真不要命了!”

谢云霁咬牙切齿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拉扯姜月梨受了阻碍。

当姜月梨看清来人,她松了一口气,“我的脚好像被东西缠住了,挣不开!咳咳!”

姜月梨的身体在水里泡了很久,已经有些使不上力了,话还没说两句就呛了一口水。

谢云霁在岸边皱紧眉头,扯着人扒到水边,“抓好,别在乱动!”

男人的话说完,身子一沉便没入了水里,姜月梨隐约看见他抽出了藏在皂靴里的匕首,人就跟没骨头似的倒了下去。

她在水里分辨不清方向,只能凭着本能一直游,只想着到了岸边,怎么都能出的去。

却完全低估了这水边上荷花根茎的厉害。

还好遇见了谢云霁……

姜月梨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谢云霁正抓着自己的脚踝,一寸寸地割着那些缠绕在自己腿上的藤蔓。

男人手掌碰触的地方烫得吓人,即使是浸没在冰凉的水中,也让姜月梨的心狠狠抖了一下。

很快,藤蔓被清除干净。

谢云霁径直拖着姜月梨的脚踝将人推上了岸。

而举目四望,这周围没有旁人,就连姜子安也不见了踪影。

姜月梨凝着眉,将裙摆上的水攥了攥,这才侧头看向谢云霁。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此番大恩,他日必报眼下,我还有要紧事,就不耽搁公子的时间了。”

她虽看不惯谢云霁的行径,但一码归一码,无论怎么说,这人今天确实是救了自己。


更是逢人就说姜鹤年能有如今顺遂的仕途,姜府能够后继有人,都是她一心向善,吃斋念佛得了佛祖庇佑的缘故。

姜鹤年这对母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他们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依靠了程家。

靖国朝堂上的文官武官,分庭抗礼,泾渭分明,偏他一介文人娶了武将之女,总自觉矮了旁人一头。

姜老夫人更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她母亲这些年因为这些事受了数不清的苦楚,这要是不能从这对母子身上讨回来,她这个做女儿的都枉为人子了!

而若想保全她娘亲,就只有让姜家乱起来,只有乱到他们无暇他顾,在这宅子里做困兽之斗,她才能有时间策划接下来的事。

姜月梨三言两语就将事情扯到了柳姨娘的身上,姜老夫人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姜月梨见状,毫不犹豫地又在热锅上淋了一层热油。

“姨娘平日足不出户,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但毕竟还是哥哥和小弟的娘亲,祖母就宽恕一二吧。”

“我不是,我没有,三小姐,你在胡说什么?!”柳姨娘彻底慌了神,人已经起身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奴婢绝没有不敬老夫人的意思,是三小姐恶意曲解!她包藏祸心,如今府里的事都是她一手闹出来的……”

“月梨小小年纪,书都未曾读过几本,连她都能看出来的意思,你却口口声声不知情?柳氏,你当老婆子我眼瞎了不成?!”

姜老夫人板着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狞声低笑,“这姜府的后院当真是好得很啊!看来若是我老婆子再不回来,以后这府里连个我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

这话一出口,除了姜月梨以外的场上众人脸色皆变。

姜鹤年略显慌张地站了起来,“母亲,您说的这是哪的话?儿子向来是最体贴孝顺的……”

不孝长辈,不敬尊老,可是为人子的大忌。

若是传出去,别说是户部侍郎了,他这身官袍还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两说!

他这老母亲今日是疯了不成?!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姜老夫人在气头上,她一听到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生怕事情闹大,丢了颜面。

没想到话说了没两句,反倒还要受到儿子妾氏的编排,她这长年累月维持的体面平和的心情几度破功。

姜老夫人到底还是愿意维持这母子的表面和谐的,到底没有当场和姜鹤年撕破脸。

她生忍到了所有人走后,把人留了下来。

“你若是孝顺,就不会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灵曦那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人都没了,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孩子若是泉下有知,岂不会怪罪我这个做祖母的?!”

姜老夫人愤怒的一拍桌子,“这些年来,你纵容妾氏,不顾子嗣,我就权当你是在朝为官辛苦,从未多言半句,可现在我临到老了,还得回来受这份闲气?!”

姜鹤年不敢吭声,人已经顺势跪了下来。

姜老夫人却仍旧没说一句软话,“如今,你房里的小妾都能踩在你嫡女的头上了,那孩子伤成那样,连句委屈都没说过,你难道非要生了父女情分吗?”

“我还是之前那些话,做父母的要为孩子考虑些,月梨那孩子是个懂事的,即使是这样,都帮着柳氏说话,府里这些事要是没她操持,捂住了那些下人的口舌,一旦姜府闹鬼的事在京中传开,你还有什么脸面上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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