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令虞裴子虔的其他类型小说《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赵云你站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公主在此歇息,谁不要命了敢来打搅?”他佯装生气的怒斥道。“公主?”云令虞轻笑,“本宫倒不知是哪位公主,从前听二公子夸赞凤临的拂秋公主,莫不是……”她是故意如此说的,谁都知道凤临的公主不可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东宫之内。左右婢女回头看了一眼太子妃,猛地上前掀开床帘。众人赫然看到唐汝安赤裸的上半身,怀中还抱着一个肌肤如瓷如玉的女子。他本来的私心是让所有人看到他和怀献的奸情,因而清醒过来后,也故意没让床上的人儿穿衣服,甚至此刻还在“亲密无间”不曾分开。阳光照进房间,借着光亮,唐汝安一眼就看到面上似笑非笑的云令虞。“云……怀献公主你怎么在……”他话没说完,猛地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苏荷清!“表,表姐。”唐夫人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身体颤抖...
《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与公主在此歇息,谁不要命了敢来打搅?”他佯装生气的怒斥道。
“公主?”云令虞轻笑,“本宫倒不知是哪位公主,从前听二公子夸赞凤临的拂秋公主,莫不是……”
她是故意如此说的,谁都知道凤临的公主不可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东宫之内。
左右婢女回头看了一眼太子妃,猛地上前掀开床帘。
众人赫然看到唐汝安赤裸的上半身,怀中还抱着一个肌肤如瓷如玉的女子。
他本来的私心是让所有人看到他和怀献的奸情,因而清醒过来后,也故意没让床上的人儿穿衣服,甚至此刻还在“亲密无间”不曾分开。
阳光照进房间,借着光亮,唐汝安一眼就看到面上似笑非笑的云令虞。
“云……怀献公主你怎么在……”
他话没说完,猛地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苏荷清!
“表,表姐。”
唐夫人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身体颤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偏苏荷清又往唐汝安怀中蹭了蹭,紧蹙的眉眼,似张非张的唇,脸上还未褪去的春色。
“真是放肆!”
太子妃脸上一片阴沉,“唐家好教养,二公子与人有私不说,还敢信口污蔑公主的清誉,若不是在场的人亲眼得见这女子,事情传扬出去,旁人还道皇室教女不严!”
“太子妃明鉴,这其中,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唐夫人结结巴巴解释。
旁边的唐汝安顾不得其他,赶忙拉过被褥将怀中的女子遮的严严实实。
但已经为时已晚,谁都认出来那位是苏家的二小姐,苏荷清。
古来,表兄妹,表姐弟结亲都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也无不可。可这苏荷清,毕竟是苏家的嫡女,自小受教养,又时常出入宫中,即便她思慕自己表弟,也不该与人无媒苟合。
这一下苏家在整个京城都要抬不起头了,甚至要连累他家出阁未出阁的女儿。
“怀献公主,是你,分明该是你,是你陷害了勉之和苏小姐!”唐夫人眸中含泪,攀咬上看热闹的云令虞。
“唐夫人此言何意,本宫会给唐……二公子下药,将他送上苏小姐的床榻?”
云令虞不可思议的开口。
众人也不信,谁都知道公主成婚之前的一片痴心,她断无可能将曾经的心上人送给别的女子。
“不,不是怀献公主。”唐汝安艰难的推开怀中的苏荷清,胡乱穿上衣物,他记得当时他情到浓时察觉到有人靠近,是裴子虔没错。
“是驸马,是驸马陷害我与清清。”
他话没说完,云令虞就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驸马嫉妒你我从前的情谊?”
“不错,正是如此!”
唐汝安道。
听到他的吼声,苏荷清总算清醒过来。
她的视线落在已经穿好衣衫的唐汝安身上,又看房门处围观着许多人。
她尖叫一声,紧紧的抱住自己。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勉之,不是我……”她根本想不起来方才发生的事情。
但看到唐汝安不远处站着的男人裴子虔也是衣衫凌乱,瞧着脸色也很不自然。
她本能的维护心上人,张口便道,“是驸马,是驸马强迫我,我不活了!”
说着她就要寻死,可刚动,就觉得身上一阵酸疼,且一丝不挂。
裴子虔眸色暗了暗,“你胡说什么?”
“是他,是他强迫我,勉之是来救我的。”
苏荷清口不择言。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十分心虚,越描越黑。
“去后园请苏夫人来,这是苏家的家事,本宫也不便处置。”
云令虞离开芷清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哭声。
“姨母您就这么放过云令虞,她打了勉之,还差点杀了我……”
云令虞没听到柔妃是如何回答的,她也懒得过问。
若不是母妃只是区区婕妤的位份,她甚至想和柔妃直接撕破脸皮。
等她到了母妃宫里时,徐太医已经给裴子虔看完诊。
殿内气氛微妙,裴子虔恭敬的站着。
林婕妤坐在正首,面色铁青的喝茶。
“母妃。”
云令虞进门,恭恭敬敬的走到她面前施礼。
“你还知道过来?母妃以为你要住在柔妃娘娘宫里呢。”林婕妤阴阳怪气开口。
“母妃。”她撒娇的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好啦。”林婕妤伸手将她拉起来,“都成了婚的人,还小孩子一般胡闹。”
“我在母妃面前永远是小孩子嘛。”
她堆着一脸娇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母妃。
从上一世离开,她再也没有见过母妃了。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酸的厉害。
林婕妤看女儿眼眶泛红,知道她不情愿成婚,也不喜欢这个驸马。
她冷声吩咐,“都下去吧,本宫与公主说几句体己话。”
众人依言退下。
云令虞快步走过去,拉住裴子虔的手,牵着他走到林婕妤跟前。
她率先跪下,裴子虔也跟着跪下。
“母妃,孩儿成了婚,以后会和驸马好生的,一起孝敬您和父皇,不会再让您和阿兄担忧。”
林婕妤愣了愣,这孩子莫不是烧糊涂了?
她一向喜欢美好的事物,莫说身边伺候的婢女护卫需要貌美,就连平日的衣食都要精美。
似她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认命,愿意和一个容貌丑陋的男人相守一生?
“阿虞你……”她红了眼眶。
说来总是她这个做母妃的无能,抓不住圣上的心,也没能替女儿求一个好依靠。
“母妃,孩儿是认真的,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孩儿觉得子虔他人很好,子虔也很喜欢孩儿。”
“呵。”林婕妤冷笑,她女儿身份尊贵,貌美可人,世间的男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
两人齐齐给林婕妤磕了头。
林婕妤满腹心疼,但看到云令虞如此举动,最终咽下了许多话。
她嘱咐裴子虔好生照顾阿虞,裴子虔话很少,但十分恭敬的应下。
两人出了宫门,云令虞才想起来问,“徐太医怎么说?你脸上的疤痕能不能治好?”
末了她还不忘补充一句,“诚然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觉得没有疤痕或许……或许你性子就不会这样冷,也会拥有自己的朋友。”
裴子虔心里想笑,是嘲笑。
他们这种生活在阴暗地狱中的人,终日执行的任务也都见不得人,拥有什么朋友?他们眼里只有无尽的尸山火海。
“太医说,无药可医。”
“啊?”云令虞愣了愣神,上一世在边城见到他时,他的脸分明俊美无瑕。
“公主很失望?”他问。
“咳咳,怎么会,本宫岂是那么肤浅的以貌取人之辈。”
她心虚的道。
她不得不承认,裴子虔脸上的疤痕真的可怖吓人。
总让人莫名联想到炼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夫君。”她软着声音开口。
听到她这样的称呼,裴子虔莫名觉得心头一紧。
他委实不明白,前几日还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阴谋?
难不成……
裴子虔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她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她也想要得到血影!
云令虞根本不知道他百转千回的心思,她自顾自的道,“夫君知道我伤了苏荷清,柔妃为什么还会轻易放过我吗?”
裴子虔的眸子越来越冷,他摇了摇头。
“因为我同她说,我是所嫁非人,不想活了。甚至我还求她让我替凌宁公主去凤临和亲……”
“但是。”她带笑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但是那些都是假话。”
“我和夫君独处时,说想同夫君举案齐眉,白首偕老才是真心。”
“殿下。”裴子虔见她靠得越来越近,伸手将人推开,“小人只是身份微贱的暗卫,不敢妄想公主的厚爱。”
“知道你不信。”
云令虞似乎格外的有耐心,她凑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侧。
“但无妨,夫君嘛,日久见人心。”
裴子虔要挣脱,她不依不饶的抱紧。
“放开。”
“不放。”
“到家了。”他解释。
云令虞挑眉看着他,车内幽暗的光线让她的眸光多了些暧昧不明。
“放手可以,可我晚上睡觉怕黑,想让夫君陪着我睡。”
“不!太子妃!”苏荷清绝望又无助,连寻死都不能。
“我是无辜受累,都是驸马的错,求太子妃做主。”她哭的撕心裂肺。
唐汝安觉得她哭的有些丑,私心对比她与端庄矜贵的怀献公主,突然意识到这二人之间是云泥之别。
从前他怎么会被她迷了心神,一个可以随意跟他的女人能是什么清白女子?说不定以前也对别人自荐枕席过。
他心里厌烦。
“是吗?”太子妃脸色越来越黑,阴阳怪气开口,“既然苏小姐失身于驸马,不若去公主府做妾如何?”
“我不……”她求救似的看向唐汝安,期盼这个一直说挚爱她的男人能救她于水火。
但唐汝安没开口,只是像做错事一样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众人看足了热闹,都退到了院内闲坐。
苏夫人急匆匆的带着婢女赶过来的时候,太子妃身边的清兰简单的将事情同她说了一遍。
她气得要死,本来他们苏家是清流名门,她又不是苏荷清的亲娘,偏要被她连累受人白眼。
更重要的是这小贱人,在外面不知检点,这一下要连累的她亲生的女儿都嫁不出去了。
甚至体面讲究的人家也不可能将女儿嫁到他们苏家去!!
苏荷清穿好衣衫,头发凌乱的被拖出来的时候,还在口口声声的维护唐汝安,只说是自己与驸马有苟且。
旁人顾着看热闹,霜荷却受不了这样的污蔑。
她不喜裴子虔觉得他配不上公主,但也不允许旁人向公主府泼脏水!
“呦!苏小姐还在口口声声攀咬驸马爷呢,你知不知道众人推开房门时,你和你家勉之表弟还连着呢,那白花花的身子谁没瞧见!!”
“众人不说是给你留些脸面,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苏荷清本来就一口气堵在心口,被霜荷这么一骂,直接两眼一翻,背过气去。
苏夫人直接让人将苏荷清拖了回去,听说苏家的门都没进,就被苏老爷拦下了。
好在最后关头,苏老爷念着亡妻的情谊,还有宫内的柔妃的情面,没将人打死,而是直接抬着扔到了唐府门前。
甚至当场请来族老见证,将苏荷清逐出苏家,也不准她再以苏为姓。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苏荷清被人拖走之后,唐夫人灰溜溜的想要带着唐汝安离开。
云令虞却命人将他们拦下。
“唐公子这就想走?方才口口声声污蔑公主与你有私情的事情还没算呢。”
“我,我只说了公主,又没说是你,或许,或许我是梦中念着凤临的公主。”唐汝安压低声音辩解。
他今日已经足够狼狈了,说话间声音都有些哀求的意味,他希望云令虞不要再落井下石,能放过他一马。
“是吗?”
云令虞木然开口,“本宫若带人烧了唐家,你也不会觉得本宫是在针对唐家吧?”
“你这是强词夺理!!”唐汝安瞪了她一眼,威胁她做事别太过分。
他们之间心知肚明,今日之事是他们算计她在先没错,但她发现的及时又将计就计的算计了回去,别装的多无辜!
后院闹出来这样大的动静,太子带着卫王与敬王也赶了过来。
“皇兄!”云令虞故作委屈,她没有走向太子,更没有走向卫王,而是可怜的拉住了敬王的衣袖。
敬王愣了愣神,心里预感不妙。
云令虞只需要装可怜,旁边的霜荷跪在敬王面前,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红烛高燃,罗幔低垂。
云令虞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裳。
“放肆!”
她努力睁开眼睛,挣扎着去推贴近她腰间的手。
真是荒唐!
陛下身体有缺,根本不能行房事。
敢偷跑来她房间轻薄她的人,定是一直觊觎她的太子凤希贤无疑。
她虽是和亲的公主,可毕竟是太子名义上的母后,太子这是趁着她病重,要毁了她!
“滚开!”
云令虞用足了力气斥骂,话出口却只剩下嘤咛的娇嗔之言。
“公主。”男人似笑非笑,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人抱在怀中,“新婚夜,将驸马吊起来毒打,却同我圆房欢好,果然还是宫里出来的女子有花样。”
男人的声音又熟悉又陌生。
云令虞紧紧攥起自己的手,指甲划破嫩白的肌肤,一股涌上心头的疼意立时让她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一巴掌狠狠甩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吃痛的捂着脸颊后退两步,“阿虞!你又要搞什么花样?事已至此,莫非你要后悔不成?”
云令虞环视了一眼房间的陈设,红绸,红烛,鸳鸯交颈的被褥。
她不是远嫁和亲凤临国了吗?
这些年她跟着凤临国皇帝南征北战,统一漠北诸多部落,半年前凤临大军攻进她的母国。
她手刃杀母杀兄之仇敌后便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这是病故后又回到了新婚之夜?
但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是北朝的风俗,她这次没有和亲远嫁?
面前的男人是……
唐汝安!
他不正是自己年少时思慕的平北将军的嫡子!
那时候她对唐汝安格外看重,珠宝、香囊、罗帕送了无数。
后来凤临国大举进犯边城,父皇为了不起刀兵,准备送公主远嫁和亲。
适龄的公主只有她与凌宁公主云念棠。
她二人哭的死去活来,都不肯远嫁蛮夷之地,和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成亲。
陛下一怒,下旨一女远嫁,一女下嫁卑贱貌丑的暗卫。
之后,云念棠同意远嫁。
结果和亲使团出发当日,她下药迷晕了云令虞,将云令虞扔进了和亲的马车之中。
如此,云令虞远嫁凤临,成为凤临国的皇妃。
洞房之夜,她才知道凤临国君因为年轻时贪慕女色,以至于身体亏空,不能人道。
她在后宫战战兢兢,举步维艰。历经五年才凭借聪慧的智谋讨得国君的欢心。
她熟读兵法,智谋无双,帮着凤临挥兵统一漠北数十部落,让凤临一举称霸一方,睥睨天下。
而她也成为了凤临国名正言顺的皇后,尊贵无极。
后来她得到消息,在她和亲一年之后,父皇驾崩,新帝登基,她的兄长,母妃皆惨死新帝之手。
云令虞满腔恨意,带兵攻入北朝帝都,手刃仇人。
上一世她一直在争抢,算计,筹谋,年纪轻轻积劳成疾,郁郁而终。
在那些艰难的时间里,她唯一的信念便是少年时的爱人,唐汝安。
可上一世,她远嫁之后,唐汝安同凌宁公主也勾搭到了一块儿,甚至妻妾无数。
还帮着新帝做尽了杀人害命的勾当。
那时她才明白,唐汝安根本就不爱她,他不过是享受将高高在上的公主拉入泥潭的感觉。
享受万人之尊的美人儿甘愿为他俯首的快意。
房内烛火摇曳。
唐汝安甩了甩衣袖,再度凑上前,他面上带着薄笑,轻挑开口,“公主,良宵难得。”
说话间,他伸手就要抱过来。
云令虞面色清冷,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杀意。
“唐汝安!你放肆!”
唐汝安愣神片刻,心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怎么感觉面前的怀献公主像是变了个人。
今夜本是公主与暗卫营那位叫裴子虔的卑贱暗卫的成婚之日。
但一个时辰前,怀献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女明秋找到了他。
并递给他一封亲笔信件,约他相见。
本来他准备去勾栏听曲,一听公主新婚夜竟邀他相见,顿时浮想联翩,欣然赴约。
再貌美娇软的妓子也比不过公主的滋味啊。
何况还是在新婚夜,睡别人的夫人。
他来到公主府之后明秋一路领着他进了主院。
在院外他看到衣衫不整的裴子虔正跪在地上,左右护卫正打他脊杖。
三寸许的木板,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肩背上,他咬紧牙关,不曾发出一声。
唐汝安格外知礼,他故意挑衅般拱手冲着裴子虔施礼,“微臣见过驸马爷。”
进了门后,迎面便是清幽的熏香。
房间内的婢女识趣退下,只剩他与公主二人。
绕过屏风,他看到一身红衣,娇艳欲滴的公主正躺在床上小憩。
腰肢纤柔,身段曼妙。
他一时看痴了神,忍不住的咽了几下口水。
想到院外跪着的驸马,他对公主欲望更甚。
谁想他才刚动手脱她的衣衫,一直被推拒。
甚至公主睁开眼睛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贞洁烈妇?不是她缺男人滋润这才让婢女请他来的吗?
“云令虞,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欲擒故纵?还是说想尝尝被强迫的戏码?”
他伸手就要去挑她的下巴。
云令虞嫌恶的躲开他的手。
“趁我没发怒,赶紧滚。”她道。
“呵?云令虞你莫不是忘了,一个时辰前是你让婢女送了信请我前来。”
“有这封信在,莫说你愿意,就是我强要了你,也是你勾引在先。我劝你乖一点,伺候的我高兴了,我或许放你一马。不然这信若是传开,你怀献公主只能自绝于宗庙了!”
云令虞的眸子暗了暗,唐汝安说的没错。
她没去和亲,京城上下应该对她就有了微词。
如今在新婚之夜闹出这等丑事,她定是活不下去了。
更何况,院内被她下令毒打的裴子虔,日后会成为手握重兵的大将军。
她可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汝安哥哥要让我自绝于宗庙?”她眨巴眨巴眼睛,雾蒙蒙的眸子噙着委屈。
她素白的手从他的胸脯划到他的小腹。
唐汝安被她撩拨的心神一荡,软了语气道,“我怎么舍得,我就是吓唬吓唬我的小心肝儿。”
云令虞趁他失神,一把抢过他衣袖中放着的信件。
转身放在烛火上点燃扔向幔帐。
“来人!!”
门外伺候的霜荷与明秋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
“公……公主……”
“不用你假意替我求情!”
唐汝安无能怒吼,骨子里的矜傲让他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肯低头,“公主费心设计,不如让太子殿下直接杀了我!”
“你莫要胡说,太子哥哥可不是草菅人命之人。”云令虞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只手还扯着太子殿下的衣袖,整个人半个身子藏在他身后。
“本宫,本宫是觉得你已经受了伤,这八十杖不如让你兄长替你受罚?”
她话说到这里,杏眸看向唐敬阳。
唐敬阳愣了一下,开口道,“微臣愿意替安弟受罚,求太子殿下成全。”
云令虞扯了一下太子的衣袖,“太子哥哥,成全他吧。”
“胡闹。”太子低声道,“唐汝安对你如此不敬,你还舍不得伤他?”
云令虞垂眸,眼泪又掉了下来。
瞧着她如此可怜的模样,太子还是松了口。
“罢了,随你。”
“多谢太子哥哥。”她满心感动,同时也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不宜牵扯到他。
“今日天凉风大,您早些回府去吧。”
太子垂眸,看到她眼底闪过的意味不明的谋算。
“你也早些回去。”
太子车驾尚未启程,云令虞已经招手让自己的护卫上前行刑。
她准备万全,特意带了颇有功夫的打手。
这两人可以将棍棒打在人身上,肌肤不破损,骨肉尽伤。
“动手吧。”
随着她一声吩咐,立刻有人上前将唐敬阳拖到一边。
“云令虞,你放开我兄长。”
唐汝安仍旧在叫嚣,但话里话外已经客气了不少。
“公主,公主饶命!”唐夫人忽然变了脸色。
她知道怀献公主虽然身份尊贵,但并没有实权,可太子殿下不一样,如今朝政大部分都是太子处置,他的话便如同圣旨。
云令虞并不理会这些人,反而道,“明秋,带人去唐少将军的院子,按照名册将本宫从前送于少将军的物件儿,统统带走!”
“是。”明秋一挥手,左右护卫抬着木箱进了唐府。
一众人愣在原地,他们还以为木箱里是送给少将军赔罪的礼品。
明秋带着忙着对照名册搬运东西,府门外依旧热闹。
公主府的人按着唐敬阳,一杖一杖的责打着他。
唐敬阳并未惨叫,因为那些棍子打在身上并不疼。
可见怀献公主事先吩咐过了,所谓责罚不过是做做样子。
只是行刑的人打的很慢,打一杖歇一会,时间磨磨蹭蹭过去了许久。
很快,等到明秋带人抬着木箱出来的时候,还剩五杖未打。
“唐将军,唐夫人,箱子里的东西还请你们过目。”明秋面上恭敬,声音却不尽然,“这些都是公主府之物,我们可不曾错拿多拿将军府分毫。”
“对了,那些绫罗丝绸之类,既被少将军用过,公主的意思是就赏他了。”
唐家人哪有心情计较这些,唐夫人让管事粗略看过后,就急切的想送走面前的煞星。
“公主,按照名册,除了吃穿之物,其他物件儿都清点出来了,包括赏给苏小姐的那些。”
明秋恭敬的回禀。
“嗯。”
云令虞瞥了一眼,随即看向唐敬阳,“打完了吗?”
“回公主,还差五杖。”
“速速打完,回府。”
她道。
左右的打手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
一杖。
两杖。
三杖。
四杖。
依旧是卸了力的动作,看着狠辣,实则并不伤筋动骨。
唐敬阳还暗暗的想,这怀献果然对他胞弟一腔痴情。
不过今日所受屈辱,决不能如此善罢甘休!
正想着,最后一杖落下。
“啊!”
惨叫声陡然响起。
“哥!”
“敬阳!”
……
众人扑过去查看。
最后一杖并没有打在脊背上,而是用足了力气,狠狠的打在小腿骨上。
唐敬阳惨叫一声,冷汗岑岑落下。
他疼的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腿骨外翻,是折了。
“回公主,行刑完毕。”
云令虞居高临下的看了唐敬阳一眼,冷声道,“回府。”
公主府的人马,浩浩荡荡离开唐府。
那些送出去的物件,云令虞嫌脏,并不想带回公主府,于是直接吩咐人以朝廷的名义捐赠出去。
用于流民安置,建造善堂,学堂之类。
此时,刚回到东宫的太子殿下收到消息。
“你是说,怀献将唐敬阳的腿打折了。”
“是。殿下,怀献公主如此肆无忌惮,只怕给殿下您惹来麻烦。”东宫詹事姓陈,他满心故意。
先前在唐府门前没想到,但此刻想来,怀献公主是算定了殿下回府的时辰,故意在那里设局。
事关皇室颜面,太子路过不可能不过问。
责罚是太子的意思,但将唐统领的腿骨打折这却不是殿下的本意。
但万一明日平北将军在朝堂上弹劾太子……
本来唐家就是敬王一派,一向和东宫不对付,如今露了这样的把柄给对方,敬王定不会放过。
太子轻笑了一声,“此事与孤何干?即便唐家闹到父皇面前,也是唐汝安羞辱怀献在先,他们世家向来跋扈,可这天下终归是云家的天下。孤责罚他们,父皇不会说什么。”
“至于唐敬阳替弟受过,腿骨折断,却并非孤的授意。”
他算是明白虞儿为何催他离开,原来是不想他惹上麻烦。
陈詹事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说到底太子行事合规合矩,纵是弹劾,圣上也不会偏听偏信。
“那怀献公主恐怕要惹麻烦了。”
他叹了口气,说起来唐家一直站队敬王,尤其是唐敬阳,手握巡城司,一直是个大麻烦。
怀献公主打伤他,也算是帮了太子良多。
“什么麻烦?”太子似笑非笑,“不过是手下的奴才失了手,难不成让公主给唐敬阳抵命?”
“可是……”陈詹事一头雾水,照殿下这样说,唐家岂不是要忍下这等奇耻大辱?
“等着吧,怀献她应该会立刻入宫‘请罪’。”
太子望着院外的秋色,忽然想到什么。
咳咳。
“来人,去请太子妃立刻入宫一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