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尘高顺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张尘高顺 番外》,由网络作家“棠梨煮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卯时三刻,张尘准时来到院中,和高顺习练枪法。练了有一个多时辰,张尘不觉大汗淋漓。这时,吴管家来报,说粥场已开,就设在城东市集。昨日,他召回了几个之前的家仆,这会儿正和萍儿一起在粥场忙活。张尘一听,心中甚喜,擦了把汗,便准备亲赴市集主持。这可是难得的收拢民心的机会,断断不能错过。临走前,张尘还不忘叮嘱高顺,让他把粮草尽快送往麴家庄。高顺领命而去。张尘也回房换了件衣裳,便同吴管家一道,径自赶往市集。去年,“黄巾之乱”爆发,黄巾徒众虽是打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旗号,但其中良莠不齐,也不乏劫掠百姓之事。“黄巾之乱”平定后,各地更是出现了不少盗匪流寇,纷纷打着黄巾旗号,为害一方。加之今年天灾频发,重重因素下,导致流民激增,饿殍遍野...
《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张尘高顺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卯时三刻,张尘准时来到院中,和高顺习练枪法。
练了有一个多时辰,张尘不觉大汗淋漓。
这时,吴管家来报,说粥场已开,就设在城东市集。昨日,他召回了几个之前的家仆,这会儿正和萍儿一起在粥场忙活。
张尘一听,心中甚喜,擦了把汗,便准备亲赴市集主持。
这可是难得的收拢民心的机会,断断不能错过。
临走前,张尘还不忘叮嘱高顺,让他把粮草尽快送往麴家庄。
高顺领命而去。张尘也回房换了件衣裳,便同吴管家一道,径自赶往市集。
去年,“黄巾之乱”爆发,黄巾徒众虽是打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旗号,但其中良莠不齐,也不乏劫掠百姓之事。
“黄巾之乱”平定后,各地更是出现了不少盗匪流寇,纷纷打着黄巾旗号,为害一方。
加之今年天灾频发,重重因素下,导致流民激增,饿殍遍野。
但张尘却知道,这些流民在日后各方势力的竞逐中,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因为,这就是人口!
一个势力的强弱,首先就在人口。诸葛亮神机妙算,为何六出祁山无功而返?原因便在于蜀汉实力本就弱小,此并非一人之智可解。
先收拢民心,待日后拿下县城,便可广纳流民,扩充人口。手底下有人、有钱、有粮,便不愁大业不成!
二人来到市集,见粥场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萍儿和几个家仆正在摊子前忙碌着,面前几只大木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白粥。
那些流民、乞丐端着破烂的瓷碗,排队领粥。
张尘走上前去,萍儿急忙道:“少爷……”
张尘从木桶中舀起一勺粥来,只见那粥的稠度尚可,张尘点点头,心中颇为满意。
既是善举,便不能敷衍了事,以免寒了百姓之心。
过了一会儿,市集的流民越聚越多。大家都听说广平县的张家开设粥场施粥,因此过往的流民也都纷纷涌入了广平。
吴管家见时候差不多了,也站了出来,对众人说道:“各位,这位便是张家公子,也是张家的新任家主。大家都知道,我们张家,一直以来,都秉持济贫扶困之心。每逢初一十五,按例施粥,这是自老太爷时便传下的规矩,几十年来从未间断。前些日子,张家遭困,险些破产,不得已这才断了。如今困局已解,公子宅心仁厚,决定重开粥场。从今日起,初一十五的施粥一如往常!”
“拜谢张公子!”
不得不说,吴管家的口才还是有一套的,这一番说辞下来,引得众人纷纷叫好,朝张尘拜谢。
见此情形,张尘当然也要再添一把火。
“各位乡亲,近几年间,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子凡看在眼里,痛心之情实难自抑。然子凡一介商贾,虽有安民之心,实无安民之能,也只能施些钱粮,略尽绵薄之力了。”
这时,人群之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子,对张尘施了一礼道:“公子身为商人,却不追名逐利,能有此心,已是难能可贵。反观这些县吏,身居高位,却终日耽于享乐,不思安民报国。公子今日之善举,足以羞煞这一县之官!”
中年男子说话声如洪钟,掷地有声。
张尘循声望去,只见此人年近四旬,精神抖擞,眼神清明,穿着一袭白衣,朴素而整洁,身上还背着一个医者专用的药箱。
看来,此人并非流民,而是途经此地的医者。
张尘隐隐感觉,此人有些不凡,于是心念一动,当即开启了“洞察之眼”。
然而,下一刻,他神色一变,眼中竟有肃然起敬之情。
姓名:华佗
拥有词条:青囊医圣(金)
青囊医圣(金):你乃当世神医,医术高超,世间无两,一切疑难杂症在你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竟然是三国时期大名鼎鼎的神医华佗!
张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位老爷子云游天下,悬壶济世,一般人难觅其踪迹。没想到,今天他竟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还如此年轻,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
张尘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施了一礼道:“先生谬赞了。”
华佗捋了捋颌下须髯,笑道:“张公子少年才俊,日后前途当不可限量啊。望尔常怀此心,日后造福万民。”
“先生教诲,子凡谨记。必当恪守初心,永不相违。”张尘说着,再拜一礼。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几十名差役气势汹汹地闯入了人群。
紧接着,便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在此污蔑上官,想造反吗!”
张尘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官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一众差役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原主的记忆中,对此人有印象,他就是广平县的县令赵雄。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个是七尺汉子,挎着腰刀,一副凶相,正是县尉郭大勇。
赵雄与郭大勇这两人,张尘是知道的。
赵雄与黄文义狼狈为奸,父亲在的时候便没少受他二人的排挤。至于郭大勇,原本就是赵雄府上的一个护卫,赵雄任县令之后,便保举他做了县尉。
张尘眯起眼,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
姓名:赵雄
拥有词条:腰缠万贯(绿),为富不仁(白),鱼肉百姓(绿)
姓名:郭大勇
拥有词条:孔武有力(绿),二流打手(绿),狗腿子(白)
哎,都是垃圾词条,没一个有用的。
尤其那赵雄身上还有个鱼肉百姓的词条!
那鱼肉百姓会使得民心大幅下降,张尘估计,整个广平的百姓早就对其不满了,只是碍于官威,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罢了。
眼见对方就要发难,张尘一步跨了出来,挡在了华佗身前。
“张家小子,你要做什么?想造反吗?”
张尘施了一礼,不卑不亢地道:“大人,光天化日,我施粥济民,您却上来就诬指我造反,是何缘由啊?”
“哼!你们在此聚众,定是图谋不轨!来人,先与我抓回去审问!”
随着赵雄一声厉喝,身后的差役立时便要上前拿人。
好你个狗官!真当小爷我是软柿子了!
张尘目光一凛,登时喝道:“赵大人!无凭无据,你竟颠倒黑白,今日在场百姓众多,孰是孰非自有公论!”
“没错!张公子宅心仁厚,施粥济民,你身为县令,不褒奖就算了,还一味责难,好没道理!”
“就是,人家张公子身为商人,尚且知道救助穷苦百姓,你这狗官都做了什么!”
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对赵雄和一众差役指指点点。
“主公既有吞吐天下之志,又有远见卓识与文武之才,是天下难得一见的英主。属下三生有幸,能随侍主公身侧,日后定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张尘大喜道:“齐桓非夷吾不能成霸,勾践非范蠡无以存国。我虽不敢自比齐桓、勾践,但公与之才,却远胜管仲、范蠡啊!”
嘿嘿,不好意思了本初兄,一不小心,把你的台词给抢了。
果然,沮授听罢此言,满眼的激动之情,较之刚才更甚几分。
“主公以国士待我,授必当倾尽全力,不负主公厚望!”
一番恭维之语,却说得沮授微微动容,涕泪交加。
果然,和张尘猜想的一样,沮授这样的人,便是需要适时得到肯定,方能受到激励。
张尘又问道:“公与,依你之见,欲要施行此政,该当如何行事?”
沮授淡然地说了一句。
“此事之难,不在政令本身,而在如何推行。”
张尘听罢,若有所思。
东汉传承至今,朝政已极为腐朽,世家豪强兼并土地早就数见不鲜,若要推行新政,少不得便得从他们嘴里将土地给挖出来。但这样一来,那些世家豪族如何肯干?
张尘正自思索,沮授却又问道:“不知主公对那些世家持何态度?”
张尘听罢,不禁轻叹一声。
他不得不承认,打土豪,分田地,放在当下这个时代并不合时宜。
东汉时期未行科举,入仕为官走的还是察举制。顾名思义,就是根据皇帝诏令规定的科目,由中央或地方官员在民间以考察推荐的方式来选拔官吏。
虽然古有祁黄羊“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的美谈,但这终究只是少数。由于入仕为官者多为豪门士族,自然察举的名额也大都落到了世家子弟的头上,世家门阀盘根错节,庶姓寒族则几无进身之路。
因此,纵观三国历史,多少名人,尤其是那些顶尖的谋士,都是出身世家,真正的白身又有几个?
清河崔氏、颍川荀氏、吴郡陆氏、南阳诸葛氏……
这些世家门阀的子弟人才济济,若是触动了他们的利益,日后还有谁再来投效自己?
如果这些世家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那日后还何谈大业?
张尘不得不权衡这其中的利弊。
见张尘眉头紧锁,沮授微微点头道:“看来主公心中已有权衡。”
“公与,世家门阀实力雄厚,日后欲成大事,还需借其之力。这其中的利害得失,我自是明了。”张尘叹道,“可是,百姓生计亦是大事。这其中该当如何权衡,还需公与教我。”
“主公能知道‘权衡’二字,属下便没有看错人。”沮授微微笑道,“民心固然重要,但士子之心更重要,因为士子之心往往便可聚起一片民心。这也正是为什么,‘黄巾之乱’声势浩大,却不到半年即被镇压。因为他们只得民心,而未得士子之心。”
“公与所言甚是。”张尘不住点头。
“黄巾之乱”时,黄巾兵四处劫掠,尤其是很多豪门贵族都遭了殃。于是,那些世家门阀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财物,或招募私兵抵抗,或出资支援官军,对黄巾军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沮授又说道:“主公若只想在广平推行新政,广平百姓自然乐见,四方流民也会聚拢而至。可是,广平百里小县,又能容纳多少流民?又有多少耕地呢?一旦新政推行,主公仁义之名必然不胫而走,可是世家门阀和豪门士族又该如何看待主公?”
黄氏当即跪倒在地,掩面而泣。
“嘿嘿,好说,好说!你们两个,先带她下去歇息,好生照料着。待明日,本大人要让那县令当堂对质!”
“诺。”师爷和随从应了一声,便带黄氏出去,命小二安排一间客房,另外加派人手,严加看管。
韩玄看着黄氏离开,脸色顿时一沉,心中暗骂了一句:“哼!半数?你真当本大人是叫花子呢!”
明日,那县令要是识相,懂得孝敬,就替他除了这个黄氏,若是个不开眼的,那等收拾了他之后,就以不义之财为名,将其资产尽数收缴充公,嘿嘿!
……
第二天一早,张尘早早便来到县衙,沮授、高顺还有一应由陷阵营军士扮成的差人,齐齐聚在县衙等候。
但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韩玄的车驾到来。直到日上三竿,门外差人才来报,说是巡察官员到了县衙门口。
张尘连忙叫上众人,起身出迎。
少时,张尘来到衙外,见韩玄车驾已至,忙上前施礼道:“大人驾临,真令敝县蓬荜生辉,还请入内一叙。”
潘凤翻身下马,掀开车帘,韩玄才从车里缓缓走下。
今日,车内倒是不见那两名歌姬。
张尘略一打量,只见韩玄眼圈深重,神色倦怠,想是昨日操劳了一夜所致。
几人来至内堂,韩玄自顾南面高坐,潘凤、张尘、沮授、高顺四人皆立于阶下。
张尘即命人奉上香茶。
韩玄饮罢,微微抬眼,打量了张尘一番,方道:“你便是本县的县令?姓甚名谁,是何出身,一一报来。”
张尘道:“下官姓张名尘,字子凡,乃广平人士,祖上世代以经商为业。”
“哼,商贾之后……”韩玄一听,眼中顿时现出一抹不屑的神采。
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在这个重农抑商的时代,最是让人瞧不起。
“下官出身寒微,让大人见笑了。”
张尘说罢,微微欠身,施了一礼。
这一番举止,可谓谦恭有礼,大方得当,让一旁的潘凤见了,都不由得心生几分敬意。
可是一想到昨晚,黄氏指证他草菅人命,强夺他人家产的事,潘凤又不禁现出一丝怒意。
韩玄又道:“可有孝廉、茂才的功名在身?”
张尘道:“大人见笑,下官并非察举入仕。”
韩玄听罢,不由心中暗喜。
出身寒微,又非察举入仕,那这官位不是买来的,还能是什么?
一旁的潘凤听得此言,不由眉头紧锁,看向张尘的眼神里顿时又多了几分鄙夷之色。
自光和元年(178年)伊始,灵帝公然卖官鬻爵,小到县尉县令,大到郡守刺史,甚至连三公九卿都明码标价。卖官所得之钱财,尽数贮于西园,史称“西园卖官”。
卖官鬻爵之风固不可取,但却是皇帝亲自开设,旁人又岂敢多言?
可既是花钱买来的官,那买官的人必然要想方设法将这笔钱给挣回来。
如何挣法?当然便是盘剥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所以,卖官鬻爵之风一旦盛行,朝政也便随之腐朽,贪官污吏如过江之鲫,层出不穷。
以此推想,张尘滥用职权,草菅人命,抄没黄家家产一事,便更有几分可信了!
当下,潘凤冷哼了一声,怒目而视,手已是按在了剑柄之上。
只见韩玄瞥了他一眼,又对张尘道:“张大人,你既无出身,又无功名,却坐到了这个位子,想必也是个聪明人吧?有些规矩,相信你自是明白。”
张尘闻言,心中暗笑。这厮果然按捺不住,这就要开始索贿了。
张尘看在一旁,微微一笑,只见那段黑虎此时身首异处,周围还散落着几张词条卡片。
掠夺!
张尘心念一动,随即便默默地将膂力过人、刀法初窥和悍勇这三个词条收了过来。
一旁的二当家,此时也吓得魂飞天外,手中缰绳不曾抓牢,不自禁地跌落马下,被马踏身而亡。
片刻之间,陷阵甲士如风卷残云一般,将这一干贼寇,统统斩杀殆尽。
至于那些逃走的三寨贼寇,下场自然也是一样。
他们才回到寨中,见山寨四面起火,尸首满地,还未来得及下令救火,早已恭候多时的陷阵甲士便从四面杀出,顷刻间便将他们斩杀殆尽。
此战持续不过半日,四寨贼兵尽遭诛戮,陷阵甲士却是未亡一人,只有十几人受了轻伤。
张尘当即下令,尽收四寨财货充公,并将寨中囚禁的百姓解救出来。
不多时,军士来报,财货清点已毕,共得钱五十万,粮五百余石,兵器马匹无数。寨中被掳百姓百余人,已尽数解救。
张尘闻言,心情甚悦。
四寨搜刮完毕,张尘和高顺随即率领七百甲士,得胜凯旋。
刚行至城门,就见沿途道路两旁聚集着不少百姓。
待张尘一行人行至,众人不约而同,纷纷下拜。
为首之人跪于面前,纳头便拜。
张尘一见那人,不由一惊,连忙翻身下马,上前将其搀扶起来。
“张先生,你伤势未愈,因何来此啊?”
张尘急忙上前,扶起了跪于地上的张福。
张福眼含热泪地说道:“大人英勇无双,一战荡平贼寇,救我一方百姓于水火。老朽有愧,先竟还质疑大人……如今想来,只觉无地自容啊!”
“张先生言重了,先前贼人势大,屡屡欺我百姓,众人忧惧在所难免。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不敢确定真能一战而成啊。”
“大人……老朽,愧对大人,愧对将士……”张福说着,不禁泣涕涟涟。
“大人!”正说着,人群中又是一个声音响起,一个佝偻老者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张尘定睛一看,却是那日,带人围堵县衙的的那位老人家。
张尘急忙走上前去,握住那老人家的手道:“老人家,您行动不便,何以来此啊?”
“小老儿听闻大人得胜凯旋,将城外四寨贼人尽数诛灭,特来向大人请罪。”
“老人家何出此言?您何罪之有?”
“那日,小老儿聚众围堵县衙,实属大逆不道。今日大人凯旋,救我百姓,小老儿回想前日所为,实在悔恨无极啊!”
“老人家切莫如此说,您也是为了一城百姓着想。拳拳之心,本官岂有不知?”
张尘安慰了老者几句,又环顾众人,抱拳朗声道:“乡亲们,经此一战,大家都看到了,那些欺凌弱小之辈,只不过是徒有其表的纸老虎罢了!只要我们军民一心,齐心合力,就无人敢犯我广平!无人敢欺我百姓!”
“军民一心!”
“齐心合力!”
张尘顿了顿,又道:“如今匪患已除,从今天起,大家安心谋生,恪守农时,勤勉劳作。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广平治下,必是一片祥和,百姓生活富足,再无饥寒交迫之困!”
“大人英明!”
“大人英明!”
众百姓一齐叩首欢呼,一时间,人声鼎沸。
张尘知道,这一刻,广平上上下下,终于尽数归心。
与此同时,城郊数十里外的麴家庄,庄主麴义此刻正听一名小校的汇报,不由得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他真的只用区区四百人就牵制住了数千贼军?”
按照张尘原本的计划,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贿赂巡察官员,好谋下这个县令之位。
张尘并非全无把握,他深知朝廷颁布此诏,十有八九正是“十常侍”给出的主意。这督邮的背后,是那十个位高权重的大太监,要是伺候好了,区区一个县令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如今,他已经用雷霆手段强行上位,又得了太守大人的正式任命。这个“贵人”对他来讲,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张尘并不想再跟他虚与委蛇。
不过,他若只是贪财,与他一些,交好一番,倒也无妨,也免得得罪了那十常侍。
这十常侍还能再蹦跶几年,要是现在得罪了他们,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实非明智之举。
思及此,张尘便向差人问道:“朝廷派来的巡察官现到何处了?”
“听来传令的兄弟说,是先去了中山郡,想来过不了几日便到咱们这了。”
中山郡?
张尘暗自沉吟,刘备任职的安喜县就在那里,该不会这么巧,这巡察官就是被张三爷痛打了一顿的那个督邮吧?
张尘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起来。
在三国历史中,这督邮挨了打之后,便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半点笔墨提到过他。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张三爷并没有将他打死。
若此人真的是三国历史中的那个督邮,那他挨了一顿打后,想来行事应当收敛几分。
也罢,若他客客气气的,我便与他和气生财,双方各取所需。可若是他死性不改,敢在我头上挑衅……哼哼!我可不会像刘大耳那般手软!
张尘命差人退了下去,又将诏令置于案上。
正准备处理些县衙公务,堂外走进两人,却是沮授与张福。
二人一边走,还一边争论着什么,似是有些不快。
“大人。”二人来到堂内,上前见了一礼。
“不必多礼。”张尘皱了皱眉,轻斥一句道:“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出了什么事吗?”
二人对望一眼,沮授说道:“大人,有一事,我二人意见相左,想请大人明断。”
“哦?”张尘闻言,放下手中公文,道:“是何事?”
张福上前说道:“大人,城外流民日常需官府赈济。卑职今日前去领粮,可是沮大人他却不肯开仓。”
“嗯……”张尘听罢,微微皱眉,沉思了片刻,问道:“公与,府库中的存粮还有多少?”
张尘之前忽略了这点,在荒田收成之前,那些流民并无粮食,还需要官府的赈济才能维持生计。
可是数千流民,每日耗费的粮食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沮授不肯开仓,莫非是府库余粮告罄?如果真是这样,那倒确实有些麻烦。
只见沮授拱了拱手,回道:“回大人,存粮已不足千石。再照这般赈济法,不出一个月,府库必然空虚。”
张福一听,不禁急道:“大人,纵使如此,也不能弃百姓于不顾啊!如今秋收未至,城外那些人唯有靠赈济苟活,若不放粮,等同将他们逼上死路啊!”
张尘思虑片刻,又对沮授道:“张福所言,也合乎情理,那些人是遵从号召,才定居于此。若我们放手不管,只怕寒了百姓之心哪!公与,我知你并非薄情之人。此事,你可有对策?”
“大人,卑职以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如今百姓衣食无着,官府若只一味放粮,只会养成其好吃懒做的恶习。眼下春耕已毕,农忙之时已过,何不让他们用劳动来换取些粮食,岂非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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