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冷月拓跋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再嫁漠北王,谢将军慢走不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可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站在一个粥棚后,正在为来往路人施粥放粮,全程亲力亲为,笑着面对每一个上前领饭的人。谢湛骑在马上,看了她许久,才下马走上前,看到她忙碌并未打扰他,而是在一旁等着。盛冷月早就看到了他,故意没搭话,等锅里的粥都没了,这才看过来,笑着说:“谢将军,您怎么在这里?”谢湛看到她脸上那抹笑,阴郁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这话该我问你吧,天寒地冻的,你怎么在这里?”“施粥啊,今年冬天太冷了,都过了年还在下雪,百姓们太难熬了,听说京城外的几个村寨的百姓因为吃不上饭,都冻死饿死了好几个人,心里实在不忍心。”说到这里,盛冷月叹了口气,满脸的哀愁。谢湛点点头,“哦,倒是我疏忽了,忘了让家里人开设粥棚。”盛冷月邀请他去茶楼说话,要了一壶茶和点心,盛冷月亲自为他...
《和离再嫁漠北王,谢将军慢走不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站在一个粥棚后,正在为来往路人施粥放粮,全程亲力亲为,笑着面对每一个上前领饭的人。
谢湛骑在马上,看了她许久,才下马走上前,看到她忙碌并未打扰他,而是在一旁等着。
盛冷月早就看到了他,故意没搭话,等锅里的粥都没了,这才看过来,笑着说:“谢将军,您怎么在这里?”
谢湛看到她脸上那抹笑,阴郁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这话该我问你吧,天寒地冻的,你怎么在这里?”
“施粥啊,今年冬天太冷了,都过了年还在下雪,百姓们太难熬了,听说京城外的几个村寨的百姓因为吃不上饭,都冻死饿死了好几个人,心里实在不忍心。”
说到这里,盛冷月叹了口气,满脸的哀愁。
谢湛点点头,“哦,倒是我疏忽了,忘了让家里人开设粥棚。”
盛冷月邀请他去茶楼说话,要了一壶茶和点心,盛冷月亲自为他斟茶,问:“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谢湛脸色再次沉下来,摇摇头,“没有,合欢她好像突然失踪了。”
盛冷月安慰道:“那么大的人,怎么会突然失踪,只要她去过哪里,就必定会有她的踪迹,你别着急,慢慢找吧,总会找到的。”
她总觉得赵合欢并未出城,京城外大雪封路,路程艰难,赵合欢不是个肯委屈自己的人。
谢湛只是摇着头,声音疲惫又沉重:“冷月,你不懂,合欢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这具身体虽然是赵国的郡主,可她的灵魂不属于这里,她属于未来,她那些巧思妙想,都是来自她的时代.....”
这次面对盛冷月他突然很有倾诉欲,许是因为赵合欢的事他太过于心烦,心力交瘁,便什么都对盛冷月说了。
盛冷月原本只是当个笑话听,可越听神色越发凝重。
所以说,谢湛之所以能够打胜仗,都是赵合欢教给他那些兵法吗?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还是她第一次听说。
不过谢湛将的某些计策,之前父亲和大哥也曾用过,但没有赵合欢说的那么详细。
这就有意思了。
怪不得谢湛会移情别恋赵合欢,原来赵合欢还真是个奇女子啊。
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谢湛才住了嘴,急忙补救道:“冷月,你就当个笑话听吧,我也是太心急了,一时胡言乱语。”
盛冷月温和一笑,“没关系,我没往心里去。”
沉默了片刻,盛冷月说道:“赵姑娘应该不会在南城,京城的客栈你可找过了吗?”
谢湛点点头,“找过了,都说没见到过合欢。”
“那出府的路上,你可问过了?”
“合欢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大部分的商户都打烊了,没有人看到她。”
“.......”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盛冷月突然想起什么,“那同你回京的那些同僚家问过了吗?赵姑娘在军营三年,应该结交了不少朋友。”
这话点醒了谢湛,他抬眼看向盛冷月,声音放得很低,“没有。”
盛冷月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事关赵姑娘的安危,你还是要去走访一番,脸面哪有赵姑娘重要。”
盛冷月说中了他的心思,他之所以不想去劳烦那些人,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和赵合欢闹蹦了。
从前他们在军营是多么要好,那些麾下都看在眼里,还时常打趣两人的浓情蜜意,可这才多久......
他也怕人说他是辜负赵合欢的负心汉。
盛冷月再次说道:“你好好想一想,赵姑娘最有可能去投奔哪个人?”
果然,盛冷月回到和芳馆没多久,就听屋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盛冷月隔着窗格看了一眼,很快坐直身子,拿起桌子上的帕子开始做女红。
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一股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屋内炭盆的火被吹的冒起火星子,屋内那股热气瞬间被冷风驱赶走。
盛冷月缩了缩脖子,刚抬头望过去,就见谢湛大步朝她走来,手中还拿着一个木匣子。
“夫.....”
‘君’字还没说出口,就听——
啪的一声,那个木匣子准确无误丢在盛冷月面前的桌子上。
盛冷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眼神中带着打量,看着他脸色越发阴沉,索性放下手中的绣品,选择不说话。
谢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冰冷如寒川,眼神陌生的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冷声开了口:“这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各种产业,还有几十万两银票,只要你答应和离,这些全都是你的。”
盛冷月盯着那个匣子看了许久,才怯生生地抬眼看他,微微摇头,“夫君,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谢湛本就隐忍的神色更添加几分怒气,“盛冷月,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已经够宽容大度的了,我把所有的身外之物都给了你,只求你能还我一个干干净净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和合欢!我已经不爱你了,你究竟为什么还要拖累我!你自己没有人爱,也不想成全我和合欢,盛冷月,你怎么这么自私!”
说到最后,谢湛心态彻底崩了,他发狂地朝盛冷月怒吼,脸上写满了气急败坏,甚至,还有绝望。
盛冷月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夫君,你让我成全你和赵姑娘,可当初,你也是求我来成全你我的姻缘,你说,你爱重我,会护我一生周全的,我信了,我把自己托付给你,可这才三年而已啊。”
“可我后悔了!”谢湛眼神狠厉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失信的心虚,反而有种责怪在里面,“我后悔跟你成婚,后悔对你许诺,早知道你这么难缠,我压根不会多看你一眼,我若是知道世间有合欢这种奇女子,我怎么会把你当做稀释珍宝一样娶回家!”
这话说的,伤人又伤己,一句后悔,就否定了曾经的自己,他自己说完这些话,都不觉得耻辱吗?
盛冷月在心里发笑,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语气依旧四平八稳。
“夫君,我不曾后悔,既然选择了要走什么路,我就不会后悔,后悔一词,是最无济于事的,也没有回头路可言,夫君,你要学会认清现实。”
她这番话说完,谢湛一整个震惊的看着她,良久,慢慢走过来两步,双膝一弯,跪在了盛冷月面前。
盛冷月看着他的举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过了片刻,才惶恐的起身,想要把谢湛扶起来。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你的妻,你怎么能对我下跪,快起来!”
谢湛不肯起,抬眼看着她的眼眶猩红,极近卑微道:“冷月,我知道是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你能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肯成全我和合欢,你就算要我半条命,我也可以给你!”
盛冷月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为了赵姑娘,竟要做到这种地步?”
谢湛点头,“为了她,我愿意舍弃所有,我只求一个她罢了。”
盛冷月对上他坚定的目光,像是被刺伤了一般,猛地转过身,双手掩面,肩膀微微耸动。
好半晌,她才抽噎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容我考虑一下。”
谢湛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那你要考虑多久?”
盛冷月看了眼外面漆黑刺骨的寒夜,说道:“今年冬天格外冷,加上快新年了,夫君容我在府里过最后一个年吧。”
谢湛感激涕零的连连点头,他扶着桌角站起身,“可以,是我考虑不周,等这个新年过了,我们再说和离之事。”
盛冷月平复好情绪,回头看向谢湛,“还请夫君答应妾身,在此期间,不要让妾身太过下不来台。”
谢湛痛快应下了,然后急匆匆的走了,想来是去给赵合欢说这个好消息了。
盛冷月抹掉脸上的眼泪,重新做到桌前,打开匣子看了一眼,各种产业的契书全在这里,还有各大银号的银票。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慷慨啊,为了赵合欢可以下跪,可以言之凿凿的失信于人,可以将所有的身外之物全都给了自己,谢湛,还真是个多情种。
只是不知,答应她最后条件的时候,谢湛还会不会如今天这般痛快?
以防万一,还是要逼他一把。
很快,谢湛拿钱来找盛冷月和离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静心斋,谢老夫人立刻让人把盛冷月传过来。
盛冷月刚进门,就看到谢老夫人一脸阴沉的坐在主位上,她不徐不疾的请了安,“儿媳见过母亲。”
老夫人冷哼一声,也没看她,转而和身边周婆子说话,“有些人啊,我真是给了她几分好脸色,现在越发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周婆子笑着附和道:“老夫人何必跟那些个不知好歹的人生气,平白气坏了身子,让他们更加得意,轻贱之人罢了,若不是借着我们将军府的荣光,那些人指不定烂到那个山头上了。”
两人这番含沙射影,太明显不过了,不就是暗讽盛冷月家道中落,如今有了好日子过,都是靠了谢家。
盛冷月抬头看向老夫人,一脸紧张和担忧,“婆母,是谁惹您生气了?周嬷嬷说的不错,您身子矜贵,莫要为了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她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谢老夫人和周婆子面色愈发古怪,颇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谢老夫人索性明说了:“我听说我儿子把府里所有的产业全给了你?”
盛冷月垂着头,没说话。
祠堂里,只能听到盛冷月小声的啜泣,委屈又压抑。
“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夫人站起身,目眦欲裂指着盛冷月,“你究竟怎样才能与我儿子和离?你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补偿你,你何必守着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别的女子的男人,你不仅是在磋磨自己,也是在磋磨别人。”
盛冷月满脸泪痕,冲着老夫人摇头,“我只要夫君,我什么都不要。”
老夫人一甩袖子,“冥顽不灵,既然你不听劝,你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被人搀扶着离开祠堂。
春芝和夏莺急忙走进来,一左一右把盛冷月扶起来,“小姐,刚才那么好的机会,您怎么不提条件啊?”
盛冷月随手擦去脸上的眼泪,神色已然恢复平静,瞳孔划过一抹幽冷的光。
“没用的,这件事情老夫人做不了主,必须得谢湛亲自提及。”
春芝心疼的看着她,“可小姐这几日掉了这么多眼泪,奴婢们实在心疼。”
“不必心疼,眼泪而已,用得好的就是一种武器。”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休妻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到了晚上,盛冷月亲自做了几道甜心,送去了赵合欢所住的‘梦红楼’,这个院子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叫嘉苑,赵合欢入住后,嫌弃名字不好听,就改成了梦红楼。
名字好听是好听,但给人种轻浮旖旎之意。
谢湛好歹是饱读诗书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
刚要进门,就被梦红楼旁边的侍卫拦下来,侍卫一脸冷漠的说:“主子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院子。”
盛冷月一脸哀伤,幽幽的看着院中亮堂的主屋,低声说:“我只是怕赵姑娘还在生气,所以特意给她做了些点心,劳烦这位公子,可否帮我通传一声。”
那位侍卫本来冷着脸,听到她的称呼,有些发怔。
毕竟对方是将军府的主母,就算再不得主子喜欢,那也是主子,现在却肯如此客气卑微的称呼他,可想而知她现在的日子有多不好过。
回过神,侍卫伸手作揖,“属下不敢当夫人一句公子称呼,属下名叫周其。”
盛冷月自然知道他叫周其,是谢湛身边的亲信之一,也是谢湛养的私兵的其中一个统领。
盛冷月福了福身,祈求道:“劳烦周侍卫,替我通传一声吧。”
周其受宠若惊,连忙虚扶了一把,“夫人,万万不可,属下当不起夫人的大礼。”
一低头,便对上盛冷月含泪的眸子,在黑夜中,那一双泪眸像是两汪漆黑映着月光的湖水。
任谁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周其想了想,下定决心的说:“夫人稍等,属下这就去替您禀报。”
“多谢周侍卫。”
周其进门后,盛冷月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一瞬不瞬望着院内的情景。
不多时,女人尖锐的声音传出来,伴随着摔门的声音。
“谢湛,你老婆都找上门了,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去找她啊,我可不想知三当三,你别拉着我,让我走!”
“合欢,你消消气,我这就赶她走,你别动,夜黑风高的,京城不安全。”
两人站在院子中央,谢湛一直耐心安抚赵合欢的情绪,卑躬屈膝,就差没跪下来和赵合欢说话。
反观赵合欢,双臂环胸,高昂着头颅不看任何人,愤怒之下连那张明艳的小脸都稍显狰狞。
盛冷月心里感叹,谢湛他爱赵合欢真的爱到骨子里了,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那就更好办了。
再抬眼,就见谢湛怒气冲冲朝她而来,不同于对赵合欢的温柔卑微,他现在的样子恨不得吃人一样,眼神犀利冰冷,连步伐都透着杀气。
“盛、冷、月!”他连名带姓的叫她。
“我有没有个告诉你,不要再出现在合欢面前,她已经因为你的存在很不高兴了,你还来做什么!?”
谢湛停在她面前不远处,面容狠厉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动手。
盛冷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发出轻轻软软的声音,“夫君,我只是来给赵姑娘送点心,都是我亲自做的,我希望赵姑娘能可怜可怜我,我不敢奢求夫君的爱,只求能够留在夫君面前。”
果然,这番话说完,赵合欢又炸了,她不顾旁人的劝阻往外走。
瞪过来的目光厌恶中带着轻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自己都不自爱,别人为什么要心疼你,还有,这是你们的家事,别扯到我头上!”
只是还没走出门口,就再一次被谢湛扛在肩膀。
“谢湛,你个渣男,放开我,我说过,我才不掺和你的私事,我也不会不清不楚的留在你身边.....”
谢湛耐心哄了几句,冷声吩咐周其,“把她给我丢出去,丢的越远越好,还有你,自去刑堂领罚。”
周其垂下头,低声说了句:“属下知道了。”
盛冷月悲痛地看着谢湛的背影,嘴角微微蠕动,最后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
周其轻声说道:“夫人请吧,以后别再来了。”
盛冷月睁开眼,对着周其再次福身,“对不住周侍卫,都是我连累了你。”
说着再次掉下眼泪,“早知道周侍卫会因此受罚,我肯定不会来此,我也没想到,夫君会因为这点小事责罚你。”
她看着自责极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落,周其心里也不好再苛责,“夫人不必太过自责,是属下失职在先。”
盛冷月抽噎道:“那夫君会怎么责罚你?”
“只是打几板子,不碍事的。”
盛冷月这才松了口气,很快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周其,“这点心你拿回去吃吧,想来赵姑娘也不愿意吃我做的,放着也是浪费。”
说完,不容周其拒绝,就直接将食盒塞到对方手中,抹着眼泪转身离开。
等出了梦红楼,夏莺和春芝从暗处走出来,“小姐,您没受委屈吧?”
盛冷月语调温凉的说:“暂时没有,但想来过不了多久,委屈就会找上门的。”
“对了,这几天你们拿些吃食,以我的名义送给周其。”
“孰轻孰重,你们自己好好掂量吧。”
说完,盛冷月从房顶上跃下来,转身往庄子走去,走了两步,又转过头说道:“继续吃吧,别浪费了。”
众人现在哪还有吃东西的心情,一听她这番话,他们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难不成,这辈子只能留在庄子做农活了吗?
他们不甘心啊。
周其跟上盛冷月的脚步,看着她的目光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惊艳、纠结、羞愧、防备.....
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谢将军面前卑微求全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身手,连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还有这些谢家军做出来的事,都是他默许的,目的就是为了逼盛冷月知难而退,但显然谁都没有想到盛冷月会这般强势,自己反倒造了孽。
“夫人,我.....”他刚想解释什么。
盛冷月停下脚步看过来,平静打断他,“你不必解释,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谢湛的意思。”
周其抿着嘴,没有说话。
这显而易见,就算他想为将军辩驳也辩驳不了。
“只是我多少有些失望。”盛冷月叹了口气,“这些佃户每日辛苦劳作才攒了这么点家当,可因为你们跟我斗气,全都毁了,他们都是朴实的人,每日都是数着铜板过日子,想要再积攒这些家业,又得好些年。”
周其低声道:“对不住,是我.....大意了。”
盛冷月:“无妨,以后别再犯了,你若是真想补救,就帮我好好管教这些人,最起码别让他们欺负弱小。”
周其郑重点头,“好,我会的。”
盛冷月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经常留在庄子,派了春芝留守在这里,自责则在带着夏莺回了京城。
她在京城有自己的宅子,早在谢湛提和离的时候,她就将东西陆陆续续搬到了这个宅子里。
和离后,谢湛和赵合欢的婚事也张罗起来,距离年关只剩十多天了,但谢家为了掩人耳目非要在年前把婚事操办起来。
偏偏赵合欢提的要求不少,可府上大部分的银钱谢湛全都补贴给了盛冷月,压根满足不了她太多的要求,为此赵合欢还和谢湛大闹了两次,说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连这点体面都不肯给她,谢湛被赵合欢闹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变卖了不少私产。
这还不算,赵合欢竟异想天开想要在婚礼当天穿白色的衣裙,还吩咐家里的厨子做出她想要的蛋糕,厨子哪里听到过蛋糕这种甜品,赵合欢只是大概把制作过程讲了一下,就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因为她这些奇思妙想,把府里的下人折磨的苦不堪言,本来就到了年关,家里的事多繁忙,偏偏她提的要求,他们听都没听到过。
有下人去找谢老夫人诉苦,谢老夫人揉着发胀的额头,也烦得不行,最后让谢湛过来商量这件事。
谢湛刚进门,就险些被谢老夫人丢过来的茶盏砸中。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谢老夫人气得呼哧带喘,“你还好意思问,你那新妇要在大婚当日穿白色,听说你还允了,你这是要咒我死啊!”
谢湛走上前,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安慰道:“母亲息怒,儿子自然不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只是因着她怀孕,脾气不好,只能暂时答应下来,到了大婚当日,她只能穿红色嫁衣。”
谢老夫人的脸色这才好转些,“你有分寸就行,我还以为你事事都要以她为先呢。”
“谢湛,我恨你,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我当初走的时候,你不是同意了吗,现在又来犯贱做什么!”
“.......”
谢湛自知理亏,一脸愧疚之色,并未说什么,只是一直在轻声安慰她。
可谢老夫人和谢勇听了这话,脸色一个比一个也挺沉,谢勇最后一甩袖子走人了。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交代了几声,也跟着离开了。
“合欢曾经在军营不是这样的,她心思巧妙,提了很多好的建议,怎么才数月,怎么就变成这一个泼妇了。”
谢老夫人说道:“她性子太直,只能被人哄着,听不得一点难听话,加上有盛冷月在府上,她心里总是觉得别扭,这才......”
一提起盛冷月,谢勇的脸色再次沉重起来,告诉下人,“让少爷处理完事来找我一趟。”
大夫很快来了,摸了老半天的脉,最后在赵合欢不耐烦的目光中收起手,低声说道:“夫人的身子康健,这次滑胎后并不影响以后的生育。”
其实大夫也没搞清楚赵合欢的脉象,实在太奇怪了,但症状确实是滑胎,他只能往好处说。
谢湛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赵合欢冷哼一声,还在说置气的话,“没了也很好,我本来就不想生下他。”
谢湛本来满腹的自责,听到她这番话,立刻怒从心生,厉声质问:“赵合欢,你好歹是孩子的母亲,怎么能这么狠心!?”
赵合欢轻蔑的看着他,“我是孩子的母亲又如何,你当初把怀孕的我赶出谢家的时候,不也照样狠心!”
谢湛的表情渐渐变得不可理喻,提醒她,“赵合欢,我何曾赶过你,明明是你自己要走的,我特意派人跟着你,可是你的,才短短两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子,你告诉我,那男子是谁!?”
许是想起当日离家出走的经过,赵合欢一时哑然,可还是硬气的在胡搅蛮缠,“我自己要走的又如何,你明知道我怀了孕了,你也没有拦我,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根本没那么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在你心里没那么重要!”
谢湛闭了闭眼,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无奈。
无论什么事,赵合欢都会习惯性的把责任推给别人,反而一点都不找自身的原因。
在她的观点里,自己做错了也是对,对了更是得理不饶人。
之前在军营可能是每天都精神紧绷着准备开战,所以她并没有顾大局的闹脾气,可现在呢,一点小事她就上纲上线,非要让别人先低头,先说软话。
弄的人身心疲惫。
但这是他做出的选择,哪怕现在他有些后悔了,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告诉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赵合欢,已经辜负了一个女人,就不能辜负另一个女人。
他沉了沉心,继续问道:“那个男子是谁?”
赵合欢看着他的脸,冷笑的说道:“他是谁,他是我这辈子最忘不掉的男人,他才是我理想中的爱人,是我的crush,你跟他根本没法比!”
谢湛直接忽略那句听不懂的话,其余的话足够让他愤怒了。
就见他霍然起身,脸色阴沉如凝聚着暴风雨,看她的目光冷的刺人肌骨。
“赵合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敢这般羞辱我,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当我是傻子吗,那男子说你是甩不开的癞皮狗,你就这么贱吗,非要上杆子倒贴,之前我还以为你有多贞烈,没想到是我高估你了,你分明就是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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