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逸萧严逸萧悔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中情蛊,抛下我去爱苗疆少女严逸萧严逸萧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严逸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有走出办公楼,就接到严逸萧妈妈的电话。婆婆向来不待见我,一出口便是隔应和侮辱:“今天我儿子的生日宴,你别又腆着个脸来,我看了晦气。”“也别耍下三滥的手段哭着求着逸萧带你来,真是下作不要脸,我儿子明明不喜欢你,还纠缠我儿子五年,恶心死人了……”婆婆恶意满溢的话语提醒我这些年来舔着严逸萧做过的蠢事。我爱了严逸萧五年,因为原生家庭不好,早早辍学,又开过一段时间酒馆,一直得不到豪门家庭出生的严逸萧家里任何认可。于是我放下酒馆的事业,拼命读书,做严逸萧的秘书。以为这样离他更近一点了,鼓起勇气和他一起参加生日宴。结果他身边的人要么视我为空气无视,要么把我当笑料嘲讽,要么像婆婆一样挤兑恶心我。其实所有这些,只要严逸萧站出来表达一下不满就能解决...
《老公中情蛊,抛下我去爱苗疆少女严逸萧严逸萧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还没有走出办公楼,就接到严逸萧妈妈的电话。
婆婆向来不待见我,一出口便是隔应和侮辱:“今天我儿子的生日宴,你别又腆着个脸来,我看了晦气。”
“也别耍下三滥的手段哭着求着逸萧带你来,真是下作不要脸,我儿子明明不喜欢你,还纠缠我儿子五年,恶心死人了……”婆婆恶意满溢的话语提醒我这些年来舔着严逸萧做过的蠢事。
我爱了严逸萧五年,因为原生家庭不好,早早辍学,又开过一段时间酒馆,一直得不到豪门家庭出生的严逸萧家里任何认可。
于是我放下酒馆的事业,拼命读书,做严逸萧的秘书。
以为这样离他更近一点了,鼓起勇气和他一起参加生日宴。
结果他身边的人要么视我为空气无视,要么把我当笑料嘲讽,要么像婆婆一样挤兑恶心我。
其实所有这些,只要严逸萧站出来表达一下不满就能解决。
但是严逸萧没有,他仿佛看不见我的窘境和可怜一般,永远作壁上观,不理不睬。
回想起刚刚在办公室沙发上交缠的肉体,严逸萧叫我“滚”时色厉内荏的训斥。
我必须酸涩地醒悟,严逸萧不爱我,这些年的努力和坚持全然都是笑话。
“林董,”我这次没有像寻常一样屈辱地喊婆婆“妈”了,“生日宴我不会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去。”
婆婆依旧是不相信似的,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永远也别去,我会在生日宴给逸萧物色好人家,好女孩,绝对不是你这样不要脸的贱货,识相一点就赶紧跟我儿子离婚!”
“是吗?
你儿子烂黄瓜现在在办公室和人打仗,希望不要把什么传染病传染给好女孩才好。”
说完,不等婆婆再气急败坏说些什么,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爱严逸萧,严逸萧的妈妈才是我需要尊重的婆婆,如今我不爱严逸萧,这个女人就什么也不是。
然而我即将走出办公楼,背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哗啦一声,几十度的热茶全泼洒在我的背部和手臂,灼热锐痛。
“敢对林董无礼,我看你是活腻了!”
严逸萧眼见着我和言辞拿到新的结婚证,甜蜜地相视一笑。
他突然像是承受不住,崩溃了一般,“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妍妍,我是被下了情蛊才犯傻,现在我已经清醒,你跟他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你不喜欢我滥情,身边有人,我就把芷兰送回贵州。”
“你讨厌我之前对你冷淡不好,我就用我一辈子去宠你爱你,弥补我的过错。”
“跟我复婚好不好,我爱你,给我一个重新爱你的机会,妍妍,求你。”
曾几何时,我多么渴求严逸萧对我说爱,可现如今听到,我只露出凉薄的神情,讥讽道:“严逸萧,你也配说爱我?”
世界上根本没有情蛊,严逸萧从头到尾都在装,我知道,却懒得戳破。
当初和严逸萧在一起,我欣喜若狂,却在酒会上听见他和兄弟坦白选择我的原因:“喜欢我,舔着我的人是很多,但沈妍无疑是我的舔狗当中吠的最响也最欢的那一只。”
从贵州回来,睡梦中我也迷糊地听到严逸萧说:“我在贵州遇到了比沈妍更爱我的女孩,我想把她留下来试试谁更爱我。”
“实在玩过火了就说我被下了情蛊,到时候道歉卖惨沈妍准会原谅我,你们多去给沈妍洗脑这个事。”
两个女孩把真心淘洗干净做成玫瑰送给严逸萧,他却把它放在西装纽扣上当作装饰满足自己的虚荣和恶趣味。
严逸萧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
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他的爱意更是不值一提。
“妍妍……我、我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说我的爱意不配?”
严逸萧脸上爬上受伤的神情,狼狈至极,像是真的被我狠狠伤到。
我轻轻一笑:“严逸萧,你打了我不知道多少巴掌之后来说爱我,你说我凭什么认为你还配爱我?”
严逸萧望着我,突然开窍一般,蓦地抬起手扇自己耳光。
声声有劲,我看着他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说对不起我,直到扇了几十近百下把自己的脸扇的烂红高高肿起。
严逸萧向我勉强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妍妍,现在行了吗?
你原谅我可以和我复婚了吗?”
我直接和言辞一起绕开他走出民政局,冷声回复:“我可没答应原谅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严逸萧跌跌撞撞从民政局追出来:“不!
妍妍,你不能这样耍我……”他的话音没能跟上,一条黑蛇缠住他的腿把他吓得摔倒在地。
苗疆少女一脸阴郁,气势汹汹地与我们擦肩而过,走向严逸萧:“哥哥,不是说永远爱我,要和我一生一世吗?”
“为什么我的宠物说,你想把我送回贵州,想和别人复婚?”
严逸萧惊恐地大叫:“为什么这条蛇还活着?
你之前都是骗我!”
苗疆少女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远,证明她靠严逸萧越来越近:“哥哥不也很喜欢骗我?
我骗骗哥哥,让哥哥长点教训,也是很正义的吧。”
“哥哥瞒着我不知道多少事,我的宠物很生气,说要替我惩罚哥哥呢······”
坐飞机去往国外那天,言辞高兴地给我买了碎冰蓝,候机时蹭在我肩头撒娇:“以后缠着姐姐的只有我了,烦人的苍蝇再也没办法骚扰姐姐。”
我牵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轻轻地和他依偎在一起:“嗯,他再也没办法打扰我们了。”
言辞甜蜜地笑,以为我说的是出国严逸萧没法纠缠,却不知道我说的无法打扰是往后余生一劳永逸的不打扰。
就在我们飞走的前一天,苗疆少女拍了一段视频给我。
视频镜头里,严逸萧被五花大绑,成百上千的虫蛊顺着他身上爬,啃噬咬去,一阵凄厉的叫声后,蛊虫潮水般褪去,严逸萧变成流着口水的痴傻儿。
苗疆少女像一条蛇从后面双手缠上严逸萧的肩:“哥哥,你总是朝三暮四,寻花问柳,怎么实现和我一生一世的诺言呢?”
少女娇媚邪气的笑声在房间空谷传响,森冷至极:“不是只有情蛊能锁住一个人,没有心智的傻子也会一直陪着我的,你说是不是,哥哥?”
痴傻的严逸萧没有回应,苗疆少女狠戾地按下他的脑袋,他重重摔在地上,鲜血和黄色的尿液齐流。
风水轮流转,世界上的一切都在轮回。
玩弄爱情的人终究被爱情反噬。
我对严逸萧没有任何怜悯,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把视频上交给了警察,剩下的一切法律自有定夺。
我那舔了五年,向来矜贵冷淡的丈夫严逸萧突然疯狂爱上一个苗族少女。
他把她从山里接来城市,呵护她,照顾她,带她参加我不配入内的生日宴,还为了她的宠物而将我打成重伤。
甚至,他还用尽一切手段打压我的事业,逼我离婚。
人人都说他被那少女下了情蛊,要我忍。
“都怪蛊虫控制,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不是故意伤害你。”
可我却爽快签下离婚协议书,和小奶狗迅速闪婚。
严逸萧悔疯了,红着眼跪下来求我原谅:“妍妍,我是被下蛊了才这样对你,我已经清醒了,你回来,我们复婚。”
可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他所谓的下蛊,一开始就是装的。
---我赶到老公严逸萧办公室打开门,他在和一个少女在沙发上疯狂的欢好。
潮红的脸颊,染着情欲熏红的眼睛,无一不昭示着此刻他十分愉快。
和跟我在一起截然不同,他此刻不冷淡,不冰冷,跟少女浓情蜜意。
“宝宝,老婆”什么亲昵的词眼都往外蹦。
可是他名义上的老婆是我,我们结婚了五年。
“啊——”一声短促娇媚的惊呼从少女声带发出。
她推开严逸萧露了脸,我看见她头上叮铃的银饰还有明显带着异族色彩精致的脸。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老公严逸萧半个月前去贵州参加慈善募捐,回来后圈子就传闻他被下了情蛊,一向冷淡的人疯狂地爱上了苗疆少女。
我相信科学,知道世界上压根没有情蛊,没信圈子里的传闻。
却没想到今天要亲眼见证这样的传闻成真,我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在办公室疯狂做亲密的事。
一根淬了毒的银针,从心口刺进去,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还没疼到底,就听见苗疆少女牵住严逸萧的手,好像见到洪水猛兽一般瑟缩着和严逸萧撒娇:“哥哥,怎么有人突然闯进来,我好害怕。”
可分明她腕子上缠绕着黑而细长吐着蛇信的毒蛇——真正的洪水猛兽,不见她害怕分毫。
严逸萧一双沉沉的眼睛立即锐利地望向我,斥责比寻常还要冰冷几分:“你来这里干什么?
给我滚出去!”
结婚五年,严逸萧就算性子冷淡,捂不热,对我也是相敬如宾。
如今为了这个苗疆少女,他倒是随意地崩塌了人设,这样恶意地对待我。
心脏的疼痛癌细胞般扩散。
我无话可说,我黯然离场。
门一关上,办公室里立即传来严逸萧温柔的诱哄:“好了宝宝,碍事的人滚出去了,你害怕到发抖,是还觉得冷吗?”
“我们继续做温暖的事吧。”
又是激烈的拍打和水声。
银针的剧毒终于发作蔓延到全身,又冷又疼,我突然对爱了五年的人感到无比恶心。
我有精神洁癖,如果我的对象变成了烂黄瓜,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要了。
今天是严逸萧的生日,手上提着精选的生日蛋糕被我丢进垃圾桶里。
不顾羞耻特意买来让严逸萧高兴的情趣内衣也被我一把丢掉。
都没有必要,严逸萧我不要了。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没有哦,你不和哥哥离婚,我只好再送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把离婚协议寄送严逸萧,回到自家酒馆,我就被嚣张邪气的苗疆少女堵住。
本该死去的毒蛇生龙活虎地盘踞在她肩上,阴冷地向我吐着蛇信子。
上次果然是装死。
“抱歉,这里不欢迎你来。”
我一个眼色,很快酒馆请来的保镖和打手就上前强制要把她架出去。
还没碰到她,苗疆少女就高声大叫起“救命”,如同被侵犯吓到一般。
我正要提示人堵住她的嘴,别把酒馆的客人吓跑,就听见外面传来大面积的脚步声。
“沈妍,你又害芷兰,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了!”
严逸萧带着一群道上的人,一进来便是不分青红皂白打砸我的酒馆,客人化作鸟散。
苗疆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衣装不整——分明我的人并没有碰到她,身上的蛇也不翼而飞。
她哭泣着扑进严逸萧的怀中:“姐姐邀请我来她的酒馆,我以为她是觉得对不起我的宠物要和我道歉,没想到……”她红着眼神伸手一指我身边的酒保们:“没想到我一来,姐姐就叫他们来撕我衣服,让他们作践我……呜呜呜还好我提前跟哥哥报备了行程。”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凌厉的掌风拂来,严逸萧给了我一个狠戾的巴掌。
我脸侧到一边,嘴角溢出血来,血腥和刺痛弥漫整个口腔。
“沈妍,你真令我感到恶心,我怎么跟你这样善妒阴狠的人在一起五年?”
周围噼里啪啦的打砸碎裂声传入耳中。
那是我辍学以来就努力积攒的心血,哪怕后来给严逸萧当秘书不再经营,也一直花钱养着。
全都在破碎,崩塌。
苗疆少女望着我露出一个阴冷得意的笑。
世界好像陷入一个巨大的耳鸣,我的心脏像是痛的脱敏不再能够感受疼痛。
只有那只上次被严逸萧摔错位二次伤害废了一半的手腕在隐隐作痛。
“是啊,我怎么跟你这样阴狠恶劣的人在一起五年?”
“……你说什么?”
严逸萧似乎不能适应一直舔着他的我对他说哪怕一句忤逆的话,嗓音有些哑了。
“我说,我们离婚吧。”
我去前台柜子里拿出备用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随手丢在严逸萧跟前:“之前在微信跟你提离婚,你把我拉黑,现在总没办法拉黑了。”
说完,我便不管严逸萧瞬间红了明显慌乱的眼睛,拿起一杯酒泼在他头上,转身扬长而去。
“再也不见,恶心的烂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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