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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霸总再不出手,媳妇就没啦湘兰升时不虞 番外

虎子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哎哎——你谁呀你,温柔点,我胳膊痛!”吵吵闹闹出了门,空间里只剩下他二人。他垂身而下,轻唤:“兰升?”湘兰升睁开眼,一双眸子迷朦憨憨,腮边洇着红,像才盛开的玉兰花,玉白色花瓣儿底部点缀的那半截粉红。“二叔。”她声音带着醉意,软的很。“你来接我回家吗?”“嗯,接你回家。”他双手搂着她,湘兰升也伸手挂上他的脖子,她醉的不轻,没有往日的疏远。一路走出去,男人步伐沉稳,过道相遇的人都主动让路,视线追着那道背影,男人长得周正大气,气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出门有冷风,他将女人往怀里颠了颠,下巴微微蹭了蹭她的头。回到朝园,下车后他来到副驾驶,解开安全带打算抱起她。怀中人双手推着他的胸,开口:“别这样,别给我这些模棱两可的信号,求你。”她抬...

主角:湘兰升时不虞   更新:2025-03-22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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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湘兰升时不虞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霸总再不出手,媳妇就没啦湘兰升时不虞 番外》,由网络作家“虎子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哎哎——你谁呀你,温柔点,我胳膊痛!”吵吵闹闹出了门,空间里只剩下他二人。他垂身而下,轻唤:“兰升?”湘兰升睁开眼,一双眸子迷朦憨憨,腮边洇着红,像才盛开的玉兰花,玉白色花瓣儿底部点缀的那半截粉红。“二叔。”她声音带着醉意,软的很。“你来接我回家吗?”“嗯,接你回家。”他双手搂着她,湘兰升也伸手挂上他的脖子,她醉的不轻,没有往日的疏远。一路走出去,男人步伐沉稳,过道相遇的人都主动让路,视线追着那道背影,男人长得周正大气,气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出门有冷风,他将女人往怀里颠了颠,下巴微微蹭了蹭她的头。回到朝园,下车后他来到副驾驶,解开安全带打算抱起她。怀中人双手推着他的胸,开口:“别这样,别给我这些模棱两可的信号,求你。”她抬...

《豪门:霸总再不出手,媳妇就没啦湘兰升时不虞 番外》精彩片段


“哎哎哎——你谁呀你,温柔点,我胳膊痛!”

吵吵闹闹出了门,空间里只剩下他二人。

他垂身而下,轻唤:“兰升?”

湘兰升睁开眼,一双眸子迷朦憨憨,腮边洇着红,像才盛开的玉兰花,玉白色花瓣儿底部点缀的那半截粉红。

“二叔。”她声音带着醉意,软的很。

“你来接我回家吗?”

“嗯,接你回家。”

他双手搂着她,湘兰升也伸手挂上他的脖子,她醉的不轻,没有往日的疏远。

一路走出去,男人步伐沉稳,过道相遇的人都主动让路,视线追着那道背影,男人长得周正大气,气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出门有冷风,他将女人往怀里颠了颠,下巴微微蹭了蹭她的头。

回到朝园,下车后他来到副驾驶,解开安全带打算抱起她。

怀中人双手推着他的胸,开口:“别这样,别给我这些模棱两可的信号,求你。”

她抬眼,眼角蓄着水意,车厢里暖气开的足,她面容坨红。

许是回来这一路醉意得到缓冲,她意识又清醒不少。

睇着她润湿眼睫,时不虞抿紧的唇开合,“你醉了。”

“没有,我没醉,我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他身体倏然凑近,趁她喝醉他动作也放肆一些。

湘兰升睁眼,努力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孔,开口:“你是二叔,我知道你严以律己,身正不阿,是大家的标杆,我不会逾矩,不会让你为难。”

时不虞凝视她轻拧着的眉眼,委屈中带着肯定,眼角的水意从腮边滑落。

他深深舒了口气,开口:“今晚你可以越矩。”

湘兰升摇头,像是陷入某种回忆,呢喃:“一个人反复出现在梦里太痛苦,太累了,我不想再来一次。”

*

他站在车外抽烟,看着副驾驶又睡过去的女人,她醉了,不然她不会对他说出那番话。

猛吸了几口依旧缓解不了心底的烦闷,烟雾弥漫在眼前,他墨瞳深不见底,视线又回到她脸上。

凝视她微微皱着的眉骨,睡过去的她很乖,安安静静,红唇微微嘟起,跟刚才醉意上头的样子天差地别。

自从回来盛京,她变化太大,有些耀眼到难以忽视。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太知道对她产生了什么想法,他不是石头。

一根烟燃尽,他又返回副驾驶,这一次没有叫醒她,轻轻将她抱起,回了屋子。



第二日她睁眼,头要炸了,看了看在自己房里,怎么回来的来着?

对了,时不虞。

她记得昨晚看见时不虞,还抱了她?

光是想到这里,她脸瞬间红到滴血,酒后失态她不敢想象,一定惨不忍睹。

完了,没什么颜面了。

回来努力保持的端庄形象毁于一旦,喝酒真的误人又误事儿。

拿起手机给姜晚絮打电话,无人接通。

在群里发了消息,方舟瞬间发来一条视频,几人在ktv 录的视频火了,登上娱乐榜第十五名。

点开,她皱着眉头看完,洋相算是出尽了。

下面的热门评论也很有意思:

「符合当下年轻人的精神状态。」

「好想这么纯粹的吼几嗓子。」

「没有在乎的人真好。」

看到这里,湘兰升已经不想往下翻了,只祈求大家不要认出那是她。

应该认不出吧,她头发像个女鬼,应该认不出。

有人敲门,她瞬间停止懊悔,时不虞开门,“起来吃饭。”

见他要走,她开口:“那个……”

他停足,望着床上眼眶有些微肿的面孔。

“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第二日太阳好,碧空如洗,可冬日的温度还是败给啸风,盛京要下雪了。

曾国培在院里晒太阳,还有隔壁的瞿慈清,两人是妯娌。

这两家兄弟岁数相差还挺大,时不虞这个叔叔只比时宴这个侄子大两岁。

瞿慈清年轻辈分大,湘兰升都不好意思叫她阿婆。

她出门看到两人晒太阳,步子迟疑半刻又恢复平静。

瞿慈清:“香香,快来,你回来怎么没去隔壁院儿。”

“正打算过去,没想到阿婆先过来。”

她走近,笑脸相迎,叫阿婆是瞿慈清自己提出来的,不然叫她二奶奶听着怪怪的,像个二奶。

“香香好像清瘦了些,越发好看了。”

来盛京这些年,就两个人最喜欢叫她的小名,一个是沈酉章,一个是瞿慈清。

“坐,挨着阿婆坐。”

湘兰升在家里没收拾自己,素着脸,肤色白皙透亮,墨发如稠,恬静美好。

当年她亲奶奶还在世时,曾国培去了两次洛城,一眼看中这个孩子,皮囊好又聪明伶俐,当即两个人就口头定了婚事儿,后来湘家出了事,她便把孩子要了过来。

盛京好,时家不缺钱不缺资源,她从小喜欢乐器,曾国培承诺给她找最好的老师,她自己也争气。

小女孩来时家,原本是想撮合她跟时宴,可无奈,两兄妹越处越亲,宛如亲生。

家里人也看出来,两个孩子没那心思,算了,再跟她找好的。

“晚上去隔壁吃饭,我都安排好了,不虞跟慢儿都回来。”

湘兰升点头,又进屋里拿了两个暖手宝,给二人送去便回房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瞿慈清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缓了口气,开口:“香香长得真好,能干又大方,还细心。”

刚才进门的背脊像盾,守护她独一份气韵,这么多年看着她长大,像颗毛竹,劲力挺拔。

曾国培也满眼慈爱,悠然开口:“二十五了,弹指一挥间。”

“宋家的小儿子回来了,改天是得找个机会看看。”

瞿慈清将话听进耳朵,却只是陪衬笑了笑。

*

湘兰升到达东郊剧院,停好车进电梯,这里她熟,以前经常在台上表演。

收到她死党姜晚絮的消息,说舞剧马上开场,不要去后台找她。

今日大厅座无虚席,舞剧《贵妃》首演,观众期待值很高,现场来了很多舞蹈界从业者捧场,还有些父母带着孩子来见世面的。

灯光暗下,交头接耳倏然安静,音乐紧跟其后。

台上鬓影衣香,扮相跟舞姿都美,贴合主题,赏心悦目。

纵使人多,湘兰升也能一眼看到她,台上那位幼时杨玉环是她扮演的。

姜晚絮跟她是很小时候认识的,一起上课外舞蹈课,那会儿她功不好,横叉趴不下去哭鼻子,姜晚絮是优生,老师经常分她俩一组,久而久之相互鼓励成了好朋友。

那时候老师还开玩笑说,你们俩以后要当一辈子朋友,果不其然,两人情谊不浅。

湘兰升来了盛京,姜晚絮考上了盛大舞蹈表演专业。盛京的大学难进,可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舞蹈系一年就十几个名额,她是天生的舞者。

台下发出掌声,她勾着唇一起拍手,曾经二人说过要在顶峰相见,两人赶路都是用跑的。

谢幕后,她抱着花去后台。

“兰升。”姜晚絮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二人相拥在一起。

分开,她泪流满面。

她替画着大浓妆的美人擦泪:“晚絮别哭。”

“我高兴,我太高兴了。”喜极而泣的眼泪总是感人。

姜晚絮是真心把湘兰升当亲人,她学舞蹈家里人都不支持,只有湘兰升默默鼓励她,后来有点名气后想创业,第一笔钱是湘兰升给的,她父母的赔偿金。

记得那日去银行转款,她面不改色,冷静从容的没有丝毫犹豫,姜晚絮在一旁哭成狗,银行保安以为她被诈骗了,上前询问良久。

之后她说:“兰升,我把命给你。”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把她逗笑。

“把命给你我安心一些。”

湘兰升眉宇深邃,“命我可以先保存,但必须要好好干!”

……

回过神,湘兰升帮她擦干眼泪,“不哭了,妆花的没眼看了,快去卸妆。”

二人出了门,有人来找姜晚絮签名,她笑着默默陪着她。

“想吃什么,我请。”

湘兰升:“饭不吃了,晚上去阿婆家有安排。”

“时不虞家?”

她点点头。

姜晚絮倏然靠拢,盯着她的眼睛细看,福尔摩斯絮上线。

“干嘛?”

“你回来看到他了?”

湘兰升笑了笑:“住一个胡同里,他那么大一只我眼又不瞎。”

“你心没乱跳吧。”她问。

“没有!”

“真没有?”

湘兰升气结,大有一副将心挖出来给她看的架势。

姜晚絮:“我可再嘱咐你一回,不要在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她当然知道,她不提醒她也明白。

二人聊了聊两年的情况,找地方喝了杯奶茶打道回府。



时宴回来给她带了烤红薯,深冬街上随处可见的小摊贩拉着卖。

才进门湘兰升便带着珠珠跑过去迎接,笑着感谢,一通马屁拍上天,门外站着时不虞,她见到面孔,突然规矩起来,礼貌叫了声二叔。

时宴摸了摸她的头:“这么一本正经干嘛,二叔变凶了吗?”

“人家是长辈,要有礼貌,哥,你态度也得端正点,不然奶奶得说你。”

她说完转身去了隔壁院儿,时宴不以为然跟上,时不虞看着二人相继离开的背影目光幽深。

今晚两家人吃饭,其目的也是为湘兰升接风。

时慢今日也在家,魏写宁高兴的不得了,连珠珠尾巴甩的都没停。

瞿慈清将自己的儿子拉在一旁说话,“钟处长近日跟你爸聊天,问到你,他赏识你,刚好钟家女儿近些时日回国,你年前找个机会见一见。”

他拿着水杯,幽幽开口:“年前忙,再说吧。”

“你年纪到这儿了别推辞,香香都在找婆家了,你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

时不虞听到这儿掀了掀眉,转眼看那沙发上跟小女孩玩儿的女人,一瞥一笑明朗眉舒,眸底含星。他动唇:“哪家公子?”

“宋家。”

宋家历代从政,背景好,有名望,是个好去处。

“这么快。”

瞿慈清笑了笑:“还没相看,要是相看了,会更快。”


她抬头微笑看着宋京绽,二人干脆停下来说话。

男人挺拔威武,女人美艳大方,站在一起,莫名刺眼。

他拨通号码,对方像是没带手机,毫无动静。

郑秘书不小心碰到了喇叭,二人向这边看来。

湘兰升认识他的车,跟宋京绽告别冲他走来。

她走近敲了敲,车窗放下来是一张清俊面容。

“我开车了,你们先走吧。”

不等时不虞说什么,她转身往后走去。

“时委?”郑秘书察觉气压有些低,试探开口。

“走吧。”

回到朝园,湘兰升提着琵琶进门,崔姨接过,她垂身抱起小迷糊。

时不虞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洗手吃饭。”

进入餐厅,他给她盛了碗汤,开口:“今天表现的很好。”

得他夸奖不容易,道了声谢。

时不虞放下筷子,神情严谨起来:“兰升,别跟我张口闭口就是谢。”

她有些不解,“可是……这不是正常的礼貌吗?”

“我说过,你跟我不需要礼貌。”

她放下筷子,微蹙着眉头,掀唇几度,发声:“我不懂。”

哪一步又有问题吗?

静默片刻,含些打趣,她又开口:“难道要我对你撒泼打滚,要我爬到你头上,在这个家里张扬跋扈,无法无天吗?”

她抬眸,直视深邃视线,但也只是片刻,便转开,太多琢磨不透的情绪,她不敢再直视下去。

“你可以这样做。”他说。

闻言,她思绪很乱,不敢往那方面想。

又是沉默,小狗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走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心。

轻轻舒了口气,含些漫不经心发声:“不合规矩。”

时不虞咬了咬后槽牙,动唇:“以后,别再说这句话。”

“我也不会再说。”

她回到房里,任由淋浴打在身上,今天从早到晚脑袋里面这根弦都是绷着的,现在松下来,累的不想抬头。

水温刚刚好,很舒服——

像是很久以前有股雨水打在晒了很久的地面上蒸腾起来的热气,有点腥,又莫名舒爽。

那天晚上,她穿着条月牙白旗袍,他说她穿这个颜色很好看,很温婉。

推开隔壁院的门,珠珠也不在,魏写宁也不知去哪儿了,只有雨滴打在树叶上和灰瓦上的飒飒声。

往前走,门儿半掩着。

“你们单位人人都有了家室,你也应该盘算盘算,”对方没有回答,半晌,“香香是个很好的女孩,你考虑考虑。”是瞿慈清的声音。

她心跳的好快,不受控制的,感觉要破膛而出。

“她还是个孩子,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

“香香明年二十四,再过两年博士都要毕业了,哪里还是孩子。”

沉默良久,她果然还是听到意料之中的话:“我们不是同路人,跟她辈分悬殊,年龄也不合适,不合规矩。”

“真的不考虑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指尖儿都是麻的,听到,“嗯。”

有什么声音响起,低头,是她手里端过来的一盘子花生酥,连着糕点带盘,都掉到地上,盘子碎了,她藏在心底的那股悸动也跟着碎了。

没来得及去捡,她不敢面对那个场面,至少那个时候是不敢面对的。

从院子跑出去,她记得月牙白的旗袍都沾了水,从布料沁入肉里,凉进心里。

大颗大颗的雨从面孔落下,砸进水里。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她收回思绪,撑墙的双手放下来。

“我在洗澡。”

外面,“牛奶给你放桌子上了。”

“好,谢……”想着他说不要总谢他。

“我知道了。”

恢复平静,她望着门口仿佛能看到他的背影,肯定是挺拔劲力,列松如翠。


湘兰升明显跟姜晚絮过上了小日子,一起逛超市买菜,她俩才像是领证的。

时不虞回家,家里依旧没开灯。

整整一周,还有两天过年,这个家她是一点儿不想回。

一条消息没有,朋友圈倒是发的不少,好吃的好玩的一样不落。

打开次卧,里面除了少了把琵琶,什么东西都没有动过,梳妆台上放了几样化妆品,衣柜里几件衣服,吊牌都还没拆。

还有一盒止痛片,他拿起来看看,就是普通的止痛片。

湘兰升跟姜晚絮正在厨房一起忙碌,她摘着菜还在吹牛说这两年在国外厨艺大增,势必要给她露一手。

手机传来消息,她立马擦手要走。

“怎么了?这么多菜不留下来吃?”

湘兰升:“他妈来了,我得回去一趟。”

姜晚絮送她到门口:“那你还来不来?这么多菜。”

“说不准,今天估计不来了,放冰箱,我明天给你炒。”

湘兰升穿着鞋,往外走。

背后传来声音,“琵琶!”



回到朝园,屋内灯火通明,门口那棵柿子树结的沉甸甸,桔红色小果子好似灯笼,千垂万盏。

她进门,瞿慈清笑的慈爱,她大概才六十几岁,整个人又保养的好,“阿婆。”

“香香,该改口了。”

她睨了眼一旁坐着的时不虞,清了清嗓子:“妈。”

好难开口。

这辈分从天上掉到地上,好雷。

瞿慈清走近牵着她:“快,把琴放下,过来坐。”

“不虞给我说你这两日有琵琶研学会,累不累。”

她笑了笑:“不累,不累。”

“嗯,你们新婚,家里阿姨还没找好,过完年我抓点紧,挑个好阿姨过来。”

老妇人喋喋不休:“要过年了我看你们这个家里还冷冷清清的,不虞,你带香香去制备些东西,工作再忙家里一切也得上点心。”

他看了湘兰升一眼,点点头。

“朝园位置好,又离不虞上班的地方近,绿化也好,等你适应了,这里住着一定舒服。”

湘兰升被她拉着手,老人热情的她都找不到机会插嘴。

时间快到晚上十点,湘兰升见瞿慈清还没有要走的打算,试探着开口:“我等会儿送你回夙园,反正也不远。”

“我今天不走,留下来住。”

湘兰升听清后,笑而不语。

“不会打扰你们吧。”

她笑着开口,“当然不会。”

转头看时不虞,他倒是镇定自若,气定神闲。

瞿慈清拉着她上楼,东说西说,打心底,她是满意这个儿媳妇的。

从小看着长的,生得漂亮又有才,不矫情还有孝心,她馋她好久了。

时不虞还在楼下看书,“快,你叫不虞上来休息。”

湘兰升回头,“二…en …”

“那个……”

时不虞抬头,那个?什么意思,他没有名字?

“时不虞,上楼休息。”

男人微仰注视她,视线里,她好像红了脸。

叫个名字这么难为情?

她领着瞿慈清在次卧洗漱,时间太晚,叫她回房休息。

湘兰升走进主卧,她第一次进来,里面处处都像是标记了他的名字,气味,颜色,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冲击力。

时不虞从浴室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我用完了,你去吧。”

她挪着步子走进浴室,里面整洁干净,无从下手之时,他进来。

“柜子里是牙刷跟毛巾,下面是水杯,另一侧是睡衣浴袍,那边是沐浴用的东西,这里有拖鞋。”他耐心跟她说用的东西在哪儿。

“还有什么需要的?”他问。

“没了。”

他出去。

她看着镜子里消失的背影,慢慢打开水龙头。

她知道,他一向有耐心,对任何人都是,不然也不会在她最懵懂的年纪被他迷的团团转,觉得这辈子要是有这样的丈夫应该会很幸福。

长得好还谦逊,有能力又有礼有节。

洗了把脸,停止思考。

她换上上下款式的睡衣,遮的严实点,出门,地上已经打好地铺。

男人躺在上面看书,怡然自得模样。

“我睡地上吧。”她说。

时不虞放下书,看她,视线里,她微红着脸,应该是热气冲的。

“没事儿,你睡床。”

“我真可以睡地上。”

时不虞见她坚持,又开口:“没有让女士睡地上的道理。”

本觉得让他这个金尊玉贵的人睡地上不好,他执意要当谦谦君子,成全他。

她上床,盖好被子,一股淡淡的松针清香似是沁入心脾。

他关了灯,室内安静下来,漆黑一片。

“回来住吧,妈时不时会来。”暗夜里男人开口。

在外面住了一个星期,他也从来没打电话问她,回来住不过是应付家长,没问题,不让他为难。

“好。”

“地上硬不硬。”她出于人道主义关怀。

“还好,能接受。”

之后又是良久的沉默,她脑里的那根弦慢慢放松下来。

“哪里不舒服,要吃止痛片?”

湘兰升以为他已经睡了,没想到还在开口讲话。

“没有,就偶尔生理期。”她没过脑的随意说着。

时不虞翻了身看床上凸起的一坨,他知道,很多女孩子生理期都会痛。

“我们找个好中医调调。”

“好。”她睡意来袭,随意回应他的话。

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出困意,时不虞没再说话。

这一夜,她是好眠的。

……


“早。”他开口。

“早,睡得好吗?”

时不虞动了动颈子,有些落枕,还是开口说了句睡得好。

二人出门,楼下一家人在吃早饭。

瞿慈清看了眼时不虞,开口:“昨晚睡的不好?”

他没过脑的动唇:“有些累。”

话毕,一桌子人冲湘兰升看去,眼神各怀不明。

两秒,她反应过来,霞粉爬上耳尖儿。

睨了眼男人,他倒是气定神闲,举止优雅。

瞿慈清:“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湘兰升看了眼时不虞:“最近还挺忙,等到天气暖和些再说吧。”

“好,听你们的。”



在这儿住到一半,汪衔一家也来了,带着老婆孩子来泡温泉。

今日见到他们一家人出游,更加印证了上一次他的猜想,时不虞跟湘兰升在一起,并且结婚了。

将种种迹象串到一起,蒋昭外调也有迹可循,这男人,藏的深。

来到茶室喝茶,两个男人坐在一起,时不虞没主动挑起话题。

汪衔知道他办事儿一向有自己的打算,也没有戳破,只问了句:“你现在住朝园?”

“嗯。”

“天好像要下雨了。”

时不虞看着外面是有些沉的厉害,抬手睨了眼腕表,下午四点。

湘兰升带着小孩小狗来到一片花海,这片山开发的完整,板块设计环环相扣娱乐丰富。

开始下雨,她没带伞,在小亭子等雨停。

远而观之,朵朵花束摇曳,上一秒还绚烂的花瓣儿被急切的雨珠浇打,可花杆子依旧傲立,像永不言败。

给姜晚絮发去视频让她看看这么美的风景。

“你晚上跟时不虞住一个房间?”

“对呀,夫妻分开住怎么说的过去。”

姜晚絮坏笑,“时不虞长得不错,你别克制不住把人家给办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她无语。

“哎哎哎——你前些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势必要拿下他。”

她似嗤一声,开口:“人是会变得。”

“你敢说面对他心如止水?”

她将视线放远:“我好好想过了,其实人与人之间有过‘一些时刻’就足够了,默默同行过一段路就好,等届时离开也不会带走什么,反而我们的生活会变得丰富起来。”

那头沉默良久:“等你离婚那天我去接你。”

湘兰升笑了笑,好朋友胜过情人。

“对了,我想买个房子。”

“买到哪儿?”

“就一般的,最好在我工作这个区,方便。”

那头大笑:“大姐,你了不了解你们区的房价,天价!”

湘兰升沉思片刻:“买个小一点的,我一个人住,你要是来咱们可以打个地铺。”

“真的,等哪天你空了我们去看房子。”

她挂断电话转身,时不虞撑着伞站在亭子外,不知道到了多久也没发出声音。

只见他手里拿着把伞,面色平静无波,一双眼眸幽深似潭。

他徐徐开口:“走吧。”

“兜兜呢?”

“被接回去了。”

接过他手中的伞,二人顺着蜿蜒公路回去。

大雨不见停,打在伞面上哗哗作响,天地间只有雨声,再听不到其它声响。

他走到前面,皮质的鞋面上都是水,连裤脚也有些洇湿,长腿缓迈,不疾不徐。

突然脚掌原地站立,她差点儿刹不住车。

请不要在弯道刹车,谢谢。

她停下来,抬头看他,黑色大伞下是张玉质的脸,俊朗明目,眉宇清舒。仿若雨水只是他的背景,周围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走上面,下面有水。”他说。

湘兰升迈到人行道,拢了拢衣服继续走。

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

回到住宿,珠珠跑过来迎接她,她放下伞将它抱起,“脚脚脏不脏,我们去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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