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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后续+完结

心向往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砚璟没料到云婧棠竟是这般脆弱,如今面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这种状态,不像是装的。他垂眸屏息凝视着她,鼻息间总萦绕着云婧棠身上淡雅的花香,想要直接将人推开,但如今这个场合,不合适。府医颤颤巍巍替云婧棠把脉,眉心拧成一团,如何也舒展不开。“小姐这是急火攻心了啊!”至于原因,在场的各位心知肚明。琳琅主动上前一步,云婧棠顽强地脱离君砚璟的胸怀,往她身上靠去,颇有几分嫌弃意味。怀中空落,还不等他下令放行,身后又传来国公大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宁王!”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云缜翻身下马,疾步走向云婧棠,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他咬紧牙关,胸口闷着的那团火怦然爆发:“我女儿怎么了?”云缜是文臣,但对武道也领悟颇深,藏在宽袖下的双手握...

主角:酆元香廉冬儿   更新:2025-03-23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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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酆元香廉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砚璟没料到云婧棠竟是这般脆弱,如今面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这种状态,不像是装的。他垂眸屏息凝视着她,鼻息间总萦绕着云婧棠身上淡雅的花香,想要直接将人推开,但如今这个场合,不合适。府医颤颤巍巍替云婧棠把脉,眉心拧成一团,如何也舒展不开。“小姐这是急火攻心了啊!”至于原因,在场的各位心知肚明。琳琅主动上前一步,云婧棠顽强地脱离君砚璟的胸怀,往她身上靠去,颇有几分嫌弃意味。怀中空落,还不等他下令放行,身后又传来国公大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宁王!”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云缜翻身下马,疾步走向云婧棠,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他咬紧牙关,胸口闷着的那团火怦然爆发:“我女儿怎么了?”云缜是文臣,但对武道也领悟颇深,藏在宽袖下的双手握...

《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君砚璟没料到云婧棠竟是这般脆弱,如今面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这种状态,不像是装的。

他垂眸屏息凝视着她,鼻息间总萦绕着云婧棠身上淡雅的花香,想要直接将人推开,但如今这个场合,不合适。

府医颤颤巍巍替云婧棠把脉,眉心拧成一团,如何也舒展不开。

“小姐这是急火攻心了啊!”

至于原因,在场的各位心知肚明。

琳琅主动上前一步,云婧棠顽强地脱离君砚璟的胸怀,往她身上靠去,颇有几分嫌弃意味。

怀中空落,还不等他下令放行,身后又传来国公大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宁王!”

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云缜翻身下马,疾步走向云婧棠,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

他咬紧牙关,胸口闷着的那团火怦然爆发:“我女儿怎么了?”

云缜是文臣,但对武道也领悟颇深,藏在宽袖下的双手握成拳,太阳穴凸凸直跳。

“宁王殿下,你不该解释解释?”

君砚璟的目光落在云婧棠精致侧颜上,人儿眼眸轻合,微微喘着气,一刻前明媚倾城的脸蛋如今变得虚弱憔悴,怎么看都像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本王不过是按例检查入京马车,国公大人要是有意见,大可上书父皇。”

“你……你!”云缜怒火中烧。

一边,琳琅与另外一个侍女将云婧棠扶回马车。

锦帘落下的那一刻,琳琅赶忙从袖口中摸出玉瓶,取出一枚药粒给云婧棠服下。

琳琅知道小姐今日演这出戏是为了败坏君砚璟的名声,朗朗乾坤下,堂堂宁王在城门刁难自己的未婚妻,任人听闻都得骂一句不懂怜香惜玉。

城门人流本就多,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几日京城便人尽皆知。

往大了说,君砚璟就是不满陛下赐婚,公然与云国公府对立,云婧棠嫁过去只有死路一条。

望陛下,收回旨意。

片刻后,云婧棠恢复正常,头依旧靠在琳琅的肩边,轻声唤道:“父亲,我们先回家吧。”

有些事情,在这里不便说。

云缜愤愤不满地跨上马车,已经做好上书弹劾的打算。

顺带能毁掉这桩赐婚最好。

马车缓慢行驶在宽敞街道,云婧棠的状态与刚才简直天差地别,她手肘优雅地撑在小桌边,纤细葱白的指节微屈,支着侧额。

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两个皮壳坚硬的核桃即刻碎裂,碎渣从指间缝隙落下,伴着云缜的叹气声。

“乖女儿啊,你这是又闹的哪一出?”

云婧棠端正身姿,将剥好的核桃仁递给云缜,眉眼弯弯,像刚才从未发生过其他事一般:“君砚璟的名声反正都坏成那样了,我再添点儿柴火把火烧旺些又何妨?”

“这么一闹,若是婚约没有毁成,你之后在宁王府的处境岂不是更加艰难?”云缜还在生气,但又怒不表色,闷闷接过核桃仁,也不吃,就这么干拿着。

“有国公府和陛下在,君砚璟再目中无人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况且,经今日这事,他定会派人再三细查我的过往,届时,我那娇柔不堪的形象便能够稳定树立起来。”

云婧棠完全不担忧自己的安危,美眸扫过碟子中的核桃,又拿起两颗轻轻一捏。

咔——有些像骨头断裂的响声。

云缜一口吃掉手里的核桃仁,眼底全然没了焦忧之意,还不忘重复:“娇柔不堪?”


慕容策转身,懒散靠在一棵海棠树下,手里的折扇开合,只是重心稍微没控制好,将新栽种的海棠树给压倒了。

“诶。”他反应迅速,赶忙翻身站稳,但这棵树可就遭了殃,才种了没多久,根系未彻底抓牢,已经坠倒在地。

这个动静将云婧棠以及周边暗卫的目光全部引了过去。

“糟了糟了,王妃最喜欢的那棵海棠树被慕容医师弄倒了……”

“我有眼睛。”

“殿下回来没?”

“应该快了。”

“立刻去禀告殿下,王妃这才刚回王府不足一个时辰就遇见这种不顺心的事情,可别又跑回国公府了。”

两个暗卫短暂商议几句,立刻闪身离开。

云婧棠缓步走向花圃,不仅是海棠树倒了,还压垮了一些鲜花。

“呃……”慕容策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

“这是我最喜欢的那棵海棠树。”云婧棠眼底的忧郁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蹲下身,也不顾自己的裙衫沾染污渍,凑近看被扯开的根系,上等的垂丝海棠树很难找,她自己都找了好久。

暗卫都认得慕容策,当然不好动手,只能在旁边看着。

“王妃,根系没有扯断完,应该还能活。”

“还不快把树扶起来重新种?”佩瑶赶忙吩咐身后侍女,其中不乏有懂得花木种植的人。

云婧棠话语中没有明显的责备之意,越是这样,慕容策越无地自容,好歹骂他一顿啊!

不然心里不踏实,他主动上前帮着把树扶起来:“抱歉,是我疏忽大意了,我拿药材赔给你,那都是我好不容易寻得的。”

慕容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实在是看云婧棠的脸色过于委屈,又听了些耳旁风,说昨日君砚璟还把人气哭回娘家了,因此还被京城那些百姓诟病……

他要是再敢把这位惹生气,君砚璟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需要你的药材。”云婧棠被琳琅扶起来,注意力都在被靠倒的海棠树上。

这次心疼是真的,她最喜欢这株海棠树,它的枝干饱满笔直,交错在一起也不显得杂乱,反倒遒劲有力,好生照养着,花开时,粉花似蝶舞,香飘满园……

“我还能研制很多美容养肤的香膏。”慕容策刚说完才注意去看云婧棠的容颜,嘴唇微张,又噎着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什么美容养颜的香膏,他在开什么玩笑,眼前这位根本就不需要这种玩意儿。

冰肌玉骨,雪肤花貌,五官精致得不像样,尤其是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这个罪魁祸首都忍不住骂自己混蛋。

干嘛要去招惹她?

云婧棠见过慕容策,那时他还没离开药王谷,不过她一直戴着面纱,他认不出自己也正常,最好一直认不出。

“你这人真的好讨厌,也不估量估量自己的身高体重,倚靠在这么细的小树干上,当然会把它压垮。”

“我……”慕容策手指着自己,又逐渐放下,好吧,他确实没反驳的缘由。

当时只顾着欣赏风景去了,哪里注意到这棵树这么脆弱不堪。

“慕容医师,殿下让您去书房。”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秦昳,执剑朝向慕容策,态度坚硬地“请走”他。

云婧棠不再计较,连刚搬来的琴也不顾,直接转身离开。

“……”

慕容策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仰天,双眸有些无奈。

“你们家殿下回来了?”

“在路上,殿下让您在书房等着。”秦昳也是紧赶慢赶跑回来的,不过这些对于他们这种历经严格训练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他现在大气都没喘一个。


建宁一百三十七年,秋初。

陛下大病初愈,欲立储君,朝中群派林立,波谲云诡。

————

浮云卷霭,明月流光。

沧灵山外,寒光肃杀,剑影如风,银刃尾梢滴落刺目鲜血,浓郁的血腥味充斥鼻息。

朦胧轻烟浮于密匝竹林,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全然一剑毙命。

“难为你们从兰月国追杀我至此。”说出此话的女子嫣嫣含笑,凝着最后一个亡命之徒,细看那精致眼眸,却浸满森寒。

“妖女,你杀害我兰月太师,罪不容诛。”为首的黑衣男人双剑紧握,正准备殊死一搏。

云婧棠眉梢轻挑,剑锋侧过,不给人半丝反应时间,一刀抹颈。

鲜红血液从剑身往下垂落,正值秋初,落叶横飞,沾染上溅起的血液,逐渐干涸……

弦月高挂苍穹,沧灵山山腰,雅致的小院落中,隔间水雾缭绕。

“兰月那批杀手还真是难缠,我们都回到东灵了竟还在追杀。”

一青衣侍女站自浴桶边,用湿润的丝帕轻轻擦拭掉云婧棠下颌水渍。

“我在闹市公然刺杀了他们的太师,对这些死士而言是莫大的耻辱,追杀我是应该的。”

“不过是一群废物,不足为惧。”

美人腔调端的是漫不经心,浅浅抬起手臂,几瓣红艳的玫瑰依附其上,红与白,极致惹眼。

花颜月貌,玉骨冰肌,实在无可挑剔,疏影烛火在她睫羽落下一层阴影,谁能料想,看着如此温柔娇美的女子,竟杀人不眨眼。

“明日回京,不得将我前往兰月国的消息透露出去。”

“是。”

翌日,天朗气清。

低调奢华的马车沿着京畿官道缓慢前行,四角飞檐悬挂的风铃吊穗飘摇轻吟,风声箫箫,倒是掩盖住诡异动静。

路过昨日清晨杀人的地界,吆喝马儿的车夫长吁一声,迫使马车停顿。

“小姐,出了些意外情况。”

云婧棠缓慢掀开车窗云帘,瞧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拦路的一众黑衣侍卫。

谁的动作这般快?

她装得一副无辜模样,蛾眉淡淡蹙起,伴随侍女掀开马车门帘,又端正坐在主位上,直视前方。

敏锐目光不经察觉地掠过为首黑衣侍卫佩剑上的黑色吊穗,声音温和问道。

“这是怎么了?”

秦昳注意到马车左檐伴着吊穗摇晃的玉牌上镌刻着赫然醒目的“云”字,目光酝着疑惑,这就是那位久居京郊修养身子的云小姐,殿下的未婚妻?

“云小姐近日还是待在京城比较安全,京郊多险。”秦昳并未透露太多情况,只持剑弯腰行了将礼,挥手命挡路的侍卫全部散开。

“多谢提醒。”云婧棠手里攥着丝巾,掩唇轻咳两声,琳琅赶紧将门帘放下。

马车轮毂缓缓轧过地上半干涸的暗红血液,视线收回的那一瞬间,她眼底的温婉消失殆尽。

“宁王回京了?”

“昨儿刚回,听说在剿灭山匪的时候受了伤,陛下派太医院的季太医留在宁王府照看。”琳琅守在侧位,一一答复。

云婧棠手肘撑在小桌,闭目养神:“他动作倒是快,刚回京便马不停蹄开始查潜入东灵的兰月死士。”

“受伤了?要是能昏迷个一年半载最好。”

她现在最焦恼的便是陛下赐的那一纸婚约。

琳琅默默嘀咕,补充一句:“小姐,听说宁王殿下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季太医要是跑得慢,估计伤口都快愈合了。”


这镯子皎洁如月,通体莹润,淡雅柔和,很适合她。

“那属下先行告辞。”

“嗯。”云婧棠目送几人离开,尤其关注为首的那个,定是受过极为严苛的训练才凝练出如此强大的杀气,且他不会藏匿锋芒,放在揽金阁起码是个一等的影子。

一人一剑,杀人无影。

此等人才,君砚璟为何要让他亲自送赔礼,岂不是大材小用?

那名暗卫离开芙蓉院不远,驻足停留,捏紧腰间佩剑,殿下让他来芙蓉院送东西,其实是想让他代为查探院中究竟有多少人会武。

习武者,除非习惯性藏掖,否则言行举止都能透出端倪。

适才发现王妃的贴身侍女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看过来,被察觉时眼中略有心虚惶恐,自是不简单。

他常年游走江湖间办事,会比常踞府中的暗卫敏锐度更高,这也是殿下派他去的缘由。

书房,褚行将自己所观察到的事情全盘托出。

“本王一直觉得随云婧棠入府的下人侍女中有父皇与太后的眼线,这件事情交给你,全力查出这些眼线,尽数除掉。”

“那……若是王妃呢?”褚行抬起头,试探性问道。

他并不了解王府中的事情,只晓得,如今也不能将王妃的嫌疑完全排除。

君砚璟在这一刻竟有些犹豫不决。

“云婧棠……”

他默念着她的名字,眉眼低垂,脑海又浮现这几日的事情,这些思绪千丝万缕搅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

“若是她有问题,本王亲自处理。”最后,君砚璟给了答复。

云婧棠若真的是披着羊皮的狐狸,那他也不会心软,该杀还得杀。

他绝对不会留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身边。

夜里,寒风萧瑟,吹得树枝吱呀晃动,桂花又抖落一地。

云婧棠刚准备熄灭烛火休息,走到烛台边,察觉院中有肖然而过的追逐声。

房间门窗紧闭,她也懒得管,熄灭烛火,伴着夜明珠的微光回床畔。

第二日,琳琅进门伺候云婧棠洗漱的时候,带来陪嫁侍女身死的消息。

“宁王殿下的暗卫说,昨夜有刺客突袭王府,那两个侍女运气不好撞见了,所以被杀人灭口。”

“这理由真是滑稽可笑。”云婧棠瞬间想起昨夜院中的动静,她亲自拿着昨天君砚璟派人送来的步摇戴上,举止高雅,不紧不慢。

不为这死去的侍女伤神,甚至,唇角微微上扬。

“那两个侍女正好是太后塞进来的,这次不死,我也会想办法除掉她们。”

“但是,这不也说明宁王殿下又对您起疑心了吗?”琳琅一边为云婧棠整理衣襟,一边又担忧着。

“他没有证据是不会轻易动我的,我们只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如果出现这种事情,君砚璟一定现在就提着剑过来了,不过现在……云婧棠确实有把握,某人至少不会要她的命。

况且,她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这两个细作能入国公府是用了干净的背景,你送些银钱去她们家中。”

“是。”琳琅虽难以理解,但主子的主意她从不质疑。

如今,芙蓉院一有动作就会传入君砚璟的耳中,譬如此事。

“送了抚慰金。”

“她这是真傻还是假傻?”君砚璟得知消息的时候,依旧在琢磨棋局,父皇的棋艺是越来越高,他得多练练才不会中计。

黑子捏在指尖,久久不落。

一个人博弈实在枯燥无聊,君砚璟想着,那双幽暗不见底的眸子酝酿着一抹谋算。


君砚璟的院落更是守卫森严,只准三等之上的暗卫进去,云婧棠的侍女被拦在院门口。

云婧棠不怵不恼,步履依旧慢而悠然。

另一个暗卫引着她去书房,刚绕过假山,云婧棠便察觉不对劲。

这假山可移动,更像是迷魂阵,若非专人领着或有极高的记忆力,否则,极易迷失方向。

无人注意之时,她扬了扬唇,若有所思。

毕竟是这个月的金主,云婧棠进门前还是翘起唇角,装得一副开心模样,怎么瞧都让人舍不得凶。

“拜见殿下。”她站在书案前,正对着君砚璟行礼,仪态万千,总让人挑不出半分错漏。

本来心里揣着一肚子火,但抬眸看见云婧棠那张绝美脸庞挂着笑,刚准备说出口的话,一时间噎在喉咙。

某人明知故问:“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话刚说完,见气氛沉默下来,云婧棠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不见,敛平唇角,蛾眉浅浅蹙起又舒展,纠结着放低姿态,放软腔音:

“殿下,您是不是要责备我啊?”

她垂眸,这次没有主动迎上他目光,反而带着躲闪。

“本王为何要责备于你?”君砚璟手中的紫毫随意搭在砚台边,饶有兴致地起身朝云婧棠走去。

他还真是看不透她,对他时而恐惧疏离,时而含笑亲近。

“我看了王府往月的开销再对比本月的,确实……”云婧棠猜到君砚璟根本不在乎这些钱财,但偏偏要将往这件事情上掰扯。

“那点儿钱本王何须计较?”君砚璟不知道为什么云婧棠会觉得他连那点儿钱都拿不出来?

难道偌大的宁王府看着很简陋吗?

难道他看着很穷吗?

云婧棠想不通,目光微转又迎上君砚璟的视线:“那殿下让我来干嘛?”

那双一眼见底,神色温和的眸子铺着疑惑。

“本王虽未曾亲眼看过你将王府捣鼓成什么模样,但是……”君砚璟话说到一半,又停顿两息,目光幽深,暗沉如夜,紧紧凝着云婧棠眼睛,“若要改便全部改了,独独落下那块地,什么意思?”

云婧棠后退一小步,抓住话柄,瞬间开始犯委屈:“殿下不开口,我哪儿敢动那些地方?”

“每天那么多暗卫守着,苍蝇都飞不进来,还离得这么远。”

“所以殿下今日让我过来还是责备我的?”

她看着像是一时间没有忍住情绪,眸底泛着湿意。

想当初,谁说的她要是敢在王府不安分便直接杀了她?

“本王……”君砚璟发现自己与云婧棠简直不能交流,他怎么又把她整哭了?

分明没说什么。

“别哭。”他眉心拧了拧,本来语气挺重,但看她这副模样,硬生生放轻声音。

云婧棠得稍微仰着头才对的上他视线,弱弱反驳:“我没哭。”

还挺倔。

明明眼里裹着泪。

“你若是觉得远,可以搬到听雪院去。”君砚璟主动给云婧棠阶梯下,他也是看着她这一个月安分守己才松口的。

“不去。”云婧棠不经思考,果断拒绝。

“……”君砚璟心里莫名憋着一股气说不出来。

“随你。”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云婧棠与宋惜宁商议好了今日抱糯米回宁王府,前段时间因为整修,她就暂时将小狐狸送回国公府了。

她话还没说完,君砚璟又提醒一句:“除了朝阳院内部,其余地方你都可以动。”

“知道了。”她颔首,转身离开,步履比进门时要快些。

秦昳一直守在门口,瞧见云婧棠红着眼眶出来,倒吸一口冷气,殿下果真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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