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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被夫君赶出门后,我家财万贯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齐怀强压下心里的慌乱,这等天赐良机可不能错过。
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嘴脸,端着酒盏凑到我爹跟前。
“岳父大人,是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才负了雪萍。
往后我定好好弥补她,雪萍…”说着,他转到我面前,举杯作势赔罪,眼底却闪着算计,想借此讨好我爹。
许久未见,我的孕肚已隆起。
他瞥见我腹部,愣了半晌,愣是挤不出一句场面话。
脑子飞转片刻,他眼珠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雪萍,这是我的骨肉!
你怎不早说?
岳父,都是我混账,我这就回去收拾行囊,回来好好待你。
我亲自登门谢罪!”
满桌人盯着这位前姑爷变脸如翻书,大气都不敢出。
我爹轻笑,拍了拍我的手:“我闺女想要什么没有?
这肚子里的可是我外孙,将来林氏商行的掌舵人。
有些人,还是离远点好。”
齐怀丝毫不恼,听闻孩子是继承人,笑得更殷勤:“对对,岳父说得是,全是我的错。”
我托着腮,瞧着眼前这男人,心里一阵冷笑。
就这点能耐,干什么不好?
凭这脸皮,卖笑都能发家。
他也不回座位,就赖在主桌,挨个攀谈,满口“继承人他爹”的派头。
桌上都是我爹的旧友,任他们冷嘲热讽,他只管赔笑,自报家门,脸皮厚得刀枪不入。
“滚。”
我爹终于看不下去了。
对付这种人,斯文没用。
他扬声一喝,响得全场都听见了。
齐怀笑容一僵,灰头土脸退回末座。
次日一早,他果真提着一堆礼盒上门。
我爹不在,我娘去城外拜佛,家里只剩我和芸儿。
他一进门,环顾这雕梁画栋的宅院,啧啧出声。
“雪萍,林氏商行是你家的,你怎从不说?
我若知道,哪会这样对你?”
话音未落,他踱着步子四处打量,像在丈量自家的地盘。
“告诉你什么?
告诉你我有孕,你就不勾搭周雅了?
不陪她验胎了?
还是不跟她结亲了?”
他忙挤到我身前坐下:“我若知你家底如此,哪会看上她?
我不过是觉你高高在上,才找周雅。
她不过是个粗鄙村妇,哪比得上你?
实话说,我跟她就那一回…齐怀,错已铸成,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别再上门惹人嫌。”
他扑通跪下,脸都不要了:“我这就休了她,雪萍,再给我一次机会!”
家中丫鬟嗑着瓜子围观,他却浑然不觉,演得起劲。
“我嫌脏,别人的旧货我不碰。”
“可我是孩子他爹!
你总不能让孩子没爹吧?”
他急了,眼里贪婪藏不住。
“凭我家财势,我儿缺什么?
需要你这样的爹?”
他笑容全垮,知道翻盘无望,缓缓起身。
“林雪萍,你这是藏私!
你的钱也有我一份,离缘时只分我几亩田半座宅,分明不公!”
芸儿再忍不住,起身一脚踹过去,喊来护院,“滚出去,没见过比你更下作的!”
齐怀捂着腰,恶狠狠瞪我们一眼。
“你若不服,去请讼师。
我婚前家产早经公证,你签过字,自己不长眼怪不得我。”
齐怀是被护院架出去的。
整个庄园都看了场笑话。
我爹回来听闻此事,直接传话给商行,明日就裁了这人。
我暗自算着,这是他第二次丢掉心头肉。
这份让他骄傲的差事没了,日后只能靠自己混饭吃。
几月后,我在诞下儿子,取名林煜。
爹把我送到城里最好的医馆,备齐顶尖药材伺候我。
芸儿探望时说,在楼下瞧见齐怀。
周雅竟与我同日生产,真是孽缘。
周雅丢了差事,孕期无依无靠,连养身体的银子都没攒下。
齐怀也失了职,只能让周雅找赤脚医生,在医馆外面接了生。
他见芸儿,顺口打听,知道我也在此生产,便硬着头皮上来探视。
家中嬷嬷抱着林煜守在窗边,死盯着齐怀,生怕他耍花招。
他瞅见儿子,笑得合不拢嘴。
可没乐多久,门口传来周雅的骂声。
她裹着病袍,抱着女儿冲进来嚷。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不守着我,跑楼上看旧相好!
孩子都有了还惦记她?”
她嗓门一吼,半层楼的婴孩都被惊哭,产房乱成一团。
齐怀慌忙去拉周雅。
周雅却不管不顾,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我命怎么这么苦,摊上这么个废物男人,连个家都撑不起来!”
齐怀脸色铁青,不想再搭理,任她撒泼。
见没人哄,周雅转头盯上我,一个猛扑冲过来:“你这狐狸精,男人不要你了还阴魂不散!”
幸好我家女护院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
这女人不管何时,总爱找同性撒气,却放过中间的混账。
我冷笑:“你嚎什么?
你那丫头真是他骨肉?
长得可一点不像,听说女儿都随爹呢。”
这话轻飘飘丢出去,齐怀脸都绿了。
周雅正张牙舞爪,闻言哑了火,嘴张得老大,半天没挤出声,眼神开始飘忽,显然心虚。
齐怀猛地扭头瞪她:“好啊,林雪萍不说我还没细想,你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你个没良心的,竟敢疑我?
我跟你拼了!”
周雅扑上去,扯着齐怀的衣襟就开打。
两人就在我床边扭作一团。
周雅刚生完,竟还压着齐怀揍,力气大得惊人。
我靠在枕上笑看戏,心想齐怀总算碰上个能治他的。
产房的侍医和嬷嬷冲进来一群,拉开这对活宝。
齐怀边被拖走边喊,“医官,我要验血脉!”
当晚,芸儿送我回了娘家在城郊的宅院。
平日跟齐怀挤在逼仄的院子里,如今踩着青石板走回这雕梁画栋的家,我只觉神清气爽。
“孩子怎么办?
真要生下来?”
芸儿靠在门边,皱着眉问。
我剥开一颗荔枝,扔进嘴里:“生啊,我家不缺钱养他。
齐怀那点血脉还凑合,去父留子,我乐得自在。”
她瞪我一眼:“你就不怕以后孩子问爹在哪?”
“问就问呗,我还能编不出个故事?
有钱有势,缺个男人算什么。”
我笑得轻松。
芸儿翻了个白眼:“那你干嘛还分他宅子田地?
我要是你,一文钱都不留!”
“急什么,他拿的那点东西,连我家马厩的草料钱都不够。
他不是爱做发财梦吗?
我倒要看看,他没了靠山还能翻出什么浪。”
我咬了口荔枝,汁水甜得齁人。
齐怀一直以为我家不过小富,等他发现真相,才是好戏开场。
更别提,我还听说周雅在城东有个相好的,说不定齐怀头上早绿了。
“借他俩胆儿!”
嘴上说的豪气,但芸儿捏酒杯的手却在抖。
我暗叹一声,轻轻抚着她的背,这才像撸猫似的,把她安抚下来。
“说说看,他怎么你了?”
“他说你脾气大,说我跟你做朋友肯定委屈,他还替你赔不是,我,我呸!
这个人真不要脸!”
“然后他还说,他是一家大商行做管事,前途无量。
我若有需要,可以招呼他。
那大商行是你家的产业,他可真会借花献佛!”
“我的林大小姐啊,你当初到底看上他哪点?”
是啊,我怎么看上的?
他当初在我家下面的产业干活,初见他时,觉得他勤恳,又有点小聪明,我还特意求爹给他升了职。
爹早劝我,这人靠不住,别提拔。
可我没听。
结果他升了职,转头就嫌我一个底层帮工丢人,整天冷嘲热讽。
我一气之下辞了差事,在家享清福。
如今想想,他的热情不过是见人下菜碟,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他都想勾搭试试。
我不过是初入商行,被这假意温暖蒙了眼。
听说上月,他还把怀孕的周雅塞进商行做事。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能入职,管事的脸都不要了,真是官小瘾大。
回了娘家这几月,我被当成掌上明珠,半步不许乱动,每日最多在院里转一圈,就被丫鬟哄回房,生怕我沾了风寒。
芸儿却被齐怀隔三差五骚扰了两个月,实在是忍无可忍。
她拍案而起,说要替我俩出口恶气。
我闲得发慌,便跟着她去商行看热闹。
芸儿一进门就点了齐怀出来接待。
齐怀见她上门,笑得像捡了金子,满脑子算计着攀高枝的机会。
他殷勤地领着芸儿四处参观,我则窝在偏厅喝茶,等她回来。
可这工夫,周雅也不闲着。
我一直纳闷,别家小三见了原配都绕道走,怎么她这小三偏要往脸上撞?
“哟,这不是林姐姐吗?
来看我家郎君的?”
周雅远远瞧见我,立马端了杯茶进来,阴阳怪气。
我不理她,她倒更来劲,围着我转悠,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
“啧啧,不用做事就是舒坦啊,不像我,怀着身子还得跑商行,真是命苦。
好在郎君疼我,时时照应着。
不像你们这种人家,唉,没法比。”
明知比不了,还非凑上来找不痛快。
她瞪着我,眼里满是期待,想瞧我露出嫉妒或失落。
我低头摆弄茶盏,懒得抬眼。
正说到嗓子冒烟,芸儿带着齐怀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人——齐怀的上司、商行的掌柜,甚至还有我爹的账房。
那账房认得我,笑着问了句:“林小姐身子可好?”
我瞥了眼芸儿,猜她是故意叫这群人来看齐怀的笑话。
账房进门瞧见周雅,眉头一皱,显然这女人在商行名声不佳。
齐怀挤出笑,朝芸儿点头哈腰:“唐姑娘,可有合作的意向?”
他自认长得俊俏,露出一口牙,笑得油腻。
芸儿冷哼:“没戏。
我对贵商行派来的接待很不满意。
半点正事不提,光顾着吹嘘自己。
知道的以为你在谈生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卖脸。”
这话毫不留情,齐怀脸上的笑僵住。
上司狠狠剜了他一眼,周雅却像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嚷嚷。
“你这是故意找茬!
不就是我家郎君选了我,甩了你那姐妹,你气不过罢了!
仗着点背景就来压人?
我家郎君才不稀罕你那破生意!”
她还扭头朝齐怀使眼色:“对吧,郎君,咱们不干了!”
商行里早有闲话,说齐怀原有个正妻,不是眼前这位。
如今这小三不仅被破格招进来,还对着外人大呼小叫,旁人看戏的眼神都亮了。
芸儿冷笑,扫视在座管事:“这就是贵商行的水准?
当这儿是市集,让个泼妇来谈买卖?”
齐怀忙按住周雅,堆起笑脸:“唐姑娘,刚才是我失礼。
我仰慕您的风采,又念及您是我前妻的友,才多说了几句。
合作的事,咱们是真心的。”
这家伙,脸皮厚得能挡刀。
“下次换个人来谈,否则免开尊口。”
芸儿指着齐怀,懒得再废话。
有了这顿教训,齐怀估计不敢再缠她。
我们起身要走,我路过门口,回头瞥了周雅一眼:“既有身孕,就别让她抛头露面了,省得旁人说我欺负弱女子。”
周雅愣在原地,等我们走远,偏厅里传出她撒泼的叫声,齐怀压都压不住。
你不是嫌我窝在家里不挣银子,爱慕能干的娘子吗?
我就让你的周雅也回家待着,看你还怎么稀罕。
事后,周雅被商行扫地出门,齐怀以公谋私,被降了职。
听说本要一起开除,但商行那边顾及他毕竟是我前夫,暂且没赶他走。
这叫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我这个佛不想给他这面子。
年底,商行设宴,爹邀我同去,说是让我多认识些管事,为以后铺路。
我坐在主位,瞧着管事们轮番敬酒。
齐怀是唯一不是高层却硬凑上来的,满脸写着不甘。
他端着酒盏走近,一抬头瞧见我坐在主位,愣住了,又瞥了眼身旁的爹,手一抖,酒险些洒了。
他僵在原地,忘了开口。
旁边的老掌柜跟我爹关系很好,指着齐怀乐呵呵介绍:“这不是小齐吗?
老林啊,他可是你前女婿!”
齐怀手一颤,酒盏差点落地,硬撑着抓住,哆嗦着凑近一步:“林老爷好,小人齐怀。”
我爹连眼皮都没抬,冷哼一声。
“听说你前阵子休了林雪萍,可惜啊,这么好的亲事没了。”
老掌柜阴阳怪气,笑得意味深长。
齐怀杵在那儿,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没挪步。
汗珠顺着额头淌,嘴唇发抖,脸白得像刷了粉。
他见过不少场面,却没料到,自己苦苦巴结的靠山,竟是我家。
当初不过嫌我高傲,看不起他,想换个听话的罢了。
哪知这一换,丢了天大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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