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303室公寓全文

303室公寓全文

一支穿云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问。阿杰有个远房舅舅,据说会看风水,年轻时给人算过命,后来不干了,在城郊开了个小卖部。<我俩坐了半小时公交,到了那地方。小卖部门口挂着个破风铃,风一吹叮当作响。舅舅是个瘦高个,五十多岁,眼窝深得像凹进去,盯着我看了半天没说话。“舅,这我朋友,林然。”阿杰介绍,“他撞上怪事了,你帮看看。”我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从303的影子到敲声跟着我跑。舅舅听完,眯着眼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才开口:“你说的那影子,不是鬼。”我心一跳:“不是鬼是啥?”“怨气。”他声音慢悠悠的,像在讲故事,“有些东西死得不甘,化成一团气,死死缠着活人。你住的那地方,八成是埋过人,怨气没散,认上你了。”“那骨头呢?”我问,“居委会说挖出过骨头。”他点点头:“那就对了...

主角:林然热门   更新:2025-03-24 14: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然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303室公寓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支穿云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阿杰有个远房舅舅,据说会看风水,年轻时给人算过命,后来不干了,在城郊开了个小卖部。<我俩坐了半小时公交,到了那地方。小卖部门口挂着个破风铃,风一吹叮当作响。舅舅是个瘦高个,五十多岁,眼窝深得像凹进去,盯着我看了半天没说话。“舅,这我朋友,林然。”阿杰介绍,“他撞上怪事了,你帮看看。”我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从303的影子到敲声跟着我跑。舅舅听完,眯着眼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才开口:“你说的那影子,不是鬼。”我心一跳:“不是鬼是啥?”“怨气。”他声音慢悠悠的,像在讲故事,“有些东西死得不甘,化成一团气,死死缠着活人。你住的那地方,八成是埋过人,怨气没散,认上你了。”“那骨头呢?”我问,“居委会说挖出过骨头。”他点点头:“那就对了...

《303室公寓全文》精彩片段

问。

阿杰有个远房舅舅,据说会看风水,年轻时给人算过命,后来不干了,在城郊开了个小卖部。

<我俩坐了半小时公交,到了那地方。

小卖部门口挂着个破风铃,风一吹叮当作响。

舅舅是个瘦高个,五十多岁,眼窝深得像凹进去,盯着我看了半天没说话。

“舅,这我朋友,林然。”

阿杰介绍,“他撞上怪事了,你帮看看。”

我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从303的影子到敲声跟着我跑。

舅舅听完,眯着眼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才开口:“你说的那影子,不是鬼。”

我心一跳:“不是鬼是啥?”

“怨气。”

他声音慢悠悠的,像在讲故事,“有些东西死得不甘,化成一团气,死死缠着活人。

你住的那地方,八成是埋过人,怨气没散,认上你了。”

“那骨头呢?”

我问,“居委会说挖出过骨头。”

他点点头:“那就对了。

骨头埋得浅,气散不出去,碰上活人就附上了。

你回去过那屋子,等于给它开了门。”

我听着这话,后背一阵发凉。

阿杰插嘴:“那咋办?

总不能让他搬到外太空吧?”

舅舅瞥了他一眼,没理,继续对我说:“两条路。

一,找人把它送走,得花钱请道士。

二,你自己扛,扛到它散了为止。”

“扛多久?”

我声音有点抖。

“不好说,”他掐了烟,“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看你命硬不硬。”

我跟阿杰对视一眼,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道士?

我上哪找去?

再说我兜里那点钱,连房租都快掏不下了。

扛?

我他妈连觉都睡不了,还怎么扛?

离开小卖部,我俩在路边蹲了半天。

阿杰点了根烟递给我:“要不试试道士?

我出点钱。”

我摇摇头:“算了,先想想别的法子。”

可接下来的几天,什么法子都没用。

敲声每天晚上准时响,不管我在阿杰家还是挤在网吧。

那影子也开始频繁出现,不是在墙缝里,就是在窗玻璃上晃一下,像在提醒我它的存在。

我整个人瘦了一圈,眼底黑得像涂了墨,脑子乱得像团浆糊。

第五天晚上,我终于绷不住了。

那晚敲声特别响,像拿锤子砸墙,连阿杰都被吵醒了。

他爬起来,骂骂咧咧地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
呼吸,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墙面冷得像冰,潮乎乎的还有点黏。

我正想再往里探点,手指突然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像块破布,又像……皮肤。

我猛地抽回手,手电筒差点掉地上。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这后面到底是什么?

老鼠窝?

还是房东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喘了几口气,决定先把柜子挪开,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

柜子不重,就是有点卡,我费了点劲才把它拖出来。

柜子一挪开,墙上的缝隙露得更清楚了,不是普通的裂缝,而是一道窄得只能塞进一只手的口子,像被人硬凿出来的。

我拿手电照进去,光线被黑暗吞得一干二净,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像风,又像什么东西在喘气。

“林然,你他妈疯了吧?”

我低声骂自己,可脚像是钉在地上,动不了。

我盯着那口子看了半天,最后咬咬牙,拿了把厨房里的菜刀,又找了根晾衣杆,打算捅进去试试。

晾衣杆刚伸进去不到半米,就撞上了什么硬东西,咔哒一声,像敲在石头上。

我使劲推了推,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急促又沉重,像有人跑上来。

我赶紧把柜子推回去,盖上布,假装在收拾行李。

敲门声响了三下,我开了门,门外站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花睡衣,头发乱得像鸡窝。

“你是新来的租户吧?”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语气不太友好,“我是隔壁304的,叫我王姐就行。”

“哦,你好。”

我挤出个笑,脑子里还在想那缝隙的事。

她没笑,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听见什么动静了?”

我心一跳,装傻:“动静?

什么动静?”

“别装了,我昨晚听见你这屋里有声音,像敲墙。”

她皱着眉,语气里带点不耐烦,“这房子有点邪乎,你最好别乱翻东西,尤其是角落那块。”

我愣了一下,想起房东那句“别碰角落的东西”,顿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房子里有什么问题吗?”

王姐没直接回答,瞥了眼我身后的客厅,嘀咕了句:“以前住这儿的都不安生,你自己小心点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
声:“那是你吓出来的。

散了就是散了,别自己吓自己。”

我没吭声,抽了根烟就走了。

回阿杰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舅舅的话。

散了就是散了,可为啥我还觉得它在?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梦。

梦里还是那影子,蹲在缝隙里,干瘪的脸盯着我,低声说:“盖了。”

我猛地醒了,满身冷汗。

窗外月光洒进来,屋子里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我喘着粗气,摸出手机一看,三点整。

醒来后,我半天没动,盯着天花板发呆。

三点的月光还挂在窗帘上,凉飕飕的,像那影子的眼窝。

我爬起来点了根烟,烟雾飘到窗边散了,心里却沉得像压了块石头。

那句“盖了”老在我脑子里转,像根刺扎着。

早上,阿杰看我脸色不对,问:“又做噩梦了?”

“有点。”

我喝了口水,没细说。

他也没追问,扔了包面包给我,自己去厨房弄咖啡。

面包干得像石头,我嚼了两口就扔了,靠着沙发闭着眼,想把那影子从脑子里赶出去。

可越想赶,它越清楚,那干瘪的脸,那黑雾,像长在我眼皮底下。

中午,我又去找舅舅。

小卖部里烟味呛人,他坐在柜台后看报纸,见我进来抬头瞅了一眼:“咋,又来问怨气?”

“昨晚梦见它了。”

我靠着柜台点上烟,“还是那句话,‘盖了’。”

他放下报纸,皱眉看了我半天:“梦里说啥不重要,怨气散了就是散了。

你老惦记它,它就老缠着你。”

“那咋不惦记?”

我吐了口雾,“它跟了我这么久,像影子似的。”

舅舅笑了一声,眯着眼说:“那是你心虚。

撞了邪,心虚就放大它。

没事干就找点活儿,别老瞎想。”

我没吭声,抽完烟就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绕到南苑路,站在303楼下看了半天。

那栋楼还是老样子,灰扑扑的,像个蹲着喘气的老头。

我没上去,点了根烟靠着路灯抽完,转身回了阿杰家。

晚上,阿杰拉我出去喝酒。

街边小摊上,啤酒瓶摆了一桌子,他喝得脸红脖子粗,拍着桌子说:“你他妈别老想那破屋子了,搬出来不就完了?”

“没想。”

我灌了口啤酒,“就是睡不好。”

他瞪了我一眼:“睡不好就喝,喝完睡死过去,看它还缠不缠你。”


,很清楚,像个人影。”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王姐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雾。

“这房子以前死过人,”她说,“就在你那屋,角落那儿。”

我脑子嗡了一声,手脚瞬间冷了。

“死人?

怎么死的?”

“说是自杀,拿刀把自己捅了。”

她瞥了我一眼,“尸体就靠着那柜子,血流了一地。

后来房东把房子收拾了租出去,可住进来的人都说听见敲声,有的还看见影子。”

我听着这话,后背像爬满了虫子。

“那缝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摇摇头,“有人说那人死前一直在墙上挖,像要挖出什么东西。

房东懒得修,就拿柜子挡着。”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昨晚那影子。

“那你还住这儿?”

“便宜啊,”她苦笑了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你要是怕,就搬走吧。”

我没说话,心里乱成一团。

搬走?

我才刚搬进来,钱都交了,哪有那么容易。

可不搬,那影子怎么办?

我回了屋,坐在沙发上发了半天呆。

王姐的话像根钢钉,狠狠砸进我脑子里。

死过人,自杀,拿刀捅自己,还挖墙?

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

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菜刀,刀刃上有点锈迹,摸上去凉得刺骨。

我突然有点恶心,赶紧把它扔到桌上,擦了擦手。

那天白天我没敢再碰那柜子,甚至连角落都不敢多看一眼。

可脑子里老是晃着那影子,黑乎乎的一团,像在缝隙里等着我。

我试着让自己忙起来,把行李拆开收拾,拖地擦桌子,想分散注意力。

可每隔几分钟,我都会忍不住回头瞥一眼,那块布还是老样子,可总觉得它底下藏着什么。

到了下午,我实在憋不住了,决定下楼透透气。

楼道里还是那股潮味,墙角堆着几袋垃圾,散发着酸臭。

我走到楼下,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野猫蹲在墙头,眼睛绿得发亮。

我点了根烟,靠着墙抽了几口,脑子里乱糟糟的。

搬走是最好的选择,可钱是个问题,800块的房租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咳嗽。

我回头一看,是个老头,穿着一身破棉袄,拄着拐杖,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开口说:“你
站在空地上,背对我,低头看着一堆骨头。

雾散了,它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窝空空的,没笑也没说话。

我想走过去,可腿动不了,只能看着它慢慢散成黑雾,飘没了。

醒来时,天刚亮。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摸出手机一看,五点半。

窗外没月光,街灯昏昏的,照得屋子像蒙了层灰。

我爬起来喝了口水,靠着窗台点了根烟,心里突然轻松了点。

那天之后,我没再回南苑路。

活儿干完后,我跟阿杰搬了个新地方,小公寓,离城边近,租金便宜。

晚上睡觉时,没敲声也没梦,那影子像真散了。

可有时候抽烟时,我还是会想起那干瘪的脸,想起那句“盖了”,像个结解不开。

一个月后,王姐给我发消息:“303退了,新租户没住满一周就跑了。

我找人去看,柜子缝隙里有东西。”

“啥东西?”

我回。

“一块布。”

她回得慢,“破得不成样,埋在缝隙里,像塞进去的。”

我愣了一下,回了个“哦”,没再问。

晚上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梦里那影子手里的破布。

心跳快了两下,可我没动,闭着眼硬睡了过去。

几天后,阿杰问我:“还梦见那东西不?”

“不梦了。”

我点了根烟,“散了。”

他笑了一声:“早该散了,你他妈差点把自己耗死。”

我没接话,吐了口烟雾,看着它飘到窗外散了。

那影子真散了没,我也不知道,可至少它没再敲,没再盯着我。

可有时候夜深人静时,我还是会觉得耳边少了点啥,像缺了那敲声,像缺了个老朋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