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冬儿褚凡旋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全局》,由网络作家“芝芝奶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晏舟说道:“这地图当年只画了一张,如今被你弄毁了,我还想找你要呢。”姜玉昭秀眉微蹙,“对不起,我会赔给你的。”姜玉昭转身,手腕被顾晏舟猛地拉住,姜玉昭娇小的身体撞入顾晏舟结实的胸膛。“赔?你打算怎么赔?”顾晏舟低声说。“将军什么意思?”姜玉昭不高兴的抬头瞪着顾晏舟,“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你为何突然又对我这样咄咄逼人?是因为我弄坏了地图,怕我赔不起吗?”顾晏舟玩味的看着她,“我只问了一句,你回了我一大堆,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伶牙俐齿。”姜玉昭别过脸不说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顾晏舟松开她,来到案桌前,见姜玉昭还站在那,说道:“愣在那干嘛。还不过来给我磨墨。”姜玉昭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磨磨蹭蹭的过去给他磨墨,不解道:“你要做什么。”顾...
《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全局》精彩片段
顾晏舟说道:“这地图当年只画了一张,如今被你弄毁了,我还想找你要呢。”
姜玉昭秀眉微蹙,“对不起,我会赔给你的。”
姜玉昭转身,手腕被顾晏舟猛地拉住,姜玉昭娇小的身体撞入顾晏舟结实的胸膛。
“赔?你打算怎么赔?”顾晏舟低声说。
“将军什么意思?”姜玉昭不高兴的抬头瞪着顾晏舟,“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你为何突然又对我这样咄咄逼人?是因为我弄坏了地图,怕我赔不起吗?”
顾晏舟玩味的看着她,“我只问了一句,你回了我一大堆,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伶牙俐齿。”
姜玉昭别过脸不说话。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顾晏舟松开她,来到案桌前,见姜玉昭还站在那,说道:“愣在那干嘛。还不过来给我磨墨。”
姜玉昭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磨磨蹭蹭的过去给他磨墨,不解道:“你要做什么。”
顾晏舟不回答她,只是熟练的在纸上勾勒着,不大一会就已经有了宅邸的形状。
姜玉昭惊喜道:“你竟会画图?”
顾晏舟手上继续画着,说道:“难不成战场那些地图都是你画的?”
姜玉昭慢条斯理的给他磨墨,阳光透过树枝照进屋子,阳光斜照着顾晏舟的侧脸,半边轮廓一笔勾勒似的流畅深邃,他修长的手执一笔,认真的在宣纸上勾画着。
姜玉昭一面磨墨,一面静静地看着他。
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姜玉昭甚至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她当初嫁给的不是顾瑾然,而是顾晏舟。
若是嫁给顾晏舟,这场景大概就是她们婚后的日常,温馨美好,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姜玉昭还在幻想着,这边顾晏舟已经画好了地图,见她发呆,揶揄道:“你看什么呢?”
姜玉昭回过神,连忙道:“没、没什么……”
她接过刚画好的地图看,竟和之前的那张一模一样,就连细节都还原到位。
“多谢将军帮我解围。”姜玉昭捧着地图微微欠身。
顾晏舟撂下毛笔,随手拾起旁边的帕子擦拭手,“你跟我说过最多的就是谢,如何谢?”
姜玉昭低眸,“将军想让我如何谢你?”
顾晏舟平白的想起刚刚那个吻,和余光看见的那一抹春光乍现。
他觉得小腹隐隐涨热。
“将军?”
见顾晏舟不作声,姜玉昭疑惑的看他。
对上姜玉昭这张娇美无辜的小脸,顾晏舟心中的邪火更盛了。
他深呼一口气,转身道:“你走吧,至于如何谢,你回去自己想。”
姜玉昭觉得莫名其妙,只好离开了。
回到欢愉阁,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夫人你是说,你看到了推你那个人的脸?”意意惊讶的说。
姜玉昭点头,“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我看到那个女人头上有一块伤疤,而且身形和阿秋很相似。”
意意捂住嘴巴,连忙将门窗关好,“这么说,是阿秋推的你!这个阿秋也太坏了!她难道不知道是夫人找来的军医治好她的吗,她怎么能这么恩将仇报!”
姜玉昭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两个画卷,“眼下也不能完全确定就是阿秋做的。”
意意义愤填膺的说:“不是她还能有谁?她一定对上次簪子的事对你怀恨在心!”
“又或者……是大夫人指使的?”
姜玉昭不作声,上次元舒已经表明自己不会再和她作对,难道元舒出尔反尔?
“我们这么猜测,也没有什么结果,不如亲自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姜玉昭说。
顾晏舟作揖道:“我并不知今日发生了什么,只是偶然看见玉夫人昏倒在雨中,这才出手相救,今日换做旁人,我一样会救。”
“哼!”老太太将茶盏重重一撂,“你糊弄谁呢?如今你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顾晏舟抬眸,漆黑的眸子透着寒光,“眼下人我已经救了,母亲叫我来,到底要如何?”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对小玉那丫头动着什么心思?”
顾晏舟冷笑,“这话您不该问我,今日要管闲事的是三郎,若非要说我对她有什么心思,那也是只有杀了她的心思。”
“哎呦……”老太太摸着心口,起身拉着顾晏舟的手,语气缓和了些,“晏舟啊,你、你这是在怪我,怪你大哥?怪我们不该擅自将你救下的人许给你大哥啊。”
顾晏舟沉默不语。
老太太接着说:“晏舟,你不能怪我和你大哥,若不是你大哥从小身子不好,这将军的身份未必就是你的,如今你大哥空有一番学问,可是却只能拖着这副病体在这院子里打转,是我……是我对不起他啊……好二郎,你从小就是孝顺孩子,当年你父亲被安王党派陷害身亡,是你挺身而出考取功名立了战功,顾家这才没有倒下,可就算是这样,长幼有序,你大哥终究排在你前头,你的这份战功,是替他打的,别恨你大哥,行吗。”
顾晏舟说:“母亲,这些话从我记事起你就对我说,我知道你偏袒大哥,可我只问一句,难道我这些年出生入死都换不回来你一声夸赞,反而口口声声说我做这些将来都是要转交给大哥的,这是不是不公平?”
“住口!”老太太疾言厉色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俩是亲兄弟,你的就是他的!你怎可这么无情无义?更何况长幼尊卑有序,你大哥永远要排在你前头,你改变不了。”
顾晏舟只感到阵阵心凉,点头冷声道:“既然母亲知道如今顾家全靠我支撑,那也该知道在这府上究竟是谁说了算。”
“你、你说什么?”
顾晏舟接着说:“母亲每日吃斋念佛,玉夫人说是真被母亲折磨死在这府上,母亲应该也不想听见别人说您心口不一,佛口蛇心吧。”
“你、你你你敢这么说我!你简直忤逆!”老太太气的身子向后仰,指着顾晏舟大骂:“你这个不孝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顾晏舟嘴角带着抹苦笑,“自始至终,您心里的儿子不就只有一位吗。”
顾晏舟不再等老太太说话,拂袖而去。
老太太指着顾晏舟的背影道:“反了反了!”
身边的老嬷嬷搀扶着她坐回软塌,安抚道:“老夫人消消气,依我看都是小玉那丫头惹的祸,老太太不然除了她就是?”
老太太无奈道:“如今还不好除了她,你没瞧见她如今成了瑾然的心头肉了嘛,我若是强行把她赶出去,只怕会母子离心啊。”
“那难不成老夫人就这么放任她?因为这个小妖精,大少爷和二少爷三番五次惹出事端来。”老嬷嬷恨恨的说。
老太太刚才还面露惆怅,下一秒嘴角就泛起了笑意,“不怕,我之前就命人在她日日喝的安胎药里加了催情散,这药一时半刻服用不会有什么反应,但若是长久服下,定会有一日爆发。”
“老夫人是想……”
老夫人说道:“起先我下这个药,只是想撮合她跟瑾然,让她尽快怀上孩子,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压根没和瑾然同房,若是她接下来乖乖的和瑾然同房,这药就没什么,可若她还一意孤行,那就等着被人捉奸在床吧,到时候,瑾然也就厌恶了她,我再将她打发出去就是。”
老太太心疼的拍了拍顾瑾然的手,转头对姜玉昭道:“你当我是傻的?怪不得吃下去这么多安胎药也不见有喜,那我要你有何用?赶快把你一起打发出去好了!”
顾瑾然慌了,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哀求道:“母亲,求您别怪小玉,千万别把小玉赶出去,这些日子一直是小玉陪着我,如果没有小玉,我也不活了。”
“你这孩子……你……哎……”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忙叫顾瑾然躺下,“这小丫头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身为妾氏却让你去侧屋睡,这样的奇耻大辱你也能忍受!”
老太太稳了稳情绪,责骂道:“你身为妾,做不好分内的事,今日元舒的事情也是因你而起,如此不守妇道,看在瑾然的面子上我不会把你赶出去,但是我也不能不罚你了。”
“你去正院砖地上跪满五个时辰再起来。”
意意心疼姜玉昭,跪下道:“老夫人让奴婢代玉夫人受罚吧,玉夫人身子不好,眼看就要下雨了,让奴婢替她吧。”
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上前轮圆胳膊“啪啪”给了意意两个耳光。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跟你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姜玉昭见意意两侧脸颊被打的红肿不堪,半天才从地上起来,深呼一口气道:“老夫人息怒,妾受罚便是。”
晌午时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顾晏舟看了眼差点淋的像落汤鸡一样的顾知也,又看了看外面的大雨,授课时心不在焉。
“二哥?二哥?”顾知也叫了他好几遍。
顾晏舟回过神来,“……你那个伴读今日怎么没来?”
顾知也翘着二郎腿,“玉姐姐应该等下就来吧,毕竟外面雨下的这么大,她一时半会可能被困在雨里了。”
顾晏舟没说话,漆黑的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
“二哥……咱还继续吗?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的。”顾知也说。
“嗯?”顾晏舟微微蹙眉,“有吗?”
顾知也重重的点头,“很有很有。”
顾晏舟尴尬的把拳头放在嘴边轻咳道:“书都背下来了是吧?”
顾知也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读着书卷上的内容,顾晏舟的思绪又飘远了。
就算这雨再大,都快到下课的时辰了,怎么样也该来了。
难道是昨天自己对她太凶了,所以她不敢来了?
顾晏舟有些烦躁,为什么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她。
她不过就是自己随手救下的孤女,自己在战场上救下过那么多人,她又有什么特别的。
唯一特别的,就是她成了自己的小嫂子。
所以他恨她。
他生平最恨背叛。
小玉踩着他上位嫁给了自己大哥,这就是背叛。
对没错,他恨她。
一切都解释通了。
“那个……二哥……”顾知也小心翼翼的举手。
顾晏舟皱眉,“又怎么了?”
“到下学时辰了。”顾知也咧嘴道。
顾晏舟看了眼外面,雨比刚才更大了。
都到了下学时辰,她还是没来。
顾晏舟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人倒挂了起来。
千山收起油纸伞,抖了抖身上的雨从外面走来,“将军,跟你说个大快人心的事。那个玉夫人犯了错被老夫人责罚,现在正跪在正院的砖地上呢,说是要跪满五个时辰,哈哈哈……将军是不是很大快人心!”
顾晏舟眼神微动,眸色阴冷了几分。
“什么?!”顾知也震惊道:“玉姐姐?玉姐姐受罚了?”
顾知也站起来就往外冲,也不顾大雨,连把伞都没拿。
“说啊!你是怎么勾引的我大哥,是像当初在营帐里勾引我那样吗?”
顾晏舟又加深了几分力道,隐藏在黑暗中的眉宇带着杀气。
姜玉昭无助的微微摇头,“没……没有……”
姜玉昭不再挣扎,认命的闭上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了顾晏舟的手背上。
顾晏舟看着那纤细的脖颈,那么脆弱,只需微微用力就能折断……
他莫名觉得烦躁。
他最终松开了手。
姜玉昭虚弱的滑下墙壁,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个不停,娇美的脸庞布满泪水。
顾晏舟冷冷的看着地上的身影,“要是让我发现你做什么害我大哥的事情,我绝不会放过你!”
等顾晏舟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姜玉昭才艰难的站起来。
“夫人?夫人?”
姜玉昭的侍女意意在四处找她。
“意意,我在这……”
意意飞快的跑来扶着姜玉昭,担心道:“夫人去哪儿了?大少爷见你这么久没回,特意派奴婢寻你……呀!夫人你、你的脖子怎么红了?”
姜玉昭微微捂住脖颈,“不碍事,扶我先回房吧。”
自己如今这个样子再回到晚宴上,老太太和其他人看见定会生出别的是非,还是先避一避吧。
寝屋内,姜玉昭坐在放满珠翠首饰的雕花梳妆台前,菱花铜镜映出她清丽的小脸。
姜玉昭手指划过被掐红的脖颈微微停顿,思绪渐渐飘远。
姜玉昭第一次见到顾晏舟时是一年前,当时他正在边关行军打仗。
就在顾晏舟准备收兵时,见几个流氓欺辱一女子。
顾晏舟瞥了眼手下,手下立刻授意,上去砍死了几个流氓。
被欺负的女子面容娇美,寒冬腊月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衫,寒风凛过更显得她纤细娇弱,楚楚可怜。
姜玉昭望着远处那男人端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一身戎装,周身一股掩不住的肃杀之气。
她赤着脚朝他走去,还未开口说话,就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姜玉昭再次醒来是在温暖的营帐里,旁边的随军郎中正在整理药箱。
“这是哪儿?”姜玉昭轻声问。
郎中回道:“这是营帐,你身体虚寒,头上还有伤,这才晕过去的。”
姜玉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从什么地方摔了下来,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营帐的帘子被掀开,顾晏舟一身黑色大氅,大步来到床边,冷着脸道:“醒了?既醒了等下就快些离开,这里不是你该待得地方。”
姜玉昭眼中透着无助,“我无处可去……”
顾晏舟微微蹙眉,冷声道:“那是你的事情。”
说完便走出营帐。
姜玉昭意识到是自己头上的伤让自己失忆的,她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寒冬腊月,她无处可去,被赶出营帐后只能缩在一处避风的角落躲着。
她身子本就不好,又只穿了件薄衫,被冻得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顾晏舟大步流星的从营帐走出,身后跟着几个士兵和军师正在讨论战事。
路过姜玉昭时,顾晏舟的脚步顿了顿。
身旁的侍卫见姜玉昭可怜,忍不住说道:“将军,这女子看着实在可怜,若是再冻下去只怕要死了。”
旁边的军师反驳道:“你怎知她是不是敌国派来的细作,或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将军,我看此女子不宜久留,属下这就杀了她。”
军师说着便拔出长剑指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女。
嘱咐完这些,老太太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回去。
姜玉昭望着一行人的背影,疲惫的叹了口气。
“这路不是玉夫人自己走的吗,怎么还会叹气?”
姜玉昭微微侧头,一股好闻又熟悉的沉香气萦绕鼻尖,顾晏舟在她耳边低声道。
姜玉昭眼波流转,正欲开口,身后床榻上的顾瑾然一面咳嗽一面唤着她的名字。
姜玉昭只得连忙跑到顾瑾然身旁,抚顺着顾瑾然的后背。
顾晏舟冷眼瞧着,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一言不发的拂袖而去。
翌日晌午。
姜玉昭正独自坐在书房抄写女戒,时不时揉一揉酸楚的手腕。
冰梅纹窗格外突然飞出一颗小石子,砸在姜玉昭面前的宣纸上。
姜玉昭蹙眉,起身推开窗子。
院子里安静的只有微风声,并没有人。
姜玉昭正纳闷着,不远处的老榆树上,顾知也随意的坐在树干上,嬉皮笑脸道:“玉姐姐,是我!”
姜玉昭诧异,连忙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幸好现在正值晌午,丫鬟们都去午膳了。
“你来做什么?”姜玉昭压低声音,“若是找你大哥,他现下正在寝屋小憩。”
这小子又来做什么,还嫌她抄的女戒不够多?
自从姜玉昭来到顾府,顾知也就盯上了姜玉昭,时不时的和她搭话。
虽然感谢昨日顾知也为她解围,但姜玉昭总觉得他没那么好心。
顾知也灵活熟练的从树上跳下来,凑到窗前,一双与顾晏舟几分相似的桃花眼泛着笑意。
“昨天我看见了。”
姜玉昭心中一惊,“你看见什么了?”
顾知也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自然是看到二哥把你抵在墙角掐着你的脖子啊。”
“你、你想做什么?”姜玉昭皱眉瞪着他。
顾知也说道:“玉姐姐,老夫人让我三日后每日去二哥院中读书,二哥那个人你也知道,整日不苟言笑的,不怕我一个人在那孤单,不如你去求二哥,让你作为我的伴读每日陪我读书,如何?”
“不行。”
姜玉昭想都没想的拒绝。
顾知也料到姜玉昭会有这个反应,“好,那我这就到老夫人那把我昨日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说着就要走。
姜玉昭连忙扯住他,深呼一口气,“你这是吃定我了是吧?”
顾知也撒娇道:“好姐姐,你就来陪我嘛……要不然你每天呆在屋里也无趣。”
“就算我去求顾晏舟,他也不会答应的。”姜玉昭说。
“我不管!你就看在我昨天替你解围的份上,我一定要你陪我!要是你不答应,我这就去告诉老夫人!”
姜玉昭扶额,她若是想在顾府待下去,就不能得罪老夫人……
若是她真的去做陪读,也不是全无好处。
元舒本来就不待见自己,昨天这事也出,她日后只怕更视自己为眼中钉。
若是自己每日去陪读,正好找借口拜托元舒的细碎磋磨。
只是顾晏舟……他如今那么厌恶自己,只怕不会同意。
姜玉昭叹气,“罢了,我答应你就是,只是那件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不能和任何人说。”
“那是自然。”顾知也眉开眼笑,催促道:“那你赶快去吧,快去快去。”
姜玉昭将抄好的女戒亲自送到舒沁苑,元舒的侍女阿秋冷着脸接过,“夫人正午睡呢,没空见你。”
姜玉昭起身准备离开,从里屋屏风后传来元舒的声音,“等一下。”
元舒一身软锦织花袍子,衬得身段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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