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修出席。
他不配。
在婆婆和小鹿恶毒骨灰盒前,我掌心紧紧攥着她们留下的遗嘱复印件。
“许绵绵,南砚修.......”我冷笑一声,“该你们还债了。”
15三日后,南氏集团召开一场股东大会。
我一身黑色西装踏入会议室时,南砚修正懒洋洋的靠在主位上。
许绵绵穿着高定套装,笑盈盈的坐在她的身侧,这原本不是她能身处的位置。
见我前来,二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江雪?”
南砚修抬头露出讥讽的神色,“这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将一摞文件甩在长桌上,纸张哗啦一声铺开。
“按照遗嘱,我持有南氏集团50%的股份。”
我紧紧盯住愕然的二人,“现在,我提议罢免现任董事长南砚修。”
许绵绵的笑僵在嘴角,南砚修像是听到什么荒诞笑话般嗤笑:“你疯了?
那几张破纸就想——这不是破纸。”
财务总监突然打断他,扶了扶眼镜,“今早法务部已经确认过文件,江女士目前确实是最大股东。”
会议室骤然死寂,几位元老股东默默将表决器推到我面前。
南砚修猛然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你们跟着她胡闹什么?
我妈怎么可能把股份给外人?!”
我冷笑一声,抬手将拷贝下来的监控甩在桌上。
婆婆虚弱却清晰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砚修那小子配不上你........我的遗产,你和小鹿一人一半。”
接而是小鹿,嗓音中略微带着哭腔:“嫂嫂,妈留给我的遗产,我签了转让合同,都给你。”
会议厅一片死寂。
南砚修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喃喃:“怎么可能......”他突然抓起手机,疯狂拨打婆婆的号码。
“嘟——嘟——”机械的忙音一声声敲在所有人耳膜上。
他喉结滚动,额角渗出冷汗,又颤抖着拨给小鹿。
“你拨打的号码已注销.........”冰冷的提示音,彻底碾碎他最后一丝侥幸。
许绵绵见状,急忙拽住他的袖子。
声音如往常那样甜腻发颤:“砚修哥哥,这肯定是江雪设的局!
伯母和鹿鹿一定是被她藏起来了!”
有股东看不下去,出言嘲讽:“你只是个小三助理,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资格!”许绵绵顿时红了眼眶,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