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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骨折卖掉了家里所有的奢侈品,东拼西凑出了四百万。
接而带着现金和保镖赶往与歹徒约定的废弃工厂。
工厂在偏远郊区,哪怕是死了个人,腐化成骨头都不会被发现。
一路上,我害怕到整个人微微颤抖。
可是,南砚修不来,只有我来。
来之前,我将装着现金的皮箱浸满汽油。
现在举着打火机在那威胁:“先将我婆婆和妹妹放了!”
歹徒看我势单力薄,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十分粗暴的从婆姑从屋内拖了出来。
保镖将昏迷的二人抬进车内,我也将钱丢下后,立刻驱车逃跑。
直到行至安全地带,才松了口气。
可一查看婆姑二人的状况后,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婆婆的胸口处,竟插着一把小刀,衣服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而小姑雪白的裙子上,也染上刺眼的红,显然已经惨遭侵犯。
我浑身发冷,顿时红了眼眶。
咬着牙,驱车驰向了医院。
03小姑子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晕厥,没有生命危险。
但婆婆的的情况很不乐观。
重症室内,医生递给了我一份病危通知书。
上面鲜艳的红章,灼得我眼眶发烫。
“刀剑紧贴左心房。”
医生摘下眼镜,额间全是冷汗,“现在病人靠仪器维持着生命体征,但最多只能撑六个小时。”
病危书被我攥出褶皱,我强装镇定:“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现在只有一场手术能救患者。”
医生欲言又止,“但是.....我们找不到主刀医生。”
我后背脱力撞到墙上:“什么意思?”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整个A市能做这个心脏贯穿手术的,只有傅淮南医生。
“但他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任何医院述职了。
“听说他现在,只接私人委托。”
我猛然直起身,眼里燃起希望的火苗。
毕竟,傅医生和南砚修是旧识。
04我联系不上南砚修,只能驱车朝他们公司开去。
我拿着棍棒,在公司一阵打砸。
保安们念及我南夫人的身份,不敢对我动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得到消息的南砚修终于赶了过来。
随之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许绵绵。
此时正值深夜,二人的衣衫上满是褶皱。
许绵绵脖颈上的暧昧痕迹,被她很刻意的展露出来。
没等南砚修开口,我愤怒的将病危书用力甩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