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啊晃。
撒着娇试图哄南砚修替她出头:“砚修哥哥,你看她!
你帮我说句话呀!”
可是这一次,南砚修猛地甩开了她的手,猩红的眼睛盯着我。
“她们到底在哪?”
我抽出两份尸检报告,狠狠甩在他脸上。
我冷着眼:“想知道真相就别再装瞎了。”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破他的皮肤,血珠渗出,他却恍若未觉。
“死者南蔷,左心房贯穿伤,失血休克死亡。”
“死者南浔鹿,全身多处骨折,脏器破裂.......”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发疯似的撕碎报告,纸屑洒落一地。
“假的!
都是假的!”
可事已至此,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真的死了。
16这是我们的私事,其他股东们,已经很自觉的离场了。
南砚修此时已经泛红了眼,有泪水滑落。
我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从兜里拿出一个刻有他名字的平安符狠狠砸在他身上:“南砚修!
她们被绑架那天,身上还戴着为你祈求的平安符!
哪怕是死前最后一刻,她们还想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你知不知道,婆婆本来可以活下来的,可是我千请万求,你都不肯联系傅医生。
她的葬礼上,你甚至纵容许绵绵踢翻了她的骨灰!”
“还有小鹿,但凡你能安慰她一句,她也不会去走上绝路!
她临死前的最后一句,都是说,你不要她了。”
我字字诛心,一步一步靠近他。
警局的口供,黑客查到的IP,以及当初递到小鹿面前的尸检书上,也有许绵绵的指纹。
我将证据一条条罗列出来,手指狠狠戳着南砚修的心口:“可是你什么都没为她们做,甚至,包庇放任了凶手许绵绵!”
“明明是她雇佣的绑匪,也是她发出视频去刺激小鹿!”
“而你,也是杀害她们的帮凶!”
而一旁的许绵绵,自知百口莫辩,还想偷偷溜走。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了回来。
她踉跄几步,还没站稳,我已经狠狠将她甩到地上,她吃痛地尖叫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我一脚踩住裙摆,动弹不得。
“跑?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
我冷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讥讽和愤怒。
南砚修站在一旁,第一次没维护许绵绵,而是死死盯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