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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伯府嫡女后,我腰缠万贯了赵誉云初结局+番外

南宫凝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姑娘此言差矣,若你是个男子,我定是将你一顿好打来出出气,可你是女子,偏又生得如此勾魂摄魄,让本世子一见倾心,寤寐求之,本世子想疼你都来不及,又怎舍得打你……本世子今日,是来告知姑娘一声,明日我便会入宫请旨,让陛下将你赐予本世子为妻,助姑娘脱离苦海,走上人生巅峰,将来本世子继承王爵,让姑娘享一品王妃之尊……”他信誓旦旦,不过换来云初的一声轻笑。萧途自信又阴险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笑什么?”云初扬眉答道,“那我可就等着世子爷的好消息了……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吗?”萧途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云初明知道若是真的赐婚,她会面临什么,但她不怕他,也不怕他去请旨赐婚,她好像笃定了他不会成功一样,她刚刚的笑,是嘲讽,也是轻视。她刚刚得了陛下...

主角:赵誉云初   更新:2025-03-27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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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誉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伯府嫡女后,我腰缠万贯了赵誉云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宫凝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姑娘此言差矣,若你是个男子,我定是将你一顿好打来出出气,可你是女子,偏又生得如此勾魂摄魄,让本世子一见倾心,寤寐求之,本世子想疼你都来不及,又怎舍得打你……本世子今日,是来告知姑娘一声,明日我便会入宫请旨,让陛下将你赐予本世子为妻,助姑娘脱离苦海,走上人生巅峰,将来本世子继承王爵,让姑娘享一品王妃之尊……”他信誓旦旦,不过换来云初的一声轻笑。萧途自信又阴险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笑什么?”云初扬眉答道,“那我可就等着世子爷的好消息了……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吗?”萧途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云初明知道若是真的赐婚,她会面临什么,但她不怕他,也不怕他去请旨赐婚,她好像笃定了他不会成功一样,她刚刚的笑,是嘲讽,也是轻视。她刚刚得了陛下...

《穿成伯府嫡女后,我腰缠万贯了赵誉云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姑娘此言差矣,若你是个男子,我定是将你一顿好打来出出气,可你是女子,偏又生得如此勾魂摄魄,让本世子一见倾心,寤寐求之,本世子想疼你都来不及,又怎舍得打你……本世子今日,是来告知姑娘一声,明日我便会入宫请旨,让陛下将你赐予本世子为妻,助姑娘脱离苦海,走上人生巅峰,将来本世子继承王爵,让姑娘享一品王妃之尊……”

他信誓旦旦,不过换来云初的一声轻笑。

萧途自信又阴险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笑什么?”

云初扬眉答道,“那我可就等着世子爷的好消息了……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吗?”

萧途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

云初明知道若是真的赐婚,她会面临什么,但她不怕他,也不怕他去请旨赐婚,她好像笃定了他不会成功一样,她刚刚的笑,是嘲讽,也是轻视。

她刚刚得了陛下的赏赐,这会儿要是出了事,恭王府也落不到好。这里是盛京,云初也不是普通女子,他不能像在善州一般,直接掳回府里去。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离去,在原地咬牙跺脚,恨不得冲过去把那马车砍个七零八落。可他不能,也不敢,不然回到府里,恭王会打断他的腿,再也不让他出府,惹是生非。

马车走远了,茯苓才开口,“姑娘不怕他真的去求赐婚吗?”

云初看了她一眼,悠悠道,“恭王要是个聪明人,就不该把儿子,纵容成今日这副张狂的模样,萧途在中秋那晚的言行举止,已经让陛下对恭王府心生不满。我刚刚救了太子妃和他的皇孙,他总不至于明知道恭王世子是个什么货色,还恩将仇报,将我赐给他吧?”

茯苓点点头,这一颗心又放了下来。

才回到雪庐,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卿站在房门口,与来人大眼瞪小眼。见到云初回来,她差点就哭出来,“阿初……他好可怕……像要吃人……”

云初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没事,他是来找我看病的,你先进去睡觉,我给他看完就来陪你,不怕啊……”

云卿抬眸看了那人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那他,他真的不吃人吧?”

云初差点忍不住笑,“不会不会,让茯苓陪你进去,好不好?”

云卿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进了里屋。

人都走了之后,沈叙才收敛了身上的杀气,云初叹了一口气,“进来吧……”

沈叙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跟着进了旁边的屋子,云初已经准备好了要用的东西,这一次不用她叫,沈叙很自觉地就开始宽衣解带,将衣裳褪至腰间,露出精壮的上身。只是微红的耳尖,暴露了他面具下的局促。

“伤口恢复得不错,看来你是个听话的病人。”云初在他身后坐下,拿起剪刀,轻轻地将缝合伤口的那根线剪掉扯出来。

三两下,便听见她收起了剪刀。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沈叙低头,道了声,“多谢……”

将衣裳穿好后便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陛下不会答应赐婚的,姑娘尽管放心……”

云初只是笑笑,“我本来也不担心,我还要多谢司长大人,在陛下面前替我说话……”

沈叙一顿,随即快速离去。

————

翌日一早,云初就被一辆华丽的宫车接走了,来接人的,是太子亲随何从。

再次见到太子妃时,她脸色红润,精神饱满,显然是被人精心照料,休息得很好,虽然还未满月子,元气也恢复了大半。


他不再觉得生无可恋,他想活着,想堂堂正正地活着。

“沈大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真的很好看啊……”云初手撑在矮桌上,托着腮,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沈叙轻咳一声移开视线,并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云初那张过于勾人的脸。

————

翌日一早,士兵们吹起了号角。

象征着围猎就要开始了。

武成帝与苏皇后均是一身骑马装,虽已过了不惑之年,但她们站在一起,是那样的般配,让人忍不住遥想她们年轻时的风华。

武成帝射出第一箭后,那些年轻的儿郎们,就开始欢呼着策马扬鞭,往林中而去。

最兴奋的莫过于文华书院的学子们,他们内部是有比赛的,若是谁能拔得头筹,那彩头可不小!不仅可以直接被国子监祭酒直接收入门下,将来还可以直接跳过科举入仕!

所以,人人都使出浑身解数去争夺头筹。

文华书院分男学女学。

男子们平日里学的是君子六艺,骑射是最基本的课程。

女子们虽然同样也会授课,但骑射辛苦,能坚持者寥寥。大多数的女子进入文华书院,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名头说出去好听一些。毕竟,和公主是同窗,可以吹到孙字辈。

真正能六艺皆通者,几乎没有。

云初对打猎不感兴趣,她寻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不经意间回头,看见余清兰正在劈头盖脸地训云霜。

听不清说了什么,只见云霜被她戳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瑟瑟缩缩的。

最后,余清兰甩袖而去,云霜站在原地,哭得跟个小兔子似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茯苓看着云霜的方向缓缓道,“听说昨日,夫人让四姑娘去给益王献殷勤,被四姑娘搞砸了,惹怒了益王……”

益王?贤妃的儿子?那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益王?

余清兰脑子坏掉了吗?

云霜这胆子,让她去给益王献殷勤?找死吗?

“你去把她请过来吧,大家都在打猎,林子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万一她想不开跑进去,就麻烦了。”

“是……”

茯苓虽然不喜欢余清兰,但这位四姑娘,好像也挺可怜的。

很快,云霜就被带到了云初的面前。

她哭得双眼通红,还有些肿,看来昨晚就已经哭过了。

“三姐姐……”她再伤心难过,也没忘了礼数。

“你想哭可以继续哭一会儿,但是,不要自己跑开,林子里有豺狼虎豹,你长得这样漂亮,万一被吃了,或者抓伤了,就可惜了。”

云霜真的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背对着她,低声抽泣。

云初也不管她,只是一双眼睛,在四周扫视,不知道在看哪里,反正整个人都在放空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霜的抽泣声渐渐停了,只是声音还有些哽咽,“三姐姐,你为什么,不去打猎?”

她说话时,还一抽一抽的。

“我又不用博什么彩头,这么辛苦作甚?你哭够了?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娘骂你,你就不知道还嘴吗?”

云霜瞪大了那双通红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她说了什么,“可她,她是我母亲……”

“那她要是叫你嫁一个老头子,你也嫁?”

云霜忙摇头,“不会的……是,是我自己蠢笨无用,不能讨得益王殿下欢心……”

云初嗤笑一声,“你既然想做一个听话的女儿,那你又这么委屈做什么?她说什么你就去做好了。”

云霜坐立不安,“可益王,不喜欢我……”


如今人家凭自己的本事得了宫里的赏赐,又对他们这些本没有什么感情的兄弟姐妹这样大方,真是十分难得了……

陛下说了是赏她的,她即便不送,也没人敢说个不是。

偏偏,她送了,还不偏不倚,人人有份。

余清兰看着云霜摸着那锦缎十分喜爱的样子,就一阵心烦,“你日后,少和她接触,没得学了那些粗鄙的乡野习惯!”

云霜知道,母亲生气了,收回了看锦缎的眼神,缩着肩膀低着头,一言不发。

昨夜,是三姐姐救了大家……

可母亲,就是不喜欢三姐姐……

余清兰就看不得她这个胆小怕事的样子,想到云初自小被扔在乡野,都能有那样的底气和本事,她的女儿自小精心教养,却成了这副扶不起的样子,她就更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你说说你啊!你整日跟公主待在一起,怎么半点也没学到公主的气度与风华?总是这么畏畏缩缩的,见个人连头都不敢抬,就你这副样子,日后有了夫家,那还不得被人磋磨死!”

云霜眼睛红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听见她小声抽泣,余清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两句就知道哭!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废物来!”

齐妈妈听不下去了,小声劝道,“夫人,慎言……”

余清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或许重了,但她的神色依旧没有缓和,“你不要拿了别人一点好处就死心塌地以为她对你很好,我告诉你,你和她,只能是仇人!我绝不允许,你和她站在一块!”

她说罢甩袖而去。

看着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云霜伏在桌上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又抬头,小心翼翼地摸着那锦缎,自言自语地道,“反正明日,我就回书院了,母亲想骂我,只能等书院下一次休沐了……”

————

恭王不满自己的封地,远在贫瘠的善州,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回京,是打算一直留在京都的。结果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忠君爱国,就因为这个混蛋儿子,在武成帝那里,记了一笔账。

处置的旨意一日不下,他这心里,便一日不能安宁。

偏偏,陛下不仅不肯见他儿子,连他也不肯见了。

在府里待了整整七八日,整个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偏偏又无计可施。

他只想好好表现博回君心,他的儿子却一心想要报复,出一口恶气。

特意派人去盯着清远伯府,一得知云初出了门,便匆匆去堵人。

宋家传来消息,宋家老夫人江氏突然病了,请她回去看看,于是她便出了门。去时风平浪静,回来时天已擦黑,马车走到比较僻静的巷子时,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茯苓撩起帘子问车夫。

车夫战战兢兢地回答,“姑娘,有人,有人拦路……”

话音才落,外头就传来一个听起来嚣张又耳熟的声音,“云三姑娘,别来无恙啊……还记得本世子吗?”

云初坐到车厢边上,露出一张素白清冷的脸,瞟向站在路中间的人,“世子爷这是,想再打臣女一顿出出气?”

萧途自诩阅女无数,无一不恭顺腼腆羞涩,对他卑躬屈膝,献媚讨好。云初这样,不惧他的身份权势,对他不屑一顾的,他还从未遇到过,觉得新鲜得很。他想要报复,更想要征服。

在来之前,他早就将云初的身世查了个底儿掉了。

在他眼里,区区一个不受宠的伯府嫡女,若能高攀上堂堂王府世子,那定是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的。待他进了王府大门,他岂不有的是法子折腾她?等她成了他的人,难不成她还能拿着太子的玉佩耀武扬威吗?


什么!

他还没发作呢!这帮人就敢先进宫告状了!

“他们进宫面圣了?”

恭王气得上脸,眉毛都快竖起来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去宫门口给我跪着去,跪到你皇伯父愿意见你为止!要怎么跟他说,你自己动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滚!”

萧途想求饶,“父王,能不能先给孩儿寻个大夫……疼……”

晚了这手就废了……

恭王大手一挥,“就是要让你带着伤,你皇伯父才会轻饶你!”

萧途一脸菜色,拖着脱臼的手,慢慢起身离去。

他带着伤跪在宫门口的事情,云初很快便得知。

茯苓有所担忧,“姑娘,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清远伯府已经先进宫告过状了,他这会儿再去,凭他舌灿莲花,也扭转不了局面。陛下总不能为了这么个混蛋侄儿,一下子开罪三位大臣的,咱们等着就是。”

事实就是云初猜得很对,武成帝压根不肯见萧途,只是让人给他安排了太医治伤,让他回府反省,也没说要如何责罚。萧途是善州一霸,胡作非为习惯了,万事都有父母兜底,突然回了盛京,以为也能仗着自己皇族的身份横行霸道,没想到刚回来,就踢到了铁板。

恭王府没收到陛下要如何责罚的消息,清远伯府则收到了宫里送来的各种珍稀的药材和金银玉器,作为安抚。

武成帝更是特意下了一道圣旨给云初。

“奉天承运,大奚武成皇帝诏,曰:兹有清远伯府嫡女云初,妙手仁心,救太子妃于危难,使皇嗣得以平安降生,于社稷有功,特赐御笔亲书“悬壶济世”金匾一块,另,赏银百两,锦缎百匹,珍珠二十斛,金银玉器百件,以表嘉奖,钦此——”

云初躬身跪地,“臣女云初,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礼之后,双手举过头顶,在内侍的手中,接过圣旨。

茯苓十分有眼色地递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过去,“我家三姑娘请公公吃茶,公公辛苦……”

内侍暗暗掂量那荷包,眼底闪过喜色,“好说,好说……”

眼看着那些珍贵物件流水一般进了雪庐的大门,余清兰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那也没办法,那是陛下赏的,并且圣旨言明是赏云初的,不是赏给清远伯府的,她也不能以充入公中的名义占为己有。

虽然昨日那事,是云初救了她的儿女,但这也改变不了,她们之间只能是不死不休的宿命,因为她是宋玉棠的女儿。

雪庐里,云卿被满屋子金光闪闪的东西,晃花了眼。

“阿初,这都是什么呀……真好看……”

云初拍拍她的头,“这些啊,都是好东西,可以给你买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这些锦缎呢,可以做好多好看的衣裳……”

她上手摸了摸那些锦缎,手感极佳。皇帝的赏赐,又怎么会有差的?

“这几匹锦缎颜色稳重,适合祖母,你拿上两斛珍珠,一并送去寿康斋吧……”至于其他金银玉器之类御赐的物件,便不好转送他人了,只能压箱底供着,也不能变卖。

这府里她只在乎老夫人,其他人,那可真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但是同辈之间,云初又大方得很,两位堂兄,还有云竟云霜,她都一人送了两匹锦缎过去,云卿的当然也不会少。

那几个人原本对于这个因为谋害嫡母,被扔在乡野,又突然回来的姐妹,心里是颇有微词的,但昨晚在大街上,她与恭王世子对峙时的勇敢果决,已经让他们钦佩不已,后来又出了先声夺人的主意,让伯府顺利躲过危机,更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太子的眼底也闪过一丝心疼,“姑姑昔日,也是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她会明白,也会理解父皇的……父皇好生歇息,儿臣告退……”

沈叙的伤,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

人还没醒,脸色苍白。

太子来时,云初正坐在一旁研磨药材。

她刚想起身,太子便摆摆手,“不是说了,日后见孤,不必行礼……晏川如何?”

“伤上了药,不过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昏迷是身体在自我恢复,不必担心……我会守着他的……”云初又坐了回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太子拿起一片药材放在鼻下闻了闻,“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问太医要了些药材配了一副药,等他醒来服下,可以好得快些……”

太子在她对面坐下,“三姑娘,孤能否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

云初笑着摇摇头,“太子殿下,您真的很冒昧……”

太子失笑,“不怪晏川喜欢你,就连孤,也十分地欣赏你啊……好了,孤不问了……今夜,多谢你。多谢你心细如尘,洞察先机,才让我们有了防备,提前布局……”

云初淡淡回应,“臣女的舅舅是禁军统领,不管围场出了什么事情,首当其冲的都是他,臣女只是不希望,舅舅成为阴谋下的牺牲品。”

从她进入围场的那一刻开始,几个世家贵女的刁难和羞辱,还有沈家宗亲不顾场合的大放厥词,到余清兰让云霜去向益王献媚,再到萧途射出的那支箭,看似毫无关联,实则都是有迹可循的……

恭王不满自己只能待在善州那样的贫瘠之地,但围猎结束,他就要离开盛京返回封地了。

所以,他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下来……

镇西将军,也不想一辈子守在一张口便满嘴风沙的西川,但他又舍不得放弃握在手里,几乎能与皇权抗衡的十五万大军。

而益王,则是不甘屈居于人下一辈子俯首称臣。

论背景出身,贤妃是盛京百年簪缨世家,琅琊王氏嫡女。当年陛下能登基,王家,是出力最多的一个家族,也是如今,在朝堂之上,处处掣肘皇权的一个家族。

其他世家,总是以王家为首,看着风向站位。只要王家不同意的事情,他们就装聋作哑。若陛下一意孤行,他们便罢朝表示不满,令陛下不得不妥协。

世家门阀,以百姓为刍狗,强行霸占他们的田地祖宅,大兴土木,供他们享乐,逼迫百姓卖身为奴,供人驱使。

陛下有心改变,可氏族利益受损,他们又怎会同意?

于是,皇室与世家之间,实则矛盾深重。

氏族强大,寒门便没有出头之机。

他们只想让穷人世代供他们驱使,而不会愿意有朝一日,寒门子弟能与他们平起平坐,更有甚者,凌驾他们之上。

如今的朝廷,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内有氏族把持朝政,军阀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前朝余孽四处作乱,兵匪横行,肆意屠戮百姓,视人命如草芥。外有强敌虎视眈眈,随时兵临城下。

乱世之下,盛京内尚可安享太平,可偏远一些的州府,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满朝文武,武成帝能托付信任二字的,唯有一个北辰王沈丛书。沈丛书是忠君爱国无疑了,可他沈家的宗亲却未必。

“无论姑娘如何说,父皇和孤,都会记得姑娘的。晏川,就拜托姑娘了……”

云初微微颔首,“殿下慢走……”

太子刚走,营帐的帘子再次被人撩开,进来了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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