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卿知顾北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木檀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殇雪若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还是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加上族长给她的失心散。到最后一刻,咬牙狠心,终是颤抖着将药粉抖落进去。俗世的情情爱爱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迷失沉沦,偏偏心甘情愿、无怨无尤。她用指尖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心底又是负疚又是欢喜,一勺勺喂他喝药,每一勺都是甜蜜中夹杂着痛楚。接连几日,阿云都守在床边,给裴卿知喂药,洁面,或者看着他发呆。有时还架架叨叨说话,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翻出来,倒豆子一样统统说了,仿佛怕裴卿知一个人待着会寂寞似的。她自己也找到了某种难言的欢愉,觉得和他的心渐渐近了许多。哪怕他不能给她任何回应。这日她说得正在兴头上,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定睛一看才发现裴卿知醒了,正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眼神如同初生婴孩般纯澈。他见她满脸错愕地看他,冲她...
《木檀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她还是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加上族长给她的失心散。
到最后一刻,咬牙狠心,终是颤抖着将药粉抖落进去。
俗世的情情爱爱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迷失沉沦,偏偏心甘情愿、无怨无尤。
她用指尖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心底又是负疚又是欢喜,一勺勺喂他喝药,每一勺都是甜蜜中夹杂着痛楚。
接连几日,阿云都守在床边,给裴卿知喂药,洁面,或者看着他发呆。
有时还架架叨叨说话,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翻出来,倒豆子一样统统说了,仿佛怕裴卿知一个人待着会寂寞似的。
她自己也找到了某种难言的欢愉,觉得和他的心渐渐近了许多。
哪怕他不能给她任何回应。
这日她说得正在兴头上,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定睛一看才发现裴卿知醒了,正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眼神如同初生婴孩般纯澈。
他见她满脸错愕地看他,冲她一笑,像是春花开满了山崖,灿若朝霞。
“你可是我妻子?”
阿云脑中春雷乍响,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我是谁呢?”
“你,你是阿渔。
对,你是阿渔!”阿云信口胡诌,慌乱得舌头打结,“你是阿渔,我是阿云,我们,我们是夫妻!”
他凑上去,把脸贴着她的脸,冰冰凉凉的,“我发生了何事,为何我脑中一片空白?”阿云一时手足无措,“你,你不小心吃错了药,把失心散吃下去了,什么都忘了!真好。”
“啊?”
“这世上我只识得你一个人,万丈红尘与我牵绊全无,管它是河清海晏还是生灵涂炭,都再与我无关了!”
“我总觉得好似以前有千斤重担在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如今什么都忘了,倒也好。
阿云,我以前是何人?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他眉眼带笑,一席话说得阿云心头一颤。
“没,没有,你定是想错了!
你只是平凡人家的孩子,父母都已故去。
你与我,竹马青梅。”
她用一个一个谎言织成线,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爱是如此自私。
“这样啊,也好。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阿云。”
他安慰着拥她入怀,如同平常的夫妻般。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让人流连着恋,沉醉不知归路。
纵然她心中愧意丛生,还是忍不住贪念这一丝温暖。
若来日大难,又怎样呢?
统
统顾不得了。
只要有着今日相乐,皆当喜欢,便是无悔的此生了。
<(3)木檀花开他们就像凡尘里每一对夫妻般,朝暮相对。
白日劈柴,挑水,洗衣,煮饭,晚上坐在自家的院坝里看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相拥而眠。
阿云家住得极高,也无人来打扰他们。
人间有味是清欢。
阿云生辰那天,阿渔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好似疯疯癫癫般的逛着苗寨的山山水水,碧波一潭,妩媚青山,洒落一片欢笑。
转眼已是暮色四合。
阿渔说要给阿云一个惊喜,还像模像样地用块布把她的眼蒙住。
像是过了很久,经过许多弯弯绕绕的路,她终于听见他说:“到了。”
阿渔站在她身后,轻轻为她把布揭下。
那一刻阿云惊呆了。
纵使她在苗寨这么多年,也未见过这样大片大片的木檀花,绵延不绝的木檀花海,如霞似锦,美得让人心颤,震撼人心。
最奇异的是, 在木檀花的掩映下,萤火虫轻盈穿梭,它们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夜的精灵在悄悄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阿渔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肩头,“那日我上山砍柴,莫名就入了这洞口,见这满山的花开得这样美,我想你一定会欢喜,一直想带你来看。
没想到入了夜还有萤火虫飞舞其间,更是美了。
你可喜欢?”
阿云眼眶又红了,“当然。
我从没看过这么美的木檀花。”
“那就好,我还怕……”未待他说完,阿云突然回身,吻住了他的唇。
少女的唇满是甜蜜的味道,温热柔软,像极了上好的女儿红,饮时不觉多醉人,却是回味绵长,醉得人不知今夕何夕。
蓝色的百褶裙脱落在被木檀花铺成的摇篮上,月色迷人,却不及眼前的人眸里的半点水波潋滟。
光阴瞬华,恰似开得满山满野的木檀花。
萤火虫提着灯笼为他们祝贺,木檀花绚烂了迷梦。
夜色撩人,她只想,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4)好梦易醒族长派人来的时候,阿渔正在为阿云描眉,一道一道,画眉深浅人时无。
两人之间似有脉脉流水,有一段缠绵。
来人说:“族长急召,还请阿渔随我一道走。”
阿云眉心一跳,“所为何事?
他非是苗寨中人,族长为何会召他?”
急跑下山,欲看到底是何人吹得这样好,让她听得都醉了。
裴卿知双眼迷蒙,险些要昏过去,硬撑着要看来人一眼。
渐渐走近的少女穿着朴素的苗族便衣,蓝色的右衽上衣白色的百褶裙。
她的双颊绯红,就好像夏日黄昏灿烂的晚霞,她的眼睛亮得出奇,如同苗寨的山泉般清澈。
她就站在黑雾弥漫的林子里,他却可以清楚地瞧见她,仿佛林子里活了上千年的精灵一样美丽。
而后裴卿知心底大防全撤,终于沉沉昏了过去。
(2)事在人为清晨,苗寨。
阿云坐在院子的小木板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火,药水咕咕翻涌,满院子都是浓重的草药味。
她托着腮,思绪飘渺,想的却是,那个人,生得真是好。
阿云没读过什么书,不知该如何说那张脸,反正,就是让她坐在床边看他,看上个三天三夜她也不会乏!他吹的洞箫也真好,她一直听,听一辈子都不会厌,想到这儿,她面上一臊,红了耳根。
又不禁想起昨日族长对她说的话:“阿云,你知道苗寨从不收留外人,你既苦求,我念着人命关天也勉强答应。
只一点你得遵循,来日他若苏醒痊愈,必得早早离开,省得将来多生事端,你可知晓?”
“族长!”
她撒娇地跺脚“他不是坏人!”
“阿云,你还小,不懂人心似海,不可捉摸。
哪是仅看一副皮囊就可甚勘破的?
回去吧,莫再为这事来寻我。”
可那时的阿云怎会听得进去,满心满眼都要留住那个人。
“可是族长,若是阿云喜欢他呢?
喜欢他又当如何呢?
还是要让他离开吗?”
她逼出了眼泪,好不可怜。
“阿云,世间男子何其多,你何苦执念于一个只见过一面,连话也不曾说过的人呢?”
“我怎知会如此,我在那林子里见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像是有惊涛骇浪,要把我卷进去似的,我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苗寨女子至情至性,管他见过几面,喜欢便是真真切切的喜欢了。
族长被缠得无法,“罢了,罢了,随你吧。
不过你得让他忘记过去,红尘牵绊太多,他若留在苗赛,过去只会是他的枷锁。”
末了还说,“我只能让步至此,你若不忍,还是让他离开吧。”
阿云一时没了主意。
眼见药就要好了,
出裴家受贿,要求皇帝抄家。
皇帝也顺着梯子下,“好,此事就交与你办!
一定要办得彻底,你可懂?” 她冷静领命,说不清什么滋味。
十年后,她再踏入他的家门。
朱墙斑驳,旧时富贵不在。
廊前回转,忽见一大片开得正盛的木檀花,鲜艳妖冶。
阿云呆愣愣地看着,当年的那个夜晚似在眼前。
她握着酒壶的手一紧。
他就坐在花下,喝着一壶酒,笑着看她,说:“你来啦。”
他定是醉了,笑得像个孩子,“阿云,这些年,我很想念你。”
他摸着胸口,“真的好想,想得胸口都痛了。
你……你过得好吗?午夜梦回,也可曾像我一样,忆起当年?
幸以为,许是她体质非凡,能保住腹中胎儿。
顾北宣大病初愈,裴王爷以冲喜为名,要两人早早成亲。
二人的大婚,就在今日。
世子与丞相之女的婚礼自然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阿云则在幽静处的阁楼,听了一整日的闹腾,闹得她的肚子都隐隐作痛。
入夜,新郎新娘也人了洞房。
裴卿知心神不宁,迟疑良久,直到顾北宣轻唤出声,才回过神来,掀了盖头。
顾北宣琦年玉貌,冲他盈盈一笑。
他恍惚间想起另一张脸,也曾对他那样百媚千娇地笑过。
顾北宣见他不动,欲伸手解他的衣衫。
他却止住了她的手,说:“夜深了,早些睡吧。
我有些累了。”
她皱皱眉,但也只能点头称是。
裴卿知和衣而卧,吹灭红烛。
翻来覆去总睡不着,窗外淅沥地下起了雨,风刮得窗纸作响,他起身到外面看雨。
楼台上大红的灯笼飘啊飘,借着那幽暗的光,他侧身见着了对面楼台的阿云。
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面色惨白。
他的心一紧。
他没看到的是她身下汩汩流下的鲜血,把木制的地板都染成了诡异的红。
没有丫鬟前来照料她,连王府里的丫鬟都不拿她当回事,早早就自己寻开心去了,不愿理她。
她不觉得痛,只觉得空,像是万物都是一阵烟,一会儿就不见了。
她看着他,隔了暴雨如注,觉得心慢慢冷却。
“木檀初绽映朝霞,芳华绝代自天华。
香气袭人春欲醉,枝头锦绣绽芳华——。”
初识的小曲,她小声地唱着,没有人听见。
那个活泼俏丽的阿云,也像一阵烟一样,一会儿就不见了。
(6)再见阿云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裴卿知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她住过的阁楼,索性上去看看。
一切如昨,可伊人已去。
他迈开步去,却看到昨日她站过的楼台有一摊暗红血迹,顿时如天雷轰顶,连唇角都忍不住颤抖。
原来如此,她定恨极了自己。
他一举砸在柱子上,血流如注,痛到了麻木,最后一个叹息,无力跌落尘埃里。
而另一边,阿云跋山涉水赶回了苗域。
苗赛里安静得诡异,她来不及多想,一个体力不支,晕倒在家门前。
阿云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族长,汉人如此对我们,还把圣女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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