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云,撇下军机要务,火急火燎地来了我宫里,打落我旁边一碟点心,“宋金杉,你敢给朕戴绿帽子?”
“陛下在说什么?”
他上前,扯下我的衣领,没看见他想当然的暧昧痕迹。
我当然不会让李煊影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身处吃人地,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李煊影昨晚动作轻柔,生怕我碎了一般,即便情到深处,也未用力。
我装作花容失色模样,赶紧拉好衣服,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陛下,这是何故?”
他将我扯进内室,命我脱光,喊了嬷嬷来替我检视身体。
我屈辱不从。
被人桎梏住手脚,扒光了衣服。
那嬷嬷上前来。
没一会儿,向李煊晖禀报:“陛下,娘娘还是完璧之身。”
李煊晖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蜷缩在地,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流泪。
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早猜到董云会去告状,提前用钱收买了所有人。
李煊晖甩袖下令:“今日在场者,割掉舌头,杖杀!”
宫室中,哭成一片。
我告诉他们,今日之仇,我会报,还替他们的家人备下了丰厚的体恤金。
是当差十辈子,也赚不来的钱。
李煊晖连续几日宿在我宫里,为安抚,为我宋家的钱,为他的国,为他的民。
他说:“朕当了皇帝才明白,做皇帝一点也不轻松。朕要忧心北戎进犯,忧心民心不稳,会否集结起来反了朕。还要忧心打起仗来,粮草不够,军饷不足。
“以前觉得治国应教化民众,扫除文盲,与朕往来者,也大多都是文臣。也私以为那帮武夫只会出口成脏,文明守礼的一个国家,净被一帮武夫搅得不像话。现在,竟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
“皇后,朕以往错了,你会全力支持朕吗?”
我刚要说话,内侍来禀,云贵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