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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月难摘:王爷跪求娇妻回头全局

8宝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丈看着努力思索,一脸悲悯的小姑娘。会心一笑,右手在胸前做了个礼,缓缓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慈悲为怀,老衲实在佩服。”温挽月微笑着点头,提着裙子进了大堂,捐了香油钱后,了。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开始为父母祈福祷告。……温挽月威严的大殿走了出来,对着来回踱步的珠儿柔声说道。“珠儿,让你久等了,阿叔还在山下等我们,我们赶快下去吧。”“哦,好的。”珠儿望着踩着碎步的小姐,颔首跟在了后面。两人脚步一浅一深地走着,山路曲折,周围到处都是树木。路是石板砌成的阶梯,或是一截一截的平坦路,穿插在树木之中。许是走累了,温挽月放下提着裙子的手,放慢了脚步。裙尾拖在了地上,染上灰尘,她也不甚在意。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雪白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温挽月这才把...

主角:温挽月依拉勒   更新:2025-03-27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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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挽月依拉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月难摘:王爷跪求娇妻回头全局》,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丈看着努力思索,一脸悲悯的小姑娘。会心一笑,右手在胸前做了个礼,缓缓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慈悲为怀,老衲实在佩服。”温挽月微笑着点头,提着裙子进了大堂,捐了香油钱后,了。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开始为父母祈福祷告。……温挽月威严的大殿走了出来,对着来回踱步的珠儿柔声说道。“珠儿,让你久等了,阿叔还在山下等我们,我们赶快下去吧。”“哦,好的。”珠儿望着踩着碎步的小姐,颔首跟在了后面。两人脚步一浅一深地走着,山路曲折,周围到处都是树木。路是石板砌成的阶梯,或是一截一截的平坦路,穿插在树木之中。许是走累了,温挽月放下提着裙子的手,放慢了脚步。裙尾拖在了地上,染上灰尘,她也不甚在意。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雪白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温挽月这才把...

《娇月难摘:王爷跪求娇妻回头全局》精彩片段


方丈看着努力思索,一脸悲悯的小姑娘。

会心一笑,右手在胸前做了个礼,缓缓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慈悲为怀,老衲实在佩服。”

温挽月微笑着点头,提着裙子进了大堂,捐了香油钱后,了。

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开始为父母祈福祷告。





温挽月威严的大殿走了出来,对着来回踱步的珠儿柔声说道。

“珠儿,让你久等了,阿叔还在山下等我们,我们赶快下去吧。”

“哦,好的。”

珠儿望着踩着碎步的小姐,颔首跟在了后面。

两人脚步一浅一深地走着,山路曲折,周围到处都是树木。

路是石板砌成的阶梯,或是一截一截的平坦路,穿插在树木之中。

许是走累了,温挽月放下提着裙子的手,放慢了脚步。

裙尾拖在了地上,染上灰尘,她也不甚在意。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雪白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温挽月这才把目光放在了秀丽的风景上。

每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一张石桌,石桌边有四个石凳子,供过路人休息。

她笑了起来,脑袋微偏,对着身后喘息的少女道:

“珠儿,咱们去那里坐坐,休息一下吧。只能让阿叔久等一会了。”

说完,不等珠儿答应,她便提了裙子走了过去。

珠儿一脸欣喜:“小姐,你太好了,你怎么知道珠儿走不动了?”

“你呀,贫嘴。”温挽月好笑地戳了戳珠儿的额头。

刚走到石凳子旁边,珠儿就见踉跄着后退一步,大惊失色地盯着地上。

珠儿见她吓得小脸苍白,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嗫嚅着说道:

“珠儿……这、这是何物?”

珠儿顺手扶住后退的温挽月,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去——

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厉声道:“这里怎会有血?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是动物的还是人的。”

原来是石桌与石凳周围的地上,均是一片片鲜红的液体。

而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血腥味钻进两人的鼻尖,小姑娘都皱起了眉。

珠儿一脸的沉重:“小姐,咱们赶紧离开吧,此处不宜久留,恐怕有危险。”

温挽月拍了拍胸口,稳住心中的惊恐,小步向前,开始寻找起来。

“既有鲜血,那便是有人或动物受伤了,也不知道有无大碍。”她探究地四处看了看,轻声对珠儿道。

她说着,眼睛便四处瞅了瞅,果然在小土坡下面看到有个黑色身影躺在草丛中。

“咦?珠儿……那里好像有人。”

由于距离太远,有些看不清楚是男是女。

两人提起裙子,大步向杂草里的人走去。

待走近才看清,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男子。

看这流血的程度,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温挽月着急忙慌地挽起绸缎衣袖,而后蹲下身子,伸出修长如葱尖的手指,在男子鼻尖探了探。

感受到指尖微弱的热气,她满是惊喜地抬起小脸,对着珠儿说道:

“太好了,还有呼吸!不过看起来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好像是肚子被人刺伤了,珠儿,你速速去山下叫上阿叔,请他们上来帮忙。”

这个男子太过高大威猛,她和珠儿的力量肯定无法移动他分毫。

只能一人在这里守着,一人去叫人来帮忙。

若是去寺庙路途要远一点,不如去山下请四位阿叔帮忙。

珠儿闻言不但没有行动,反而神色怪异,柔声劝道:

“小姐,这人一看就不是寒国的,您万万不可自找麻烦啊。”

温挽月并未看珠儿,而是拿着锦帕在男子腹部的伤口处止血。

“珠儿,人命关天,你还要在此浪费时间么?”

“再耽搁,他或许就会失血而亡了。”

她语气柔和,眸色也很温和。

但伺候她多年的珠儿深知,唯有叫上人来帮忙,她才会善罢甘休。

珠儿只能噘着嘴,无奈地往山下而去。

很快,温挽月手里的白色锦帕被染成了艳丽的红色,浓烈的血腥味钻进她的鼻尖。

不一会儿,她额头上便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偏偏男子腹部还血流不止,让她的小脸更加苍白。

温挽月也不管会不会把衣袖弄脏,胡乱地擦了擦滴落在眼睛上的汗珠。

看着涓涓流血的伤口,温挽月有些挫败地叹口气。

手绢肯定止不住血的。

她四处转了转,想看看有没有止血药草。

周围都是些青油油的树木与野草,哪里有什么止血的东西?

她失望地垂下头,语带歉意地小声道:“公子,我找不到止血的东西,你千万别死啊。”

“你只需要坚持一会,待珠儿叫了人来帮忙,就有人帮你止血了。”

看着男子腹部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她急得赶紧用手压着止血,却换来男子一声闷哼。

男子睁开迷蒙的眼睛,他的双眸深邃而又迷人,一动不动地看了温挽月好一会儿。

温挽月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脸上一红,她下意识地撇开头去。

他的眼睛太过深邃冷冽,好在目光很温和,让她紧张的心平静了不少。

“姑娘,咳咳……”男子微微一笑,刚开口说话,就忍不住咳出几口鲜血来。

他的声音嘶哑但温和:“这样止血无用,我怀里有止血药、还有药丸,麻烦姑娘喂在下服下。”

温挽月听着男子的声音,水汪汪眼睛赶紧移到男子身上。

又顺着声音看向男子的脸。

一开始看他一脸鲜血,唯有高大的身材与不那么黑的头发,让她确定他不是本国人。

现在听他说话,更确定他不是本国人。

她听着男子发音不准的话,又把目光转向别处。

待平复了紧张的心跳,才对男子笑了笑,柔声道:“还请公子您把止血药与药丸拿出来,让小女喂你服下。”

男子闻言,低声一笑,端得是灿烂星华。

他无奈地自己伸手,在怀里摸索了许久,才把止血中药与一瓶药丸拿出来,又颤颤巍巍地放在少女面前。

他刚刚听着小姑娘对自己说的话,又见她小鹿般清澈的双眸,不由对她莞尔一笑。

温挽月小手一伸,抓住男子手里的药,拿在手里一愣。

她露在外面的双眼,略有些尴尬地盯着男子深邃的双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男子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一一样,抬了抬下巴,努努嘴,说着不太标准的汉语:

“那瓶药丸内服一颗,另一种草药外敷,敷在伤口上,是止血的。麻烦姑娘了。”

“哦哦,好的。”温挽月闻言赶紧拔开瓷瓶盖,手有些微颤,打算倒出药丸。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怎么的。

她倒了几次,才成功倒出几粒,拿了一粒在手里,把其余的装了回去,把药瓶放在一旁。

温挽月满脸绯红,把药丸放在男子带着血污的嘴唇上。

这药丸颇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下去,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却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便将药嚼吧嚼吧吞了下去。

温挽月心底很是佩服,又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异族男子居然嚼药丸吃。

她就特别讨厌喝药汤之类的,每次都要珠儿哄着才肯喝药,喝完还得吃蜜饯。

男子本以为她帮自己止血,定会害羞。

谁知道她眼神坚定地开始救治自己,只是她力气太小,撕了好几次黑布,才把伤口边的破布撕开。

神情自若地止血,让他大为震惊,更多的是欣赏。

虽然大部分女子见到自己,都是奉承。

或多或少是因为害怕,但更多的是为了荣华富贵,才讨好他。

眼前的小姑娘不知他的身份,却出于善良,救治了她。

这让他十分好奇小姑娘的内心想法。


哈若尔见她一副弱风扶柳的样子,觉得很是做作。

她最看不惯故作娇弱的女子,觉得很是矫情。

现在见她一口一个依拉勒,更是不悦。

她拧眉骂道:“你这汉人,竟敢直呼王爷名字!”

“仗着王爷的宠爱,也太目中无人了!你这种人也配得上尊贵的王爷?”

温挽月神色冰冷,毫不示弱地回怼:

“谁稀罕你那粗俗野蛮、毫无人性的王爷!”

在场的婢女们听闻,皆是大惊失色。

哈若尔哪能容忍有人这般评价她心中尊贵的王爷?

顿时暴跳如雷:“王爷宠幸你,你不感恩就罢了,竟敢如此辱骂他!”

说罢,抬手便要给温挽月一巴掌。

卡娜见状,心中暗叫不好。

这一巴掌要是落在温小姐脸上,以她那纤弱的身子,怕是又得卧床许久。

毕竟汉人与西炎女子体型上本就有差距,西炎女子手劲不小。

这一巴掌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电光火石间,卡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挡在温挽月身前,硬生生替她挨了这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卡娜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温挽月见此,气势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她虽身形纤弱,看似弱不禁风,但身为官宦之女,骨子里的气场却不容小觑。

她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抬手狠狠回敬了哈若尔一巴掌。

怒喝一声:“放肆!”

奴婢们见状,皆是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噤若寒蝉。

???

哈若尔居然被打了,这这这……

怕是不好,毕竟哈若尔很是得宠,就连已故的侧妃娜素都不敢得罪她。

两人一直是府上最受宠,也是活得最近的女人。

哈若尔捂着脸颊,满脸的不可置信,尖叫道:“贱人,你竟敢打我!?”

她身旁的奴婢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怒目而视温挽月。

齐声叫嚷:“你可知道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人!”

“你竟敢为了一个仆从,对夫人动手!”

“你不要命了!”

娜素死了,她们夫人可不就是府里最受宠的人了?

这个卑贱的汉人,竟敢打她们夫人。

活得不耐烦了!

温挽月神色威严而又森冷,不怒自威道:

“恃强凌弱,狗仗人势,这样的行径难道不该打?”

哈若尔气得浑身发抖,正欲再次出手。

卡娜扑通一声跪下,赶忙出声阻拦:

“夫人,莫要把事情闹大,免得惹王爷不快。”

哈若尔想到依拉勒为了眼前的女人,可是连娜素都杀了,顿觉心中发冷。

碍于依拉勒的怒气,哈若尔强压下怒火收回手。

她忿忿不平地威胁了温挽月几句,扬言要让她生不如死。

而后领着婢女们扬长而去。

待哈若尔和婢女们走远后,卡娜一脸感激地看向温挽月:

“小姐,多谢您为我出头。”

温挽月却握住她的手,认真说道:“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先保护的我。”

要不是卡娜替她挡那一下,今天受伤的就是她。

卡娜被她亮晶晶的眸子看得颇为不好意思:

“小姐,保护主子,这都是我们做奴才该做的。”

温挽月摇摇头,“不是的,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应当的。”

这边,依拉勒听了暗卫的禀报,径直来到温挽月的住处。

依拉勒看到温挽月那娇媚,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莫名一动,忍不住再次对她动手动脚。

本来要问责的话,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奈何温挽月对他极为冷淡。

脸上别说笑容,就连一丝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宛如一潭死水。


就算下猛药,也要让温挽月主动求自己。

之前给她的药,都是涂抹用的,看她的表现,依拉勒觉得药效不行。

这次他换上了另一种药,在安神香里。

一听他居然又给自己下药,温挽月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温挽月看着身上的男人,很是恼火:

“我变成这副模样,现在你可满意了?裴照哥哥被你报复成功了吗?”

“下药,依拉勒,你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依拉勒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松开嘴唇,离开它。

旋即抬起头,深邃的眸子变得清冷,声音嘶哑:

“你除了喊疼,还会什么?”

“本王可不想要木头一样的蠢女人,本王要你的是你的臣服。”

她们寒国女人与西炎女人,除了长相不同,其他地方也不同。

西炎男人身材高大,寒国女人弱不禁风、小巧玲珑。

自然难以承受。

她平日里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毫无反应。

和木头一样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他要做的是征服她。

不仅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

他知道她承受不了,所以才这样做的。

她不会疼,感觉快乐,自然会慢慢爱上他。

温挽月听完,只觉得可笑又愚昧,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她自认为脾气很好,从不骂粗俗的话。

可现在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不会那些粗鲁的话。

对待这种无耻之徒,就应该用粗鲁的方式回击。

温挽月看他已经先自己一步,陷入欲望之中,她有点反胃。

她一脸厌烦和嘲弄瞪着他:“我哭着求你,这不正合你心意吗?”

“你不就是要报复我和裴照哥哥吗?”

“看到我痛苦,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那你装什么呢?”

他死死地捏住她的手臂,很快手臂就被捏得变了形。

依拉勒怒喝道:“住嘴,不准在本王面前提裴照!”

都到这个时候了,都躺在自己身下了,她居然还在提裴照!

一种难言的怒火和嫉妒,充斥着他的内心深处。

和当初驯服的野马,弃他而去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被人背叛的感觉…

他目光怨毒又冰冷地看着她,待看到她脸上竟然又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不屑时。

依拉勒更是怒火中烧,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他扯着嘴唇,露出嗜血的笑:“你是本王的女人,低贱的侍妾,休想惦记其他男人。”

“本王定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侍妾。”

温挽月只当他发疯,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

被他这样捏着,骨头都像是快要断了一样。

她以前哭着求他,求他放过自己,他觉得有趣。

现在她偏不哭,让他死了那条心。

温挽月毫无动容的样子,让依拉勒气不打一处来。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目光嘲讽而又冷冽地看着她的眼睛。

冷笑着说:“温挽月,你给本王听好了。”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别妄想会有蠢货要别人穿过的破鞋,更何况是你这种心机深沉的破鞋!”

“当本王的侧妃你都不够格,更何况是太子妃?”

被他形容成破鞋去,温挽月顿觉十分羞耻。

她咬着牙大骂:“我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当你的侧妃。”

“要是知道此生会被你玷污,我宁愿永远留在地狱,都不来这一趟。”

“因为在地狱,都比在你身边过得好。”

“你是我此生见过最无礼、最恶心、最野蛮的人!”


“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敢死?”

昏迷中的温挽月忽然落泪泪水冲淡眼角血渍,露出下方青黑的瘀痕。

依拉勒怔忡片刻,突然扯开她染血的衬裙。

烛光下,胸口上那道恐怖手掌印非常显眼——是之前暗卫干的。

晨光穿透窗棂时,男人将胎衣碎片封进鎏金匣。

转身却见昏迷的温挽月无意识蜷向矮几方向,染血的指尖正对着狼首浮雕的獠牙。

那里凝结的血珠滴落时,恍惚间竟和琉璃盏中胎儿的轮廓重合。

依拉勒只觉得如遭雷击。

冷峻的脸,在烛火下的映射下,看起来有些灰败。

翌日。

依拉勒恍惚中听见有人在叫温挽月的名字,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她还活着没有。

确定怀里的少女还活着,依拉勒这才确定确实有人在念温挽月的名字。

他放开怀里的女子,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庭院。

他走出院子,仆从们围作一团,窃窃私语中夹杂着

就像天上清冷的月光,高不可攀,连低头看他一眼都不肯。

依拉勒俯身,看着她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心中顿感不爽。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只觉得满心的挫败和恼怒。

他愤愤地从温挽月身上起来,骂道: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能给本王当侍妾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摆脸色给本王看。”

“哼,就该让你去做那低贱的红帐女!”

说罢,便阴沉着脸离开。

温挽月看也未看一眼他离开的背影,只是神色木然地穿好衣服。

待穿好衣服,心里一阵舒畅。

她抿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总算不用被他抱着睡觉了。

有他在,她睡觉都睡不好。

她看着他就犯恶心,想把他的脸踩在地上,再朝他吐几口唾沫。

府里的侍女和仆从,见依拉勒暴怒离去。

又得知他去了哈若尔的院子,且接连好几天都没再来温挽月这里。

便都默认温挽月已被王爷玩腻,要被抛弃了。

纷纷开始对她肆意欺负。

哈若尔更是趁机将卡娜支开,派了几个恶奴来伺候温挽月。

这几个恶奴仗着哈若尔撑腰,对温挽月态度十分恶劣。

每日送来的饭菜不是残羹剩饭,就是冷硬得难以下咽。

温挽月却并未抱怨,默默忍受着。

反正对她来说,没有依拉勒在,那就是好日子。

只是心中的逃跑的信念,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从未熄灭。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依拉勒默许的,为得就是让自己向他低头。

毕竟这是在他的府邸,他能不惊动别人,偷偷掳自己到王府,就说明很多事瞒不住他。

但她偏不向他低头。

温挽月唯一担心的就是卡娜,卡娜是这个王府唯一对她好的人,她不希望卡娜有事。

依拉勒那个畜牲那么狠毒,也不知道卡娜是否还活着?

她想出院子去找一找卡娜,可是她的身体不允许。

因为没有卡娜在身边,也没有好好用膳。

几天下来,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

一室清冷,厚厚的羊毛地毯,也捂不住那透骨的森寒。

温挽月独坐于梳妆桌前,这桌子矮小,尚不及她胸口。

她身形单薄,仅瞧那背影,便似一缕微风便能将其拂倒,周身萦绕着无尽的沧冷孤寂。

她身着一袭白色衣衫,衬得本就娇弱的身子,愈发的弱不禁风。

秀眉紧蹙,似弦月拢愁,青葱般的手死死捂住胸口。

眉眼低垂,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搭在眼睑上,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一排阴影,宛如命运的暗纹。

室内静谧得仿若时间停滞,直至一声微弱的咳嗽,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气血翻涌,喉间涌上一阵淡淡的腥甜,喉咙一阵酥痒。

她忍不住轻咳起来,赶忙伸手捂住嘴角,生怕玷污了这清冷室内的任何一处。

“咳……”

她缓缓放下捂嘴的手,紧紧捏着,随后颤抖着松开手掌举到眼前。

温挽月苦笑连连,嘴角挂着鲜红的血迹,满脸掩憔悴与疲惫。

她惨白的嘴唇微微扬起,口中低喃:“果真是这样。我……真的能解脱了?”

只见她手中有一摊殷红刺眼的血液,浓稠似胶,称作血块更为贴切。

手掌微微颤抖,那粘稠的液体黏在手上迟迟未掉落。

温挽月微微垂着眼睑,睫毛仿若凝固,静静地看着手里的液体,思绪飘远。

若是能回归故里,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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