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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后续+完结

武陵渔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氏赶忙站起来说道:“太好了,在哪里找到的?”管家面露难色,看了看香菱娘,又看了看夫人,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是从府外面回来的......”这话一出,香菱娘只觉眼前一黑,瞬间仿佛天都塌了下来。此时,比起那所谓的名声,她更为担心女儿的清白之身,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深夜在外游荡,光这么想想都让她毛骨悚然、肝胆俱裂。苏浅月却假装关切,神色焦急地对管家说道:“香菱可有受伤?”管家连忙摇摇头,赶忙解释道:“那倒没有,小姐,香菱的衣衫都干净完整着呢。”管家人心地还算不错,他特意这般强调,也是为了能保全这个小丫头的名声。苏浅月微微点头,面色严肃,厉声道:“既然她无事,管家,速速把她带进来,给大家认错!整个侯府被她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我这个做主子...

主角:苏浅月叶清珞   更新:2025-03-27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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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叶清珞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武陵渔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氏赶忙站起来说道:“太好了,在哪里找到的?”管家面露难色,看了看香菱娘,又看了看夫人,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是从府外面回来的......”这话一出,香菱娘只觉眼前一黑,瞬间仿佛天都塌了下来。此时,比起那所谓的名声,她更为担心女儿的清白之身,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深夜在外游荡,光这么想想都让她毛骨悚然、肝胆俱裂。苏浅月却假装关切,神色焦急地对管家说道:“香菱可有受伤?”管家连忙摇摇头,赶忙解释道:“那倒没有,小姐,香菱的衣衫都干净完整着呢。”管家人心地还算不错,他特意这般强调,也是为了能保全这个小丫头的名声。苏浅月微微点头,面色严肃,厉声道:“既然她无事,管家,速速把她带进来,给大家认错!整个侯府被她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我这个做主子...

《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陈氏赶忙站起来说道:“太好了,在哪里找到的?”

管家面露难色,看了看香菱娘,又看了看夫人,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是从府外面回来的......”

这话一出,香菱娘只觉眼前一黑,瞬间仿佛天都塌了下来。

此时,比起那所谓的名声,她更为担心女儿的清白之身,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深夜在外游荡,光这么想想都让她毛骨悚然、肝胆俱裂。

苏浅月却假装关切,神色焦急地对管家说道:“香菱可有受伤?”

管家连忙摇摇头,赶忙解释道:“那倒没有,小姐,香菱的衣衫都干净完整着呢。” 管家人心地还算不错,他特意这般强调,也是为了能保全这个小丫头的名声。

苏浅月微微点头,面色严肃,厉声道:“既然她无事,管家,速速把她带进来,给大家认错!整个侯府被她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法再袒护她了!”

香菱被管家带了进来,只见她低垂着脑袋,那原本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犹如雨后的梨花,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其实全然不知道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她娘偷偷来看过她,走后不久,她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渐渐地就没了意识。

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她发现自己置身在城郊一处村落的土地庙旁,周围冷冷清清。万幸的是,她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后来,她好不容易搭上了进城卖菜的村民的牛车,这才匆匆赶回了侯府。

不过在回来之前,她也在心里反复思量好了说词。

一进松鹤堂,香菱就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都是香菱的错,昨日被小姐处置,香菱心里一时没想开,便赌气去了寺庙,在寺庙的大殿里枯坐了一夜。”

苏浅月面若寒霜,目光冰冷地盯着香菱,其实昨夜正是她暗中点了熏香,安排人手将香菱背到了城外。

香菱即便猜测是有人暗害她,可她哪敢吐露半分实情啊,要不然自己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闷气,吃个哑巴亏,硬说成是自己赌气跑去了寺庙。

苏浅月见香菱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冷笑,然而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缓缓说道:

“哎,香菱,也真是难为你了。只是你擅自这般跑出去,闹得侯府上下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我身为你的主子,不得不对你加以惩治。如今你的性子竟是愈发刚烈了,我呀,既不敢随意说你,也不敢强硬管你了。往后,你便不要留在凝香院了,还是随你娘回去吧。”

香菱听到这话,整个人一下子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呆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会闹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昨日明明一切还好好的,为何小姐会突然打自己一巴掌,还将自己关进柴房?夜里自己又是如何被莫名其妙掳走的?

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让她应接不暇。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机灵。

虽说这香菱平日确实有点小聪明在身上,可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却让她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

明明以前小姐是最宠爱自己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绝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满心的困惑与不解,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般。


谁承想掌柜的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只见掌柜的面色如霜,冷冷说道:“公子不用拿着客人来吓唬我。哼,这发簪价值千两,贵重无比,放眼京城,能买得起这发簪之人寥寥无几。我敢断定,二位是绝对没有这个实力的!这发簪究竟是怎么到你们手里的,不说我也能猜到。若二位还要继续纠缠,那在下可真就不介意与两位到官府好好说道说道!”

此刻,掌柜的心中不停暗骂:这对不知好歹的母子,若不是知道这支发簪是小姐定制的,凭他两个还想在我面前耍横,以为我会怕?既然小姐说了不必留情面,那我今日定好好收拾一下这两个敢在宝钿楼碰瓷的家伙!

吴德瑜听到掌柜的要报官,原本气焰嚣张、叫嚣着去见官的他们,此时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就蔫了下来,再也不敢言语了。

林氏心里也是发虚得厉害,一颗心七上八下如同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但是,她也清楚此时万万不能示弱,否则眼看就要到手的银子可就化为泡影了。

于是,她把心一横,心想:拼了,就拿侯府吓唬吓唬他。

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见了官我们也不怕!你可知道我未来亲家是如今的定北侯,他的嫡女正是我未来儿媳妇!”

林氏这话一喊出,掌柜的满脸不可置信,心里加倍狂骂:这妇人哪来的胆子,竟敢口出狂言,简直不知死活!

随后,掌柜的斜睨了一眼林氏身后的那位公子,只见那公子虽说面容白净俊秀,乍一看倒也有几分人模狗样,可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尽是尖酸刻薄,一举一动更是将贪婪无耻展现得淋漓尽致,人品低劣得简直令人作呕。

自家小姐怎么可能瞧得上这种货色?

然而,这妇人竟能准确说出簪子出处是定北侯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掌柜的满心狐疑,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错愕地愣在当下。

林氏见掌柜的愣住了,心中不禁暗喜,她得意地想:哼,果然搬出侯府就把这掌柜给镇住了,看来这招还真管用。

紧接着,她又继续嚣张道:“侯府嫡女苏浅月就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我只要一句话,定北侯就能让你们这店立刻关门。”

“哦?我竟不知我父亲有这等能耐,能让这宝钿楼立刻关门?” 伴随着一道清冷且满含质疑的清丽嗓音,苏浅月款步而入,眼神凌厉,直直地看向林氏。

“小姐,您来了。” 掌柜的一见到苏浅月,忙不迭地弯腰低头,脸上满是恭顺之色,恭敬地行礼道。

苏浅月轻抬下巴微微点头应下,美眸中透着凌厉的光芒,神色冷峻地看着林氏和吴德瑜两人,朱唇轻启,语带轻蔑道:“掌柜的,你说的可是这两位?”

林氏一见到苏浅月,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快步走到苏浅月身边,一把扯住苏浅月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大姑娘,你来的正好,你瞧你送我的发簪,被这黑心店的伙计弄坏了,还不赔偿!”

说完,她又扭头朝着掌柜的怒目而视,扯着嗓子叫嚷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位就是定北侯府的嫡出小姐,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

林氏满心以为苏浅月是来给她撑场面的,却忽略了掌柜对苏浅月的称呼,那分明就是面对主子东家的态度。


苏浅月越早嫁入吴家,那她翻身的可能性就越大。

所以,当叶清珞听到纳吉一事被推了,她比谁都着急愤怒。

只见她柳眉倒竖,冷声质问道:“怎么会?苏浅月没有这个脑子!”

吴德瑜一愣,他以为这是清珞刻意安排的呢,没想到清珞竟是这般反应。

他慌乱地搓着手,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道:“苏浅月说受感业寺玄智大师点拨,定北侯府和护国将军府不可结姻缘,否则会有灭门之灾。难道这不是苏浅月胡编乱造的?玄智大师真这么说?那我绝对不能娶这个扫把星.......”

叶清珞顿时火冒三丈,这套荒谬绝伦的说辞,也就只能蒙骗那些愚笨无知的古人,她这个来自现代的穿越者怎么可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她杏眼圆睁,眼中喷着怒火,气急败坏地说道:“瑜郎,你怎能如此轻信这般荒唐之言!暂且不提玄智大师根本不在寺中,从何给苏浅月点拨,就算他真说了这话,那也是绝对不可当真的!你怎么这般优柔寡断,糊里糊涂,连这点是非都分不清!”

吴德瑜满脸的不解与纠结,犹犹豫豫地说道:“清珞,玄智大师可是声名远扬的得道高僧,他既然说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况且这还关乎我吴家满门的生死存亡,我…… 我实在不敢冒险。你为何非要让我娶那苏浅月,我真心觉得她处处不如你,在我心里她根本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可…… 可万一这是真的,那可如何是好?”

叶清珞听到吴德瑜这番优柔寡断的话,心中的怒火更盛,却强忍着没发作,只是狠狠瞪了吴德瑜一眼,冷哼道:“瑜郎,你莫要这般胆小。那些虚妄无稽的话,怎能轻信?”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稍作停顿,又换上一副看似关切的神情,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担忧吴家,可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呀。若能促成此事,吴家往后的荣华富贵还能少得了?”

吴德瑜听着,脸上仍是犹豫和胆怯交织。

叶清珞见状,心中暗骂他没用,转而又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瘪着嘴说道:“瑜郎,你要明白,以定北侯当下的尊崇地位,你若能成为他的女婿,未来的锦绣前程还用愁吗?清珞一心只盼着你能够飞黄腾达,届时便能光明正大地将我迎进吴家,再也不用像如今这般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话还没说完,泪水就适时地顺着腮边哗哗滚落,那泪珠晶莹剔透,真真是我见犹怜。

吴德瑜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两眼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啊,只有自己发达了,才能把清珞从这苦境里救出来,再也不能这么前怕狼后怕虎了!

可刚燃起的决心,又被突然涌起的恐惧浇灭。他想到苏浅月背后那强大的侯府,倘若事情败露,吴家怕是要万劫不复。

就在吴德瑜再次陷入犹豫之时,看到清珞那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心疼得肝都在颤抖,他赶忙抬起袖子,把里衣柔软的布料扯出来,小心翼翼地给清珞抹眼泪。

然后说道:“清珞,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一个念头瞬间在叶清珞的脑海中迸现,古人向来极其看重名节,尤其是她所穿越到的这个大周,封建礼教严苛至极,只要能把苏浅月的名声给毁了,届时吴德瑜再求娶她,那便是施予大恩,定北侯岂有不感恩戴德之理?

只是这计划必须得准备周全,毕竟感业寺可是皇家寺庙,要想在此处行事,定然要有周密完备的策略,不然下场不堪设想。就在这时,叶清珞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感业寺的监院玄悟。

叶清珞嘴角微微上扬,紧紧拉着吴德瑜的手说道:“瑜郎,你只需在三日后将苏浅月诱约到寺中,剩下的皆由我来安排......”

吴德瑜一脸茫然,满心困惑,他根本不清楚叶清珞究竟有着怎样的安排,然而只要清珞能展颜欢笑,那便足矣。

看到清珞不再落泪,他那心思已然飞到了今夜子时,吴德瑜紧紧握住她的手,兴奋得难以自抑,急切地说道:“清珞,我全都听你的…… 今夜子时,我在寮房等你……”

叶清珞又一次把手迅猛抽出,瞬间恢复一脸清冷的模样,满是幽怨地说道:“瑜郎,当下拿下苏浅月才是重中之重,这几日我得精心安排,务必做到万无一失。你我之事,只能暂且搁置,来日方长......”

心中却冷笑:“这吴德瑜真是没出息,满心眼就想着男欢女爱。现在要是不先把苏浅月的事搞定,以后哪还有机会实现我的野心。哼,等我靠他达成目的,再把他一脚踢开也不晚。”

叶清珞这个现代人,根本不把女人贞洁当回事,不过,她心里明白,越是这样吊着吴德瑜,就越能让他被自己利用,绝对不能早早满足他。

况且哪个女神会随便答应跟舔狗睡呢!

吴德瑜看着叶清珞那清冷的面容,心里虽然失落,但还是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清珞,一切都依你。”


叶清珞垂下眼皮,轻轻摇了摇头,朱唇微张,轻叹一声:“哎,告诉你倒也没什么,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日了......”

“五日前,你回娘家那会,在你父亲定北侯的书房,你可还记得你做过什么?”

苏浅月的思绪回到了五日前,吴家在长安大街上的首饰铺子,因为伙计狗眼看人低,得罪了微服私访的灵汐公主。

婆母林氏逼着苏浅月带着礼物去公主府赔礼道歉,可苏浅月出嫁前曾被人设计冒犯过公主殿下,公主根本不可能搭理苏浅月。

浅月只好如实地跟婆母说了情况,没想到却换来林氏的一顿冷嘲热讽,嘲笑她定北侯府不会教女儿,当了主母连一点交际的本事都没有。

苏浅月无奈之下只好回侯府娘家,想着嫂子出嫁前曾在宫中陪公主伴读过一段时间,求嫂子帮吴家化解这段纠纷。

就在那日,苏浅月无意中听闻父亲手中竟握有三皇子晋王通敌的关键证据,为了谄媚讨好吴德瑜,她鬼鬼祟祟地潜入书房,将那证据偷了出来交给了吴德瑜,并信誓旦旦地说让他拿着去检举三皇子晋王,必然能获得圣上的重重封赏。

事后她一直问吴德瑜检举三皇子的进展,吴德瑜总是胡乱搪塞她说事关重大,须谨慎行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吴德瑜竟然把证据转手给了晋王。

正因如此,晋王才对定北侯府狠下毒手,一夜之间将其灭门,还精心伪装成 “牡丹阁” 的作案手法。

而后面的计划则是,放出 “牡丹阁” 背后主子是七皇子凌王的消息,激怒朝野,逼圣上处置七皇子,达成了一石二鸟之计。

而苏浅月的二叔苏睿渊在这件事里的角色,就是把定北侯府密道给出卖了,这导致被父亲和哥哥护在密道里的她母亲和嫂子都没能逃脱毒手。

苏浅月听到叶清珞说出这番真相,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愚蠢和贪婪,竟酿成了如此大祸,害得全家惨遭灭门。

叶清珞看着苏浅月一点点清明的眼神,嗤笑着说:

“现在知道后悔,已经太晚了!”

一旁的香菱这时已将文书全部按完手印,鲜红的血浸染在白色的宣纸上,触目惊心。

这时,叶清珞看了看门外,吴德瑜早就不在了。只见她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封书信,弯腰抓着苏浅月的手指,在信纸的最下面用力地摁了下去。

苏浅月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恍惚间看到是一份通敌认罪书,内容竟然是二叔检举自己的父亲定北侯通敌,而她苏浅月则是检举人证。父亲都已经被他们害死了,他们居然还要往他头上泼脏水!

可在叶清珞看来,这就是开启她全新身份的钥匙,是她走向荣华富贵的通关文书。

只要有了这些,晋王肯定会对她另眼相待的!

叶清珞拿到文书,顿时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她疯狂地朝门外喊道:“张屠夫,该你动手了!”

一个五短身材,脸上有疤的壮汉走了进来,他左右两只手中分别拿着一大一小两把剔骨刀,刀面上沾着不知是人的还是动物的暗色污血,令人不寒而栗。

苏浅月吓得连连往后爬,她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

“叶清珞,你和吴德瑜这么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叶清珞听到苏浅月的话,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天谴?等你死了,再看看有没有天谴!张屠夫,动手!”

张屠夫狰狞一笑,朝着苏浅月步步逼近。苏浅月绝望地瞪大了眼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却被香菱死死按住。

只听 “啊” 的一声惨叫,苏浅月的舌头被生生割下,鲜血喷涌而出,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紧接着张屠夫蹲下身,粗暴地抓住苏浅月的右手,举起那把大剔骨刀,手起刀落,伴随着苏浅月撕心裂肺的闷哼,她的右手掌与手腕分离,鲜血四溅。

香菱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有些手软,但在叶清珞的怒喝下,又紧紧按住了苏浅月不断挣扎的身体。

张屠夫的手法又快又狠,苏浅月就这么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生生砍断。

她宁可自己这时候能疼死过去。

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叶清珞看着血泊中的苏浅月,脸上露出了得意而又恶毒的笑容:“苏浅月,这就是你自甘下贱的下场,你只是一个愚昧无知的替身!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苏浅月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她的生命在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消逝。

就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瞬间,她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佛祖,我发愿堕入阿鼻地狱,若有来世,化身阿修罗,为我亲人报仇!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显然,凌王并没有半分想要和吴德瑜交谈的迹象。

气氛就在这死一般的安静中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吴德瑜渐渐感到浑身不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凌王突然长叹一口气,声音低沉地问道:“吴公子,今年贵庚,可曾婚配?”

这句话把吴德瑜给问懵了,憋了这么半天,凌王居然就是为了问他有没有成家?

那他现在这状况算不算有婚配呢?说有吧,苏浅月昨日悔婚了。说没有吧,清珞又说一定要拿下苏浅月。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压根不知道凌王这么问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将决定他该怎样回答。

吴德瑜定了定神,斟酌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殿下,在下今年二十,尚未婚配。”

凌王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本王听闻护国将军府和定北侯府已结姻亲,吴公子为何不与本王说实话?”

吴德瑜心中一惊,他和苏浅月的婚事推进得十分迅速,其实京城中少有人知。这其中有他母亲的盘算,因为觉得定北侯府门第过高,不少京城望族甚至皇室都会打苏浅月的主意,所以他们的原则便是未鸣之鸟先敛声,功成之时再欢鸣。

可是凌王竟然知道他和苏浅月的婚事?

难道殿下一直在暗中盯着他?这莫非是一种考验?

嗯!肯定是这样!殿下想要重用他,那他必须得好好包装一下自己。

只要能得到殿下赏识,那他的前程就有了着落,也就不用娶苏浅月那个蠢女人了,等自己有了本事,就能把清珞从这个破寺庙里救出来,然后他们就能恩恩爱爱、逍遥快活了。

吴德瑜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但是为了清珞都值得!

他在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后,终于怀着几分忐忑说道:“回殿下,小人和定北侯的嫡女苏浅月确实有婚约,本来定在今日在寺中纳吉问卜,可玄智大师点拨说我俩不宜结亲,会对家族不利,于是这婚事就暂且搁置了。家父和家母正在商量,小人认为玄智大师是得道高人,他说的话肯定不会有错,家父家母想必也这么想,这门亲事肯定是要黄了,所以才跟殿下说尚未婚配。”

凌王听完吴德瑜的话,面庞之上未起丝毫波澜,缄默不语,只是目光沉静地凝视着他。

然而,吴德瑜却能清晰地察觉到,凌王周身那股阴沉压抑的气息正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奇怪!

为何凌王知晓他尚未婚配之后,整个人的气场竟变得缓和了许多?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通报之声,原来是凌王身旁的那个侍从归来了。

只见那侍从先是意味深长地瞥了吴德瑜一眼,而后微微弯腰,凑近凌王耳边,压低声音低语了几句。凌王的神色依旧让人难以捉摸,看不出喜怒。

紧接着,他将目光投向吴德瑜,不紧不慢、从容淡定地说道:“吴公子,请回吧。”

吴德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请出了禅房,满心的困惑如同乱麻般交织,依旧毫无头绪,如同坠入了一团迷雾之中。

禅房中,凌王对着侍从说道:“飞云,你觉得应该把人安置何处?”

飞云紧皱眉头,思索了片刻,回道:“殿下,那人失血严重,恐有性命之忧,若是请太医难免动静太大。飞云知道一个郎中,就在京城中,知根知底,不如交给飞云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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