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
我拿着项链就要和他理论,刚经过画室时就听到谢妄都要温柔出水的声音。
“明天我会在海上给你办艺术展,风大记得多穿点……你要是感冒了我会很难过。”
我正要开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以前我因为流感浑身难受,身为丈夫的他连续几天都住在公司,直到我好了才回家。
那几天里,他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一句嘘寒问暖。
我哭着告诉他我快要难受死了。
他还只是通过助理告诉我他工作繁忙。
只有回来的时候给我熬了一碗白粥。
被爱情蒙蔽双眼的我只觉得他温柔,工作繁忙也会回来给我熬粥。
现在才发现,所谓的幸福都是我自己的幻想。
我太想证明自己可以有一段幸福的婚姻,可以脱离出叶少然带给我的伤痛。
我还未离开,谢妄就带着画本出门,看到我在门口莫名心虚,随即温怒。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靠近这里吗?”
兴许他觉得语气重了,又把声音放柔。
“这里面放的都是杂物,我怕太乱了你进去会难受。”
我把项链扔在他的身上,他护着画本还往后退了一步。
“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谢妄脸色难看,又看了看手表,十分着急的模样。
“这项链你就收着吧,还可以遮遮你脖子上的疤痕。”
“知允,我公司有事要忙,我回来再和你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
他随口的一句话成为了尖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火灾之后,他抱着我落泪。
“池念,对不起。
是我没有来得及救你。”
那段时间我也会因为身上的疤痕久久地不敢见人。
我整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是他日复一日地安慰我。
“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
“那片疤痕不会影响我们都感情,只会成为你身上独特的印记。”
看着他手机的定位逐渐往我娘家靠近,我的心泛起了酸涩。
我知道,他又要去找疏望了。
他一整天都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等到他的解释。
父亲打电话过来,用严厉的语气呵斥我。
“今天是你妹妹回来的日子,你给我打扮好一点再来。
别整天邋里邋遢,能不能想你妹妹一样。”
我早就习惯父亲的贬低,选择左耳进右耳出。
我拉着绵绵准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