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点……医生!
医生!
病人晕倒了。”
我父亲着急的声音从隔壁的病房传出来。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径直跑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独自蜷缩在床上,抽噎着。
这样冷漠的男人,在听到疏望出事的时候还是慌了神。
他又着急地从我的病房门口经过,嘴里还大喊着:“医生!
这里有病人晕倒了。”
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声音都在颤抖。
看来他是真的担心疏望,亏我以前还以为他是直男并不会多在细节上照顾人。
从今天开始,我会选择成人之美。
退出这份滑稽的婚姻。
我身体还没有痊愈,背着护士偷偷地跑去民政局。
我牵绵绵在路边等了一个上午,完全没有看见他人。
绵绵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妈妈,你不是说要带我过来和爸爸一起玩吗?
为什么这么久爸爸都不过来。”
我也着急,拨打电话过去都是忙音。
我只能作罢,回到病房的时候还被护士训了一顿。
我灰溜溜地做检查,在经过花园的时候看见谢妄陪着疏望在花园里看花。
还在花园里取下了一朵百合花别在了疏望的头上,还认真地为她画素描。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泪流满面。
之前我总缠着谢妄为我画一副画像,但是谢妄总是百般推脱,说自己的任务繁忙,接了很多单子。
还是我撒泼滚打,他才匆忙地给我画了一张。
哪怕我是圈外人也可以注意到他的不用心。
我闭上双眼,眼泪留到了我的脖子处。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大学时期的谢妄。
他总是默默地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也会有他抗。
他会在我收到父亲的偏心哭泣的时候,他总会给我一个肩膀,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以为他的爱只是润物细无声的。
再次睁眼,他们已经回到病房处了。
谢妄看见我的泪痕,扶住疏望的手突然松开了。
疏望见到了他的异常,转过身来和我对视上。
见到是我,坦然地走到我的面前。
“池念姐,你怎么样了,那天落水是意外,我已经和他们解释过很多遍了。”
她平静的语气充满了炫耀,这也许就是有恃无恐。
她只需要站在那里,所有人都会维护她。
哪怕是我的丈夫,我的父亲。
我点了点头,对谢妄示意道。
“我等了你一个早上。
绵绵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