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下坠中咬破我耳垂，血珠坠入岩浆激起冲天火柱。
“小将军可要看清楚，这万里同程的路。
”
“我要你活着走完。”
岩浆吞没喜服的瞬间，我腕间的玄铁锁链突然绷直。
萧执墨用最后气力将我甩上崖壁，自己却坠向赤红龙口。
锁骨处的朱砂痣在火中裂开，露出里面嵌着的琉璃珠。
正是十二岁那晚，我塞进“尸体”口中的定魂珠。
“狼崽子！”
我攥着半截锁链飞扑而下，火龙獠牙擦过脊背的灼痛中，终于看清他眸中映出的前世幻影。
雪原上红衣女将军将佩剑刺入心口，鲜血浇灌的冰层里，少年喉间含着枚一模一样的琉璃珠。
“这次换我。”
我掰开萧执墨紧攥的拳头，将火硝石塞进他心口伤疤。
“军规第二百零七条。
擅殉主者，鞭尸三日。”
爆炸的气浪托着我们冲出火山口，残破嫁衣在云层中烧成灰烬。
我咳着血沫去探他鼻息，指尖忽然触到滚烫的图腾。
他锁骨处的朱砂痣蜕了皮，露出底下我胎记的拓印。
“礼尚往来。”
萧执墨睁眼时，唇色比雪还白。
“宁姑娘当年在末将身上刻了章，末将自然要...咳...留个凭证...”
皇陵废墟中爬出焦黑的蛊虫，又被他一剑钉死在地脉裂缝。
飘落的灰烬里裹着半张未燃尽的密诏，父亲的字迹依稀可辨。
墨儿心口朱砂乃姜氏女将星所化，双星合璧之日...
萧执墨突然掰过我下颌，将狼毒血喂进我齿间。
“小将军现在该想的是。
”
“祁连山的雪，要堆什么样的狼崽子才好看？”
9
圣殿穹顶坠下的冰水浇灭我后背火焰时，水镜中正映出我穿嫁衣自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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