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难为我酒后还抱这么紧,一路拖行被他回来也没有受伤。
6刘琮生辰后没两日,有天晚上,他辗转反侧地不睡觉,我被他吵得慌,伸手推了他一下:“大晚上不睡觉你烙饼呢?”
刘琮不但没有回嘴,反而握住我的手,探过身子看我:“双……萧令月,你有没有觉得很热?”
我想甩开他的手:“过几天就是立冬了,哪里热了?”
他却牢牢抓着我的手不放,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他有点困惑和急切:“不是……真有点热。”
说着,他俯身压上来,没什么章法地拱我。
我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不见,睁开眼睛推开他。
昏暗的帘幕中,我摸到他滚烫的胸膛和脸颊,心里暗叫糟糕。
刘琮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萧令月,你凉凉的,让我抱抱。”
我一脚把他踹开,低斥:“你晚上吃什么了?”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又贴上来,模模糊糊道:“御膳,萧令月,我热。”
我头皮发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刘琮,你冷静点,想出人命么?”
他闻言,倒是真的呆住不动了。
我赶紧趁着这个机会跳下床,企图开了殿门出去,扑到门边才发现,整扇殿门纹丝不动,明显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我又转身去推窗,好家伙,也是紧闭后上了锁的。
很好,有预谋的,绝对是阮嬷嬷那个死老婆子想的馊主意。
她蛰伏四年没有作妖,我倒是没了防备,一下子就给我来个狠的。
我一脚踹在门上,却如螳臂当车。
而身后,刘琮早已失去了理智,摇摇晃晃下床来抓我。
我在殿内乱窜,并时不时骂他,希望他能保持理智。
可不知道阮嬷嬷那个死老婆子下的什么药,刘琮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暂。
我突然瞥见金丝谭木架上的金盆,毫不犹豫捧起来兜头给他倒了下去。
随即,我像是开了窍,把殿内所有防火用的储备用水都找了出来,全泼在了刘琮身上。
虽然还没入冬,但是深夜寒气侵体,刘琮浑身上下的欲火都被浇了个干干净净。
他用手拂开头上一缕缕湿发,咬牙切齿:“很好。”
不知道是恨阮嬷嬷行事下作,还是夸我素有急智。
我缩在一角不敢问,就当是夸我吧。
第二天,阮嬷嬷打开闭锁的殿门,就被穿着半湿衣服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