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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园无此声程溪东盛国无删减+无广告

程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溪并不想要盛大的婚礼。她和徐琰,也没有什么非请不可的亲朋。不过是一起去了一趟民政局,领了两个红本本。然后,带着灵灵一起去吃了一顿她一直想去的肯德基,作为庆祝。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每天平淡如流水。徐琰时不时被考古队征召,她有时间,就替他坐在柜台里,一边听着电视广播,一边泛着她专业相关的书籍。等到日影偏西的时候,灵灵背着小书包跳进来,叽叽喳喳分享她学校里的趣事。一天下午,她照常坐在店里,忽地门帘被掀开,周少淮走了进来。程溪头也不抬:“都是些破烂而已,恐污周少爷的眼,还是请回吧。”许久,周少淮没有说话。她心中纳罕,一抬头,却见他满脸是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亲……”程溪差点摔了手里把玩的摆件。周少淮已经许久,没有叫过她...

主角:程溪东盛国   更新:2025-04-02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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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溪东盛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故园无此声程溪东盛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程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溪并不想要盛大的婚礼。她和徐琰,也没有什么非请不可的亲朋。不过是一起去了一趟民政局,领了两个红本本。然后,带着灵灵一起去吃了一顿她一直想去的肯德基,作为庆祝。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每天平淡如流水。徐琰时不时被考古队征召,她有时间,就替他坐在柜台里,一边听着电视广播,一边泛着她专业相关的书籍。等到日影偏西的时候,灵灵背着小书包跳进来,叽叽喳喳分享她学校里的趣事。一天下午,她照常坐在店里,忽地门帘被掀开,周少淮走了进来。程溪头也不抬:“都是些破烂而已,恐污周少爷的眼,还是请回吧。”许久,周少淮没有说话。她心中纳罕,一抬头,却见他满脸是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亲……”程溪差点摔了手里把玩的摆件。周少淮已经许久,没有叫过她...

《故园无此声程溪东盛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程溪并不想要盛大的婚礼。

她和徐琰,也没有什么非请不可的亲朋。

不过是一起去了一趟民政局,领了两个红本本。

然后,带着灵灵一起去吃了一顿她一直想去的肯德基,作为庆祝。

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每天平淡如流水。

徐琰时不时被考古队征召,她有时间,就替他坐在柜台里,一边听着电视广播,一边泛着她专业相关的书籍。

等到日影偏西的时候,灵灵背着小书包跳进来,叽叽喳喳分享她学校里的趣事。

一天下午,她照常坐在店里,忽地门帘被掀开,周少淮走了进来。

程溪头也不抬:“都是些破烂而已,恐污周少爷的眼,还是请回吧。”

许久,周少淮没有说话。

她心中纳罕,一抬头,却见他满脸是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娘亲……”程溪差点摔了手里把玩的摆件。

周少淮已经许久,没有叫过她一声娘亲了。

“你来做什么?”

周少淮抽了抽鼻子:“娘亲,对不起,是我以前蠢笨,被奸细付雪莹挑拨,所以才总是捉弄您,对您无礼。”

“来到现代后,我又自视清高,拉不下脸,所以,才一直不跟您道歉。”

“娘亲之前问我,当时痛不痛。”

“很痛,真的很痛。”

“痛到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想象有娘亲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程溪打断他的话。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冷漠无情,周少淮抽抽噎噎起来:“娘亲,求您去看看我爹爹吧!”

程溪皱眉:“他怎么了?”

周少淮终于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自从上次跟您见面回家,爹爹就疯了一样喝酒,喝完酒就让人研墨铺纸,他要画您的画像。”

“可画到一半,他又说不像,怒吼着把纸撕碎,把笔折断,把砚台砸成两截……喝醉了,就跟您说对不起,说他知道您为什么一定要回现代了,还说,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留您在古代,也绝不会阻拦您回现代……”程溪有些微微发怔。

沉默良久,她扶起周少淮。

“走吧,我去看看他。”

周家的别墅很大。

一进门,就是浓重的酒味儿。

周放正躺在沙发上昏睡,一只手里还紧紧握着酒瓶,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小溪……小溪……爹爹,”周少淮急忙去扶他,“娘亲来了,娘亲来了!”

周放醉意朦胧地抬起眼眸,在看到程溪的那一刻,陡然睁大。

他一把推开周少淮,跌跌撞撞朝程溪走来,却一不小心,被地毯绊倒在地,好半天没有爬起来,最后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程溪脚边,抓住她的一只裤腿。

程溪在他期待而哀求的眼神中,缓缓蹲下身。

然后,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醒了吗?”

她冷冷地问。

周放捂着脸,涣散的眼睛逐渐凝神。

“这不是我认识的周放。”

她盯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她认识的周放,是逆境中百折不挠的英雄。

是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壮士。

绝不是现在这个酗酒的软蛋。

周放已经完全清醒,但是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抓住她的手腕,一遍遍重复对不起。

程溪低头,轻轻笑:“没必要说对不起,对我而言,不过是一段不愉快的人生经历。”

“现在,都过去了。”

“老天爷给你们父子一次重生的机会,那就好好活,别浪费。”

说完,她一根根掰开周放紧握她手腕的手指,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小溪!”

周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早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你还恨我吗?”

程溪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顿住脚步,声音里无悲无喜:“周放,我和徐琰已经结婚了。”

“我有爱我的丈夫和孩子,我对自己的生活非常满意。”

“满意到,不想耗费精力去恨你。”

周放愣住。

许久,他发出不似人声的痛苦嚎叫。

而程溪,已经一身轻松地走出了别墅大门。

她看看太阳,又看看脚下的路,理所当然地给徐琰打电话:“我在周家别墅门口,来接我吧。”

“我啊,来跟他说再见。”


“爹爹。”

周少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怯生生的不敢入内:“娘亲她……还好吗?”

周放疲惫地一抬手,示意他进来,父子两人一坐一站,守着程溪,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凝重。

许久,还是周少淮撑不住,率先开口:“爹爹,对不起,坊间的流言,是我让人放出去的……我没有恶意,只是娘总是以正妻身份压姨娘一头,我这才……就是想打击一下她嚣张的气焰,绝不是想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周放并不看他,只是轻声道:“嗯,我知道。”

“您知道?”

周少淮有些讶异,“那您怎么没有生气教训我?”

周放摸摸儿子的头:“自我班师回朝、获封异姓王,朝野上下,总有人暗讽我是靠你娘亲才能成事,而对我军上下的浴血奋战不屑一顾。

长此以往,我周家军颜面何存?”

“你这遭调皮,也算是歪打正着,正可削弱你娘亲所谓圣女的影响力,又能替我军正名。”

“所以,我冷眼旁观,未曾阻止,甚至暗中推波助澜。

如若不然,你那点小小流言,怎么会发酵到现在的地步?”

周少淮像被雷劈了,然后干巴巴地问道:“爹为周家军正了名,可是,娘亲怎么办?”

周放轻轻叹一口气,怜惜地看向床上的女人:“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还有你,淮儿,以后不许再对你娘亲不敬,更不许再犯浑……否则,这个世子你不当也罢,明白吗?”

周少淮许久未见父亲这样严厉的神色,当即吓得缩起脖子:“孩儿、孩儿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捉弄娘亲了!

只是……”他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周放,“爹爹,真的不可以让付姨娘做孩儿的娘亲吗?”

……他们后面的谈话,程溪已经听不清了。

一直到他们父子二人相继离开,她才睁开了空洞的眼睛。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她还是低估了周放的郎心如铁。

但现在的她,已经一丝悲伤都感觉不到了。

她强撑着坐直身体,用力扯下床头的帷幔,拖着它,高高抛过房梁,打了一个结。

她和周放,和周少淮,和这个世界,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什么将来、以后。

都注定是一场空。

她将脑袋伸进绳结。

然后,踢倒脚下的圆凳。

窒息感潮水一般涌出,她解脱地微笑起来。

也就在这时。

墙角的箱子里突然逸散出蓝色荧光,无数碎瓷片自箱中飞出,围绕在程溪身边,将她包裹在其中,同时,快速一片一片黏合。

刹那间,蓝光冲天,照亮了半个王府。

自然也惊醒了歇在付雪莹处的周放,以及正在临摹大字的周少淮。

父子二人,连同全府上下的丫鬟下人,匆忙赶到秋华轩。

推门一看,周放愣在当场。

房间内,帷幔系成的绳结高悬,圆凳被踢倒在一边。

床上,本该昏睡着的程溪不知去向;床下,在就被摔成碎片的花瓶完好如初的伫立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瓶口处最后一缕荧光正在收拢。

“小溪!”

周放全身一震,立刻意识到什么,疯了一样扑向花瓶。

可不管他怎么呼唤程溪的名字,都毫无回应。

周放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都已经把花瓶摔得粉碎,为什么它竟能自动复原,还能带着程溪离开?


程溪的脸颊上,有大片刚刚愈合的新疤。

从疤痕形态上来看,这是新近的烫伤或烧伤。

而下巴上,是乌青的五个指印。

一看便知,是有人用力捏过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还有憔悴的面容、无神的眼睛、瘦削的身体。

甚至下身都隐约可见的渗血。

这些无一不在诉说着,程溪这些年经历的痛苦和委屈。

“我……”程溪被他这么看着,心中并无安慰,第一反应却是愧疚和害怕。

徐琰会骂她的吧,或许还会惩罚她。

就像当年,她一时莽撞,被敌军俘获,周放把她救出后,当着全军上下抽了她二十鞭。

因为她,导致大军不得不深入敌营,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周放说,军令如山,她本按律当斩,是看在她曾多次救军队于绝境,这才从轻发落。

可她明明……是为了给大军寻找新的水源啊……明明后来,周放也按照她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新水源啊……为什么,军营中最低等的小兵都能将功折罪,而她不行……她开始全身发抖,下意识地将自己抱成一团:“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可出乎她意料的,徐琰用力见她抱进怀中,滚烫的眼泪滴落在她颈侧:“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明明再早一天回国,就能阻止你了……对不起,小溪,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程溪脑中嗡的一声,认错声戛然而止。

她全身僵硬,唯有眼珠子还在转动。

许久,许久。

突然抱住徐琰,嚎啕大哭。

她想明白了。

爱是常觉亏欠。

而周放,对她的所有付出,从来都觉得理所当然。

他不爱她,至少是,不懂如何去爱。

与此同时,东盛。

周放怎么也不敢相信,程溪就在这么走了。

她当初明明为他的荣耀耗尽家财,又为了来到他身边义无反顾。

她曾经抱着年幼的周少淮验证许诺,说要一辈子做他的娘亲。

她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怎么可能就此悔诺?

“找!

她一定还在这府里,都给我找!”

“爹爹……”周少淮嘴唇嗫嚅两下,想说点什么,却被周放斩钉截铁地打断,“你立刻骑马,前往城门口,告诉守城官兵,不许放任何人出城!”

周少淮不敢跟他争辩,只能领命而去,丫鬟小厮也倾巢而出,在府内展开地毯式搜索,周家军更是全体出动,拿着程溪的画像四处寻找。

对了,地毯式搜索这个词,还是程溪教他的。

以前,她嘴里总有那么多新奇又贴合的新词,喜欢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

他被她吵得头疼,问她:“你在你的家乡,也这么聒噪吗?”

她就会一怔,笑容发苦:“不是,在我的家乡,没什么人愿意跟我说话。”

是啊,她在家乡根本就是一无所有!

她怎么敢回去的!

“王爷……”付雪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给他披上一件大氅,“夜深露重,姐姐想必跑不远,您也小心,不要着凉。”

周放不耐烦地扯下衣服,扔回她怀里:“与你无关。”

说罢,自己也大踏步走出去,加入搜寻程溪的行列。

他身后,付雪莹眼神渐渐变冷。

起初听到程溪失踪的消息,她心里是开心的。

这意味着,她将成为周放身边唯一的女人。

周放是个毋庸置疑的英雄,英雄配美人,她心之所向。

甚至,那一瞬间,她撕掉了母国给她送来的飞鸽传书,憧憬着与周放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做了那么多努力,抹黑程溪,离间周少淮。

利用程溪那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真愚蠢,一步步把她拉下神坛。

可是,周放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他心里始终爱着程溪,而她只是个温顺的玩意儿。

她之所以看起来比程溪受宠,不过是因为她更懂趋利避害。

可那又有什么用?

她用力咬住了嘴唇。


门内,程溪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她伸手抓起狗食,拼命往嘴里塞,想通过这种方式,将眼泪堵回去。

可却怎么也堵不住。

泪眼朦胧中,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周少淮时的情形。

那时,他只有三岁,缺少母亲照料,又瘦又小。

她给了他一块从现代带来的巧克力,想趁着九星连珠还没消失,赶紧离开。

却忽地被一双小手扯住了衣角。

“淮儿、不要糖糖。”

他哭得直打嗝,“娘亲,别走。”

那一瞬间,程溪好像看到了被父亲抛弃的自己。

她心一软,答应了周放的求婚,留在了陌生的古代。

“少淮。”

她的声音嘶哑,“我几天后,就要离开了。”

周少淮一愣,随即拍手欢呼:“呀,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给付姨娘腾地方!”

他和付雪莹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日影低垂,黑夜降临。

程溪一口一口,将那碗狗食吃了个干净,终于感觉有了些力气,就挣扎着起身,走到书柜旁。

她轻轻拿起柜子上的一本书,触动机关,柜子一块隔板应声落下,露出一个小小的隔层。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青花大肚花瓶。

跟周放砸的那枚,一模一样。

只不过,他砸的,是程溪早就准备好的假货。

第二天,第三天……程溪始终没有服软,终于被彻底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大床上了。

周放正握着她的一只手,伏在床边睡着,显然劳累至极。

她想抽回手,周放已经惊醒。

“小溪,你醒了!”

他脸上浮现出惊喜,但又很快压了下去,语带责备:“你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你都不知道吗?”

啊。

程溪骤然一喜。

是她的惠儿又来投胎了吗?

可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啊。

她怔然间,已经有丫头送来了汤药。

周放接过来,细心地吹凉,舀起一勺送到她唇边,脸上满是心疼:“不过是一点争执,你性子怎么这么倔呢?

若是伤到腹中胎儿,可怎么是好?”

“还有少淮,那个小混蛋,被惯的无法无天了,趁你睡着,我已经打了他二十板子,保证他再也不敢调皮了。”

程溪喝了一口汤药,皱眉:“似乎有血腥气。”

“大夫说,你身体虚,所以加了点特殊药材。”

那药里应当添加了安睡成分,喝完不久,程溪就有些昏昏沉沉。

周放便扶她躺下,又替她掖了掖被角,停了一停,终于还是僵硬地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程溪眼尖地看到,他胳膊上包着渗血的纱布。

“你受伤了?”

她哑着嗓子问。

“哦……”周放的神情有几分不自然,“没有大碍,你先睡吧。”

他走后不久,耳畔朦朦胧胧传来丫鬟们的声音:“……还不是太医说,那药需要用人肉作为药引。

王爷一听,毫不犹豫,就从胳膊上割了一块血肉。”

程溪猛地睁开了眼睛,瞌睡全无。

周放为了她,竟然割肉为引?

难怪药里有血腥气。

她的手慢慢抚上小腹,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

如果她回现代,这个孩子,就跟她一样,没有爸爸了。

周放对她并非全然无情,只是生于封建,许多观念根深蒂固。

他曾在她鲁莽行事、被敌军掳走时,单枪匹马,深入敌营。

也曾为她力抗皇帝赐婚公主,赌上自己的性命和前程。

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看着惠儿的小衣服,黯然神伤。

或许……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付雪莹!

他震惊:“你不是我母亲故友的女儿吗?

怎么会……哦,你说那个姑娘啊。”

付雪莹笑了,“她是个聪明人,觉得王妃对您有大恩,不愿插足其中,所以上京途中就给你写信,不过被我们拦截,芳魂早做刀下鬼了。”

周放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付雪莹是西秦的奸细,是她泄露了他的行踪!

“贱人!”

他怒不可遏,“西秦不过是本王的手下败将,竟敢用这等下作手段!

再不放我,十万铁甲军踏平你西秦国都!”

付雪莹没说话,她身边的一个西秦男子就嗤笑起来:“手下败将?

笑话!”

“当年你们被打得节节败退,龟缩野谷不出,水尽粮绝!

若不是什么劳什子神女从天而降,你们早就被围困成枯骨,还有什么脸在此叫嚣!”

“现在,神女走了,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再救东盛举国!”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你和你儿子……要不是你们被我国公主三言两语挑拨,屡次对神女不敬,甚至羞辱责难,只怕她还傻乎乎地替你们造武器火药呢!”

周放愣住。

的确是从付雪莹入府后,周少淮开始调皮捣蛋、仇视程溪。

而他,也觉得程溪言行无状,实在谈不上贤良淑德,乃至对她失去耐心和信任。

“原来都是你的错!

我要杀了你给小溪陪葬!”

付雪莹却轻叹一口气,俯身挑起他的下巴:“真是冥顽不灵啊。”

“是不是我的错,王爷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你靠女人发家,心中自卑自恨,又不能言说,所以拼命打压那个曾经相助你的女人,想抹杀她的名字和功绩,以免她光芒遮过你。”

“你的态度,别人也许看不出,与你血脉相连的儿子却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感应到。

所以啊,他为了追求你的认同,主动出击,屡屡给她羞辱难堪。”

“我不过是推波助澜,火上浇油,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已。”

“而且……”她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怅然:“周放,我曾经是对你动心过的。”

“可惜,你把我推开了。”

周放已经听得目眦欲裂,喘着粗气怒道:“闭嘴!

闭嘴!

你胡说!”

“嘣”的一声,他身上的绳子在他的盛怒之下,断成两截。

付雪莹大惊失色,惊慌后退,却被他拧住头发,用力一拽,脖颈应声而断。

另一个西秦人慌张逃跑,也被他三拳两脚解决,口鼻漾血,倒在地上。

付雪莹临死之前,竟然还笑了:“王爷,还记得神女说过什么话吗?”

“我当年一时恻隐,干扰了整个东盛的因果。”

“替你们偷来这几年和平,是时候该还回去了……是该还回去了啊,王爷!”

周放奔到营外。

大漠里,已经火光冲天。

往日的旧将看到他,急忙上前,“将军!

这些西秦人竟然有我们的布防图,势不可挡,已经往京城方向攻过去了!”

一片狼藉中,周放紧紧握住手中的罗盘。

浑然未觉,被自己献血浸润的罗盘,指针已经开始慢慢旋转。

他错了,错的离谱。

西秦早已通过付雪莹窥知东盛军中情形,而他为了尽快去找程溪,轻率行动、贸然出战,又给了西秦绝妙的可乘之机。

这一仗,注定要败了。

但他是东盛的将军,赫赫有名的异姓王。

就算注定失败,他也要带着儿子,战斗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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