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锦昌的其他类型小说《【青央造化】 全集》,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捏着鼻子派兵支援了,企图挽回民心。我心情大好,跟“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张大了嘴,然后被阿姐的满满一勺子米糊噎得翻了白眼。阿姐任劳任怨地再一次“奶大”了我,伺候我一日三餐,为我擦拭身体。所有人都以为我瘫了,在我面前心照不宣地不敢提跑、跳等字眼。可我没有。娘亲把我生得很结实。我跟块面团似的,摔摔打打后只是稍微变了点形,稍一静置,就快乐地发大了一圈,变得更加坚韧。我躺过了一整个冬天,在初春之际,如蹒跚学步的婴孩般摇摇晃晃地踏出了兵营。阿姐喜极而泣,大声感激娘亲和将军显灵,见老郎中路过,又冲他“砰砰”磕响头。我则抬起头看向明晃晃的日头,正巧瞧见一行大雁掠过白云,恍若隔世。25这一仗打了三年,我跟阿姐也在兵营里待了三年,帮忙做些杂活,跟着转移...
《【青央造化】 全集》精彩片段
捏着鼻子派兵支援了,企图挽回民心。
我心情大好,跟“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张大了嘴,然后被阿姐的满满一勺子米糊噎得翻了白眼。
阿姐任劳任怨地再一次“奶大”了我,伺候我一日三餐,为我擦拭身体。
所有人都以为我瘫了,在我面前心照不宣地不敢提跑、跳等字眼。
可我没有。
娘亲把我生得很结实。
我跟块面团似的,摔摔打打后只是稍微变了点形,稍一静置,就快乐地发大了一圈,变得更加坚韧。
我躺过了一整个冬天,在初春之际,如蹒跚学步的婴孩般摇摇晃晃地踏出了兵营。
阿姐喜极而泣,大声感激娘亲和将军显灵,见老郎中路过,又冲他“砰砰”磕响头。
我则抬起头看向明晃晃的日头,正巧瞧见一行大雁掠过白云,恍若隔世。
25这一仗打了三年,我跟阿姐也在兵营里待了三年,帮忙做些杂活,跟着转移来转移去。
战争结束的那一天,挺猝不及防的。
我正抱着木盆一瘸一拐地去晾衣服,一名小将军突然纵马跑入营地,高声喊着:“蛮夷退了!
与我朝议和了!”
欢呼声直冲云霄,将士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我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嘶喊、翻跟头、在地上打滚、抛举着小将军,把脚上的草鞋扔上了天。
三年,我们失去了太多。
死去的数万百姓不会回来,可活着的人总得朝前看。
南迁的皇帝偷偷摸摸地回了京都,胤亲王也选择班师回朝,并承诺会给民兵们发银子和农田。
我和阿姐正商议着该何去何从,胤亲王突然派了心腹来,一脸沉重地沉声说:“二位姑娘,陛下有旨,要你们随王爷一并入宫觐见。”
这道莫名其妙的圣旨令我俩惴惴不安了许久。
胤亲王派了丫鬟和随从伺候我们,将我们一路护送到了京城,却始终不提陛下究竟为什么要见我们。
我俩就这么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带着上坟般凝重的心情踏入了皇宫。
胤亲王正在宫门外等我们。
他生得面白无须,但一双鹰似的眸子不怒自威,吓得我跟阿姐不敢上前。
于是他敬重地冲我们拱了拱手:“二位姑娘莫怕,到了陛下面前,陛下问什么,你们便答什,本王保你们安然无虞。”
我的腿肚子都快拧成了麻花,心想你说得倒是轻巧,那可是
爹娘死后,我靠卖豆腐攒了笔盘缠,去寻早年被卖到侯府做妾的阿姐。
待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谓的侯府根本不存在。
可我的头上还扎着阿姐随信寄来的红头绳。
而每年一封的家书上,写满了她在侯府过得富贵安乐,叫我不要来寻她。
1我十岁时,阿姐被我爹卖去了锦昌侯府做妾。
这门亲事是我爹跟媒人一拍脑门就定下的。
我们只知道锦昌侯府在千里之外的阜州,阿姐被许给了侯府的庶子,给了爹爹十两银子。
无人知晓爹爹是如何搭上的侯府的船。
爹爹道是侯府的人看中的了阿姐的美貌,还叫我们不要声张,莫被左邻右里知晓了,胡乱攀扯亲戚给阿姐添堵。
阿姐仅长我三岁,走时不哭不闹,冲爹娘磕了三个响头,坐上马车离了家。
我哭得撕心裂肺,追出去数里,直至马车没了踪影方抽抽噎噎地回了家。
娘亲也倚着墙角暗暗垂泪,唯独我爹人逢喜事精神爽,用卖阿姐的银子买了酒,一杯黄汤下了肚,反骂起了思女心切的娘亲:“哭个屁,她去过好日子哩!
哎,还得是你们娘们滋润,腿一撇就能赚银子。”
爹说,阿姐能被侯府相中做妾,是她八辈子积攒的造化。
他还说,阿姐过去就是锦衣玉食,跟咱们这群下里巴人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完他狠狠拧着我的脸蛋,眼里满是精光,笑得牙豁子都要龇了出来:“幸好你们这对贱丫头生了副好皮子,不然真要成了赔钱货,砸在老子手里了!”
就这般,阿姐一走六年没有归家。
头两年的时候,音讯全无。
我娘靠卖豆腐撑起家用,带着我敲着梆子走街串巷,一边卖豆腐,一边打听着锦昌侯府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
那些时日,梆子声声,尽是盼儿归。
好在第三年近年关的时候,阿姐托人捎了封信,随信附了根长长的红头绳。
信很短,说是她在侯府样样都好,就是规矩多。
不用挂念她,更不要来找她,免得侯爷不喜。
我娘如获至宝地把信贴心口揣好,再将那头绳裁开,长的一半为我束发,剩下的一小节则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我爹则追出去,揪着那送信人问了许久,得知阿姐没寄来半分银子,气恼地摔了碗,还打了娘一顿。
那时我娘已经有了三个月
哄我入睡。
我下意识地用指肚蹭了下她湿漉漉的眼角,想,有阿姐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6我在阿姐这里住了下来。
蛮夷似乎没打算继续东行,转而去追南下的皇帝了。
眼下哪儿哪儿都不安生,而阜州起码有驻军守着,我俩一对弱女子,还是别乱走的好。
将军给阿姐留下了点银子,不多,纵是阿姐省吃俭用也快见了底。
而这一仗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就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
我跟阿姐商量,想把豆腐摊再支起来。
她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把银子都拿了出来。
“先前我也置办过。
石碾和模子是现成的,只是……”她顿住,强挤出一抹苦笑来:“姐没用,终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我忙郑重其事地拍拍胸脯:“没事的阿姐,有我呢!
你瞧好吧!”
阿姐的小院开始终日飘起豆香。
她不敢出门,怕被人认出来,留在家中跟我一起做豆腐,脸上又漾开了熟悉的笑容。
阿娘传下的做豆腐的手艺自然是最好的。
我的豆腐从来不剩,每日敲着梆子走过一条条街道,百姓们端着碗围上来,等我盛上厚厚一大块豆腐,皆赞不绝口。
渐渐地,调皮的孩童也开始喊我“豆腐西施”,令我恍惚间想起了娘亲,止不住多给他们盛了些。
我回家时,阿姐总守在门内等着。
她说,从巷口到这,梆子声刚刚好七十下。
我笑嘻嘻地踏入屋,打篮子里取出一块糕点。
这是城里最贵的糕点铺子“和顺斋”的红枣核桃糕,我只舍得买一块。
阿姐嗔怪:“这么贵,不如多买些馍吃。”
我可怜巴巴地冲她撒娇:“我嘴馋嘛。”
她便“哼”了一声,揭开锅,给我看里面香喷喷的炖菜:“知道你嘴馋,特意放了一勺子荤油。”
我抱着饭碗大快朵颐,吃饱喝足。
跟她就着白水吃核桃糕,再填填缝。
一块巴掌大的糕点被她切成了四小块,她吃了一块就说腻了,盯着我全吃完才作罢,笑着说:“你跟娘一样,都爱吃这种甜津津的东西……”转而她又落了泪,颤声问我:“娘走时,痛不痛?”
娘亲死时,很痛。
我帮不上什么,只能让她攥着我的胳膊。
她疼得将我的胳膊掐出了红印,起先还有力气叫喊,直至血崩了,她只能半张着嘴发出一道道气声
,分明是新割下的!
这种时候哪来的肉?!
我暴怒地掐住小乞丐的脖子吼道:“冬子呢!
我弟弟呢!”
他被掐得直翻白眼,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肉铺方向。
我的脑袋轰地炸开,一把推倒小叫花子,拔腿跑向肉铺,拼命砸起门来:“开门!
开门!”
里面传出了咕嘟嘟的开水声,我焦急地撞击着木门,见于事无补又搬来杂物垫在脚下,试图翻进院子。
岂料我刚爬上院墙,就被一双壮硕的手臂给抓了下去。
我惊慌地挣扎着,却被高高举起又狠狠摔下,落在地上三魂七魄都被震得移了位,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18院中充斥着血腥味,三步外是一口大铜锅,柴火烧得正旺,里面的沸水冒出腾腾的白气。
院墙边上挂着两块“肉”,有胳膊有腿,分明是人的尸体!
那屠夫嘀咕着:“太瘦了,不好吃,不好吃……”拿了根木棍冲着我的脑袋砸了下来!
我撑地一滚,木棍落在地上顿时断作两截。
喉咙里的血腥味咳不上来也咽不下去,我努力站了起来,看着步步紧逼的屠夫,慌张地寻找着称手的物件。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瞥见屋里地上有一双小手,冬子正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是一摊血迹。
我顿感气血上涌,在屠夫扑向我的一刹那,向下一躲,一脑袋撞在了他的小腹上,银簪狠狠刺入了他的大腿!
屠夫吃痛大吼,一拳砸在我的后颈上,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我咬牙忍着,一鼓作气顶翻了他!
他的身后就是那口大锅。
屠夫壮硕的身躯砸翻了锅,开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身!
惨叫声惊天动地,我拔出银簪,照着屠夫的脖颈用力地插了进去。
血液喷了我一脸,他垂死反抗地伸出双手扼住我的脖颈。
我在窒息中一遍遍不停插着,直至插烂了他的脖子。
他终于瞪着眼睛倒下,脸被烫得惨不忍睹,嘴里仍在嘟囔:“吃……吃……”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气。
我站了起来,踉跄地走向屋子,被门槛绊倒在地,扑在了冬子面前。
“冬子……”我艰难地爬向他,摩挲着他的面颊,“冬子,姐来了,姐来了……”我将他抱了起来,他半睁着眼,微张着嘴,肚子上全是血。
我撩起他的衣服一看,他的肚腩上少了一大块
们走吧,离开这里。”
阿姐却摇了摇头:“我要等将军归来。”
阿姐告诉我,去年秋天,她被镇北将军耿庆赎了身。
将军说了,待战事一了,要把她娶回家。
所以她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等将军凯旋。
她讲这些话时,脸上尽是小女子的羞赧,双眸被烛火映得微亮。
我哑口无言,待阿姐铺好被褥,与我一起躺在榻上时,方忍不住问她:“阿姐,那将军若真是良人,怎会出入青楼?
他若真想娶你,早早将你送回老家不是更好?”
阿姐急声辩解着:“是将军刚打到阜州,翠红楼的妈妈把我们送去了兵营想讨好他,被将军厉声拒绝了……”她顿住,赌气地向外挪了挪,翻了个身:“总之,我家将军好着呢,莫要说他坏话。”
我只得向她身边凑去:“好阿姐,我不说便是了。
只是……咱们女人得为自己打算。
救命之恩未必非要以身相许,咱们还他银子,给他当奴婢都行。
就是,就是别当外室……”我们村里有一个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做外室的女子,过着见不得人的日子,时常守着村口的大柳树痴等她的情郎。
结果怀了两胎都被那公子哥哄着给落了,末了年老色衰,被当家主母随随便便处置了。
阿姐已经很苦了,我不想她更苦。
阿姐背对着我,良久轻叹一声:“我何尝不知,他说娶我,不过玩笑话。
他家世代簪缨,怎可能叫一娼妓过门?
可他救我出龙潭虎穴,我心悦他,我愿意等他。”
我说不出话来,默默搂住了她,眷恋地嗅着她的发香。
阿姐拍了拍我的胳膊:“别靠那么近,我……身上脏。”
我却贴得更紧了,猫崽似的往她背上蹭蹭:“阿姐香香的。”
我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讲给阿姐听,可我太累了。
眼皮颤颤地“吧嗒”合上,夹碎了一颗泪珠子。
我睡到半路被梦魇住了,隐隐记得自己一会儿揪着阿姐的衣襟喊她别走,一会儿又喊娘亲别丢下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待我彻底惊醒,已然天光大亮。
阿姐面朝着我,碎发遮住面颊,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幼时总是夜惊,每每吵醒我爹,免不了一场毒打。
阿姐就把我抱在怀里,成宿盯着我,见我又惊着了,就轻轻摩挲我的后背,喂我喝点热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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