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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迷踪小说

蛤蜊浓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腰间佩戴着一枚印玺,悬在革带上。之前我只是匆匆一瞥,现在仔细看去,那枚印玺的形状很特别,不是秦汉常见的方形官印,而是……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或者说,像某种贝壳的形状?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动。我猛地想起了在左侧耳室那尊“蕃禺”铭文的铜鼎!当时我只注意了“蕃禺”二字,但似乎……那两个字旁边,还有一些更细小、更不起眼的符号!我立刻转身,再次冲进左侧的甬道。小心翼翼地跨过那具扭曲的骸骨,回到那个堆满器物的耳室。疯子没有来过这里。我迅速找到那尊铜鼎,将其捧起,借着手电光仔细观察内壁的铭文。果然!在“蕃禺”两个小篆大字旁边,围绕着一圈极其细小的,如同蝌蚪般的神秘符号。这些符号的风格,与我那块丝帛地图上无法破解的骆越土著符号极其相似!它们并非随意...

主角:赵佗老K   更新:2025-04-06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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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佗老K的其他类型小说《南越迷踪小说》,由网络作家“蛤蜊浓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腰间佩戴着一枚印玺,悬在革带上。之前我只是匆匆一瞥,现在仔细看去,那枚印玺的形状很特别,不是秦汉常见的方形官印,而是……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或者说,像某种贝壳的形状?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动。我猛地想起了在左侧耳室那尊“蕃禺”铭文的铜鼎!当时我只注意了“蕃禺”二字,但似乎……那两个字旁边,还有一些更细小、更不起眼的符号!我立刻转身,再次冲进左侧的甬道。小心翼翼地跨过那具扭曲的骸骨,回到那个堆满器物的耳室。疯子没有来过这里。我迅速找到那尊铜鼎,将其捧起,借着手电光仔细观察内壁的铭文。果然!在“蕃禺”两个小篆大字旁边,围绕着一圈极其细小的,如同蝌蚪般的神秘符号。这些符号的风格,与我那块丝帛地图上无法破解的骆越土著符号极其相似!它们并非随意...

《南越迷踪小说》精彩片段

他腰间佩戴着一枚印玺,悬在革带上。

之前我只是匆匆一瞥,现在仔细看去,那枚印玺的形状很特别,不是秦汉常见的方形官印,而是……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或者说,像某种贝壳的形状?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动。

我猛地想起了在左侧耳室那尊“蕃禺”铭文的铜鼎!

当时我只注意了“蕃禺”二字,但似乎……那两个字旁边,还有一些更细小、更不起眼的符号!

我立刻转身,再次冲进左侧的甬道。

小心翼翼地跨过那具扭曲的骸骨,回到那个堆满器物的耳室。

疯子没有来过这里。

我迅速找到那尊铜鼎,将其捧起,借着手电光仔细观察内壁的铭文。

果然!

在“蕃禺”两个小篆大字旁边,围绕着一圈极其细小的,如同蝌蚪般的神秘符号。

这些符号的风格,与我那块丝帛地图上无法破解的骆越土著符号极其相似!

它们并非随意排列,而是构成了一个连贯的图案,勾勒出的形状……赫然也是一个椭圆形!

几乎与壁画上主将佩戴的那枚印玺形状完全一致!

难道……开启主墓室石门的秘密,就隐藏在这壁画和铜鼎铭文的对应关系之中?

壁画上的印玺是“锁”,而铜鼎上的符号顺序,就是“钥匙”?

这是一种极其隐晦和高明的加密方式,只有同时发现这两处线索,并且理解其中关联的人,才有可能解开!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将铜鼎铭文上那些细小符号的排列顺序牢牢记在心里。

然后,我快步跑回前厅,再次来到那扇巨大的石门前。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尝试解开这个尘封了两千年的谜题。

伸出手指,我按照铜鼎铭文上符号的顺序,依次触摸并轻轻按压石门蟠龙纹饰上对应的特定部位——龙眼、龙爪的某个趾节、龙须的末端、龙鳞的某一片……这些部位的触感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似乎可以被轻微按下。

每按下一个对应的部位,石门内部就隐隐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转动声,像是内部某个精密的齿轮或者杠杆被拨动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汗。

一步错,可能就会触发未知的防御机关。

当最后一个符号对应的部位——蟠龙口中衔着的龙珠——被我轻轻按下时。

石门内部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悠长
当年一位负责陵寝营造的匠人冒死带出的残片。

上面的文字扭曲难辨,一半是秦汉小篆的变体,一半是早已失传的骆越土著符号,指向模糊,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低语着一个帝王的最终藏身处。

我爷爷穷尽一生研究这块丝帛,只破解了寥寥数语,最终郁郁而终。

他临终前告诉我,赵佗雄踞岭南百余年,根基深厚,他晚年最信任的,并非全然是他带来的中原旧部,更有那些与他融合共存的百越首领。

他若想寻找一处绝对安全的万年吉地,远离汉王朝的直接威胁,那么他深度经营、且文化独特的交趾之地,是极有可能的选择。

越南北部,古称“交趾”,秦时设象郡,汉初属南越国。

这里是赵佗帝国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汉文化与百越文化激烈碰撞又诡异融合的前沿。

赵佗在此推行郡县制,传播铁器农耕,却也尊重当地风俗,甚至将越人首领纳入统治核心。

他若在此地为自己营造一处融合汉越风格的秘陵,以当地特殊的地理和文化作为掩护,确实是神来之笔。

2 鬼哭山秘我花了数月时间,对照丝帛上模糊的星象图和山川河流走向的暗示,结合当地的古地图和传说,范围一点点缩小。

最终,目标锁定在红河下游支流附近,一片被当地人称为“禁地”的原始山区。

山路崎岖泥泞,向导是一位皮肤黝黑、沉默寡言的老人,眼神像千年不变的深潭。

他是我通过黑市关系找到的,只认钱,不问事,对我要去的地方流露出明显的敬畏和恐惧。

我们深入那片无人山区,林莽遮天蔽日,瘴气如纱幔般飘荡。

地图上的标记,最终指向一座孤零零的山峰。

山势陡峭,形状奇特,像一只蹲伏的巨兽。

当地的零星传说称之为“鬼哭山”,据说夜深人静时,山中常有凄厉的哭嚎和怪异的声响传出,进入者鲜有能活着出来的。

在“鬼哭山”的山脚下,向导停住了脚步,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

他指了指被云雾缭绕的峰顶,脸上露出极度的恐惧,双手合十,对着山峰拜了几拜。

然后,他用生硬的汉语反复说着“死亡”、“禁地”、“山神发怒”,将我给他的钱紧紧攥在手里,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浓密的雨林中,仿佛身后
砸死,也绝对失去了战斗力。

“妈的!

给我打死他!”

蝎子看到手下瞬间折损一人,勃然大怒,厉声嘶吼着,手中的枪再次喷出火舌。

另一个持手枪的歹徒也开始射击。

子弹如同雨点般呼啸而来。

我再次狼狈地翻滚,躲到另一排高大的漆器箱笼后面,顺手抓起了一把靠在箱笼上、布满铜锈的青铜古剑。

剑身古朴厚重,虽然历经两千年岁月,但拿在手中依然能感觉到那份沉重的杀气。

一个端着冲锋枪的歹徒艺高人胆大,试图从侧面迂回包抄过来,想要将我堵死在掩体后面。

我深吸一口气,计算着他的脚步声和移动速度。

就在他探出身体,枪口即将对准我的瞬间,我瞅准机会,猛地将手中的青铜古剑如同投标枪般,用尽全力掷了出去!

沉重的古剑带着破风的呼啸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旋转着飞出!

“噗嗤”一声闷响,锋利的剑尖竟然精准地扎进了那个歹徒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向后踉跄了几步,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古剑,随即闷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转眼之间,对方就只剩下蝎子和最后一名持手枪的手下!

蝎子显然是个经验极其丰富的老手,并没有被同伴的接连死亡冲昏头脑。

他立刻变得更加谨慎,不再轻易暴露自己。

他一边用手势指挥着最后那个手下,让那人继续开枪吸引我的注意力,自己则借助墓室中林立的陪葬品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向我的侧后方移动,试图寻找最佳的射击角度,给我致命一击。

墓室里光线昏暗,只有穹顶那些磷光矿石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以及他们手中战术手电晃动不定的光柱。

一片混乱中,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极其轻微的碎石滚动的声音!

不好!

蝎子已经绕到我后面了!

这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

说时迟那时快,我根本来不及多想,猛地向前扑倒在地!

几乎在我扑倒的同一瞬间,“砰!”

又一声枪响!

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狠狠打在我不远处的石壁上,溅起一片碎石和火星!

如果我晚零点一秒,现在恐怕已经脑袋开花了。

我顺势向前翻滚,一直滚到了那具巨大的黑色棺椁旁边。

这里空
他们叫我老K,一个在时间缝隙里讨生活的寻墓人。

这一次,我的罗盘指向了越南的烟瘴之地,目标是那个活了一个多世纪、连死亡都成谜的南越王赵佗。

一块祖传的残破丝帛,如同一道宿命的符咒,将我引向传说中的“鬼哭山”。

我以为自己追寻的是历史的遗骸,却没料到,推开那扇尘封两千年的石门,面对的不仅是帝王的秘藏,还有一个更加黑暗、更加凶险的未知……1 南越迷踪我叫老K。

混迹于历史的阴影之中,人们都这么叫我。

K代表什么,早已模糊,如同许多被岁月掩盖的秘密。

重要的是,我懂那些埋藏在地下的语言,星辰的指引,以及时间缝隙里低沉的回响。

越南北部,雨季。

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墨,丛林是无边无际的绿障,将一切吞噬。

我在这里已经徘徊了近三个月,像一个幽灵,追寻着另一个更古老的幽灵。

我找的不是寻常的金银玉器,那只是附属品。

我追寻的是一个传说,一个沉睡了两千多年的帝国梦魇——南越武帝,赵佗,他的最终归宿。

赵佗,一个刻在南中国和北越南历史骨缝里的名字。

河北真定人,曾是始皇帝麾下南征大军的一员裨将,一把刺入南疆的利刃。

秦失其鹿,天下逐之。

当中原大地烽火连天,改朝换代之际,他看准了时机。

据守岭南,封锁关隘,将五岭之地变成了他独立的王国——南越国。

他在此称王,后又僭号称帝,与强大的汉王朝时而俯首称臣,时而龇牙咧嘴,玩弄着政治的平衡术,硬是活到了一百多岁,熬死了汉朝数代君王。

这样一个传奇人物,他的身后事自然也笼罩在迷雾之中。

《史记》和《汉书》都语焉不详,只留下“秘葬”二字。

传说他死后为防盗掘,效仿古制,从都城番禺(今广州)的四个城门同时发丧,棺椁无数,真假难辨,布下了千古疑阵。

有人坚信墓在广州越秀山,有人说在广西境内,更有人认为他叶落归根,魂归河北。

但我手中的这块残破丝帛,却指向了另一个方向。

一个被许多人忽略,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地方——越南北部,红河下游的某片隐秘山峦。

这丝帛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据说源自南越国宫廷的秘档,是
,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难道……他们一路都在跟踪我?

从我进入越南开始?

还是更早?

我自认行事隐秘,他们是如何精准地找到这个连史书都语焉不详的地方的?

“蝎子,你们这群鬣狗,鼻子倒是真灵。”

我强作镇定,声音低沉地回应,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评估着眼前的绝境。

对方四人,而且有枪,我只有一把匕首。

“赵佗的墓,传说中的南越宝藏,谁不眼馋?”

蝎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贪婪地扫过墓室里堆积如山的陪葬品,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啧啧,这泼天的富贵,老K,你一个人可吞不下。”

“外面那个疯子,是你们的人?”

我冷冷地问道,试图从他的话里套取更多信息,同时也在拖延时间,寻找任何可能的生机。

蝎子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发出一阵刺耳的、幸灾乐祸的大笑:“疯子?

哦,你说的是老六啊,那小子运气不好,刚进那条水道就触发了这里的毒瘴还是什么鬼东西,没当场死掉,但也彻底废了,变成了只会乱咬人的野狗。

我们本来想先清理门户,没想到被你小子钻了空子,先进来了!”

原来如此。

他们果然比我先到了一步,但因为有人中了招,耽搁了清理障碍和寻找正确入口的时间,反而让我后来居上。

那个疯子,果然是他们的人!

“这里的宝贝,见者有份。”

蝎子的笑容变得狰狞,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额头,“老K,看在我们‘老朋友’的份上,给你个机会。

把你手里的东西,尤其是那块带路的破丝帛,还有你知道的所有关于这里的信息,都交出来。

然后,你可以滚了,我们留你一条狗命。”

滚?

他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

在这个行当里,仁慈是最致命的弱点。

一旦我交出所有价值,下一秒,子弹就会毫不犹豫地打穿我的脑袋。

他们绝不会留下任何知道这个地方秘密的活口。

“蝎子,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墓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反而沉声问道,目光扫过墓室的壁画和棺椁,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也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

“这里躺着的,可能是南越武帝赵佗!

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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